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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偶天成-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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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让您回屋睡,和世子妃圆了房,可能王爷就能痊愈了。”
齐墨远一口郁气堆积在胸口。
母妃也太天真了吧?
父王床榻边那么多血,她真以为是父王吐出来的?
李妈妈劝齐墨远以王爷身子骨为重。
齐墨远有心解释姜绾会医术,可这事他亲眼看见的尚且没法相信,说出来谁会信?
父王一门心思坑他,中毒是真是假都还不清楚,还要他为父王身子骨牺牲自己?
李妈妈走后,齐墨远黑着脸出了书房。
他走到房间门口,金儿正好走出来,把门带上。
看到齐墨远,金儿愣了下,赶紧福身,还未开口,齐墨远已经推门进去了。
金儿想跟进去,结果门关上了,差点撞她鼻子。
金儿踮起脚尖,左右上下,什么都看不见。
她贴在门上,想听听屋子里的动静。
姑爷和姑娘圆房她不敢奢望,只求别吵起来。
不,吵几句都算了,就怕打起来。
她家姑娘的脾气不大好。
姑爷的脾气看着也很不好的样子。
金儿已经做好了随时冲进去拉架的准备了。
方妈妈见金儿贴着门,眉头一皱。
走过来训斥道,“没规没矩,世子爷和世子妃的墙脚也是你一个小丫鬟能听的?!”
金儿吓了一跳,小声委屈道,“我怕姑娘和姑爷打架。”
“洞房花烛夜打架很正常,”方妈妈随口道。
金儿一脸呆滞。
打架还正常?
方妈妈后知后觉,也愣住了。
这小丫鬟说的不会是真打架吧?
姜七姑娘脾气不好,她们是知道的,她不会打世子爷吧?
要了命了。
世子爷那身子骨还比不上姜七姑娘呢。
他怎么就想不开进屋呢,在书房睡不挺好的吗?
然后——
不止金儿,方妈妈也贴着房门偷听了,还有几个小丫鬟。
金儿安心了。
万一真打起来她也不怕了,有这么多人拉架呢。
姜绾躺在床上,觉得有点口渴,听到开门声,她以为是金儿又回来了。
她道,“金儿,给我倒杯茶。”
嗯。
倒茶声很快传来,但迟迟不见端来。
姜绾坐起来,掀开帐帘就看到齐墨远坐在那里喝茶。
姜绾眼睛睁圆,“你怎么回来了?!”
明显吃惊不欢迎的语气,让齐墨远更不爽了,“这是我的屋子。”
“我不回来,你让我去哪儿?”
姜绾语噎。
这是他的屋子没错。
但他回来了,她怎么办?
他们现在不只是孤男寡女,还是拜过堂的孤男寡女啊。
“晚上我睡这里,你另外找间屋子住,”姜绾道。
齐墨远看了姜绾一眼,起身离开。
还挺好说话。
这脾气对得上他那张好看的脸。
姜绾喊住他,“等等。”
齐墨远转身看着她。
姜绾指着桌子,微笑道,“给我倒杯茶再走吧。”
刚刚洗澡,把鞋给泼湿了。
这会儿正摆在窗户处晾干呢,金儿去给拿鞋还没回来,她现在没鞋穿。
齐墨远脸黑了几分,这是什么女人,居然敢使唤他给她倒茶?
齐墨远没搭理她,迈步走了。
姜绾呲牙,没见过这么小气的,不倒就不倒,她自己下床就是了。
齐墨远开门,金儿她们吓的连连往后退,一不小心绊了脚,摔成一团,哎呦直叫。
齐墨远脸又黑了几分,“端热水来。”
吩咐完,哐当把门关上了。
待他转身,就看到姜绾在桌子边喝茶,两只脚光着,看到他,那眼神是要多嫌弃就有多嫌弃啊。
走走回回。
到底是走还是不走啊?!
累了一天了,能不能让人安安静静的睡个觉。
姜绾光着脚上了床,齐墨远脸彻底黑成炭了。
就没见过这么无形无状的女人。
丫鬟端了热水来,伺候齐墨远洗完脸退下。
丫鬟走后,齐墨远就宽衣了。
姜绾看着他,一脸警惕道,“你干嘛?”
“睡觉!”齐墨远咬牙道。
随手把衣服扔架子上,齐墨远要躺下。
姜绾飞快的把床霸占了,整个人成大字型。
“整张床都是我的!”姜绾道。
还从来没人敢在他面前这么霸道。
这张床他睡了十年了,她一来就成她的了?
分她一半已经够宽厚了,还敢得寸进尺。
齐墨远的忍耐已经到极限了。
手一伸,抓着姜绾的手一甩。
姜绾差点没趴墙上。
等她气咻咻的转身,齐墨远已经躺下了。
双眸紧闭。
姜绾的暴脾气,想都没想,脚往前一踹。
齐墨远挨着床沿睡的。
姜绾又用了力,猝不及防下,直接被踹下了床。
脑门磕在了踩脚凳上,齐墨远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怒坐起来,一床被子蒙头盖过来。
他扒拉下来,刚和姜绾的眸光撞上,姜绾的声音就朝他砸了过来——
“别动。”
“我是给你爹解毒了,可我防备着呢,不想你爹死,今晚就给我老老实实打地铺。”
四目相对,眸光噼里啪啦的燃烧着。
姜绾得意的扬了扬下巴。
小样。
还治不了你了。
………………………………
第十四章 无耻
姜绾自信满满。
齐墨远能为了靖安王冲喜,娶个不喜欢的女人,说明他是个孝顺儿子。
她手握靖安王一条命,就是捏着他的七寸了。
他能不老实吗?
别说只让他打个地铺了,让他睡屋顶那也是没二话的。
姜绾想的很好,然而齐墨远眸光紧锁她,“你是在拿父王的命在威胁我吗?”
姜绾轻笑。
这么明显的事还用得着问吗?
她没说话,结果齐墨远一把将被子扔上床。
刚刚怎么闷头盖住齐墨远的,现在就怎么盖住姜绾。
等姜绾把被子扒下来,齐墨远已经躺床上了。
姜绾惊呆了,“你不管你爹的死活了?”
齐墨远斜了她一眼,“你再敢踹我,我把你扔窗外去!”
丢下这一句,齐墨远转过身,留给姜绾一后脑勺。
姜绾,“……。”
她抱着被子,秀眉拧的松不开。
这么赤果果的威胁居然都不管用?
这床难道比爹还重要?
这是亲儿子吗?
还是说他一眼就看穿她在骗他?
姜绾一脸郁闷。
她不知道齐墨远这会儿气大了。
靖安王为了姜绾坑他这个亲儿子,就够齐墨远恼火的了。
结果姜绾为了争床拿靖安王的命威胁他。
一边受气都难忍了,何况还受夹板气。
他巴不得让靖安王知道自己在世子妃眼里还比不上张床重要呢。
至于姜绾的威胁——
齐墨远还真没放在眼里。
姜绾没招了,她可不想和齐墨远同床共枕啊。
这床不小,可也就这么大,哪怕再睡在角落里,一睡着,天知道会不会滚到一起去。
不得不防。
姜绾做最后的挣扎,“我不是和你开玩笑。”
齐墨远头也未回的扔过来一句,“希望你说到做到。”
姜绾,“……。”
姜绾眼睛睁圆,不敢置信,“那可是你爹啊。”
“是后爹,”三个字从齐墨远牙缝里挤出来。
“……。”
亲爹能干出这么坑儿子的事来吗?
刀架在他脖子上也干不出来!
齐墨远把眼睛闭上后,屋子里是死一般的寂静。
只偶尔听见鸳鸯红烛燃烧发出的荜拨声。
嗯。
齐墨远说的是气话。
姜绾却是当真了。
毕竟亲儿子是肯定做不出不顾亲爹死活这样的事来的。
只是金儿和她说了那么多关于靖安王世子的事,没和她说靖安王世子不是靖安王亲生的啊。
靖安王有儿子,为什么把世子之位给一个不是亲生的?
姜绾一脸疑惑。
她看着齐墨远道,“就算是后爹,靖安王也立你为世子了,做人不能这样啊。”
齐墨远,“……。”
他睁开眼睛。
灿若星辰的眸底是化不开的想死——
他娶的不会是个傻子吧?
见齐墨远没说话,姜绾对着他后背张牙舞爪。
威胁不管用,说理又不搭理她,明摆着让他打地铺是没商量的事。
她要么将就着和他一起睡床,要么自己打地铺了。
虽然不情愿,但姜绾还是选择了后者。
累了一天,她可不想睡都睡不安稳。
姜绾抱着被子下床,三两下铺好,然后躺下。
姜绾安心了。
齐墨远眉头拧成一团。
翻来覆去睡不着。
虽然要打地铺的是姜绾自己,可他一个大男人,怎么能让一个女人在他眼皮子底下打地铺?
齐墨远坐起来,道,“你上床睡。”
说完没人理他。
“我把床让给你睡,”他又道。
还是没人理他。
姜绾已经睡着了。
齐墨远一脸嫌弃的下了床,把姜绾抱起来放到床榻上,他睡地铺。
早知道最后还要打地铺,他和她争什么床啊。
拢紧被子,齐墨远睡过去。
转眼,天亮了。
姜绾睡的正香,只觉得耳朵有点痒,她想伸手挠,可是胳膊好像被什么压着,根本动不了。
她猛然睁开眼睛,扭头就看到齐墨远那张俊脸。
姜绾脑袋嗡的一下就炸了。
她要坐起来,可是齐墨远还抱着她呢。
姜绾奋力挣扎了几下,结果齐墨远非但没醒,还把她抱的更紧了。
姜绾想都没想,张嘴就朝齐墨远的下巴咬了上去。
齐墨远吃疼。
他坐起来。
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
啪。
一巴掌扇过来。
“无耻!”姜绾气骂道。
齐墨远什么瞌睡虫都没拍飞了,气的眸光喷火,“到底谁无耻?!”
姜绾手拍着被子,怒火冲天,“你说谁无耻呢?!”
让他打地铺,他非要睡床。
结果床让给他了,她睡地铺,他又来和她挤地铺!
欺人太甚!
姜绾想咬死齐墨远的心都有了。
齐墨远看看床,看看地铺,真是有冤都没地方申。
昨晚他明明把她抱上床了,她什么时候又睡下来了?!
看着姜绾那张满是愤怒的脸,齐墨远想解释都气的张不开口了,“这里是柏景轩,我想睡哪儿就睡哪儿……!”
话音未落。
姜绾抄起枕头就朝齐墨远呼过去。
齐墨远挨了一巴掌,哪还能让她再打到?
他抓住姜绾的手,姜绾挣扎不开。
齐墨远身子一动,直接把姜绾给摁在了地铺上。
方妈妈推开门,往前走了两步就看到这一幕。
老脸一红,赶紧转身。
金儿紧随其后,直接和方妈妈撞上了。
方妈妈道,“赶紧走,赶紧走。”
金儿往珠帘处看了一眼,脸也红了,出了门道,“为什么姑爷和姑娘不睡床,要打地铺?”
方妈妈瞪了她一眼,“以后少听世子爷和世子妃的墙根!”
世子妃脸皮薄不薄,她不知道。
世子爷的脸皮肯定薄。
这要在床上折腾,还不知道动静有多大呢。
屋内。
齐墨远和姜绾坐在地铺两边。
两人你看我不顺眼,我看你有气。
打架都能被误会成不可描述,还让不让过日子了。
姜绾要站起来,结果无意瞥见踩脚凳边的元帕。
姜绾想死的心都有了。
现在被误会圆房了,待会儿要来检查,元帕上干干净净的,她怎么交待啊。
姜绾瞪向齐墨远。
她挪过去,道,“把手给我。”
齐墨远拧眉。
姜绾抓起他的手,用力一咬。
齐墨远怒目,“你属狗的呢!”
姜绾拿起元帕,随手擦了几下,齐墨远脸黑成炭。
姜绾没理他,站起身来。
她没鞋,光着脚去窗户边拿鞋,走了没两步发现屏风倒了。
姜绾身子一僵。
这好像是她昨晚起夜……弄倒的……
姜绾很少起夜,只是昨晚上临睡前喝了不少茶,晚上起来了。
那时候她是睡在床上的,还觉得靖安王世子病的不轻,连他爹靖安王的死活都不顾要睡床,结果好不容易把床争到手了,又让给她睡。
光脚踩地有点冷,她就穿了齐墨远的鞋。
结果鞋太大,走路不跟脚,人又晕晕乎乎的,这不,一不小心撞到了屏风……
回去后,她把鞋脱下,然后……
她就直接在地铺上睡了!!!
想起昨晚的事,姜绾一张脸是要多尴尬就有多尴尬。
她误会了人,还打了人家一巴掌啊。
透过铜镜见齐墨远在揉脸,姜绾又开始想死了。
待会儿去敬茶,她要怎么交待?
她要说他脸上的巴掌印是他打蚊子拍出来的会不会有人信?
………………………………
第十五章 没空
打了人,还让蚊子背黑锅太过分了。
姜绾有点动摇。
但她又必须坚定不移。
她初来嫁到,齐墨远脸上的巴掌印不论是怎么来的都不能是她打的。
以后遇事还是要三思而行,这巴掌打出去就抠不下了来啊。
鞋吹了一夜的风,干的很彻底。
穿好鞋后,姜绾朝门外喊,“金儿。”
金儿正在门外守着呢,脸蛋红扑扑的。
方妈妈说的话,她没反应过来,可院子里的小丫鬟媳妇七嘴八舌一说,这小丫鬟就懂了。
她迈步进来,就喊道齐墨远在揉脸。
毕竟待会儿还要去敬茶,让人看见脸上的巴掌印丢人啊。
小丫鬟多看了一眼,齐墨远眉头一皱,吓的她赶紧目不斜视。
姜绾坐在梳妆台前,抓手背挠脖子,金儿见了道,“姑娘这是怎么了?”
珠帘处,方妈妈迈步进来检查元帕。
姜绾摸了下鼻子道,“被蚊子咬的,待会儿记得点些驱蚊香。”
“好像没有驱蚊香,”金儿懵懵懂懂道。
“必须要有,”姜绾道。
“没看你家姑爷拍蚊子把脸都给打了。”
“……。”
齐墨远揉脸的手一顿。
那是四肢百骸一股怒气直冲上脑啊。
控制不住的想一掌把姜绾拍死。
打了他不算,还要给他摁一个蠢到极点的名声吗?!
姜绾转头含笑看着他。
自己打的总好过被她打吧?
咱们的账可以关起门来慢慢算。
一旦捅破是她打的,必定会深究,到时候他不顾靖安王死活都会被挖出来。
毕竟她就算娇蛮任性,也不会无缘无故就动手打人。
那时候就真是鱼死网破了。
齐墨远一口怒气憋在胸口疏散不开,气的胸口痛。
方妈妈正纳闷世子爷为什么一直揉脸,话刚到嘴边就清楚是怎么回事了。
她笑道,“是奴婢的失误。”
“世子爷极少熏香,奴婢不知道世子妃喜欢什么香味,便没点了,待会儿奴婢去香坊拿些熏香来您挑着点上。”
一点也没怀疑姜绾话的真实性。
齐墨远也算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了。
打世子爷的巴掌?
手不想要了还差不多。
方妈妈捡起元帕,看着上面的血迹,老脸都笑成褶子。
齐墨远成家,柏景轩多一位世子妃,方妈妈是高兴的。
虽然她们都不希望世子妃是姜绾,但给齐墨远定亲的是靖安王,娶她过门冲喜是靖安王府上下的决定,她们再心疼世子爷也没用。
她们对冲喜都不报什么希望,虽然当年姜绾也给皇长孙冲喜了,但毕竟护国公府大姑娘一起的。
天知道是她冲喜管了用,还是因为护国公府大姑娘的缘故?
提前一日进门,也是靖安王回天乏术了。
谁想到她嫁进来,靖安王自己把毒血吐出来了大半,病情好转。
这都是世子妃冲喜的功劳。
不管世子妃以前多骄纵任性,她都是靖安王府的功臣,哪怕世子爷再不喜欢她,她世子妃的地位也会稳如泰山。
何况世子爷昨晚还和世子妃圆房了。
昨晚李妈妈来催世子爷回房睡就代表了王妃的态度。
她得把这好消息禀告王妃才是。
铺好床,方妈妈一脸笑容的退出去。
齐墨远什么都没说,姜绾心安了不少,见齐墨远一双眸子盯着她,姜绾浑身不自在。
她还没冤枉过什么人呢。
想开口道歉吧,实在张不开这个口。
什么都不做吧,心里又过意不去。
思来想去都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最后姜绾决定在她被休或者和离之前,老实的让他睡床当作补偿。
金儿在帮姜绾梳发髻,复杂的发髻需要的时间长,姜绾坐的无聊,拿着簪子欣赏。
金儿把梳妆匣打开,拿玉簪,姜绾见匣子里有个荷包。
她随手拿起,想打开看看里面装了些什么。
刚打开呢,金儿提醒道,“姑娘小心,别被碎玉球割破了手。”
姜绾把玉球倒下来道,“这都坏了,怎么还放在梳妆匣里?”
金儿一边梳青丝,一边回道,“这是姑娘你最喜欢的东西,以前从不离身,抛绣球那天拿在手里把玩,被绣球砸到时,玉球磕在了地上摔坏了。”
“姑娘心疼了好些,说要命人打造个一模一样的。”
“只是后来出了不少事,没心情出府,就一直放那里没管了。”
“太太让奴婢帮忙收拾姑娘的东西,奴婢怕塞别的地方回头弄丢了,就放梳妆匣里了。”
姜绾失忆的很彻底,金儿解释的很详细。
那是一个镂空雕玉球,玉质细腻光泽,撇开摔破的部分,确实美的叫人爱不释手。
就这么摔坏了,实在可惜。
姜绾看修复的可能性有多大,结果这一看发现玉球有一条细缝,似乎可以打开。
只是用力也转不动分毫。
金儿见了道,“姑娘做什么?”
“试试看能不能打开,”姜绾随口道。
姜绾打不开。
金儿雀跃欲试。
主仆两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还是拿玉球没辄。
姜绾看向齐墨远,“帮个忙呗。”
“揉脸,没空,”齐墨远没好气道。
“……。”
姜绾吃瘪。
金儿小声道,“姑爷身子骨弱,姑娘别为难他。”
弱?
一只手就差点把她掀到墙上的人会弱?
不过能随便就被绣球砸晕的人好像说他强也没人信。
不帮就不帮吧。
她也不是一定要打开不可。
姜绾没在意,可是齐墨远被金儿的话刺激到了。
说他弱?
“拿来!”齐墨远伸手道。
这是在巴掌之后的第一次缓和,姜绾把玉球递给他。
齐墨远看了几眼玉球,发现里面藏了东西。
既然随身带着,又要打开不可,那藏的东西应该很重要。
齐墨远稍微一用力就把玉球转开了。
镂空雕玉球有好几层。
转开一层,还有一层。
接连三层后——
最后一层,齐墨远没直接打开,转动后就扔给了姜绾。
要不是姜绾反应迅捷,差点没摔地上。
姜绾手忙脚乱的抱住,齐墨远懒得理她,迈步出去了。
洗漱位置被姜绾霸占了,暗卫也不进来伺候,他只能出去了。
姜绾坐回梳妆台。
刚刚只觉得玉雕精美,现在只觉得这雕刻是鬼斧神工了。
因为不仅要雕刻好,还得能合上,看上去俨然一体啊。
若不是断裂处平整像是被刀削的,很难发现这是合二为一的。
姜绾把最后一层打开,才发现里面有东西。
是个扳指。
只是这扳指有点丑。
非金非玉。
是铁的。
“怎么玉球里藏了个铁扳指啊,”金儿奇怪道。
姜绾看着她,“你不知道?”
金儿摇头如拨浪鼓,“奴婢从来不知道玉球里藏有东西啊。”
而且还藏个不值钱的铁扳指。
金儿觉得扳指不值钱。
姜绾看法和她不同。
能用这么精美的镂空雕玉球藏的扳指,岂能一般?
再者这扳指虽然是铁的,但没有半点锈迹。
只是这扳指她戴不了,太大了,要真戴手上,一天少说也能掉百八十回。
“这玉球哪来的?”姜绾问道。
金儿摇头道,“奴婢不知道。”
“这玉球是姑娘三岁那年,老王爷抱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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