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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舞九歌人-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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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说话,她讪讪地笑笑,说话的语气中,却早已哽咽,夹杂着点点泪意。
“不怕王妃笑话,姝儿的出身颇低……”
“那有什么?!”
王妃的心头一痛,不等她说完,连忙和笑着安慰道:
“皇帝还有草鞋亲呢,往上数五代人,咱们还不都一样!况且夫人,你如今的身份尊贵,切不可妄自菲薄……”
最后的这句话,她说得意味深长。
秦姝儿感激地看着她。
她擦拭了泪珠,或是意识到自己失态,连忙招呼着喝茶。
王妃亦揉揉眼睛,哽咽道:
“不瞒夫人说,见到你,我就想起了那个没长大的孩子,我这心头就十分难受,又喜又悲……”
秦姝儿见状,连忙劝解着。
联想到王妃对她的好,她的心头一暖,自从有记忆开始,也只有曾经的南安王爷,才让她感受到温暖。
罢了!不提也罢!
想到现在他的态度,秦姝儿的心头酸涩难言。
“母亲……”
她的嘴里脱口而出。
“嗳?”
王妃怔怔地瞧着她,泪水早已模糊了双眼,满脸之中,全是期待。
“若……王妃不嫌弃,便把我当做孩子看吧”,秦姝儿茫然垂下头,“只是姝儿出身低微,怕比不……”
“好!”
底下的人急忙接口。
“不瞒夫人说,我也正有这个意思。”
意识到自己的情急,王妃转过头去,从胁下取出锦帕,擦干了泪花,才再次转过头,巴巴地盯着秦姝儿的脸,眼中尽是笑意。
“王府中有不少青粉的绸缎。”
“我如今年华已老,自然用不上这些,给你们年轻人,正好。”
秦姝儿正要说话,她却不容她客气。
“既然姝儿叫我一声‘母亲’,咱们以后就别这般见外,以母女相称便好,等过几日,我亲手做好了再送来。”
王妃做衣裳?
秦姝儿简直受宠若惊!
而此时此刻,对方的内心深处,惊喜之中,却满怀着愧疚。
对不起……对不起……
眼泪止不住地流下。
“王妃……您怎么了?”
她强行忍住眼泪,泫然地抬起头来,盯着上方的女子:“傻孩子,还叫我王妃?”
“是……母亲。”
“嗳~~”
房门外,雪花纷纷扬扬地落下,门房的小厮丫头们,全都兴奋地奔走相告。
“下雪了……下雪了……”
这是今年入冬以来,下的第一场雪。
小厮进来换上炭盆。
大雪倾城,堂中的二人,都静静地饮着香茶,心底深处,却都暖意融融。
………………………………
第一百四十九章 走险
紫薇阁。
大殿内,幽香暖人。
慧妃一手抚摸着襁褓中的婴儿,目光空洞无神,怔怔地看着窗棂。
几年前,她做梦都想嫁入谢府!
那会儿,自己的哥哥,只是朝臣新贵,而且官位不高,她自己,也只是个卑微的庶女。
在家时,夫人不止一次对她说:
“蟑螂配灶鸡就要门当户对!自己是个庶女呢,就别怪命不好!痴心妄想攀高枝儿,也不照照自个儿!有那份儿福气?”
她总是默不作声。
自己的娘是妾,所以一出生,她就要看人的脸色。
她聪慧懂事,察言观色,凡事一学就会,纵使夫人再不喜欢,自己也能讨好她,让她喜欢自己,甚至带自己出席世家的宴会。
这是她付出无数努力的结果……
可谢桐那个蠢货,却什么都有!
父亲一品大员,嫡女的身份,还有个孪生哥哥……
“谢枫……混蛋!”
想到那个男人,她一手抱着孩子,一手狠狠地扣住床榻的边沿,稍微使劲儿,被紫薇汁涂过的长指甲,竟齐齐折断了。
“嘶……”
一股疼痛从手指头传来。
但没过一会儿,她的整个思绪,便再次抽离,沉浸在那段回忆当中。
谢府内,宾客满座,好不热闹。
刚从谢桐的闺房中出来,眼光斜斜地打在脸上,她伸了个懒腰,心情十分愉悦。
因为她,终于说服了那个蠢货,让她心甘情愿地帮助自己。
“妾室?哼!”
我曹青青这辈子,就是显贵的命!
她在心里这样想。
刚路过书房外,便看见有人走出来。
是谢枫!
她将手上的锦帕拽得死死的,当即心头一跳!
兴许是和谢大人没谈拢,他沉郁着脸,样子垂头丧气,正朝她这边走过来。
他逐渐走近……
她的双手,已经将袖子绞成一团。
那人走到她面前,却像一阵风,倏然踏过,不留一丝痕迹。暖香融融。
“谢公子!”
不知道为何,心底衍生出的冲动,让她极力想抓住这次机会!
男子停下了脚步。
他转过头来,怔怔地盯着身后的女子,沉闷的脸色上,显露出几分不耐烦。
“何事?”
“谢公子难道……不记得我了么?”
话音刚落,不知为何,她自己竟然刷拉一下红了脸,连自己的声音,也在不经意地颤抖。
谢枫拧眉。
半天后,他仿佛才想起来,朝她勉强地笑笑。
“哦……青青?”
因着谢桐的缘故,他们曾经见过数面,不过都是匆匆瞥过,只是没想到,他还真的记得自己!
曹青青的心中,莫名腾起一股希望与喜悦。
她的脸颊更红了。
女子连忙垂下头,往前走上几步,踏到男子的面前,低下身子拂了拂。
“青青见过公子。”
“我刚从桐姐姐的房中过来,正要往前厅去,真没想到,能在这儿碰见公子。”
她的声音,相当甜美。
看着眼前的女子,谢枫挑挑眉。
和他那老爹一样,他常年混迹在风月场所,只是这几年,因为临近科考,家里管束得严,才稍微收敛些。
但女人嘛……他向来不缺了解!
这样想着,他又换了一副语气,熙和地笑道:
“你是桐儿的闺中好友,不必这样客气,叫我哥哥便好,难得来一次,怎么不多待一会儿?”
听出他的热络,曹青青又是一喜。
她抬起头,目光盈盈地看着他。
“青青独自叨扰太久,怕主母担心,所以这才匆匆忙忙地,要赶回去。”
“看谢哥哥的样子,是有烦心事?”
谢枫的眼神潋波一转,也就不再提褚九,反而同曹青青十分热络地唠起来,二人站在廊道上,你望着我,我看看你,相谈甚欢……
两月后,曹府内。
正是月上三更,昏黄的圆月,高高地挂在树梢上。
曹府后门的柴房中,有人在窃窃私语。
“卿卿,这几日家里看管得严,你好歹体谅些,哥哥这次……”
男子的话还没说完,却被女子一把推开!
她说话的语气中,夹杂着哭音。
“每次都是这个借口,你就不能编点新的?!”
“是真的!”
男子幽幽叹口气。
“我家那情形,你又不是不知道?自从新帝上位后,父亲官场失意,在君主、同僚之间,是两头受气,我能上赶着当那出气包?”
“还有我母亲,最近天天叨叨,要给我安排世家的嫡女……”
“怎么?你不打算娶我?!”
他话还没说完,便被女子猛然打断。
兴许是气性上头,曹青青哗啦一下跳将起来,指着面前的男人,一时间,竟气得说不出话!
半晌后,她才低声呜咽起来。
“我命再不好,好歹是正经人家的小姐。”
“你既然不打算娶我,当初又为何要骗我?这下好,承诺给了,毒誓也发了,玩儿完就一脚踢开,倒要去稀罕别人!”
“我知道我是庶女,你们都看不起我……”
“这样被你玷污,没名没分的,我死了算了!”
说着,她当真就要嚎起来。
男子当即慌了手脚。
他连忙抱住她,作好作歹地将人稳住。
“青青,你听我说……”
“我谢枫虽是个浪子,却并非没心肝儿的人,我既然答应要娶你,就一定会娶,这样,我给我一些时间,我回去同父亲母亲说……”
“他们不会同意的!”
女子抚摸着小腹,泪眼盈盈地盯着谢枫。
“我……我……”
“我有了。”
这一句话,对于他来说,却如同晴天霹雳!
他松开了抱住她的手,连连后退,不可置信地摇头。
“不……不可能!”
“我们每次……每次都很小心,怎么会呢?”那双眼珠忽然一转,“你是不是同别的男人……”
“啪!”
话刚开口,空气中一声脆响。
“谁?!”
谢枫正要发怒,柴房外却传来人声,一个巡夜的家丁,正举着灯笼要进来……
柴房中,二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她将衣衫拽得死死的,不停往里面缩,两只眼睛直瞪着房门口。随着那脚步每近一声,她的脑海之中,都浮现出被抓的丑态……
“不要脸的东西!”
“臭婊子,滚出去!”
“来人,将这个臭东西,给我乱棍打死!”
……
两行眼泪流下来,她的双手,在不住地颤抖,这一刻,她悔不更迭……为什么,为什么自己……要做出这样的丑事!
谢枫亦十分紧张!
“吱……”
房门被推开,一抹月光照进来,淡淡的光辉。
她闭上了眼睛。
……
………………………………
第一百五十章 焚府
“陈狗儿?”
门口响起女人的声音。
一个婢女走过来,惫懒地伸伸腰,佯装刚睡醒的样子,朝那提灯笼的人,轻轻唤了一声。
那家丁随即转过头去,与她低声说话。
“晚香?你怎么在这里?”
“我半夜如厕,见着你的灯笼,便过来看看,正好睡不着,就伴你走走吧。”
“好!”
家丁的声音中,洋溢着莫名的兴奋。
“吱……”
门又被重新关上。
柴房里面,再次恢复了黑暗,只从高处的窗棂上,透露出极微弱的月光。
曹青青猛松一口气。
泪水落满脸颊,她胡乱用袖子一擦,脸上便呈现出一片晶莹,水渍流进嘴里,咸咸的。
见谢枫要走,她一把拖住他!
“你真不管我了?!”
“姐姐,有人来,你想我们都一起死吗?”
“放心,陈狗儿一向喜欢香玉,晚香又十分机灵,不会让他再回来的。”
“那被别人发现怎么办?!”
经过方才的一幕,此时的谢枫,实在有些气急败坏,他急于想挣脱眼前的女人,这个累赘!
他是尚书府的嫡公子……
深更半夜,独自跑到曹府里,竟然做出这样的事,还是个出身比他低十倍的庶女。
此时此刻,他严重怀疑自己……
脑子莫不是进了水?
若被人逮住,明早的整个大殷城内,就会到处议论纷纷,而他的美好前程,也就将付之一炬!
为了这个女人,值得么?
这样想着,他的眼里露出了嫌恶。
“你从没想过娶我,是不是?”
“是不是?!”
得不到回应,曹青青完全失去了理智,她朝着他的手臂,猛然一口咬下去,疼得人龇牙咧嘴,心肝儿发颤!
“谢枫,你这个天打雷劈的混蛋!”
“我曹青青为了你,清白之身,与你在这下三滥的柴房内……”
她忽然说不下去。
一双纤细的臂膀,紧紧抱住自己,任凭眼泪在脸上流淌。
“混蛋!”
“我要你不得好死!将你挫骨扬灰,既然你毁了我,你也别想好过!”
说完,她就要大叫起来。
谢枫忍住痛,转过身去,紧紧地抱住她,用手牢牢捂住了她的嘴。
“你疯了?!”
低喝一声后,他的声音,忽然变得无比温柔,缓缓地垂下眼泪来。
“卿卿,你听我说……”
“你以为我就不难过吗?”
“我始终是想娶你的,只是时机不对,你等着,下个月,哦不,这个月月末,我会想尽一切办法,用尽一切手段,dia让我母亲上门提亲!”
“你放心,我一定明媒正娶,让你做尚书府的少夫人……”
他温言细语地安慰着,因为紧张害怕,嘴唇却在微微颤抖。
怀中的人抬起头。
她脸上泪水少了些,有些将信将疑。
“当真?”
“真的!若我谢枫辜负你,天打雷劈,在烈火中焚烧而亡!”
“不过……”
他的眼珠一转,将距离拉远。
“你现在得放我出去,否则一旦被抓到,咱们可都完了!青青……我,谢府少夫人……这一切都是你的……”
那晚,谢枫离去。
却是她最后一次见到他。
眼见肚子越来越大,曹青青怕瞒不住,便借口上门找过他几次,却全都无疾而终。
最终,她买了一包红花。
她倒在房间的地上,地砖冰凉,望着外头淡辉色的月光,整个身子抱成一团,她感到浑身……都在痉挛地抽搐!
“痛……”
“……好痛……”
鲜血汩汩流出,狭窄的房间里,血腥味儿也越来越重。
那些场景,仿佛就在眼前。
她伸出断甲的手指,不自觉地放到了小腹上,依稀之间,还能感觉到那种痛!
撕心裂肺,挫骨扬灰……那是一种可怕的绝望!
泪水滑落下来。
榻上人瞪大了双眸,红通通的,如同嗜血。
“杀了他!”
“焚烧而亡……哈哈哈……焚烧……”
动静传到殿外。
婢女慌张地推门进来。
“娘娘……”
“娘娘您怎么了?”
在紫薇阁服侍这么久,主子一向平和宁静。
而此时此刻,那坐在榻上的人,手染鲜血,面目狰狞,从那对眼眶中,攒射出浓烈的恨意!令人一见胆寒。
宫婢紧张地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哇……”
襁褓中的孩子大哭起来。
听见这哭声,慧嫔才逐渐回过神,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她愣了愣,顾不得断裂的指甲,抱起孩子,细心地哄起来。
那双眼神,瞟向了地上的人。
“你下去吧。”
“今日的事情,不许说出去。”
她说话的语气平和。
可在那婢女听来,却像是来自炼狱的命令,令人浑身一个激灵。
“是,是,奴婢知道了。”
眼前的人终于消失。
大殿内,再次恢复了寂静。
因为那碗红花,她失去了生育的能力!
纵然有幸能够进宫,躲过贞洁查检,能够夺得君王宠爱,可那又怎么样呢?她这一辈子,都不会再有自己的孩子!
两滴眼泪掉下来,滴到婴儿的脸上,又激起一阵哭闹。
“哦~~哦~~不哭不哭~~”
“言儿最乖~~”
……
看着怀中的婴儿,慧嫔的嘴角,浮现出丝丝笑意。
如今这个孩子,就是一切!
可那个男人呢?
她入宫前失贞的事情,只有他知道,倘若一旦东窗事发,她的一切,连同哥哥的前途、整个曹府,都将毁于一旦。
“不行!”
于情于理,他都该死,不是吗?
慧嫔幽深的眸中,迸发出一道光亮,如同利剑,随时要将人剁碎!
三日后。
殷郊西边的某处府门上,发生了一场大火,一夜之间,连人带屋子,烧得干干净净。
在那片黢黑的地方外,站着一大群人。
“听说没?这可是前尚书的府邸。”
“尚书?哪个尚书?”
“骇!听说姓谢,先帝爷的时候就在朝堂,后来新皇登基,说是政务考核不通,一怒之下,就给罢了官儿!”
“啧啧,这可这够惨的!”
“惨?嘿!你是没见过他家公子,听说嫡夫人呐,是小妾扶正,德行败落,连教出来的儿子,都简直不是个人……”
“这怎么说?”
“还能怎么?不就是仗着老爹的威风!长得人模狗样,整日不学无术,寻花问柳不说,还坑害人家黄花儿闺女,翻脸就不认人!”
“看,这不就是报应?”
“听说这府上的嫡女,不是高嫁四王府?”
“高嫁倒是高嫁,只是嫁进去没过两年,就得瘟疫死了,你说怪不怪?一家子都没好下场,也不知造了什么冤孽。”
一群人正纷纷议论着。
在他们的身后,靠过来一个女子。
“听说那谢小姐没死,因为德行差,不受夫君待见,便与小厮苟且,事发后,王妃大度,就将人赏赐给了小厮。”
“因为是先帝爷赐婚,王府怕欺君之罪,才编个‘瘟疫’的谎话。”
“小姐配小厮?你说书的吧!”
话刚落音,这反驳的人才反应过来,刚才说话的,是个女人的声音。
众人纷纷回过头去。
留给他们的,却只有一个背影。
她黑衣素装,头上戴着青黑的帷纱,行走的模样,像是一位小姐。
那背影渐行渐远……
………………………………
第一百五十一章 遗证
殷宫。
章台殿内。
最近这段时间,无论刮风下雨,严寒酷署,南安王日日都来请安,态度十分恭谨,对回封地的事情,却只字不提。
这让殷帝十分费解。
他正在凝神想着,觉得很是头疼。
事情一桩接一桩,发生得很诡异,那谢应天已被罢官好几年,怎么忽然之间,竟然被一把火烧掉?
殷城之中,谁还有这个胆子?
他揉揉额头,力图让自己清醒些。
“皇上,邶安王求见。”
小夏子蹲在下首,兴许是见主子心情不爽,打完千儿后,他还不曾起来。
殷帝冷冷瞥过一眼,随即大步跨到龙椅上。
“让他进来吧!”
“是。”
一个抱剑的男子上殿,他铁骨风华,面貌冷硬依旧,只是头上的抹额,由玄色变为青玉色,将人衬托得柔和许多。
“臣见过皇上,皇上万岁。”
“三弟请起,坐。”
话音刚落,小夏子又搬了一把太师椅上来。
“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如同皇上所料,是有人故意纵火,臣在查探现场时,发现了这个……”
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布包。
只有半个手掌大小,用手指掀开一看,恰好是一枚跌碎的环形玉佩,因大火的烧灼,表面略微熏黑。
上位者的眼神幽眯。
他接过来,细细摩挲上头的花纹。
“这是……宫里的物件儿?”
殷夙点点头。
“看起来是。”
“这种花样,是皇家特贡,民间没有,就算是宫里头的奴才偷卖出去,寻常人也只会当宝贝供起来,怎么会带到那种地方?”
他面色不动,继续道:
“再说,谢应天的身份,是前户部尚书。”
“纵使被罢官,可皇上并不曾降罪,故吏门生仍在,谁有那么大的胆子,竟敢一夜之间,灭其满门?”
殷帝亦深吸一口气。
想起此人的居心,他拍案而起!负剪着双手,不断地左右来回踱步。
“那依你之见,贼人在哪里?”
“恐怕……就在身边。”
听到这句话,他的眼皮蓦然一跳!
殷夙接着道:“这种玉佩,在宫里和王府之中,都是寻常物件儿,查起来倒不十分难……”
“但要人赃并获,却不大可能,而且还只能暗查,不能惊动了人。”
“唔。”
上位者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个人。
他的声音沉沉的,变得有几分嘶哑。
“朕记得,南安王幼年离京时,有一批大臣联名驱赶,其中的首要官员中,就有谢应天,最近他刚回殷,就发生这样的事……”
想到殷墨的恭谨,殷帝总觉得膈应。
“这一切事情,也太过凑巧!”
“皇上……”
感应出上位者的意思,殷夙猝然起身。
他走到殿中央,拱手道:“这件事还没定论,皇上不可过于猜测,劳神劳心,于龙体不安。”
殷帝朝下方冷觑一眼,没再说话。
他不断转动着手上的玉扳指。
“你下去吧!”
“既然不想朕猜测,那就好好地,查个水落石出。”
“是,臣告退。”
等他再抬头看时,眼前已经空空如也。
殷帝踌躇半晌,嘴角抿成了一条线,冷硬无比,带着一丝阴狠的猜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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