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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弃妃-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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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偿一番,本来他准备了仪仗队想要风风光光地把轩王接回来,谁想到他竟然自己回来了,还就在门口?
这震惊不可谓不大,莫怀煜盯着面前的龙案,久久没能说出话来,旁边的娴妃也是头一次看见皇上这样的表情,震惊之余,也终于回过神来,在旁边提醒道。
“既然人都已经到了,皇上也不好让人一直在外面等着。”
“也是,也是……”莫怀煜如梦初醒似的喃喃自语了两句,转头对苏益吩咐,“快,快把人请进来。”
“是。”苏益赶忙出去了。
“皇上要见客人,那臣妾就先行告退了。”
娴妃说着起身,冲着莫怀煜施了一礼,转身离开了,而莫怀煜沉浸在这种震惊中,完全把还在下面跪着的太医当成了空气。
太医表示心里苦,却又不敢说什么,他能跟轩王抢场子吗,很明显不能,于是只好弱弱地告了个退,像只虾米似的弓着身子退了出去。
等他退出了大殿,正好撞见要进来的人,太医猛然瞥见一眼,一下子眼睛就直了,那身材高大,玉树临风,只静静地站着就透出满身贵气的男人,就是轩王吗?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当初送走的是一个皮肤白净,性子内敛的清秀少年,当时他年龄还小,缀在宫中的侍卫后头,让人几乎看不出他的存在,何时这个少年,已经成长为如此成熟的男人了?
太医震惊之余,那被注视的人已经走进了大殿,只留下他的侍卫在外面守着,那侍卫虽然比轩王矮一点,但也绝不同于宫中的守卫,整个人透着一股塞外的狂野和张扬。
“那个……”他压下惊讶,还是经不住心中的好奇,上前冲着那侍卫拱了拱手,“请问刚刚进去的那个,真的是轩王吗?”
夜鹰猛然听见有人说话,还吓了一跳,仔细一看才看出来,面前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发型奇特的小老头,许久不见,母国的审美都已经这么狂野了吗?
“正是。”
夜鹰抬手抱拳,太医看着那砂锅大的拳头,突然觉得自己好像身材瘦弱的小鸡仔,还是秃了毛的那种。
“唉,真是没想到啊。”
太医有些不敢置信,抻着脖子往里面看了一眼,见轩王已经跪在地上行礼,纵然是跪着,那挺拔的身躯,也带着十分强大的气场,反倒是皇上因为紧张,表情有些不自然,一时间居然落了下风。
“唉,真没想到,没想到啊……”太医一边感叹,一边一步三回头地走开了,由于沉浸在震惊当中,甚至忘记了自己来时的目的。
夜鹰目送着太医离开,目送着他花白的头发被风吹起,像一堆野草一样在头顶直直地站立,又目送着他一身沧桑,一声声叹息地消失在视野里,突然打了个寒战。
太恶趣味了,他以后老了不会也要留这样的发型吧?娘亲啊,他才不要。
“十四弟,请起。”
莫怀煜见莫怀宁刚一见面,就行了一个五体投地的大礼,不知为何心里慌了一下,好不容易稳住心神,不至于让自己在这个时候失态,莫怀煜于是亲自从座位上下来,冲着还跪在地上的人伸出手。
莫怀宁抬眸,望着那双悬在虚空中的手,那上面只现出了一些老态,保养得当,拇指上还带着硕大的碧玉扳指。
他眸光闪动,里面划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情绪。
“十四弟?”
莫怀煜见他不动,复又试探着问了一句,随即一道锐利的眸光就定格在了他的脸上,好像老鹰盯上了猎物,那目光让他浑身不自在。
他挤出一个不自然的笑容,正准备再请一次,只见莫怀宁却已经自己站了起来,退后两步,与他面对而立。
“谢皇上。”
莫怀煜尴尬地收回手,笑道:“十四弟,请坐。”
苏益从外面一路小跑地进来,后面跟了几个小太监,抬了一张桌,一把椅,和一些精致名贵的茶水点心,不多时已经安置好,于是那群小太监又退了下去,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没发出一点声音,更没有一点失礼的行为。
“请。”
莫怀煜冲着刚摆好的桌子伸了伸手,苏益也赶忙引莫怀宁入座,莫怀宁冲着皇帝谢过,落座,却没有动桌子上的茶水。
莫怀煜在主位上坐下,看着对面那张几乎完全陌生的脸,有些恍惚,时过境迁,物是人非,他早不是当年那个单薄内敛的弟弟,他一时间竟找不到话题。
“咳咳,朕已经准备了人去接,约两天日过后就能出发,怎么十四弟自己回来了?”
“仪仗繁琐,微臣归乡心切。”
“是朕的疏忽了,朕已经早点派人过去的。”
“早两天晚两天,对于微臣来说,并没有什么分别。”
毕竟,十七年都已经过来了。
莫怀煜很明显也听懂了这种弦外之音,“十四弟在大凉国多年,其中苦楚,朕虽然没有亲眼目睹,但也知道十四弟的不易,水月国能够有今天的和平安泰,都是十四弟的功劳。”
莫怀宁拱了拱手,脸上浮现出一抹冷笑,“微臣不敢以功臣自居,当初去大凉国,也不过是听从皇上的命令行事,水月国的繁华,当是皇上的功劳,与微臣,并没有什么关系。”
“……”莫怀煜一时语塞,他这个语气,很明显就是记恨着他。
………………………………
第26章:那个姑娘怎么样了
“十四弟一路舟车劳顿,想必此刻已经累了,一会朕让苏益下去安排午膳。”
“多谢皇上。”
莫怀宁的态度不咸不淡的,莫怀煜问一句,他就答一句,弄得莫怀煜尴尬无比。
“十四弟何时回来的,不知这两天在哪里落脚。”
“七日之前,城郊别院。”
莫怀煜“哎呀”了一声,“十四弟怎么能住城郊那种地方呢,朕已经派人收拾好了王府,只等着十四弟回来,立刻就能……”
“那别院,是母妃生前最喜欢的住所。”
莫怀煜感觉剩下的话都噎在了喉咙里,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莫怀宁的母妃,那个父皇曾经最喜欢的歌姬。
若是抛开这个身份,莫怀宁原本可以成为一个十分优秀的皇子,但正因为这个身份,他才成为了最没权没势,最遭众人排挤的皇子,他以为他心中会有恨意,却没想到,十七年过去了,他心中惦记着的,竟然是这个早逝的母妃。
“明太妃,当真是去得可惜,朕时常也会想起来,那时朕还年轻,读书时经常听见明太妃的曲子,真可谓独一无二,也难怪父皇喜欢。”
莫怀宁没接话,捏起桌子上的一块糕点,在鼻子下闻了闻,随即眉头蹙了起来,又把糕点放了回去。
“微臣离宫日子太久,已经忘记了宫中点心的味道了,皇上也不必为微臣太过操劳,微臣在大凉国,一个人独自生活惯了。”
莫怀煜被这突然的转折打得有点措手不及,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这,十四弟请便就好,如果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和朕提。”
“多谢皇上,微臣告退。”
莫怀宁起身,冲着莫怀煜的方向弯了弯腰,转身就走,莫怀煜原本带着一颗十分殷勤的留莫怀宁吃午饭的心,都被莫怀宁这有一句没一句的冷漠给弄得没了热情,此刻看见莫怀宁头也不回地就往外走,更是像被泼了一盆凉水,从头到脚透心凉。
等到人已经出了门口了,莫怀煜才想起来,冲着旁边的苏益道:“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送人?”
“是!”
然而还没等苏益挤出笑容,在他腿刚刚跨过门槛的时候,外面的两个人已经脚下生风似的,不一会已经出了门口,苏益卡在门口不进不出,回头为难地看了一眼莫怀煜。
莫怀煜整张脸都皱在一起了,好半天才憋出两个字,“算了……他这趟回来带着这么明显的怨念,朕也不能上赶着倒贴。”
“皇上,您别生气,轩王他,毕竟在敌国待了十几年了。”
苏益有些战战兢兢地劝了一句,生怕下一刻皇上一个不开心,就直接开始砸东西什么的。
意料之外的莫怀煜只是叹了口气,“朕当然知道。”
苏益看见皇上心情不好,在旁边提着一口气也不知道说什么,过了好一会,莫怀煜突然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对着苏益交代,“传朕的命令,轩王还朝,朕心甚慰,赏黄金千两,白银万两,珍宝……”
莫怀煜说了一半,有些焦躁地看着苏益,“你说,朕该赏些什么珍宝?”
“啊?”刚不还说了不倒贴的吗,皇上,失忆了?
另一边,莫怀宁坐在一辆十分低调的马车里,夜鹰坐在外面赶车,出了宫门口,听见里面传来一声低沉的长叹。
“王爷可是累了?刚刚属下听说,皇上已经准备好了王府,现在王爷是否……”
“回城郊。”
“是。”夜鹰答了,便开始心无旁骛地驾车。
良久,里面传来莫怀宁的问话,“夜鹰,阔别十七年,你觉得这皇城中有什么变化?”
夜鹰猛然想起刚才那个太医狂野的发型,十分认真地答道:“属下头一次觉得,在大凉国也挺好的。”至少那里的人审美还是正常的。
马车里面的人没出声,夜鹰便又自顾自地感叹,“从前在大凉国的时候寄人篱下,受尽了屈辱,后来多亏王爷才摆脱了大凉国王室的操控,虽然得了自由身,但无时无刻不想着自己是水月国的人,无时无刻不盼望着归来,如今真的回来了,却发现熟悉的人和事物都已经不在了,总觉得心中,少了点什么东西。”
“是啊,皇宫里的糕点也不是十七年前的味道了。”
不过到底是糕点的味道变了,还是人变了呢。
听到这里夜鹰的表情轻松了些,大着胆子调侃道,“王爷吃惯了大凉国的野兽,回到皇城还是没改过来口味,积云山上的兽类现在恐怕都已经闻风丧胆了。”
“近期就不去积云山了。”
“是。”夜鹰悠哉悠哉地在马屁股上抽着鞭子,又问了一句,“那王爷打算去哪座山?”
“……”
“属下听说往北走五十里外有一座山,上面时常有豺狼虎豹出没,狼么,虽然王爷不太爱吃,但它们的毛皮很好,可以用来做……”
“夜鹰。”
“啊?王爷怎么了?”
“这里是水月国,我们不用再当野人了。”
“……是。”夜鹰拿着鞭子的手一顿。
马车融入了人流,外面种种商贩的叫卖声不绝于耳,奇怪的是,大家的目光在落在夜鹰身上的那一刻,都有着片刻的停顿,随即十分默契地往后退了退,让出了一条路。
所以说虽然这条路有些拥挤,但夜鹰没费什么力气就从里面穿过来了,一直到喧嚣的声音在后面越来越小,消失不见,夜鹰还有些奇怪。
“王爷,属下怎么觉得皇城中的人怪怪的?”
里面的人停顿了一会,有些懒懒地问,“你的剑呢?”
“在这里。”夜鹰顺手把腰间的剑抽了出来,银白色的剑刃在阳光下闪烁着寒芒,而夜鹰抓着剑柄,目光还有些茫然。
马车里传来无奈的叹息声,“都说了我们已经在水月国了,把你凶神恶煞的样子收一收。”
夜鹰有些委屈,他哪里凶了,他就是长得有些粗糙。
不过说来也是,两个人在大凉国生活了十七年,突然回到母国,生活习惯哪里是那么容易改变的?
正想着,里面的人突然话锋一转,问,“那个姑娘,可打听清楚了?”
夜鹰神色暗了暗,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伤心的事情,“查清楚了,她是当朝丞相丁毓良的女儿丁蔚蓝,两年前嫁与齐王,现在是齐王莫凌风的王妃,只不过两个人之间……似乎有很大的嫌隙,那天她被丢到积云山,也是齐王亲手做的。”
“竟然不和至此?”莫怀宁也有些惊讶,随即沉默了一会,道:“那姑娘与我们相遇也算是有缘,既然如此,夜鹰,我们伸手帮助一下吧。”
“是,王爷。”夜鹰答应下来,虽然不知道王爷到底是何用意,但王爷的决定,必定有他的道理。想起丁蔚蓝那张脸,夜鹰有些可惜地道,“那么好的一个姑娘,原来真的已经嫁人了。”
话音一落,后面突然传来“咻”的一声,有什么东西划破空气马车里飞了出来,夜鹰下意识地抬手一抓,就把那东西捏在了手里。
张开手掌一看,上面静静地躺着一锭金子。
“给你三天的时间,去找个地方玩痛快了再回来。”
“……王爷您听属下解释,属下不是想女人了,属下只是觉得那个姑娘……”
“四天?”
“不是,属下的意思是……”
“七天?”
“没有,王爷您不用……”
又是“咻”的一声,转眼间另一块金子已经在夜鹰手里躺着了。
“玩多久随你,钱不够了回来说。”
夜鹰看着手掌上静静躺着的两个黄灿灿的东西,觉得有些烫手,偏偏里面的人还不听他的解释,顺嘴又加了一句“注意身体”,弄得夜鹰十分无语。
都说了属下不是想女人了,属下是真的觉得那个姑娘对我有意思啊,真是……人与人之间的交流怎么这么困难?
夜鹰带着两行面条泪,忧伤地对着马屁股挥了一鞭子,于是马车加快了些,在越发人烟稀少的路上留下两条不太明显的车辙。
“这是四个太阳,代表四天。”
丁蔚蓝正聚精会神地研究着刚刚从床底下摸出来的纸条,冷不丁的旁边伸出来一只手,吓得她差点喊出来。
“你说什么?”
丁蔚蓝转头看向阿卓,阿卓便好像摸到了什么烫手的东西似的,猛然把手收了回去,眼神左右飘忽了两下,最后才定格在那张纸上,“奴才是说这张纸上……”
“对哦!”丁蔚蓝才想起来,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这张纸就是他塞过来的,只不过当时没看懂,后来就随手放下了,现在人就在这里,她还研究什么纸条啊?
“你说,为什么要给我这个,这上面的东西是什么意思?”
“我……”阿卓却突然开始支支吾吾起来,后退了两步,一只脚踢到了什么东西,差点一个趔趄摔在地上。
“王妃,先吃饭吧。”
阿卓看见刚才差点绊倒他的食盒,就像看见救星似的,忙把食盒打开,把里面的饭菜一个一个地端出来。
“不吃!”
“王妃,没,没毒。”阿卓说着,用筷子夹了一口菜放进嘴里,囫囵吞咽了下去,“王妃,你看……”
丁蔚蓝一脸怀疑地盯着他,“王府里的人个个都想弄死我,你突然跑过来说要照顾我,很难让我相信你是真心的。”
“奴才,奴才只是想报答王妃的恩情。”
“我不记得我对你有什么恩情,你不会是记错人了吧?”
“不可能!”阿卓想都没想就否认了,他绝对不可能记错,“王妃长得这么好看,奴才绝对不可能记错!”
“哦?”丁蔚蓝低头看了看自己空荡荡没有二两肉的身体,想必脸也好看不到哪去,因此她并不十分相信地问道:“我帮你什么了?”
阿卓眼睛一亮,开始认真地回忆起来,“王府里的人仗着比奴才强壮,经常欺负奴才,有一次是王妃替奴才出头的。”
“然后……他们就不打你了?”
“没有,然后他们连王妃也一起打了。”
“……”
所以说之所以印象这么深刻是因为曾经一起挨过揍的难兄难弟吗?
丁蔚蓝表示:呵呵。
阿卓见丁蔚蓝还是没想起来,有些急了,“反正,反正奴才一定决定了,总有一天,奴才一定会报答王妃的恩情。”
………………………………
第27章:难怪不来我房间
“王妃不相信奴才,也,也没关系,没关系的……”
虽然阿卓这样说,但他眼睛亮晶晶的,满脸都写着“相信我,快相信我啊”!丁蔚蓝差点被这种光芒闪瞎了,有些不自在地往后挪了挪,“好吧,我相信你。”
话音一落,对面的人立刻松了口气,绽放出一个十分灿烂的笑容。
“那这个纸条是怎么回事?”丁蔚蓝随手把纸条拍到阿卓面前。
“这个……”
“既然是想报答我,为什么不说清楚,看来你也并不是那么有诚意嘛。”
“不是,不是……”阿卓一下子慌了,“奴才绝对是真心的。”
他一双受惊似的眼睛盯着丁蔚蓝,却只看见一脸的怀疑,于是搜肠刮肚地想证明自己的诚意,却发现根本就没有办法,于是只得一咬牙,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那奴才就直说了,王妃,请您这两天一定要小心!”
“小心什么?”
阿卓警惕地四下看了看,凑到近前,“是姜姑娘,姜姑娘让底下的人过来偏院打探消息,为的是,为的是陷害王妃。”
“怎么个陷害法?”这丁蔚蓝倒是提起了兴趣。
“姜姑娘,要在外面找个男人进来,好陷害王妃……对王爷不忠。”
不忠?
丁蔚蓝一下子听明白了,这是要给她整个外遇回来,好破坏她的名声,到时候事情再闹大了,莫凌风就不得不处理她了。
不错的主意嘛,只是……
“这应该是姜梦影很私密的计划,你怎么会知道的?”
说到底,他不过是姜梦影院子里一个打扫的小厮罢了,如果能够接触到这种秘密的东西,说明他并不只是一个打扫的小厮,必定是得到姜梦影重用的某个人,那他之前说要报恩的说法,还真的不太可信了。
“奴才,自己打听到的。”
“跟谁?”
丁蔚蓝这问话颇有些咄咄逼人的意味,弄得阿卓好像受了惊的鹌鹑,整个人缩在原处,手脚都没敢多动一下。
“原本,要来王妃院子里打探的,是翠竹苑的阿良,但阿良说这里晦气,才让奴才过来的,奴才觉得奇怪,就多留意了一下,然后发现姑娘身边的莲香,拿着一封信,交给了后门送菜的,所以奴才就……跟了出去。”
看见丁蔚蓝没有打断他的意思,阿卓咽了咽口水,继续说,“奴才偷偷地跟着卖菜的,跟到了,一处花楼,那卖菜的把信交给了花楼附近的几个男人。”
“所以,你就猜测姜梦影是要陷害我?”
“不是猜测。”阿卓摇摇头,“奴才,奴才偷听了他们的话。”
“王妃,您一定要相信奴才,这两天一定要小心点,那人说的日子,算起来,应该就是这两天了。”
阿卓满脸都写着担心,丁蔚蓝看着这一脸的真挚,心里着实触动了一下,但还是压下这种情绪,只淡淡地说了一声“好”。
阿卓不自觉地嘴角上扬,“王妃,那吃饭吧……”他把筷子递过来,突然想起自己刚才已经用过了,“哎呀,脏了,奴才去给王妃换一双。”
说完,站起来拔腿就跑,丁蔚蓝刚想说“我不介意”,人已经跑出了院子外面。
算了,由他去吧。
如果一个人真的能够为自己做到这个份上,那丁蔚蓝自然是感动的,但到底阿卓是姜梦影院子里的人,就算他自己没什么害人之心,保不齐会被姜梦影指使。
还是那句话,在这王府里,她不能相信任何人。
这种感觉是十分不痛快的,正是艰难的时候,而周围孤立无援,所有的人都需要防备,哪怕是善意也要再三揣测。
丁蔚蓝有些烦躁,肚子已经开始咕咕叫了,而她也只伸手捏了点刚才阿卓吃过的菜,嚼了两下,有些食不知味,丁蔚蓝干脆拿过帕子蹭了蹭手,躺在床上挺尸。
“你们想干什么?”
阿卓慌乱的声音在外面响起来。
“长本事了,骗了我们还想跑?”
“绑起来带走,给管家发落!”
“就是就是!”
“你们放开……唔唔!”
人似乎被堵住了嘴,丁蔚蓝皱了皱眉,撑着从床上爬起来,顿时觉得浑身都是疼的,全身的肉一起撕裂了一样。
她好不容易爬起来,拿过立在墙角的烧火棍,撑着一瘸一拐地来到门口,这才看清楚了外面的人,不就是在门口欺负她的那群小厮吗,他们怎么会找到这里来?
阿卓已经被五花大绑成了粽子,此刻被堵着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死命地挣扎着,几个人你一拳我一脚的,不一会阿卓已经失去了挣扎的力气,脸上也挂了彩。
在挣扎的过程中,阿卓猛然瞥见了丁蔚蓝的身影,于是开始疯狂摇头,眼珠里得泪花都挤了出来。
丁蔚蓝有些不解,这是告诉她别过去的意思吗?
于是丁蔚蓝就真的十分听话地站在原处没动,眼睁睁地看着阿卓被这群人拖走了。
就她现在这个水平,出去当炮灰还差不多。
等到这群人彻底不见了踪影,丁蔚蓝才撑着烧火棍,慢吞吞地走了出去,莫凌风,看来这剂药还不够猛啊。
莫凌风的房间,侍卫头领林忠半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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