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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成凰:皇后要兴国-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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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王和柳成言俱是僵在原地。深叹常乐的不一般,对她的脸皮厚度又有了新的认知。

    “常公子还是收敛些。”怀王实在禁不住她的打量,苦笑着用扇子将她脸推回正位,忍不住啐骂道,“真像个流氓地痞!”

    “我这还不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常乐开始到处泼脏水,见怀王不等她就往越人阁里走,立马摆着袖子追了进去。

    越人阁当家亲自迎接,对怀王那叫一个亲热。明显,两人熟络的很。

    这让常乐彻底确认了,怀王就是个双性人!

    当家的将他们安排在二楼一间宽敞的雅间里,宽敞的还搭了个台子。

    燃香供火,整个房间温软含香。

    怀王在中,常乐和柳成言一左一右,三人便坐在台子下的小榻之上。小榻很是舒服,能容两人,常乐侧身一躺便能休息了。

    三张小榻围着张长方形的高脚桌。

    上面摆着些小吃食还有茶酒。

    “正好在下灵感枯竭,不知该怎么画了。怀王今日,真是雪中送炭。”常乐靠着榻边扶手,离怀王近些,“待会儿,怀王是不是还让在下欣赏一下活春宫?”

    随之而来的是一扇子,常乐抱头惊呼,不满瞪向怀王:“手下有没些轻重?能不能学学斋主,人家拿扇子打我的时候可温柔了!”

    柳成言又觉手中的扇子有些烫手,竟有些腼腆地拿起旁边的茶水,借此来掩饰。

    怀王吊儿郎当地瞅向柳成言,轻笑道:“成言温柔,你就让他给你个欣赏的机会啊。”

    柳成言的手抖了抖,差点没捏住杯子,愠恼道:“怀王慎言!”

    “这是夫人的要求。”怀王一副“不管我事”的模样,又拿扇子打了下柳成言的胸口,狡黠笑道,“本王打的重吗?”

    “重。”柳成言没好气地吐出一个字。

    常乐有些看不下去,她最是见不得小受被攻欺负,仗义道:“怀王,您虽然有钱,对人也得看着点,怎么一点也不知道怜惜人?先有古娅,现在又是斋主。斋主不嫌弃你喜欢女子,你就应该感激……”

    “夫人,柳某是个阳刚男子。”柳成言忙抢过话,一本正经地澄清。

    常乐见一直温柔的柳成言真的生气,立马弱了下去。眨了眨眼睛,乖乖应下:“好的,知道了。”

    怀王惊愕于常乐的乖巧,质问的目光像利剑扫向柳成言。

    柳成言咳了一声,转过身对着台子,不去看怀王。

    正此时,门外环铃声响,当家的领了十二名男子进来。

    清脆的银铃声是从男子脚踝上的小铃铛里发出来的。这些人小些的有十五六岁的少年,大些的大概有二十三四。

    一个个面容俊秀,身材纤细,穿的衣服不比那些舞姬多,多有阴柔之气。

    常乐的目光毫不掩饰地在他们身上来回梭巡,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这个手长,那个肤白,这个长直腿,那个脚踝好看,这个眼睛漂亮,那个睫毛密长。

    管你是什么手控、足控、颜控、睫毛控,只要来这儿一坐,就能得到最大的满足。

    偏偏,常乐什么控都占齐全了,突然全部被满足,一时心脏有些受不了。为了维护颜面,从旁拿起茶杯,放在嘴边含着,偶尔喝上两口。

    “常公子。”怀王用扇子从常乐的眼睛前划过,被她的没见识弄得有些丢人。

    常乐眼睛眨了眨,压抑下雀跃的心脏,往榻上一靠,一本正经道:“嗯,很好。”

    “好了,都留下罢。”

    怀王一开口,当家的立马笑着吩咐两句,哈腰退了出去。挥手又让几位乐者走了进来,在台子上坐定。

    那些男妓立马含笑走了下来。

    面对他们的一拥而上,常乐有些惊慌失措。在两名男子要靠过来的时候,往怀王那边躲了躲。

    “你们陪坐就是,莫要吓着本王的客人。”

    怀王一开口,那些人立马收敛了些。几个人在上面随乐起舞,其他的在下面伺候。

    可柳成言那边没有人,常乐这边也没人,都拥在了怀王身边。怀王坐在中间怡然自得,享受着他们的伺候。

    常乐也顾不得看舞乐,只是盯着怀王,一则则故事画面就在脑海里汇成。

    “去,伺候那两位吃喝,莫要将他们冷落了。”怀王忽然开口。

    立马有人坐到了刚刚拒人的柳成言和常乐身边。

    常乐这是第一回嫖,还有些不熟练,心理还没完全建设好,但理智提醒她不能怂!便让两个人坐在她旁边,时不时地聊上两句。

    他们一个眼睛好看,一个手好看。起初她还是收敛地偷瞄,在他们的诱劝下喝了两杯酒后,就光明正大地盯着看起来。

    “你们叫什么?”常乐就近撩起一个人的头发,笑弯了眼睛。

    “回公子,奴是子卫。”手好看的那个人说道。

    “回公子,奴是子明。”眼睛好看的那个人回话。

    常乐点了点头:“好名字。”

    “公子,可还再饮一杯?”

    子卫的声音也甚是好听,明明是清润的,却暗含蛊惑之力。常乐一听就受不了,二话不说就接过他递来的酒盅,目光却落在他白皙的美手之上。

    纤纤十指,骨节分明,好看至极。

    子卫发现常乐的关注点,在她喝完之时,从她手中接过酒盅之时,故意撩拨了一下。常乐心里一阵酥麻,还未反应过来,他又笑着靠前,将常乐往后压,用手指轻柔擦去她唇上的残留,每一下都带着挑逗之意。

    常乐当即软了身子,瘫倒在靠枕之上,双目瞪大,紧紧地盯着他,耳边是男妓脚腕铃铛发出的摄魂声。那神情,已经五迷三道。

    “本王累了,都下去罢。”

    怀王突然扫兴地说了一句。

    乐停,人止,顷刻退下。

    常乐失望回魂,脑袋被人猛敲了一下,这才彻底清醒。见柳成言满是责怪,怀王盈盈含笑,未止的心跳告诉她,她失去了珍贵的东西,当即有些气恼。

    “你怎么就累了?”

    怀王轻笑,回首朝着柳成言道:“瞧见没?你催早了。”

    适才,怀王和柳成言见常乐已经被男妓勾了魂,生怕她做出什么事来,这才赶紧叫了停。叫停的话虽是在柳成言的眼神催促下说出来的,但怀王当时心情也不是怎么好。
………………………………

第五十九章 不按套路的盗贼

    柳成言没好气地偏过头:“再不催,你我就等着受世人唾弃罢。”

    常乐这才从刚刚的迷魂汤里醒悟过来,暗恨自己的意志力太差,又突然有些羞愧,最后清了清嗓子道:“那铃铛莫不是什么蛊魂的,天色不早,咱们赶紧回罢。”

    说着,她已经先起了身,摸了摸滚烫的脸蛋,用袖子扇了扇,立马往外走。也不知是迷的还是醉的,两只脚老是打绊,走路都不稳当。

    在下台阶时,脚下踩空,身子就往前倾去。长长的台阶就像是个深渊,摔下去就是头破血流。

    落下那刻,一只手将她捞了起来。

    常乐吓得紧紧抓住这只手的胳膊,奋力往上靠。

    身子被那只手一带,远离台阶,撞上了旁边的栏杆。

    她好容易站稳,余惊未过,等涣散的目光聚拢,一张桃花面已经落进了眼睛里。

    怀王一只手搂在她的腰,一只手拿着金骨扇负于背后,盯着常乐红彤彤的脸颊,桃花眼眯成了一条线:“夫人小心。”

    常乐心脏还因惊吓“砰砰”直跳,五感都有些迟钝,只是呆呆地盯着他。

    “看来,本王真不该将你带到这儿来。”怀王虽是这么说,脸上却不见一点愧疚,低声道,“夫人,站稳了,本王要松手了。”

    “好。”

    常乐愣着应了声。等怀王将她松开,忙侧身抓住了旁边的栏杆,扶着扶手下了台阶。

    “怀王,这回,可玩过了。”柳成言盯着那个背影,眉头紧锁。偏头看向怀王,惊于他眼中的温柔,怕他起了不妥的心思,谨慎强调道,“她可是太守夫人。”

    弯起的嘴角凝住,怀王瞟了他一眼,笑意正浓:“本王晓得。”

    ……

    正月初五,月上林梢。

    十三郡家家户户早早闭门,衙役与官军在街巷来回巡逻。

    今儿个,是预计盗窃贼行窃的日子。

    城东,晋家晋市当铺。里外暗处全都埋伏着精兵弓箭手,只等盗窃贼出现。

    后院偏厢。

    屋子里坐着四个人,太守张长修、刺史江从善、都尉师德,还有晋市当铺当家晋初升。

    晋初升坐立不安,偏头问正襟危坐的张长修:“张大人,您确定这盗窃贼能来?鄙人这儿有野国王后王冠的消息是放出去了,可都尉在此设伏的消息也是流了出去。那盗窃贼总不会傻到看着套往里钻罢?”

    都尉师德见他晃来晃去的就头疼,一拍桌子喝道:“别晃悠了,晃得老子眼睛都晕了。”

    “哎哟,都尉老爷。鄙人这儿虽然没有王冠,可有的东西也不便宜。那盗窃贼随便再摸一两样走,鄙人这行当是做不下去了的。”晋初升现在愈加后悔同意和张长修合作一事,越想越不靠谱,“如果,今儿几位官爷没抓到人,把人手给撤了。明儿个那盗窃贼就来,您说说,鄙人怎么办?这人总有反复无常,总不能凭借他一两次的偷盗,就确认他每半个月偷一次不是?”

    晋初升说的有理,江从善心里也是没把握,几次担心地瞟向张长修。可这夜才入没多久,还得等等才能知晓结果不是?

    “晋当家的,你便安心地坐会儿罢。既然太守说今晚一定能抓住,那肯定就能抓住,再等等。”江从善挥了挥手,安抚着他坐下。

    晋初升向来对江从善有好感,此时便给了个面子坐下,这一颗心却跟在火上熬着似的。如果今夜盗窃贼不出现,那他这个晋市当铺是不会安宁了。

    “那个盗窃贼是有目的有计划的,他今夜定会来窃。晋当家的,只管好好等着就是。”张长修胸有成竹道,眯着眼显得有些惬意慵懒,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面。

    见张长修如此笃定,江从善和晋初升也对他多了些信任,稍稍放了心。

    “今晚要是能抓到,那这个盗窃贼真是个傻子。”都尉师德双手提了提腰带,笑的轻蔑。

    他今日就是配合张长修来抓人而已。当初在他部署消息散布出去时,他发了一通火后,便对抓贼一事不抱多大希望。他熟读兵书,也曾带兵在前线打过仗,与敌人斗智斗勇。

    如果在这种情况下还将敌人抓住,那真是除了盗窃贼脑子有问题没别的了。

    张长修闻言,只是勾唇一笑,只言不发。

    ……

    月上中天。

    城西。

    胡家玲珑玉行。

    一道人影翻过后院的乌墙,轻巧落地,轻车熟路地顺着墙根儿摸到通往前店的小门儿。

    左右环顾无人,蹑手蹑脚地从怀里出摸一把匕首,往铁锁锁芯上轻轻一划。锁芯立马断裂,“咚”的一声,铁锁掉在地上。

    好一把削铁如泥的利匕!

    这人下意识地左右一看,一双猫似的眼睛幽幽发着绿光。见着没人,将门一推,左右探顾着闪进店铺里。

    ……

    晋家偏厢。

    眼见着时辰进入后半夜,盗窃贼还没出现,晋初升急得直捶桌子。江从善的心也浮了起来。师德倒是不急却是个看戏的。张长修虽是喝着茶,却也有了些不坚定。

    “张太守,看来,今儿您是算错了。”晋初升气急反笑,不过是阴恻恻的,还满是嘲讽。

    张长修默了会儿,微微皱眉:“再等等。”

    “仲难,你是怎么确定,今夜盗窃贼一定会来晋市当铺呢?”江从善也忍不住问出疑惑。自从张长修开始部署抓贼一事,他每次过问也只得了个“到时候看”的敷衍话。

    江从善认他为好友学生,便忍着,决定再相信他一回。可没想到,到最后,还是得了个不如意的结果。

    果然,张长修这个人还是太年轻。

    张长修沉默半晌,依旧不回话。

    江从善也有些恼了,扫袖起身:“本官便不陪你等了,这就回去了。”

    “哐”!

    门被人推开,一个衙差火急火燎地闯进来。来不及行礼,直接向张长修禀告。

    “老爷,城西胡家玲珑玉行被盗了!”

    正准备出门的江从善眼睛瞪得老大,气的身形不稳,半晌说不出话。

    晋初升也是惊愕,很快回神后,斜瞪了张长修一眼。

    这就是这位太守的好计谋,好计策!他的晋市当铺是没偷,这盗窃贼也是出来了,可人家偷了别家!

    “老子就说,哪儿有那么傻的盗窃贼?”师德一脸“果然如此”,轻蔑地瞥了张长修一眼,哼了两声。

    张长修手指从桌面上划过,傲然起身,不紧不慢地开口:“盗窃贼呢?”

    瞧见屋子里的人反应不太好,衙差不明状况,弱弱道:“回老爷,抓住了。”

    此语一出,对另外三人来说无非是个大打击。之前厌弃的容貌有千万种,如今震惊的神情却是出奇的一致。

    江从善最先激动地指着衙差:“你刚说什么?”

    “回刺史老爷,盗窃贼抓住了。”

    衙差更是一头雾水,不知道刺史老爷听到这消息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张长修从他们的面上扫过,轻笑出声,道:“本官一言千斤重,开过的口便不是一句空话。本官这就要连夜去审盗窃贼,便不与各位多耽搁了。”

    话落,人已生风出了偏厢,只余三人在偏厢中发怔。

    如今盗窃贼被抓,十三郡城重归安宁,提心吊胆了几个月,终于可以好好地歇上一歇。之前过度焦躁的心情,突然安定下来,所有人都是放松地一吐积存已久的郁气。

    “太守果真是厉害,不愧是为国为民的好官。”晋初升摇头晃脑地夸上一句。

    江从善一捋胡子,笑道:“正是。晋当家的,可还觉得太守不堪重任?”

    晋初升念起之前做的糊涂事,一张老脸怎么也挂不住,羞愧不已:“之前是晋某鲁莽了,日后定与官家好生谋事,造福一方百姓。”

    “啐!”他们二人客套的紧,师德提着腰带,虎背熊腰一挺,骂道,“张长修这是将老子当猴耍!合着老子带上那么多的精兵,陪他大半宿,就是摆个空城计!”

    江从善道:“都尉这是说的哪里话,都尉在此事上也是功不可没,本官与太守上报之时,定会提及都尉的功劳。”

    师德却不吃他这一套,依旧是怒火冲天的:“屁的功劳!老子不稀罕!老子这就带着外面的猴儿们回去休息了!”

    又是一道热气冲了出去。师德人刚出到外面的院子,就骂骂咧咧地收兵。

    江从善暗叹一句莽夫,转向晋初升,儒和一笑:“那本官也回去了,今夜也辛苦了晋当家的。”

    晋初升摆袖让路,道:“江刺史客气,晋某送刺史。”

    ……

    翌日,一早。

    常乐从春梦中惊醒过来。昨夜,她梦见了越人阁的小倌。迷迷瞪瞪地抱着枕头,坐在床上,脑子里一片空白,雾蒙蒙的,是那种会迷人神志的雾。

    好半晌,常乐凭借着意志力挣扎出来,暗骂怀王那个杀千刀的,好死不死带她去倌楼。画画儿的素材是有了,她人也陷进去了!

    若是再睡下去,常乐怕自己沉进去出不来,直接一撩被子,下床,径直到窗口。将窗户猛地推开,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夹杂着腊梅香。天色已经破青。

    窗外已经在扫院子做早食的几个丫鬟一愣,俱是露出了不敢置信的目光。就像是活见鬼。

    “夫人,你今儿怎么突然起早,这又没什么事儿的。”

    声音随着门被推开而清晰地传进常乐耳朵里,十里提着一炉子火炭,帮她往炭盆里换热火,将屋子暖起来。
………………………………

第六十章 夜审盗窃贼

    常乐摸着鼻子,趿拉着鞋,挪到小榻旁,往上一倒,意犹未尽道:“在梦里被妖精勾了魂儿,吓醒了。”

    “夫人还在想着昨儿看的妖精呢?”

    昨儿常乐回去向十里交代时,胡言乱说是跟怀王斋主去了个神秘道长家,见了一屋子的妖精。还将那些个妖精大致描述了下。当然,说的也不是什么正常话。

    十里半信半疑也没再盘问。此时听常乐这么多,立马信了些,往手心里呸了点唾沫,顺手就拍在了常乐的脑门上。

    脑门上一阵湿热,常乐这个没有洁癖的人都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将十里的手猛地打掉,惊慌之间从十里怀边扯出手帕,将脑门儿上的唾沫给擦了去。

    “十里,你这人太没公德心了,怎么能到处抹口水呢?”

    十里没听懂她上半句话,只晓得是个骂人的就罢,认真笑回:“夫人,唾沫驱邪的。十里是怕夫人被昨儿的妖精附了身。”

    唾沫驱邪这种土法子,也只有常乐的爷爷辈儿会用了。

    作为受过科学教育的唯物主义者,常乐向来觉得这些法子,不光迷信还很不卫生,没公德心!每次光是听老一辈儿的提,心底里就是不屑与厌烦。

    “以后莫要再弄这些了。”

    见常乐如此嫌弃,十里搓了搓手心,眸子暗了下去,嘟囔道:“夫人真是好日子过惯了……”

    “什么?”常乐没听清。

    “没什么。”十里又扬起个笑来,退了两步,“我去给夫人打盆水来。”

    正说着,春暖已经端了洗漱的水进来:“十里姐不必动手,水都来了。”

    十里讪笑道:“那我去洗个手。”

    瞧着十里仓皇跑了出去,常乐咬了咬嘴唇,意识到刚刚自己说话太过不客气,不由得悔了几分。

    “夫人,刚十里姐说了吗?盗窃贼抓住了,就是夫人画的那一个。”春暖注意到常乐的不高兴,便想个法子让她开心一下。

    这果真是个好消息,常乐消沉的心思瞬间被提上来,喜出望外:“抓住了?”

    “是啊。家主真的是神了,明着在晋市当铺埋伏,其实早就在其他地方安排了人手。那个盗窃贼刚进城西胡家的玲珑玉行,还没偷,就被抓住了。衙门里的人传出来说,那犯人和夫人画的可是一模一样呢!夫人也真是个神人!相信过不了一个早上,全城都要把家主和夫人捧上天呢!”

    春暖愈说愈激动。

    常乐对于自己的画技从来没有质疑过,即便别人把她夸成一朵花,她也只会心安理得地受了,不会兴奋到飞上九霄。但张长修的这番动作,可是将她惊住了。

    原来之前什么晋市当铺有珠宝、都尉部署的事儿流出来,都是张长修故意放的迷魂烟。

    可笑,她每次还和怀王斋主讨论的那么起劲儿,结果都只是看到表面。

    “太守是个好太守。”常乐由衷地夸了一句,“果然,人也只能做好一面身份。”

    是个好太守,却不是个好夫君。

    ……

    十三郡城,郡大牢。

    里面发出凄厉的惨叫声。

    守在牢门的两名狱卒已经听到麻木。左边的小眼狱卒看了右边的塌鼻子狱卒一眼,见他和自己一样不耐烦也就放心了。

    小眼儿狱卒道:“这都一夜了,老爷还没出来呢。”

    塌鼻子狱卒目不斜视:“那个盗窃贼肯定还没招,听上一班的兄弟说,这叫声整夜都没断过。”

    “这肯定不是个普通的盗窃贼,不然,老爷至于这么用刑吗?不过,咱们老爷还真是神。前阵子每天都四处转着给夫人买珠宝,原来都是打幌子,其实在查盗窃贼的踪迹!”

    “老爷的神威,哪里是你我能知晓的。那些等着看老爷好戏,整日嘲笑老爷的,这回可都要狠狠掴自己脸了。”

    说话间,里面走出个狱卒兄弟,手里提着一把乌红的破布,顺手就丢在他们二人的面前。仔细一看,破布上面竟全是血,甚至没干透。两个狱卒的脸色变了变,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

    这件衣裳就是那个盗窃贼的外衣,明明应该是黑色的,现在竟一点都看不出来,被血浸了个完全。

    “牢头儿说让你们帮忙把衣裳扔一下。”

    小眼儿狱卒皱眉道:“你直接扔了就是,还劳我们兄弟俩沾个手。”

    “牢头在里面等着呢。啐,那个细作的嘴可真硬,乱七八糟地说了一圈,竟是一个有用的字儿都不招!累了我们兄弟大半宿,现在还睡不了!”

    那狱卒骂骂咧咧地又回了牢里。

    小眼儿狱卒眼睛一亮,立刻凑到塌鼻子狱卒跟前儿:“你听见没?刚说这个盗窃贼是个细作。我就说,他怎么可能是个普通的盗窃贼?还是个育国人!”

    塌鼻子狱卒选择明哲保身,假装没听见这件事,用刀鞘将旁边血淋淋的破衣裳挑起来。

    破衣裳染的刀鞘上都是血,配合着里面传出的又一声刺耳的尖叫,他的胖脸纠结成一团,肠子也打结了。

    “两位哥儿,里面还没结束呢?”

    刚刚从郡衙门后堂赶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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