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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你的妖妃爬墙啦-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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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稚果“哦”了一声,精神萎糜,口气里带着乞求:“娘亲,那我们今天不要急着赶路好不好?城儿好累,想休息一天。”
“这怎么行?”单木兮告诉刘稚果:“我们得拼命逃跑,离皇城越远越安全……”
果儿做梦,难道预示着什么?
不!不会的!
这孩子长着一副福相,不可能是个短命的娃!
现在想想,单木兮真是后悔!
果儿这孩子太懂事,一定是坚持不住了才求她不要太急着赶路的,结果……
真的很后悔!
如果在酒楼里吃饭的时候,她忍一忍气,也许就没有后来的那一堆事情发生,果儿身体本来就不好,一定是在逃跑的时候给累成这样的。
这样一想,单木兮觉得自己简直是罪不可恕。
好容易找到了一家环境特别糟糕,但愿意收留他们的客栈。
一进门,想听到几个醉汉在打架,院子里还有几匹骡子,空气当中弥漫着酒味,骡子的粪尿味……
甚至有个满脸横肉的醉汉在砸碗,说是今天在赌场输了钱,晚上要出去干一票,捞回来。
这怕是一个……
用现在的话说,应该是一个古惑仔。
但单木兮已经顾不得这么多,能有一个落脚的地方就不错了,她已经累得半死。抱着果儿尽量降低存在感,她匆匆的路过那些人的面前,住到后院最不起眼的房间。
安顿好了以后,单木兮换了男装出去给刘稚果找了大夫。
那大夫说这孩子病入膏肓,没救了。
单木兮气得叫他滚了。
大夫走后,刘稚果开始浑身抽搐翻白眼,单木兮又用身上仅剩的几文钱去找了当地最有名的一个老大夫。
老大夫来了以后把了脉,摇着头叹了一口气:“除非神仙在世,不然小公子恐怕熬不过三日!”
两位大夫的话都是大同小异,单木兮知道这已经不太可能是误诊。
老大夫甚至皱着眉头:“恕老夫无能,甚至看不出小公子得了什么病。只是知道小公子的五脏六腑早已经赢弱不堪,他能活到现在已经是奇迹了。”
老大夫临走说过翻过秦陇到了蜀中,有个氐族神医伍圣贤或许可以医治刘稚果。
这里离蜀中估计还有四五百里,果儿身子这么弱,哪里还能挨得过舟车劳顿?
不过,单木兮知道老大夫说的伍圣贤应该就是果儿说的那个伍爷爷。单玉蚺是氐族公主,如果他们能早点到达蜀中,伍神医有可能会伸出援助之手。
看着早已昏迷的果儿,单木兮不得不休息一下便又抱上他启程。
现在必须得争取时间,单木兮不知道果儿还能坚持多久。
还好还好,今天早上,她在城里的地摊上买了一张手绘地图。虽然没有2019年的某度地图好用,但总算能看出一个大概。
但因为着急单木兮骑着马走夜路,却发现夜色里路况根本看不清楚,出城没多会儿,他们就迷失了方向。
马不肯继续向前走,就在原地打转。
抱着身体僵硬冰冷的果儿,单木兮看似平静的表情之下,内心早也乱了主张。
突然听见前面甬道上有人在吆喝:“救命啊,有劫匪呀!”
难怪这马不敢向前走了,原来它知道前面有危险。
“那边还有人!一起将他们抢了!”单木兮正在犹豫着该怎么办,被人发现了,有个粗犷的声音大叫了一声。
来不及多想,单木兮赶紧调转马头往回跑。
劫匪鬼哭狼嚎般的叫:“看身形好像是个女的,快点把她抓住,卖青楼里去!”
不知道那些劫匪共有多少人,单木兮只听到一阵燥乱的马蹄声和劫匪的呼喊。
她使劲鞭打着马,希望能跑得快一点,可那匹马白天已经累得不行,脚下动作根本快不了。
看了一下周边的环境,如果徒步走小道,还有可能逃出生天,单木兮果断弃马而逃。
依稀看到了灯光,说明前面应该有人家,单木兮只管朝着那个方向奔跑。
不过没跑多会儿,那些劫匪就发现了她:“那个女人在茬道上,快!快去捉住她!”
单木兮慌不择路跑到了一个河边。
河上有座桥,桥上刻了两个字:断念!
桥的另一边,灯火阑珊。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劫匪已经出现在她的面前,单木兮无路可逃。
断念……
好不吉利的名字!
难道这就是天意?
单木兮抬起头望着没有半点星光的漆黑夜空,心里的绝望铺天盖地……
………………………………
第22章:遇见
那些劫匪看见单木兮,为首那个一脸横肉的人大笑了起来:“小娘子,咱们可真的有缘啊!在客栈的时候老子就见你长得天香国色但怀里抱着个半死不活娃娃实在可怜,本不想祸害你,没想到你自己送上门来了。”
真是倒霉透顶了!
本来就如履薄冰,结果还遇到了狼。
单木兮知道跟这些人没理可讲!老天真是跟她开了一个大大的玩笑,平白无故的穿越到这里,难道就是为了让她不得好死?
河水淙淙,凉风凄凄,岸边灯火煌煌……
单木兮看着河里倒映的万家灯火,想起了在2019年的帝都,还有那个说过爱他一辈子的人,不知道他现在在干嘛,知道他的兮兮快要死了吗?
单木兮面对后世帝都的方向,凄然说了一句:“赵明海,下辈子再见了!”
话说完,她仰起头,紧抱着刘稚果,脸上带着一丝绝望的苦笑,向着河中心奋身一跃……
“咚……”
在冰冷的河水里,她甚至没有挣扎:“果儿,你别怕,娘亲会一直抱着你……”
临死也不想告诉刘稚果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娘亲,单木兮觉得那对一个孩子来说,实在太残忍了。
……
“公子,那位姑娘醒来了吗?”小子豆见少主人从船舱出来,一脸忧心忡忡地上前问道。
刚从船舱里出来的公子哥儿一袭白衣,气宇轩昂:“大人应该快醒过来了,小孩儿就还恐怕要等些时候!”
小豆子撇了一下嘴:“没见过这么狠心的娘,自己要去寻死,还死死地抱着孩子一起!我将他们弄上岸,还硬是掰都掰不开那女子的手!她都昏迷了还不忘拉着自己的孩子一起死……啧啧啧,人长得那么漂亮,心却是如此狠毒!”
白衣男子却摇了摇头:“你又不知道状况,不许妄论!这应该是一个绝望的母亲,她的孩子身中剧毒,已经快死了。也许这才是女子抱着孩子投河的原因。”
“那小孩身中剧毒?”小豆子一脸的不可置信:“什么人这么狠,对一个才五六岁的孩子下手?”
“所以,人要是狠起来,胜过豺狼虎豹!不过小豆子,你将他们救了,算是做了一件好事,值得表扬。”
小豆子笑了,露出几个可爱的小虎牙,不好意思的挠着自己的后脑勺:“是少主教导有方,我们家少主宅心仁厚,小豆子跟着你耳濡目染,才学得你半点皮毛。”
白衣男子笑了,那笑容俊美得泛着仙气,却又不乏亲和:“真不该让你回将军府呆了那一段时间,你都跟着那些人学的会拍马屁了!”
“咳!”
船舱里传来一声轻咳。
小豆子一阵欣喜:“少主,里面的人好像醒过来了!”
话说完,他已经迫不及待的冲了进去。
单木兮睁开模糊的双眼,首先看到的是一对流着泪的蜡烛。
没死?
她突然反应了过来,慌乱的看向周遭:“果儿,果儿!果儿呢?”
“姑娘莫怕!”小豆子稚气未脱的脸上带着和善的笑容:“那个小孩子我一并救下了,我家少主人已经给他施针,他现在正安静的睡着。
单木兮松了一口气,这才认真的看了一下面前的人。
这不是在酒楼里送蛇给她的那个小豆子吗?
单木兮一阵欣喜,却并没急急地表现出来。
叹了口气,她可怜巴巴的:“麻烦小兄弟了,不过你真是白费力气,就算现在救了回来,我们是要赴死的……”
“姑娘为何如此执着?俗话说,好死不如赖活着,况且你还有孩子要照顾。”白衣男子已经走了进来,说话的口气语重心长。
单木兮脸上带着苦笑:“我和我儿子都身中剧毒,是将死之人。这早一天死和晚一天死,又有什么区别?”
“遇到我,你就不能说你和你孩子治不了了!所以跳河寻死,还是不必了吧!”白衣男子一副自信的模样。
单木兮一听,马上乐呵呵的:“你的意思是要救我们?你说话算数吗?”
“天啦!”
小豆子突然惊叫了一声,慌慌张张的跑进来。
“公子……你快出去看一下,这个小孩子好像已经……死了!”
单木兮一听,跌跌撞撞的先跑了出去。
这是一艘颇具气派的大游船。
船舱外,还有一个围着纱幔的小亭。
小亭里的小木床上,刘稚果一动不动的躺着。
可能他经过了一场无奈的挣扎,身上的小被子已经有一大部分滑落到地上。那面色苍白得如同旧宣纸,将头歪向了一边,眼睛瞪得很大,无神的望着无星无月的夜空……
单木兮颤颤巍巍的伸过手去……
她,没有感觉到刘稚果的呼吸。
“果儿……”单木兮一声凄烈的哭喊,响彻静夜。
而此时的县衙,高堂上坐着面色乌云密布的皇上苏衍。
眼神凌厉,俊美的面容此时因为疲惫而显得有些苍白,紧咬着牙关。虽然只是穿着平常的华服,并没有龙袍加身,苏衍的浑身上下还是散发出王者威严。
台下跪着的马县令,已经被冷汗打湿了衣衫,正一个劲的磕着响头:“皇上恕罪,皇上恕罪!不是微臣不想抓住单太后和小王爷,是他们两母子实在太狡猾,所以才让他们成了漏网之鱼……”
“我看你是活腻了吧?”
马县令的话还没说完,站在旁边的朴剑峰便冷冷的注视着他:“什么叫做漏网之鱼?皇上是说过要是有谁发现了太后和王爷的踪迹,务必礼贤下士把她们母子安全送回皇城。我听你这口气,怎么感觉你们是在抓逃犯?”
“不是抓逃犯?”马县令反而一脸懵逼:“对母子不是逃出来的吗?本就是应该陪葬的人,她还想苟活于世。”
难怪。
难怪那个单木兮要带着果儿亡命天涯!
连这距皇城不过百里的小知县都如此误会苏衍的好意,又如何让那个脑子有问题的女人安心呆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此时的苏衍,心里已是无穷无尽的自责。
冷冷的看了一眼马知县,他说话落地有声:“你给我听着!单太后和小王爷是先皇遗孀也永远是我苏衍最重要的人!现在因为你们的鲁莽,他们慌慌张张的跑出去了。如果没事还好,如果有半点闪失,我要你满门抄斩!”
在后台偷听的马小宝,吓得一下就瘫坐在地上。
“……我只是想借着抓太后和王爷之名吓唬吓唬那个女人,没想到……他们真的就是太后和王爷……”
………………………………
第23章:真的不用死了
单木兮见刘稚果半死不活的样子,心里着急。小豆子安慰着她,什么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她一句也没听进去。
看着面前的白衣男子,单木兮目光里带着祈求:“你会针灸,你也知道我儿子中了毒,你一定是一个神医对不对?求求你救救这个可怜的孩子……”
话没说完,单木兮突然感觉眼前一黑……
白衣男子手疾眼快,将单木兮抱在怀里,犹豫了一下,他又将单木兮抱回船舱。
小豆子一脸疑惑:“她怎么这么容易晕啊?”
“她浑身都是刚刚愈合的鞭伤,而且身中剧毒。现在儿子又生命垂危,一个弱女子当然承受不了这么多。”
白衣男子看单木兮的眼神仿佛有一丢丢温软。
小豆子坏笑了一下:“虽然穿着男装,这女子气质却是如此清丽脱俗,只可惜已为人母,要不然这样的女子……”
“胡说八道什么?”小豆子的话还没说完,白衣男子已经面色冷厉的呵斥他:“救人之心要始于善良。小豆子你这么说到底什么意思?”
“我说什么了?”少主突然这么严厉的凶他,小豆子有点懵。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他反应了过来:“公子,我是说可惜这女子已经嫁过人了,不然可以参加宫里的选秀,像她这样漂亮又聪明的女孩子,肯定会做个娘娘。”
白衣男子这才发现自己曲解的小豆子的意思,他反而有些面愧了,赶紧转移话题:“风大,把窗子都关好吧!”
“好!”小豆子听话的去关窗:“公子,我们的船什么时候靠岸?我去处理那具尸体。”
“处理尸体?”白衣男子愣了一下:“谁跟你说这小孩已经死了?他只是剧毒入脑深度晕迷,我封住了他的一些穴位,让他处于龟息状态,保持他的体能。”
“没死?”
“当然没死。”
“剧毒入脑,那也和死差不多了!今天不用处理尸体,恐怕明天也会的!”
看这意思,小豆子好像并不希望这个小男孩能好起来?白衣男子狠狠的瞪了小豆子一眼。
小豆子知道其实少主已经生气了,赶紧解释:“这对母子来历不明,我是怕会给大将军带来不好的影响……”
“人是你从河里捞上来的,眼见着他们都身有顽疾,你现在打算叫我袖手旁观?”白衣男子一脸迷惑的反问。
小豆子哑口无言,白衣男子往外走,还吩咐了一句:“银针扎百汇穴,助她早点醒过来。”
“哦……”小豆子一脸无可奈何。
白衣男子也拿出了银针去救治刘稚果。
跟着公子学医已经好几年了,小豆子简单的针灸都会。经过他施针,没多大会儿,单木兮便醒了过来。
见她醒来,小豆子赶紧解释:“你先别急啊!你儿子没死,我家公子在救治他呢!”
“小哥哥为了救我,也算是煞费苦心!”单木兮已经热泪盈眶了:“可你别骗我了,果儿都没有呼吸了,怎么可能没死……”
“我真的没骗你!龟息你懂不懂?因为他中毒太深,身体消耗过多,我家公子为了救治他,封住他身上的一些穴位,让他龟息了。”
单木兮听不懂,但听这意思,她似乎已经看到了一点曙光:“你的意思是说我儿子还有救?”
“有多少成把握我不知道!但若我家公子救不了人这世上也没有其他人能救得了!我家公子是氐族神医伍圣贤的弟子,他会尽力救你儿子的。”
伍神医的弟子?
这是老天垂帘,不让那个臭小子归西了吗?
见单木兮一脸疑惑,小豆子算是解释:“我家公子是江湖上人称再世华陀的枊千翎。早些年与来到云溪国云游的名医伍神医偶遇,伍神医欣赏公子的人品和姿质,便收他为徒。”
有伍神医的高徒在,好像她和刘稚果都不用死了!单木兮松了一口气。
小豆子一脸狐疑地看着她:“你怎么回事啊?受了那么多鞭伤?孩子还中了剧毒?孩子爹呢?为什么没保护你们?”
单木兮当然不敢将自己的事和盘托出。狗皇帝已经放出消息要抓单太后和小王爷,如果让人知道皇上要抓的就是他们两母子,量谁也不敢收留了他们了!
况且单木兮觉得自己这时候就是一个很有身价的猎物,不知道有多少猎人眼神绿幽幽的看着她。
临场发挥她说了一个谎:“孩子他爹死了,叔叔为了争夺我们的家产,一直虐待我和儿子,我们是逃出来的……”
再配以可怜巴巴的眼神,单木兮感觉自己已经戏精附身了。
小豆子目光里流露出一丝怜悯:“唉!这世间还有这么不要脸的人。为了一点财产,就这样欺负柔弱的女流之辈和稚童。人在做天在看,我相信这种人一定不会有好下场的!”
单木兮也没有乱说,那个狗皇帝可不就是这样的人吗?
但愿那个狗皇帝真的如小豆子所说,没有好下场。
最好是五马分尸,凌迟处死,点天灯……反正什么刑罚最残忍他就享受什么!
小豆子突然想起一件事:“先皇驾崩之日后的第二天皇宫里来了一个贵人,下跪在我家公子的别院,说是为了救治一个孩子。这种苗疆的毒并不常见,只有一两个人会用这种毒……那个贵人想要救治的孩子不会就是你儿子吧?”
有人下跪求救刘稚果?
会是谁?苏衍?
不可能!这个狗皇帝不知道有多希望单木兮和刘稚果死,现在搞不好已经在他们刚刚出现的小县城里布下的天罗地网,就等着抓他们回去,让他们在宫里慢慢毒发身亡。
单木兮纷乱的心情找不到头绪,抬目一看,小豆子正狐疑地看着她。
年纪虽小,但目光锐利!
原来这小子在试探她的身份!
单木兮故作镇定:“小哥哥说笑了,就我这个乡野村妇,怎么可能有皇族的贵人去替我的孩子求药?”
小豆子歪着头看她,一言不发。
而此时的苏衍躺在驿馆的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消失了七年的单玉蚺又出现了。接踵而来,发生了这些事情全都让他始料不及。
罗太医说当初的单玉蚺已经死了,在她跳下城楼的那一刻,她已经死了!现在单木兮虽然拥有单玉蚺的身体,但思想已经完完全全是另外一个人。
尽管如此,苏衍却始终放不下这个女人。
老太妃是中了这种毒活的时间最长的人,有她的照拂,单木兮才能保住一条小命。可这头蠢猪却总是那么爱折腾!
逃跑?
单木兮,你就是在找死!
………………………………
第24章:苏衍做了个梦
苏衍觉得有点冷,不知怎么的,他一个人就走进了一个破败不堪的小院……
秋风萧瑟的院子里,落叶铺了很厚的一层,踩在上面沙沙作响。
一阵风吹过,落叶纷飞,让院子显得更加的冷清了。
墙角里蜷缩着一个苍白的妇人,蓬乱的头发,污秽不堪的面容,瘦长干枯的手指……落叶沾在她蓬乱的头发上,她却一动不动地抱着一个小男孩,仿佛完全没有顾及自己的形象。
妇人的目光涣散,好像没有聚焦一样。脸上风干的泪痕,有很明显的两条。
而她怀里那个小男孩因为瘦弱而显得双眼暴突,他形如枯槁,却死死地盯着苏衍:“皇帝哥哥,救救我,救救我……”
苏衍有些发怵:这孩子瘦弱的样子太吓人了!可他的样子并不像果儿啊,却为什么叫他皇帝哥哥?
果儿长得多么可爱,粉嘟嘟的小圆脸,黑白分明又灵动的大眼睛,笑起来就好像年画娃娃……这个又脏又瘦的小男孩他怎么可能是果儿?
苏衍正在疑惑,小男孩突然伸出枯树枝一样的小手死死地抓住苏衍的衣袖。
随着小男孩嘤嘤嘤的啼哭,苏衍看到抓住他的那只手渐渐的皮肉溃烂,甚至露出了白骨……
“果儿!”
苏衍尖叫一声,从梦中惊醒。
丽妃娘娘手里拿着一个披风一脸错谔地看着他:“皇上,是臣妾扰乱你的清梦了吗?对不起,臣妾只是想给你披件披风。秋夜里风凉了。”
苏衍揉了揉倦怠的眼睛,看着面前的丽妃,极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却厉声朝门口叫道:“李公公,你到底怎么回事?”
“皇上,难道你忘了,这一次你是……微服私访,没有带上李公公……”虽然知道皇上已经生气了,丽妃娘娘家还是小心翼翼的回答。
说皇上在微服私访,其实丽妃娘娘心里已经在滴血。还没有嫁给皇上的时候,她就听说皇上和单玉蚺以前不清不楚的。现在皇上一路追着单玉蚺来到了汉河县,甚至为了她食不知味睡不安寝。照这样下去,皇上怕是要被那个寡妇勾了魂……
苏衍似乎这才慢慢反应过来,一脸不悦闷声闷气地问道“朴剑锋呢?死哪去了?”
“是臣妾几日不见皇上,心里甚是挂念,所以偷偷溜出皇宫看望皇上。刚才臣妾也是趁朴将军不注意溜进来的,万望皇上恕罪!不要怪罪李公公,也不要苛责朴将军。”丽妃赶紧主动请罪。
苏衍挥了挥手:“你出去吧!”
丽妃出去了,苏衍想起了刚才的梦境,又叫了朴剑峰:“看来你真不打算要脑袋了!单太后他们还没有消息?”
“臣打听到断念桥附近有人亲见一对母子投河轻生。据目击者描述,他们的外貌特征很像单太后和果王爷……”
投河……
苏衍的怒火瞬间被点燃:“这女人脑子是有病吗?在皇宫里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她要出去投河!她要死便死,还要连果儿都带上!”
朴剑锋知道皇上虽然生气,却绝对不可能不管单太后母子:“皇上,我这就去准备马车,我们连夜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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