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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您的夫君到啦-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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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事颇有蹊跷,待我查明真相,再来告知皇上。”白尚恩话落迅速离去,踏着孙公公的手掌离去。
孙公公因剧痛惊醒,却见屋中已无白尚恩,而卓虞正把玩着刀刃弯着纯良的笑朝着他看来,道:
“舅舅都与我说了。”
卓虞故意说得模棱两可,令孙公公误会自己已经遭到白尚恩的抛弃,这才能撬开他的嘴。
毕竟,人想来惜命。
孙公公身形微颤,卓虞已然握着刀刃挑起了他的下颚,那冰冷的刀刃抵着的好似是他的心口一般:“皇、皇上……”
“你是自己招,还是等朕命人撬开你的嘴?”卓虞问道。孙公公身形一晃,跌坐在地惶恐地看着卓虞。
卓虞见此收回了手,命人抬他离开。
孙公公惶恐:“皇上!我招、我什么都招!”他不停地挣扎身子,却被架着的御林军带出了乾清宫。
“看来皇上,已然做好与镇国公府撕破脸皮的准备了。”尉迟靳看向卓虞,二人四目相对却如触电一般。
恰在此时,张嬷嬷匆忙踏入:
“皇上,太后有请。”
卓虞皱眉:……
太后?她那便宜母后?
尉迟靳见卓虞蹙眉,唇角微弯:“太后相邀必是急事,臣便不打扰皇上与太后母子共享天伦之时,臣告辞。”
母子共享天伦?卓虞嘴角抽搐,这对怕是虚假母子情吧。自打她醒来时,这位当朝太后没来过便也罢,她去见时也从来是闭门谢客。
这真是母子?卓虞却是不信的。
张嬷嬷:“皇上?”
“爱卿体恤,朕心甚微。”
卓虞启唇:“然爱卿将登千岁之位,朕自然视你为亲兄弟,爱卿与朕一道同行一同看太后,又能如何?”
白尚恩前脚刚走,太后后脚便派人前来,这两人之间要是没点猫腻,她是半点不信!真因此,她更要带上尉迟靳。
辟邪!吓人!两不误!
话落,卓虞拉着尉迟靳的手,直朝着太后宫中赶去。二人相依而行,一路谈笑风生不知的还以为这二人关系有多好。
自然,也引起了太后心惊。
太后掐着佛珠,目色混浊念着佛经,思绪却飘落在进门的卓虞与尉迟靳身上。试过荏苒,往昔青涩少年已长成独当一面的男儿,沉稳俊逸气势凌人。
那普天而来的气势,与他久经沙场所带来的煞气,令她无法适从。可她的虞儿却含着笑站在尉迟靳身侧,眉目间透着温和却带着少许凌厉。
一瞬间,太后险些误以为,在面前之人非卓虞,而是与她相伴数十载的先皇。果然,是父女竟是如此肖像。
“虞儿,你舅舅来过?”太后闭目。
卓虞是:“是。”
“据闻,你气走了他?”太后再问。
卓虞轻笑:“母亲是来兴师问罪的?若是如此大可不必,钦差来信白氏翁婿宋子期贪污赈灾粮饷与官商勾结无恶不作。此时,白府怕是乱了。”
“叮咚”念珠一顿。
太后睁开黑眸凝视卓虞:“你可知你在说什么?虞儿。”
卓虞拱手:“朕知,可朕更知朕乃一国之君,当为民顾虑。试问若整个吴国皆为贪官污吏,朕这皇帝可还坐得稳?百姓可能过得好?!”
面对卓虞的逼问,太后心若止水许是早已料到,她虚虚垂下眼睑:“虞儿,白氏乃我母族,镇国公乃你外公。”
卓虞冷然:“可朕,是一国之君。”
四下静寂无声,屋中无人敢出一口大气,生怕惹了正怒火中的天家母子。
太后深深地凝了眼卓虞,只道:“皇帝大了,哀家管不动了。”
卓虞却顺杆子往上爬,得寸进尺的继续说:“朕,意欲封大司马为当朝摄政王母后觉得如何?这圣旨,朕已然拟好。”
太后深呼一口气:“你……”
“还望母后成全。”
………………………………
第五章 祸水蓝颜
“好、好、好。”
太后起身指着卓虞,连说了三声好:“如今你大了不光要与白氏作对,还要与哀家作对了?”
尉迟靳目的达到,自是不愿留。拔步出了慈宁宫,彻底将卓虞抛之脑后,大有利用完就弃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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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虞磨了磨后槽牙,可路是她选的就是跪着她也要走完!卓虞抬头看向太后,沉声道:“母后可想过,白氏登高为主等待你我母子的,会是什么?”
太后指尖微顿,略显狼狈侧身。
她自然是知,可到底是她母族,她心中依旧有一分奢望。太后哑语半响:“虞儿,你终是女子。”
可惜不是男儿。
这是太后未曾说完,却也是卓虞清楚了然话中之意,她嗤笑出声:“可朕认为当今天下,能者为先!”
她背过身,朝着门外走去:“母后出生白氏你扪心自问,白氏当真有登高九尊的品行?你我去路,可能全?”
话落,卓虞奋袖离去。
独留太后站在原地,望着她的背影久久不曾回神,直至手中佛珠断裂在地时,她才回过神来。
她的虞儿,是长大了。
可与虎谋皮,终为板上鱼肉。
宫女:“娘娘,天寒了。”
太后:“磨墨。”
宫女:“……是。”
——
卓虞从慈宁宫走出时,远远便瞧见一道倾长身影,站在长廊之上。白衣墨发如谪仙临世,卓然飘逸。
“皇……”
还不等张嬷嬷话完,卓虞便已然疾步朝着男子走去,在与他相近时左脚与右脚相伴,正打算拉着男子时。
却砸入一冷冽的怀中,尉迟靳黑着脸盯着卓虞,掐着她腰间的手力道极大。那目色,好似要将卓虞凌迟一般。
青、青了……
卓虞捂着腰,讨好道:“爱卿!大司马!阿靳!快放手,腰要断了!”她哭哭唧唧的求饶着,却不知尉迟靳的面色愈发深沉,耳尖见血滴红。
而后手一松,她摔落在地。
司徒衾“噗嗤”笑出了声,惹来卓虞与尉迟靳侧目,他摇着折扇启唇道:“你们继续,某便不久陪了。”
还不待他挪步,卓虞已然捏住他的衣角,可怜巴巴地抬起头:“这位公子,你忍心看着……朕,被人欺负吗?”
还挺忍心的。司徒衾眼睑微颤。
卓虞见司徒衾顿住,自以为美人计成功于是继续道:“你不扶朕起来?”苍天呐,为啥她要穿成皇帝。
若是穿成女子,她何须如此委婉!
司徒衾眼角微抽,正在握住卓虞手腕时,卓虞被人领着衣领揪了起来。整个人被人提溜在半空,格外滑稽。
“尉迟靳!”卓虞炸毛。
尉迟靳扫了眼司徒衾,提溜着卓虞出了长廊朝着乾清宫走去,一路之上不断有人侧目,惹得卓虞掩面遮羞。
而后,房门紧闭卓虞被丢在床,她盘腿坐在床上小手摸了摸桌角,抱起了一侧的果盘,扒拉着小嘴:
“朕刚刚就是没站稳。”
尉迟靳甩了记刀眼,不知从哪里拿来一叠的书砸在了卓虞面前。卓虞随意打开一本书,而后一把将书盖上:
“诶呀,我眼瞎看不到。”
说完,假兮兮的装成了瞎子。
尉迟靳卷着书对着她脑袋一捶,卓虞抱头跳脚:“尉迟靳!你就仗着朕宠你,在这里肆意妄为!”
尉迟靳嘴角抽搐:“即日起太傅会为皇上重新规划,还望皇上以吴国百姓为重早日学会治国之道。”
卓虞心头一跳,她怀疑尉迟靳看她有点出息,于是想要撂担子不干!那不成,这可是她看上的皇位一号人选。
“哎呀,朕忽觉头疼!”卓虞捂住额头,身子瘫软在尉迟靳怀中:“朕,腹中恶心不已,怕是重伤未愈……”她整个人贴入尉迟靳怀中,手抓着他胸口。
嘤嘤嘤,这腹肌,我渴了。
尉迟靳只觉额头青筋暴跳,本以为小皇帝幡然醒悟要做出一番大事业,如今看来全然是怕死,绝地求生呢!
“明日起,皇上该早朝了。”
“……”
“明日寅时,臣来带皇上上朝。”
“……”卓虞掰着手指,子丑寅……四点?再见!
“皇上!”
“朕缺氧。”卓虞蹭着尉迟靳胸口,吸着仙男氧。半响,她抬起下巴,可怜楚楚地望着尉迟靳:“朕,能退位吗?”
这皇帝,不是人干的活!
“皇室除了您,便只剩长公主。皇上是想让长公主代理朝政?”尉迟靳沉声反问,神情抑郁目色阴鸷。
卓虞吓得抱得更紧了,双腿死死地夹在尉迟靳的劲腰上:“寅时太早了,朕起不来。”时不时地蹭着。
尉迟靳磨牙:“臣叫您。”
“不行。”卓虞得寸进尺:“除非你给朕暖床。”她思着以尉迟靳的性子,这一遭被她磨的,肯定得放弃。
尉迟靳却说:“好。”
而后,尉迟靳将卓虞摁在桌案上,将朝政大事一顿恶补。一直到深夜,书房中还传来时而发出的呼痛声与斥责声。
翌日,卓虞顶着熊猫眼,坐在龙座之上昏昏欲睡,心中将尉迟靳的十八辈祖宗全都问候了一遍。
造了什么孽,才能生出这妖孽!昨晚竟然摁着她在桌案上,真将治国之策全都普及了一遍,简直丧心病狂!
“臣有本奏。”白尚恩拱手。
卓虞慵懒地靠着龙座,一手撑着脑袋唇角扬着三春笑:“舅舅呐,昨日之事可是查清了?宋大人是遭人诬陷?”
白尚恩颔首:“正是!”
“子期心性端正,素来与人为善而今却被卫惊鸿诬陷便把,甚至还将他斩杀于县衙之中,臣肯请皇上做主!”
卓虞瞟向尉迟靳:“摄政王,如何决断?”
摄政王?尉迟靳?
满朝官员大震,卓虞这才后知后觉般拍了下自己脑袋,笑嘻嘻地从一旁拿出了圣旨道:“早先便立下了,竟是忘与爱卿们分享此事,是朕之过。”
话落,她将圣旨递给宣读公公,朝着尉迟靳抛了个媚眼。活脱脱一,被蓝色迷惑,沉溺于男色的昏君模样。
尉迟靳面色肃然:
“臣认为,此事另有蹊跷!”
………………………………
第六章 问罪
白尚恩的目的可谓是司马昭之心,只怕在场的人只怕没有一个不知道。
可是如今白家位高权重,权倾朝野,即便是知道他的目的,也没有人敢当面戳穿。
只是苦了她卓虞,明明知道自己做的没错,还要想尽一切办法安抚他和装傻充愣。
好在她卓虞是个昏君,是举国上下人尽皆知的事。
装作一副无畏的模样,卓虞轻声叹气,冲着白尚恩随口说了一句,“看来这宋子期和舅舅的关系甚好,不过是为了一个地方官,您既然这般尽力脱罪。”
白尚恩愣了一下,没想到对方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连忙开口辩解,“这件事情事出有因,而且宋子期的事情乃是冤案,查明真相,也是微臣的指责所在。”
瞧见白尚恩上套,卓虞干脆继续补刀,“这查案似乎是刑部的事情,舅舅此行,怕是已经越举。”
白尚恩被卓虞的这一句弄了个措手不及,随即跪倒在地,“皇上,这话您可不能胡乱言行,此事不过是我过问了刑部,并没有过多参与。”
“是,朕自然是相信舅舅的。”
目光朝着尉迟靳看了过去,原本是想要自己开口证明,可卓虞心里却忽的犹豫,产生了几分要报复的想法。
昨日里,这尉迟靳不是逼着自己不让自己睡觉嘛,眼下,她倒是要看看,他能不能应对这白尚恩的指控。
“摄政王,既然舅舅对那案情有疑惑,我昨日觉得你对这宋子期的为人似乎有几分了解,不如,这件事情就交给你来判定吧。”
听见了这话,白尚恩心中生出几分忌惮。
尉迟靳向来和他水火不容,对方的权利不小,之前便是能够知晓那般隐秘的事情,眼下也不知道会说出什么样的事情,或许还真的能够让这件事情翻案。
尉迟靳也没想到卓虞既然这般大胆。
深深的冲着她看了一眼,尉迟靳还是站起了身子,面无表情的冲着白尚恩道:“若是白大人真的不知道这件事情,我倒是可以替你揭开一下关于这宋子期的真实面目。”
白尚恩被将这么一军,即便是想要反悔,也已经来不及,只能挂着牵强的笑容听着尉迟靳的提问,再看看应该作何解释。
将那前言说完,尉迟靳便缓缓道出正题:“宋子期,乃是旱区的地方官,官职并不高,可是位小权大,掌管的皆为贡税缴纳类事宜。”
“只不过,据我所知,这宋子期可不像白大人所言那般老实,虽然皇上增加徭役,可是这些月份,上交上来的月供数目却是大减。”
听闻这话,白尚恩冷笑起来:“如今百姓水深火热,这徭役自然不可能按时按量,若是因为这个原因便诬陷好官,那城也没有什么话好多说。”
卓虞闻言,倒是反问了一句。
“舅舅,当初我说要建新行宫,您可是也同意了的,眼下说这般话,难不成是在暗指朕的命令下的不得体?”
白尚恩咬牙切齿,却不敢不恭敬:“臣不敢。”
两人就这么你一眼我一语,既然直接将白尚恩说的哑口无言。
见白尚恩没有再多言,尉迟靳的眼中闪过不易察觉的笑意,言语中的话却是更加肯定。
“正是因为此事,我曾找人去查探,倒是听说了不少的情况。”
“譬如,这宋子期审案向来只审查乡土豪绅,而且收取贿赂无数,被无数百姓咒骂,不知为何,在白大人的眼中,这宋子期既然成了难得的憨厚好官了。”
所谓山高皇帝远,对于这宋子期,卓虞根本就没有见过几面,倒是不曾想,这白尚恩颠倒是非的功夫既然到了这般田地。
对于尉迟靳所说,白尚恩的脸色变化了几分,可依旧没有放弃自己之前的言论。
“这件事情,摄政王不过是听从了百姓的言论,可是人言可畏这话谁都知晓,说不定是有人故意陷害,亦或者是灾民把怒气发在了宋子期的身上,都有可能造成这般的言论。”
对于白尚恩的话,尉迟靳没有辩解,倒是卓虞笑了起来。
“舅舅,也不知道这宋子期到底给你下了什么迷魂汤,这摄政王都说出了这般话,没想到,您还是这么相信这宋子期的人品。”
“只不过,看来,这人应该是要让您失望了。”
白尚恩根本不理会卓虞的话,继续坚持己见:“这民间传言可信不得真,万一是有人故意流传,百姓自然会误以为真,而且凡是都要讲究证据,这件事情,恐怕是要从长计议,怎么能听信坊间谣言。”
“而且我对宋子期信赖,是因为宋子期为官多年,个人并没有任何房产,他那宅子还是我白家赠送,这般清廉,何来搜刮民脂民膏一说,摄政王如今在此信口雌黄,也不怕带坏了皇上,让他习惯性做出这等不公正的评判?”
白尚恩一口一个摄政王,讽刺的意味十分明显,朝野之中皆是白尚恩耳目,一时之间,所有的针对都转移到了尉迟靳的身上。
“皇上不懂事,这摄政王也跟着瞎闹?这官职封的未免也太随意,难不成陛下毫不怕落人诟病?”白尚恩振振有词,像是已经赢得了争辩一般。
可即便如此,无论这白尚恩如何辩论,只要尉迟靳能够拿出证据,他之前说的一切都毫不成立。
而且,宋子期不过是白尚恩的一颗棋子,让白家增长资产的而已,即便是将他铲除,白家也没有多少危害,大不了就是抛弃这颗棋子,按照实情办处,同时,再增加一些对她的愤怒值。
想到这里,卓虞也不在犹豫,冷冷的冲着白尚恩看了一眼,随即转头冲着尉迟靳交代。
“既然如此,也只能把那些证据给舅舅过目,让你看看这个你这么相信你的人,到底背地里都做了什么勾当。”
卓虞说完,拍了拍手,从大殿侧面走入几个小太监,手中端着托盘,里头摆放着一些类似账本的东西。
瞧见这些东西,白尚恩的眼中露出些许紧张的神色。
………………………………
第七章 证据
看见他的那副样子,卓虞不免觉得好笑,可是毕竟是自己的舅舅,她也不能太过猖狂,只能轻咳几声,掩盖住自己的笑意。
瞧见那些物样,白尚恩心里敲起警钟。
和宋子期背地里的那些勾结,其他人不清楚,他自己可是一清二楚。
如果那些东西被搬到台面上,换做是从前,这卓虞可能不能拿他如何,只能憋下这口气,可是如今,有尉迟靳给他做靠山,若是东窗事发,只怕这件事情会削弱他不少势力。
看他脸色一下一个样,卓虞觉得好笑,还故意多说了一句,“这些都是和宋子期有关大殿账目,也不知道他这背地里,到底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
什么叫做打脸,卓虞此刻已经看的十分清楚了。
只听见白尚恩抱拳跪地,像是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看到他这幅样子,卓虞都忍不住想替他多说几句。
“看舅舅这样子,应该是真的不知晓这宋子期背地里的勾当。”
白尚恩立刻回复,“臣的确不知。”
点了点头,卓虞连连冲着尉迟靳摆手,“那就让摄政王把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来和众大臣好好分享一番吧。”
只看见尉迟靳从殿侧走了过去,随即翻开了一本,冲着众人交代起来。
“这是上月由宋子期经手上交的月供,数目化作黄金,共是十万两。”
再翻开另外一本,尉迟靳的声音加大了几分。
“而这一本,则是当初收征时的登记,这收上来的账目,可是足足有十五万黄金,一下便吞去了三分有一,这宋子期的胃口,可真是不小。”
听见这话,众人哗然。
谁都没有想到,一个那么小小的官员,既然敢做出这么大的动静。
白尚恩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看着卓虞,一时不知道应该如何回应。
卓虞衣袖一挥,随即冲着尉迟靳道:“继续。”
听见这话,尉迟靳拿起了另外一样物件。
“这是去年的案宗,各种证据都是指向了一位官宦之子是凶手,可是最后结案,却是将那两位无辜百姓收监,此事在宋子期所在之城众人皆知,光是凭借这一点,便是足以证明此人断然不是个清官。”
尉迟靳这话算是说的好听的。
若是真的查出下来,恐怕是株连九族都嫌不够。
有了案宗,白尚恩也不再多狡辩,眼中露出了气愤的神色。
“相不到这宋子期既然真的是这样的货色,臣该死,差点儿让皇上放过罪臣,还请皇上恕罪!”
白尚恩毕恭毕敬,和方才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卓虞却不给他这个面子,而是让尉迟靳继续往下说。
“这是还没完呢,这宋子期的罪证,我便是连日下去派人查探,这大大小小,共有几十起,我手上的这些,不过是冰山一角,这人证物证具在,不知道你们还有谁想要怀疑?”
方才还在指责卓虞的那些人,此刻都识时务的换了看法。
“想不到皇上钦定之人,既然能做出这般丰功伟绩,皇上真是知人善用,乃是我朝洪福啊!”
虚伪。
这简直就是在给他树敌。
谁都希望她这个皇帝昏庸,才好除之后快,眼下若是口风有变,对她自然不是好事。
想到尉迟靳之前的所作所为,卓虞心生报复。
“这可不是我的意思,都是摄政王教得好,我才能够做出这样的事情。”
笑盈盈的冲着尉迟靳看了过去,卓虞刻意开口问道:“摄政王,此番你有功,不知道想要要何赏赐啊?”
尉迟靳没有想到卓虞既然来上这么一出,眼中露出些许恼意。
不过,在这种情况,他自然会保持冷静。
“这都是臣分内的事情,不过是为皇上分忧,怎么敢要赏赐。”
“那便把这从宋子期家查处下来的东西都送给你好了,东西你就自己去拿,这么多的民脂民膏,应该也够重新替你造一间摄政王府了吧。”
谁都没有想到,卓虞既然做出这般的事情。
如今旱情严重,他这却是丝毫没有要赈灾的意思,原本以为他是变了,现在看来,只怕是运气好,误打误撞,才成就了眼下的局面。
点了点头,尉迟靳并没有异议。
卓虞这般做法甚好,即便是白尚恩对他不满,也不会把怨气迁怒到卓虞的头上。
转而,卓虞又将话题转移到了白尚恩的身上。
“舅舅,方才您也承认您做错了事情,既然错了,自然是要有所惩罚的。”
白尚恩一下捏紧了拳头,心中气恼无比。
他方才不过是客气一番,没有想到这小子这么不会看脸色,这般的任性妄为。
“臣。。。自然要领罚。”
卓虞点头,继续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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