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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归深处-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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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辰问:“那你呢?可有心仪的人了?”
李瑶很干脆地回了句:“没有。”
“你倒是个爽快人!”林子辰笑道。
“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何必藏着掖着。”
李瑶只是看上去娇娇怯怯的,实则洒脱开朗的,他笑了笑,道:“也是。”
………………………………
第十八章 涛涛打架,李瑶初遇胡慧兰
能送进学堂念书的人家不多,大多都是富家子弟,而富人家多多少少都会有一些娇纵任性的毛病,有些人家的孩子念书,不过是图多识几个字多懂些道理,将来继承了家业,心里也能有些底气。
况且如今这个世道,也渐渐开明起来,但凡肚子里有点墨水的还是会被人刮目相看的。
都说父母是子女的第一任老师,孩子身上的脾气,十有八九是父母的映射,而这座小小的一座学堂,也分三六九等。
譬如世家大族的子弟说话都要硬气一些,旁人家的父母早早就叮嘱自家的孩子,要多和这种人家打好关系。
哪家的父母若是世交或者有利益关系,那这家的子女关系总会更亲近一些。
相比较之下,李国涛,李家老爷的长子,李家小辈中唯一的男丁,在家是万人疼爱的对象,可到了学校,根本算不上什么。
这不,今天放晚学,他就哭哭啼啼来找李瑶了。
涛涛平时调皮了些却从没见他哭地如此伤心过,红红的鼻子,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水珠子,抽搭抽搭的样子别提有多叫人心疼了。
“涛涛,你怎么了?”
涛涛缓了半天才把事情的原委给说了个明白。
事情是这样的,他们班有个男生叫齐文生,是警察厅长的孙子,胡厅长和李家曾有过过节,此事还得从李瑶父亲那一辈说起。
她父亲和她母亲以及胡家小姐的事情,她还是从旁人口中听说的,虽说她母亲曾是丫鬟出生,但她从不觉得这有什么难以启齿。
当年,他父亲和胡厅长的女儿曾有婚约,老一辈定下的娃娃亲,可李三爷却并不喜欢这个女人,不顾众人反对,硬生生搅黄了这门亲事,让胡家的女儿落了不好的口舌,这才让两家结了怨。
也不知道他们家的长辈跟齐文生说了什么,小小年纪竟然以及学会开口羞辱别人,说涛涛的娘是戏子出生,是低贱之人,而涛涛也是低贱之人。涛涛对戏子根本没多少概念,也不清楚什么样的人叫低贱之人,但他这样羞辱自己的阿娘,着实让他幼小的心灵受到了创伤。
李瑶一听,也是有些气愤,安慰道:“旁人说什么,你都别往心里去,这世上没有谁是天生低贱的,那些眼睛鼻孔长在天上的人,才最叫人可笑。”
好生哄了一会儿,又带着去买了一斤糖果蜜饯儿这才破涕为笑了,可是李瑶心中却暗暗有些担忧,她想起自己小时候,有些放纵任性,旁人骂她有娘生没娘养,她揪着别人的脖领子狠狠揍了一通,那人家的泼妇老娘领着孩子上门理论,却被她父亲乱棍轰了出去。
虽说她父亲站在她这边,但这种言语的羞辱却让她这辈子都忘不掉,而后,他父亲开始给她上规矩,教她识字,教她道理。
没过几天,涛涛将齐文生打了。
这事儿闹得有些严重,险些让涛涛成了学堂里的众矢之的。
二姨太得知了此事,一连几天没睡上踏实觉,倒是李老爷和大太太还算镇定。
李老爷叹了口气,对二姨太道:“如今打了都已经打了,你哭哭啼啼有什么用,况且也是人家错在先!”
“可要是人家上门追究,这可如何是好?那可是胡厅长的孙子。”二姨太担忧道。
李老爷眉头蹙了蹙,怒道:“想法子补救,明日我就拎着这个兔崽子去胡厅长家里道歉。”
二姨太怕儿子去人家家里会吃亏,当即道:“我也同去!”
“你去做什么?你不知道这件事都是因为你么?”
二姨太一听,愕然立在了原地,委屈和愤恨一下子涌上心头,眼前这个男人果真还是看不起她的,她又如何妄想着真的能走进他的心里,早几年,不论她怎么使性子,他都能接受,现如今她哪怕多说一句话都惹人嫌,她便气地擦干净眼泪,跑了出去。
李瑶知道二姨太被大伯奚落了,心里一定不好受,便去她院子看看。
因为涛涛的事情,她前些日子生了场病,一直在房里养着,瞧见李瑶来了,这才勉强打起了精神。
涛涛还不知道自己闯了大祸,喊了声三姐姐好便被二姨太赶到一边去玩了。
二姨太拉着她的手坐到凉亭里,看来她那场病病的不轻,整个人憔悴了不少,仿佛一下子都老了好几岁。
她掏出手绢咳了两声:“涛涛这孩子以前从来不会打人的,这次也是因为我,他才会这么冲动,你说有这么一个儿子我真是又喜又忧。”
她刚怀涛涛的时候,还没名分,过过一段寄人篱下的日子
李老太爷还在的时候,曾当着众人的面骂老大李秉成:“你就跟老三一样,喜欢招惹这种下作的东西,坏了老李家的名声,她肚子里怀的是你的种么就敢往家里带!”
那时候,她把自己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这个男人身上,还好,他一心维护自己,艰难之中,涛涛出生了,是个男孩儿。
而后,她的生活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李老太爷对她也客气了不少,别的房里的奶奶姨太太都眼红她肚子争气,可谁想到不过匆匆几年的功夫,她的日子又艰难了起来。
她今天话有些多:“我来李家的时候也就比你大不了几岁。”她想起来以前开心的事情,帕子掩着脸,笑地像个十八岁的大姑娘。
“当年,我可是名角儿,来听我唱戏的人那都要排长队的。从早上开始排戏,有时都得排到晚上,那时候的老爷为了听我唱戏,把我们整个班子都给包了下来,赏钱都比别人多一倍!后来我就怀孕了,再也唱不了戏了,老爷不顾太老爷的反对,硬是把我接回了家。”
突然她的神色有些落寞:“花无百日红,人无再少年,容颜总会老去,又怎么能奢求对方一直对自己好呢,好在我现在有涛涛,老爷只要回来都会来我这边,只是这些年,我盼星星盼月亮,一年也就只能见他几次。女人呐就应该找个好人家嫁了,尤其是你这种没爹没娘的孩子,找个男人作为依靠好过在这边寄人篱下不是!”
李瑶笑笑不语。
二姨太抹了一把泪,意识到自己说的太多了,抬头目光真诚地劝李瑶:“趁着自己大好的年华,听我一句劝,我知道林家的大公子待你不错,他虽然有腿疾,但一表人才,你要是嫁去他们家也不失一个好的归宿。”李瑶还未想过这些,但她心里有些同情二姨太,便道:“大伯父他也是在气头上,你别往心里去,至于涛涛的事情,不如我去说,我是德育学堂的老师,他们都是我的学生,这事儿我也有责任。”
“这怎么好麻烦你,是涛涛的错,我的错,不能让你难做,况且那孩子的妈是。。。”
李瑶道:“我已经去请了齐文生的母亲,她明天会来学校,有什么事情当面说清楚岂不是更好,你放宽心,我心里有数的。”
二姨太见她胸有成竹,便点了点头。
第二日,齐文生的母亲胡慧兰便带着儿子来了学校,涛涛坐在椅子上,嘟着嘴巴,脸上明显有些不服气,虽说涛涛打了齐文生,但他也没好到哪里去,一只眼睛还乌青着。
门被人扣响了,胡慧兰进来了,这个女人步态轻盈,身材纤弱,不愧是大家出生,打扮地亦是十分精致,手里牵着同样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齐文生。
李瑶心中暗想,这个臭小子下手还挺重。
胡慧兰神色之间冰冷淡漠,自己找了一把椅子坐了下来,淡淡开口:“有什么话说吧!”
眼前这个女人就是曾和父亲有过婚约的女人,胡慧兰年轻时曾是一带有名的才女,性格十分要强,算是很通情理,正是因为这个女人通情理,李瑶才会邀请她出面解决这桩事情。
听闻当年,胡慧兰是一心想要嫁给父亲,可最后却闹得退婚失了颜面,就事论事,这件事父亲是有责任的。
她和气道:“涛涛打了文生的确是他的不对,今天让您过来,首先是要跟您道个歉,跟文生道个歉。”
“不是我的错,我才不道歉!”涛涛在一旁很不服气道!
李瑶责备地看了他一眼,继续又道:“涛涛虽然不对,但确实是文生有错在先,德育学堂的校训就是自强不息,厚德载物,厚德载物意为君子的品德因如大地般厚实可以承载万物,因此德行应为第一,而文生辱骂涛涛的那些话着实有些难听。”
胡慧兰看了儿子一眼,用责备的口吻道:“你骂人家什么了?不是说是人家平白无故打你的么?今天当着老师的面你跟我坦白坦白。”
齐文生被她这么一吼,往后缩了缩,吞吞吐吐地说了起来,他妈听完脸色都变了,抬手要扇他巴掌却被李瑶拦住了。
“涛涛过来。”李瑶招呼他过来,他还有些不情愿。
胡慧兰知道自己理亏在先,又看到李国涛脸上也挂了彩,她将齐文生从身后拽到跟前,厉声道:“给涛涛道歉,以后还敢不敢胡说八道,我道要知道是谁教你说这种话。”
齐文生最怕就是自己的母亲,要是自己不乖乖道歉,回去免不了一顿责罚,便只得道:“对不起,我不该这么说你。”
涛涛一听他道歉了,态度还算诚恳,扭扭捏捏地回:“没关系,我也不该出手打你,对不起。”
………………………………
第十九章 李瑶做客胡家,初遇胡穆然
双方都道了歉,这事儿总算是过去了,看齐文生怯怯的模样,往后应该是不敢再惹涛涛了。
李瑶送她们出去,涛涛在后头喊了声:“三姐姐,一会儿别忘了去林伯伯家吃饭。”
胡慧兰步子一顿,她让文生先上了车,有些难以置信地回头看了眼李瑶。“你。。。你是秉行的女儿?”
李瑶心里暗叫不好,涛涛偏偏这个时候喊自己,胡慧兰如今知道了她的身份,会不会恼羞成怒。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胡慧兰的眼神变得有些复杂,大概是往事涌上心头,她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许久,胡慧兰才开口道:“有时间一起聊聊吧。”
李瑶一愣。
见她半天不应答,胡慧兰笑笑:“两家的恩怨不代表我和他的恩怨,放心,我又不会吃了你。”
两天后,胡慧兰的司机将李瑶接去了她家。
胡慧兰自被李家三爷退亲之后,曾一蹶不振,还一度沦为了外面人的笑柄,也难怪胡厅长会如此记恨李家。
李三爷离了家,胡慧兰才彻底死了心,可她却一直没有出嫁,一来,无人敢上门提亲,二来,她无心嫁人,直到好几年后才嫁给了现在的丈夫。她的丈夫齐义程,普通人家出生,性格软弱,但很有文采,入赘到了胡家,可惜英年早逝,一场大病故去了。
胡慧兰一个人带着孩子很是艰辛,他父亲胡厅长十分疼爱她,自齐义程去世之后,想要给她女儿再找人家都被她一一拒绝了。
胡家气派的很,和李家的深宅大院不同,他们家的是三层的大洋房,粉墙黛瓦,周围围绕着十多株香樟,葱郁华盖,二楼还有个半圆形的大阳台,阳台之上,摆着圆桌板凳,房屋是西式的玻璃门窗、花式的栏杆,结构十分新颖。
楼屋周围还有一片青青草地,屋子后头是一条溪涧,环境雅致的很。
胡慧兰将她迎了进去,屋子里更加富丽堂皇,法师的地板,法式的水晶吊灯,桌椅到地板都被擦得十分干净,李瑶小心翼翼地走着生怕脚上的灰落上去。
却听胡慧兰道:“不必拘谨。”
她领着李瑶上了二楼的阳台,那里正好能看到四周的景致,而且还有细风吹过来,让人身心愉悦,阳台两侧,蔓生的植被顺着雕花的栏杆缠绕了一圈又一圈,周围还放了好些盆栽,有几盆花开的正烂漫,十分好看,可见,胡慧兰是个会生活的女人。
佣人上了两杯咖啡和一些点心,刚坐下,胡慧兰开门见山:“我和你父亲算是旧相识。”
李瑶点了点头:“知道。”
“他提过我?”
李瑶愣了下,抬头,想了想,她父亲的确从未提过她,自己也是回了李家才知道父亲还有过那么一段往事。
胡慧兰苦笑一声:“我就知道,他怎么可能提我。”
“我父亲他。。。当年他做的的确不对,我替他说声对不起。”
胡慧兰却突然问:“你今年十七?”
“刚过了生日,十八了。”
她喃喃道:“十八年了啊。”
她又道:“我没见过你母亲,但能让你父亲不顾一切的,一定是个了不得的女人吧,难怪也能生出你这么好的女儿。”
她似在恭维她又好似充满遗憾的语气,胡慧兰今年将近40岁了,不过保养得当,看着也就30出头的模样。
“当年,也不能说是你父亲的错,他跟我本就没见过几次面,我们俩的婚事也是长辈们定下的,我那时年轻一门心思就觉得他好,当然他的确是很好。”
她好像不给李瑶开口的机会,继续往下说:“退婚之后,我才知道他看上了家里的丫鬟,我这样说你别生气。”
李瑶摇了摇头。
“我爹知道了,逼着老太爷把你娘轰出家门,没想到她有了身孕,我就死了心,却没想到因为这件事,老太爷把你们一家三口都赶了出去,我还为此心有愧疚,好在,他们把你接回来了,你父亲他。。。”
李瑶眼神落寞,回:“我父亲去世了,”
胡慧兰手一抖,咖啡洒在了衣服上,她也全然不顾,有些惊讶问道:“怎么会?”
“去年冬天,他去世了。”她不忍心继续说下去,更不忍心回忆父亲惨死的画面。
胡慧兰低着头,沉默了许久,像是强忍着悲伤又问:“那你娘呢?”
“她也去世了,在我出生不久之后就走了。”
胡慧兰看了她一眼,心里五味繁杂,如今的悲剧会不会是当年埋下的恶果,她叹了口气,似乎不愿再往下问了。
突然,身后来了西装笔挺的人,是胡慧兰的弟弟胡穆然。
“今天有客人?”
他姐姐平时很少和人往来,今天家里突然来了个陌生女子,他有些诧异。胡慧兰介绍:“这是文生的老师,李家的三姑娘,李瑶。”
胡穆然当即脸色就变了:“你把她喊家里来做什么?”
“聊聊天罢了。”
“我看你是还放不下那个男人!”
胡慧兰怒形于色:“你胡说什么!”
李瑶忽然有些尴尬,眼前这个男人,身材伟岸,肤色有些深,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眼睛里有些血丝,那双眼睛像两把刀子一般盯着自己看。
仿佛站在他面前的不是客人而是仇人。
胡穆然今年28岁,也在警局当值,至今还未娶妻生子,按道理他这个年纪的男人,孩子也应该像齐文生那般大了,外人传言他喜欢自己的姐姐,这自然是荒谬的无稽之谈,但的确也和姐姐有几分关系。
他心疼胡慧兰,说要一辈子保护着她,渐渐的也就把自己耽误了。
胡慧兰怒言道:“这是我请来的客人不是你的犯人,你这样盯着人家做什么?”
李瑶忽然想明白了,胡慧兰这样温柔的女人定是不会教文生说出那样难听的话,而胡厅长日理万机也不会有时间跟孩子说那样的话,那定是这个胡穆然教出来的了。
顿时心生厌恶,她对胡慧兰道:“我就先回去了,今天多有叨扰了。”
胡慧兰慌忙道:“是我请你来的,怎么是你叨扰,你稍等,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不必了,我可以自己叫黄包车。”
胡穆然却突然站出来:“这里可没有黄包车,既然如此,不用麻烦司机,我送你。”
胡慧兰担心弟弟会对她出言不逊,想要制止,胡穆然却说:“放心,我是警察,不会知法犯法,我送她回去,你不必担心。”
李瑶知道他一定不怀好意,便径直往前走,他的车子却在自己面前停了下来,拉开车门,仿佛是用命令的口吻,道:“上车!”
他的声音沉沉,态度极其不友好,李瑶不想搭理他,继续往前走,可她每走一步车子便往前挪动一步,有好几次都差点碰到自己,他似乎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李瑶瞪了他一眼,只得上车。
上车之后,他嘴角突然露出一丝讥笑,便一踩油门,车子像离了弦的箭一般冲了出去,吓得她赶紧拽紧了车门。
“你干什么?快停车!”李瑶骂道。
然而他却好似刚挑起了兴致,丝毫没有减速的想法,车轮在地上滑出一道长长的印记,一路扬起满地的尘土。
车子从长街一路开进了一条无人的小道,李瑶忽然紧张起来,她不知道他会把自己带去哪里,更不知道他会对自己做出什么。
“停车!”李瑶嗓子都快喊哑了,胡穆然依旧不为所动,直到前面没了路,他这才猛地刹住了车。
李瑶的脑袋险些磕到了车架子上,她坐在那儿惊魂未定地看着前方,周围的空气都仿佛被抽干净了一般,让她有些缺氧,许久才怒气冲冲地去开车门。
胡穆然转身一把将李瑶按在原地,李瑶被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地瞪大眼睛。“我姐都跟你说了些什么?”
他的声音炸雷一般响,像极了一头发了怒的豹子。
“没说什么。”
“你要不说,我就将你扔出去,这儿到了晚上经常又豺狼虎豹出没。”
李瑶觉得这种事情他可能真的能做得出来,但不愿屈服:“你可是警察!”
“正因为我是警察,我才敢这么做,谁能查到我头上!”
李瑶伸手去推他的手臂,然而他的手强壮而有力,都快把自己的骨头捏碎了。
“她就是跟我说了些她过去的事情,你捏疼我了!”李瑶气急败坏道。
他终于松开了手,然而却咬着牙齿道:“你可知道你那个好爹害的我姐多苦,要不是看在她的面子上,我真恨不得把你扔在这里。”
到底还发生了什么,让胡穆然这么记恨她父亲。
胡穆然打了打方向盘,车子开出了这条小路又开回了大路,这次,车子开得很稳,他也没再说话更没有再为难她。
李瑶却小心翼翼去问:“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你这么恨我父亲。”
他却面无表情,语气平稳地回了句:“闭嘴!”
车子很快开到了家门口,李瑶从他车里下来,松了口气,她本想说声谢谢,但这个胡穆然实在喜怒无常,她便头也不回进了门。
大太太一听是胡穆然送她回家的,有些惊讶,接着有些担忧,道:“你怎么跟他打上交道了。”
李瑶回:“今天慧兰小姐邀我去家里做客,结果碰见了。”
二姨太在一旁,涛涛的事情多亏了她,便问:“他没为难你吧。”
李瑶想到了今天的惊魂时刻,但仍旧镇定道:“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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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胡穆然仇视李瑶,二人险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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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胡穆然茶楼相亲,再遇李瑶
胡穆然回到家中,依然觉得愤恨不平。
家里的佣人已经备好了晚饭,胡慧兰正坐在沙发上揉着额角,近一年以来,她头疼的毛病越来越严重,但不愿让家人知道,便一直忍着,见胡穆然牵着齐文生回来了,立刻堆满了笑容。
今天,厅长胡昊平也正好在家,他正在书房翻阅一些文件,他也快到了退休的年纪,奈何家里没有一个儿子像他,可以继承他的意志。
佣人过来敲了敲门,道:“老爷,大少爷和文生回来了,晚餐已经准备妥帖了。”
“嗯。”胡昊平合上文件,随即去了前厅。
难得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吃晚饭,几个姨太太都很高兴,变着法地给他夹菜,说漂亮话,但胡昊平并不为所动,他的眼睛时不时看向胡穆然,胡穆然只顾着埋头吃饭,并未察觉到饭桌上的气氛变得越来越凝固。
终于,胡昊平忍不住放下了筷子,筷子啪嗒一声砸在桌子上,杯碟被震得叮当作响。
几个姨太太吓得大气不敢出,知道一定又是胡穆然在外面惹了什么祸,纷纷只想着赶紧离席。
胡穆然抬头看了一眼他父亲,自己也放下了碗筷,准备迎接父亲的责骂,这种场面他见惯了,早就轻车熟路。
“你有几天没去警局了?”胡昊平的声音充满威仪和怒意。
胡穆然抱着双手,看了眼自己的鞋尖:“也没几天,大概四五天吧,不记得了。”
“混账东西!”
胡昊平一掌拍在桌子上,吓得几个姨太太慌忙带着自己的儿女离了席,最小的儿子顿时就吓哭了,胡昊平也不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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