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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成凰:皇后要兴国-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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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王,听旨。”

    见旨如见圣,怀王立马收起不正经的慵懒样儿,起身一撩衣袍,笔直跪下,高声道:“臣,听旨。”

    “应天顺时,受兹明名。帝曰,十三郡太守张长修、其妻常氏,十三郡刺史江从善,十三郡都尉师德等人在此次盗窃案中,表现卓越,由怀王司伯毓代行,予以嘉赏。谕此。怀王,受旨罢。”

    单内侍将帝旨一叠,双手递了出去。

    怀王抬起双手,恭敬接下:“臣,受旨。”

    “哎哟,怀王快起来罢。”单内侍连忙上前去扶怀王,在他责怪之前先坦白,将皇帝写旨时说的话全供了出来,“这都是圣上怕怀王不愿意,就让咱家备了份儿旨。怀王答应便不宣了,这不是,怀王您刚没答应吗?”

    这也不是出卖皇帝不是,毕竟当时圣上也没说这些话不能说。

    怀王早已熟悉皇帝的一切套路,掂量着手里的帝旨,暗说皇帝这是非得让他出了血才罢休。

    这皇帝也真是小心眼儿,自己赌输了,还怪他骗财。这可算是让皇帝逮着机会坑回去了。

    “本王到时候写个赏单,你可得亲手交给圣上。记得让他补偿本王。”怀王脑子里已有了反击的方法,笑的神秘莫测。

    单内侍只觉背脊发凉。将怀王之前坑皇帝做的一些事儿,全过了遍脑子。

    “这,咱家只管送到。对了,这是圣上写给怀王的家信。”

    单内侍说着,从怀里小心地掏出一封信。书信装在信封里,信封被浆糊封了个严实,封面书,“伯毓亲启”。

    怀王将信接过,往袖中一藏,笑道:“辛苦单内侍了,待会儿好好休息,本王去让人安排赏赐之物。明儿,咱们一块儿,一家家地颁旨。”

    ……

    御弟伯毓,

    近来可安,朕甚念。

    朕已收各折,明事。前线消息,确有育国细作潜入。十三郡乃重城,此番惊扰结束,育人定不会罢休,御弟多留心。仲难,人才也,却易刚愎自用,御弟当多提点。

    另,上回所寄之画册,可有否?

    兄上。

    永岚十年正月初九。

    以上,便是皇帝的家信内容。

    怀王瞧着最后一句,揶揄之色上眉梢,摇头将信折了两折,置于烛火之上。说是家信,不过是掩饰他们兄弟二人之间的秘密论事而已。

    烛火如蛇,迅速爬上信纸。很快,信纸烧了一大半。怀王将信纸往盆儿里一扔,直到它成了灰烬,才从桌上的锦盒里取出一把扇子。

    “真是个不正经的皇帝,若是太守夫人知晓,指不定乐成什么样儿,没准儿还想着怎么才能将皇兄你坑一回。”

    手指一错,象牙骨丝绸面的扇子便打开。

    正面儿是用彩墨画的江山图,层层渲染,色彩绚丽,气势磅礴,风光无限。

    末尾留着落款签章。丰子善,容和元年三月初三。

    反面白净无一墨。
………………………………

第六十三章 怀王宣旨赏赐

    “丰子善不愧是古今第一人,一墨千金。可惜如今就剩这么一幅真品了。如此好扇,就这么落在本王手中,是该疼恼。”怀王回想得此扇的历程,嘴角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眼睛眯成了花瓣状,“皇兄啊皇兄,你这辛苦珍藏二十多年,还亲自雕了这象牙扇骨。啧,真不好意思,臣弟要借花献佛了。”

    上下翻着扇子,脑海里一遍遍现着常乐每回瞧着他和柳成言手中扇子的艳羡眼神儿,忍俊不禁道:“正好,明儿去太守府转一圈。”

    自从听说常乐被关在府外冻伤,他便一直没找到一个好借口去探。这回,总算有了一个,不过代价有些大。

    怀王将扇子一合,重新放回锦盒之中,笑得开怀:“这扇子,便当是皇弟我替皇兄付的画册订金了。”

    ……

    常乐当时在外面冻到高烧,一两日才将烧退了下去,至今病都没好全。十里被她抱了一夜,虽然也着了风寒,却没她这么严重,三四日也就好了。

    十三日一早,常乐再次被城楼上的脑袋吓醒,正赶上来叫她的十里。

    “夫人,待会儿有帝旨要来,咱们要赶紧收拾准备迎旨了。”十里催促着。

    春暖和秋莺也进了屋子,准备好洗漱水,直接将常乐从床上扶起来。常乐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已经被她们伺候开了。

    一通辛苦,赶着到了前院儿大门处,这才发现只剩下她没到了。

    张长修换上了一身官服。花楚儿还是一身白,可用了偏吸色的布料,没那么扎眼,妆容也浓了几分,比平常精神许多也不扎目。像是个人间妇女样子,不再是高高在上的伪谪仙。

    常乐受不得凉气。一路急忙赶过来,吸了一肚子的寒气。这会儿停下,嗓子里肺里都难受的紧,忍不住咳了几声。

    “主母可还没好呢?”

    花楚儿担心上前,假模假样地就要扶上常乐,却被常乐抬手捂咳的动作挡开,花楚儿顺手便理了一下发鬓,扭头看向张长修。

    “主母这样子,还挺严重的。”

    “这也是给你长个记性,下回可还敢再回来晚了?”张长修没好眼色给她,但又想到待会儿要宣旨,还是叮嘱两句,“待会儿,你且忍一忍。圣上降旨,不可不至,不可不敬。”

    常乐听见他们二人说话便头痛,怏答答地靠着十里:“咳,我这也不是自己能控制的,敬不敬的,也不是我能说了算。咳咳……”

    最后两声,是她故意咳出来,气张长修的。

    故意的太明显,张长修气恼指着她的鼻子道:“你何时做事如此不知分寸?夜不归,失规矩……”

    “你再说,把我气死在这儿得了!”

    常乐本就被他关了一夜存了气,一直无处发泄,这次可算是找了个口。

    张长修气到手发抖:“你!”

    下一瞬就要上巴掌,管家急忙从旁跑过来,将他的动作打断:“老爷,刚官爷通报,帝旨马上到门口了。”

    “好。”

    张长修收手,气恼甩袖,招呼着众人在院子里跪好,候旨。

    常乐和张长修两人跪在最前面,花氏在后面,再往后就是丫鬟下人。

    现在还是正月里的天,地面甚是冰寒彻骨。好几个跪下去便想弹起来的,可都碍于下人身份,只能硬扛着。只有常乐一个人冲了起来,力道过大,站的摇摇欲坠。

    壶院儿的几个丫鬟在后面跪在地上,眼巴巴地盯着,心里着急。

    “啊!”

    常乐的手被张长修猛地一拽,整个人硬生生被他拽跪在地。膝盖砸地的那一瞬疼的她一声尖叫起来,感觉膝盖骨都要裂了。手臂被他使劲拉着,这才不至于摔个狗吃屎。

    “跪好。”耳边是张长修冷如寒冬的警告。

    正此时,门外出现一行人的身影。

    怀王听到常乐的惨叫声,脚下不由地快了两步。瞧见她垂首跪在地上,身子隐约发抖,心底一时不是滋味儿。

    “见过怀王。”

    众人齐垂首行礼。

    唯独常乐抬起了头。泪眼朦胧之间,果真看见了怀王。

    他今日穿着斜襟正红外袍朝服,头戴远游冠,腰束金色玉带。明明是一身正式的打扮,硬是流露出几分风流气,大抵是人的气质也就这样了。

    怀王与常乐对视,见着她脸色苍白如纸,通红的眼睛里满是眼泪,嘴唇被她咬破,像是忍受了极大的痛苦。不由得,恻隐心起,满目担忧。

    单内侍顺着怀王的视线瞟去,大致猜出这是太守夫人。见她一副遭了委屈的样子,又想起听说的她最近受冻的惨事来,也是不忍,当即催促怀王。

    “这天寒地上凉的,怀王,咱们还是赶紧宣旨罢?”

    怀王咬了咬后牙,也不多说话,从单内侍的手中接过帝旨。

    “咳!”常乐受不住地面的寒凉刺骨,身子一下起了反应,忍不住地咳起来。

    刚刚展开帝旨的怀王眉头颦起,将担忧藏在桃花眼底,握着帝旨的手却紧了起来。目光扫到旨上的内容,都有些不想开口。等常乐勉强停了咳,这才难得地严肃道:

    “十三郡太守张长修受旨。”

    “臣在。”

    “应天顺时,受兹明名。帝曰,十三郡太守张长修以巧计破获育人连环偷盗一案,有功。朕甚悦,特嘉……夫妻相携,同心无克。谕此。”

    一份帝旨念下,张长修受旨,怀王又从内侍手中接过一份帝旨。

    将要起身的太守府众人,又忙跪下。

    怀王缓缓地展开帝旨,终于心情好了点。目光从张长修挪到他身边的常乐身上,桃花目含笑,道:“太守张长修之妻,常氏,受旨。”

    此话一出,众人错愕。

    常乐苍白的脸上终于有了丝笑意,在怀王的目光暗示下,欣喜道:“臣妇在。”

    怀王的声音要温柔许多,道:“应天顺时,受兹明名。帝曰,十三郡太守张长修之妻常氏,画技超绝,助夫明案,有功。古言妻贤夫祸少,当朝官妇当效之……夫妻相携,同心无克。谕此。”

    “太守夫人,受旨罢。”怀王说着,将帝旨卷起放在常乐抬起的手上,顺手就捉住她的胳膊将她往起拉,道,“都起来罢。”

    常乐膝盖已经疼到麻木,小腿暂时地失去知觉,站起来有些困难。怀王刚拉到一半便发现异常,碍于身份又不能将她抱起,幸好看见十里机灵跑了过来,立马在常乐要栽倒的那刻交到十里手上。

    十里身材还是有些娇小,扶不住一个失控的人。怀王见状,还未收回的手顿了一分,眉目之间都是担忧。

    刀光火石之间,张长修伸手一揽,将常乐圈在了怀里。

    怀王眉头不自觉地跳了下,心也突了下。敏感地接收到张长修质问的目光,瞬间恢复笑意,收回手,往后退了两步。余光瞥见常乐嫌弃地皱起了眉头,笑意就那样地凝在嘴角,回首看向单内侍,示意他说接下来的事儿。

    早些结束,常乐也就能早些回去休息。

    太守府中后面的人没注意到前面的波澜,相互扶着站起来,面子上都有些疑惑。

    因为两份帝旨都只是将太守和太守夫人夸了一遍,并没有说什么实质的奖励。

    腿恢复痛觉之余,常乐也发现了这个问题,捏着帝旨都觉得是拿了一张废纸。

    哄人的话谁不会说?幼儿园老师夸人还奖励一朵小红花呢!

    怀王将常乐的神情都看在眼里,通过对她的了解,知晓她在想什么也不是什么难事。甚至可以料想到她接下来的表情,嘴角的笑意不觉加深。

    “圣上有言,圭都此来十三郡路途遥远,便由怀王代行赏赐。”内侍笑着尖声道。

    怀王听这话,就想起那个抠门儿的皇兄。更关键,现在他有些想收回那些赏赐。

    内侍的话就像一把火迸进了常乐的眼里,恹恹无神的眸子立马熠熠生辉,就连脸色都红润了许多。常乐满是希冀地盯着怀王,暗说这怀王与她交情这么好,肯定会趁这个机会奖她个几千两,助她脱离苦海。

    怀王从腰间抽出金骨扇,只是看着她笑的春暖花开,见张长修又要跪下受赏,忙道:“不必跪了,只管听听就是。”

    说话之间,从府外进来一行亲卫,大小箱盒拿了十几件儿。

    亲卫将大小箱盒一一打开,绫罗绸缎,金银珠宝,光泽耀眼。最后面是一把看起来甚是朴素的扇子。

    太守府的人无不压抑着欢呼雀跃,狠狠地捏着拳头。

    常乐喜不自胜,深觉美好的生活就要到来,她再也不用辛苦卖春宫图攒房了!

    “赐,十三郡太守张长修,绫罗三十匹,白银一千两,西域琉璃杯一对……”

    单内侍像报菜名儿一样,唱着赏赐之物。

    常乐的眼睛彻底绿了。白银一千两啊!

    但听单内侍几乎将所有的礼品都念了,常乐感觉到一丝丝的不对劲,突然回转到了内侍的话头。

    赐十三郡太守张长修——

    这些都是赏给张长修的,跟她没半点关系!

    单内侍再报一个名称,她就紧盯向对应的锦盒,并留心看后面还剩多少。每少一份,常乐的眸子就沉了一分。积郁之气压着她喘不上气儿,咳嗽越来越严重。

    直到最后剩下全场唯一不值钱的扇子时,内侍的报单停了。

    常乐差点气晕过去,想死尸一般趴在张长修的胳膊上吊着命。

    这个气死人不偿命的怀王,能花两千两买个美人儿,今儿又赐给张长修那个渣男一堆的白银珠宝,却独独是虐待她!

    亏她刚刚还以为他在心疼自己呢!

    给她几千两会怎样?
………………………………

第六十四章 太守捉奸

    “以上,赏。张太守,领赏罢。”

    张长修将常乐递给十里,上前再拜:“谢圣上,谢怀王。”

    单内侍一挥手,让亲卫将赏赐和太守府的人交接。再看向常乐时,眸子闪着别异的光,那眼神儿就像常乐得了什么巨大的便宜似的。

    “赐,十三郡太守张长修之妻,常氏,丰子善真迹象牙绸扇一副。太守夫人,受赏罢。”

    听内侍这般解释,好像还挺值钱的样子。毕竟用上了“某某真迹”这种字眼,虽然她不认识丰子善是谁。

    到底值不值钱,可以去当铺问问。不过见张长修见了鬼的惊诧样子,常乐暗中判断,大抵是很值钱!

    发现常乐受赏的敷衍态度,单内侍暗骂了一句不识货,紧忙提点:“太守夫人,如今世间唯存的丰子善真迹可就在夫人手里了。这把扇子圣上用了二十年,还亲自雕了象牙骨给换上,喜欢的紧。因不舍怀王远来封地,便割爱相送,更言,见扇如面圣。如今怀王将此扇赐于夫人,夫人可要收好了!”

    单内侍这番话确实让常乐认识到了这把扇子的重要性。

    “圣上亲用亲改”,“唯存真迹”,就靠这两个噱头,常乐决定不去当铺问了,直接高价拍卖,底价就是一千两黄金!

    没有得到赏金,常乐已经被猪油蒙了心,忘记这是御赐之物,只管想着怎么发家致富。

    怀王早料她的心思,见她一脸运筹帷幄的样子,将扇子一合,悠悠道:“太守夫人,这是御赐之物,遗损买卖都是要杀头的。”

    瞬间陷入要财还是要命的终极人生问题上,常乐狠狠地瞪向怀王,最后还是屈服于命只有一条上,咬牙切齿道:“臣妇会好好供着的。”

    得,她不光没捞着钱,还迎了一位祖宗,还得耗香油钱。

    “这赏赐太贵重了,臣妇拿着手软。不然,将臣妇与太守的赏赐对调一下罢?”常乐缓了半晌,这才想出这么个绝妙主意来。

    “常乐,莫要胡言。”张长修急忙打断他的话,向着怀王和内侍赔罪行大礼,“拙荆鲁莽不懂礼,还请怀王内侍恕罪。”

    内侍扭头看向怀王的意见。

    怀王故意愠道:“尊夫人要谨言慎行,对圣上大不敬,可没几个时辰能活。”

    能斗嘴,动心思,说明她还没惨到不行的地步。

    “是,是下官骄纵了。”张长修连声认错。

    “咳!咳咳!咳咳咳!”常乐这回是怎么也憋不住涌上胸口的郁气,用帕子捂着口挡住寒气入口鼻,连声巨咳,脑袋还有些发昏。

    她真的是病的不轻,这才出来受这么个破赏!

    十里见她如此严重,偷偷用手探了探她的额头,微热的又似烧了起来。但碍于有高官在场,也不好出声,只得焦急地看向怀王。希望他能通融一下。

    “太守夫人身子不好,就赶紧回去歇着罢。”怀王眉头微皱,在张长修说话前先开口,“夫人真是体弱多病。如今太守夫人也是圣上钦赏之人,给你们张家长面子了,太守可要好好照顾。太守的家事本王也不好置喙,太守自己知晓分寸就是。”

    “是,下官明白。”张长修瞥着渐行渐远的壶院一行人,恭敬应下。

    单内侍也是听过这张太守家的家事的。来时还听说太守夫人被太守关在门外一晚上。适才一直被太守夫人恹恹的咳嗽声吸引,不由心生怜悯。反观那个小妾,一瞧就是正受宠的。

    “张太守,咱家也提醒一句。圣上这回可还专门让咱家见识一下,多次救助于太守的太守夫人是何等贤良呢。”

    这确实是圣上的意思。

    单内侍本打算偷偷地观察两眼回去禀告的,眼下却想说出来,给这位太守夫人提提地位。

    张长修知晓这时候该说些好听的话来封了内侍的嘴,便面色不改道:“府里人耳目不明,拙荆玩乐晚归也不知晓。生生让拙荆冻了一夜,烧了几日,这几天一直未好转,让内侍见笑了。”

    “那太守可要好好训导下人。得,怀王,咱们也别在太守这儿多待了,还赶着去都尉府呢。早些颁完帝诏,咱家也好早些回去复命。”

    去都尉府,不必说,又是怀王贴赏。

    怀王感觉心在滴血,将扇子一晃,朝内侍笑道:“还希望内侍下回来的时候,能带些圣上给本王的赏赐。”

    “那这要看圣上的意思了。”

    内侍和怀王寒暄着离开。张长修这才直起腰身。

    “恭喜夫君。”花楚儿笑着上前。

    张长修挥手打断她的溢美之词,脑子里都是想着怀王刚刚的神情动作。

    他们不是只在小年宴时见过一次?可这关系瞧着不像只有一面之缘。

    花楚儿揽着张长修的胳膊,娇媚道:“怀王可真是个贴心的人儿呢,处处照顾病着的主母。”

    这句话格外刺耳,正好与张长修的心中所想合中。张长修猛地一惊,左右瞧了瞧还未散尽的下人,不悦道:“怀王向来体恤下民,说话注意点。”

    “妾也是这个意思呢。”花楚儿故作无辜一笑。

    “你先回去罢。我还有些公务要处理。”张长修将她的手拂开,头也不回地离开。

    花楚儿也不介意,手指抚上发鬓,理了两下并不凌乱的发鬓,回首看向如玉,笑道:“回去罢。”

    ……

    几日后,好一个暖阳天,暖暖的温度预兆着气候要准备回春了。

    “家主,夫人出门了。”无泽立在屋子中间,狠心报出常乐的行踪。

    正在练字的张长修手下一顿,笔尖压在宣纸之上,立马晕染成一片。毁了一副好字。

    “她病都没好,这又去哪儿了?”

    “八归斋。”

    果真是那个八归斋!

    病都未好,就急着见那个奸夫吗?

    常乐,你好大的胆子!

    屋子里的温度立马降了下来,张长修身上如同凝了冰一般吓人,将笔往桌子上一摔,怒声道:“走!”

    由无泽引着路,张长修出门直接骑马,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八归斋。

    张长修按着马鞍利落下马,透过八归斋敞开的门正好看见十里从后院到前门来。当即,一双眸子猩红的厉害,激动到呼吸加重,浑身的戾气。

    “家主,您怎么来了!”十里一声大叫,上前拦住直冲小屋的张长修。

    许是愤怒使五感敏感,再加之他本就会些武功,听力比常人好些。总之,张长修已经清晰地听见常乐的声音从小屋内传出来,里面还有一个男人的声音。

    孤男寡女,独处一室,还能行什么好事?

    张长修盛怒,刚想伸手将十里扔向一边,无泽已经先行下手,将十里拽出了他的手能触及的范围。没有了阻拦便可,他也没时间计较无泽擅自动手。

    一个箭步到小屋门口,一脚踹开紧闭的木门,一把抓下厚厚的缦帘。

    抬眼,却是惊怔在原地。

    只见两男一女围着张桌案,此时已齐齐抬头,莫名其妙地看他。

    一女自然是常乐;两男,一个不认识,另一个竟然是怀王!

    常乐手中还拿着炭笔,跪坐在桌案前,像是要作画。怀王展着折扇,立在一旁,像是个旁观者。还有个读书人,半跪在常乐身边,手指还指着桌案摊着的纸上,像是在指教什么。

    这,还算的是幽会吗?

    “竟是太守来了。张太守如此火气冲天的,是出了什么事?”怀王最先含笑开口,忽略了张长修身上的浓重戾气。

    张长修的情绪一点点消下去,将手中的缦帘往旁边一扔,拱手行礼:“臣,见过怀王。”

    “免了这些虚礼罢。太守可是来找太守夫人的?”怀王直截了当地往重点上聊。

    张长修脸色变了变,眸子里的火焰消的差不多,却是愁肠百转:“是,臣在家中没见着内子,便出来找寻。听说她爱往八归斋跑,怕她惹出祸事,这才着急了些。原来,怀王也在。”

    “是啊。本王与八归斋的斋主交好,没事儿就会来坐上一天。夫人偶尔也会来学艺,今日这病未好全又来了,本王还问过太守会不会担心呢。却没想,是瞒着太守的。”

    面对张长修深有歧义的试探,怀王面不改色地把自己撇清楚,顺便把锅丢给常乐。

    “学艺?”张长修难以置信地看向常乐。

    常乐被他质疑的目光看得有些心虚,将炭笔放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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