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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您的夫君到啦-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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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好一昏君
天下三分,三国鼎足。
恰逢大旱之年,庄稼颗粒无收百姓民不聊生,北国与蛮荒尚有抵抗之力,而吴国正逢先帝驾崩新皇登基。
新帝昏庸,增加赋税为建行宫,遭到侠义之士抵御。是夜,江湖侠士暗探行宫刺杀新帝,皇宫大乱。
是时,文昌三年。
——
床榻之上,少年天子容颜绮丽,面若暖玉朱唇被血色染红,愈发妖艳惑人。他平躺在床,毫无呼吸脉搏,宛若死人。
咚、咚、咚
倏然,少年天子睁开双眸,猛地从床上挣扎起身却牵动了身上的伤口,疼的呲牙列嘴:“卧槽……”
哪来的大窟窿。卓虞捂着胸口,圆睁着双眸一脸的不可置信。她依稀记得,自己昏死之前,是被电瓶车给撞飞的。
电瓶车能撞出窟窿来?
“醒了?”男子嗓音低哑寡薄。
隐隐间,夹杂着一丝讥讽,卓虞不由转过头却对上一双寒彻心底的黑眸,全然陌生的人:“你……”
“臣尉迟靳,见过皇上。”
尉迟靳话音落时,人却依旧坐在蒲团上,自顾自地煮着茶丝毫未将卓虞放在眼中,倨傲嚣张毫无臣子自知。
尉迟靳?皇上?
卓虞心头大震,手颤颤巍巍地捂住胸口,复又探到身下松了口气。幸好是原装的,这是穿了?
卓虞张了张嘴:“几时了?”
“未时三刻。”尉迟靳放下茶,起身朝着立在她的身侧,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卓虞,神情寡默:“皇上还不想退位?”
退位?她现在是皇帝啊!
卓虞转溜着眼珠子,黑眸明亮而皎洁对着尉迟靳抬了抬下巴:“放肆!”一个臣子,胆敢议论君主,简直胆大妄为!
“哦?皇上又不想退位了?”尉迟靳冷冷笑了声,狭长的黑眸寡凉地扫了眼卓虞,说道:“即使如此,这皇座您可得坐稳了。”
话落,尉迟靳直径离去。
卓虞厉声:“此事以后休得在议,若他日朕在朝中再听闻此事,朕定饶不了你听清楚了没?”
尉迟靳顿步,而后继续前行。
直至他走后,一嬷嬷从门外跑入,喘着气红着眼扑在了卓虞面前:“我可怜的皇上啊!当年老奴就该劝着娘娘,也不至于让您如今落入此尴尬境地。”
卓虞回味着嬷嬷的话,不着痕迹地开始套话:“嬷嬷,如今我为皇帝,您说话可得慎言。”
“老奴明白,老奴只是气不过!”张嬷嬷红着眼眶,握着卓虞的手:“可怜了皇上本该如长公主一般,却只能红颜扮蓝颜,只为不让皇后母族白氏没落。”
卓虞:……
“这就罢了,先皇驾崩突然,皇上临危受命被推上太子之位。可天不佑您,竟然还碰上了百年一遇的旱灾!”
卓虞:……牛皮。
“这也就罢了,吴国连年遭逢战火,国库空虚您又遭舅家哄骗。说是要增加赋税,去建什么行宫!”
卓虞:……还是个昏君?!
“这也就算了,可您谁不好得罪偏偏去招惹那司马大元帅,尉迟靳作甚!如今他逼着您退位,实则是为自己把持朝政,这往后日子可怎么过?!”张嬷嬷想着戚戚苦苦地哭了起来。
卓虞已经两眼发晕,恨不得一头撞死晕了过去,本来还以为穿越过来成皇帝,那是吃香的喝辣的。
结果这处境,内有外戚干政,外有奸臣虎视眈眈。再碰上这大旱之年,以及他国连年战火追击。
“天要亡我?!”卓虞大喊。
而后,又是一阵兵荒马乱,三日后卓虞算是摸清了原身的身份。被太后女扮男装只为稳固母族兴亡,先皇驾崩被扶上皇位成了傀儡皇帝。
原主却不自知,只以为成为皇帝及可呼风唤雨,于是在白氏兄弟的挑唆下增加赋税,大建行宫以供吃喝玩乐。
这才遭到,江湖侠士刺杀,一剑穿膛过嗝屁了,让她穿了过来。面对上这一堆得烂摊子……
卓虞竖起中指,老天你玩我!
“皇上已查明,那刺客身份乃是江湖有名的惊鸿剑客,可是要……”孙公公对着卓虞做了个抹脖的手势。
卓虞眉心微跳,懒洋洋地支着身子,脸色骤然阴沉双眸阴婺:“不,朕要亲自处理,必让他痛不欲生!”
孙公公了然,招了招手让人将卫惊鸿给带了上来,在带上来时卫惊鸿已然被人打得只剩下半条命。在看到卓虞时,双眸倏然猩红,若不是有人架着,怕是此时早已飞扑上来跟她一决生死。
卓虞敲击着桌面,一侧宫女连忙将葡萄塞入她口中,她咬着葡萄神情肆意活脱脱就是一昏庸无道的昏君形象:
“卫惊鸿?你可知罪。”
卫惊鸿冷冷地盯着卓虞:“你昏庸无道,增加赋税只为个人的奢侈享受,却半点不顾百姓死亡!人人得而诛之!”
“人人得而诛之?”卓虞冷淡的眉尾挑起,讥讽地看向卫惊鸿,道:“就如你这般,不自量力?”
卫惊鸿气地涨红了脸:“昏君!”
花园拐角,尉迟靳恰逢走过,便瞧见了面前一幕。一侧官员不由惋惜:“可怜了这惊鸿公子,有勇有谋又是侠义之士,现如今怕是小命不保。”
尉迟靳启唇:“愚不可及。”
公然刺杀,岂不是愚不可及?
二人所处之地隐蔽,并未让卓虞察觉分毫,她此时的目光皆落在卫惊鸿身上。手案旁则是卫惊鸿的所有资料,竟然详细完全丝毫不怕她清楚一般。
卓虞玩味一笑:“昏君?”
她身子倚着靠垫,身上还绑着绷带气若游丝,笑意嘲讽看向身侧奴仆:“你们说,朕是昏君,还是明君?”
“皇上圣明,千古一帝!”众人齐声高喝一同跪倒在地。
卓虞挑眉一笑:“你可听到?”
“呵,自欺欺人。”卫惊鸿冷嘲。
闻言,卓虞倏然沉眸,一手扫下桌上果盘茶水,阴沉着眸子盯着卫惊鸿:“既然你不服朕,朕偏要你心服口服!
即日起,你命你为钦差大臣,赐尚方宝剑可先斩后奏,与白侍郎一同前往南方赈灾,你可有异议?”
………………………………
第二章 小惩大诫
卫惊鸿闻言倏然抬头,满目的不可置信紧锁着卓虞,炙热的视线好似要将她彻底拔尽一般:“你当真……”
“怎么,觉得自己德不配位?”卓虞故作鄙夷,居高临下地蔑视着卫惊鸿,朱唇轻启:“朕谅你也不敢接。”
卫惊鸿冷笑:“这钦差,我应!”
卓虞蹙眉,脸上佯装出恼羞成怒地模样,惹来卫惊鸿嘲讽:“当今圣上,莫不是还是个言而无信之人?”
“呵!”卓虞猛地坐起,却因此牵动了伤口,目光朝着四周撇去好似被人戳穿挂不住面子般,咬牙切齿道:
“来人,拟旨!”
孙公公微惊:“皇上,使不得。”
卓虞一脚踹了过去:“狗奴才,朕的说的话你也敢不听?”她冷哼一声,目色阴鸷地盯着卫惊鸿,冷嘲道:
“朕言出必行,但你若贪污纳垢被朕知晓,朕必诛你九族!以儆效尤!”
卫惊鸿抬起双手:“谨遵皇命!”
卓虞当即拟好圣旨,愤愤地瞪了眼卫惊鸿,而后将圣旨交到了卫惊鸿手中,并且命暗卫取来尚方宝剑。
而后片刻都不愿再留,撑着身子命人将她抬出了御花园,徒留下拿着圣旨与尚方宝剑的卫惊鸿,目色灼灼。
卫惊鸿:“暴君,你等着!”
拐角处
御史大夫不禁蹙眉,而后朝着身侧的尉迟靳看去,踌躇再三终是开口:“大司马此子桀骜难驯,此次放虎归山怕是会酿成大祸。”
尉迟靳垂眸:“卫惊鸿地位如何?”
“据闻是江湖中响当当的英雄,江湖中人人敬重,据闻他能力不凡,我国天灾降临他倾尽家财,开辟了一处乐园。”御史大夫摸着胡子:
“据闻,就是那景城。”
司徒衾从长廊外踏入,手持羽扇笑面儒雅:“那大夫认为,这般嫉恶如仇且江湖地位举足轻重者,为钦差会如何?”
御史大夫闻言恍然,抬头看向尉迟靳却见他半阖眼睑,墨色的黑眸泛着暗芒,不知在想些什么。
司徒衾挑眉:“大司马。”
尉迟靳扫了眼司徒衾,迈开步子朝着长廊走去,黑袍锦衣风姿卓卓,背影孤傲矜持尽透着肃杀。
——
彼时,乾清宫
卓虞斜倚在床榻上,身侧摆放着一张棋盘而在她面前,则半蹲一列的下人。个个皆顶着花瓶,身下则是一瓶刺球。
“人扎了不要紧,要是打碎了朕上好的陶瓷,朕削了你们脑袋,男的杀了做花肥,女的削做美人盂。”
“皇上。”孙公公不由发慌。
卓虞轻飘飘地瞟了眼,朱唇微微嘟起神情顽劣且天真无邪:“孙公公,你这头顶的花瓶,价值连城可得小心呐。”
孙公公发憷,身子瞬间绷紧。
见此卓虞笑意渐深:“别觉得朕是在罚你们,只要你们撑过十二个时辰这些价值连城的花瓶,就是你们的了。”她歪头看向孙公公:
“孙公公你瞧,我对您可好?”
孙公公内心发苦,卓虞罚的全都是他一手提拔上来的亲系!
“孙公公不感谢朕?”
卓虞拧着眉头,又开始造作:“你要是早些提醒朕,朕也不至于在御花园失了颜面。如今,朕不怪罪反而赏你,孙公公难道不感激朕?”
卓虞话音初落,身侧的宫女太监们纷纷将怒火的目光,投射到了孙公公身上。孙公公如芒刺在背,却又不得不打落牙齿和血吞,对着卓虞感激道:
“老奴,谢过皇上。”
“奴才,谢过皇上。”
众人一同开口,卓虞支着下巴杏眸转了转,舒尔她按着太阳穴故作头疼:“朕乏了,你们滚去殿外蹲着。”
众人不由抬头,孙公公顶着压力正欲开口时,卓虞轻飘飘地扫向了他:“孙公公觉得呢?”
“此时正值炎暑,日头热辣老奴恐身体不适,只怕扫了皇上的雅兴。”孙公公谦卑辩解。
卓虞闻言,觉得颇有几分道理,摆了摆手:“即使如此,你们出去支着吧。孙公公年事已高,是该好好休养。”
她的话音落下,孙公公的心便一直下坠,尤其是在看到众人愤恨地视线时,他只能硬着头皮扛下去。
无法众宫俾太监只得出门,盯着太阳暴晒在天日之下,而孙公公在经过他们身侧时,愣是一步都不敢多停留。
众人退去,屋中只剩两人。
卓虞躺在床榻上,问:“外头情况如何了?”孙公公原名孙泉,效忠的主子却是白氏,因此不管是立威亦或者是扫除毒瘤,孙公公都留不得。
“其他人还蹲着。”张嬷嬷道。
“嗯。”卓虞摆摆手闭上了双眸,张嬷嬷见此便出了门去。卓虞才睁开眸子,拿出了藏在枕头之下的书籍。
上面是各国简章,她所处吴国,而这片大陆还有北国与蛮荒,这与她所学不符显然是一处架空时代。
现如今,她是吴国君主,吴国弱小连年受战火危及,且又遭逢了百年难遇的天灾,朝堂之上奸臣当道,外戚干政。
可谓是,内忧外患皆全了。
“我滴个神啊,我一不偷二没抢普普通通一大学生,这打折还过期的穿越豪华套餐,我能退货吗?”卓虞将书摔在自己脸上,仰天长啸:
“木得暗卫、木得亲卫,我连个尉迟靳都搞不倒,更何况还有一庞家家族支撑的白家,天要亡我!”
“你要搞倒我?”
卓虞倏然睁眸,咽喉处便被一只大掌遏制住,两人四目相对硝烟弥漫。卓虞抬手放在尉迟靳的手上,讪笑:
“是啊,想要搞倒你。”
话落,她朝着尉迟靳抛了个媚眼,据闻原主可是撩过他的。果然,尉迟靳厌恶地丢开了她,冷着侧脸:“自重。”
“自重?”卓虞半撑着身子,柔若无骨地靠在尉迟靳的肩头,在他恼羞成怒之前,话音渐沉:“大司马在朝堂肆意,却不动白氏,看来也是有所忌惮。”
尉迟靳目色微暗,任由卓虞将浑身的重量施压在身上,只是原本白嫩的耳垂缓缓爬上了红痕。
“大司马觉得,朕这颗棋子如何?”卓虞歪头笑靥如花,一手探入尉迟靳的胸口:“大司马,可看得起朕?”
卧槽,这胸肌!
爱了爱了!
………………………………
第三章 与虎谋皮
“摸够了?”尉迟靳寡淡开口。
卓虞眨了眨眸,正欲回答时尉迟靳掐住她的咽喉,滔天的戾气令她不寒而粟。她仰着头直视尉迟靳:
“尉迟大人,是要弑君?”
尉迟靳讥笑:“呵。”
她一手按着尉迟靳的手,一手探入枕头底下,杏眸中水光潋滟:“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既是尉迟大人想要朕的命,朕允你便是,只不过……”
卓虞眸色微变,一把利刃架在尉迟靳的颈部,血珠顺着刀刃流下:“朕更愿与大人做一对同命鸳鸯。”
室内气流暗涌,剑拔弩张。
尉迟靳凤眸微眯,手指一顿顺势夺过刀刃,将人一掌甩在地面之上。指腹掠过颈部伤口,舌尖舔过指尖血珠:
“臣,惶恐。”
话虽如此,可尉迟靳的神情毫无半分惶恐之色。只见他举步朝着卓虞走来,内力外泄床榻轰然粉碎:
“臣身体欠佳,受不得刺激。”
只见云靴落下,踩在了摔落在地的刀刃之上,只听一声“嘎吱”本锋利无比的刀刃瞬间,化为灰烬。
“朕有心疾。”卓虞杏眸微暗:“亦受不得半点刺激。”她起身素手轻叩在茶几上,随手捏起的是几本奏折:
“因此,朕格外惜命。”
素手翻飞,奏折甩飞在地。而奏章上的内容,却清晰地印在尉迟靳的眸中,竟都是些鸡毛蒜皮之事。
白氏为独揽朝政大权,奏折自原主登基后,便被分为了两派。一派无关紧要者送到原主案上,而真正机密之事皆落在白氏手中。
假以时日,白氏成事吴国易主。
卓虞负手而立:“朕,可信你?”
白氏挟天子以令诸侯,尉迟靳独揽兵权,一为豺狼一为虎豹。皆对这皇位皆虎视眈眈,倒不如趁机放手隔山观虎斗。
至少,在她金蝉脱壳后,吴国不可倒而她亦不会出事。
“为人臣子理当为皇上分忧。”尉迟靳拱手低眉,眸色暗暗波涛暗涌,全然一副为人臣子表率的模样。
卓虞拱手:“如此,朕便替吴国百姓谢过大司马。”与尉迟靳合作,不亚于与虎谋皮而今却是唯一的出路。
“白氏家族庞大,臣孤单影只在朝中也只是一小小司马,只恐力量绵薄难当皇上重任。”尉迟靳又道:
“镇国公终是,皇上外公。”
老狐狸。卓虞心口暗骂,隐晦地瞪了眼尉迟靳却恰好与他视线相撞。不由有几分心虚地偏过头,说道:
“一山不容二虎。”
卓虞指尖轻叩桌案,却见尉迟靳依旧油盐不进的模样,不禁磨起了小虎牙眸色深了一分:“若未曾出那事,大司马此时应当成是平南王了。只道是世事难料,竟令英雄蒙冤。”
尉迟靳烟波微动,终是多了分神色。
“朕,有意追封先烈,亦要将这吴国江山与卿共持。愿聘大司马为摄政王,与朕一同还吴国一个太清盛世。”
卓虞:“大司马,可愿?”
尉迟靳:“……”
“臣……愿。”
——
自那日,与尉迟靳“密谋”后,卓虞的日子越发清闲。这多出的时间,也令她理清了整片吴国的情况。
三国鼎立,吴国最弱。而衰亡的极大原因,却与平南王府满门抄斩有关,平南王骁勇山寨为吴国立下汗马功劳,却遭白氏诬陷通敌叛国。
唯一幼子与仆人调换,入了部队十年生死终是洗清平南王府冤屈,三年时间接连斩断白氏双臂,令白氏实力大减。
此人正是,尉迟靳!
卓虞仰天长啸:“吾命休矣!”
穿成傀儡皇帝就够惨了,还穿成了一个女扮男装的傀儡皇帝,更是惨上加惨!一但戳穿万劫不复。
可左思右想也只有“金蝉脱壳”这一种方法。然,在此之前她得提前布局,一令吴国百姓安居乐业,二扫除朝中奸佞,三金蝉脱壳退位贤臣。
张嬷嬷:“皇上,白少卿来了。”
“哦?”卓虞捏着下巴,玩味地看了眼张嬷嬷:“墨墨,您猜猜他来为何?”张嬷嬷含笑:“老奴猜不着。”
闻言,卓虞弯眉:“宣他进来。”
“是。”张嬷嬷道。
白氏双子,长子白求恩当朝三品大臣位列刑部,幼子白尚恩屈居于大理寺而今为大理寺少卿。
此二人,才学敏德并称双绝。
只是在卓虞看来,才学尚可这品性却是恶劣不堪。不过全全投了好胎,有镇国公镇压故而那些丑闻,皆不敢搬上台面。
“皇上。”白尚恩肆意而为。
卓虞侧靠软塌,手持棋子扫向已然自行坐下的白尚恩,柳眉轻轻一挑:“舅舅此来,所为何事?”
“呵,还不是干的好事!”白尚恩不过待了半分钟,便按压不住脾气,直接甩了卓虞脸子,劈头盖脸地怒骂道:
“你看看你干的好事!那卫惊鸿本是江湖人士,却被你给指派去了南方赈灾,搅得南方一团糟,甚至还斩杀了当地县令我已派人前去捉拿!”
卓虞不动如山,孙公公端茶进屋先将一杯茶放在白尚恩面前,这才重新为卓虞放了杯新茶。
恰在他离去之时,茶水直接砸在了孙公公的脑门之上。卓虞面色冷峻,杏眸阴婺地盯着孙公公,一脚踹去:
“狗奴才!你是想烫死朕?”
孙公公匍匐在地:“老奴该死!”
卓虞一掌拍在桌案上,使得桌案上棋子落地散落了一地:“来人还不将这贼子拖下去,乱棍打死!”
孙公公吓得发白,连忙朝着一旁的白尚恩求救。
“皇上,孙公公是先皇老人……”白尚恩话音未落,便被卓虞狠狠打断:“真因为是老人,这才恃宠而骄。
前些日子朕观他可怜,本想给他赏赐谁知他竟恬不知耻地否了,而今看来是根本没将朕这皇帝放在眼中!”
御林军从门而入,随之一同的竟然还有许久未见的尉迟靳。白尚恩面色微暗,却记得正事:“皇上何必跟一阉人怄气?就当是卖舅舅一个面子。”
“既然是舅舅所说,朕自当卖您个面子,只是死罪可饶活罪难了!”卓虞手中刀片飞去没入孙公公胯下,她这才收回视线看向白尚恩:
“方才舅舅说卫惊鸿,如何?”
………………………………
第四章 天家母子
随着卓虞那一记似笑非笑地眸子瞟去时,白尚恩好似被人遏制住咽喉一般,盯着卓虞的视线多了分陌生。
卓虞含笑:“舅舅?”
“卫惊鸿斩杀当地县令,我……”
卓虞抿唇:“舅舅误会了,是朕赐的他尚方宝剑,可先斩后奏。”她歪头眸色纯净,模样乖巧话语嗜血:
“几个杂畜罢了,他要斩便让他斩好了,反正我吴国地大人多少几个还能多余几口存量呢。”
纵使白尚恩心狠手辣,却也被卓虞这话这神情弄得发憷。竟萌生出一种,乖顺的棋子即将脱离掌控的预感。
白尚恩神情肃然:“皇上!你是一国之君怎可视人命为草芥?”
闻言,卓虞面露疑惑:“舅舅此话差异,这吴国天下难道不是朕的?朕,既是吴国之主,为何不可肆意而行?”
白尚恩哑语。
尉迟靳讥讽:“皇上圣明。”
“尉迟靳,这没你说话的份!”白尚恩咬牙切齿愤恨地瞪了眼尉迟靳,而后看向卓虞,道:“可你身为一国之君,理当为民除害!怎能纵容旁人行凶?!”
卓虞茫然看向尉迟靳:“王爷觉得朕错了吗?”她缓缓站起,从桌案上顺手拿出一纸信笺:“可朕……”
她面色倏然一变,将手中的信笺直接砸在了白尚恩面前,目色深沉俨然:“不若少卿念念,这信笺所述?”
白尚恩接住信笺,面色倏然发白。怎么可能,这卫惊鸿竟真有能力,将这些事查出来?!
“看来舅舅也颇为震撼,也罢便由朕替你来念念这信笺之事。”卓虞从白尚恩手中抽出信笺,面上笑意浅浅:
“南城县令宋子期倒卖赈灾粮,与当地奸商合作哄抬粮价,期间所贪污赈灾银两高达数百万两黄金!”
尉迟靳忽而插话:“宋子期?这不是镇国公的乘龙快婿?前年的探花郎?莫不是此事,还与镇国公府有关?”
嫁与宋子期的不过是个外室庶女,但因这一关系镇国公府收录不少,也为以后起义积攒了大量资费。
却没想,被尉迟靳说上了台面。
白尚恩面色骤变,他一把抽出卓虞手中信笺,正欲转身离去却被尉迟靳拦住。卓虞笑问:“舅舅这是要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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