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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成凰:皇后要兴国-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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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家主夫人和太守听闻您找妾室,在门口等了半天也没看见您,还以为您出了什么事儿呢。”丫鬟恭敬回话。
常乐想到刚刚偷听到的事,心里婉转,回首看了看幽径道:“那你们找到花氏了吗?”
“还没有。”
“那她人去哪儿了呢?”常乐故作疑惑地双手叉腰。
丫鬟笑道:“夫人,我们会继续找的。您先跟婢子去朋乐阁罢,太守还有家主夫人都在等着呢。”
“也好。”常乐微微一笑,点头应下。
“花姨娘。”丫鬟突然惊喜道。
常乐勾起唇角,转身。只见花楚儿袅袅婷婷地从园子里走出来,面色还有些不好。常乐不急不缓道:“妹妹可真让姐姐我好找。还以为,妹妹丢了呢。”
花楚儿上前,柔柔一拜,精神有些不振:“让主母担心了。刚刚走错了路,迷了半天,这才走出来。”
常乐讶异看她,头一次见她这么没有战斗精神,跟她说的话敷衍到不行。想来想去,可能还是因为那个石佩。
“妾这便先回去了。”花楚儿勉强扯出了一个笑意,绕过常乐就往府门口走。
常乐伸手将她拦下:“太守也急坏了,还是让太守送你回去罢。”
“不必了。还请主母转告太守,今日妾有些累,回去便睡了。”花楚儿有些不耐烦地皱眉。
常乐瞟了旁边的丫鬟一眼,双手环臂,跟在花楚儿身后,非要眼睁睁看着她上马车才行。
路上有下人看见她们,匆匆传信儿去了。
跟了没两步,花楚儿扭头,尽量客气道:“主母,不用送妾了。”
“那不行,你要是又迷路了怎么办?你不想让太守送,那我直接把你送回去。”常乐好心道。现在怀揣花楚儿的秘密,刁难起花楚儿来,也倍有底气。
借此,让花楚儿直接承认指环是她送给自己的,那十里不是直接可以出狱了?
花楚儿不知常乐的心思,但现在觉得她这样很烦,忍了忍,温和道:“不必麻烦主母了。”
“不麻烦不麻烦。”常乐现在心情大好,说起话来也少了些锋芒,目光瞥见迎面而来的张长修,仿佛看见他脑袋顶上的绿光,笑着啧了一声,“哎呀,太守老爷来了。”
“楚儿。”
张长修上来便将花楚儿拥在怀里,左右好好地看了看,确定她没有什么伤,这才警惕地看了常乐一眼,关心道:“你没事儿罢?”
李斛在旁冷眼相看,偏头轻飘飘地瞪了身旁的江从善一眼。江从善也看不下去地用手扶额。
郡史夫妇相视一笑,默默立着。
怀王竟也跟来,摇着扇子,一如既往地闲笑。
“让刺史,刺史夫人担心了。”常乐忽略抱在一块儿的两人,落落大方地向刺史夫妇打招呼,脸上没有一丝的不高兴。
“还有本王和郡史夫妻呢。”怀王用扇子在他们三人身前一划,有些不满地开口提醒。
常乐瞧见怀王便没好气,郡史夫妻俩给她的感觉也是笑里藏刀。但碍于面子,只能不情愿地行礼感谢:“常乐惭愧,兴师动众。”
“我先送你回去罢。”张长修忽然道。
李斛的眉头微皱,目光凌厉地看向江从善。
江从善忙道:“张太守,本官派人送她回去罢,你就安心地留下来,咱们一同好好聊聊。”
“不了,楚儿身体不适,我还是先送她回去罢。改日再叙。常乐,你是回是留,你自己决定。”张长修不容置疑地将来去安排好。
常乐暗骂这个没出息的,真是为了美人不要官帽。如今,她已不需要靠刺史来救十里,其实留不留都无所谓。
为了自己还能有个地方多住上一阵,她这颗圣母心决定还是再帮张长修一把。
“花氏既然不舒服,那我们便回去罢。今晚便不叨扰刺史、刺史夫人了。”
李斛眉头更深,目光警告江从善。
江从善急道:“仲难,老夫好歹是你恩师的好友,这点面子都不给?”
见江从善将自己的恩师都拉了出来,张长修陷入为难。
花楚儿安抚道:“夫君,楚儿独自回去便可。你便和主母多留一会儿。”
“嗯,那你小心。”张长修抿唇,皱着眉头听了她的话。
朋乐阁。
丫鬟奉上几杯茶,怀王坐在上位,太守夫妇、刺史夫妇、郡史夫妇两两相对坐在下方。
常乐不明白,那个怀王在这儿是干嘛。
“常乐,你不是有事想问刺史吗?”李斛瞥了张长修一眼,问道。
张长修拧眉,警告式地看向常乐。
常乐拿出早就想好的词儿,满是诚恳地起身行了学生式的拱手礼:“听闻江刺史曾在史馆任职,便想问问,这史上可有君王因美色误国覆朝的事?”
江从善以为她是要告诫张长修,捋了捋胡子,摇头晃脑道:“自然是有的。夏桀宠妺喜亡夏,商纣王宠妲己亡殷,周幽王宠褒姒亡周。故有‘夫美女者,亡国之物也’一言。美色最是迷人神志,误人断判,我等均应以此为诫。”
“原来都是一样。”常乐不由得感叹了一句。
原来,她所在的这个时空也有夏商周的存在。
她本来就是想通过这个问题,来了解两个时空的历史差距,免得以后盗用故事诗词时出事儿。顺便,告诫一下张长修。
“史事本就是在不断重演,通晓史事便是为了告诫世人,勿要重蹈覆辙。让世人识文断字,也是为了让他们能从圣人先贤的话语中规避错误。可是,总有人甘愿愚昧,甚至明知故犯。”李斛抿了一口茶,瞟向郡史李卓,“李郡史以为如何?”
李卓含笑道:“正是如此。因而,本官的事情也难做。”
“有什么话,明着说就是。”张长修睨了他们一眼,懒得理他们的明嘲暗讽。
众人默然。
“太守夫人,这种简单的问题,你可以直接问太守。专门请教江刺史,真的是大材小用了。”怀王突然悠然出声。
常乐抿唇,不想理他,无辜道:“我还以为太守不知。未曾想到,这是个简单的问题。真是麻烦江刺史了。”
“客气了。知晓也不一定记得。”江从善意有所指,和善一笑,“夫人可还有什么问题?”
“没有了。”常乐受教坐下。
“既然夫人没了问题。李某也有问题想让太守回答一下。仲难,这一个月抓住盗窃贼,你可有把握?”李卓看似担心地询问张长修。
张长修如山端坐,道:“本官自有法子。”
“那你打算怎么抓?”江从善追问。
“此事,江刺史看着便是。”
“还我看着,我这双眼睛都要看秃噜出来了!”江从善的手伸出两根手指,在眼睛前很是形象地比划了一下,“这件事你如果不处理好,那便不是你一个人的升降问题了。”
“是啊,若尊夫人画的没错,这盗窃贼定然是育国人。如今育国人在十三郡境内犯案,想必后面还有更深的原因。”李卓跟着附和,“如今大氏朝与育国虽然表面仍处于和平盟约之中,但育国新王狼子野心,一直在找兴师之由。若是抓不住盗窃贼,使他们的奸计得逞,那威胁的将是整个大氏朝。仲难,你也将因失职而背负上千古骂名。”
李卓这一通说,常乐都惊呆了。
一个盗窃贼竟然影响到整个国家的未来?
“文正说的不错。”江从善点头附和,“所以,关键时候你千万不能出半点差池。这家里的事儿,就让尊夫人管理就是。”
张长修有些烦躁地看向常乐,眼里心里都充满了不信任。
………………………………
第四十六章 盛装找小妾
常乐也接受到他的意思,很是识大体道:“就是,你就安心地交给我或者是花氏,你就好生地管案子,别动不动操心家里的事儿。”
只要他不管家里的事儿,花氏再闹也翻不出个水花来。她常乐的日子也能过得安稳些。
“太守夫人好气量,连管家这等重要的事都能交给小妾来做。”怀王啧了两声,表示钦佩地拱手。
常乐皮笑肉不笑:“怀王过奖。毕竟在我生病其间,花氏将家里管的挺好的,交给她我也能省心不少。”
她是真的不想听容姑姑的唠叨催促。反正,她发现花氏只要不是针对她,管起太守府来还真是有模有样。她正好省了精力,能一心扑在画春宫这伟大的事业中。
张长修闻听,也对常乐刮目相看。
只当她是在外,才这般装气量说话,可也默默地将她的话给记了下来,等着她下次折腾此事时拿出来说。
“如此贤妇,郡史,你可要好好得记录在案,让那些善妒的夫人们好好学学。”怀王笑着吩咐李卓。
李卓道:“是。”
“怀王,你看这盗窃贼的事?”江从善见怀王竟连番开口管闲事,趁机就将这个烫手山芋丢过去,让怀王支个招,也能给张长修减些压力。
怀王闻听,表情收敛了几分,又晃了晃扇子道:“这事儿不是张太守已经有主意了吗?江刺史,你得相信张太守。”
“圣上那边……”
“圣上那边,自然也是你们自行上奏说明。本王来此,就是养老的,不管公务。”
江从善为难地看了李斛一眼,很是失望地叹了一声。
李斛只是静静陪坐,高高挂起,不理会江从善的求助。
常乐翻了个白眼:就没见过养老的王爷这么爱管闲事儿的。
……
腊月二十四一早,常乐还在床上躺着,便有人敲门了。
“夫人,今日一早,家主让人送来了昨夜祭灶的供品。”春暖端着一盆温水进来,在洗漱木架上放好,便准备拉常乐起床,“夫人,今儿个起要忙了,您快别睡了。”
常乐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趴在床边,勉强睁眼:“供品?什么供品?”
“还不是些枣馍、灶糖之类的,每年也就那几样。不过今年的,都是花氏准备的罢了。”
春暖说着便将窗户打开了,一阵冷风夹杂着腊梅香猛地灌进来。侧身瞧着常乐叫唤着钻进被窝里,咯咯一笑,胖胖的脸上露出两个小坑:“夫人,快些起来罢。”
“哎哟,知道了,你快将窗户关上!”常乐捂在被子里,闷声大喊。
“夫人不是说早上要开窗通气儿的吗?”春暖抿唇笑着,将窗户又重新合上,“昨儿下了一天的雪,这外面又存了好厚的一层。夫人,我们是扫了呢,还是留给您?”
常乐从被窝里慢慢钻出个小脑袋,笑道:“留着,等十里回来堆雪人。”
“十里姐……”春暖表情凝滞,有些心疼地看着她,以为常乐又处于神志不清状态。
“放心,她马上就能回来了。”常乐裹着被子坐起来,示意春暖将衣服拿给她,“花氏现在在干嘛呢?”
“好像是在大堂那边,正巡查下人打扫呢。”
“那太守呢?”
“家主去衙门了,说是晚上会晚点回来。晚饭都不必等了。”
常乐点头:“是要抓紧点,不然官帽都戴不住了。那正好,咱们等下去找花氏,花楚儿!”
“夫人,你找她干嘛啊?”
“救你亲爱的十里姐!”
常乐花了两个时辰的时间,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还吃了顿饱饭,带上冬夏便精神抖擞地去了红豆苑。
毕竟这一刻,是她逆袭的光辉时刻,必须要有仪式感。为此,她还专门让春暖给她画了个偏暗黑的浓妆,衣裳依旧是昨日那套——她迄今为止最好的衣服。
将将要到红豆苑,瞥了眼旁边的冬夏,提醒道:“保持这个严肃的表情,你得给我撑好面子。”
冬夏是三个丫鬟里看来起来最高冷的一个,只有让这样的人跟在身边,才能衬托出自己的威严。春暖和秋莺就在壶院里大扫除了。
红豆苑里,几个丫鬟忙上忙下,各行其是。
如玉一见常乐,便让一个小丫鬟进去通告花氏,自己迎了上去。
“主母,您来了。”
常乐端着架子,轻飘飘地嗯了一声:“花氏呢?”
“夫人在里面剪窗花呢。”
常乐点头,径直往主屋走去。
花氏果真是在剪窗花。她面前的圆桌上摆满了一堆的红纸,她刚好剪完一张五蝠抱寿,将窗花放到成品堆里。那成品堆里,都是些什么喜鹊登梅,孔雀戏牡丹的,一张张皆是精美绝伦。
她确实有一双巧手。常乐竟还有丝想学。
“主母来了。”花氏故意等常乐在她身边站定才将剪子放在一旁,不急不慢地起身,让出主位,朝她行福礼。
这一套。动作慢的像是在翻一页页的图册。可能花氏是在等常乐打断她行礼的动作。常乐却是盯着她,一直耐心等着她将一套。动作标准地做完,这才开口。
“哎呀,都是自家人,何必多礼。”
说罢,自己直接一屁股坐在了主位上,从旁拿过她剪的窗花,好生地端详。
确实好看!
花氏好奇常乐今日带着冷冰冰的丫鬟盛装登门的目的,没心思跟她计较这点小事。在旁也坐了,让如玉上茶来。
“你们把茶放下就出去罢,我们有些私房话要说。”常乐面无表情地吩咐,将手中的喜鹊登梅窗花放下,又拿起一张五蝠捧寿来。
等房中杂人退下,花氏也懒得再装,从旁拿过剪刀和一张红纸,漫不经心地剪了起来,不客气道:“主母无事不登三宝殿,今日来,可是有什么要事?”
“自然是要事。”常乐用茶盖在茶碗上划了划,一撩额前碎发,“说罢,你到底承不承认那枚白玉指环是你给我的,十里是被你诬陷入狱的?”
花氏一声轻笑,也不抬眼看她:“承认什么?夫君已经将真相查明,案子也已经定了。”
“是嘛?”常乐双臂搁在桌子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眸子里闪耀着报复的光芒,“如果你不承认,那我只能把你也拖下水了。”
“哦?”花氏难得地抬眸斜睨她一眼,“主母有什么好法子?”
“若我告到府衙,说你与刺史府的家仆通奸,如何?”
随着常乐的幽幽声落,花氏手中的剪刀一合,剪纸被剪毁。
花氏狐疑抬眼,正视她道:“主母是在说笑吗?”
“花楚儿,那夜我可是看见了。”常乐气定神闲看她,“你们是不是还有个定情信物丢了?”
花楚儿手中的剪刀抖了两下,忽然想起昨日常乐穿的正是红色的斗篷。脑袋隐隐作痛,许久才将剪刀放在桌子上,垂着头不语。
“是块儿石佩,上面有只展飞的鸟。什么意思,是要带你远走高飞吗?”常乐步步紧逼。
花楚儿始终不做声。
常乐正疑惑,发现两滴眼泪滴在她面前的桌子上。花楚儿用手擦了擦眼睛,发出两声抽噎。
“现在知道哭了?”常乐抿唇,垂眸轻蔑地瞟了她一眼,“哭也没用。”
“既然主母什么都看到了,妾便招了。那个石佩是妾娘亲唯一的遗物,临死前让那个男人交给我。不曾想,那个男人竟借此对我纠缠勒索。还威胁说,如果我不按照他说的做,或者是告诉其他人。他就诬陷我与他有染,让太守将我扫地出门。最近他要离开十三郡,向我要了最后一笔钱,并在昨日将石佩还我。妾昨日没拿到,还以为是他故意哄骗,却原来是主母捡到了。”
花楚儿泪流满面抬头,猛地往旁边一出溜,跪在常乐面前,双手抓着她的裙角乞求道:“还请主母将母亲的石佩还给妾,这件事也不要告诉给家主。”
常乐拽了拽裙子,奈何被她死死抓着,扯不出来半点。见她哭得惨兮兮,大抵是因为东西突然间跟她死去的母亲有关,常乐有了几分恻隐之心。
这便是,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
骂人不骂娘,恩怨不牵扯父母。这点道德底线,常乐还是有的。
“答应你也很简单,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常乐面无表情地盯着她,努力让自己的语气是冰冷生硬的。
花楚儿也顾不得擦泪,忙点头道:“主母提醒的对,是妾记性不好。忘记当初是亲自将指环送给主母的,竟然还让十里受冤入牢,都是妾的错。妾会向家主禀明一切,趁早让十里出来继续服侍主母。”
见她点头如捣蒜,上道地如此之快,常乐却多了几分怀疑。但救十里为大,她也顾不得再计较什么:“那你之前诬陷我的那些事,怎么说?”
“主母,什么意思?”花楚儿犹豫看她。
“你不承认一下你曾经使用过的些小伎俩?”常乐扯了扯衣裳,翘起二郎腿,如同天神睥睨众生一般冷眼看她。
花楚儿咬唇眨眼:“主母,这是想趁人之危?”
“管你怎么说?本夫人今天便是要一雪前耻。”常乐得理不饶人地端过茶盏,故作高深地拿茶盖一遍遍划着茶盏边缘。
“我花楚儿发誓,日后绝对不再针对主母,唯主母马首是瞻,还请主母原谅妾之前做的错误事。”花楚儿松开她的裙裾,跪坐直身,伸出手指,一本正经地发誓。
常乐偏头:“那本夫人之前受的委屈,毁的名声,就这么算了?”
………………………………
第四十七章 压制一筹
“主母大人有大量,妾是真的悔悟了。如果妾将事情都承认,夫君一定会将妾赶出门。妾在花楼受辱那么久,好容易遇见夫君得以从良,过上正常的日子,再是不想回去了的。之前是妾鬼迷心窍,想要抢了主母的位置,如今妾明白了,什么样的人就该在什么位置,贪心不足蛇吞象,只会自己害了自己。妾日后定当本本分分的。”
花楚儿说的好不真诚,眼泪鼻涕流了一大把,一张手帕浸湿透了也止不住。
常乐凝视她半晌,念及自己也并不想和太守那个渣男和好,这个花楚儿只要不找她麻烦,她看着他们俩继续恩爱一辈子都行。
反而,如果她现在强逼,或许还把花楚儿逼得狗急跳墙,来个鱼死网破,就算被赶出门也不承认送指环一事。到时候救十里就更麻烦了。
十里救不出来,才是真正的得不偿失。这个花楚儿的荣辱可比不上十里的安危。
常乐一番盘算,分清利害,将茶盏往旁一搁,用食指指着她的鼻子威胁道:“以前的事,本夫人先记下,暂时不与你计较。不过,记住你自己说的话。本夫人已经不是之前的常乐了,如果你再耍花招,本夫人有的是法子治你。若是再把老娘逼急了,到时候连本带利,我定会向你都讨回来。哪怕,来个玉石俱焚。”
“是,妾明白。”花楚儿乖乖点头,焦急道,“那夫人,石佩……”
“石佩,等十里平安出来后,我自然会还你。比起你,本夫人的信用可高太多。”常乐起身,拂了拂衣袖,随意捋平整,从旁拿过剪刀,将剪刀开开合合,盯着锋利的刀刃笑道,“你这手艺真是不错,想必整个府上的窗花都是要你准备罢?”
花楚儿领悟到她的意思,咬牙忍气道:“是,妾正是在为过年做准备。”
她本来只是剪些,凑个红火,自不必管整个府上的窗花。如今,把柄在常乐手中,也只能将她的刁难接下。
“过年是不是还要贴对子?”常乐想了想,笑问。
花楚儿有些心慌地点头:“正是。”
“听说楚儿妹妹是个大才女,那常乐有个不情之请。你看我也不会文墨的,却也想着对子还是自己人写的要好些。不如,壶院的对子便让楚儿妹妹来写罢?”常乐忽然和善邀请,把玩着剪刀,抬头望了望房梁,半思索道,“壶院的对子就没那么多的规矩了,妹妹只管将心里对姐姐我的看法写出来就行了。妹妹可愿意?”
花楚儿是个聪明人,自然能听懂常乐话中的意思。无非是让她写些对常乐夸赞之语,常乐便能像炫耀胜利一般贴在门上。
“妾自是愿意。”
听见花楚儿垂眸利索回答,常乐笑的灿烂,突然咧嘴唉哟一声:“妹妹,我刚刚只是提个建议,我又不懂这过年的对子。你看什么合适写什么都行。”
“主母所建议正是妾所心中所想,主母宽宏无量,自然值得收得最好的祝福。”花楚儿柔声恭维。
常乐听得那叫一个爽快,将剪刀往旁边一放,笑道:“地上凉,妹妹别跪坐久了,小心得风湿。你的所愿呢,本夫人都记得,能不能实现,就看你怎么做了。新的一年就要到了,都得给彼此一份礼物不是?”
“主母说的是。”花楚儿答应着起身。
“那便不打扰妹妹了,我便回去了。”
常乐手指在桌子上敲了两下,绕过桌子的另一边,昂首挺胸地往外走,嚣张地可以用六亲不认来形容。
“妾送主母。”
花楚儿赶在常乐到门口的前一步先行将门打开,模样恭顺。常乐瞥了她一眼,脸上笑意更甚。
外面的丫鬟见门开,常乐端着主母的架子,花氏也是温顺如羊,或多或少都有些不敢置信,手下的活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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