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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舞九歌人-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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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这,死了……”
“什么?!”
刹那的惊慌后,他随即镇定下来。
“一个奴才,死了就死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拖……拖去乱葬岗喂野狗!”
“公子,这……”
哈巴狗看向主屋,瞥了一眼,说话有些结巴。
“这……不妥吧?”
“叫你去你就去,有我担着,怕什么?!”
“……是。”
院里的小厮着实看不过,全都围上来,个个面露凶色,阔腿抡拳头,等待着时机,想要一拥而上,将这条狗踩得稀碎!
男子的横肉一抖。
那双老鼠般的小眼,往四周扫了一圈。
“怎么,你们还想造反不成?”
“看着我爹快死了,就来寻我的晦气?”
“我可告诉你们,你们这些狗奴才的小命儿,捏在本公子手里,那是迟早的事儿!仔细你们的皮!”
寥寥几句话,让小厮们面面相觑。
人群终于散去。
饶是发生这样的大事……
主屋的方向,却仍旧大门紧闭,仿佛没听见一般!
“真他妈邪了门儿!”
男子叽里咕噜,嘴里不断嘟囔着,在心里暗暗思忖。
他要的是房产地契,外加陈国公府的一切财产,本来想打人大惩小戒,立个下马威,却不想事情闹大。
若是再闹下去……
算了!
这么一想,他转身走到房门前。
“爹,既然您病着,儿子便不打扰,您好好休息,改日儿子再来看您。”
一行人,大摇大摆地离去。
廊下的地上,还留着几处鲜血。
待人走远后……
“陈管家,您快起来。”
一个小厮过来扶起老头儿,脸上愤愤不平。
“奴才就是不明白,这等泼皮无赖,咱们国公府世代功勋,凭甚怕了他!”
“就是!”
“欺人太甚!这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索性一窝蜂,拼他个鱼死网破,也……”
管家面色无奈,半眯着眼,摆了摆手。
“都散了吧。”
“天时……变了……”
说着,他穿过众人中间,颤巍巍地朝房中走去,没过多时,从房间中,隐隐地,传来有人的说话声。
西苑内。
男子没讨到半分好处,灰溜溜地,沿着后门蛰了回去。
“陈公子,那咱们的酒钱呢?”
眼见他要甩手,几个哈巴狗,悻悻地开口。
男子转过头来,鼻腔里冷哼一声,跺跺脚道:
“你们还敢要钱?打死人了!”
“哎……”
其中一人开口道:
“陈公子,你这话可就不对了,我们兄几个跟着您,整日介的,不是得罪世子,就是得罪国公爷,咱们也是要脸皮的人呐!”
“为你办事,就算是死了人,那也是为你死的,怎能怪我们?”
男子的小眼神一横。
“那怪我?”
眼见陈二公子翻脸,几人不乐意了。
“啧……”
“把我们指使得团团转,说不认账就翻脸,拼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咱们走着瞧!”
“呸!无赖!”
男子猛啐一口,便迅速溜进了门。
他正一肚子气,刚回到屋里,便看见新娶的美妾,坐在铜镜前梳头。
脂粉浓香,刹那间,令人神魂荡漾。
………………………………
第一百二十六章 令牌
“哟!美人儿……”
“知道为夫要回来,等着我呢?”
“啪!”
巧颜一个猛转头,打掉了那只放在肩上的手。
“少来!”
她拿着一张美目,上下冷觑了面前人几眼,嗤笑道:
“怎么?又惹了一身骚味儿?就没见过你这样的,叫你去闹,回回都碰一鼻子灰!活该你穷一辈子!”
男子斜睨了她一眼,靠着床榻闷坐着。
忽然间,他盯着巧颜道:
“这么大的家产不要,你要那块儿玉佩做什么?”
“难不成,那是价值连城的宝贝?”
“别胡说!”
巧颜目光露情,哽咽道:
“那是我娘的遗物,只因幼年家穷,才卖了出去,后来辗转打听到,说是到了陈国公的手里,也不知,还能不能寻回……”
“那么,假如我找到了呢?”
听得这话,镜前人的眼皮一跳。
她刷拉一下转过头,看向床榻边上的人。
“当真?”
“倘若真在这府里,那是早晚的事儿!”
他往屋外看看,随即关上了房门,将声音压得极低。
“我跟你说,老头子的屋内间,有个地下秘室,藏着不少宝贝呢!你说的那东西,指定在里头。”
巧颜缓缓地站起身。
她转过头,身段极其柔美,媚笑着,盯着面前的男人。
“那玉佩上刻着奇怪的花纹,你可别弄错了。”
男子坏笑着,拉过她的柔荑。
“若弄错了,你还敢宰了我?”
“你说呢?”
房间内,传来一阵嬉笑声。
西苑的上空,夜色逐渐四合,廊下的六角绢纱灯,发出细弱的光线。
半夜三分。
四王府内,子央阁。
烛光熹微,屋内的炉火,烧得正旺,不断发出轻微的“噼啪”声。
暖意融融。
在太师椅上,坐着三个人,分别是王妃、世子和陈国公。
陈国公年老体衰,连续经历两轮丧女、丧孙之痛,早已形同枯槁,憔悴得很。
此刻,尽管坐在火炉旁边,他却依旧咳嗽不停。
世子为他轻捶着背。
“外祖,您喝口热茶,先歇一歇,不必着急。”
老人推开了茶盏,摆摆手。
从他的喉咙中,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叹息。
“王妃世子见谅,老夫深夜前来,实属无奈,若非紧急时刻,也不会……”
“您这是说的什么话!”
王妃颤然起身,拉着世子的手,站在陈国公的面前,双目泫然,直挺挺地跪下了。
“女儿不孝,未能让您省心。”
“请您看在外孙的份儿上,切勿保重身子。”
“快……快请起。”
座位上的人惊吓住了,急忙起身,亲手将他们扶起来。
待坐定后。
他将手探入怀中,取出一个玄色赤金的香囊,又打开细细查检后,才双手小心捧着,交给了世子。
“祖父,这是?”
陈国公的神情,意味深长。
“景儿,你打开看看,便能一目了然。”
世子半疑惑着,将香囊抽开。
里头躺着的,赫然是一块玉佩!
这玉佩的光色,莹绿通透,是采用上好的极地玉,细细雕刻而成,上头镂着极其繁复的花纹。
他瞪大了眼珠,嘴唇颤抖不止。
就连一旁的新王妃,也吃吓了一惊,眼睛直勾勾地,骇然盯着玉佩,仿佛那是一件绝世宝物!
“隐卫令!”
王妃脱口而出。
“竟然是隐卫令!”
殷景的神情讷然,伸出指尖,不停地在令牌上摩挲,却感到一阵刺骨的冰凉。
没等二人开口,陈国公道:
“此令关系重大,寿儿走之前,曾将它交予我,望它保我余生周全。”
他看着那块玉令,用手掩住脸,骤然泪下。
世子亦哽咽难言。
“外祖父,您别难过,哥哥若还在世,也不忍见您伤心。”
他忽然说不下去。
陈国公深叹一口气。
“无碍……如今半截身子入土的人,我这糟老头,还拿来做什么?这是殷氏的宝贝,如今完璧归赵,便将它交予世子了”
说到这里,他正了脸色。
“寿儿已故,此令无主。”
“每个月十五日,恰月圆之时,夜半东南角,取原宿主的一年精血,混合新宿主的半盏鲜血,便可完成转换。”
这番话,让殷景难以置信。
“我一直以为,那些隐卫已自戕。”
“所以……哥哥其实还能……”
看着面前人,他无法再说下去。
而他的顾忌,却早已被陈国公看穿。
“景儿,你的猜想没错,寿儿……原本还能多活一年,若是我早知道……若我早知道……便不会让这孩子这么傻!”
“嗬嗬……嗬嗬……”
老人捶胸顿足,万般愧疚。
“外祖父!”
殷景忙拉住他,轻声安慰着。
“哥哥孝顺,想来不愿您受累,您要节哀,体谅哥哥的孝心,让哥哥在九泉之下瞑目。”
“唔。”
陈国公勉强止住悲伤。
他撩起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泪水。
“如今,我将它交给你,最近不太平,你们……”
那眼神扫过王妃,“切要兀自珍重,不到万不得已,不能泄露这个秘密,否则将是杀身之祸!”
说完,他恍恍惚惚地起身。
“叨扰许久,老夫告辞了。”
“国公……”
“外祖父……”
那背影摆摆手,踉跄着走向门外。
刹那间,二人的心里,仿佛有千斤重担,感激中,夹杂着汩汩难言的心涩。
轿夫走远了。
月上柳梢头,带着一片寒冷的清辉,笼罩着大地。
陈国公府内。
主屋的房脊上,一个黑衣人在跳跃翻滚。
他的动作十分敏捷,从房檐滑下,在梁上吊住双脚,待确定廊上无人后,才一个旋身,跳落到地上。
空气里,传来轻微的“咔哒”声。
门开了。
黑衣人猫进房内,背对着关好门,在地上打了两个滚儿,溜到了床榻边。
“奇怪,没人?”
“算了,正事儿要紧!”
他掏出准备的火折子,“噗嗤”一声吹燃,便在房间里翻腾起来。
“密室……密室……”
在室内转了一圈,一无所获。
正当他凝神细思时……
“老爷,您当心。”
门前的廊道上,响起了管家低低的声音。
黑衣人警惕地竖着耳朵。
“噗!”
火苗熄灭。
偌大的房间,再次归于黑暗。窗外的廊道中,隐隐露下几丝月光,一个暗影一闪而过!
“吱呀……”
房门被打开。
管家举着一盏六角纱绢灯笼,在前方引路,后面的人,则是陈国公。
“这么晚了,这老头儿去了哪里?”
黑衣人一手抚着下巴,兀自暗暗思忖,待他反应过来时,房间内已经明亮起来。
“好了,你下去歇息吧。”
“是,老爷。”
说完,管家再次提着灯笼,走出了房门。
“唉!”
陈国公独自坐在太师椅上,撑着额头,在隐隐地啜泣。
“该死的人是我……”
“是我啊!”
……
一个时辰过去。
太师椅上的人,缓缓地站起身,踱步到窗边,四下看探后,才小心翼翼地,关好了窗棂。
屋内骤然烛熄。
无尽的黑暗。
在那黑暗中,衣裳,那人影仿佛转到烛台下,点燃了一只豆大的油灯。
一点幽光微微地亮起。
那人影缓缓地移动,像是夜间的赶尸人,捧着油灯,往一个地方走去。
“咕噜噜……”
声音响起,黑衣人猛然警觉!
“密室?!”
他瞪大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点光亮,生怕错过每道节奏……
………………………………
第一百二十七章 谋杀
殷宫。
华阳殿内。
青玉案上的奏折成堆,殷帝将手埋在里面,手上朱笔疾驰,面色沉沉,十分不快。
小夏子进殿来,在主子面前打了个千儿。
“皇上。”
“静太妃……太妃身边的宫女求见,说是太妃娘娘病得厉害,想请个太医去瞧瞧。”
殷帝从奏折中抬起头,扬了扬眉。
“既然太妃需要,去请便是。”
“这点儿小事也要来烦朕,真是无用!”
小夏子垂下头。
“奴才该死!”
“只是有一样,原先给静太妃看病的,是章太医,如今太妃说……想换个太医瞧瞧……”
殷帝的神色凝滞,他埋下头去,半晌没出声。
“这章太医,是曾经太后指定的?”
“是。”
“既然太妃想换,那便随她指吧,本来就是前朝的恩怨,朕也不想管太多,往后你自己看着办!”
小夏子顺眼低眉。
“是,奴才明白了。”
他迅速打了一个千儿,正要出去。
“等等,回来!”
见上位者勾勾手指,他急忙上前。
“无论新指的哪位太医,你告诉他,让他看过病后,来见朕一面,找个合适的时机,别惊动了人。”
小夏子一愣,随即连连点头。
待人走后。
殷帝的手指,颤然捏得死死的,一双明朗的眼中,似乎要喷出烈火,涌动着无限的阴谋。
九阳缠枝烛台上,火光骤然熄灭。
那嘴角处,扯过一丝冷笑。
“好弟弟……”
“躲藏这么久,你也该回来了!”
陈国公府邸。
院门前。
这里一向清净,除了西苑的男子,偶尔带人来闹腾外,下人们都凝神屏气,静静做着自己的事。
但今日,这里却围满了人!
大理寺、刑部都来了人,仵作正在房中验尸。
管家匍匐在地上,嘴里不断嘶喊着。
“老爷……”
“您一向仁慈心善,到底是哪个天杀的,非要取您的性命?……老爷啊……”
忽然间,他盯着办案的官员。
那一张老脸上,五官都在打颤。
“我家老爷绝不可能自杀,绝不可能!”
“一定是有人心怀不轨……”
男子正凑在人堆里。
此时此刻,那双苍老而混沌的眼神,却像是利器般,直勾勾地盯住了他!
“定是你……”
“你这个王八羔子泼皮死无赖!”
“你想侵吞家产,老爷再三不肯,便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狠心杀害了老爷!你这个……这个短命黑心肝的恶人!”
“还是襁褓婴儿,老爷便把你从长街上捡来……”
“你……你怎么下得去手啊?!”
“嗬嗬……”
几个侍卫上前,连劝带拖地,将管家拉了下去。
“走吧,老管家。”
“知道你心疼主子,但也别耽误大人办事,等案子查清,自会还国公爷一个公道。”
“嗬嗬……”
见面前的这阵仗,男子已然吓骇,心虚地看向几位大人,连连摆手。
“不……不是……”
“别……别听他胡说!”
他一双眼直瞪着,急忙想辩解,说话却结结巴巴,那满脸的横肉,仿佛都在跳动。
众人纷纷侧目。
几名官员朝他看过一眼,叽叽咕咕地,商量着什么。
“让开让开!”
一个侍卫手按刀柄,走上前去,躬身抱拳道:
“大人,外头有人击鼓鸣冤!”
“击鼓鸣冤?”
那官员的眼神一亮。
“是谁?”
侍卫亦很疑惑,摇摇头道:
“属下不认识,从外貌上看,只是几名市井泼皮无赖,但那几个人,却口口声声说,知道杀害国公爷的凶手……”
刑部大人沉吟半晌,方道:
“将人带进来,走后门,不要太过张扬。”
“不妥!”
大理寺出言反驳。
“国公爷被奸人杀害,此事震动朝野,外头众目睽睽之下,咱们这样做,怎能服众?”
另外几名官员,也都点点头,表示赞同。
“那既然如此,直接带进来便是!”
“是,属下明白。”
没一会儿,便见侍卫押着几个人,推推攘攘地进来,还没走到跟前儿,其中的一个便嚎啕大叫道:
“大人,我们知道凶手!”
“是啊,这凶手……这凶手就是陈二公子!”
此言一出,周围一阵喧哗。
那些目光,纷纷瞪向了男子,他急得横肉乱颤,冲上前去便是一脚。
“瞎诌什么?!”
“怎么?没拿着钱,就想陷害我?”
“我告诉你们,这可是朝廷命案,下狱要脱三层皮,没有确凿的证据,休想诬赖!”
那几人看他一眼。
下一刻,竟都齐刷刷地跪下了。
“大人明察,小的岂敢说谎?”
“小人几个,虽然是市井无赖,却都同二公子交好,经常在一处喝酒,在酒桌上,陈二公子不止一次说过,要霸占陈家的家产……”
几个办案官员冷觑一眼。
“说下去!”
“是……是……”
“就在前几日,陈二公子在府内闹事,威胁小的们给他助威,还……还失手,打死了一个小厮。”
“闹事不成,私下里还说,要杀了老国公!”
“你胡说!”
男子还想上前,却被侍卫一把抓住了。
“来人,带仵作!”
“国公大人是怎么死的?”
那仵作是个小老头儿,连忙跪下,说话却十分利落。
“回几位大人的话,国公爷背后中剑,胸口迸血,是被人一击身亡。”
“还有呢?”
“除此之外,再也没别的伤口。”
大理寺的脸色一横。
“陈二公子住在哪里?”
国公府的小厮中,一个人忙从站出来,走上前去,跪在地上回了话。
“回大人,二公子住在西苑。”
“搜!”
“不可!”
刑部官员慌忙拦下。
“陈二公子虽非国公爷亲生,却也呈报过朝廷,户部有记档,咱们还需得请示……”
“没得放屁!”
“你……”
“事急从权,您放心,回头皇上发问下来,本官自有话去回。”
大理寺将官袍一甩,挥袖严令道:
“搜!”
随着一声令下,几行侍卫一声领命,迅速往西苑赶去。
男子吓傻了眼。
眼见着自己的院子被搜,他却被两名侍卫架着,动弹不得。满脑子想的,都是床头花瓶中,那些藏着的金银财宝。
办案官员全都坐在堂中,正在喝茶。
“你们……你们……”
他手指他们,却说不出一句话。
良久后,男子双腿一软,颤然摊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爹啊……”
“我的个亲爹!我还没来得及孝敬您,您怎么就撒手走了啊!您刚走,朝廷就欺辱儿子啊……爹啊……”
众人冷眼盯着他。
半晌后,见没啥效果,他这才止住了干啕。
………………………………
第一百二十八章 凶手
搜院的侍卫归来。
在那领头人的身后,还羁押着一名美妾。
面型妖娆,身姿婀娜,平日里整齐的发髻,此刻散乱成一绺一绺,看起来,十分狼狈不堪。
“巧颜!”
男子大叫了一声。
那美妾却并不看他。
侍卫走到办案官员跟前,呈上一把短剑。
这短剑约长四寸,刀身无比锋利,还带着斑斑血迹,但已然凝固。
“大人,请看。”
“小的搜查院落时,见这妇人鬼鬼祟祟,像是要扔东西,就悄悄地跟着她,发现了这个。”
大理寺接过来。
几个办案的官员,轮流查看了一番后,便交给了仵作。
仵作拿在手上,连连点头。
“回大人的话,此物……正是杀害国公爷的凶器。”
话刚落音,大理寺拍案而起!
“大胆罪妇!”
“竟敢暗杀勋贵朝臣,该当何罪?!”
见到这个场景,巧颜的身形一颤,眼神抖动了两下,便“咚”地跪下了。
“大人冤枉!奴婢没有杀人……”
“还敢狡辩?!”
听得上方呵斥,巧颜哭得梨花带雨。
“奴婢真的没有杀人,奴婢没力气,更没那份儿胆子,况且国公爷一向厚待,我又怎能,怎能做那丧尽天良的丑事?”
“那你为何藏匿凶器?”
听得问话,她斜过眼神,朝着男子的方向,犹疑地看了一眼。
那眼神中,带着丝丝惧怕。
堂中的人又是一怒!
“还不说?上刑!”
一声令下,便真有侍卫上来。
女子肩头一抖,扯着脸哭诉道:
“这短剑……这短剑,是奴婢的夫君所给!”
她抬起袖子擦擦脸,渐渐收住了泪。
“昨夜四更时,奴婢正在床榻上睡觉,看见夫君匆匆回来,浑身的血,手上还捏着这把断剑,奴婢害怕极了……”
说话时,她的面色,忽然变得十分惊恐。
那双眼神,往男子瞧了瞧。
“夫君威胁奴婢,不许将此事说出去,否则便要杀了奴婢……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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