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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坑的三小姐她有点飒-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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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先生,”云沐白恭敬地对着姬澹施了一个礼:“卫青受伤了,还劳烦姬先生找个大夫给她瞧瞧。”
看着姬澹微微颔首,云沐白虽然心里依旧有些忐忑,但也只能一步三回头地乖乖听话,毕竟男女有别,他便是留下来也根本帮不到卫青什么忙。
因为发生了小插曲,西院的分班一直等到书院里的大夫来看过卫青同付思琪以后才开始。
皇家书院的规制分为初级,中级和上级班。每个级别学时三年,班级数目不定,每班班级十名生员左右,设一名主事先生以及一名副先生,主事先生专门负责平日的诗书授课,副先生则是协助主事先生做一些管理之类的事情,至于教授其他课程的先生也都是在各自擅长领域里经过层层筛选出来的卓尔不群之人。
书院一向严格公正,就连分班居然也是凭抽签决定。每支竹签都标有主事先生的姓名。学生们排队依序抽取,抽到哪位先生的名字便就是哪位先生的学生。这个方法虽然看似儿媳,但却又最叫人无可挑剔。
但是,从另一个方面来说,这又是极其考验人品的一件事。因为一个不凑巧,就有可能与最不愿意共事的人分在一个班里,就比如,卫青恰好冤家路窄地碰到了付思琪。当然,令她没想到的是,柳依依同她也在一个班。
直觉告诉她,以后的日子恐怕是不会有她所期待的岁月静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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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间的变迁啊,就像西院女子学堂院子里那两棵海棠树的花开花落,不知不觉,匆匆四年时光,卫青也已经褪去年幼的稚嫩,渐渐成长为一个顾盼生辉,浑身散发着英气妩媚的可人少女。
四年时光里,卫府发生了三件大喜事:一是卫静姝出阁,与云沐修历尽艰辛终于修成正果,并于前年还诞下了二人的爱情结晶;二是卫廷中因为沾了卫静姝与云沐修大婚的光,官复原职。三是卫莹玉由天靖帝萧怀远指婚,嫁与了御史邱简的嫡次子,邱逸辰。
当年邱简本来因为冰盏的事情对卫府颇有微辞,但是在得知卫青居然能够不计前嫌,挺身而出维护自家外甥女柳依依的事情以后,内心极为震动。不仅大加赞扬卫府有高节清风如明月入怀的气度,更有泾渭分明,路见不平的正气。同时也为自己当初参奏卫廷中的事颇有几分歉疚。
这样又过了两年,没想到正直婚配年纪的次子邱逸辰在佩心的热心促成之下,对卫府的二小姐心生爱慕。卫莹玉热情爽朗没有世家小姐的娇惯之气,邱简自然也是十分乐意,遂亲自登门拜访卫廷中坦言了邱家欲迎娶卫莹玉的想法。
卫廷中同林氏在征求了二女儿的意思之后,终于也点了头。于是邱大人便借着当年中秋宴的机会,求了天靖帝萧怀远的恩旨,也算是佳话一段。
唉,卫青心里不禁一阵感慨:他们倒是万事如意一帆风顺的,怎么到自己这里,这日子就这样艰难呢?她倒不是因为别的,只因为她的成绩四年来毫无长进,依旧是太差了!
女子学堂的那些个课程,她除了骑马无人能敌以外,其他基本全都垫底儿,简直成了付思琪平日嘲讽自己的绝对杀伤性武器。可是她明明也不想这样嘛~但她又着实觉得自己长了一双十根小棒槌一样的手指和一颗榆木疙瘩样的脑袋。
实在是烦死人啦!
就在卫青又一次不知不觉把小差开了半节课的时候,突然就听得一个似乎百般无奈但又夹杂着几许愠怒的女声在头顶响了起来:“卫小姐!”
由于之前完全没有意预兆,卫青心里一慌的同时右手紧跟着一哆嗦,那细巧绣针尖尖的针尖儿透过绢布一个猛子就扎进了托在绣绷底下的左手手指上。
“啊!”疼疼疼,疼死人了。
几乎是下意识地,卫青扔了针线和绣绷,双眉紧促,眼含泪光地把食指含在嘴里吮吸起来:她真的好难,叫她学刺绣,与让张飞去绣花有什么区别嘛~呜呜呜~
教习这些世家小姐女红课程的是在宫里给娘娘和小主子们绣了十几年宫装的绮云姑姑,据说她的宫绣不仅构图精密且色彩秀丽分明、针法多变深得后宫女眷的喜爱。太后娘娘还在世的时候,亲赐“绮云”之名,以称赞她绣工精美。
“卫小姐,”绮云姑姑弯腰将卫青扔出去的绣品捡了起来,瞧着上面胡乱堆在一起的一团线,不由得皱了皱眉头,道:“卫小姐学了这许久,也该用心些了。”
绮云姑姑将绣绷交还给卫青,语重心长地说道:“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多用用心自然会有进步。我在课上教习的时间毕竟有限,平日里你亦可以多问一问那些学的精巧的女孩子们。”
这么一边说着,一边取了柳依依和付思琪绣的绢帕接着说道:“大家可以看一下柳小姐同付小姐的绣品,两人各有千秋,都是非常值得学习和借鉴的作品。你们都是世家的小姐,虽然将来未必用得上裁剪,但是这女红却是要说得过去的。而且,咱们西院两年一次的宫绣品鉴大会就要到了,各位应该更加努力才是。”
“是。”女孩子们恭恭敬敬地齐声回答。
好容易熬到了下学堂,与方才在课堂上的昏昏欲睡神思恍惚相比,卫青就像打了鸡血一般第一个冲出了教室:啊!灵魂与躯体终于得到了双重的解放!这天也蓝了,花也艳了,就连空气都更加清新了!
“阿青,”突然一个柔柔弱弱的声音从卫青背后响了起来:“阿青,等等我。”
卫青回过头去,便看见一道弱柳扶风的娇小身影一路小跑朝自己追了过来,正是柳依依。自从卫青那年为她仗义执言同付思琪干了一架并且还挂了彩,她竟把卫青当做恩人一般,还专门央了舅舅邱简一定要找个好大夫去给卫青仔细瞧瞧,毕竟是女孩子家,这万一留了疤岂不是她的罪过?想到这不免又兀自垂起泪来。
万幸的是,付思琪虽然当时也下了狠劲,但毕竟因为年纪小这伤口也并不之分严重只待了几天便完好如初了,至于云沐白看见的“血”其实根本就是小小年纪却异常热衷打扮的付思琪染上的唇脂,完全就是乌龙一场!
柳依依来到卫青跟前,从随身的小包里翻出一方绢帕递给卫青,道:“阿青,这个是我方才在课堂上称绮云姑姑没注意偷偷赶出来的,你且拿着,也省得为今日的作业烦恼了,只是时间太紧,我绣的不好,你别嫌弃。”
这……卫青瞧着那双白嫩嫩的纤纤素手托着的绣了一朵精巧海棠的绢帕,啧啧啧,卫青不由得感叹:这才是拿绣针的手啊,唉,根本不是自己这十根小棍子能比的啊。
“依依,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我即便是拿了,绮云姑姑一看也知道不是我能绣的出来的啊。”一提到绣工,卫青便觉得一个头变作了两个大。还有什么宫绣品鉴大会,纯粹是变着法来让她丢人现眼的。
“那怎么办啊,要么你还是多上点儿心吧,不然付思琪又要摆出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来了。”
“算了算了,随她爱怎么样好了,”卫青倒显得不是很在意:“我根本就不是那块料,让我干这个,不等于让张飞绣花一样么?”
柳依依眨巴了眨巴她那双似乎总是盛着两潭秋水一般的大眼睛,疑惑的问道:“张飞是哪家的小姐啊?她也不擅长女红么?”
噗………………卫青强忍着笑:“他才不是什么小姐,他是…。。呃……他什么都不是,反正他也不会绣花就对了。”
两个人一边说话儿,一边往书院大门口去。突然,一个身穿紫棠色罗衫模样粉雕玉琢的小娃娃一边撒着小短腿儿直直地朝卫青跑了过来一边奶声奶气地叫着:“姨,姨。”卫青定睛一看,哎呦,这不是大姐家的小团子云星泽吗?
卫青赶紧迎了上去,一把将自己这个小外甥抱了起来,笑靥如花地问道:“你这个小东西怎么来了?我的大姐你的娘呢?” 云星泽摇摇头,糯糯地道:“不是娘,是嘟嘟和老祖。”
嘟嘟?卫青顺着怀里小团子肉肉的小手指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一袭天青色衣衫俊朗挺拔的少年正同一只金色毛猴一齐朝这边走了过来,居然是云沐白和卫大胜。可是云沐白今日不是……
“西夷那边怎么样了?”卫青不禁有些担心地问。
“好像是不行了,”云沐白摇摇头:“西夷那边来人说皇帝希望能再见父亲最后一面。”
卫青惊讶的微微张了张嘴,下意识地脱口而出:“你也要跟着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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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莫名其妙的马
“哥哥他们要跟着去,”云沐白浅浅一笑:“我得留在天靖。”
“你的意思是小团子和我大姐也要去西夷吗?”卫青不舍得在云星泽肉肉的小脸蛋上轻轻啄了一下。她这个小外甥软萌软萌哒,每次被他追在屁股后面“姨,姨”地叫着,直把卫青的心都要暖化了。
这要是有一天去了遥远的西夷,自己还真怪想他的。不仅是他,更还有自己的大姐卫静姝。哎,想来自己这么大的时候,也时常追在姐姐身后求抱抱的,一晃,十年都过去了。
正当卫青暗自伤感的时候柳依依便也来到了几人跟前,见云沐白也在这里,微微红了脸,浅笑着行了一个礼:“小云公子也在。”对于云沐白的出现,柳依依实在也是这几年见怪不怪了,她知道这两个人从小便是青梅竹马,现在又是正经的亲戚,只要有阿青在的地方,这个小云公子十有八九都会出现。
云沐白见是柳依依,略略颔首的同时将唇角微微向上一勾,淡淡微笑道:“柳小姐。”
这一笑,似有若无,就好像春天里迎面而来的细暖的风,吹得那万条垂下的碧绿丝绦袅袅婷婷,一点一点拨动着人的心弦。
柳依依几乎有一刹那的失神。
卫大胜在一边眨巴着两只小圆眼睛上下打量了柳依依几下,几不可闻地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的同时把头别向了一边。
当然,彼时云沐白的眼神全都放在卫青同云星泽的身上,所以对柳依依和卫大胜这两种完全不同的神情丝毫没有察觉。
柳依依却将卫大胜的样子看在眼里,她轻轻张了张嘴仿佛像要说什么,但再看到云沐白目不旁视一脸笑意地望着此时正怀抱萌宝笑靥如花的卫青的时候,那双剪水的眸子倏而黯淡了下来,兀自低头将两片薄唇抿了一下,抬起头微笑着对卫青和云沐白说道:“家里还有事,我就先回去了。”
“嗯,那你路上小心点。”卫青甜甜地笑道。
云星泽一开始还十分享受来自小姨爱的抱抱,但过了一会,可能是觉得自家小姨抱的姿势还是不如娘亲那样舒服,便开始在卫青怀里扭来扭去的,不老实起来。
“姨姨,要下去,要下去。”云星泽一边晃着两只小短腿,一边仰起头来央着卫青把自己放下来。
“好好好,放下来,放下来,你这个小胖墩儿,最近又吃什么好吃的了,抱一会儿压得我胳膊都酸死了。”卫青一边仔细地将他放在地上,一边娇嗔的逗弄道。
“老祖给鸡腿,我也爱吃。”云星泽奶声奶气地说道,接着,小家伙眨了眨那双水汪汪亮晶晶的大眼睛,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指着卫青挎包里露出的一角绢布,问道:“姨姨,这个是什么?要看看,要看看!”
说着,也不管卫青突然惊慌失措的表情,赶在她把手捂过去之前,往上一蹿,拽着那绢布的一角一下就拉了出来。
“哎,你别……”卫青本来伸手想要制止云星泽想要进行的下一个动作,但没想到云沐白却抢先一步拿过了绢帕两手一抻,“别……打开……”可惜的是卫青在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少年已经将绢帕完完全全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没眼看了!卫青将双手迅速捂在脸上:天呐,这正是方才她在宫绣课上被绮云姑姑严厉批评过的女工作品……
云沐白将绢布打开一看,才发现是一方白色的绢帕,在绢帕的一角,三四条由一堆堆绿色的或长或短的丝线针脚好似都正在拼命努力着让自己尽可能看着排列的整齐一些,在这些绿线的最顶端还有一团白白的线,中间突兀地嵌着一个黄色的线疙瘩。
这…。。这……云沐白不可思议地瞪着这又白又绿还有点黄的一团,轻轻咬了一下自己的下唇,啼笑皆非地道:“阿青,你……你这狗尾巴草绣的……呃……真别致。”
什么?狗尾巴草?卫青顿时气得七窍生烟,脸红筋涨地一把将绢帕从云沐白手中夺了过来,提着最上面的两个角扯开来,怒气冲冲地吼道:“你给我把眼睛睁大了好好瞧瞧,好好瞧瞧啊,你们家狗尾巴草能长得这么清新脱俗吗?!”
太过分了!这小子实在是太过分啦!
竟然发,发火了啊……云沐白呆愣愣地望着对面脸红脖子粗气得火冒三丈地小丫头,心里“咚咚咚”地敲起了小鼓:怎么变成母老虎了啊,这,这副表情是要吃人吗?
卫大胜把此时此刻一脸蒙圈还不知道惹祸了的云星泽拦进怀里,也好奇地打量起那方白色的绢帕,看了半天似乎也是一头雾水。
云沐白将将用手指着那绢帕上的图案,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么,这个,这个到底是什么啊?”
少女深吸一口气,强忍着怒火咬牙切齿地蹦出了三个字:“水 仙 花 。”
呃……云沐白不禁重新审视起那一片清奇的图案,绿色的原来是长长的叶子,白色的是花瓣,黄色的是花蕊……这么仔细端详起来,好像还真的是水仙花,虽然这棵水仙花确实……独特了一些,但只要一想到是卫青绣的,这花的颜值也竟然在一瞬间蹭蹭地暴涨了起来。
“原来是绣的是凌波仙子啊,”求生欲异常顽强的云沐白似有所悟一般地鼓掌赞叹起来:“‘芳心尘外洁,道韵雪中香。自是神仙骨,何劳更洗妆’哎呀呀,本来我还纳闷这诗句写的言过其实,如今看了这绢帕才恍然大悟,你看,这不假雕琢的针法自然流露出水中之仙那股浑然天成的超凡脱俗,又岂能是那些艳俗之色能比拟的?”
卫青听得云沐白对着自己大放彩虹屁,虽然心里明知道他不过是安慰自己罢了,可不管怎么说,倒是比方才舒坦多了。正这么琢磨着,一眼又搭见了此时正对着自己的绢帕背面那一坨更加叫人无语的乱七八糟的走线,心里一阵发堵:唉!骗得了谁也骗不了自己……
看着仿佛一瞬间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的卫青,云沐白的情绪也跟着低落了起来,他心里的小姑娘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阿青,不如你把这绢帕送给我吧。”少年微微红了脸颊,低着头说道。唔,他舔着脸送过她东西,也蹭过吃喝蹭过车马,就是好像还没有蹭过礼物……
“嗯,”卫青依旧沉浸在对今日宫绣作业的有心无力之中,并且心烦意乱之中不可自拔,所以压根就没听清楚云沐白说的什么,便下意识地“嗯”了一声。
同意了?云沐白欣喜若狂地一把夺过了绢帕揣进怀里连连保证道:“你放心,我一定把它好好收起来,绝不会给弄丢了。”嗯嗯,这是她送他的第一件礼物,绝对意义非凡。
“啊哈?”卫青对着空空如也的双手呆呆愣了那么几秒,恍然大悟:“哎,哎,那不能给你,那……”哎?眼前哪里还有云沐白的人影,卫青茫然地向着远处看去,只看到了一个肩扛着小团子往前一路狂奔的少年的背影:“明儿见啦!我先走啦!”
啊哈?竟然动作这么快!可那是宫绣作业啊,明天该怎么跟绮云姑姑交代呢?哎,不对,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为什么要送他这个?!
卫青迷惑不解地冲卫大胜眨了眨眼睛,卫大胜却在这样直逼心灵的目光下把自己渐渐缩成了一团,一脸无辜至极又可怜巴巴地瞧着卫青,那样子仿佛在无声地辩驳: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一路上恍恍惚惚,终于到了卫府门口的时候,卫青赫然发现自家门前多了一匹枣红色膘肥体壮神采奕奕的良驹骏马。
卫青心下疑惑:这是家里有客人了?
只是还不待她反应过来,卫大胜“噌”地一下从身后三两下就跃到了那匹骏马身上,搂着马脖子好一阵亲昵,更奇的是这马居然没有丝毫的惊惧与不快,反而十分温驯地任由卫大胜胡闹,竟像是两个久别重逢的老朋友一般。
只是这样就更加让卫青疑惑不解了,一路轻快地跑进了府里,逮着个门口的小厮脱口问道:“今日家里来的什么客?”
“没,没谁来啊。”
“门口那匹马是谁的?”
“三小姐,您说的什么马啊?奴才哪知道门口有什么马啊?”
瞧着是真问不出什么来了,卫青正准备回去找卫大胜,却见这厮骑在马背上竟然就这么一路招摇地进了大门。
“你,你,你你你……光天化日之下,你怎么把它弄进来了?”卫青心急如焚,仰头冲着马背上的卫大胜跳着脚叫嚷起来:“万一是人故意设计好的说咱们卫府是盗马贼怎么办?我能说是一只成了精的猴子‘顺手牵马’迁进来的吗?快快快,赶紧弄出去弄出去。”
乖乖,这是闹着玩的吗?若真是出了事儿,跟谁说是猴子偷的马,谁能信啊?
但是任凭卫青怎么说,卫大胜就跟没长耳朵一样,丝毫不为所动。这样一来更是叫卫青恼羞成怒:“行啊卫大胜!你不弄出去是吧,那我就亲自动手!
”
说完,便不管卫大胜一通手脚并用的猴言猴语,纵身一跃就上了马背,只是令卫青没有想到的是,她刚刚把缰绳握在手里的一瞬,身下的骏马竟然干干脆脆“噗通”一声,跪卧在了地上!
………………………………
第三十六章 竟然是爷爷
这什么情况?
枣红马突如其来的莫名反应直接让卫青傻了眼,可是任凭她怎样又拉又拽,固执的马儿就好像长在了地上一样,到了最后索性直接往地上一躺,颇有一副:‘我就这样静静地躺着,看你怎么’的赖皮模样。
卫青彻底绝望了:怪事年年有,今天特别多。她承认此时此刻确实被一匹马制住了。可是俗话说的好,这事出反常它必有妖,难道这马同卫大胜一样也成了精?
彼时,小厮们眼见着三小姐同一马一猴在这较劲,不敢贸然上前便赶紧去报给了卫廷中。听得卫廷中也是一愣一愣的:什么猴骑大马,马还赖着不走了,哪来的马?
把写了一半的大字放在那里,卫廷中搁下笔就随着小厮绕到了前院,远远地就望见地上直挺挺得躺着一匹枣红色的骏马:“阿青,这马是怎么回事?”
卫青一见是自家爹爹闻讯赶来,心里顿就感觉有了几分踏实,毕竟爹爹见多识广,或许能看出这匹马的来历呢:“我回来的时候在咱们家门口瞧见的,然后就叫卫爷爷给牵进来了嘛。”
“这……”卫廷中把目光投向卫大胜,却不料后者也在眼都不眨地盯着他,竟然瞬间语塞,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猴子顺手牵马?真是闻所未闻。
可是阿青从来不会瞎说,自家这位猴伯父也确实精怪的很,卫廷中到现在都还记得自己腿上挨得它那一棍子,继而小心翼翼地问道:“不知道伯父这是……”这是想要干什么?
当然,后半句他可没敢直接说出口。这猴子不知道是不是还记着当初那档子事儿,无论自己怎么敬着它,它竟然都一副小肚鸡肠对他爱答不理的样子。看在自己老爹的份上,卫廷中忍了,但是他实在忍不了的是这猴子一边对他大模大样,一边却对着云家那个臭小子热情洋溢的很。
那什么,不就是在人家家里吃了几天的鸡腿么?竟然就忘了本了?
然而令卫廷中意外的是,卫大胜这回并没有拿他不当回事,而是指了指那马又指了指自己,接着又做了一个像是捋胡须的动作,便一脸期待似的在卫青和卫廷中之间望来望去。
只是这实在抽象的表演叫卫家父女二人面面相觑:这是几个意思?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从府门口传来一个熟悉又洪亮的声音:“我滴个乖乖,你们怎么把我的马放倒了?”
这个声音是……
还不待人反应过来,一个身着粗布衣衫,须发灰白,却腰杆挺直满面红光的老头儿三窜两蹦地朝着这边跑了过来。
说时迟那时快,这匹原本还赖在地上的枣红马竟然一声嘶鸣,直接从地上站了起来,桀骜得抖了抖那瀑布一样黑亮的鬃毛,将马蹄扣出“哒哒哒”清脆的响声。
“父亲!”卫廷中满脸惊讶道:“您怎么回来了?”
哪知道卫宗年不仅没有接话,还狠狠瞪了一眼卫廷中,之后便走到枣红马的跟前,贴着马脖子,用手轻轻拍了几下,略带讨好地说道:“我说老伙计,你可别跟晚辈们计较啊。”
啊?卫廷中一头雾水,这个场景,这句台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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