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噬骨宠婚:心机总裁套路深-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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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中和粉色桃花的突兀感,纪落笙将这件衣服设计成了粉色拼接黑色西装。粉色拼接西装更加凸显廖一凡的气质。而西装的强大气场和粉红色相融合,还能够给别人一种干练的感觉。
正在她专心投入工作的时候,响亮的视频通话声打断了她的思路。
拿起手机一看,是戚寒泽,纪落笙只好无可奈何地暗暗抱怨着蹙眉接起。
屏幕上戚寒泽手里牵着一条如雪团一样白色纯白的小狗,小狗在他身边绕来绕去的跑,很是可爱。
而戚寒泽也难得的穿着一身白色的休闲装,俊美如童话中白马王子。
“太太,陪我出来溜溜弯,顺带溜溜团子。”
听到狗的名字,纪落笙撇嘴,唇角勾起一抹淡淡嘲讽的笑意。
“这么可爱的狗狗,你居然给起了这么恶俗的名字,没水平。”
但戚寒泽却不以为然,“雪团一样白,自然叫团子最恰当。你快出来。”
“不去,廖一凡的衣服还做好。我正剪裁呢,你就打视频,耽误我工作。”
话落,她就想挂了视频,却看见那只被叫做团子的小狗跑到手机前面,好奇地冲着屏幕摇头摆尾。见狗狗可爱,纪落笙暂且忍住了挂视频的冲动。
抚摸着小狗雪白柔软的毛,戚寒泽冷哼一声,“团子都陪我遛弯,你却不来,你还没一条小狗听话。”
闻言,纪落笙气到吐血,冲着屏幕上的戚寒泽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你总是有很多神奇的逻辑,竟然拿我跟狗比较。狗是被你牵过去的,说不定它根本就不愿陪你遛弯呢。”
与此同时,一位老人牵着一条狗从戚寒泽身边经过,团子看见了,汪汪叫着追了过去。
“戚寒泽,你的狗跑了。”
一边喊着提醒,纪落笙一边趁机挂了电话。
其实,就在纪落笙提醒戚寒泽的时候,唐成已经将团子牵了回来。
看着被挂断的视频,戚寒泽浑身寒意森森,深不见底的眸子半眯,一边嘴角微微勾起,整个人显得张扬又危险。
回身看着唐成道:“居然挂我的视频,太任性,有问题,你去查查。”
这是唐成生平第一次接受这么无厘头的任务。
他强迫自己忍住笑意,无奈却又毕恭毕敬地低头答道:“是。”
疗养院。
自从五年前被迫住进精神病院,纪落笙已经整整五年没有来这里看望过外婆了。
院长看见有个容颜绝美的高挑美女走进疗养院,忙迎了出来。
“这位女士,你是来看望哪一位老人的?”
“林阿姨,是我啊,纪落笙。”
上下打量了一眼面前的美女,林院长才认了出来,“落笙 ,你长开了,长大了,跟以前完全不一样了。”
“林阿姨,我外婆还好吗?”
听此,林院长长长叹了一口气,“唉,快八十岁的老人了,身体倒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就是,就是……算了,你一会见了就知道了。”
随即,一边带着纪落笙往里面走,一边问:“落笙,你怎么好几年也不来看你外婆?你外婆想你想的厉害,整天哭个没完,眼睛差点都哭瞎了。”
心里一颤,纪落笙百感交集,忍着心痛答道:“我去国外留学了。”
“看,你外婆在那里。”
话落,林院长指着一排坐在阳光下晒太阳老人。
这些老人有躺在躺椅上的,有坐着轮椅的,有坐着椅子的。他们互相之间很少交流,耳朵都背了,说了也听不见。
一张椅子上正坐着纪落笙的外婆,现在虽然已经是夏天了,可是老人年纪大了,非常怕冷。穿的厚厚的,温暖的阳光也没让她出汗。
看见外婆,纪落笙鼻子一酸,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走过去,蹲在椅子旁边,双手握住老人皱如老树皮般不停微微颤抖的手。
声音哽咽道:“外婆,我来看您了。”
老人浑浊的视线里出现了模糊的人影,她着急地在衣兜里摸索着老花镜。
见此,纪落笙忙帮老人戴上眼镜。
看见一个年轻美貌的女子蹲在自己旁边,老人迷惑不解地问:“你是谁啊?”
闻言,纪落笙心里一沉,紧紧握住老人的手,“外婆,我是落笙,您的外孙女,纪落笙。”
老人生气了,颤巍巍地拨开纪落笙的手,“你不是落笙,我不认识你,你找错人了。我的落笙昨天才来看过我,她说快要过生日了,我要给她做衣服,生日的时候送给她。”
见老人要起身,纪落笙忙过去搀扶。老人一手拄着一旁的拐杖,一手背在身后,一步一颤地缓缓向后走去。
看着外婆的背影,纪落笙用手背轻轻拭了一下眼睛,眼眶通红地问林院长。
“林阿姨,我外婆她怎么都不认识我了?”
林院长道:“你外婆得了阿兹海默症,也就是人们俗称的老年痴呆症。她不认识你,也不认识我,也会忘了时间。她总以为你昨天才来看过她,还一直在为你缝制过生日的新衣服。”
听此,纪落笙的嘴角紧紧抿着,忍住泪,快步走到外婆身边,搀扶着老人。
老人来到她的房间,放下拐杖,从枕头下拿出一件总也缝不好的衣服,颜色,是纪落笙最喜爱的淡蓝色。
颤巍巍地拿出针和线,老人眯着眼,对着太阳光穿针,可总也穿不过去。
纪落笙忙帮老人穿好线,老人极慢极慢的缝着衣服,缝一针,看一眼。看到针眼歪了,立马拆了重新缝。
这一幕,让纪落笙心酸不已,眼泪夺眶而出,“外婆,别缝了,您休息一会儿吧。”
“不行,我的落笙明天过生日,这件衣服是我送给她的生日礼物,我今天必须缝好。”
听此,纪落笙再也忍不住了,趴在外婆腿上,不停地抽泣。
外婆疑惑的摸着她的头,柔声安慰道:“姑娘,别哭了,别哭了。”
………………………………
第五十章 家的回忆
当天晚上纪落笙并没有回家,她留在疗养院陪外婆。
疗养院的老人一日三餐都是在餐厅吃的,少数行动不便的老人会有护士将饭菜送到他们床前。
傍晚,纪落笙打了餐饭,用一个托盘端着饭菜送到外婆的房间,将饭菜摆放到桌上。
“外婆,吃饭了。”
老人却没有回应,坐在床上仔细端详着一只小小的木盒。
看到那只似曾相识的木盒,纪落笙心中一动,走到老人身边。
“外婆,吃饭了。”
闻言,老人这才缓过神来,“好,这就来。”
一边说着一边将那只木盒塞到褥子下面,并再三确认放好后,才满意地回身。
替外婆穿好鞋,扶着老人坐到饭桌前。纪落笙将筷子递给老人,“外婆,快吃饭,不然饭菜就凉了。”
老人看着纪落笙,慈祥的微笑着道:“姑娘,你也吃。你一直叫我外婆,我还以为我的外孙女真的来看我了呢。”
隐忍着心中酸楚,纪落笙给老人夹了一筷子菜,“那您就当我是您的外孙女好了,刚好我也叫纪落笙。”
听到这个名字,老人一对浑浊的眼睛陡然变得明亮。
“你也叫纪落笙?和我外孙女同名呢,我们真是太有缘了。你不知道,我那个外孙女啊……”
吃着饭,老人絮絮叨叨地给纪落笙讲述外孙女小时候的故事。老人没有意识到这些事情本就是面前的姑娘所经历过的事情。
听着这些有些她早已遗忘的往事,纪落笙眼中雾蒙蒙的,纤长的眼睫毛一个劲地抖动。她低头默默吃着饭,不时地替老人夹菜。
老人年纪大了,困得很早,纪落笙替外婆铺好床。坐在床边,陪着外婆。
扭头看着纪落笙,外婆疑惑地问:“姑娘,你不回家吗?”
想到自小和外公、外婆以及母亲生活的那个家,纪落笙带着伤感道。
“我,我没有家了……”
听此,老人往穿里面躺了躺,“可怜的孩子,你今晚就和我一起睡吧。”
“不了,外婆,你睡,我看着你。”
话落,纪落笙帮老人掖了掖杯子,关了灯。
过了许久,听到老人沉稳的呼吸声,纪落笙小心翼翼地起身,轻轻叫道:“外婆,外婆。”
听到老人没有回应,纪落笙借着月亮微弱的光亮,看到外婆正在床上安睡,这才蹑手蹑脚地打开灯。
脱了鞋,上床,极慢极轻地翻开褥子,找到那个小木盒。
那原来是个小小的密码盒,纪落笙先是输入母亲的生日,不对,没有打开。
略一思索之后,她输了自己的生日,“咔哒”一声,盒子开了。
看着盒子里的几把钥匙,细细比照后,她拿着其中一把离开了疗养院。
开车来到母亲万梦苑留给她的房子前,纪落笙立在门口,呆呆看着那扇门、那幢房子,久久没有力量迈进去。“近相亲更怯”大抵就是如此了吧。
终于,她满心沉重地拿出钥匙,打开门,推开满是灰尘的房门。
“吱扭”一声,门开了。引入眼帘的是被大小不一的白布遮盖起来的各种家具,被盖起了家具,让整间房子显得死寂,沉闷。如果人死之后被裹尸布裹起来一样。
房子死寂到能听得到她的脚步和呼吸声的回音。而在小时候的记忆中,这里是多么喧闹。
她和外公追着玩,外婆慈祥的看着他们,让外公不要跑,不要摔着她。妈妈拿着一副绣品,在一旁静静的绣着。一切,岁月静好。
似乎是在转瞬间,一切都了样,外公过世,母亲因车祸亡故。外婆独自一人住进疗养院,还得了阿茨海默症,忍不出她。
念此,纪落笙眼眶泛红,纤长的眼睫毛不停地抖动。掀开盖着白布的一把椅子,坐上去。身体和心在夜晚的寒意一起微微颤抖,禁不住咳嗽“咳咳”。
与此同时,紧闭的房门被打开,戚寒泽迈步走了进来。
身穿一件白色衬衫,扣子只松松系了下面几个,上面却敞开着,露出健壮的小麦色肌肤,外搭一件深灰色夹克,下身是一条同色系毫无褶皱的西服裤。整个人散发出一种野性与不羁。
意外在这里见到戚寒泽,纪落笙立起来,小脸上满是惊诧,“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看纪落笙纤细单薄的身体在寒夜里微微发抖,戚寒泽毫不犹豫地脱下外套披到她身上。
带着薄薄的怒气责怪道:“你不要命了吗?”
裹紧带着他体温的衣服,纪落笙追问:“你怎么倒这儿来了?你又是怎么知道有这栋房子的?”
戚寒泽靠坐到纪落笙刚坐的椅子上,伸出修长有力的将她抱到自己腿上。温热的大手握住她冰凉的小手,道:“你的事我全知道。”
毫不意外的回答,纪落笙没有再问什么,只将头倚在戚寒泽的肩膀上。
轻抚着女人乌云般的秀发,戚寒泽道:“如果你想住,这栋房子我会找人翻修。”
“不要,这里的所有东西,什么都不要动。”
话落,纪落笙听着戚寒泽强劲的心跳声,继续道:“这里有我和外公、外婆、母亲的回忆,我不想破坏。”
“外婆在疗养院,是吗?”
这句话让纪落笙再次红了眼圈,她拼命按捺着心痛,“对,她,她得了阿茨海默症,认不出我了。”
紧紧握着纪落笙的手,戚寒泽道:“会治好的。”
闻言,纪落笙寒凉的心倏然燃起了希望,扭头看着戚寒泽的黑眸,“真的吗?真的能治好?”
“会,一定会,我帮你。”
“谢谢,你真好。”
听此,戚寒泽狭长的黑眸寒光点点,“我再说一遍,我的女人对我无需说谢。”
这霸道狂妄的话却让纪落笙笑的很迷人,“好,知道了。”
“走了。”
随即,戚寒泽抱起纪落笙走出房门。
一夜未睡,纪落笙困得上车便睡着了。车子开到疗养院门口的时候,才从睡梦中睁开眼。
她惊讶地看着疗养院玄色的铁大门,“你怎么会带我来这里?”
边帮纪落笙解开安全带,戚寒泽一边理所当然地说:“做为外孙女婿,来看外婆是一种礼节。”
看到高大俊朗气场强大的戚寒泽,林院长惊讶到半天说不出话来。
看着林院长讶异的面孔,纪落笙莞尔一笑,道:“林阿姨,这是我丈夫。”
闻言,林院长回过神来,上下打量着戚寒泽,“落笙,你眼光真好,你们很相配。唉,只可以你外婆得病了,不让她看到你们两,该有多高兴呢。”
忍耐着心中的酸楚,纪落笙淡淡地说:“我们今天就是来看外婆的,林院长,麻烦您带我们过去吧。”
在林院长的指印下,来到外婆的房间,纪落笙一眼看到,外婆又在缝制那件做为自己生日礼物的衣服。不由自主地握紧了戚寒泽的手。
感受到纪落笙内心的波动,戚寒泽安抚地轻轻拍拍她的手背,以示安慰。
走到外婆身边,纪落笙弯腰握着老人干枯的双手,眼里噙着泪,“外婆,这是我丈夫,我们来看您了。”
老人缓缓抬头,一双浑浊的眼睛看向两人,脸上满是疑问,“你们是谁啊?”
“我是你的外孙女落笙,这是我丈夫戚寒泽。”
片刻后,老人才反应过来,恼怒道:“你不是落笙,我的落笙明天过生日,她还小,她没丈夫。”
听此,纪落笙终于忍不住心痛,蒲扇着一对纤长的睫毛,眼里雾蒙蒙的,水汽弥漫。
握着她的手,戚寒泽将纪落笙拉倒一边,问:“你以前经常跟外婆一起干什么?”
“绣花。”
随即,纪落笙迅速反应过啦,眼睛一亮。
她走到外婆身边拿起老人正在缝制的衣服,“外婆,我真的是落笙,不信,您看我给您绣一朵您教会我的花。”
拿起针线,飞针走线,没一会工夫,一朵活灵活现的梅花就出现了。
老人拿起衣服,带着老花镜仔细端详。看一会儿梅花,再看一眼纪落笙,眼里渐渐有了惊异的光芒,“你,你真的是落笙。”
“外婆,真的是我,您的外孙女纪落笙。”
话落,老人老泪纵横,抱着纪落笙便哭,“我盼你盼到眼睛都快哭瞎了,你怎么才来啊?想死我了。”
老人的眼泪引的纪落笙也滴下泪来,“我出国留学了,最近才回来。”
“怎么出国留学,连个电话也不能打吗?”
不知该如何作答,纪落笙低下头,嗫嚅道:“这个,就是,就是因为想早点回来看您老人家,要努力学习,所以就没时间打电话。”
老人半信半疑地看着纪落笙,“是吗?”
见老人怀疑,戚寒泽忙岔开话题,“外婆,走,我请您吃饭。”
在疗养院附近一间雅致的酒店,纪落笙搀着外婆坐下。点了几道外婆喜爱的软烂可口的菜,看着外婆慢慢咀嚼,笑的很明媚。
她向外婆笑道:“外婆,你胃口很好啊,比我还好呢。”
老人慈祥的微笑,给纪落笙夹了一块肉,“你爱吃肉,来,多吃点。”
“好,我吃。”
见祖孙二人吃的开心,戚寒泽抿嘴一笑,“外婆,她只吃肉,不吃菜。”
“不许告我的状!”
话落,纪落笙嗔怒地瞪了一眼戚寒泽。挽着外婆的胳膊,头轻轻靠在老人肩头,撒娇道:
“外婆,你看他,就会告我的黑状。”
“他没有说错,你就是这样,我和你妈说你多少次,你也不听。”
听到女儿,勾起了伤心事,老人吃不下去了,放下筷子,潸然泪下。
拿出纸巾,替老人轻轻擦去泪水,纪落笙哽咽着说:“外婆,别这样,你一哭,我也难受。”
老人握住纪落笙的手,“落笙啊,你妈当初总说,要看着你穿上她亲自为你设计的婚纱嫁给沈辰林,没想到,她没看到,就……。”
听到沈辰林三个字,纪落笙心如刀绞,身子控制不知的微微颤抖。
见此,戚寒泽将手放在她的背上,给了她一个鼓励的眼神。
接收到他的鼓励,纪落笙稳定下情绪后,劝慰老人道:“外婆,我和沈辰林已经分手了……”
老人疑惑,“分手了?”
为了不让老人悬心,纪落笙掩饰着眼底的凄凉,忙解释道:“都过去了,就不提了。您看,您的外孙女婿,相貌堂堂一表人才,多帅。”
………………………………
第五十一章 初尝禁果
老人抬眼看着戚寒泽,“是很帅,可是……”
见老人还想继续问,纪落笙忙止住老人的话头,“外婆,饭吃完了,我送您回去吧。”
出了疗养院,在回去的车上,纪落笙神情落寞地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景物。外婆无意中的话,让她再次想到了从前那些本不想在回忆起来的事。
一直心中存有疑问的戚寒泽发问:“能讲讲沈辰林的事吗”
这个名字让纪落笙心一颤,双手倏地攥成拳。但表情却依然镇定,她依然看着窗外,淡漠地岔开话题。
“外婆既然认出我来了,那我母亲留给我的房子也要整修一下,我要接外婆回去住。不能让她孤零零的一个在在疗养院生活。”
听纪落笙故意回避,戚寒泽下颚线紧紧绷着,一张俊郎的面如阴沉沉的,声音里带着丝丝凛冽,“你是我太太。”
话意很明显,既然是他的太太,就必须对他坦诚。
念此,纪落笙扭脸,看向戚寒泽面色阴沉的脸,张了张口,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彻夜陷入沉寂,两人都不再说话,戚寒泽冷峻地目视前方,开着车。
而纪落笙依然扭脸看着窗外,心中却百感交集。
为什么不坦诚呢,其实她和沈辰林之间除了纯纯的爱恋,别无所有。可是……沈辰林死的那么惨烈,更为残忍的是,这一场车祸后又发生了那么多她不愿回忆的事。
所以,沈辰林这三个字是一把淬了毒的刀,扎在她心间,需要很久才能拔掉。而现在,这把刀,还在。
看到车子往家的方向开去,纪落笙低头,不看戚寒泽,声音清冷不带有丝毫情绪地道:“把我送到梦苑,我还有很多工作没做完。”
车子一转方向,疾驰到梦苑公司门口,纪落笙下车,背对戚寒泽,“砰”的一声,关上的车门。
旋即,车子飞一般从她身后开走。
孤独地立在公司门口,片刻后,纪落笙凄然地摇摇头。定定神,管理好面部表情,气定神闲地迈大步走进梦苑公司。
一身剪裁得体的白色连衣裙衬的她身姿窈窕,冰冷孤傲的眼睛仿佛没有焦距,深黯的眼底充满了平静。乌黑的头发,散在耳边,小小的耳环发出幽蓝的光芒。精致美丽的不得不使人暗暗惊叹。
见到老板来了,梦苑的员工纷纷躬身微笑问好。
机灵体贴的助理萧潇拿出一条丝绒披肩,披在纪落笙肩上,还调皮地冲她眨眨眼。
无视萧潇的调皮,纪落笙面色清冷,冷声道:“帮我倒杯咖啡。”
而后,目不斜视地大步走进与总经理办公室一门之隔的专属工作间。
被冷落的萧潇一脸懵逼,乖乖倒好一杯咖啡,端进工作间。
一把拿起咖啡,大口喝完后,纪落笙摆摆手,示意萧潇离开。
随后的几个小时里,纪落笙一直在工作间忙碌,画设计稿,打版,裁剪衣服。还不时利用监控看看其他各个工作间员工的工作状态,并签署了数十个报告。
从没见过纪落笙如此忙碌的萧潇好几次都想提醒她,该休息一下了。但一看她那张冷漠的脸,就闭了嘴。萧潇满心疑问,又不好问,只得默默的配合着纪落笙的工作,忙的东倒西歪。
傍晚时分,到了下班时间,纪落笙见萧潇还立在一边帮她打下手,冷声道:“你下班。”
确认萧潇走了,确认梦苑的员工都下班了。纪落笙身子一软,倒在椅子上,神情落寞。
忙碌了一下午,真的很累,加之心情很差,身心俱疲。
夜幕降临,梦苑陷入一片漆黑。
在黑暗中坐了良久,纪落笙起身开灯,掏出手机叫外卖。
“给我送一瓶白兰地。”
“呃……只要一瓶白兰地吗?”
对方的发问让纪落笙心烦不已,“对。”
旋即,挂了电话。
拿到酒,打开,倒进酒杯。琥珀色的液体在灯光下晶莹光灿、庄重而不娇艳。
一杯入口,酒非常醇厚芳香,纪落笙却觉得无比苦涩。
一杯接着一杯,不知不觉间,一整瓶白兰地杯她喝了个干净。
拿起酒瓶,反过来倒到,一滴酒也没了。
这时,纪落笙才觉得整个人都处于眩晕的状态,胃里翻江倒海,一阵一阵地往上泛。
连忙捂着嘴,摇摇晃晃地走进洗手间,满目全是虚影。伸出手抓住洗手池,稳住不断往地上倒的身体,低下头。“哇”一口吐了出来。
而后,便一口接一口的呕吐,直到吐得喉咙发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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