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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美人妩媚多娇-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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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谨言瞥了眼安宁,外人在场。有些东西,不好说出口。

    姜凉摇头,她不是外人。唔,她是内人。

    安宁却自觉出去了,她知晓分寸。

    白谨言沉默片刻,道:“把药停了吧,那药极伤身,早就禁了。再这样下去,你连而立之年都挺不到……”

    姜凉默不作声。

    白谨言沉叹一声,接着道:“该报的仇也都报了,你也应该为自己着想……”

    姜凉打断他,声音冷冽:“我不怕死。”

    他当然不怕死。

    药是十六岁那年开始吃的,借着落水的名由,安安稳稳做他的病美人。

    帝都豺狼虎豹,形势严峻,暗潮涌动,远不如表面风平浪静。

    可以说,姜凉过得如履薄冰,不耍点手段,怎么能在帝都平安长大,有一席之地?

    然而,这药极其伤身。轻则身虚骨弱,惧寒畏水;重则缠绵病榻,命不久矣!

    更让人费解的是,服药的目的早就达到。可姜凉不仅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成倍服用……

    他却是明白。

    姜凉他,不想活了。

    他就没打算活过。

    为了那人。

    白谨言用省视的目光打量姜凉,眼神锐利。

    薄唇轻启,嘲讽道:“姜凉,我瞧不起你。”

    语气凉薄,失望。

    为了一个早就逝世的故人,这般作践自己,伤害身边在意他的人……

    一蹶不起,郁郁寡欢三年……

    “你就是不为自己打算,你让那些真心待你的人,又该如何是好!”

    姜凉垂下眸子,心池泛起涟漪,为别人着想。

    为宁宝着想。

    他不能死。

    忽而抬头,勾唇浅笑:“你说得对。”

    白谨言愣神片刻,有些恍惚。

    姜凉永远无光的眸子,宛如复苏,熠熠生辉。

    像是沉寂了一个冬天,一时间,春暖花开。

    亮的,不可思议。

    似是想起什么,白谨言俊脸绷紧,看向姜凉的目光,也带上了颜色。

    “方才那姑娘……”

    话到一半,难以启齿。

    “你……”

    姜凉瞬间领会,到底是一块长大的发小,耐心的解释。

    “她就是宁宁。”

    他不打算隐瞒,早晚都会知道的。而宁宝,也早晚会……

    什么!

    白谨言震惊的望着他,眉毛高高挑起。想问什么,翕合了两下唇瓣,费力的张了张嘴巴。

    一个早已逝去的人,突然活了?

    纵然一贯淡定的他,也不免震惊。

    愣神了片刻,险些失声,勉强找回自己的声音,艰难的问。

    “你们,在一起了?”

    姜凉心情低落,不语。

    他清楚,宁宝不喜欢他。

    他试探过,先前她的反应,就已经很明了。

    他故意装睡着表白,可她……

    敛眉低声,语气伤感,声音轻飘飘的:“她失忆了,不会说话。”

    白谨言这才恍然大悟。

    “难怪你一直让我,联系国外的治疗失声的专业医生。放心,已经日夜兼程,约摸,再过两个星期就到了。”

    按理说,两个星期不算短。但人家毕竟是权威医生,医界泰斗,手术不知多少台……

    幸而白谨言学医多年,和对方也算略有交情,才请动这尊大佛。

    白谨言对此人是极有信心。

    安宁的失声,治愈的希望很大。
………………………………

第90章 失措,茫然,空洞

    “她走了吗?”姜凉小心翼翼的问。

    白谨言迟疑片刻,轻声回应:“嗯。”

    是的,安宁走了,毫不犹豫的走了。她自认为,没有留下来的必要,她又不打算蹭饭。

    两人相对无言。

    两天后。

    白慎言哼哧哼哧,领着大包小包。走到门口,发出惊天地泣鬼神的一声嚎叫。

    “凉妹妹,我来了,开门呀——”

    下一秒,美人冷若冰霜的脸出现在眼前。

    赤裸裸的鄙视。

    傻不拉唧的。跟他站在一起,感觉智商都被拉低。

    毫不犹豫的关上门。

    白慎言立马放下手中杂七杂八的东西,贴到门边,很没骨气的道。

    “哎呀呀,凉妹妹,行行好,你舍得让我在外头吹冷风,好歹我难得来看望你一次······”

    美人打开门,嫌弃掩唇。

    白慎言傻兮兮的笑着,他就知道。姜哥儿嘴巴是个毒的,心肠却是极好的。

    热心肠的白二爷,极为狗腿的请示道:“美人,快到晌午了,饿了吧,奴才给你定膳食。”

    凉妹妹厨艺好,他自然是知晓的。可平常藏着掖着,很少见他下厨。

    最重要的是,凉妹妹身娇体软易推倒,金尊玉体,娇气的很。

    他惯会心疼美人,又怎么舍得让他亲自下厨呢?

    姜凉淡淡的扫了他一眼,微微颔首,算是同意了。

    白慎言兴致极高,呐,桑梓茶馆,下单。

    桑梓茶馆虽然主营茗茶,但同时也兼顾餐饮。

    不然,就是它的茶再好,世间有这分心境的人不过寥寥,经营不长久的。

    在这个寸土寸金的帝都,更是寸步难行。

    当然啦,湘湘开的茶馆。就是经营不下去了,他也会用钱把它砸出名堂来~

    奈何,湘湘太独立懂事了,他完全毫无用武之地啊!

    白慎言陷入了深深的忧伤。

    ······

    “叮咚~您的外卖已送到。”伴随着清脆的提示音,门铃声也随之而来。

    白慎言非常自觉的去开门。然而······

    白慎言愕然的望着安宁,小可爱兼职送外卖?

    米白色的工作服,伶仃消瘦。戴着橘色的工作帽,遮住大半脸庞,只露出白皙的下巴。腰间挎着外卖盒子,手里正抱着一份外卖。

    安宁把外卖递给白慎言。

    唔,端茶送水太轻松了。湘湘的生意越发红火,原来送外卖的人手早已不够,她主动挑起了外卖的重担。

    她的力气很大,精力很充沛。

    安宁送完外卖,不容刻缓的离开,她还有好多单外卖要送。

    “是谁?”里头的姜凉觉察不对,下意识的出声。声音沙哑,大病未愈,清冽不复。

    姜凉走到门旁,熟悉的身影,是她吗?

    正要转身的安宁,步伐稍顿,脚步紊乱了一瞬。

    抬眸,好巧不巧,撞见姜凉潋滟的桃花眸。

    失措,茫然,空洞。

    安宁恍神刹那,迅速低下头。调整好状态,不多做停留。

    姜凉愣神,心口的不安逐渐扩大。他刚刚,好像看到了她……

    彼时,刚进门的白慎言,收到了姜凉锐利目光的洗礼。

    姜凉上下唇轻掀:“刚刚,是谁?”

    “啥?”白慎言没反应过来。

    姜凉声音此刻已经没有了温度,语气烦躁,眉梢染上愠色:“我问你,刚才,是谁?”

    危险的气息,让白慎言小朋友激发了旺盛的求生欲,脑中高速运转,分外机敏的回答:“桑梓茶馆的外卖员。”

    再弱弱补充:“力气超级大。”

    姜凉不言,毫无疑问,就是宁宝。心口有点疼,泛着苦意。

    手指攥紧,指尖泛白。

    因为她的冷漠,因为她的懂事。

    她又避开了他。

    他明白,她方才,分明是听到了他的询问。却不予理会,是不想,和他有过多牵扯吗?

    虽然,他完全可以理解她的举动。甚至清楚,自己的想法太矫情。

    可还是,忍不住在意。

    因为在意。

    所以在意。

    心口的苦涩慢慢扩大,她不应该送外卖。

    风里来雨里去,骑车路上危险,遇到胡搅蛮缠的客户······

    他会心疼。
………………………………

第91章 他和阿茗,会有结果吗?

    白慎言小坐了片刻,感觉坐蓐针毡,浑身不舒坦。

    凉妹妹怎么了?房间里什么时候开空调了?

    零下一度的那种。

    临近夏末,初秋将至。

    秋,早已悄无声息的迈进。谁会想不开用空调?

    白慎言尴尬的告辞,溜之大吉,他实在是太没骨气了,屈服于凉妹妹的威压。

    “那啥,凉妹妹我先遁了,突然想起还有点事~”

    姜凉也不挽留,白家二爷,向来是个爱自由的,潇洒不羁,不喜欢被拘着。

    下午,白谨言来公寓例行检查。

    幸亏白慎言溜得早。

    白慎言怕极了自己的大哥,脸一板,眉一挑,威面八方,那就是现代的铁面无私的包大人!

    检查的时候,姜凉突兀的问:“你说,如果一个人不爱你,怎么办?”

    这个问题,不是心血来潮,而是积压心底已久,经过深思熟虑。

    白谨言不语,他也想知道答案。

    手指下意识摩挲腕表。

    心口轻颤,微微悸动。向来严谨的面庞有一丝的松动,不经意的带上柔情……

    他和阿茗,会有结果吗?

    一声声的询问,有力的扣击他的心口。胸膛逐渐发热,戴茗的容貌,强势的闯入他的心扉……

    两人相对无言,室内一片寂静。其实,答案自在心底。两人都分外清楚,早已明晰。

    姜凉扬唇轻笑,眼尾上挑。满目的疮痍,一片苍凉,说不尽的嘲弄:“我们倒是挺像。”

    语气中,满满的厌世与颓。

    嘲弄,他自己。

    “陪我出去喝一杯吧。”姜凉轻声道。

    不行,白谨言严肃摇头,你的身体不允许。

    姜凉颦眉想了想,再道:“我看着你喝。”

    姜凉有个毛病,喜欢看着人家喝酒,过过眼瘾。本身,他也不大喜欢喝酒,性质和看阿笙吸烟是一样的。

    常言道,借酒消愁,那他就是看酒消愁。

    白谨言没有出声,他确实想喝酒,他把自己束缚的太久了······

    他的酒量很好,莫说千杯不醉,但也相差不远。平时也自律克己,从未醉过。

    他已经好些年没碰过酒了,也不知道酒量有没有退步。阿茗曾经说过,她不喜欢喝酒的人。

    但这次,他想放纵一次。他会藏好的,不会让阿茗知道。

    终是答应,浅声道:“好。”

    初更时分,两人现身街口酒吧,要了一个包厢。

    瓶里的酒,一杯接一杯,不断的注满桌上的酒杯。

    随着时间的流逝,倒酒的人,手劲越发不稳,微微的颤。

    酒水从杯中溢出,顺着杯沿,缓缓留下,蜿蜒曲折,宛如银蛇。

    酒水流至持酒之人的手腕,透明的酒杯,将淡暖的晕色,折射出妖冶的光芒。

    姜凉坐在一旁,提醒道:“溢出来了……”

    白谨言恍若未闻,醉意朦胧,面色潮红,抬起一双眸子。

    终日的极寒,不知何时,已然化开。

    罩着浅浅的水雾,晕染着涟漪,一片潋滟。

    懵懵懂懂,充斥着迷茫。

    看姜凉的模样,朦朦胧胧,轮廓慢慢模糊,不断幻化……

    白谨言努力睁大眼,看着眼前,朝思暮想的姝颜。

    抬起手,小心翼翼的凑近对方。

    做他一辈子都不敢的事。
………………………………

第92章 姜凉要嫁女儿

    姜凉后退一步,掩唇蹙眉,嫌弃的避开白谨言的触碰。

    这厮,又醉了。

    又把他当成戴茗了。

    姜凉遥记得,去年,白谨言刚回国的时候。接风宴上,他就醉了。

    把他当成戴茗,一口一个阿茗叫的……

    差点,姜凉忍不住一巴掌把他拍死!

    他可是有妇之夫。

    关键是,这厮是个不记事的。第二天醒来,把昨夜醉酒做的荒唐事通通忘掉,连自己喝醉,都不曾记住。

    白谨言酒量自然是好的,但醉酒更是不敢恭维……

    事后,大家都不曾提及此事,不约而同的缄默。

    呵呵,敢在姜小爷和包大人的面前……

    姜凉索性离开桌子,蜷缩到角落的沙发上。

    要他把这厮送回家?他没把他一巴掌拍死就不错了。

    小憩了片刻,姜凉扬手,睡意朦胧,懒懒的掩面,优雅的打了个哈切。

    唔,还是不放心,要找个人送白谨言回去。

    白谨言有自己的住宿,却是极少居住。经常,住在医院里。

    方便工作,也方便……

    目光不经意的落到白谨言,遗落在沙发上的手机上。

    眸中闪过兴味,眉毛轻轻挑了挑,狐狸般狡黠。

    他要,搞事情了。

    促成戴茗和白谨言的美好烟缘。

    姜凉看得分明,戴茗对白谨言,也非毫无感情。不过是,阻挡在两人面前的恩恩怨怨,是是非非太多。

    他现在,就要在两人之间,搭一座鹊桥。

    和小玫瑰的属性一脉相承。

    拾起手机,光明正大的走到白谨言身旁,极其招摇的在他面前,晃了晃手机。

    “告诉我,密码是什么?”

    白谨言迷迷瞪瞪的看着姜凉,乖巧的回答。

    阿茗问他问题呢。

    “我爱阿茗……一辈子……”

    姜凉了然,他就知道。

    打开手机,姜凉再次默。

    连屏保,都是戴茗,这厮,是把自己彻底交付给戴茗了。

    姜凉突然有种嫁女儿的感觉。

    白谨言到底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发小,情谊深厚,姜凉是真心盼着他好。

    白谨言就是个闷葫芦。

    这么多年痴痴傻傻分不清,只会将喜欢藏在心里。也不去追人家,还对人家那么冷淡……

    戴茗是个良善的。

    他看人的眼光很准,他放心把白谨言托付给她。

    姜凉当然清楚,爱情这种事情,水到渠成,不是旁人能插手的。

    但如果他不插手,那么,白谨言就一点希望也没有。

    一点都没有。

    分外自然的打开电话,拨通。

    与此同时,医院门口。刚下班的戴茗颦额,复杂的看着,来自白谨言的电话。

    终是接通,不等她说什么。

    电话那头,便先声夺人,懒洋洋的道。

    “雀舌酒吧,白谨言醉酒,速来。”

    说罢,姜凉毫不犹豫的挂断电话。动作一气呵成,行云流水,不丝毫拖泥带水。

    呃,说不尽的潇洒。

    也不管什么逻辑,更不予理会自己的举动有多么突兀,戴茗会不会来诸如此类……

    他要是循规蹈矩,在意那些世俗客套,种种礼节,他就不是姜小爷了。

    他知道,她一定会来。

    没有理由。
………………………………

第93章 她终是,恨了

    戴茗赶到雀舌酒吧,已是深夜。

    连她都不明白,怎么会莫名其妙的,为一个不相干的人心烦意乱,总是被他轻易牵动心绪。

    看着眼前包厢的房门,伸手触向门。

    猛的止住!

    手滞留在半空中,戴茗呆呆的站在那儿,望着门,又不知所措的偏过头去。

    她怯了。

    她不知道如何面对他。

    是说我担心你?还是说我走错包厢了?又或者是装作陌生人?

    纷纷的杂绪,扰的戴茗心烦意乱。

    长叹一声,终是顺从本心,手指抵在门见,虚掩着的门轻轻打开。

    戴茗进去,一眼就望到了,醉醺醺卧倒在桌上的白谨言。

    他果真喝醉了。

    他从前不爱喝酒的。

    犹记得,青葱岁月,少年少女,在蓝天下,肆意挥洒青春。

    少女骑着自行车,少年在后面跟着跑。

    他们打了一个赌,若是他能追上她,便允诺他一件事。

    她万万没想到,他竟真的追上了她。

    他把她拦在面前,腼腆的一笑,向来嘴皮子利索的他,这一刻,嘴巴似打了结,呐呐的道。

    “阿茗,你喜欢什么样的男生?”

    女孩愣神片刻,嘴角勾出一个清浅的笑容,素素清清,喃喃乞语。

    “我喜欢,不喝酒,不抽烟,不打架,认真的男生。”

    声音极轻,浅浅的。

    他就是这样的男生。

    男孩不说话,扭过头去,不看女孩晶亮的眸子。他爱喝酒,擅长打架,也抽过烟。除了对她,从未认真过。

    他一直藏着,不让她发现。

    “怎么了?”女孩问他,声音染着细碎的欢喜,一丝小心翼翼,微不可察的希翼。

    男孩摇头,话至嘴边,辗转流连,含祗舌尖。出口却是语锋一转,满不在乎的道:“没事,就是看上了一个女孩子。”

    看上了你。

    他没敢说出口。

    他怕被她拒绝,更怕跟她连朋友都做不了。

    女孩垂下眼帘,安静了一瞬,分外寂静,心碎的声音。

    从那时起,戴茗就清楚的意识到,自己与白谨言,根本不可能。她也早已释然,逐渐放下。一段尚未开始的初恋,被扼杀在摇篮里。

    只是为何,胸膛这颗寂静的心,不知何时,似乎复苏,又开始跳动了。

    为他而跳动。

    是因为,他回国的机场上,那个清俊少年的影子?还是因为,手术台上,那个从容淡定的自信医生?又或者是,他上任医生的第一天,他朝她伸出手,温雅的笑道:“你好,请多指教。”

    戴茗走到白谨言身边,静止不动,贪婪的打量他。似乎只有他睡着,才可以这样光明正大,肆无忌惮的看着他。

    她不贪心的。

    就看一会儿。

    白谨言熟睡的模样很安静,长长的睫毛微微上卷,鸦色的发丝凌乱,打下褐色的阴影。

    平时,极具攻略性的眼眸闭合,眼线柔和,整个人看上去很温柔,像个安静的美男子。

    戴茗忽然好羡慕,未来,不知哪家好女子,能得他倾许。

    反正,不可能是她,她配不上他。

    她是戴家偏房的姑娘,自幼丧父。旁系没落,家徒四壁。又赶上饥荒,闹瘟疫。母亲带着她投奔本家。

    一路上,跋山涉水,舟车劳顿,母亲大病。

    二人强撑着到了戴家,本以为,可以寻一处安身的庇护之所,母亲的病也能得到医治。

    哪知,戴家嫌她们没落,又恐母亲染了瘟疫。守着戴家大门,死活不让她们进去。

    两人沿街乞讨,食不果腹,衣不蔽体。当时正值寒冬腊月,大雪三日,母亲强撑着一口气,病恹恹躺在草席上,眼看就要不行了。

    她瞒着母亲,偷偷去了戴家,跪在门口,冻得浑身青紫,双膝溃烂。

    诚惶诚恐,愿入戴家为奴为婢,卑微的请求戴家为母亲看病。

    他们似被她缠的倦了,打发哈巴狗一样,随意派了个坡脚医生过去。

    但,慢了一步。

    母亲早已咽气多时,终是,归去了······

    她不怨戴家,趋吉避祸乃人之常情。只是心,冷了。

    后来啊,她把母亲埋了,埋在就近一条水径旁。风霜高洁,水落石出,四时之景不同。

    一花一世界,足够了。

    然而,当她次日去祭拜时,却发现,坟墓被肆意挖掘,母亲遗骸,不见了!

    她才知道,原来,这里是戴家祖坟。她和母亲被剔出族谱,不能埋在这。尸体被放在水里,顺水而下,哪里还能找得到?

    她笑,她哭,她怨。

    她终是,恨了。
………………………………

第94章 一眼,终身

    戴茗扶着白谨言,在昏黄的路灯下,静默的站着。已是深夜,百日繁华喧嚣不复。

    一弯金月高悬,月朗星稀,洒下万丈清辉。簌簌晚风吹佛,乔木沙沙作响,一片静谧。

    等了许久,莫说是来往车辆,连寥寥行人都无,万籁俱寂。

    戴茗叹气,任命的背起白谨言,沿着路灯稳稳的行走。

    暖色的灯光,将两人的影子,拉的狭长,交织在一起。

    白谨言不算重,她的力气也不算小。

    所以,刚刚好。

    背上的白谨言口齿不清的嘟哝着什么,微微睁开一双眸子,懵懵懂懂。

    他是在做梦吗?他梦见阿茗背他了······这个梦真甜,他愿永远沦陷其中,一辈子都不醒来。

    “阿茗。”白谨言留恋的望着戴茗姣好的侧颜,眸子一眨不眨,眼神晶亮。轻轻叫了一声,声音细小如猫儿。

    他不敢用力,怕把这个梦吵醒了。

    戴茗身形一愣,微微僵硬。呼吸都放轻,放缓。

    他醒来了,他唤她,阿茗。

    多少年了,他居然,又唤她阿茗了。她以为,她一辈子,再也听不到了。昭昭往往,浑浑噩噩,只能在梦中,闻他一声阿茗。

    逝水流年,岁月撵着时间的皱纹无情走过,数年弹指间,她早已不是当初的剔透少女,他也不是一直追在她后面的风华少年······

    隔在两人之间的东西,太多,太多。

    利益,阴谋,欺骗······

    她脏了,她嫌弃自己。

    戴茗眼角微微湿润,有什么东西,不受禁锢,挣扎着,似要挣脱出牢笼。

    白谨言不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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