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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舞九歌人-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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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客气。”
南安王幼年就已入封地,即便在早年间,宫里的宴会,也都甚少参加,因此这次,二人还是第一次打照面。
“这位是?”
他看着他身边的女子,面色有些惊异。
南安王笑笑。
“这是内子。”
秦姝儿亦嘴角含笑,起身施礼。
看着下方的场景,殷帝的嘴角处,扯出了一抹冷笑,让人难以察觉。
“此次,四弟奉命回殷侍疾,朕原本也以为,静太妃她……”
他忽然讪讪住了口。
那双眼睛,落到了殷墨的身上。
“如今有左贤王在,你也可安心了。”
殷墨拱手朝上道:
“此次母妃病重,多亏皇兄告知,否则臣弟即便再有孝心,也定然无法尽孝,臣弟感激皇兄!”
“皇兄,臣弟敬您。”
上方的人很是和气。
“论公,你是臣朕是君;论私,太妃亦是朕的庶母,你我兄弟之间,又何必言谢?”
“难得回来,便多陪陪你母妃吧。”
“是,臣弟遵旨。”
歌舞又开场。
喜气洋洋的殿宇中,看似十分和谐,然而各人的心里,却都怀着鬼胎。
破釜沉舟,又能如何?
如今更是无处躲!
这样想着,殷墨朝殿中扫了一眼,对面的宫嫔中,都是新面孔,他根本不认识。就连四王府的王妃与世子,他也没印象。
“今日国宴,不知三皇兄如何没来?”
“他?”
殷帝笑着摆摆手。
“你还不知道三弟那性子?出入自由,来去如风,倘若非要拘着,他反而不习惯。”
在对面的宫嫔中……
曹美人的眼神,倒是不断往这边觑。
四王妃的目光,则时不时地,也会落到秦姝儿的身上,让人讪讪的,有些不自在。
一股奇异的感觉,在她的心头滋生。
末了,她怔怔地盯着她。
“母亲。”
世子景见状,暗暗地提醒。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王妃亦不好意思地笑笑,随即垂下头去,整理着情绪和思路
她斟下一杯酒,笑容可掬,看向了斜对面的人:
“夫人好颜色,王爷亦好福气!”
“妾身失礼,还望莫怪。”
其实说完这话,她自己也被惊了一跳!
“好颜色……”
这话,太熟悉。
秦姝儿也连忙起身:“王妃过奖,姝儿不过寻常女子,王妃天姿国色,纵然相差几十年,也让姝儿甚是羡慕!”
四目相对。
那一刹那间,不知道为何,她的胸口,竟忽在无缘由地狂跳!
“母亲?”
身旁人再次低声叫她。
她讪讪地坐下了。
世子担忧地看着她。
“母亲这是怎么了?您一向端庄持重,为何今日……却如此失态?”
面对世子的询问,她有些怔怔的。
“明轩,无碍。”
“或是昨晚没睡好,所以此时……此时才会精力不济,我只是觉得,那南安王夫人的面貌……”
“母亲,我很担心您。”
殷景的目光幽幽闪动。
想起昨晚的事情,她的内心深处,亦更加不安。
昨晚三更时分。
她一个人待在房中,正在整理老王妃的遗物,房顶上,忽然传来一阵瓦片的碎响。
“谁?!来人!”
刚惊叫出声,眼前忽然寒光一闪,一把利剑飞旋着疾驰刺下!
那一刻,她感受到了死亡……
“砰!”
“王妃,您没事吧?”
是隐卫长安!
她将自己紧紧地护在身后,与那黑衣人厮打,断断十招之内,长安的手臂上便负了伤。
若非护卫及时赶到,后果将不堪设想!
想到这里,她的胸口处,仍“砰砰砰”地直跳。
那双眼神,不由得往上方瞥过一眼。
这黑衣人,到底是谁?
与当初刺杀景儿的人,是不是同一个人?
……
所有这些问题,全都在脑海里纠结。
自从陈国公去世后,国公府被抄家,但这所有的灾难,就像瘟疫一般,全都转移到了四王府。
难道真是因为……隐卫令?!
她能感觉到,背后的那双手,正在逐渐地浮出水面,只是……
“皇上。”
曹青青笑看着秦姝儿,又往四王妃瞧了两眼。
“依照臣妾看,四王妃与四夫人,今日当真有缘。”
“哦?”
上位者挑挑眉,颇为好奇。
“那你说,是怎么个有缘?”
曹美人含笑起身。
“皇上您仔细瞧,四王妃与四夫人,都是这世间难得的美人,恕臣妾浅薄,认为这美人,都长得很是相似。”
“而她们的姓氏,还都是‘秦’。”
“若这都没缘分,那什么叫缘分?”
说完,她笑盈盈地看向上方。
“嫔妾向来绕嘴习惯了,心直口快,这也是玩笑话,若有不当之处,还望皇上莫怪罪。”
此话一出……
众人都看着王妃与南安王夫人,嘴上不言,心中却都暗暗比较着。
殷帝的眼神微眯。
“嗯……”
“这细看下去,的确有些相似。”
二人都讪讪的。
不待秦姝儿开口,四王妃率先站起道:
“天下的女子诸多,相似的人亦不少,这原本也不奇怪,不过我一见夫人,或许是惺惺相惜,亦像美人说的,觉得十分投缘。”
惺惺相惜……
联想到自己的面貌,曹美人当即明白过来,这话语之中,暗藏的讥讽。
秦姝儿亦浅笑着。
“妾身蒲柳之姿,怎可比王妃的尊贵?”
“哎……”
殷帝否定了她的话。
“既然四弟请旨不再娶亲,那夫人便是主母,虽然名分只有妾室,实实在在,却与正妃无异。”
“不过……”
他的眼神瞥过王妃一眼。
“王妃好歹是长辈,礼法不可违。”
秦姝儿半拂身。
“是,臣妇谨记。”
………………………………
第一百三十七章 摊牌
朝宴后。
因着静太妃的病,几乎每一日,赫连宇都会来走动。
南安王极其孝顺。
多年母子分离,一朝终得相聚,纵使知道是虎口狼窝,他为了这深宫的母亲,也义无反顾地来了。
这段时间,他日日守候在床榻前,衣不解带地伺候。
秦姝儿默默地跟在身后。
“王爷,您歇会儿。”
“让妾身来吧。”
她伸出手去接药碗,却被对方轻轻推开。
他转过头看着她,目光淡漠而熙和,就连在言语上,听上去,亦是与往常一样温和。
“这些日子你也劳累。”
“先下去休息吧,这里我来就好。”
说完,不等她回话,他便再次转过头去,不再看面前的人。
“王爷……”
身后的人傻站着,嗫嚅了半晌,看看床榻上的人,语气很是踌躇,却始终不肯离开。
“唔?”
“你有事?”
她缓缓垂下头,脸颊微微涨红,像做错事情的孩子般,将手放在腰间。
那双手,局促地摩挲小腹,随即拂了拂身。
“无事……”
“姝儿告退。”
临走到门口时,那双动人的美目,又回头痴望了一会儿。
那床榻边的人,始终没转过头。
“左贤王……”
“赫连宇……不要杀他们……”
“墨儿!”
呓语夹杂着惊喝,榻上躺着的人,勉强撑开了疲惫的眼睛,神情呆呆的,半晌才回缓过来。
“墨儿?”
他拉住了她的手,感受到一阵冰凉。
“母妃,是儿子。”
“儿子回来看您了,您这些日子,一直昏昏沉沉,儿子守在您的身边。”
那病恹恹的眼眶中,猛然涌现出泪水,顺着眼角滑下。
她用力反握住他的手。
但只在刹那间,那眼中的渴望、欣慰与希望,却都化为了恐惧!颤抖不止……
“你快走!”
“他想杀你,你回来做什么?”
“快走,现在就走,回巴郡去……回……”
激动之余,静太妃张着嘴,正在大口地喘气!
“母妃,您冷静些。”
殷墨一边为她顺气,一边低声安慰。
“您不必担心儿子,养好您自个儿的身子,就算了却儿子的心愿,否则,儿子即便隔着万水千山,也实难放心。”
“殷帝,他故意的!”
“他有意让我病重,引你回来,你……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殷墨拧紧了眉头。
“儿子明白,儿子当然明白!”
“您千万好起来,才不枉儿子这一番苦心,俗话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帝王的势力日渐强大,难道我能躲一辈子吗?”
榻上的人直看着他。
嘴里,泛起苦涩的药味儿。
“母妃放心,北境左贤王来使,王爷精通医术,经他诊断后,说您的病能治。”
说起那个人,她的心中一暖。
那苦涩的嘴角处,绽放出了一抹笑意。
她怔怔地盯着殷墨,眼神如春。
“听闻,左贤王很好?”
殷墨顿了顿,答道:
“王爷器宇轩昂,身姿俊逸,又善诗书画作,通音律,外形儒雅涵养,做事利落好爽,儿子不能与之比肩。”
“岂能?”
“都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他这般好,你当……”
她忽然住了口。
面前人怔怔地看着她,期待着下文。
“当怎么?”
榻上人笑了笑,那苍白的脸色中,隐隐泛着浅浅的红润。
“无事,随口说说罢了。”
“听说你……娶亲了?”
殷墨垂下头,嘴角抿成了一条直线。
“是,姓秦”,他略微转过头,只用侧脸对着她,“她……是个很好的姑娘。”
“可是王妃?”
“因出身有些不足,儿子怕朝廷通不过,便只封了夫人,但也当正妃一般看待。”
静太妃看着他。
再次开口说话时,她的语气中,则有些意味深长。
“既然不喜欢,为何要娶呢?”
“不,我很喜欢!”
“墨儿,别骗我,你虽从小与我分离,但你的眼神,骗不了人。”
“我也爱过……一个人,若真谈论起喜欢的人,他的眼光中,会有光亮与兴奋,满足与幸福。”
“可姝儿,很好。”
“况且她陪伴儿子许多年,已经……耗不起了。”
静太妃闭上,沉重地叹了一口气。
“罢了。”
“人生无常,我尚且自己做不了主,又岂能说你?”
殷墨亦沉闷下来。
许久后,他望着榻上的人,再次劝慰道:
“母妃好生养病,别想太多。”
正说着,珈蓝打帘进来。
“王爷,左贤王来了。”
南安王连忙起身。
“快请进!”
说着,他放下药盏,退到了木屏风前,恭敬地等候着来人,那赫连宇走路带风,进门时还差点绊了一跤,可见十分焦急。
乍一见面……
二人双双拱手,几乎异口同声。
“王爷安好。”
“金……静太妃,不知今日可好些了?”
“多谢贤王的方子,已经好了不少,贤王的大恩大德,小王没齿难忘!”
“哎……”
赫连宇虚扶一把。
他盯着面前的人,神色十分温和。
“南安王不必客气,若能治好了太妃的病,也算是了却我的心愿……其实宫中太闷,不如让太妃请旨出宫,散散心,岂不是很好?”
听到这话,殷墨沉吟下来。
“小王亦想。”
“只是……母妃是后宫妃嫔,这谈何容易?”
“容易!”
赫连宇看着他的眼睛,说话斩钉截铁。
“太妃生病,是在深宫困囿多年,才染上的心病,这病说难也难,说简单更简单,我的药再灵通,也只能医治一时。”
赫连宇又凑近了些。
“与其如此,不如一劳永逸!”
殷墨颤然抬头,怔怔盯着面前的人。
“你……”
“王爷这般说法,有何目的?”
赫连宇却并不转还,直接开门见山道:“我敢打包票,这是你的真实想法。”
南安王转过身去,两眼瞧着木屏风。
“小王一向忠君爱国,这才是事实。”
“我知道。”
赫连宇很认真。
极其认真。
“可我等不起了,晟儿……她,亦再也等不起。”
殷墨幽幽地看着他,那眼神之中,闪烁着惶惑的光芒。
“王爷您放心,我们虽然道路不通,甚至国别相异,却实实在在,都是一样的人,我们都想为她好。”
那眸中,闪着晶亮的**。
“这次,我一定……一定会救她出去!”
“我爱她。”
这句话,让南安王彻底愣住!他看看面前的人,又往床榻处望一望,纵使他生来聪慧,此时此刻,脑海中也一片迷糊。
赫连宇笑笑,拍拍他的肩膀。
“以后你自会明白。”
“我今日只许你一句,若你今后有难,不管因为什么,只要你身处险境,北境,当倾覆全力相助!”
他的这番话,说得极细,极轻。
但那榻上的人,却听见了。
那苍白的嘴角,抿出了一丝笑。
………………………………
第一百三十八章 七弟
章台殿。
久久不来这里,殷帝倒觉得雅清了不少,铜墙铁壁上,爬山虎森森地缠绕着,让整个殿宇都凉津津的。
他踱步到案前坐下。
“都下去吧。”
四周的哑监听命,拱手躬身,默默地退下了。
殿内响起细碎的脚步声。
待人退尽后,他走到内阁屋内,掌心中团光涌动,集聚着内力,往四周探知着人气。
无人……
很好。
那沉郁的脸上,邪魅出一笑。
殷帝缓缓地踱步,走到墙柜边上,默默环视了一圈,随即忽然伸出手去,隔空用内气一推!
“咕隆隆……”
脚踏的地面上,传来一阵震颤。
与此同时,那一面巨大的墙壁,竟然慢慢地从中间划开,自动开启出一扇门!
这是一扇,用千斤玄铁浇铸的门!
他拿起一盏烛台,沿着阶梯走下去,进入到了地牢中。
一束浅浅的光亮,消失在门口处。
沿着长长的甬道过去,壁灯的蜡烛幽微,在甬道的最末端,置放着一只铁笼,也用玄铁浇铸而成,如同殿柱般,根根挺立。
这只铁笼,沾满了整个房间。
里头,床榻、桌案等生活用品,应有尽有,全然是皇子的规格。
此刻,一个白衣少年,正背对他坐着。
“七弟。”
听声音,白衣少年纹丝不动。
“七弟,朕来看你。”
少年依旧不语。
从背影看去,他仿佛已经睡着,但那麒麟羊脂玉的发冠,却高傲地昂起,积蓄着恨意,正在微微地颤动。
殷帝笑了笑。
他吹熄蜡烛,站在牢笼的门前,只身席地而坐。
“别怪朕,朕也是迫不得已,只要你交出那道圣旨,免去朕的后顾之忧,朕就放了你。”
“迫不得已?”
“噗……”
狭小的空气中,传来一声嘲讽的轻笑,那白衣少年摇摇头,继续沉默不语。
“你明知道,那圣旨对于朕来说,是威胁……”
“可我从未想过与你争斗!”
愤然间,少年猛然转过头。
他的面目依旧,带着一股翩翩少年意气,可那眼中的光,射到笼外人的身上,却像是要喷出火来!
“七弟……”
良久后,他渐渐止住了气息。
“皇兄围困我这么久,难道只是……仅仅是,想拿到先帝的遗旨么?”
“只要你交出来,朕便放了你。”
“我信你?”
空气中,再次传来一声嗤笑。
“还记得,我是怎么被关进来的吗?”
少年猛然发颤,他此刻的声音,几乎是怒吼出来:“就是因为错信了你!否则……”
“否则如何?”
笼外的人,嘴角扯出一抹笑。
“毓太贵妃还在宫里。”
听得这话,少年却收拢愤怒,哈哈大笑起来。
“实话告诉你吧,那道圣旨,其实都不在我们的手里,你不是很能耐么?噬弟灭父,恃强凌弱,你把整个大殷江山翻过来,去找啊?”
“我母妃,就算死也不会给你!”
“你不是很意皇位么?”
“我本无意争夺,可因为你,我现在留意了!”
那双眸子盯着殷帝,带着丝丝玩味的笑意。
“你若胆敢,那就杀了我!”
“否则,你将终身寝食难安,只要我活着一天,将永远是你枕边的利剑,随时会杀了你,毁灭你!”
笼外的人摇摇头。
“七弟,你偏颇了。”
“你难道忘了,你的隐卫令,如今还在我的手里。”
听到这句话,那白衣男子沉默下来,半晌后,从他的口中,发出了一丝苦笑。
“她……最终还是给你了?”
“她死了。”
“什么?!”
少年猛然抬起头,一双眼珠直直地瞪向他,惊悸与痛楚中,带着满脸的不可置信。
“是你?你杀了她?”
殷帝沉闷不语。
他只想做一个骗局。
“混蛋!”
笼中的人翻腾起身子,一掌打在了铁柱子上,手臂震得酸麻,他整个人却浑然不觉。
“你……你怎么忍心?!”
“她那般爱你,你怎么忍心……啊?!”
狭小的空间里,震动着少年的呐喊。
“我当初将戒指送给她,原想保她一世周全,却没想太过草率,被隐后发现,让她被盯上嫉恨,是我的错,都是我!”
想到那个人……
殷帝的胸口闷闷的。
“给朕?”
“朕答应你,给予你永世的荣华富贵!”
“滚!”
少年瞪着他,如饿狼般,眼眶中淬出幽绿的光,一字一句道:
“你最好,永远别放我出去。”
“否则,我一定会杀了你!”
愤怒?杀了我?
很好。
殷帝按下心头的痛楚,缓缓地站起身来。他的脑海中,亦不断浮现出那张面容,挥之不去。
一个人只要有**,就好掌控多了。
所幸的是,自己的**,消失已久。
“半年后,朕再来。”
“你好好地想一想,若是答应合作,朕会立马兑现诺言。要知道,只要朕不点头,你将会被禁锢一生。”
“滚!”
暖阁内,一盏幽冥的灯光,顺着黑黢黢的台阶,拾级而上,在那灯下,照亮着一张模糊的脸。
那脸上,早已泪痕满面。
“咕隆隆……”
墙壁再次被合上了。
深夜。
四王府的后门,响起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嘭嘭嘭……”
“快开门!”
门外,一个小厮样的男子,拉着一名头戴面纱的女子,正在轻声地叫门。
长平听见动静,连忙赶来。
“吱呀……”
“你小子!怎么这会儿才来?我都叫了半天了。”
长平轻笑道:“最近府邸不太平,忙活着呢,只是没想到,你小子脚程这么快?”
“那是!”
“公子传唤,我喜得很!”
听到这里,长平的神情一顿。
“怎么?兄弟回来,你不高兴?”
长平垂下头,神情恹恹的。
“其实,这次的信,是我私自传给你的,公子……哦,不,世子……他并不知道。”
“世子?”
这下,换长鹤惊异了。
见他对最近发生的事情,一概不知,长平又挑重要的事情,说了一番。
“前些日子,贼人胆大妄为,竟然敢直接袭击王妃,还好感到及时,否则后果不敢设想!”
“既然你已回来,那便去见世子吧。”
长鹤暗暗点点头。
“也好。”
谢桐低垂着头,默默地跟在他的身后。
子央阁内。
世子和王妃,正在屋中说话。
自从上次的袭击事件后,世子担忧王妃的安全,便在子央阁的暖阁内,打扫出一间屋子,供王妃安枕。
此时,二人正商议着什么。
“世子。”
听到门外的叫喊声,殷景起身走出来。
“世子,您看这是谁?”
说着,长平将长鹤往前一推!久来没见主子,长鹤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连忙跪下去叩头。
“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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