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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家有女倾繁城-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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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如此,他还是做出了一副‘我无理我怕谁’的样子,扬着脖子说“那就走着瞧!”

    出了常熙斋,本想去素凝苑看望秦曼槐的苏韵瑶被怀香给拦住了,告知她有一件事。

    回到沁竹轩,苏韵瑶解开斗篷用了杯水“说吧,什么事。”

    “姑娘,喜鹊的那个相好死了。”

    杯子里的水抖了抖,撒出来了一些,苏韵瑶转头看她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昨天晚上。”

    “大年初一竟然出这样的事?”苏韵瑶不是很理解。

    “六少夫人派着人一直盯着他们住的宅子,之前诬陷五姑娘清誉的陈宪先出了门,买了些酒肉和菜,等到半夜里突然出来了几个人,带着一个头上扣了黑布的人出来,那人估计在院子里的时候就死了,因为是被几个人扛出来的,然后他们将那人扔在城里山下的山根下,匆匆的就走了,六少夫人的人过去看了看,是喜鹊的那个相好,衣裳里头还有封信,写信的人叫常卓兴,估计就是喜鹊口中的兴郎,信上的内容大约是他觉得随着蛇头被清净,自己马上就会被遗弃,命不久矣,并且他知道为了保证自己的生命喜鹊做了很多坏事,不想让喜鹊被牵连,就自己自尽了。”

    “他那封信是给谁的?”苏韵瑶觉得有些不对劲“他并不知自己死后尸体会在何处,那写写封信的目的是什么?万一喜鹊看不见呢?万一喜鹊压根不知道他死了呢?岂不是照样被曹氏操控?”

    “这个奴婢也不清楚。”怀香将袖子里沾上血的信递给了苏韵瑶“这是那封信,常卓兴的尸体已经被检查过了,的确是自尽。”

    打开信件看了看,信上只写了自己的姓名还画了押,但并没写这新是送往何处送给谁的,而且信里所有应该是喜鹊名字的地方都写成了‘你’。

    苏韵瑶猜想,这应该是常卓兴不想因为自己而让喜鹊再做坏事,时时刻刻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可是自己应该无缘再见到喜鹊了,所以他不能亲口告诉喜鹊这些,写封信只是他寄托相思和愧意的方式,只是给自己看的,并非是送给喜鹊的。

    “也是一对可怜人。”苏韵瑶叹了口气,将信收好,转头对怀香说“这事做的不错,你帮我转达给六嫂嫂的手下,就说常卓兴已死,这件事没必要再查下去了,陈宪他们那伙人直接通知我表哥抄了吧。”

    果然大年初三这天,陈宪正在屋子里悠哉悠哉的吃着茶,突然大门被官兵一脚踹开,瞬间涌进了一群人。

    当他们想从后院墙跑的时候已经没了办法,后院墙不知何时翻下了好几个官兵,直接上前将他们治服,连反抗的机会都没给。

    陈寥在回去之前看见了一群官兵朝宅子的方向去,吓得他慌不择路,赶紧趁乱跑到了别处,若是这会儿他也被抓了,那可就糟了。

    就是因为曹千怜找到了他的头上,让他的人去掳了苏婉瑶,但是没成功不说,还被一群人给抓进了牢里,导致整个山上的蛇头被抓的不剩了几个,都怪曹千怜!

    而曹千怜半分悔过的意思也没有,还让独独剩下的这几个人帮着他看好常卓兴,真是气人!

    眼下常卓兴死了,陈寥怀疑有人一直在跟踪他们,得知常卓兴死了以后就觉得没什么可查的了,于是派人直接掀了他们的贼窝。

    那一直盯着他们的人会是谁呢?谁会那么在意常卓兴的死活?是喜鹊吗?陈寥不觉得是她,她不过是个为人婢子的小丫头,哪里有那人脉和手段监视别人呢?若是她有那个本事,也不会让常卓兴在这个宅子里被扣了那么久了。

    那会是谁?曹千怜?还是曹千怜的死对头?

    陈寥赶快离开了那儿,趁着下半夜天黑时回宅子偷拿了些衣物和官兵没搜走的银两。

    和自己同生共死的兄弟又怎样?陈寥不觉得陈宪他们被抓进去会守口如瓶说外头还漏抓了一个,到时候给他供出来了,那就得过逃亡的日子了。

    拿了两件厚衣裳,陈寥曾经作为蛇头的头目,自己攒的体己确实不少,而且都让他自己藏起来了,别说是那些官兵,就是和他一起吃一起睡的兄弟们都找不到。

    冬天的地很硬,陈寥怕惊动外头看守的官兵,就压低了声音用手刨,刨了好久才看见一个布包,布包里有几张银票,还有两锭银子和二两金块。

    “这个破地方是没法儿呆了!”小声的嘀咕着,陈寥正准备从后头翻墙出去,突然听见了前门又被打开的声音。

    “他那个同伙说漏抓了一个,估计会回来取东西,你们盯仔细了,前院后院都守住,帝京的大门处已经下钥,他的画像也已经画好,跑不出咱们寻京城的!”

    听见这话,陈寥慌慌张张的从墙上跳到了外头,真是不敢想象自己要是慢了一步出来会怎么样。

    不过那为首的官兵说的话却给了他警醒,眼下出城是出不去的,大街四处都有他的画像,搜查他的官兵哪哪都是。

    大过年的,他却开始了逃命。

    “你说漏抓了一个?”苏韵瑶有些诧异“打哪儿听来的?”

    “程公子给的消息,说是那个陈宪供出来的,有一个叫陈寥的,听说是蛇头们的头目。”

    “没别的了?”

    “奴婢也不清楚,等程公子什么时候来了姑娘亲自问他吧。”

    “不必了,明儿我去程家,正好找表嫂嫂说说话。”

    虽然说过年时姑娘家不宜出门,但走亲戚就不同了。
………………………………

三百一十五:惊讶

    第二天苏韵瑶早早的起来,和苏墨瑶一起来到了程家,盛桂芝也刚起来不久,两人正好到了,就一起用了个早饭。

    早饭清淡却丰盛,炖的鱼汤煎的小包子,熬的牛肉粥烫的小青菜,吃的苏墨瑶打了好几个嗝。

    “你们今儿来是为了你们表哥昨天抓到的那伙人吧?”

    “表嫂嫂真是聪明!”苏韵瑶坐在盛桂芝旁边,单手握着茶杯“表嫂嫂可知道这里头的事?”

    “你们表哥同我说了。”盛桂芝将他所知全盘托出“有一个漏抓了的蛇头叫陈寥,他为人狡诈狡猾,成为蛇头以前在宅院里做过护卫,在早市上卖过菜蔬,还去农园里帮着摘过樱桃,因为会的不多所以做了蛇头,蛇头来钱快,但是有风险。”

    苏韵瑶没说话,静静的听着,而苏墨瑶不好奇这事,依旧在旁边吃着点心。

    “对了,那个叫陈宪的交代,说陈寥以前在苏家做过车夫,那大约得是二十几年前的事了,说是那时候与你们家二娘子认识了,所以曹氏才接触到了蛇头,然后通过蛇头一次次的害你们。”

    “怪不得!”苏墨瑶突然提高了嗓门“我说曹氏那么个深闺怨妇怎么可能认识蛇头嘛,原来是早有联系!”

    “二十多年前的事…表嫂嫂你继续说。”

    “曹氏让陈寥帮着做的事不少,像掳走你五姐姐,派人翻墙进你家刺杀你家四娘子,还有在国藤寺外那次一群人朝你们放箭等等,都是他们所为。”

    “嗯,这些事我们家都知道,我也早就猜到是曹氏指使的了,不过我不理解,既然陈寥与曹氏相识,那为何还要一次次的管曹氏要银钱才办事呢?”

    “这还不明白?”盛桂芝解释说“做蛇头的之所以不容易被抓到,就是因为有百姓和劳民这两个词做掩护,没事的时候在庄子里干点农活,谁会怀疑到他们头上?但一般的老百姓和劳民家里头一定是拖家带口的,陈寥一人不拿钱成,也不能让那些办事的也都给曹氏面子不拿钱不是?”

    “这就说得通了,为什么曹氏以前总是大包小裹的往外头运银钱首饰。”苏韵瑶自言自语的说。

    “还没完呢,陈宪说陈寥和曹氏特别亲近,曹氏在被你父亲送去庄子里禁足的时候,还跟着陈寥去他那儿过夜来着。”

    “什么!”苏韵瑶和苏墨瑶一齐惊呼。

    相识也没有这么个相识法儿吧?孤男寡女的就这么出去过夜了?虽然两个瑶都未嫁人,可要说曹千怜和陈寥出去只是干净的睡了一宿,那简直是没人信,她们两个又不是三两岁的孩童,这事骗不了她们。

    “嫂嫂你说的可是真的?曹氏与那叫陈寥的,竟然这般不堪?”苏韵瑶又问了一遍。

    盛桂芝点了点头“何止啊,那陈宪供出了不少东西,他是几年前成为蛇头的,对陈寥的过去也不算清楚,但他知道曹氏与陈寥两人参杂不清,其他事你们都不知道,那曹氏可不是一个省油的灯。”

    这究竟是怎么不省油的,盛桂芝没与她们两个说,这事说与不说没什么要紧,主要是她们两个都是未出嫁的姑娘,没得污了耳朵。

    “真是过分!这拿我父亲当什么呢?”苏墨瑶生气道“曹氏那个贱女人,当初怎么没几板子抽死她?”

    “这事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了,曹氏和那陈寥相识二十多年,一直私下有来往可是父亲从未发现,这点也说明曹氏很鬼道,若不想个彻底扳倒她的法子,怕是花花草草都能令她东山再起。”

    “大哥哥那般污遭,原来是随了他亲娘,真是骇人听闻,父亲知道了怕是要气疯了。”

    “别说是父亲,谁听见这话不来气?”苏韵瑶无奈的说“现在禹王殿下的事还火烧眉毛一团乱呢,家里的事也不消停,真是让我喘不上气。”

    “禹王殿下的事又不用你操心,出谋划策也轮不上你啊,歇歇吧。”

    “可小公爷操心啊,他操心我也得操心不是?”

    两个瑶说着,不约而同都瞧见盛桂芝脸色不是太好,不由得有些好奇。

    “表嫂嫂,你这是怎么了?心情不好还是不舒坦?”

    “都不是。”盛桂芝摇着头说“只是看着念宁有了身孕,我这肚子迟迟没有动静,有些着急罢了。”

    “这种事可不是急能急来的,当初四姐姐就着急有个孩子,可越着急孩子越不来,没得去看我二姐姐家的怡儿,抱一抱孩子回来就有了,乡村的抱子带子的说法也有些准头,不如表嫂嫂试试?”苏墨瑶说。

    “你净出那馊主意。”苏韵瑶也劝说道“嫂嫂别急,孩子有缘自然会来,再说眼下禹王殿下忙着政事,时时刻刻都要防着林家,表哥要经常帮着禹王殿下,你这孩子也不是凭空就能怀上不是?”

    作为一个未出阁的小丫头,苏韵瑶说这话是有些厚脸皮了,她不觉得怎么样,可是那边的盛桂芝却是红了脸。

    “你们表哥让我把曹氏的事转告你们,你们警醒着,别遭了她的害,她那人城府极深下手狠毒,要是没有个十全之策是万万除不掉她的。”

    苏韵瑶点着头说“确实,父亲虽有心除掉她,但奈何她女儿是衡王府的人,不能这么随随便便的杀了她,理由再充足也没用。”

    “可以把曹氏移交官府啊,告诉府尹大人她和蛇头串通谋害人命,宁国公府儿媳就是被她害死的。”

    这已经是苏墨瑶能想出的最好的办法。

    “不。”苏韵瑶的眼神很阴沉“我能想象到五姐姐自尽时的绝望,决不能那么便宜了曹千怜,真要是移交官府也未必有我们处理得当,万一官府只是关她个几年,或者随随便便要了她的命呢?五姐姐到底没死在她的手上,这件事不足以给她定罪。”

    “那你的意思,是想等一切尘埃落定以后,再着手对付曹氏?”盛桂芝问。

    “她用不着我对付,眼下我手里掌握的这些,加上父亲对她的憎恨和厌烦,就足够她死个十次八次了,现在要紧的不是我家里的小事,而是禹王殿下的大事,林家最近越发得意了许多,再这么下去,怕是禹王殿下再没翻身的可能了。”

    这两件事一起,搅的苏韵瑶头疼。

    盛桂芝也在为这事发愁。

    程涛是一直跟在禹王身边的,禹王从太子的宝座上下来,可谓身份是一落千丈,再加上林家和衡王势头猛,这样下去禹王就彻底败了。

    空有一身本领和智慧,偏偏上头被自己父王制肘,下头被兄弟和林家针对陷害,禹王的难处盛桂芝特别理解。

    可理解归理解,谁也不能靠理解两个字过日子不是?

    “你们在这儿留下用顿晌午饭吧,伺候晌午饭的厨子是扬州那边的,你们姨母特意给我和你表哥拨过来的,做的一手扬州菜,正好你们来了,可不能错过。”

    “真的?”苏墨瑶一听见这话,瞬间将所有的不悦都抛掷于脑后了,摩拳擦掌道“扬州的八宝食盒和酱蒸肉可是一绝!我还要吃香烤鸽子、豆豉鱼汤、炸藕粉肉末饼子,还有元宝酥!”

    “成,都给你做。”盛桂芝转头问苏韵瑶“你点两道。”

    “十姐姐点了那么多,咱们三个人哪里吃得完?我就不点了。”

    “别,你吃不了可以给家里人带回去,让老太太他们尝尝扬州的味道。”

    两个瑶都在扬州住过,要说什么风景建筑亭台楼阁一类,两人所记得的不多,可要是提起美食,那她们两个可真是滔滔不绝,一时半会儿都不带停的。

    “既然表嫂嫂这么说,那我就僭越一次。”苏韵瑶笑着说“花炊鹌子做的鲜嫩些,祖母她牙口不好,吃不得太酥硬的吃食,再做一道甜梨烧排骨,我母亲爱吃。”

    没一会儿,一大桌的扬州菜就上了桌,苏墨瑶吃的是满嘴流油,打着嗝儿离开了程家。

    回府的马车上,苏韵瑶替她倒了杯茶“快吃杯茶顺一顺,方才的菜太油了些,你也是的,偏偏往肉上盯,又没人同你抢。”

    说着话,马车突然停了下来,掀开挡帘,竟是衡王。

    “好久不见,苏姑娘。”

    “臣女给衡王殿下请安。”苏韵瑶赶紧下了马车,还顺带着拉了苏墨瑶一把,让她也一起下了马车。

    “快快请起,苏姑娘的问安,本王可消受不起。”

    “王爷说笑了。”苏韵瑶的脸上挂着笑容,可那笑意未达眼底,好像多了一丝恨意。

    “两位姑娘这是打哪儿来,可有兴致去本王府上坐坐?你们七姐姐日日惦念着你们,经常同本王提起以前在家时她和你们是多么的形影不离,就当今儿是去王府陪她了,回头本王亲自与苏大人交代。”

    这就是逼着两个瑶,她们去也是去,不去也是去。

    大街上,衡王张嘴就编了这么个理由,老百姓们听见也必须得当真,又哪有她们婉言拒绝的机会呢?
………………………………

三百一十六:解围

    可衡王也是有些小瞧苏韵瑶,她若是任人操控的,那他也不会喜欢她了。

    “殿下,七姐姐虽为臣女姐姐,可从小她待我们这些做姐妹的并不友好,尽管她是庶女却过的比嫡女还好,也就是小辈不能反抗和声张臣女才一直不说,如今父亲亲口说七姐姐不再是他的女儿,臣女也顾不得其他了,请殿下别信七姐姐的话,她谎话连篇竟敢连衡王殿下都骗。”

    听见这些,衡王先是愣了一愣,接着干笑两声。

    这会儿的他有些自嘲的觉得,若是她就那么说什么受什么,又怎会惹来自己的喜欢呢?就冲她这个样子衡王才多注意她的。

    也是他小瞧了苏韵瑶,以为用自己皇家子弟的身份逼迫苏韵瑶去衡王府就成,以为随便编了一个她不能反驳的理由就成,或者说觉得她不能不顾家里人名声来反驳。

    可他又不是头一天认识苏韵瑶,早应该想到她不是那么容易听话的。

    “上次西山的事本王也有所耳闻,听闻你吓着了,脚还伤了好几天,如今怎么样了?”

    “劳烦殿下挂念。”苏韵瑶不卑不亢的回答“也是奇怪,臣女脚伤一事外界知道的并不多,怎的衡王殿下却听说了?”

    能不奇怪吗?那伙人压根就是林太尉派去的,衡王自然也知道西山上的所有事。

    虽然他心里头有苏韵瑶,但是只要是威胁到了以后他成为储君,那就算再喜欢也只得杀掉,成为帝王者不可以碰感情,这是林太尉和林贤妃从小教给他的。

    像如今的皇上,不正是对林贤妃动了感情,所以才落得如今这个局面吗?

    衡王尴尬的咳嗽了一声“说起来苏大人也是朝中重要的官员,今年过年还未曾拜见过,不如本王今儿随你一同回去,正好去见见苏大人。”

    “殿下勿怪,家里头最近出了点事,年都没过安生,您这会儿要是去了父亲难免要腾出身来招待您,怕是家事就处理不利索了,不如等年节过后,由父亲择个日子下帖子到殿下府上,邀您叙叙旧。”

    话里的拒绝和嫌弃十分明显,衡王努力忍下升腾起的那股怒意,硬是憋了个笑脸出来。

    “是吗?如此倒是本王自作多情了,不知你家里出了何事?若是本王能帮到的,你一定不要不好意思张口,本王会竭尽所能替你安排好。”

    “不用。”苏韵瑶连忙拒绝“家事拿出来说不好,免得殿下听完跟着一起闹心,其实也不算大事,就是事多赶到一起了,母亲这阵子身子泛冷不舒坦,家里头的事都堆在父亲身上了。”

    衡王还想找什么借口,但这边苏韵瑶已经说了要准备回府,他有些措手不及的伸出手,想拉住苏韵瑶的手,却被她微微惊恐的躲开了。

    “苏姑娘别怕,本王只是觉得你七姐姐在府里没什么熟识的人长日无聊,想着让你们二人去陪陪。”

    “衡王殿下在大街上这般拦臣的未婚妻,没得让百姓们瞎想,会损害臣未婚妻清誉的。”白楚恒和陆远逸从衡王的身后走过来,吓得他一下缩回了手,颇有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本王…本王只是替你关心一下苏姑娘,并无他意。”

    “哦?”白楚恒无所谓的笑了笑“那臣在这儿谢过殿下的关心,未婚妻的七姐姐想来给殿下造成了不小的麻烦,还请殿下看在臣的面子上饶她一次。”

    “什么?”衡王先前并不知道白楚恒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接着身边的随从就匆匆走过来,伏在衡王耳边小声说了一些事。

    “殿下慢走。”白楚恒算到他得知这事后一定会匆匆离开,所以阴阳怪气的说了这么一句,气的衡王一甩袍袖,斗篷在他身后展成了一个扇形,三步并作两步进了马车中。

    “你们怎么来了?”苏韵瑶问。

    “刚从禹王殿下那儿出来,正好有人告知我在这儿你们被衡王拦下了,所以我就来了。”白楚恒小心的将她斗篷上的兜帽替她带上“吃饭了没?”

    “吃过了,表嫂嫂让扬州的厨子给我们做了一大桌子的菜,这不,我们还带了一些回头给祖母他们尝尝。”

    “那既然吃过菜了,咱们就去茶馆吃些茶点解解腻。”白楚恒自然的将他们领进了一家茶楼,一点也没在意苏韵瑶心里的疑问有多严重。

    茶点只上了绿茶酥和茶饼,再来几杯浓浓的清茶,这东西吃肉吃多了吃些茶点清茶最是舒服了。

    “你到底知道七姐姐的什么事了?吓得衡王连忙回去了。”苏韵瑶特别纳闷。

    这事她要是不知道,估计得郁闷死。

    白楚恒还特意卖了个关子,转脸看向陆远逸,问“你知道吗?”

    “我当然知道。”陆远逸有些嫌弃的说“只是你不愿意让我告诉她罢了。”

    白楚恒这人时而正经时而不羁,好像在他身体里有两个不一样的灵魂。

    “究竟是什么事啊?”苏墨瑶有些着急的问。

    “你们七姐姐一出手哪里有不出事的时候?”白楚恒的话里满是讥讽“她失了孩子,又挨了衡王府的板子,心里头气不顺又没有娘家可以依靠,就想了个法子,让手下人写信到府尹大人那儿告衡王的那个新宠,只是她手下的人也是衡王的手下,那封信没等到府尹大人的手上呢,就转而被送去了衡王妃那儿。”

    “为何要告衡王的新宠呢?”苏墨瑶又问。

    “因为你们七姐姐认为是衡王妃买通了那女子暗害自己,又搬不动衡王妃,所以想着能除掉一个是一个。”

    苏韵瑶冷笑了一声“她这会儿这个样子是做给谁看?不知情的人以为她是爱子情深,舍不得孩子就这么没了,实际上呢?她就是觉得自己不该失宠,所有与她争宠的挡在她面前的都要除掉罢了。”

    苏墨瑶认同的点了点头“你说的是,只是这件事怕是真惹怒了衡王妃吧?”

    “那可不是?”白楚恒笑了笑“我之所以知道这事,就是路过衡王府时亲眼见着你们七姐姐被按在门外毒打板子,给的理由是她偷了衡王妃的东西,我稍稍一打听就有人全盘托出了。”

    实际上是白楚恒藏在衡王府的密探告诉他出了这样的事,衡王府勃然大怒,下令要杀一杀苏惠瑶的心性,让她没了脸面尊严以后消停些,所以才将她按在门外打板子,密探让白楚恒在大门外头假装路过守株待兔,绝对能看见。

    也真是让白楚恒看见了,他还看的津津有味,转而就听说了在不远处的一条街上,衡王拦住了苏韵瑶和苏墨瑶。

    而另一边,回到衡王府的衡王气的额头青筋暴起,先是狠骂了衡王府一顿,说她借竿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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