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噬骨宠婚:心机总裁套路深-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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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胆小鬼,她有气,还活着。”
说完,转身就向大门外走去。
见古婉辞要走,白朵急忙爬起来,拽住她的胳膊。
“你别走,她这个样子一直流血会死的,那样我就真的杀了人。你帮我救她,你不是说你认识我姐姐,还说她是个好人吗?你帮我。”
甩开白朵的胳膊,陈如月刚想发作,转念一想白朵还有利用价值。
她立马拉着白朵走上楼梯,来到白朵的出租屋中,关上门,低声劝道:“你不能救她,你一救,所有的人都知道是你推的她。”
害怕惹祸上身,白朵顿时没了主意,坐在床上,六神无主。
“那怎么办?也不能让她死在这里啊?”
“死”这个字很合古婉辞的心意。
她阴狠道:“反正你这里又没有监控,死了,你别承认不就行了。”
对白朵而言,此时的古婉辞的阴狠让她害怕,唯恐纪落笙死了的恐惧更加让她惊惧。
担惊受怕之下,白朵哭了出来。
看白朵一副没出息的样子,古婉辞刚想骂。
院子里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大呼小叫,“这是谁啊?怎么流了这么多血。”
紧接着,传来更加密集的脚步人,更多的人从出租屋中走了出来。
“快,拿条被子,把这女的放被子里,抬到床上去。”
“你们最好别动,等医生来处理。”
“那把被子被盖上,我叫救护车。”
然后是有人大声呼叫救护车的声音。
这些嘈杂的声音让白朵放下心来,她抹了一把眼泪,哭声渐渐停了下来。
同样是这些声音却令古婉辞心烦,她就攥着双手,喃喃自语。
“这帮闲人,没事救什么人呢?蠢猪。”
救护车很快就来了,医护人员抬起纪落笙上了车,并替她做了检查,插上了氧气管。而后,一路飞驰,到了医院,被推进了急救室。
等戚寒泽接到顾泽密的电话,飞奔到医院时,纪落笙还未从急救室出来。
无奈之下,戚寒泽只好坐在急救室外等待。
不多时,他看到顾泽密和廖一凡并肩走了过来,不禁疑惑。
“你们怎么都在这?”
一向摄于戚寒泽的冰冷,与之交谈甚少的顾泽密一愣之后,反问道:
“我不在这?怎么给你打电话?通知你纪落笙住院了。”
这却让戚寒泽蹙起了眉,更加不解。
“你是怎么知道纪落笙住院了的?”
闻言,顾泽密拉着廖一凡坐在戚寒泽对面,回答的应所应当。
“我是纪落笙的紧急联系人,我当然是第一个知道的啊。”
这句话,令戚寒泽不满,下颚线紧绷,一脸阴沉地盯着顾泽密。
被戚寒泽冷戾的气势吓到,顾泽密往廖一凡身边靠了靠,低声问:“戚大总裁这是怎么了?是打算吃了我吗?”
早已习惯了戚寒泽是不是的释放寒意,廖一凡轻声回答,“他是吃醋了,因为纪落笙的紧急联系人是你,不是他。”
得知原因,顾泽密一下子不怕了,大着胆子看向戚寒泽俊朗的面容,直言道:“我听说,有人在纪落笙晕倒的现场看到古婉辞,我估计就是古婉辞推纪落笙滚下楼梯的。”
一番话立刻冲走了戚寒泽面对顾泽密浑身的威慑力,取而代之的是一对黑眸中的寒意与杀气。
他掏出手机,冷声下令,“唐成,去调查今天少夫人的行踪。”
见戚寒泽挂了电话,顾泽密不满道:“光调查纪落笙的行踪没意义,你就该派人把古婉辞痛打一顿,或者把她也从楼梯上推下去。”
不等戚寒泽说话,廖一凡忙开口阻拦,“不行,那样太暴力了,我们不能总是以暴制暴,要谈判,要和解。”
听此,顾泽密急了,瞪着廖一凡,语气冷淡。
“我说廖一凡,你到底是谁的朋友?还有,你怎么会知道纪落笙住院了?到了医院门口,还让我接你。”
一顿诘问,廖一凡无奈地挠挠头,俊美绝伦的面庞上全是无奈,支支吾吾道:“这……”
看廖一凡表情不对,戚寒泽眼神森冷,浑身透着蚀骨寒意,“说。”
这一下,廖一凡被吓得打了一个寒噤,说了实话。
“是古婉辞给我打的电话,她说戚嫂住院了,还说她和戚嫂之间有些误会,让我帮助调节一下。”
听此,顾泽密十分不屑,起身坐到了戚寒泽身边。看向廖一凡的眼神里全是嘲讽。
“你还真是天真!”
………………………………
第七十五章 无情的嘲讽
被嘲讽天真,廖一凡脸上有些挂不住,为了证明他所说不假,拿出手机,给顾泽密看。
“你看,这是古婉辞打给我的电话,通话时长足足有二十分钟。她为了证明诚意说了好多呢。”
手机屏幕上通话记录被顾泽密看在眼里,眸子中尽是不屑。
“廖一凡,你真的是戏演多了,脱离现实。古婉辞把纪落笙推下楼梯,是想杀人。你凭她几句话跑来说情,难道杀人罪就这么算了?”
其实廖一凡压根没有想到这一层,听顾泽密这么一说,忙辩白。
“你说的有些过头了。戚嫂还在抢救,人肯定会没事的,不能说杀人这么严重的话。”
“即便是纪落笙只是受伤,古婉辞也是犯了故意伤害罪。所以,廖一凡,我还是那句话,你不要太天真。古婉辞和纪落笙不可能和好。”
连续被顾泽密挖苦,廖一凡实在很难忍受,虽听出顾泽密说的有道理,还是急赤白脸的说:“我真的不是天真……”
一直听着二人互相讽刺挖苦,戚寒泽实在无法忍耐,冷声打断廖一凡的话,“闭嘴,安静。”
看到戚寒泽阴恻恻的面孔,两个人这才安静了下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手术室外的“抢救中”三个字仍亮着。三人盯着那三个字,担心不已。
与此同时,唐成从外面走了进来,来到戚寒泽身前,躬身报告。
“戚少,我带着几个手下调查了少夫人今天的详细行踪。”
不满唐成的啰嗦,戚寒泽眼神冷了冷,“说重点。”
得到命令,唐成连忙将了解到的所有情况告诉转告给戚寒泽。
闻言,戚寒泽深不见底的黑眸半眯,一边嘴角微微勾起,整个人显得张扬又危险。
“你带人把古婉辞带到秘密审讯室。”
小心翼翼揣摩着戚寒泽话里的意思,唐成问:“戚少想严加拷问古婉辞?”
“欺负我的女人,自然不能让她有好果子吃。”
冷不丁打了个哆嗦,唐成又问:“那白朵?”
“先关起来。”
一直在旁边凝神细听的顾泽密眉头紧皱,问唐成:“你说今天是古婉辞挑唆白朵把纪落笙推下楼的?”
“是的,古婉辞说白朵的姐姐白卉是被少夫人逼死的,所以……。”
话音未落,顾泽密腾地一下站起身来,带着怒气。
“她胡说八道,纪落笙给我提起过这事。当时在精神病院白卉被其他精神病人凌辱,受不了才才自杀的,跟纪落笙一点关系都没有。”
既而,顾泽密转向戚寒泽,恨得咬牙切齿,“这个古婉辞太恶毒了。她自己不出手,却挑唆不明真相的白朵,企图杀了纪落笙。”
听此,戚寒泽眼神阴沉暗冽,带着肃冷的杀气,看向唐成。
“既如此,你知道该怎么招待古婉辞。”
一向机灵的唐成不敢怠慢,迅速应声,“是,戚少,我明白。”
得了命令,唐成不敢停留,迅速离开医院去办事。
抢救室门外的“手术中”三个字仍然亮着。顾泽密坐立不安,实在耐不住,站起来,在医院走廊上来回走动,显得很焦虑。
她习惯性地咬着嘴唇,心神不宁地向戚寒泽说出心中疑虑。
“戚总裁,古婉辞知道纪落笙到了医院,居然还敢打电话让廖一凡替她说好话,我怕……”
她欲言又止,说不下去了。
看到顾泽密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戚寒泽疑惑道:“你怕什么?”
“我是怕古婉辞还有什么阴谋诡计,更怕她会来医院暗算纪落笙。”
听此,戚寒泽伸展修长的双腿,毫不在意的一笑,“你放心,她出不来。”
可是,这丝毫没有减轻顾泽密的忧虑,她再次开口道:
“这个我知道,我听见你刚才让唐成把古婉辞关进审讯室,我怕她还有其他同伙。纪落笙目前是最虚弱的时候,我真的很怕再出事。”
听出顾泽密对纪落笙一片赤诚的关切之心,戚寒泽很是安慰,声音中带着丝丝清冷,“你放心,有我在,不会出事。”
男人面容镇静,语气也很淡定,因此他说出这话很让人安心。
闻言,顾泽密放心了不少,不再来回走动,坐到廖一凡身边的椅子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听你这么说我安心多了。”
听此,戚寒泽略一点头,淡淡一笑。
看着戚寒泽俊朗的面容,高大挺拔的身材和周身散发出的强大气场,顾泽密忍不住像个小迷妹似的赞叹。
“戚总裁,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你身上自带一种强大的安全感。无论你说什么,我都完全相信。”
被夸奖,戚寒泽勾唇一笑,没有多说什么。依旧很随意地靠着椅背坐着,目光望向抢救室门顶端的“手术中”三个字。
而坐在顾泽密身边的廖一凡却忍不住嗤笑一笑,唇角弯起一抹抹淡淡嘲讽的弧度。
“顾泽密,你说你这副迷妹的表情,要是被你的好闺蜜纪落笙看到了,她会不会给你好脸?”
扭头看向廖一凡那对星星眼,顾泽密毫不客气的回应。
“纪落笙不会,她又不是你。我倒觉得你现在挖苦我,是不是看我夸戚总裁心里不舒服?是嫉妒我还是嫉妒戚总裁?”
一番话说得廖一凡一愣一愣的,俊美绝伦的脸上现出迷惑的神情,“啊?你到底在说什么?我有什么好嫉妒的?”
见廖一凡茫茫然不明所以,顾泽密冷哼一声。
“如果你嫉妒我敢夸戚总裁,那就说明你的性取很有问题。如果你嫉妒戚总裁被夸,那就说明你是个丝毫看不出别人优点的睁眼瞎。”
被顾泽密一通抢白到说不出话来,廖一凡有些无奈加无语,无力的反驳着。
“什么和什么呀?说到底,我怎么都不对?”
说完,还瞪了顾泽密一眼,表示心中的愤怒。
却立刻被顾泽密翻了一个白眼,瞪了回去,“廖一凡,你管好你的眼睛。是你先挑事的,再瞪我,我就……”
说着,顾泽密伸出两根手指比划着,“我就用内力戳瞎你的眼睛。”
看着顾泽密像个小孩子一样威胁他,廖一凡忍不住笑了,“你这个女人还挺好玩,幼稚!”
听此,顾泽密正要回嘴,抢救室的门突然毫无征兆地被打开了。
医生和护士推着一张病床走了出来,护士高声喊道:“纪落笙,纪落笙的家属在不在?”
最先赶上去的是戚寒泽,他疾步走到病床边。扶着床,一边看向昏睡中的纪落笙,一边回答护士,“我是纪落笙的丈夫。”
紧接着来到病床边的顾泽密和廖一凡,看到纪落笙昏睡中苍白的脸色和头上厚厚的纱布,顾泽密一下子慌了神,拉着医生,焦急发问。
“医生,我朋友她这是怎么了?怎么还没醒?”
医生摘下口罩,解释道:“她因为注射麻醉剂,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过一会儿醒过来就没事了。”
然而,顾泽密还是不太放心,问:“医生,你的意思是我朋友已经完全没事了吗?”
闻言,医生回答的很严谨,“不是完全没事,她身体上有多处软组织挫伤,头上有撞伤。但是目前没有生命危险,好好休养就会好的。”
这才让顾泽密松了一口气,感激地握住医生的手,“谢谢你,医生,你辛苦了。”
疲惫的一笑,医生安顿道:“不客气,这是我的工作,应该做的。你们家属要好好照顾病人,注意饮食清淡,尽量让她多休息。”
放开医生的手,顾泽密一个劲儿的点头,“好的,我们知道了。”
到了病房,安置好纪落笙,三个人一时无语。只是静静地围绕在病床边,看着纪落笙苍白的小脸。
忍耐着心疼,戚寒泽面无表情地替纪落笙掖了掖脖子下的被子。
蓦地,他的目光滞住了,纪落笙脖间居然有五个已经发青的指印。
很明显,有人想杀了纪落笙。这个人会是古婉辞还是白朵?如果是白朵,想必她肯定是听信了古婉辞说的纪落笙逼死了她姐姐的话。
而如果是古婉辞,那没得说,这个女人该死!
念此,戚寒泽玄寒的黑眸半眯,眼神阴鸷,浑身散发出的阴沉气息暗黑宛若地狱勾魂使者。
病房里的温度瞬间降低,整个房间被蒙上了一层看不到的冰霜。
觉察到不对劲,顾泽密主动走到纪落笙身边,顺着戚寒泽的目光,看到了她脖间的掐痕。
见此,顾泽密惊骇地捂住嘴,往后退了几步,失声叫道:“她们好狠,把纪落笙推下楼梯还不够,竟然还想杀了她。”
这时,站在顾泽密身后的廖一凡也看到掐痕,脸色大变,不可置信,“古婉辞这个女人,也太阴险了,她想杀了戚嫂,还敢托我求和。”
听此,顾泽密很生气,她回身,狠狠推了廖一凡一把,怒气冲冲的瞪着他。
“我说你太天真,你还死不承认,这下,看到证据了吧?古婉辞,她就是一个阴险毒辣的毒妇,你不能傻到相信这么一个人,还说情!”
闻言,廖一凡心有余悸的看着纪落笙脖中的掐痕,拼命的点头。
“你说的太对了,是不能相信,要远离这种小人。不过话说回来,你和戚嫂是怎么招惹上古婉辞的?肯定不是戚嫂,想必是你招惹的。”
这话说的顾泽密大怒,一向娇美的脸上腿尽妩媚,满是寒霜。
“廖一凡,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说是我招惹上古婉辞的?你的意思是我喜欢小人?”
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廖一凡其实很愿意看到顾泽密被激怒后生气的样子。此刻,见她真的生气了,心中竟然还有些窃喜。
但表面上却做出一副无辜的样子道:“你误会了,我没那个意思,我只是想知道你们到底是怎么招惹了古婉辞,竟然让她想杀了戚嫂。”
听此,顾泽密刚要张口解释,突然感到一束摄人心魄的寒光看向她,不由得心中发毛。立时闭了嘴,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虽然戚寒泽一句话都没说,但是以他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气场和凛冽的死亡凝视,就足以让顾泽密和廖一凡保持安静。
………………………………
第七十六章 强势反击
为了让纪落笙能有一个安静的休息空间,戚寒泽不耐烦地摆摆手,“你们出去。”
两人面面相觑,不敢多言,安安静静地走出病房,并关上了门。
而后,二人坐在病房外大眼瞪小眼,既不敢多说话,也不愿离开医院。
蓦地,顾泽密想起了一件事,看向廖一凡问道:“你知道唐成的电话吗?”
“知道,怎么了?”
看廖一凡永远一副听不懂人话的样子,顾泽密耐着性子道:“你给唐成打电话,我们去审讯室看看古婉辞,好好审审她。”
审讯室里的古婉辞挨了打,受尽了苦楚,却还是表现出一副无辜可怜的样子。散乱着一头长发,抽泣着对唐成诉苦。
“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真的没有推纪落笙。这一切都是白朵干的,你去问她,我什么也没干,我是无辜的。”
正说着,审讯室的门被推开了。顾泽密刚一闪身进来就马上关上了门,廖一凡被挡在门外,气的直跳脚,却又无可奈何。
看到顾泽密,古婉辞满脸震惊,一甩披散的乱发,问:“你来干什么?”
站在古婉辞面前,顾泽密看向她。
现在古婉辞已经让折磨的不像人样,被皮鞭打到破碎的衣服糊满了血迹,黏在身上。两颊红肿,一头长发乱蓬蓬地挡着脸,状如女鬼。
见此,顾泽密很满意,“古婉辞,现在真该在你面前放个镜子,让你好好看看你现在这幅尊容,恐怕你会被吓得魂飞魄散。”
知道她现在见不得人,古婉辞却毫不在意顾泽密的挖苦,从头发的缝隙间瞪视着顾泽密,“我不怕,我怕你被吓坏了。”
不屑地一撇嘴,顾泽密冷声发问:“古婉辞,是你唆使白朵把纪落笙推下楼梯,还企图掐死她,说,这些都是你干的对不对?”
听问,古婉辞撇嘴,“不是,是白朵自己要把纪落笙推下楼梯的,跟我没有关系。还有,我没有掐纪落笙,我根本没有动过她。”
虽然顾泽密一进审讯室看到古婉辞就发觉这个女人不好对付,但没想到她居然什么都不承认。顾泽密决定要给古婉辞一个教训。
念此,顾泽密走到一个黑衣人身前,从他手里拿过鞭子,来到古婉辞身前。
利落的从空中落到古婉辞身上,“啪”的一声,打的古婉辞皮开肉绽,惨痛尖叫。
无奈古婉辞的手脚都被绑在凳子上,根本无法动弹,她被打的浑身战栗,却只能忍受。
打完了,顾泽密伸手摸摸鞭稍,再次询问,“古婉辞,想清楚了,好好回答。是不是你指使白朵推的纪落笙?”
即便疼得抖个不停,可是古婉辞还是咬着牙,死不改口,“我没有指使任何人推纪落笙。”
“好,你很硬气,我让你硬。”
随即,顾泽密又甩了一鞭子,这一鞭子顺着古婉辞的脸打到了她的肩膀。瞬时,血顺着她的脸流下来,肩膀也被抽到血花四溅。
接着,顾泽密围着古婉辞转了几圈,摇着头道:“古婉辞,你也是世家出来的名媛,如今却像条落水狗一样,被打的发抖,真是可怜!”
被顾泽密嘲讽,古婉辞眸底闪过一丝阴毒,说话的口吻透彻怜惜。
“比起你我真的不算可怜,顾泽密,你家世也不错。却一直跟在纪落笙身边当一条狗,被她拿机枪使,比起你,我可真是太幸运了。”
血水留到了嘴边,古婉辞伸出舌头舔了舔,接着说:“至少,我从来没有给任何人当过狗。而你,啧啧!可怜哪,一条狗!”
这些挑拨离间的话丝毫没有在顾泽密心中激起任何波澜,她将双臂抱在胸前,眼神冷冽地盯着古婉辞。
“你真是毫无新意,上次在杨教授的寿宴上说我是狗,这才还说。想必除了这个,你再也找不出东西来挑拨我和纪落笙之间的关系了。”
没有料到顾泽密还记得上次寿宴上她说的话,古婉辞眼珠一转,又想到一件事。
“我上次说了又怎样?我一见你想到狗,真是太像了。差点忘了,你和纪落笙一样,也得过精神病,所以你不光是狗,还是一条疯狗。”
对于这种语言的攻击,顾泽密很不以未然,摸摸鞭子,冷声回击。
“你现在除了动动嘴骂人,什么也不能干?而我,可以随便打你。打到你承认所有罪行为止。”
话落,眼神一凛,又是一鞭子。
眼见古婉辞被打晕了过去,顾泽密示意一名黑衣人拿起一桶水,顺着古婉辞的头就浇了下去。
被冷水浇的不停地打着哆嗦,古婉辞冷的牙齿都在不停的打颤。
见此,顾泽密趁势再度发问:“说,是不是你告诉白朵,她的姐姐是被纪落笙逼死的?”
不料,古婉辞虽然受尽折磨,却还是死性不改,非常顽固。
她哆嗦着,看向顾泽密的眼神里全是嘲弄,“我什么也没和白朵说,你死了这条心吧,你别想屈打成招。因为我什么也没干过。”
这下,就连顾泽密都觉得她手中的鞭子好像根本没什么用,打了白打。
她把鞭子交到唐成手中,指着古婉辞愤恨地道:“你们戚少说了,不准放古婉辞离开,唐成,你要好好执行命令。”
闻言,唐成略一点头,“知道了。”
旋即,顾泽密一摔门,大步走出了审讯室。
见顾泽密出来,廖一凡忙跟了过来。
他隔着审讯室厚厚的门,上面都没有听到,因此问道:“怎么样?问出什么了?”
这个问题让顾泽密更加生气,咬着牙说道:“这个女人嘴硬的可怕。我拿鞭子抽,抽的都晕了过去,结果她还是什么都不承认。”
“是吗?这说明古婉辞心机非常重,她知道如果她死不承认,我们就没有证据告她,她可以把一切都推到白朵身上。”
听此,顾泽密一愣,“没想到,你还能想到这一层呢?你这人还不傻嘛。”
被气的满脸黑线,廖一凡沉声道:“顾泽密,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什么叫我不傻?就不能改成夸我很聪明吗?”
但顾泽密却拒绝的干脆利落,“不能!”
而后,顾泽密看着差点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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