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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玄寻情记-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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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皱着眉头说:“我才不尝呢。”花本身就很脏了,还在沈芸的手上,对于一个饭前必须洗手的人来说简直不能忍。
“别怕,我们都吃过了,没事儿的。就像这样。”说着,沈芸拿了一朵含在自己嘴里,然后又拿了一朵递到我的嘴边。
我瞅了瞅沈芸,又瞅了瞅花,花蕊的根部倒是像雪一样洁白水润,看起来倒是挺干净的,于是我小心翼翼地把嘴凑了上去,含住了花蕊。一阵香甜瞬间滑过舌尖,令我眼前一亮。
“真的好甜啊!”我说着又拿了一朵含在嘴里,然后又是一朵。诶?我为什么要主动拿?
沈芸一直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看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我连忙将视线挪开,看到远处的三个女孩子正望着我和沈芸,脸上露出了神秘的笑容,相互使了个颜色,然后继续吃起花来。
在学校里的时候,我常常看到那三个女孩子和沈芸共同行动。特别是有调皮捣蛋的男生惹到她们的时候,这种情况通常会掀起一股腥风血雨,吸引整个教室里同学的注意力。所以其实我并没有特别留心关注她们,是她们实在太出名了,人称——“四霸”。
就拿我后排的男生来说吧。某天,他在自习课的时候感到无聊,便打起了沈芸的主意,偷偷拉扯了她的头发。当时沈芸就火了,转过身来直接对着那个男孩的文具盒就是一拳,这一拳直接把那只文具盒砸出一个坑。
男孩看到自己文具盒的惨状,气也不打一处来,趁沈芸不注意,一拳捶在了她的脊背上。
在巨大的推动力下,沈芸差点前胸撞在课桌上。这下她也爆发了,直接拿走了男孩的文具盒,反复锤了几下,然后重重地摔在了地上。那金属碰撞地面的声音犹如惊雷响彻大地,吓得全班同学都愣住了。
不用思考也知道这个文具盒算是报废了,里面的铅笔应该已经经脉尽断了。男孩望着自己的文具盒,脸上气得通红,然后死死地盯着女孩,喘着粗气:“平时都是老子欺负别人,你这小姑娘赶欺负我?”
沈芸也不甘示弱,冷酷地盯着男孩:“怎么了?”。那眼神就像一只猛虎,分分钟就可以杀死他。认识沈芸这么久以来,还没见过她这么凶狠的时候。
男孩盯了一段时间后,轻蔑地冲沈芸笑了一下,然后没在理会。
第二天,男孩带来的是一只布袋式文具盒,课间叫上了两个好哥们到我们座位前要找沈芸报仇。双方展开了激烈的骂战,吵得不可开交。我连忙也站了起来,劝说这帮男生克制一点。
“你个男生怎么站在女生那边?”其中一个男生对我指手画脚起来。
“你们不可以欺负女孩子的。”我说道。
“有没有搞错?谁欺负谁啊?你也看到了,我的文具盒,多惨啊。”我后排的男生说着,“你说它被摔在地上的时候疼不疼,是你的话,你的心疼不疼。”
“谁让你先抓人家头发的?你也是活该。”
“多管闲事!”另一个男生恼火地冲我胸口打了一拳。
好在作为一只猫,我反应比较灵敏,用胳膊挡下了那一拳,不过这拳挺重的,被打中的胳膊有点疼。
这边的热闹场面吸引了“四霸”中另外三个女孩,她们纷纷加入了战场,双方力量瞬间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四个精英对战三个杂兵自然不在话下。
最终,那几个男生败下阵来:“哼!好男不跟女斗!”抛下白眼后,他们便散去了。其她女孩也散去了。
沈芸担心地问我:“他们刚才打到你了,疼吗?”
“没事儿,我挡住了,不疼。”
“他们几个是这班上最讨厌的调皮鬼,要是他们以后敢找你的麻烦,你就找我们帮你。”
“呃……”我竟不知道要如何回应她。
随着上课铃声响起,我们端端正正地坐好了,仿佛什么也没发生。
课上,我察觉到有手指轻轻敲打着我的大腿。我惊恐地看到是沈芸,她左手搭在我的右腿上,用指头打着节拍。她在干嘛?她想跟我说什么吗?我看见她正看着课本,似乎在微笑,好奇怪的家伙。我没有理睬她,腿上感觉还是蛮舒服的,任她去吧。
后来,我似乎确实被活泼的男孩盯上了,他们比我个子高,总爱在课间没有任何理由地站在我面前,冷不防扇我耳光或者打我一拳,我不是每次都能挡住。他们的力气还比我大,我总被推得东倒西歪,冷不防会摔倒。
然而,每次我落入窘境的时候,沈芸她们便站了出来,救下了我,然后好好招待那些男孩一番。她们到男孩座位上把文具盒举起来要挟,对于不听话的就直接摔了。
一段时间后,班上很多男生的文具盒都换成了布袋式。布袋式又怎么样?照摔不误!威慑力依旧。
我并不想受她们太多的保护,我希望能靠自己打赢哪些男生。可是我个头和力气都比不上他们,可能因为我是只猫吧,体格确实比普通的人类差点。要是让我以猫的形态跟他们斗的话,倒也不会打不过他们的。可是我不能在人类面前这样做。
渐渐地,那些好事的男生转而去欺负别人去了,对我已是敬而远之,我反倒有些不习惯了。
“那是你的小对象吧。”一天,谢亮跟我闲聊时提到沈芸。
“对象是啥意思?”
“就是女朋友啊。”
“不是,她只是我邻居,比较熟而已。”
“呵呵,‘四霸’在班上可是男生们集体的噩梦,大家备受压迫,敢怒不敢言啊。唯独你能得到她们的庇佑,真是不简单啊。”谢亮诡异地笑着,似乎在暗示我什么。
可能沈芸是喜欢我吧,但我才不喜欢她呢。她又不漂亮,成绩又那么差,我一直想把她甩开,小学没甩开,初中肯定能甩开的,毕竟成绩上的巨大差距在这儿呢,到时候怎么可能考上同一所初中。可惜,现在还要再忍她三年。
既漂亮,成绩又好的颜金凤才是我心中唯一喜欢的人。为了她,我也要加倍努力,让自己也保持班级前几名,让她也能看得起我。哎,离开颜金凤身边的日子总是淡而无味,好羡慕现在和她同桌的男生啊。
那个男生叫张宏,也是个挺活泼的家伙,整天也和颜金凤打打闹闹的,该不会成为我的情敌吧。
………………………………
第九章 师兄的阴影
我与张宏本不熟,我也不会因为他是颜金凤的同桌而记住他的名字。
那天,满怀着激动的心情,我踏进了一间古朴的宅院。
这是一间不算很大的四合院,坐落在小城中一片古老的街区。推开古色古香的木头大门,跨过一道高高的门槛,映入眼帘的是院子里的花台,花台中央是一棵梅花树。正值冬季,梅花树正微笑着迎接着每一位来访的客人,红润的面色在白墙的映衬下如同名家笔下的一幅水墨画。
进入院子之后右转便是主厅,跨过那道高高的门槛,一个老头子已经在里面等候多时了。
他是学校请的兴趣班老师,年过花甲,高高瘦瘦,上课的时候皱纹横张的马脸上写的全是“严肃”二字,声音缓慢而低沉,吐字却是清晰有力。若问他教的是什么?且听我慢慢道来。
三年级开始,学校开设了兴趣班,有二胡、古筝,有象棋、围棋,有书法、美术,有篮球、足球,有羽毛球、乒乓球……兴趣班在周末上课。
大部分同学巴不得周末拿来尽情玩耍,根本不想参加任何课程,但怎奈学校要求每个学生都必须参加至少一个项目,只好硬着头皮随便选了下。而我与众不同,我对每个项目都很好奇,但怎奈精力有限,最终还是敲定了一个叫“国际象棋”的项目。
之所以选择国际象棋,主要是觉得像美术、书法、二胡、古筝、中国象棋、围棋什么的大家都耳熟能详,学会了也不会让人觉得不可思议;倒是一个叫“国际象棋”的东西听起来很高大上,又新潮又有国际范儿,学会了一定能成为同学心目中的焦点,一定能在颜金凤的眼中更加突出。
想到此,当时我就决定是它了!
老头子便是这“国际象棋”班上的任课老师。
他很认真,只可惜底下的学生没几个认真听讲的,交头接耳的声音基本上能够盖住他。
起初,老头子会在感觉到教室里比较吵闹的时候,拿起自带的戒尺敲打一下讲台,同时板着脸面对着学生们,缓缓从最左边扫视到最右边,再从最右边扫回最左边,像一挺架设在山岗上的机关枪,那戒尺的响声就是信号弹,而他那如炬的目光就是机关枪里射出的子弹。
我能感觉到这股子弹拥有的巨大能量,那是一种让人难以承受的压迫感,自己的身躯在它的面前轻而易举就会被击穿。
然而大部分同学对这种目光完全免疫,依然我行我素,可能他们明白这个老头子是从校外来的,根本威胁不了他们。
诚然,这里毕竟不是旧时候的私塾,既不能大声呵斥,也不能用戒尺打手心,老头子望着这群根本没有心思学习的孩子们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于是他所幸采取了道家“无为而治”的思想,自己按部就班地根据自己的节奏讲课,下面的学生愿意听的就听,不愿意听的就拉倒吧。
有时他在课讲完了之后还留下了课后作业,都是一些残局的求解。所谓残局,就是将棋子摆出特定的布局,这种布局是符合游戏规则的并且给定了由白方或者黑方先走,然后就看怎样走才能取得胜利,这就是求解。
同样地,老头子并不在乎学生们做不做,学生们愿意做的就做,不愿意做的也拉倒吧。
好在班里还是有些爱学习的学生的,老头子每次收到的作业还能有十个左右,他脸上虽然毫无表情,但我想他心中应该还是很欣慰的。
抱着出人头地的思想,或者通俗点说就是出风头的思想,我还是想好好学习国际象棋的,这也是我主动选择国际象棋的原因。然而我并没有出现在经常交作业的学生之列,我觉得题目确实挺难的,回家以后一个小时没解出来的话就干脆等下周公布答案了。大好的周末还是要多用来玩才舒服。
只是偶然有那么一次,我解出了一道残局题,兴奋地将解题步骤交给了老头子。老头子看过之后眼睛突然一亮,很诡异地看着我,仿佛发现了大海深处的宝藏,朽木一样的脸上久违地绽放起红花。课后,他把我叫到身边,邀请我到自己家里上课。我不敢相信这世上竟然还有这等好事,真是跟中了彩票似的,甚至比中了彩票还让人感到兴奋。
于是在约定的那天,满怀着激动的心情,我踏进了老头子的宅院。
只见主厅里已经有几个学生在听课了,他们坐在左侧的沙发上,面对着右侧的磁性棋盘展示板。棋盘上贴着圆饼状的棋子,上面写着“炮”、“将”、“士”、“卒”什么的,棋盘上还画着楚河汉界。我一惊,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好在看到老头子还是那个模样,才放下心来。原来老头子还教中国象棋,在我来之前他先给一批学生上了中国象棋的课,然后再给我在内的另一批学生上国际象棋的课。
老头子示意我到隔壁的房间里等候片刻。于是我走向了隔壁的房间。一进房间,我就发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惊讶地叫道:“张宏!你怎么在这里?”
“哦哟!猫小二,你也来啦!”张宏笑眯着眼,嘴角高高翘起。
“你也选了国际象棋兴趣班?”
“是啊。”
“我怎么从来没注意到你?”
“我可早就注意到你了。”张宏依然笑着,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
房间里还有两个男孩,除此之外没有别人了。也就是说老头子在国际象棋这个项目上只收了四个的徒弟。与外面学中国象棋的一屋子人相比,我们的阵容可真是惨不忍睹。其他两个男孩不知道是什么水平的,毕竟我只认识张宏,这个在班上成绩中等偏下的家伙不可能这么聪明啊,他究竟怎么混进来的?我又怎么会跟他混迹到一起去?
按照老头子的指示,我们要一起向他磕头递茶。我们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只是觉得还蛮好玩的,于是四人边磕着头,边嬉笑着互相看了看。老头子没有计较这些细节,依然面无表情地稳坐在藤椅上。
仪式完成后,老头子给我们每人发了一张红包,然后告诉了我们,从今以后咱四个便是老头子在国际象棋项目上的关门弟子。根据年龄排好座次,张宏最为年长,于是他就成了我的大师兄。书里面的大师兄一般都挺厉害的,像张宏成绩这么差的,让我叫他大师兄还真不习惯。
上课依然是在每周末,每次上课分为两个时段,第一个时段老头子进行授课,第二个时段让大家自由对弈。四个学生轮流两两配对,分两桌棋局同时进行。如果有人请假没来的话,老头子就顶上。
老头子下棋的时候依然是一脸面瘫似的严肃表情,但我觉得相对还是蛮轻松的。
当我失误的时候,他一言不发,提起自己的棋子,按照它的行走路线挪动到那个因为失误而要被吃掉的棋子处,然后轻轻地在棋盘上敲击三下,示意我这里有危险,给我一次机会撤回去重走。
而当我已经注定兵败如山倒的时候,王老头则是同样一言不发地提起自己的棋子,挪到那个犀利的位置上,用棋子的底部猛地踢倒那个倒霉的“国王”,就像一个冷酷无情的杀手,手持钢刀缓缓划过对手的铠甲,发出刺耳而漫长的声音,然后伴随着另一只手中短促的枪响,子弹最终让一切终结于平静。
学生之间下棋的时候虽然氛围比较轻松,但我却觉得挺有压力。
我们必须按照比赛规定,落子无悔,摸到哪个棋子就一定要走哪个棋子。棋盘旁边还有一个比赛用的机械计时器,计时器上对称着有两个时钟表盘,表盘上各有一个按钮。当一方走完一步棋之后就按下自己这边的按钮,然后自己这边的表针就停止走动了,同时对方的按钮弹了起来,表针再次走动起来。若规定一场比赛的时间是一小时,则谁的表针先走过了一小时,谁就算失败。
不过通常学生之间都没有拖满一小时就分出胜负了。
其他两个男孩完全不是我的对手,我总是能够轻松拿下;那两个男孩和张宏则势均力敌,多次交锋的过程中张宏的赢面还小一些。按理说我的水平应该是在张宏之上了,可实际情况我没有一次能战胜张宏,于是我们之间就出现了循环式胜负的情况,就像著名的彭罗斯阶梯,根本分不清楚到底谁最厉害。
这当中最奇怪的一环自然是在我总是赢不了张宏这一点上,就好像我被诅咒一样。细细分析一下倒是大致能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
张宏作为一个调皮鬼,主要的能力并不是肌肉发达拳头大,而是嘴皮子特别灵活。语言也可以是一种强力的武器,成为了他欺负我的制胜法宝。在班上他就常常调侃得别人无地自容,如今在这里,就只有我们两个最熟,他和其他人下棋都沉默不语,在我跟前就像开闸一样滔滔不绝。整场棋局下来,我的思维完全被干扰了,气势也完全被他那聊天时眉飞色舞的标志性笑容比了下去。
越是输给他,我整个心态越是崩溃,感觉自己被淹没在一片挥之不去的巨大阴霾之下,整个棋盘笼罩在混沌之中,什么都看不清,怎么也挣扎不了,最后只能缴械投降。
我讨厌跟张宏下棋,越看他越不爽。况且他还跟颜金凤同桌,简直不能忍。
万一颜金凤被他抢走了怎么办!不行!我不能这样输给张宏,我要努力提高自己的水平,肯定有一天能战胜张宏的。
………………………………
第十章 被点破的秘密
又是平凡的一天,我漫步在教室中,监督着同学们做眼保健操,同时像往常一样偷偷地看颜金凤。她虽然也是个班干部,也监督过别人做眼保健操,但自己并不是个老老实实做眼保健操的人,或者说她完全不好好做动作,基本上就把手松松垮垮地放在脸上应付一下就完事了。
那双手,白嫩而细腻,修长的手指偶然间划过眼眶、拂过秀眉时,就仿佛嫦娥轻轻挥动着衣袖,优雅而清新,举手间似有芳香四散,勾魂夺魄。
“猫小二,颜金凤说她喜欢你!”
一声大叫打断了我的思绪,将我拉回到现实中来。定睛一看,是张宏!
我已不知不觉走到了张宏的课桌附近,他像早有准备似的,突然伸出右手招呼我,并大叫了一声。脸上欣喜若狂,就像平时下棋时那么嚣张。
原本颜金凤正用手捂着眼睛,这会儿突然被张宏这么一句话给刺激了,一拳砸向张宏的后背,吼道:“才没有呢!”,然后她看向了我,尴尬的脸上却带着一股难以掩映的微笑,既娇羞又愉悦,似含苞欲放的荷花,又如红装素裹的暮雪。
张宏才不管颜金凤,依旧像一个得胜的土匪头子般哈哈大笑,笑得正嗨的时候,不料被颜金凤踩了一脚。想必那疼痛瞬间以每小时八百公里的速度从脚底直冲上脑门,随着“嗷”的一声惨叫,只见他的腮帮子鼓得像个气球,眼睛瞪得老大,整个脸变得像金鱼一样。
我愣在原地,看着这一切,不知所措。刚张宏喊那句话的时候,我心里咯噔了一下,现在还不敢相信是真的。
难道我暴露了,张宏是在调戏我?又莫非是颜金凤真的喜欢我,张宏发现了以后调戏了一下她?回想起来,至今我守口如瓶,行动上也隐藏地很好,应该不是前者,那应该是后者。如果颜金凤真的喜欢我的话,那岂不正好顺了我的心意!嘿嘿!老天爷啊,对我不赖嘛。
但就算是这样,我也一定要继续隐藏好自己,可不能前功尽弃了。于是我平复了一下心情,以班干部的身份清了清嗓子,镇定地对他们回应了一句:“别烦,好好做你们的眼保健操!”说罢就巡视别处去了。
闹剧来得突然,去得也迅速。那一声呼喊吸引了全班同学的目光,但在我这一声吼下,班上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就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而余波却依旧回荡在我的脑海里。张宏历来爱开玩笑,口无遮拦,同学们都知道他所说的事情可信度并不高,他也可能是无心之举,随便说说的呀。可是又哪有这么巧的事情,万一颜金凤真的喜欢我的呢?这个可能性也蛮大的啊,毕竟和她同桌期间,她就很喜欢跟我聊天呢。
哎——最好还是找个单独的时间,找个严肃一点的场合,好好问问张宏究竟是怎么回事吧。
此后的几天,颜金凤气得都没高兴和张宏说话,张宏则依旧活泼调皮着,好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
暑假里的一天,我随父亲去买电脑。在商场里,我惊喜地遇到了张宏,原来他是陪他父亲在这里守着店铺的。我们惊喜的同时,家长们也喜出望外,这家店铺刚好是父亲想仔细咨询一下的。这下他们谈生意不知道要谈多久了,我和张宏都很无聊。张宏的父亲后来交给他一把钥匙,让他带我去后面的办公室里玩。
店铺坐落在一楼,有个还算宽敞的后门,门外有一条狭长的通道,顺着通道稍微走两步就到了所说的办公室门前。炎热的夏天里这条过道竟然有凉风吹过,风还挺大,吹得人神清气爽了许多。
“可能是这里特殊地形的作用吧,夏天店里热得风扇都无法满足的时候,我都来这里乘凉,”张宏说道,“然而我爸说的那间办公室,我倒是没进去过,也不知道有啥好玩的。”
“那正好探索一下。”我兴奋地说。
推开办公室的门,就看到里面摆着一些货架,上面挂满了电脑配件,办公室的中间并排摆着两台干干净净的木头桌子,上面盖着玻璃板。走近一看,玻璃板上有几副扑克牌,还有一盒中国象棋,看来张宏老爸的店员平时无聊的时候会是在这里消遣的。
扑克牌对两个人来说没啥好玩的,中国象棋倒是比较合适,可惜我们只会下国际象棋。
平常人家里一般都不会放着一盒国际象棋,但中国象棋基本上是标配,随便一翻就能找到。两者除了玩法不同以外,差别倒也不算很大,双方同样各十六颗棋子,去掉楚河汉界以后棋盘也同样是八乘八的格子。于是我拿起桌上的圆珠笔在“士”和“炮”的背面写上“后”和“兵”,再将纸质棋盘中间的楚河汉界叠起来,用重物压住,就算完成了中国象棋到国际象棋的改造。没有现成的国际象棋时,我们经常这样拿中国象棋当国际象棋玩,娴熟得很。
于是我们摆好棋子,兴致勃勃地切磋起来。
门关着感觉有点闷,于是我们将它敞开。瞬间便有一股冷气吹进了办公室,正是过道里的天然的凉风,简直抵得过一台空调了。
“好爽啊,你们这个办公室的确是个休闲的好地方。”我感叹着。
“哈哈,不过我感觉这风大得有些不太寻常,平时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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