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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成凰:皇后要兴国-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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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场景,在她附身之前,已经发生过不止一次。

    “别说了。”

    常乐憋着屈愤,努力保持镇定。上前一把拉住十里的胳膊,将她扶起,安顿在一边。

    十里担忧:“夫人。”

    常乐给她个安慰的眼神,转身正撞上张长修,趔趄着后退两步。见他神情不对,下意识又想往后去。

    张长修一把抓住她的肩膀,眼神逼迫。扫了眼破碎一地的餐食,嘲弄道:“未想到,太守夫人如此快活。听说十里常是出府,今日你也出了府。这光景,可是受了何人恩惠?”

    常乐和十里都是父母已逝之人,她们虽有几门薄亲和些热心邻里,但早已少了往来。即便这次她们去寻助,可他们那些人,也没可能将她们二人供养如此之久,还让她们生活得那般滋润。

    张长修不由得想到“丧偶”,脑子里冒出个让他心生愤恼的念头。

    若常乐真敢在外寻偶,他必不会轻饶!

    “啊!疼!你松开,松开!”

    常乐感觉肩膀都要被他捏碎了,蹦跳着想挣脱开,眼泪都急了出来。

    “说,是谁?”
………………………………

第十一章 只有丧偶

    “你放手啊!”

    常乐使劲掐着他的手,他都无动于衷,狗急跳墙,她扭头就朝他的手腕上方狠狠地咬了下去。

    张长修吃痛收手:“疯子!”

    “你才是疯子!”常乐跑到离他五六尺的地方,忽略张长修要吃人的目光,径直看向花楚儿,平复情绪道,“这大晚上的,你们不在房里耳鬓厮磨,到我这里作甚?”

    若不是花楚儿搞事,这个张长修怎么可能踏进她的壶院一步?

    竟还二话不说将十里打成那样,将她欺成这般。

    花楚儿见她直接针对自己,立马神情委屈:“家主念及姐姐孤居壶院,特地送些吃的过来,想与姐姐好好叙叙。没想到,竟是打搅了姐姐的雅兴。”

    “姐姐什么姐姐?我是主母,你是妾,你够资格叫我一声姐姐吗?”常乐十分嚣张地厉声骂回去,恨不能一把将她的假面具撕掉。正好刚刚受的委屈、憋的火没处发。

    话落,感觉有人猛然接近。常乐余光一直观察着张长修的动作,早有警惕,知是不好躲,猛地扑了上去。带风强劲的一巴掌扇向她的脑后。

    “夫君!”

    “家主!”

    “夫人!”

    常乐将张长修扑倒在地,压在他身上,双目微红,瞪着他道:“你又想打我,这就是你的报恩?”

    因着动作过大,情绪激动,常乐不由微微喘气。呼出的气凝成白雾,在他们之前缓缓散开。

    张长修跟锅底一样黑的脸猛然僵滞,目光不由被她额头上的疤痕吸引,心中兀地警钟声响。

    再细看她模样,气如母虎,眼里还夹杂着不服。紧攥的手微微一松,嘲弄道:“不要以为你曾经救过我,如今就能无法无天。”

    常乐不屑地弯起嘴角,拍了拍手,从他身上爬起来,理着头发道:“你到底从哪儿看出我的无法无天?你若是看不下去,与我和离就是,或是我吃亏点,让你休了我。你我一拍两散,互不干扰。”

    “你不是丧偶?找你的死鬼丈夫说去。”张长修寒声回怼,悠悠起身,拧眉抖落一身灰尘,“若是真疯了,便好生呆在这儿,别四处乱跑丢我太守府的人。日后,没我的吩咐,不许出府。”

    “喂,你这是不是就不讲道理了?”常乐一声叫起,几步上前拦住他的去路。

    “讲道理?你如此想出府,是为了见谁?”

    张长修本就自有一番威严气势,此时双目一凌,如同审犯。

    许是对方气场太过强大,常乐竟有了犯人该有的心虚,表情纠结。

    她怎么听语气,张长修是以为自己给他带了绿帽子?

    “什么见谁,我饿到出去乞讨遇见好心人不行?张长修,作为一名太守,你能不能别这么不明是非,优柔寡断?你要是待见我,想让我留下来,就别为了这个小妾对我非打即骂;你要是不待见我,一纸休书,咱就两不相干了。”

    常乐只是摆选项讲道理,其实压根儿也没想让他选第一个。

    张长修盯着她许久,倍感陌生。以前的常乐从未这般大吼大叫过。一时心绪繁杂,最终面无表情道:“常乐,你真是越变越离谱了。”

    冷飘飘的一句话竟还满带指责,常乐刚刚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还反被扎了手。好说歹说不行,只觉胸口发郁,咬牙切齿看着这渣男往外走。

    花楚儿见状,嘴角勾起胜利者的炫耀弧度,带着提着食盒的素荷上前,故作姿态:“姐姐,这是……”

    “叫谁呢?”常乐目光凌厉扫向她。

    花楚儿一愣,豆蔻指甲深深扎进手心,面子上含笑,低头伏小:“夫人……”

    “叫主母!夫人,不是你么?”

    常乐睨她一眼,云淡风轻地纠正。注意到张长修在院门口背对而立,见小妾被她怼也始终没有什么动作。不知这人是在想什么,心里升起浓浓的不安。

    他的三观该不是——

    没有分手,只有丧偶罢?

    一阵寒风吹过,常乐忍不住一激灵,感觉格外的冷。

    “主母?”

    花楚儿又唤了一声。她刚刚说了半天,常乐愣是没有一点反应。这么明显地给她难堪,再喊的时候,声音里都是浓浓的不甘与隐忍。

    “干嘛,听到了。家主都在等你了,还不赶紧走?”

    常乐都不知道刚刚这个小三儿说了些什么,但也不想再问。懒得看她,掏了掏耳朵,转身就去找十里。

    避免她碰瓷儿,故意离得远远的走。

    “日后莫在前面顶打了。”常乐见十里疼的满头大汗,鼻头一酸,眼前便起了雾,“走,进屋去给你看看。”

    十里勉强挤出笑意:“夫人莫忧,十里都被打皮实了。只可惜,毁了咱们庆祝的吃食。”

    幸好那些瓷盘当时因震波飞了出去,不然十里此时后背早成刺猬背了。

    “还提什么吃食。走,进去罢。”常乐将她扶着起来。

    十里扒着她的胳膊,指了指院子里的一个食盒,是花氏走之前让素荷留下来的。

    “夫人,那个怎么办?”

    常乐瞥了一眼,嫌弃道:“送人喂猪!对了,刚刚那个花氏说了半天啥?”

    “花氏告诉你,那个是家主特意给你挑的几样菜。装模作样,真把自己当主母了。”

    “那还是扔了罢。免得里面有毒,毒死了猪。”

    ……

    青石阶,冷霜寒。羊肠小道上,烛火引路,亮的也不过是几步脚程。

    张长修瞧着前途漆黑,明明再熟悉不过的路此时也有些恍惚。正如常乐。

    相识五年,夫妻三载,本以为比她自己还要了解她。如今看来,他是一点都不了解。

    丧偶吗?

    “夫君,可还在想主母?”花楚儿柔声贴了上去,“看来主母,真是受了刺激,刚刚真是将妾吓坏了。”

    张长修压下心烦,将花楚儿搂在怀里,眉头也舒展了些,安慰道:“叫什么主母,她现在就是个疯子。我便说不要来看,你偏要过来,结果又是自己受气。”

    花楚儿闻听,心下有气。既不让她叫常氏主母,适才她被那般欺负压制之时,也没见他说上半句话。
………………………………

第十二章 小妾又作妖

    “妾受点儿气没什么,可是妾担心主母的病情。”花楚儿忍下恼意,故作忧虑,“主母今日出去也不知是对谁说了那种大逆不道的话,只希望不会影响到夫君的名声。”

    “我的名声?”张长修一声嗤笑,“早被她给坏完了。”

    太守家三天两头出事,家宅不宁,外面早就议论纷纷。甚至严重影响到张长修的公务。

    有回得了个家户夫妻纠纷的小案。

    这种案子,本来就不好断,一句说不好必有一方吵闹。断到后来,他竟当堂被原被告一齐嘲讽。说什么,平不了家怨,却来断他们的案子,实在可笑。

    当堂辱骂官员,张长修给他们一人几板子以示惩戒。那夫妻二人受刑得气,竟还同心,将他家里妻妾争斗的丑事儿拿出来骂。这种情况,便是依法,张长修也不能饶他们。

    本是夫妻小事,莫名变成了民官恩怨。

    事情最后,不必说,夫妻二人受惩认错。经过齐心对敌,同受苦难,夫妻恩怨消散,二人相互扶持着便回去了。

    整个案子成了一场闹剧,太守的权威受到质疑。

    为此,张长修受到了上头的训责,听说还传到了圣上耳里。

    “夫君,不如,让主母先到城外别苑静心养病罢?”花楚儿趁机提议,双目柔情地看着张长修,看起来就是一个很善良的人提了一个很纯善的建议。

    张长修却是愣住,停下了脚步,皱眉看向怀里的花楚儿,声音不带一丝感情:“别苑?”

    这个念头,他从未有过。

    花楚儿见他神情不对,忙行礼认错:“是妾失言。”

    “我并未怪你。”张长修微微一笑,将她扶起,再次拥在怀里,温柔道,“只是觉得,将别苑给她,太过便宜她了。”

    “别苑清净,也一直闲着。主母在那边定能静心,将病症养好。或许,病好了,人也变回了夫君当初的阿常。”花楚儿继续说服张长修,“而且,如今主母住在壶院,夫君又仅让十里照顾上下。太守府府大事多,妾一时未顾忌,便让主母的日子过得清苦困顿,以至于主母要受外人恩惠。现外人都以为夫君囚困欺辱主母。若是让主母搬去别苑,让外人知晓夫君对主母的恩顾,也可让夫君的名声好些。”

    花楚儿说的句句在理,条条都是在为张长修考虑。张长修更加感动于花楚儿的蕙质兰心,更气常乐如今疯疯癫癫。可,他还是无法同意花楚儿的主意。不知为何,但就是不行。

    “她们出府无非是去找以前的穷亲里。那些人供得了她一时,供不了她一世。过些日子,她们也就无处可去,安生在壶院自生自灭了。你顾家为我,我甚是感恩。我早已当阿常已死,如今只一心待你。不是我不取你的建议,只那别苑位佳风景好,给她糟蹋。不若送你,你无事可以去散散心。”

    “那便谢过夫君了。”

    花楚儿乖巧应下,娇羞垂头,不让他看见自己目光里的狠戾。

    他竟还帮那个常乐想折避嫌,果然还是对她留着情!

    “好了,我先送你回去。今夜我还要书房处理公务。”张长修在她额上落下一吻,笑着安抚。

    花楚儿抬眼:“妾还有一事要请。”

    “你说。”

    “夫君莫恼,还需听妾说完。妾知夫君顾及主母的救命之恩,才处处忍让。但妾以为,家和万事兴,与其这样让夫君为难,不如让妾与主母谈谈知心话。没准儿,主母回心转意,不再闹府。”

    张长修皱眉,立马回绝:“小心她又对你做出什么不利之事,她现在可还是疯了。”

    “主母哪里是疯,不过是行为上有些过激。夫君刚刚没瞧见?主母的说话神情可比以往理智多了,醒了之后也一直不声不响的,想来早就想开了。”花楚儿笑道,“妾若是做事小心,礼仪周全,不惹了主母,想必她也不会为难与我。现在主母认理儿,正是谈心的好时候。”

    张长修被她说的有些动容,心底竟有些渴望花楚儿说的家和。看着花楚儿的眼睛,心下一片柔软,就连冷风过体也觉舒怡,将她紧紧抱住,感慨道:“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夫君,妾并不是您的妻。”

    花楚儿一切看在眼里,躲在他的怀里,笑他糊涂。身子里却有股无名火在乱窜,涌上脑子,试图从她的双目夺出。牙根也咬的有些发疼。

    未想到,竟试出了他的真心想法。

    张长修抚着她的乌发,笑的温情:“你便是我的妻。”

    花楚儿笑而不语。

    终有一天,她会成为他真正的妻。

    那一天,也不远了。

    ……

    化悲愤为能量,常乐一夜之间赶了一本册子。

    等十里醒来找她,她顶着黑眼圈就把画儿递了过去。

    十里受到惊吓:“夫人,你又一夜没睡?”

    “我现在只想光速挣钱离开。”

    常乐盯着那本刚完成的册子发狠。无比希望,这本册子就卖出一个够让她们现在逃走的高价,实现一夜暴富。

    “夫人,您别看了。再看,这也还是只能赚五百文。”十里识破她的心思,不忍地让她认清事实真相。

    现在的夫人哪儿都好,就是爱做梦。

    常乐果真浑身一凉,眼里的光芒破碎,挥了挥手道:“十里,你可赶紧走罢。不然,我真的想把你给卖的远远的。”

    “主母。”

    门外兀地响起一道声音。

    这道声音甚是厉害,常乐一听就浑身发毛,十里一听就想去小厨房拿菜刀。

    除了素荷,还有谁。

    “主母可起……”

    十里猛地打开门,吓得素荷将话憋了回去。目光上下一打量,瞥见她手里的食盒,不悦挑眉道:“你来作甚?”

    素荷勾唇,带着几丝嘲讽。她可没她家夫人的那副忍劲儿。

    “十里姐姐昨夜伤的可重?”

    “你这人是不是有毛病?我问你来干啥的,你问这。不然,你站着不动,我打两下,届时自然知道我伤的重不重。”十里挡在门口,反唇相讥,她不喜欢花氏故装柔弱,但也不喜欢素荷这种直勾勾的挑衅,“说不说,不说我拿打狗棒了!”
………………………………

第十三章 送你见佛祖

    素荷被气得脸色发青,想到正事儿,还是收敛了些,努力拿出她对这对落魄主仆的最大尊重:“我们夫人请主母过宴,希望一解前仇。”

    “你们夫人?不过是个姨娘。我们夫人!”十里咬字儿,一偏脑袋,盛气凌人道,“没空!”

    “你这丫鬟好大的胆子,未问过主母,竟擅作主张。”素荷得理便厉声指责起来。

    常乐听见争吵,慢吞吞挪到门口,靠着门框,替十里撑腰:“十里与我心有灵犀,她是知了我的意思。怎么,有何问题?”

    素荷见她看自己的目光鄙夷,旁边十里一脸得意挑衅,很是不悦。余光瞥见她房中凌乱,桌面上似乎摆着纸笔。心中婉转,笑道:“主母如此说,自然是没什么问题。但是,我们夫人是经家主授意,特来相邀,希望能与主母谈心,也是助主母离开如今的困境。主母还是好好斟酌。”

    “啧,你们家的那个姨娘,这么好心?”十里撇了撇嘴,都不屑正眼瞧她。

    素荷忍了又忍,转向常乐:“家主有过话,太守府都要称我家主子一声‘夫人’。主母还是提醒下十里姐姐,让她莫要再犯了家主禁忌。不然,她又不是主母,家主也没什么舍得不舍得。”

    “你这丫头好是伶俐。”常乐一笑,似在夸奖,“那我也劝你提醒你家主子一下,我再不受宠,也是这个家的主母,太守府怎么说也是门规森严,莫要逾矩了才是。你这丫鬟见着本主母也得好生伺候着,说话做事莫要不饶人。不然,你又不是受宠的小妾,就算弄死你,家主也没什么生气不生气的。”

    再次被压制,素荷面上有些扭曲,再次惊讶这常氏当真与之前不是一般模样。以前,就算她踩上两脚,常氏只能干受气。今日,竟成了她忍气吞声。

    不能误了主子的大事儿,素荷只能打掉牙往肚里吞,扯起一个极其难看的笑容:“主母教训的是,以往是素荷不懂规矩,日后,素荷定当本分做事。”

    见素荷敢怒不敢言,还要保持低声下气的模样,常乐和十里心里就是一阵快活解气。打贱人之前先打一下她的狗,未尝不是一件爽快的事。

    “夫人,素荷妹妹这悔改的态度真让人钦佩。”十里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继续往素荷身上插刀子,把当初她施加在自己身上的言语暴力全还回去。

    常乐皱眉挥手:“十里,还不赶紧学着点。家主既然下令将花氏作夫人看,你也要尊敬才是,莫再像看低等贱人那般对太守府的二夫人。”

    “是,婢子学着了。”十里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拿出丫鬟的自觉。

    常乐目光一亮。原来这才是使唤丫鬟的感觉。

    十里太过熟悉还嘴毒,素荷这个敌方丫鬟太过嚣张,她根本没感受过作为主母应受的尊敬。十里这一下,瞬间击到心坎儿。

    好想再体验一回。

    而素荷听着常氏主仆你来我往地讽刺她们主仆二人,交叠的双手紧握,指节泛白,一口白牙都快咬碎。闭了闭眼睛,将气往下沉。

    “主母,可想好了?”

    常乐抿唇笑弯了眼,露出一脸平易近人的慈笑:“难得二夫人有此良心,本主母自然要去。”

    “那便与主母约好了,明日酉时,霁月亭。”素荷总算得了件称心如意的事儿,嘴角的笑意竟也和善许多。

    常乐看在眼里,点头附和:“嗯,约好了,回去复主罢。”

    “是。”

    素荷转身就走。常乐眉头一皱,又将她叫住。

    “主母,还有何事?”素荷不解。

    常乐抖了抖腿,伸出半截儿胳膊,手指对着她上下虚空一划,同样也露出迷茫的神情:“太守府的丫鬟规矩里,走的时候就这么随意?”

    素荷脸色一僵,咬了咬唇上前,福身一礼:“素荷莽撞,主母饶恕。”

    常乐满足眯眼。

    使唤丫鬟的感觉,真爽!

    “哦,原来还是有规矩的。”常乐故作恍然,瞧着她半蹲下身子,说话慢悠悠起来,“其实,我这脑子受伤后,好些规矩都不记得了。十里,这个时候,我是不是应该客气地说,没事儿?”

    十里恭敬颔首,给足常乐面子:“为了体现主母的宽宏大量,是这个理儿。不过,您要是想惩罚一顿,也没人敢说什么。”

    素荷脸色发青,身子有些不稳地晃了晃,真怕这个疯子发疯干出什么事儿,忙求饶:“素荷真心知错,还请主母原谅。”

    “原谅你,那是佛祖的事儿。而我的任务,就是送你去见佛祖。”

    常乐不咸不淡地冒出这么一句。她纯粹只是觉得这句话十分应景。素荷的脸“唰”地白了,一下子跪在地上。

    “主母饶命。”

    常乐此时很想试试昨晚张长修的那招,一脚将她踹飞出门。念及昨夜惨状,常乐的心情没那么好了,烦躁地摆了摆手。

    “快滚罢。”

    “谢主母!”素荷松了口气,真有死里逃生的感觉,站起就是一礼,“素荷这便退下了。”

    常乐眯起眼睛看着她保持着礼仪以最快的速度逃出壶院,心情还是爽的。

    “果然,人还是要调教的。”

    十里对常乐是止不住地的崇拜,在旁附和:“果然,恶人还需恶人磨。”

    “这话,我怎么听着这么不得劲儿?”常乐偏头看她。确认过眼神,还是喜欢刚刚的十里。

    十里不怕死地笑了笑:“话糙理不糙嘛。夫人,那个宴席定是个鸿门宴,那个花氏指不定要怎么自残陷害,你真要去?”

    “去啊,有吃的为什么不去?而且人家都搬出家主了,还用那么冠冕堂皇的理由。我不去,她们不更师出有名?亭子里吃饭,跳水这招用过了,那极有可能是在饭菜里动手脚。如此,咱们也都有一手准备。”常乐伸着懒腰,打了个哈欠便往屋里走,心中计策已经成型,“你赶紧把画拿出去卖罢。”

    脑海里又浮现出斋主柳成言的音容样貌来,常乐抚着胸口一阵感叹:他若不是好龙阳,自己若穿越过来是他的发妻,那该多美滋滋?
………………………………

第十四章 茅坑里的臭石头

    “夫人。”十里有些犹豫地跟进房,“夫人,我刚就想说,咱这是顶风作案。昨儿家主才下令,不许出府。今儿再被抓到,会死的很惨的。”

    常乐花痴的脸瞬间哭丧:“那等这阵风儿过去再说?他大爷的,老子这得损失多少钱!”

    “夫人,不如,你这次想办法在花氏那里捞回来!”十里神秘兮兮地挑了挑眉,出谋划策。

    常乐瞧她:“怎么捞?”

    十里凑上去,小声道:“花氏可是从家主那儿得了不少好东西,她不是要和夫人和好?管她真的假的,先坑一顿再说。”

    常乐只觉醍醐灌顶,对十里刮目相看:“十里,你脑袋真好使!”

    ……

    酉时时分,天色已落黑幕。灯火盏盏燃起,如同涟漪散开,染亮整个太守府。

    流言闲话也随之而散开到太守府的各个角落。

    二夫人花氏将在霁月亭宴请主母。

    常乐画着精致的妆容,穿着一身红色袄裙,头戴木簪,披着红色斗篷。在十里的带领下,大步往霁月亭走去。

    “哎呀,真是应该买些珠钗什么的,身上一点儿值钱的都没,太掉面儿了。”常乐连连感叹。

    “夫人便是着荆裙,也比那个花氏贵气不知道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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