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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坑的三小姐她有点飒-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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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清风倒是一副淡然,对着恭敬行礼的乔治微微点了点头,道:“先生客气了。既然已经化险为夷,我等还要急着赶路,便就此告辞了。”
乔治心里苦笑:这人还真是谨小慎微,还没怎么着呢,恐怕就把他当成居心叵测的大坏蛋了。坏就坏吧,本来也真算得不得什么正人君子,早就习惯了。
行吧,告辞就告辞。这么想着,便也微微一笑:“恩公保重,就此别过。”
可是,这话刚一出口,乔治就意识到了一个严肃的问题:他的马没了啊!一觉醒来这马消失的无影无踪,本来就是因为步行实在累的他喘不上起来,这脚底都磨出了几个疼得钻心的大水泡。好不容易顺了一匹良驹,万万没想到这畜生居然还欺生起来,差点要了他一条小命。
算了算了,或许又是老天故意做弄他,不然也不会叫他找了那个女人那么多年竟然依旧毫无音讯!那个人,他一定要找到她!他要亲口问一问她为何如此歹如蛇蝎,心狠手辣!
不知道怎么的,本来已经上了马的卫青突然也意识到这乔治的马已经不翼而飞了,便诚意道:“乔先生,这林子里不安全,你的马跑丢了,不如随我们一道出去再说吧。”
一道么?乔治颇有些惊讶地朝卫青望了过去,他没有想到这个小姑娘竟然还能想着他的安危,她已经救过他一次了,没想到还想着要救人就到底?他见惯了太多的事不关己,如今竟是一个萍水相逢的小姑娘让早就以为看透了世态炎凉的自己竟然有了一丝丝温暖的感觉。
可实继而他又把目光看向了云清风:他,会答应么?
云清风本来是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其实并非是他生性凉薄,只是如今身处风口浪尖,这一路上少不得要谨慎些。
尤其是还带着卫静姝和卫青,这两姐妹,一个是他云家的媳妇,西夷名正言顺的世子妃;另一个不仅是他这个天靖皇子身份养子的心头好,更是皇帝亲自看好的儿媳妇,不,说不准将来还会是……这两个人是绝对不能出事的!
只是真要让他把个人扔在这可能随时都有野兽出没的山林里,在他这心里还真的是说不过去。在打眼瞧了瞧,这人虽然看着不怎么像个君子,但是也不像是个奸恶之徒,也罢,有自己在,即便这人想要出什么幺蛾子,量也兴不起风浪来。
“既然孤身一人,又没了马实在也是不便,不如便随我们一同先出去再说吧。”
“好嘞!”乔治竟有些喜出望外,不由得便暴露本性起来:“不瞒你们说,我这脚底板早都打起泡来了。我上马匹马?”
呃……云清风瞧着这位变得也太快点了,可是这一不拘着,倒是比先前那股矜持劲头竟可爱了几分,便也轻笑着吩咐身后的护卫把自己的马让给这位医者。
乔治本来还是欢喜雀跃,但是到了马前却一下又想到不久之前才吃了马儿的亏,围着这骏马左转右转踟躇了半天竟然依旧是心里的小鼓一阵乱敲,不敢贸然上马。最后还是云清风叫护卫扶了他一把,他才哆哆嗦嗦的紧抓着马鞍,绷着一张窄窄的脸儿,神情肃然地跟着出了林子。
终于隐隐见着林间的大路,卫青遥遥看去,云府余下的护卫此刻依旧是丝毫不敢懈怠地警戒在马车周围,没有望见云沐修的身影,只能看见卫大胜依旧站在马车顶上似乎此刻也在朝林子这边不住地张望。
就在卫青的目光与它衔接在一处的同时,老猴子一声大叫着三窜两窜手脚并用朝这边飞速的跑了过来。
糟了!肯定是出事了!见卫大胜这般焦急的模样,卫青当即大叫不好:“出事了!”
“快!”云清风不敢大意,一挥马鞭率先风驰电掣一般冲了过去,卫青紧随其后跟了上去,这下可苦了只敢慢悠悠跟在后面的乔治,当即六神无主大喊道:“哎!哎!等等我啊~你们别把我扔下啊!”
就在云清风和卫青将将要出林子的时候,卫大胜立于林间树丛一声长鸣,卫青心领神会猛地往前一倾将马鞍留出一席余地,这老猴子紧跟着纵身一跃直接蹲坐在卫青身后搂住了她的腰。这一人一猴配合默契,动作快如闪电,令乔治在后面看的竟然张大着嘴半天发不出丁点声音,已然目瞪口呆。
车外的一阵熟悉的马儿嘶鸣,叫云沐修心头为之一振,紧紧握了握卫静姝的手,道:“肯定是父亲同阿青他们回来了,你先别动,等我去看看就来。”
卫静姝轻轻点了点头,虽然此刻她的脸色已经恢复如常,但是就在不久之前,也就是这套车的马儿受惊的那一瞬间,她竟然跟着五脏六腑又一次翻涌了起来,与此同时,心间也好似有什么在啃食一般的疼,直叫她不禁涔涔地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也就是这个时候,云沐修正好掀起了帘子,看到这一幕,当场心惊肉跳:直觉告诉他,卫静姝怕是出事了!可是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爹爹同阿青又都不在,云沐修只能咬牙试着用内力帮卫静姝缓解一下疼痛,奈何卫静姝究竟不是习武之人,他也是胆战心惊小心翼翼,生怕一个错手她便承受不了。
好在不多时,疼痛渐散,卫静姝的脸色也渐渐红润起来,云沐修这才如释重负一般,将将放下心来,这才发觉自己后背的衣襟早已被涔涔的汗水浸透了,也正是这个时候,他听到了卫大胜在车顶欢呼一般的叫声,心中一喜,他知道,卫大胜一定是瞧见卫青回来了。
若不其然,只片刻的功夫,便听见了熟悉的马儿嘶鸣,云沐修安抚好卫静姝,转身下了车,便看见云清风和卫青满脸焦急风尘仆仆地大步走上前来。
“大姐夫,我姐怎么了?”卫青皱着眉头,上气不接下气地问道。
云沐修没有犹豫,一五一十地就将他之前见到的卫静姝发病的一幕仔仔细细地说给了云清风和卫青二人。云清风心中狐疑得很:这一路上都好好的,怎么眼看着要进西夷境内,怎么突然就出了这样的状况?
卫青心中更是焦急得很:“我去看看。”大姐的身体一向都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得了这样的怪病?
只是她还没来得及上了马车,便听得身后传来了乔治的声音:“先等等,不如让我来看一看。”众人皆是一惊,齐刷刷的将目光投了过去,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乔治已经挎着竹匣子站在了他们的身后:“别忘了,我可是个大夫,还是个神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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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子母诛心蛊
云沐修闻言一怔,要不是这个人突然冒出来,他之前还真没太注意有这么这一号人物的存在。不过也实在也怨不得他,他那一颗心此刻已然心心念念全在卫静姝的身上,至于其他,还哪里能有心思顾得上?
可是当他把目光投向乔治的一瞬间,心里又敲起了小鼓:虽说常言道‘奇人必异象’,可是眼前这人,真的能行么?
乔治将云沐修半信半疑的神色尽收眼底,满眼不屑地把手伸进衣领里挠了挠后颈,道:“我可从来不上赶着给人家瞧病,既然不信那就完了,大路朝天,哎,咱们各走一边。”说完朝着卫青一拱手:“多谢女侠相救,大恩不言谢,咱们后会有期。走喽!”
说完两手一拍,竟真的大摇大摆头也不回地作势要走。
女侠?云清风心中打了一个转儿,皱了皱眉朝卫青看过去,却见卫青轻轻地朝自己摇了摇头,心里顿时明白了,赶忙上前几步,叫道:“乔神医请留步!”说到底‘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这个乔治十有八九没准真是个了不得的人物。
乔治呢,听云清风这般焦急地阻拦,不仅偷偷地勾起了一丝笑意,其实他压根也没打算走,毕竟出门在外,几个人会相信一个萍水相逢张口就说自己是神医的陌生人?
尤其眼前这些人,以他行走江湖的经验来看恐怕不是什么泛泛之辈,虽然个个儿看着衣着简朴低调得很,可是那通身的气派却是无论如何掩盖不住的,尤其是方才这个对他半信半疑的翩翩公子,简直称得上是仙人之姿,只可惜是个男儿身,不若如此,他还真有一股“以身相许”的冲动。
再又说,据他瞧着这车里的病人似乎同小女侠也有着极大的渊源,俗话说的好,‘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嘛。他自问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是这点江湖道义也还是要讲的呀。
乔治清了清嗓子,却在转身的一瞬收起了方才那副嘻嘻哈哈的模样,绷着脸故作不悦地问道:“不让治,又不让走,这是何道理?”这病,他是要治的,可是这该有的脸面,他也绝对不能不要!不然以后传扬出去,岂不是谁都可以给他这个神医脸色看了?那还了得!
就在乔治自导自演一出傲娇戏码的时候,云清风已然带着云沐修来到他的跟前,父子二人齐齐拱手施礼赔起了不是:“之前是我等有眼不识泰山,先生乃是奇人,还请念在我等‘关心则乱’的份上不要介怀。”
嗯,这还差不多。云清风的话,宛如这炎热的天气里口干舌燥之时一碗沁香的清茶,直叫乔治心里舒坦了许多,便也不再装模作样地吊着众人,摆了摆手坦言道:“行了行了,我也不是那般小气的人,就算是看在小女侠的面子上,我也不能见之不救不是?莫说闲言,快些带我去瞧瞧病人才是要紧。”
“先生这边请,”云沐修毕恭毕敬地在前引着乔治来到马车前,亲自置好了踏蹬扶着他上去,卫青已经在车内,将卫静姝扶起半倚靠在马车一隅。见了乔治,急急忙忙恳求道:“还请先生快些给瞧一瞧,我姐姐到底是怎么了。”
“别急别急,”乔治安抚道:“任他是什么疑难杂症,就还没有能难倒了乔神医的。”说着便将手搭上了卫静姝的手腕的同时,两只眼睛却眯缝着不住打量起这个病美人来,这不看不要紧,一看便觉荡魂摄魄:啧啧啧,好一个娇花照水,好一个清丽脱俗的西施病美人!这要是能叫他娶来当媳妇,简直就是折寿都愿意!
嘿嘿,没想到啊没想到,幸亏方才没负气一走了之,这要是真叫他治好了,再来个“以身相许”的美人配英雄可不是“天赐良缘哪去寻,千里姻缘一线牵”的好买卖!
然而乔治心里想得美正要笑出声的时候,突然手下一顿,好似一盆冰水从头到脚浇了个透:这,这绝色美女竟是有了身孕!我的个亲娘呀,难不成她已经是别人的媳妇了?!
这么一想,乔治一下就变成了霜打的茄子,憋着泪光撇了撇嘴暗自摇头,唉,怎么叫别人捷足先登了呢?呸,这老天真是不开眼!
只是正在他愤愤不平的时候,手下一滑,指尖竟传来阵阵细微震颤砭人肌骨,令这个原本胸有成竹的西夷神医当场面色惨白,惊愕失色道:“这,怎么竟然会是她?!”
“她?”卫青不明就以:“先生说的‘她’是谁?还有我姐姐究竟是怎么了?”
云沐修此刻也是心急如焚:“先生,不知道内子究竟所患何症?”他的姝儿不能有事!他们俩的小团子还在天靖等着他们回去。
乔治此时将眼睛瞪的老大,张了张嘴,却久久说不说半个字来,他将疑惑又震惊的目光缓缓地在卫青等人身上上下打量了又打量,来来回回瞧了一遍又一遍,最终颤抖着问出了心里的那句话:“不瞒各位,乔某早就看出你们不是一般人,可是事到如今,我还是想问一句,你们到底是什么人,究竟是做了什么事得罪了那个女人?”
什么?什么女人?卫青同云清风和云沐白三人面面相觑,乔治的话简直令他们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一路上他们行事低调得很,并没有与什么女人有过交集,也根本不曾与任何人有过口角,又何谈得罪一说?
卫青一脸茫然道:“我们一路并没有见过什么女人,也并未与谁有过不快。先生所言,也着实是令我们莫名其妙地很。”
“没错,”云沐修附和道:“不瞒先生,此前我们一家久居天靖,此番是为的回西夷探亲,况且内子品性一向温和宽厚,从未与人结过仇怨。”
乔治面色凝重,叹了一口气,对着云沐修道:“现如今有两个消息,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一个?”
一股隐隐的不安渐渐笼罩在云沐修的心头,直觉告诉他卫静姝的情况似乎并没有他想的那样简单,云沐修一拱手,神情诚恳道:“还请先生明示。”
乔治也不卖关子,直言不讳道:“令夫人已有身孕一月有余。”
什么?!他的姝儿竟然又有了身孕?!云沐修欣喜若狂,他和她的小团子云星泽如今已经两岁有余,天知道他做梦都想再要一个女儿。到时候他与她鸾凤和鸣琴瑟相调,一对儿女承欢膝下,便是红尘无忧,岁月静好。
“敢问先生,坏消息是……”卫青虽然不忍,但是看了看此刻气若游丝的卫静姝依旧还是问出了口。
乔治并没有有余,而是干干脆脆道:“坏消息是,你姐姐并不是生病,而是中了毒。”
“中毒?”卫青同云清风云沐修三人齐声惊诧道:“是什么毒?”
“子母诛心蛊。”
几个字犹如一道晴天霹雳令几人大惊失色,云沐修只觉得脑子里“嗡”地一声,一片空白:怎么会中蛊毒?到底是什么时候中的蛊毒?明明从京都一路到此,他几乎片刻不离地守着她,她怎么还会中毒?又到底是谁能够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悄无声息地给姝儿下了毒?
“那个女人心思歹毒,最为擅长用毒下蛊,我遍寻西夷,几乎将西夷每一块砖每一片瓦,每一处草丛,每一座山头都要翻过来,依旧不见她半点踪影,没想到她真的是早就遁走别国!”一想到那个女人,乔治便是咬牙切齿的恨:“可就算踏遍天涯海角,我也要将她揪出来,讨还血债!”
卫青听得满头雾水:“乔先生,你口中的‘那个女人’到底是谁?还有这‘子母诛心蛊’到底该怎么解?”至于怎么下的毒,为什么下毒,这些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她要她的亲姐还有她未出生的外甥平安无事。
“子母诛心蛊,乃是最为阴毒的一种毒蛊,蛊虫幼时小如针尖,遇水无形,若是被喝了下去,瞬间就会游至宿主心房安营扎寨进入休眠,靠食宿主心头之血滋养本身。一旦等到宿主有孕,便会因着宿主自身体质产生的变化而被唤醒,与胎儿宛如共生,不断争食母体精血,令母体日渐亏损,而这还不是最为可怕的,最可怕的是……”
“最可怕的是,”突然,卫青惮然失色,一字一顿插话道:“它所带来的反应与孕期反应并无明显不同,甚至就连多少医术精湛的医者也无法发觉有什么异常,只等到一朝分娩,宿主早已枯本竭源,也根本无法自行分娩,就算是侥幸诞下胎儿,这蛊毒便也会随着胎儿降生的一瞬间转移到胎儿身上。”
“你,你怎么会知道?”乔治心中不免大骇:“这蛊毒难道已经不止为祸一人?!”
卫青没有回答,她铁青着脸色,目不转睛地盯着乔治,一字一顿地诘问道:“你同这下蛊之人到底是什么关系?!”这毒,分明与云沐白的生母淑贵妃当初所中一般无二!也正是这阴毒不仅使得淑贵妃香消玉殒,还险些害得云沐白!若不是淑贵妃以命换命,云沐白更是早已经……
而如今,这毒居然又出现在姐姐身上,卫青来不及深想这其中的缘故,只是她绝对不允许同样血淋淋的事情发生在她的至亲身上!而这个乔治,既然知道这子母诛心蛊,就说明他一定对这个下毒之人了若指掌!不管他们是什么关系,她一定要他说个明白!
………………………………
第四十七章 鬼手医仙与毒娘娘
云清风同云沐修心中大骇:毕竟当年淑贵妃就是因为这歹毒才不得不铤而走险,以命搏命才诞下云沐白。而如今卫静姝所中之毒尽然与之一般无二!难道说这下毒之人竟然是一直都在天靖京都?
还是说……
想到这,云清风同云沐修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这个下毒之人恐怕不仅在京都,说不定就在宫里!而卫静姝很有可能也是早在京都的时候就中了蛊毒。是有人针对云府么?似乎说不过去,因为如果下是针对云府,那便应该早在卫静姝第一次怀孕时就下手了,不会等到现在。可如果不是针对云府,又为什么偏偏赶在这么个节骨眼呢?
可是眼下,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卫静姝不能有事,她肚子里的孩子也绝对不能有事。这个乔治既然对子母诛心蛊这样熟悉,那么他与下毒之人一定也有着某种千丝万缕的联系!想到这,父子二人下意识地警惕了起来,如果说乔治不能说个明白,那么他今天是插翅也别想逃。
乔治呢,眼看着自己被卫青等人似乎当成了敌人,心里一下就不高兴了,本来嘛,他好心好意来诊病,这群人倒好,就因为他知道这个该死的蛊毒,就开始怀疑他,这简直就是没天理!
于是没好气地皱着两道淡淡的眉毛,绷着一张脸,从鼻子眼儿“哼了一声”,道:“我说你们有完没完啊?到底还有完没完?总不能说我一个神医知道这蛊毒就认定我是下毒的人吧?先怀疑我的医术,又怀疑我的人品,啊呸,就没见过这么糟蹋人的!”
“先生不要误会,”卫青见乔治变了脸色,赶紧道:“我等并没有怀疑先生的意思,只是先生方才所说的这个毒,实在是骇人听闻。先生乃是神医,自然身怀奇技,若是先生肯施以援手,想必肯定能有办法解了这毒。”她是看出来了,这个乔治就是个顺毛驴,只要哄着他他还是好说话的,眼下他是谁先不要进,最要紧的还是要先解了大姐身上的蛊毒再说。
若不其然,卫青的一番话叫乔治舒坦了许多,只见他又一次将手搭上了卫静姝的手腕,眯着眼歪着头细细地诊了半晌之后将身上挎着的那个竹匣子打开来,之后便目不转睛地瞪着里面的瓶瓶罐罐撇着嘴一语不发。
到底行还是不行?乔治这幅踟蹰不定的模样直叫云沐修心中跟着忐忑不安起来。又过了半晌,乔治转过身来,把目光在卫青三人身上扫了一圈以后,定定地看向了云沐修,把两只手这么一揣,说道:“这子母噬心蛊阴毒至极,乃是那个女人丧心病狂研究了十几年的毒物,以我现在的手段想要母子均安恐怕是不能够,但若你要保其中一个,我倒还是有些办法的。”
云沐修闻言微微一怔,略作沉吟,拱手施了一个大礼,继而目光如炬道:“先生是神医,若说能保其一,便定能保其二。姝儿是我此生挚爱,这孩儿乃是我与她二人的性命。只要能保他母子二人,即便是刀山火海我也在所不辞。”
这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直闹得卫青满腹狐疑,不免带着渴求的目光在这二人脸上转了又转。乔治在定定地盯着云沐修看了又看之后,突然哈哈一笑:“行吧,我就勉为其难试试看,”说到这就跟唱了川剧似的,一下又严肃起来:“不过我可跟你把话说在前头,这蛊虫滑的很,想要它自己出来,须得有一个人以血当引子让我把它骗出来才行。”
“以血当引子?”云沐修愕然了,他并非惧怕,只是从来医者治病救人,没听说过用血的。
乔治不以为然,道:“这是蛊毒,不是寻常病症,自然要用些非常手段。它藏于宿主心房,我又不能剖心挖肝,所以只能叫它自己乖乖出来母体才能无恙。”
说到这,又似想到了什么,对着云沐修颇有深意地嗤嗤一笑:“这蛊虫虽然厉害,却是个馋嘴贪吃的货。这胎儿是你的精血,蛊虫前期靠的是你媳妇的心头血,可是这厮只有随着胎儿的成长才回跟着成长起来,所以从某种角度来说,这蛊虫倒也算得上是你的孩子。”
这……云沐修和卫青三人不免满头黑线:这还能这么算?
卫青道:“先生莫要开这样的玩笑,只说该怎么做。”
乔治“嗯嗯”了两声,接着道:“说白了,这蛊虫是吃了母亲吃手足,实在是丧心病狂的很,这么丧心病狂的它自然对亲爹的血也是垂涎的,这回我说的够明白了吧,只要它爹拿自己的血勾引它,说不准它就会出来,只要它出来,我就能叫它有来无回。不过,”乔治顿了一顿:“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我还要需要一味东西。”
“什么东西?”云沐修追问道。
“这个东西恐怕不易得,保不准还是得靠我……”乔治说着,一边眼冒精光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一边将两只手的指尖对着摩挲起来:“靠我搞点非常手段。”
什么非常手段?云清风同云沐修不禁面面相觑,虽然不晓得他这是意欲为何,但这个乔治虽自称神医,言谈举止却丝毫没个医者持重的样子,也实在是叫人匪夷所思。
卫青倒是一下就看出来乔治想的什么,暗暗扶额道:“我说你到底是神医还是神偷?”
“这……”乔治一下把脸憋得通红:“女侠何必把话说得这么明白呢,当着这多人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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