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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美人妩媚多娇-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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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笙才不管哩,他只相信他眼睛看到的。
阿笙两眼泪汪汪,铜铃大的眼睛,早已蓄满了泪水。
又不知道从哪里变出的小手绢,委委屈屈的擦着眼泪,抽抽搭搭的道。
“老板……你待阿笙恩重如山……阿笙生要做你的人,死要做你的鬼!你休想抛下阿笙一人,独自逍遥快活去!”
姜凉愣愣的看着阿笙,是他酒喝多了吗?怎么画面如此鬼畜?
阿笙擦了两把鼻涕,继续道:“老板,快下来……”
姜凉摇了摇头,好端端的,下去作甚?索性抱紧了树干,口齿不清的嘟囔。
“我不下去……”
阿笙又重重的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啪啪啪闷声作响,急得他也想自残了。
唉!他太难了……
蓦的,阿笙脑中灵光一闪。得嘞,他去搬救兵。
“老板,你好好在树上待着,不要乱动啊……阿笙去去就回……”
阿笙一溜烟跑的老远,声音渐行渐远。
姜凉点头,他会乖乖的。
半晌后。
阿笙兴高采烈的跑回来:“老板……快下来……”
姜凉眨了眨眼睛,目光停留在,阿笙后面的安宁身上。
安宁深一脚浅一脚,吃力的跟在阿笙后面。
猝不及防一抬头,撞进彼此的眸子里。
瞬间,姜凉低下头,避开她的目光,宁宝似乎生气了……
她生气的时候,眼线会上挑,腮帮子会鼓起来。
不等安宁示意他下来,姜凉就自觉的下树。
走到安宁面前,伸开双臂:“宁宝,抱抱……”
安宁后退,避开他的亲密,无形的隔阂在两人间竖起。
姜凉失落的垂眸,他就知道。
他们回不去了。
姜凉执拗的向前一步,他不管,他就要抱她。
安宁皱眉,踉跄的向后退,眼看着就要摔倒。姜凉瞳孔一缩,长臂一捞,把安宁搂在怀里。
旁边的大大大灯泡阿笙,阴阳怪气的叫道:“老板,你太过分了!安姑娘为了找你,心急的走的快,路上崴了脚,你居然……”
姜凉紧紧抱着安宁的手,蓦地松开。
宁宝,受伤了。
因为他而伤。
姜凉像一个被抓包的孩子,手忙脚乱的上前,慌慌张张的解释:“宁宝……我没事……我只是……”
未等他解释完,安宁已经扭头,转身。不理会他,一瘸一拐,自顾自离去。
姜凉想也不想追上来,抓住她的手腕。
趁她愣神之际,闪身来到她身前,不容分说的将她背起。
安宁到底没有再挣扎,面对他,她的心肠软的不可思议……
安宁心口闷闷的,有点疼,是心疼吗?
………………………………
第108章 亲,人
姜凉跪坐在病床前,认真的看着安宁:“宁宝,把脚伸出来。”
他从小到大负伤无数,跌打小伤自然不在话下。甚至处理手法,比医生还要专业上几分。
安宁摇首,甚至往后缩了缩,她不要。
姜凉也不强求,抬起一双清澈的眸子:“宁宝,相信我。”
安宁不言,把头埋在被子里,大半身子蜷缩着,只露出的一只白嫩的小脚丫。
姜凉唇角微勾,但看到安宁脚上的红肿后,那丝浅浅的笑意,随风消逝。
伸手,小心翼翼的触上白嫩的肌肤,周围泛着淡淡的红,格外醒目。不规则的向前凸起,明显肿了一大圈。
“宁宝,可能会有点疼,忍一忍。”姜凉好声好气的哄着她。
小小一团微微动了动。
…………
青嫂伴在安宁床头,自从安宁出院,她便不当护工这门差事了。
开了一个小餐馆,凭借着厨娘的高超的厨艺,加上儿媳帮衬,小日子也算过的有滋有味。
偶尔,医院人多忙不过来了,得了空,她也会回医院帮林生生。
今儿个赶巧,总算能陪安宁了。
多月不见,青嫂对小天使甚是想念。恨不得一直伴她左右,以解相思之苦。
青嫂熟稔的替安宁掖好被子,一手拿苹果,另一手拿着小刀,沿着果缘,一圈圈的削皮。
说来,这个习惯还是安宁教她的呢。
青嫂削好苹果,递给安宁:“阿宁,吃吧。”
安宁也不客气,接过苹果,一小口一小口的咬着。细细咀嚼,模样秀气。
一边吃着,青嫂一边从包里拿出东西:“阿宁,你上次离开医院走的匆忙,落了些琐碎的东西,我便帮你把它收起来了。”
说着,把东西递给安宁。
安宁认出来,是她编的绳结。除了送给林生生的四叶草绳结,还送给了青嫂……
余下的,便是这些。
心口,微微悸动。
青嫂又道:“阿宁,我知晓它们对你很重要,平时都是珍之又珍,寸步不离。若非此去匆忙……”
安宁闷不吭声,这些绳结……
恍神之际,青嫂看了看手机,面露不舍,笑道:“阿宁,我儿子催我回去,店里又开始忙活了。”
安宁会意点头,青嫂现在很幸福,她也高兴。
匆匆离去的青嫂,突然一顿:“阿宁,你想过你的亲人吗?”
亲,人。
安宁有些生涩的咀嚼这两个,陌生又熟悉的词汇。
有点苦,有点涩。浅浅的涟漪,在心头晕染……
青嫂叹口气,眉目间是化不开的忧愁。轻轻掩好门,离去。
阿宁这个孩子,让人心疼。
………………………………
第109章 凉凉,扔了它
姜凉正在替安宁收拾病床,蓦的,手上动作一顿。指尖轻颤,双手不自觉握拳。
眼前,是几枚绳结。
他认得。
他脖子上挂的,便是这种款式。
他记得,那是他离开断城的时候,她赠予他的,说是平安结,佑他一路平安。
他一直好生保管着,将平安结改成了颈饰,离心口最近。
旁人莫说看过,连听都未曾听说过。
只属于他的。
姜凉手指下意识摩挲脖颈,微微发烫。他和她决裂时,更是假意扔了它,伤了她的心。
他曾经癫狂的烧毁一切,跟她有关的东西。
唯独,留下了绳结。
思念她时,就时常拿出来看看。总感觉,她就在他的身旁,伴他左右……
姜凉怔怔的望着眼前的绳结,丝毫未发觉,不知何时,安宁已经站在门口。
安宁眼睛微微刺痛,莫名的酸楚。
姜凉勉强勾唇,扯出一个苍白的笑容:“宁宝,怎么想起编这些……”
安宁垂下眼帘,敛眉,她不知道。
沉默,在房间内蔓延。
姜凉轻轻解下颈间的绳结,动作很轻,柔得像一阵风。
递给她,声音轻飘飘的,不着边际,空灵渺远:“宁宝,你好好看看……”
安宁愕然瞬息,再眨眼,眼皮上下轻掀,掩住一池云锦。
她自是认得,那是同心结。
代表爱慕,象征着美好的爱情。是谁,送给凉凉的?
涩涩的滋味,在安宁心头惊起一圈一圈的涟漪,层层晕染,逐渐扩散。
在姜凉手中一字一顿的写上,指尖沉重,很用力。
再也没了姜凉的动静。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姜凉发涩的声音,晕晕沉沉的传来:“宁宝,你再写一遍。”
安宁依言照做。
姜凉怔怔的看着绳结,同心结,表达爱慕之意。原来,那般早时,她就已经表露过心意。
如果,他能早些意识到……
是不是,就不会有拔地而起的高山,湍急汹涌激流阻挠他们。更不会有,一层冰凌坚硬的竖立在彼此之间……
望着安宁不为所动,一派平静的模样。姜凉心中的疼痛,猝不及防的加剧。
她忘了,所有的都忘掉了。包括,他们的曾经。
他在做什么?他为什么要把绳结拿出来?不怕她记起恨他吗?
安宁淡淡的抬了抬眼眸,眼神不在绳结上,多做任何一丝留念。
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东西。
安宁忽然抬头,眼神不含一丝情感,像一个冷漠的机器,唇瓣微动:凉凉,扔了它。
………………………………
第110章 心里,藏着一个人
姜凉愣住了。
她说,扔了它。
脑海中,一遍又一遍地徘徊着这句话。分外冷漠,冲击着他脆弱的神经。
心底那根弦,彻底崩断。
他要如何说,这是她年少时赠予他的?他要如何告诉她,那个满目疮夷的曾经?如何做到血淋淋的揭开,那段荒芜的生死离别的往事?
好。
姜凉点头答应,颓然的阖了阖眸,颤抖着将绳结递给安宁。
既如此,那他便将绳结交给她。
让她,亲手终结。
断了命里的生死劫,断了前尘往事,也断了他的念想……
安宁淡淡垂眸,冷漠的瞧着面前的绳结,唇角微勾,眸中划过嗤笑。
伸手,毫不犹豫的当着姜凉的面,扔进旁边的垃圾桶。
隐隐的血色,蔓上姜凉眼底。喉间,熟悉的腥甜涌上。姜凉指甲深陷肉中,展颜一笑,苍白如雪。
姜凉踉跄着出了病房……
安宁望着姜凉狼狈的背影,眉头紧锁,眸底阴晴变幻,忌讳如深。
起身。
这边,姜凉匿迹于洗手间,双臂撑在洗手池旁。
望着镜面中的男人,笑了。
他不喜欢哭,自从她离开了之后,他便很少哭,都快忘记哭是什么滋味了。更多的时候,以笑来表达情绪。
笑,他的面具。
打开水龙头,放满一池的水。姜凉低头,猛的扎进去,浑浑噩噩,是是非非。脑海中光怪迷离,像是放影机,放着他的过往……
他叫姜凉,姓姜,名凉。
他从小就无父无母,帝都人盛传,昔年的姜大公子,也就是他素未谋面的父亲,自小就聪慧机敏,五岁便可背诗经百首,十二岁即可七步成诗……
更是生的英俊潇洒,玉树临风,是帝都响当当的美男子和才子。
然而,天妒英才,一场车祸英年早逝。他的母亲,也死于手术台上……
老爷子对他的宠爱,更多的,源于对他双亲的愧疚。
生于帝都姜家,被冠以尊贵的姜氏,于他而言,是不幸的。
腥风血雨,局势风云变幻,暗潮涌动,姜家幼儿,自然首当其冲。
姜凉已经记不清,自己受过多少次暗杀,遭受过多少字劫掠……
于是,他渐渐懂得了保护自己。
自十六岁那年起,借着落水的明由,安安稳稳做他的病美人。同时,也在暗中发展着自己的势力。
时至今日,姜凉在帝都,已经是一手遮天。
坊间传闻,当今姜家掌舵人,虽是男子,却生的沉鱼落雁,倾国倾城,三步一喘,是个活色天香的病美人……
美人虽好看,却是朵带刺的玫瑰。
极具手腕,自上位以来,带着姜家扶摇直上,一跃为帝都的神话。
却是个冷心冷情,断情绝爱的。各方巴结讨好的势力,送了不知多少美人儿,甚至送过清官。
均被,送了回来。
说来也稀奇,美人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凡是被送回来的,身上无一丝一毫的伤痕。但或多或少,脑子出了点问题。
因此,送美人投其所好这条路子,总算在帝都消停下来了。
然而,谁也不曾知道,这样一位响当当的大人物。
心里,藏着一个人。
………………………………
第111章 记忆深处的你
姜凉第一次见安宁,就是在断城宅子门口。
他衣衫褴褛,奄奄一息。眼皮子上下直打架,浑浑噩噩,一直强撑着。
忽而,余光瞧到了收拾的清清爽爽的安宁。也不知怎的,姜凉蓦的松了一口气,放心的昏倒。
那天,她穿着白衬衫,牛仔裤。嘴里还叼着一根棒棒糖,眼睛里像有星星,流光溢彩。
姜凉记性不好,但唯独这幕,深刻到了骨髓里。
她果真救了他,他在宅子里舒舒服服疗养了几周后,死皮赖脸不走了。
天天像跟屁虫一样,她走到哪,他就跟到哪。
又一次,她在画室绘画,很不耐烦的抬眸:“你老是跟着我干什么?”
他期期艾艾,结结巴巴的道:“因为,因为,我只认识你啊……”
她低下头,不说话。
过了几分钟,她又抬头,扫视他,凶巴巴的道:“你老是看着我干嘛?”
他耳根泛红,强作镇定,眨了眨眼睛:“你真好看。”
相处的久了,他也渐渐了解到她的浅许。她喜欢作画,擅长风景画,且极有绘画天赋。恰逢他生辰,他提出了一个愿望,让她为他,画一张人物画。
她起先不大乐意,说是,画了那么多画,从未画过人,还是免了吧。
他又问,为何从未画过人。她闷闷不语,刻意回避。他好生懊恼,他知道,这个问题,似乎又触到她的伤心事了。
就在他打算放弃时,她答应了。她说,你是我画的第一个人,也会是最后一个。
生辰那天,正是上巳节,他们就在樱花园作画。
樱花园,本是一个极好的取景地点。但这时节,哪有什么樱花,都是些光秃秃的枝干。
但她聪慧伶俐,为他上了一个特效。
画出来的成品,是一个翩翩少年郎,手持纸扇,倚在樱花树上,含笑望着远方。明眸皓齿,眉目清朗。
少年郎身后,是漫山遍野的十里樱花,绵延通向远方,直至天际……
然而,实际上……
他吊儿郎当的靠在树上,呲牙咧嘴,面目狰狞。翘着二郎腿,嘴里还叼着一根草。
身后,是惨不忍睹的枯枝败叶……
他曾经十分宝贵那张画,天天揣怀里捂着。若不是要洗澡更衣,他恨不得时时捧在怀里。
严格意义上来说,这个是他收到的第一份生辰礼物。而这次生辰,亦是他十几载来,第一次过生辰。
老爷子从未给他过生辰,他出生的那天,是他母亲的忌日。
他同样闭口不谈,对过生辰这种表面形式从不在意,甚至不屑于顾,泛泛而谈。
唯独这次,在断城,动了心思……
不幸的是,那张画,在他和她决裂时,被他亲手撕碎。
当着她的面。
………………………………
第112章 白驹过隙,过指流沙
日子就这样不疾不徐的流淌,岁月的梵音悠扬。他和她吵吵闹闹,偶尔拌拌嘴。虽然大多数时候,都是他先投降。
这时候,沈婆婆都会含笑望着他们,面容温婉,眉目安详。
在他的记忆中,沈婆婆是一个极为神秘的人。很多事情都不同寻常,逻辑无法解释。
也不知,是不是姜凉的错觉,她似乎在一点一点的变年轻。
一开始遇见她,还是一个头发花白,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等到他回姜家时,她的白发,脸上的皱纹,已经减少很多了。
半夜姜凉醒来,时常看到她坐在厢房,望着一面铜镜垂泪。
是一面极其古朴的铜镜,边缘镌刻着禅语,细细密密刻着令人费解的文字。与其说它是文字,倒更不如说是一种符号。
晓镜但愁云鬓改,夜吟应觉月光寒。
她是在忧愁自己的容颜吗?年少时的姜凉这般想。
不过,现在姜凉回想起,却又感觉是另一番滋味。
她在思念一个人。
姜凉曾经有幸靠近这面铜镜,铜镜背面的一角,刻着几个字:时亦。
或许是这面铜镜的名字,又或许,是一个男子的名字。
姜凉使劲回忆沈婆婆的容貌的细枝末节,却始终是白茫茫一片,没有丝毫痕迹。干净的,像被人刻意抹去了一样。
只记得,那应该是一个极美的女子。
她似乎极为忙碌,终日在外奔波,一个月回家的次数,不出一掌。
就算回家,也只是终日坐着。嘴角永远是一抹浅浅的笑容,不咸不淡。那丝弧度,从未变过。
闲看花开花落,漫随云卷云舒。
他原先和宁宝打听过,沈婆婆是何方人士。
她摇摇头,只道是母亲的旧友。
她确实不知道,沈婆婆是母亲离世后才出现的。在此之前,她从未见过沈婆婆。
沈婆婆最会做樱花酿,有一手独门秘籍。他曾想做个外门弟子,奈何沈婆婆故作高深,忽悠他说,这门手艺传女不传男。
倒给了他耍宝卖乖的机会,天天跟在宁宝身后,美名其曰,蹭蹭仙气。
这时候,宁宝就会给他一个大大的白眼。嫌弃的挥挥手,赶他到一边去。
岁月撵着流年的车轮滚滚前进,时光如白驹过隙,过指流沙。宁静的日子,终将被打破。
猝不及防……
他垂下眸子,冷漠的对眼前半跪的人道:“跟老爷子通禀一声,我不会回姜家。”
面前跪着的人,不为所动。
“小公子,早晚都是要回去的。您避不了,更逃不了。”
姜凉心烦意乱了一个星期,总算下定了决心。离开,为了娶她。
………………………………
第113章 青灯熄,旧人亡
离别的前夜,他们彻夜未眠。
坐在榻上,相互对视。沉默如病毒一般,逐渐蔓延开来。
他把精心雕刻了几个月的木刻赠予她,并许下了一个,他永远无法完成的诺言。
这丫头,脸皮薄。死活不肯送他离开,却在半道又把他拦下,磨磨唧唧送给他一枚同心结。
他系着这枚绳结,怀揣着美好的期许,回到姜家,和老爷子商议娶亲的事。
老爷子本就是个开明的人,对他又抱有深重的愧疚,在考察过安宁是个清白的姑娘后,大手一挥,果断的同意了。
像他们这种顶级上流世家,注重的不是门当户对,而是对方身家的清白和品性。既然他喜欢,老爷子自然不多做阻扰。
惊喜总是来得猝不及防,他还未归,她便先至帝都。
他这才知道,她是帝都戴家的女儿。
戴家,没有什么底蕴,全靠戴之安早年发迹。尽管如此,但戴家发展迅速,在别的地方也能一手遮天,做个土皇帝。
奈何,在帝都,也只能做个不上不下豪门。不过,好歹戴家的名声是打出去了。
他终于了解到她的身世,难怪她总是缄言少语,避讳不谈。
他兴冲冲去寻她,却遭到了她的漠视,疏离,乃至嘲讽。他们感情的裂缝,便是从这时开始。
随后,他很快便意识到,她在戴家过得并不好。现在是,曾经也是。欺侮,打骂,食不果腹……
他逐渐迷茫,既如此,她为何要回来,为何要百般忍耐,又为何,对他那般无情……
他利用暗中的势力展开调查,原来,戴家是以她母亲遗物的明由,寻她回来。
随着调查的深入,发现安母,也是一个极为蹊跷的人。身份不详,来历不详,年岁不详……
姜凉所能查到的,竟只有安母格式化的如简历一般的记载。
安母,自从十几年前嫁给戴之安,一直深居简出。时常侍于佛堂,喜好吃斋素菜,不碰腥荤。
佛堂始终燃着一盏青灯,常年不息。时常,戴家的仆役起夜时,远远看上一眼,隐隐绰绰的灯影,微弱的晃动着,朦胧地罩在雕花纸窗上。
无风自动,让人,莫名的胆寒。
安母似乎早就意识到,戴之安的不贞,却不多做计较,怕是早已对戴之安失望透顶。
给戴之安生下女儿后,夫妻之间的感情越发凉薄,彼此相敬如宾。安母更是常驻佛堂,无要事不曾出过佛堂半步。
然而,安母是个薄命的。不仅神经莫名出了异常,好端端的娴静的良家女子,愣是变成了一个疯婆子。
更让人唏嘘的是,在一次病发后,不慎打翻了佛堂的青灯烛台,葬生火海!
据当时救火的仆役回忆,那夜,佛堂鬼影重重,女人的哀嚎声凄厉,稚童尖细的哭叫声不绝于耳……魑魅魍魉,昼伏夜出……
自此,青灯熄,旧人亡。
………………………………
第114章 血淋淋的真相,由他亲手揭开!
更让姜凉觉得讽刺的是,戴之安在安母的葬礼上,假惺惺的哭的悲痛欲绝,博得了各方同情,树立了重情重义的好名声。
尽管,次年又娶,还带着一个拖油瓶。戴之安公开宣布,会把戴鸢当做自己的亲生女儿。
但真相如何,上流圈子心知肚明。戴鸢,分明就是戴之安的亲生女儿。
而他的宁宝……
姜凉心口隐隐作痛,宁宝呐,为什么要回来,何苦呢。更不要因为保护他,故意疏离他……
当时,姜凉隐隐觉得,有什么东西要浮出水面……
但还未等他查出真相,他和宁宝的关系,已经到水火不容的地步。
在又一次冰寒心碎后,他犯下了一个后悔终生的弥天大罪。
亲手将她送进了地狱!
他悔,他痴,他疯……但再如何,也换不来她的回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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