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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家有女倾繁城-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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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让给别人。

    皇上虽无奈,但也同意了这件荒唐事。

    按理说皇后的侄女才能封个县主之类,她一个嫔妃居然这般大胆,还敢惦记这事?此事被不知四六的林月慈张扬出来后,又冒出了许多百姓,暗地里大骂林贤妃是妖妃,还说先皇后的侄女,李宜她们半点封号都没有,她一个妃子都敢为自己家人讨封号了?

    林贤妃才不在乎外头人怎么说,这不,把林月慈以后的封号都背地里记下来了,就叫锦程郡主。

    锦程郡主,锦指的是繁花似锦,未来可期,程指的是衡王以后必不会输给禹王,林家会有个好前程,当然,这前程就是衡王会坐上皇位。

    这件事皇上并不知,是林贤妃为了以后打算的,在她心里林月慈被封为郡主是迟早的事,再不济也是个县主。

    同样是郡主,估计淑阳郡主得知这事会气疯了吧,一个比她女儿还小的丫头片子都妄想与自己平起平坐了,这林家可真是厚着脸皮喘气。

    晌午的阳光十分好,暖暖的好像要把所有冰雪都化开,沁竹轩内几个姑娘家一起在装饰着院子,苏韵瑶挂上了一个灯笼在房檐上,苏墨瑶则是踩着木梯子越爬越高,几乎要到房顶上去了。

    “颂音,去库房找管事的问问,还有没有这种金红的玉穗子,这儿不够了。”苏韵瑶说完,颂音答应了一声,就急忙出了院子。

    这是众人在庆祝秦曼槐身子痊愈,想着借着过年的喜气把家里院子里好好打理一番,这大半年以来被曹氏他们弄得身心疲惫,眼下总算是得以轻松一些了。

    “等一等颂音,再要两个紫色的灯笼,一会儿我要拿去素凝苑。”苏韵瑶并没低头,而是专心致志的弄着那灯笼。

    颂音的声音并没有传来,反而是一个男人的声音“还想要什么,这儿不够的去我定国公府取。”

    猛地一低头,苏韵瑶腿都软了,见是白楚恒,差点从上头掉下来。

    阳光照在眸中人那金玉似的发丝上,令他的头发仿佛金光闪闪一般,一袭青衣一如初见时那样干净雅致,映衬着他脸上的笑容十分温暖。

    “你怎么来了?”苏韵瑶自然的伸出手来,白楚恒抬手牵住,将她扶了下来。

    “过来看看你,听闻大夫人身子康复,也过来讨个喜气儿。”

    他这次可真是没空着手来,百年的大山参拿来了三支,长长的参须子全用红绸线给系住了,宁神安睡的如意得有两只手大,白楚恒就这么把他父亲的宝贝拿了出来,想着送给秦曼槐。

    白景岳也不生气,毕竟那是自己未来的亲家母,舍些东西又何妨?

    “你自己来的?”苏韵瑶又问。

    “我那好弟弟和远逸同我一块来的。”

    “小王爷也来了?”听见这话苏墨瑶从房顶上探出头来,正好见着陆远逸在往这边走,一时兴奋踩了空,还不等喊出声身子就往下坠了。

    苏韵瑶吓得瞬间惊出一身的汗,而一旁的柳芽和春笋早已经喊出了声,一个正要往那个方向跑,企图用自己当肉垫接住她,一个直接捂住了眼睛。而苏韵瑶刚要捂眼睛,就看见陆远逸稳稳的接住了从房顶上掉下来的人儿。

    这么可怕的事,倒是半点也没吓着苏墨瑶,她嘿嘿的笑着,抱着陆远逸的脖子就不松手了“听我父亲说前儿你们来带了宫里的点心?”

    陆远逸点了点头,突然意识到她的下一句要说什么了。

    苏墨瑶继续狡诈道“我受了惊吓,估计得卧床休息一阵子,要是嘴里时刻能有些甜嫩的点心果子就好了。”

    白楚恒和苏韵瑶在一旁看着戏,笑的差点出了声。

    “我前天来不是给你父亲带了不少的点心吗?”陆远逸无奈的问,但手上的力度却是半分也不减,生怕怀里的人再掉下去。

    “有好吃的自然要先孝敬长辈,祖母父亲还是母亲那边总要分去一些,我房里的侍女也得尝尝宫里的味道不是?传来传去就给我剩了三块,还剩下最后一块到现在我都舍不得吃。”

    这个可怜兮兮又狡诈无比的人,让陆远逸真是又爱又恨“我又带来了一些,等会儿送过来,现在先孝敬你们家老太太呢。”

    老太太岁数大了,不喜吃那种过分甜腻的吃食,所以陆远逸的点心送到她那儿只领了几块,就又送去余鸿苑了。苏耀一个男子,也不是那么喜欢吃点心,就一块没收又转去了素凝苑,秦曼槐这边身子刚好,吃的点心多了就要多喝水,她也清楚几个女儿都喜欢吃,便自己没吃两块,让人送来沁竹轩了。

    至于别处,留云斋和柳荷那儿也都有份。

    作为白楚恂的未婚妻,苏婉瑶能吃到的好东西并不比苏韵瑶的少。

    林月慈身边的侍女是白楚恒安排的,苏惠瑶落胎的事林贤妃并不知道多少。之前那侍女以林月慈的名义,给了衡王的新宠,就是那个叫巧翠的姑娘送了些吃食,不过那吃食有些馊了。

    衡王是林月慈的表妹,这样的情况下巧翠是不敢直接与衡王提起这事的,恃宠而骄不代表她没有脑子,但是心里头还是记恨上了林月慈。

    过年时林家办了场家宴,林月慈和她的表嫂嫂,也就是衡王妃关系一直不错,但家宴上带一个妾室算怎么回事?巧翠不仅跟着去了,还笑嘻嘻的坐在衡王的附近,完全像个正室一般紧紧跟随,衡王妃竟然也不出声,这不由得让林月慈瞎想,心里生出了一种要收拾巧翠一顿的感觉。

    最重要的是,作为女子,她十分厌恶巧翠,因为巧翠和苏韵瑶那张脸实在太像,白楚恒也喜欢苏韵瑶,她表哥也喜欢苏韵瑶,这让林月慈如何心里舒服?

    果不其然,家宴上林月慈的刻意为难在巧翠的眼里就变成了蓄谋已久,这么久以来衡王可以说是把她放在手心上疼,哪里被人这般针对过?于是心里不服气的巧翠在离开时刻意的撞了一下林月慈的肩膀,撞得林月慈手里的酒水撒了她自己一身,两个岁数差不多大的女孩一下子弄的剑拔弩张起来。

    但因为是家宴,林月慈到底不敢太过放肆,巧翠就更不敢了,连声赔着不是,说自己是吃多了酒走不稳了路。

    回到住处,侍女好一顿说巧翠的坏话,林月慈越听越生气,家宴上她穿的那件青莲绣线棉外衫可价值千金,根本下不得水,被巧翠这么一撞酒水洒了一衣裳,洗不得也不能这么满身酒气的出门不是?那么好的衣裳几乎就不能再穿了。

    气愤难当的林月慈说什么也要收拾巧翠一顿,可侍女却说“姑娘有所不知,那巧翠如今正得衡王点下宠爱,在府里头那都是挑着下巴尖看人,谁她也不放在眼里,将殿下哄得是团团转,不知道会多少狐媚子功夫呢。”

    “贱妇!有什么好张狂的?我同表哥说,不给她赶出门去我就不姓林!”林月慈果真是被激的不行。

    侍女又趁热打铁说“姑娘您还是忍忍吧,奴婢方才去打听,殿下附上新进不久的惠娘子落胎了,孩子就是巧翠弄掉的,这件事都没惹得殿下生气,这段时间该宠还是宠。”

    “什么?”林月慈十分诧异,在她的心里衡王从不是一个这样的人,对谁宠个两三个月也就罢了,而且衡王平时脾气特别大,谁要是不听他的话或者犯了错那直接就会被逐出门去或者活活打死,哪里能容忍?

    “真是个妖妇,怪不得如此张狂,把我表哥哄的都不认得我是谁了,这等表哥以后继承了大统她岂不是要骑在我脖子上撒野了?”

    “姑娘您别冲动,她是个有手段的,您不是对手啊!”
………………………………

三百二十:激怒

    “胡闹,我是表哥的亲人,她一个劳民的种怎么能同我比?”林月慈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心里到底是有点不自信。

    “您的心情奴婢理解,可得有个好法子不是?”

    “你有主意?”林月慈问。

    “奴婢不比姑娘聪明,哪里有什么主意呢?奴婢只知道要护着姑娘,不让姑娘挨了那妖妇的欺负。”

    “说说你怎么想的。”林月慈就喜欢听这种别人臣服于她的话。

    那侍女伺候她的时日不算短了,几乎是把她的性格摸的个一清二楚,知道说什么话会让她生气,说什么话会让她信任。

    “那巧翠这般猖狂无非是仗着背后有咱们殿下,那姑娘您找一个比衡王殿下还厉害的不就成了?让咱们殿下没法儿再护着她。”

    林月慈听进了心里,但还是觉得不太好。

    “表哥知道了会生我气吧?”

    “姑娘!您这是为殿下好,不然殿下让巧翠哄的分不清了东南西北,以后还能有什么好前程了?眼下正是同禹王争储的关键时候,依奴婢看,那巧翠就是禹王那伙人派来搅乱殿下的。”

    最好一句和林月慈心里的猜想不谋而合。

    “那。。。可是我还是不敢,这样表哥会生气的。”

    “姑娘,您想一想,以后殿下若是败给了禹王,巧翠还能跟着他吗?到时候巧翠一脚把殿下踹了,心里难过和生气的不还是殿下吗?趁他们的感情还没到天长地久时,赶快出手,长痛不如短痛。”

    “对,你说的对,我这样虽然对不住表哥,但我是为咱们整个林家的前程着想的,就这么办!可是我应该找谁啊?”

    “姑娘忘了,过几日宫里头娘娘不是请您进去说话儿吗?那时候皇上也在,您明白了吗?”

    “明白!”听到这儿林月慈有些兴奋起来“这件事一举两得,一是除去了巧翠,二是让皇上知道禹王在派人扰乱表哥,这是没安好心,就这么定了!”

    当天晚上,白楚恒就收到了事情已成的纸条,他倒是有些不奇怪。

    林月慈,林家如今唯一的姑娘,从小油皮没破过半点,千恩万爱的被养大,人人都护着她,这种人想事十分简单,不会深思熟虑。

    而且小女生的嫉妒心十分强,从她十分厌烦苏韵瑶就能看得出来,而那同苏韵瑶有着几分相似的脸的巧翠,自然是一头撞在了林月慈的嫉妒上,她收拾不了苏韵瑶,就只能拿巧翠撒气了。

    秦曼槐身子好了以后,刚出自己院门,就看着整个家犹如焕然一新一般,处处是红的紫的,美是美了,但是看着眼花缭乱的。

    “这几个孩子。”秦曼槐嘴上虽然不悦,但从她的笑容不难看出,她很开心。

    秋妈妈上前道“几位姑娘真是有心了。”

    “你一会儿吩咐库房,别委屈了几位姑娘,她们要是花了自己的零用就补齐。”

    “是,大夫人。”

    苏婉瑶、苏锦瑶、还有苏应宸,两个在软塌上吃着炒香的瓜子,一个在一旁看书,不远处的小几上烧着茶水,还有一小盏的香,盏中盈盈生壁,似有烟霞袅袅,茶香沁人心脾,顺着茶盅的空子一丝一丝的茶香往出冒。

    翻开一页书,苏应宸按了按太阳穴,这会儿他觉得有些劳累。

    看书看的久了,难免头晕脑胀一些。

    “八哥哥过来坐。”苏锦瑶将位置移开了一些给他“过来尝尝这瓜子,炒的玫瑰香的,一会儿还有茶吃呢。”

    苏应宸也不客气,接过了那把瓜子。

    还没等吃进嘴他就能闻见浓浓的玫瑰香,瓜子皮呈暗色,估计是被炒的缘故,里头的瓜子仁特别好吃,越嚼越香。

    “八哥哥这是怎么了?心情不好?”苏婉瑶问。

    心情不好是自然的,苏应宸打小就把秦曼槐当成他的亲生母亲,可他同父同母的亲哥哥却下了毒给秦曼槐,他夹在中间明知道是苏应宵的不对,却什么也不能做。

    和兄长起冲突那是不孝不义,这是他从小就学的东西。

    可看着秦曼槐当时发病,苏应宸这心里别急多难过了,知道是苏应宵下的毒时他都有心拿把刀冲去家祠。

    可学了这么多年的礼义廉耻告诉他,绝对不能这么做。

    虽然心里一直自责、难过,可是苏应宸没法儿同两个妹妹说这些,只能笑呵呵的说了句没事,接着继续吃手里的瓜子。

    秦曼槐进来,苏应宸有些慌忙的起身,笑也笑不出来,但也是真心为她痊愈而高兴。

    “大夫人身子怎么样了?”

    “让你费心了。”秦曼槐指着一旁的位置“快坐,都是要成婚的人了,也得学会关心人了,咱们家宸哥儿真是长大了。”

    苏锦瑶又取出来一些瓜子给秦曼槐“大夫人有所不知,您养身子这些天八哥哥连笑都不笑一下,整体耷拉个脸,还常常去家祠求老祖宗呢。”

    她没同秦曼槐说的是,有两次苏应宸去家祠,和苏应宵吵了起来,苏应宵骂他不知好歹,胳膊肘朝外拐,苏应宸先是不屑与他争执,可苏应宵正是禁足的难以忍受的时候,总是没事闲的激怒苏应宸。

    一会儿说秦曼槐中毒是她活该,一会儿又说那毒应该下的狠一些,没毒死她可真是手下留情。

    气的苏应宸实在忍不住了,抡着拳头就准备和苏应宵动手,之前因为苏应宵将苏婉瑶推进水里,兄弟两个已经动过一次手了,可这次苏应宸的拳头却没打在苏应宵的脸上。

    “你怎么不打我?你这个孬种!”苏应宵扯着他的领子,一边心里头害怕他真的动手,所以一直在暗自躲避,一会儿又继续出言刺激他。

    苏应宸紧紧咬着嘴唇,到最后还是放下了捏紧的拳头。

    “人渣一个,同你动手我怕脏了我的拳头!”

    “说的那么冠冕堂皇做什么?你当我这个做哥哥的不明白你心里那点子打算?”苏应宵冷笑了两声,嘲讽道“大夫人背后有泾阳侯府撑腰,她姐姐嫁到了扬州侯府,无论是哪对你都有助益,之所以和我母亲撇清关系,不就是因为你想讨好大夫人吗?说我是人渣,你又比我强到哪去了?”

    这般没有道理的话从苏应宵嘴里说出来,苏应宸反倒是没那么生气了。

    他这个做兄长的,别人可能不了解,但苏应宸实在是不得不了解。

    要说出息,他是半点也没有,人家前程似锦,他只能暗地里抱怨没人替他打点,抱怨家里头不给他寻个有油水的官儿做,之前在苍柏阁念书时,苏应宵三天两头这疼那疼,好吃懒做一个顶三个,读了大半年还大字不识几个,就这样文不成武不就的,谁能替他打点前程去?

    一个人的缺点越多,就越看不出自己到底是什么样子。

    “公道自在人心,从小圣贤人教我的就是不与心怀不轨的人同行,无论那个人是我的生母,或是我的亲哥哥,天地君亲师,人要对得起天地,忠于君王,爱护亲人,感恩亲师,但这话的前提是,君王一心为民,亲人教导的正确,亲师不教与孩童错误。”

    “别在那儿说什么文绉绉的东西,老子听不懂!”苏应宵摆了摆手“现在不管你硬气到哪去,我就一句话,我是衡王的舅兄,以后他做了皇上好吃好喝少不得我的,那时候你可别又倒贴上了,让人看磕碜!”

    “大逆不道,不知所谓!”苏应宸点燃了几支香,扇灭了香上的火星“如今皇上正值盛年,怎的大哥哥如此厉害,都想着替一国之君定储君了?这话要是传到皇上耳朵里,怕是大哥哥的尸首都未必能寻的全!”

    “你不必吓唬我,如今寻京城谁人不知禹王失势,衡王绝对是继承大统的那个?到时候我等着你跪在我脚下求我提携你!”

    苏应宵边说还边不屑的撇过头,一脸的傲气。

    “随你眼下的白日梦做的多么好,我不稀罕。”苏应宸从蒲团上站起来“大夫人要给你再送床被子来,可你还是不知悔改,我看也不用担心你冷热与否了。”

    出了家祠,苏应宸就去找了秦曼槐安排的那给苏应宵送被子的,两句话就阻止了送被子这件事。

    大冬天的,家祠里阴冷不已,只有两床破褥子上头放着被,那被上还有几块补丁,盖起来又粗糙又不厚重,冷的苏应宵心肝仿佛都打着颤。

    这个惩罚绝对比打几板子还让人遭罪,尤其苏应宵身子骨不好,前阵子还挨了板子,没人给上药也吃不着大鱼大肉补养,每天就是清水白菜,吃的苏应宵脸都要绿了。

    “等我出去了,你们几个都给我等着,看我不挨个收拾!”抱着自己的膝盖,苏应宵吸着鼻涕说。

    虽然没人在意他的身子骨,可终究他是苏耀的儿子,犯下再大的错也不能冻死不是?所以苏耀下令,每天下午和下半夜降温厉害时,可以给家祠里各点上两个时辰的炭盆,以供他取暖。
………………………………

三百二十一:相看

    苏锦瑶的亲事一直没个动静,眼看着兄姐们成家的成家,嫁娶都有,只有她自己还没个亲事,就连苏应宸都要成亲了。

    不仅是她自己担心,这边康敬兰和秦曼槐也急,人家想看了一家又一家,都不满意。

    康家是行商的,这样的人家招来的要么是心怀不轨的,只想着康敬兰的嫁妆必不会带少了,要么是高门显贵压根看不起经商人家,这种情况下,又想给康敬兰找一户好人家,婆母不刁难人的,丈夫人品正直的,做官或者经商倒是无所谓,可也不能家底太薄了。

    秦曼槐身子刚好些就投身于这事,和康敬兰一起,差点把寻京这些个岁数适中的人家都寻了个遍。

    年节彻底过去以后这件事就更热闹了。

    有人到了苏家来提亲,提亲的人是正六品昭武校尉梅家。

    昭武校尉梅沅算是个武闲官,因为为人有些木讷,再加上朝廷重文轻武,所以在朝中没什么关系特别亲近的,正妻在十年前因病去世,如今这个妻子是续弦进门的,至于这次的这个梅沅的儿子,也就是梅沅前妻的孩子,叫梅郑霖。

    “那梅家的孩子成吗?”康敬兰有些不放心“亲婆母还不一定对儿媳妇好呢,如今那正妻是一个后娘,不会更加刁难锦儿吧?”

    做母亲的嫁女儿最担心的莫过于女儿在婆家的日子过的如何, 究竟顺不顺心,若是亲婆母训斥几次罚几次站规矩也就罢了,偏偏是个后娘,康敬兰如何不担心?

    “梅校尉妻子人品如何我不算了解,但是梅校尉这人我是知道些的。”秦曼槐说。

    说起来还算是有缘,梅沅没做校尉之前,曾和秦曼槐的姐夫程远怀有交情,两人算是同门习武的师兄弟,梅沅如今的官职也是程远怀给他介绍的。

    梅沅这人一身好武艺,只是交际上不善,这样的人起码不伪善,不会油嘴滑舌。

    “我娘家姐夫认识梅校尉,我可托他问问,至于梅郑霖那孩子,还是得了解透彻。”

    一对夫妻想要过的好,其实和婆母刁不刁难没什么太大关系,若是那男子看护妻子,知道保护妻子,减轻她心里的无奈和怨气,知道肩上有担当,在母亲和妻子之间好生调节,那这样的人家一定不会差,夫妻和睦繁荣昌盛。

    没两天程远怀来了信,详细说了一下梅沅这人的人品。

    前妻没了多年,到这会儿他还时时怀念,这说明他是个比较心软念旧的人,情深义重的人性格应当不会差,而他现在的妻子楚氏,是他前妻的远房表妹,为人不喜说话,能嫁进梅家全是因为前妻的遗愿,说楚氏是个良善之人,由她接替照顾梅家,照顾梅沅和自己的儿子,前妻很放心。

    楚氏做的也确实不错,将家里打理的井井有条,自己生有一女叫梅静涵,平时对待表姐的儿子还算不错,这不,眼看着梅郑霖到了快成亲的年纪,就卯着劲给他找适合的人家。

    听说这楚氏没有儿子,只有个亲生的女儿,康敬兰总算是放下了心。

    没有儿子就不用替儿子筹谋,若是有个儿子以后难免要争家夺产的,到时候可不妙。

    “那梅郑霖比锦儿大了三岁吧?也不知孩子人品如何,总得见一见我才放心啊。”

    康敬兰这话说的对,家里怎么样也没有女婿的人品重要。

    苏耀、秦曼槐还有康敬兰,这就带着苏锦瑶见了梅家人,梅沅、楚氏带着梅郑霖来的苏家。

    难得穿的这般正式,浅绿色银纹百蝶穿花式长裙穿上身,外头一件淡绿撒花烟罗衫罩着,弄的苏锦瑶大步都不敢迈,秋月和秋霞亲自替她装扮,就差用尺子给她每一步的距离都量好了。

    头上的钗环不多,发髻上只有一支明月碧玉步摇,发髻后头用一支海棠花钗子固定,看起来很清新自然。

    穿上斗篷,苏锦瑶小步走着进了花厅,没定亲的儿女不得直接面对面,不然这亲事没谈拢难免要坏女儿家名声的,以后再议亲就会有人胡说什么“那家的女儿相看过别人,好像别人家的都没看上她。”

    花厅中,松鹤延年紫檀木的四开屏风挡在那儿,苏锦瑶只在后头看了一眼,就对屏风那边的梅郑霖有些心生喜欢。

    梅郑霖生的不错,但不像萧凌那样温润如玉,也不像白楚恒那样好看在了脸上,更不是陆远逸那种乍一眼就清冷耐看的样貌,梅郑霖生的说的不好听有些五大三粗,因为自小习武的原因,他的腱子肉很壮,撑得那身衣裳都有些紧。

    苏锦瑶觉得,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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