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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美人妩媚多娇-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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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宁把头埋在姜凉怀里,剔透的耳根,红的滴血。
闻此,又把头,往姜凉怀里缩了缩。
姜凉好声好气的哄着:“宁宝,再亲一下,好不好?”
奈何,安宁像个鸵鸟,死活不肯抬头。
姜凉也不恼,颦眉想了想,桃花眸微微上挑。
故作委屈:“宁宝,我好伤心啊……”
如此不走心的表演,轻而易举的骗到了安宁。
吧唧,又是一下。
姜凉蓦然笑了,眸子清亮,发自内心的欢喜。
“宁宝,走吧。”姜凉伸出手,眉眼含笑,细碎的星芒,一闪而过。
安宁伸出手,紧紧扣住姜凉的手。
攥的很紧,十指相扣,不留一丝空隙。还沁出了微微的薄汗。
她在紧张。
姜凉的心,也被填满了。一股暖意流遍全身,多年空寂的心逐渐充盈,又焕发了生机。
姜凉先是带着安宁去卫生间,从衣服内侧的夹层里,娴熟拿出卫生巾,极为自然的递给安宁。
安宁接过卫生巾,微微踉跄着,快步走进卫生间。
看着镜子中,面色潮红的姑娘。安宁打开水龙头,想淋淋冷水,清醒一下。
又想起姜凉的嘱咐,不能碰冷水,唇角不自觉微勾。
凉凉,真好。
剔透的眸子,依旧浅淡,但分明有什么不一样了……
(第100章了哦,发张巨大的甜饼,我觉得十分有必要,将两人的感情升华一下~哈哈哈~)
………………………………
第101章 他熊熊燃烧的八卦之心呦!
安宁端坐在病床上,握紧了姜凉的手,指尖轻颤,掌心沁出薄汗。
姜凉同样握紧安宁的手,事实上,他比安宁还要紧张。
面前,是白谨言,和一个老者。
老者亦是一身白大褂,蓄着长长的胡子,一派道骨仙风的模样。
脸上皱纹不多,脸泛红光,身材圆滚,童颜鹤骨。
皱着眉头,沉默不语,高深莫测。
然而,一开口,就毁了这身气派:“哎呀呀,你们怎么才找到我呀。小姑娘的病拖不久啊……”
这逗比的语气,自来熟的欠揍感,姜凉莫名觉得熟悉。
姜凉颦眉,不耐烦的打断他:“说重点。”
没看见他的宁宝都要急哭了吗?
老者一愣,用哀怨的目光看向姜凉:“小子,你不认识我啦?”
姜凉挑了挑眉,颇为欠揍的道:“你是谁?我应该认识你吗?”
老者咳了咳,挺直了背,捋了捋胡子,摆出一副世外高人的架子,意味深长的道。
“你可是我的有缘人啊……”
姜凉这才想起,他是遇到过一个老头,一个恨不得拿出放大镜观察他的老头。
“汝本非鱼,又何来落燕一说……”
“此生必有一劫,否然,注孤生!”
这些,当时听来极为不解的禅语,纷纷席卷至姜凉脑畔。
缥缈,空灵。
真真假假,似真似幻。
莫非,他的劫数,是宁宝?
老头嘿嘿一笑,看的出姜凉想起。再次捋了捋胡子,好不容易把胡子蓄长的,当年他只能假假的摸上一把。
“幸好你找到了我,我可是能化腐朽为神奇的怀海禅师!”
没错,老头正是当年的疯和尚!
老头长叹一声,唏嘘不已。兜兜转转多年,还不是回到了原点……
命里的劫数,早已注定。
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
就是不知道,能否化了这劫数,只能看两人的造化了……
经历了一个星期的检查后,老头终于说出了一句正经像样的话。
“放心吧,准备准备,通知家属签字,明天就可以做手术。”
话落,病房里陷入奇异的沉默。
安宁垂下眼帘,家属,亲人?
亲人,真是一个遥远的词语啊……
心底,微微触动,泛着酸楚。陌生又熟悉的感觉,下意识想要靠近,依恋……
唇瓣紧抿,刺痛未觉。
“宁宝,我是你的家属。”旁边,姜凉出声。声音清浅,有力。
老头瞄了好几眼姜凉,又看了看安宁。眼神在安宁和姜凉之间,来回打转。
哇塞,他熊熊燃烧的八卦之心呦!
就是不知道,未来会如何?他自是希望两个人在一起的……
但他的卦象,从未错过。命运的齿轮,才刚刚开始转动。
………………………………
第102章 光怪迷离的梦
手术前,姜凉轻轻安抚安宁。
“宁宝,不要怕。就像睡一觉,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替小姑娘,把额前的碎发拂到耳后。指尖温柔,留恋。缠起一卷发丝,细细打圈,旋绕。
安宁点头,她不怕。
因为有他在。
安宁眼眶忽然酸涩,用力眨了眨眼睛,想哭的感觉。
唇瓣上下轻掀,喃喃不自知。
凉凉……
她迫切的渴望能够说话,她想唤他凉凉。
安宁心中,涌起前所未有的冲动。她想打破眼前的局限,她想和世俗斗争,她想用嘶哑的喉咙歌唱……
她不要再受命运的戏弄,她想,好好活一次。
眼前朦胧,恍恍惚惚……
安宁突然打了一个寒颤,指尖泛白,唇瓣轻颤,连头发丝都竖了起来。
她做了一个光怪迷离的梦。
梦里,素雪纷飞,飒飒寒风,湖面上冻着浅浅的一层薄冰。
她看见,一群女孩们巧笑倩兮,在湖边亭亭玉立,纵使身着锦衣厚袄,也掩盖不住窈窕的身姿。
叽叽喳喳围在一团,一个女孩声音清丽:“咱们的把小傻子的宝贝木刻掉湖上了,怎么办?”
又是一个娇俏的女孩,努努嘴,朝旁边看去:“看,小傻子在那边呢。”
众人望去,那是个清瘦的少女,深冬时节,却穿着暮秋的单薄衣裳。
倚在墙边,正是花季的模样,眉目间,却是掩不住的沧桑。
闻此,木讷地抬了抬眼眸,呆滞的望过去。
少女扭头,看了看湖面上的木刻,又看了看女孩们。
眸子冰寒,一片荒芜死寂,攥拳,指甲深陷肉中。
安宁突然心口顿痛,眉毛突突的跳,眼皮子不断的抖动,不详的预感。
少女一愣一愣的走到湖边,竟是一脚,踩上薄冰!
木刻不能丢,这是凉凉送给她的。
女孩们顿时笑作一团,一哄而散。
果真是个傻子,当年被戴家扫地出门,连最后的一分尊严都没有。
听到戴家要寻她,贪享那荣华富贵,立刻眼巴巴地跑了回来。
回来做什么呢?戴家又不是良心发现,真心寻她,不过是徒增笑耳罢了。
有的笑弯了腰,捂着肚子,笑出了眼泪;有的笑得向后仰去,浑身颤抖,花枝乱颤……
唯有中间一个锦衣女孩,静立在那,从容地看着少女,面露不忍。
旁边,同伴扯了扯她的衣袖:“阿鸢,你怎么不笑?莫非是同情她了?”
被唤作阿鸢的女孩,轻笑,微露嘲讽:“怎么可能?不过是不值得笑罢了。”
语落,收了刹那的心软,冷眼旁观。
同伴稀奇的收回眼,对戴家还是略有所闻。
阿鸢和小傻子乃是同父异母,小傻子的娘,也就是第一任戴夫人,是个普通的姑娘。却生的貌美如花,沉鱼落雁。
也有坊间传闻,说是隐世豪门的落魄公主……
当时戴家主还未发迹,穷小子一个,娶了戴夫人之后,却是如有神助。
商路上高歌凯旋,带领戴家迅速崛起,在房地产业占据了一席之地。
这戴夫人自从嫁给了戴家主,一直深居简出,甚少露面。
直至前些年,被大火烧死,才在人们心头又惊起了波澜。
小傻子跟着奶母更是被扫地出门……
次年,戴家主迎娶了第二任夫人,把戴鸢也领进家门。
这分明是,早就不忠于前妻。
同为戴家主的女儿,地位却是天壤之别。
戴家主人到中年,潘然醒悟,唯恐自己后继无人,把戴鸢当做自己的继承人,好生培养,极为看重。
所以,母亲嘱咐她,一定要和戴鸢打好关系。
而戴鸢和小傻子,算是处境尴尬。早年二人尚还年幼,暂且不提。
小傻子这一回来,按理说也应该是水火不容,两人却是客客气气,恍若过路人一般。
但背地里如何,又不得而知了……
………………………………
第103章 一花一世界,一叶一枯荣
这边,少女一脚踩上了薄冰。许是因为身体太过瘦弱,竟是没有立刻掉入水中。
但薄冰,霎时破损,已经泛起丝丝的裂纹。
但凡是识相的,断不会再向前走去。但少女,是个傻的。
像是没看到危险的处境一般,直愣愣的向前走。
豁的一声,踩进了冰窟窿。
安宁急的额前沁出了薄汗,朝少女冲去,却是瞬间穿过了她。
少女闷声不响,用力把脚从窟窿中拔出来。岂料,越陷越深……
少女也不挣扎,仍旧锲而不舍的朝木刻跋涉。没有丝毫慌张,冷静的可怕。
此时,岸边已经围了一圈人。兴奋异常的望着少女,激烈地讨论着什么。
“她是不是傻?不要命了吗?”
“果真是个傻子,咱们要不要去救?”
有人嗤笑:“救什么救,没看见戴家主吭都不吭一声。”
对岸,一个微微发福的黑色身影,复着手,悠闲地在岸边踱步。
面含憎恶的望着湖心,她终于,要死了。
少女竭力抓到了木刻,紧紧攥在胸口,浑然不顾自己正在迅速下沉。大大的眸子呆滞无神,茫然的四顾,停留在黑色身影上。
那是她的父亲。
蓦的,少女嘴角勾出一抹轻笑,自嘲坦然,面露解脱。终于,要死了。
唯一放不下的,还是凉凉……
掌心的木刻,寒意刺骨,心口却是热的,这是凉凉做的。
那是他离开断城的前夜,他敲响她的屋门。
他们坐在榻上,瞳孔中摇曳着微弱的光。
“你会回来吗?”她轻声问。
他不说话,把一个东西塞到她手里:“我知晓你爱手工,这刻的便是我,我把它赠予你。”
我把自己送给你。
顿了顿,他又道:“你想我时,便常拿出来看看。待到樱花园繁花似锦,花酿十分恰好,便是你我重聚之时。”
郑重的许诺。
她记在了心上,他从未骗过她。谁曾想,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
若是早知再遇,是这番情景,她宁愿永不相见,两不相欠。
回过神来,刺骨的水,已经深入鼻口。慢慢的,与血液合流,像是回到了母亲的怀抱,温柔缠绵……
死亡的滋味不好受,更难受的是,一点一点的感受生命的消逝……
可她不一样,原来,死是这样的感觉。
哗……
不声不响,彻底浸入水中。花一样美好的生命,陨落。
消逝在众人的冷眼中,消逝在繁华的喧嚣中……
悄悄地,静静的,花败。
一花一世界,一叶一枯荣。
小小一方天地,便是整个世界。
她的世界,塌了。
………………………………
第104章 梦醒时分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不过瞬息,也许是一个世纪……
人群中爆发出一声惊呼:“不好了!不好了!姜家祖宗落水了!”
顿时,看热闹的人群一哄而散,慌慌张张地抽水,下水捞人……
这姜家祖宗,可是个真金镶银的神仙爷爷。最近不知怎的,频繁的往戴家这座小庙跑。
这一跑不得了,落水了就是大事。
戴家一倒,树倒猢狲散,他们这些小喽啰指不定更惨。
在众人尽心尽力的营救下,姜家祖宗不负众望,好不容易被救起。
正病歪歪的躺在病床上,恹恹欲睡,一副欠揍的厌世脸。
床前坐着两个青年。
一个穿着骚粉色,打扮花哨,花枝招展的跟孔雀开屏似的,像模像样地挥着扇子。
花孔雀先开口:“凉妹妹,你抽风了吧?好端端的突然跳河干嘛?”
穿着白大褂,面色严谨的说道:“姜哥儿,你要对你的身体负责。”
美人眼神都没给他们留一个,嗤笑转头,懒懒的垂眸。
花孔雀气的半死不活,啪的合了扇子。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模样,愤愤的出了病房。
病房陷入沉默。
留下的青年,缄默良久,问道:“姜哥儿,值吗?”
美人依旧不说话。
青年叹口气,也不强求,出了病房。姜哥儿向来是个死鸭子嘴硬的,答案早已明晰,不是吗?
余下美人,独守空房。
值吗?
美人在心底默默问自己。
轻笑,当然。
…………
安宁躺在病床上,怔怔的望着天花板,窒息苦涩的感觉,仍旧萦绕心头。
病床前的姜凉轻轻唤她,声音干涩:“宁宝,回神了……”
自从宁宝做完手术,一直是这幅魂不守舍的模样。
哪怕那个不靠谱的老匹夫,再三保证手术很成功。
为什么心底,有一种无言的恐慌在蔓延……
安宁扭头,凝视着姜凉。忽然伸手,示意姜凉靠近。
她有话对他说。
姜凉勉强笑了笑,下意识逃避:“宁宝,突然想起谨言找我,待会儿再说。”
转身,欲离开。
不料,安宁抓住他的手,目光执拗。
无奈,姜凉坐在床边。
安宁执起他的手,伸出纤细的指尖,一笔一划,用力在他手心写着。
你像极了,一个人。
姜凉似被火星灼到,腾的收回手。愕然的望着她,掌心燎人。
她,想起来了?
“你,想起来了?”姜凉声音轻不可闻,掩盖住微微的颤抖。
呼吸不稳,喘息急促。
安宁摇了摇头,她并未记起,不过是怀疑。
姜凉霎时松了一口气,但,仅此而已。随之而来的,竟是心口沉重的,让他快喘不过气来。
“怎么会呢?宁宝你怎么了?”姜凉都不知道,自己居然能用,如此镇定的声音反问她。
姜凉笑的苍白,略显无力。不经意的沧桑,漫上唇角,眉眼染上几分萎靡之色。
自欺欺人,说的就是他。
这是他第三次骗她。
第一次,许下了一个他永远无法完成的承诺,骗了她的情。
第二次,假意欺骗她,从未喜欢过她。乃至说厌恶,憎恨她,伤了她的心。
第三次,便是现在。
他要骗她一辈子吗?
他还能瞒她多久?
当真相被血淋淋的揭开,他们又当何去何从?
姜凉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他只想她快乐。
所有的情与伤,他一人承担。
………………………………
第105章 所谓真相
安宁突然松开手。
她明白了。
他说不是,那便不是。
她信他。
心口霎时的释然后,随之而来的,却是更深的迷茫,闷闷的。
她不希望,他是那个伤她至深的少年。她不希望,他是那个身负名与利,血与仇的少年。她不希望,他是那个被命运百般戏弄的少年……
他只需要,做她的凉凉就好了。
但她不是傻子。
有些东西,逃不了,也避不了。
…………
姜凉几乎逃也似的出了病房,离去的身影,格外狼狈。
他又去了樱花园。
他已经很久没来这了,以往想她,愁绪万千的时候,才来这里借酒消愁。
如今寻到她了,来这里,便是愈发的少了。
繁花不复,一派萧瑟凄清。
亦如前几年一样。
每逢这时,他就喜欢选一个月白风清的夜晚,翻身上树,靠在枝丫上。
赏月,饮酒,吟诗。
鸟雀高高低低的上下翻飞,仓皇逃入遍地绿芜。秋蝉悲鸣,躲在落叶后,嘶哑的歌唱。
溪云乍起,日薄西山。山雨将至,风声满园。
要下雨了呢……
姜凉取了樱花酿,利落的翻身上树。 两腿交叠,一手枕在颈后,一手持着樱花酿。
一边大口大口地灌着,溢出来的酒酿流至脖颈,蜿蜒曲折。
酒过半旬,姜凉将剩下的半壶,倾倒,纷纷扬扬的洒向地面……
这半壶,敬他们逝去的青春。
一缕浅浅的笑容,漫上唇角。逐渐放大,愈发的妖冶。
红唇烈焰如血,面庞却苍白如雪。
低低的笑声从唇中溢出,一股腥甜漫上嗓眼。姜凉闷哼一声,紧咬唇瓣,将口腔中的血液,用力咽回去。
嘴角,不免染上几分艳色。
姜凉张唇,开怀大笑。
笑着笑着,眼角却沁出了血泪。
他记得,他曾经问过她:“若是有朝一日,我伤害了你,该当如何?”
她支着脑袋,想了好久,才愣愣的道:“不如何。”
他就是骗她,她也心甘情愿。
他有些生气,执拗道:“我是认真的,假使我伤了你的心,你怎么惩罚我?”
她又开始紧锁眉头,半晌后,讷讷的摇了摇脑袋:“你会伤害我吗?”
年少时的他,果断的摇头。
他心疼她还来不及,怎么会害她?
她笑了,笑靥如花。伸出手,豪气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那不就好了,想这些没用的干嘛?”
多少年后的姜凉,笑得愈发凄清。
无果的答案,最坏的结果。
………………………………
第106章 放开那个美人让我来!
天,飘起霏霏的细雨。
落在姜凉脸上,不疼;砸在姜凉心上,嗜骨的痛。
他最是怕雨,而今,他却不怕了。因为,他有了更怕的东西。
年少时,他为讨她欢心。时常会无病呻吟,不痛不痒的做几句打油诗。
那时,他还是甚是喜欢雨的。雨,是诗人作诗极好的题材。
至于吟诵的是些什么,他已经不大记得了。多是些赞美雨,妄自菲薄,描写花季爱情的。
换而言之,是他写的情诗。
可惜,许是因为他写的太隐晦,又或者是她太迟钝,也只不过是花哨罢了。
少年不知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
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
少年时代,不谙世事,为写新词,勉强说愁;如今,历尽世事艰难,满腔愁苦,却无从诉说。
嘶……
猝不及防,姜凉的脸,被狂风中摇曳的枝丫划到。
不轻不重,足以让姜凉娇嫩的脸蛋出血。
面上冰冰凉凉,与泪水混在一起,火辣辣的痛。
姜凉怔怔的伸出手,触向脸庞。
他从前最是怕疼,一点小伤就哎呦哎呦叫唤上半天,博她怜惜。
后来啊……
她不在了,受伤都是自己扛着。再大的伤也受过,刮骨之痛更是不在话下。
可为什么现在,突然好痛好痛……
泪,血,雨,扑朔迷离……
爱,恨,情,缠绵悱恻……
…………
不远处的树下,阿笙目瞪口呆的望着姜凉,两颗黑白分明的眼珠子,都快瞪出眼眶。
他不就是找小玫瑰吗?居然撞到了老板要自尽!
眼见着老板颤巍巍站在树上,半只脚都踩空。脸上又是血又是雨的,妥妥的自残啊!
满脸的超凡脱俗,眸子剔透淡漠,长身玉立,凌乱的发丝随风飞扬……
这是要羽化登仙的节奏啊!
咳咳,原谅最近阿笙玄幻仙侠看多了。
不得了!不得了!阿笙想也没想冲过去,放开那个美人让我来!
当即,冲到树下,声嘶力竭的呼喊:“老板啊!千万不要想不开!这个世界很美好,千万不要在一棵树上吊死啊!”
这不是体型笨重,唯恐把树压倒,他都想上树把老板拽下来了。
豪气冲天的声音,惊艳四座。
在天空中狼狈飞着的鸟雀呱唧一声,砸到了地上,半死不活;枯燥的蝉声戛然而止,整个天地间,只余下阿笙荡气回肠的声音。
喊到一半,阿笙察觉不对,用力一拍脑门:“哦不,是在一棵树上跳死!”
不对不对,怎么能这样说呢?
阿笙急得脑门冒汗,赶紧改口:“老板!千万不能跳啊!一棵树也不行!”
………………………………
第107章 宁宝,受伤了
被风吹的脑袋微微发热的姜凉,思绪被这惊天地泣鬼神的喊声拉回。
姜凉在风中凌乱……
他,要自尽?
他还要,陪他的宁宝度过余生呢!
姜凉颦眉,认真纠正他:“我不会自尽。”
阿笙才不管哩,他只相信他眼睛看到的。
阿笙两眼泪汪汪,铜铃大的眼睛,早已蓄满了泪水。
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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