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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家有女倾繁城-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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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胎没坐稳不便张扬,所以苏沛瑶便没说,这好不容易回娘家一趟,就挑了胎坐稳的日子回来看看。
老太太喜笑颜开,看着苏沛瑶的腰身不住的称赞“这回怀象我瞧着比上次还要好,一看这孩子就是个老实的,不会太折腾你,曦姐儿就是不闹人的,这孩子肯定更是乖巧!”
秦曼槐也高兴问道“四姑爷可乐坏了吧?孩子取名了没?”
苏沛瑶笑了笑“孩子这才三月份出头,看不出男女,不过官人还是取了名字来,他喜欢丫头,但我想生个儿子,不都说儿女同堂才幸福嘛,官人给女孩取名为萧顺婷,男孩取名为萧故洲,萧家这辈的男孩都是故字辈儿的,虽然婆家现在还没个男丁出生,但也得顺了萧家的族谱不是?”
“你那妯娌也有孕了,还呆在娘家没回来吧?”老太太问。
“妯娌都显怀了,肚子大的走路都费劲,瞧不见脚尖了都。”苏沛瑶一提起邵言儿就忍不住的叹气“她前儿回了婆家,可没呆到一下午呢就又气冲冲的回了娘家,听大夫说她那胎很可能是个男胎,这么来回颠簸可怎么是好?”
邵言儿脾气大,萧祁又是个不懂事的,两人凑在一块就是天天吵架。
“他们的事你就不用管了,姑爷对你好就成。”秦曼槐伸手摸了摸苏沛瑶的肚子,这会儿还没显怀。
“当初玉瑶和曹氏卯足了劲儿想进昌郡王府,结果呢?玉瑶这几年也没什么动静,只要有声响一定是又挨了婆家的欺负,她那是自作自受!”老太太冷哼了一声“还是沛儿好,眼下又要开花结果了,真是祖上福泽深厚,保佑着沛儿呢。”
苏婧瑶生下一女一儿,若是苏沛瑶也生下一女一儿,那两姐妹可真算是整整齐齐了。
杨氏给自己亲儿子的孩子,也就是邵言儿怀着的那孩子取了名字叫萧顾远,但萧祁对那孩子可以说是一点也不上心,孩子愿意叫什么就叫什么,就算不姓萧他都不在意。
这种连自己妻儿都浑不在意的人,怎么袭承家里的荫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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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四十三:嫁女
萧乃雄,也就是萧祁的父亲,已经开始打算将萧家的前程放在大儿子萧凌身上了,虽然萧凌不是嫡子,但人家好歹占了个长子的名头,又事事出色,比小儿子嫡子萧祁不知强了多少。
原先杨氏不同意,觉得袭承荫封必须是嫡子,也就是她的儿子萧祁,可后来她也想通了,真要是萧祁做了昌郡王,那祖宗的基业怕是都坏在这个根儿上了,不能为了自己儿子一辈子的富贵享乐,就毁了萧家老祖宗几辈子打下的基业不是?
而且萧凌袭承,说不定会让萧家更上一层楼,他有才学有智慧,肯认真肯吃苦,而且他对萧祁这个弟弟一向是不错,他来承袭还能保住萧祁的荣华富贵,这也是件好事。
八月末,苏锦瑶就嫁人了。
梅家就那一个儿子,这场婚事办的实在算不错,风风光光的。
临嫁人的前一晚,苏韵瑶和苏墨瑶没打扰九姐姐苏锦瑶,因为她们知道苏锦瑶一定有很多话想说给康敬兰听。
儿子娶妻和嫁女儿是完全不同的感受,说实在的,康敬兰疼自己这个女儿,终归是比疼儿子多。
儿子娶妻,就算娶回来一个刁蛮任性的又何妨?真要是妻子做错了事,就算是公主休了她也没毛病,终归苏应宽是一家之主,妻子厉害些也不怕。可嫁女儿不同,女儿到了婆家要相夫教子、应付亲戚妯娌、伺候公爹婆母、说不定会因为没生出儿子而遭人白眼,这些康敬兰都怕,而且怕的要命。
万一楚氏是个狠角色呢?她毕竟不是梅郑霖的亲娘,能对苏锦瑶这个儿媳妇视如己出,当成亲女儿一样疼吗?苏锦瑶心眼实不懂那些弯弯绕绕,嫁过去会不会吃亏?一想起这些,康敬兰的眼泪就扑簌簌的往下落,一点也没了平时大大咧咧的样子。
虽然都生活在寻京,但是女子和男子天性生来不同,男子受了妻子的气,可以同父亲母亲说,甚至可以到岳父岳母面前告妻子的状,然而女子呢?为了让娘家人放心,大多数吃了一辈子的苦都不曾告诉家里一句,苏婧瑶就是如此,她担心老太太身子不好,无论朱氏给她刁难成什么样,她也一言不发。
担心女儿见着自己落泪该不放心上花轿了,晚间康敬兰自己躲在房间好一顿哭,感觉好像把这一辈子不争气的眼泪都流干了,第二天几乎是乌青着眼,肿着眼睛送女儿上了花轿。
苏锦瑶穿着漂亮的红妆,发髻高高束起,上头是金饰红缨无数,好像一动旁边人都能听见哗啦啦的响声,双耳坠着一对又重又长的红玉耳环,那红玉的个头足足有大拇指的指甲那般大,相当于耳朵上坠了个石头块,苏墨瑶看着都嫌疼,连忙摸了摸自己的耳朵。
“九姐姐,你怕不怕?紧张吗?”苏韵瑶趁着苏锦瑶还没画口脂,先喂给了她两口水,省着一会儿口渴。
脸上的妆已经上完,除了口脂,头上发髻和珠钗也已经弄好,苏锦瑶感觉肩膀生疼,坐在这儿一个多时辰,像个木偶一般,感觉腰也不是自己的了,腿也不是自己的了。
侍女在一旁一直点着熏香,一来是成亲的民俗,熏走不好的寓头,二来是不让苏锦瑶昏昏欲睡,醒醒神儿。苏锦瑶醒的实在太早,天还没亮就起了身,这会儿别提多困了。
“怎么不紧张,我现在感觉心都要跳出来了,头上重的我脖子生疼,这腰这肩膀,感觉头一次这么累,幸好人这辈子就成一次亲,不然非得累死我。”
苏锦瑶的嘴一打开就关不上了,杂七杂八的说了好些,其实苏韵瑶明白,她这是在转移注意力,多说说话聊聊天就没那么困了,而且心里的紧张也能少很多。
“原先几个姐姐们出嫁时我看着是又漂亮又顺眼,可到了自己身上实在是太累了,现在我这肩膀酸麻酸麻的。”
苏韵瑶了然的替她捏了捏肩松松乏。
苏锦瑶这回嫁出去,家里能说句话的姐妹就更少了,只剩下苏韵瑶苏墨瑶和苏婉瑶,再过不久她们三个也得先后出嫁,这个家可就空了。
留云斋里没了苏应宽,没了苏锦瑶,只剩下了康敬兰,虽然还有许多侍女,可还是觉得好像空落落的,别说是康敬兰了,就连苏韵瑶都想自己的九姐姐,何况人家亲娘呢?
准备齐全后,喜帕并没马上盖在头上,从留云斋出来苏锦瑶先是去了正堂,此刻苏耀和秦曼槐坐在正座,老太太坐在旁侧,康敬兰坐在更侧些的位置,努力憋着眼里的泪,眼睛通红通红的。
苏锦瑶不敢细看自己的母亲,她生怕看完母亲以后,会一把挥掉头上的珠翠,扑到母亲怀里大喊不嫁了不嫁了。
听秦曼槐哽咽着说了几句训诫嘱托的话,苏锦瑶在侍女的搀扶下起身,正要离开,就听老太太说“锦儿,随你陪嫁去梅家的侍女都有谁?”
苏锦瑶愣了一下,回答“斐冬盼夏她们几个。”
老太太点了点头,也拭了拭眼角的泪“嫁人了可要聪明着些,这几个带去的丫头你们也听着,谁要是起了那卖主求荣的心思,对锦丫头不好的,你们的身契可都在我们府上,都警醒着,一切以锦丫头为先!”
苏韵瑶知道老太太为何说这么一句,这其中还有个小插曲。
前儿周嬷嬷安排了几个随苏锦瑶一起陪嫁到梅家的小丫头,留云斋打小伺候苏锦瑶的自然要去,老太太给的都是老太太的心腹,也都靠得住,可苏锦瑶身边有一个叫琉璃的小丫头,见着周嬷嬷领着一帮侍女进了留云斋,就摆起了款儿,话里话外陪嫁进梅家那以后就是梅家的人了,在苏家她要叫各位一声姐姐,可到了梅家谁尊谁卑可不一定。
这话传进了周嬷嬷的耳朵里,老太太自然也知道了,当即抓了那琉璃到常熙斋,几板子打发给了人牙子。
要是一心向着自家姑娘,生怕姑娘受了委屈也就罢了,可这琉璃的心思谁不明白?怕新来的几个压了她一头,怕进了梅家自己不受重要,甚至怕。。。怕梅郑霖选妾室的时候不选自己。
梦想着借着自家姑娘的光,从侍女摇身一变变成妾室,这种人可实在不少,老太太看人看得准,一眼觉得这个琉璃不是什么好东西。
除了侍女,苏锦瑶的陪嫁也妥实不少,比梅家送来的聘礼可多多了,这也是老太太在试探梅家,看看梅家重不重视这个儿媳妇,果不其然,梅家第二天就补了一份儿聘礼来,说是不能亏待了苏锦瑶,老太太笑着没收下那聘礼,只说是多带点嫁妆别委屈了苏家的姑娘。
上午时花轿临门,苏锦瑶上了花轿,梅郑霖是习武出身,长得壮实还有些黑,穿上喜服看起来可别提多奇怪了,但帅还是帅的。
成亲这天,苏沁瑶也来了。
她只在这种大场合才出来一趟,不然就闷在自己的院子里,都要闷出毛病了。
“二婶可准备给堂妹议亲了?”苏韵瑶问方莅。
“准备着呢,但是你也知道你堂妹,不占嫡不占官,是个从商人家的庶女,注定是嫁不到高处,为此你二婶我一直发愁,想着该给她找一个什么样的人家。”
方莅是个和康敬兰性格很像的人,苏韵瑶不担心她会故意苛待苏沁瑶这个庶女,相反,方莅是个有女儿的,她爱屋及乌,也会对苏沁瑶好些。
“沁瑶堂妹的亲事二婶定就成,不用顾及其他。”
“哎呦怎么能不顾及。”方莅叹了口气“她要是嫁的不好,难保外人要编排我苛待她,等出嫁了她也不会受婆家怎么重视。”
“那二婶娘家也是从商的,没有什么生意上来往的友人吗?可以找一户合适的人家,寻个能托付终身的,这样一来是给堂妹找了保障,有二婶您这层他们也不敢苛待堂妹什么,二来也不算低嫁,能同二婶娘家做生意的,家里家底都不会太薄。”
苏韵瑶这话说的实在是在理,当即就说动了方莅。
“你说的是啊!怪道你二叔和你祖母他们总是夸你聪慧,当真是比我这蠢笨的脑袋要强很多。”
“二婶才不蠢笨呢,谁当主母是那么好当的?您为了家里的大事小情处处要留心费心,顾不上那么多也属正常。”
苏韵瑶很会说客气话,而且方莅的人真的不错,她也愿意帮方莅这个忙。
胡芷柔自以为很爱两个女儿,殊不知将自己的两个女儿全害了,胡芷柔自己如今也食了恶果,苏沁瑶这孩子可怜,方莅也愿意多照拂她一些。
“就照你说的,回头我问问我娘家那边有没有合适的,给沁瑶寻一个靠谱的人家。”
成亲之日的事琐碎又繁杂,苏锦瑶只觉得今天一天听进去了这一辈子的吉祥话,一会儿吃杯酒一会儿吃块糕。各种吃食的意义都不同,真是撑的她受不了。
………………………………
三百四十四:大乱
成亲三天以后苏锦瑶回门,梅郑霖是随她一起回来的。
金橙色的银纹百蝶穿花式长裙象征了她身份的转变,从待字闺中的姑娘,变为了**。
头上一对黛染烟华簪小巧精致,苏锦瑶变了身份后并没有大肆打扮,依旧像以前一样朴素偏多,发髻在后头用钗子固定住,看起来十分温婉贤淑。
梅郑霖一身棕黄色的长袍,玉冠束发,小心翼翼的从马车上扶下了苏锦瑶,两人一同进了府。
几天前震耳欲聋的鞭炮声让映霞居的曹千怜都能听见几分,算着日子她多少清楚,今天是苏锦瑶回门的日子。
“不值钱的贱蹄子!”她依旧在嘴硬着,看不起任何人。
婆子在门外听见,自然明白她这是在咒骂着谁,也没给她留面子,说道“二娘子这是骂谁不值钱骂谁是贱蹄子呢?你觉得三姑娘和七姑娘值钱,那她们倒是回来看看你啊。”
“用不着你这个老刁妇在这儿说风凉话,以后有你求我饶你命的时候!”
“呦,二娘子还真是厉害呢,奴婢好怕!”两个婆子不约而同的嗤笑了一声,没再同曹千怜吵。
哪个不知她大势已去,整个苏家没人向着她?先不提她做过那么多坏事,死上一千遍都活该,就只提苏惠瑶和苏玉瑶连自身都难保,哪个能来助她脱离苦海?
被关在映霞居里,也就是早死晚死的事,她这辈子都翻不了身了。
今天的巴掌打完,曹千怜吐出一口血来,嘴里被打的破的破坏的坏,有的地方好不容易结痂了,可两巴掌下去伤口又裂开了,疼得曹千怜连嚼东西都费劲,每天只能靠喝粥度日。
眼下看守映霞居的,无论是小厮还是粗使婆子,哪个没同她结下过梁子?俗话说墙倒众人推,这会儿不正是众人推墙的时候吗?
粥里清的就好像镜子一样,看不见几粒米,奈何曹千怜是个惜命的人,宁可喝着清水一般的粥也要保证自己活着,宁可吃糠咽菜也要保证自己的活着。
她觉得自己那一套勾搭男人的本事很管用,两个女儿得她真传,早晚能把衡王和萧祁攥在手心里,不过是早晚是事罢了,等衡王当了皇上,自己就会有东山再起的那天。
对此,她深信不疑。
“我告诉你们外头的,别以为我如今挨了几天的巴掌,你们就能慢待我了,我的两个儿子都是大郎的亲骨肉,两个女儿都是大郎的骨血,只要有他们几个在,我就永远死不了,大郎是不会杀了我的!只要人还有命,还活着,就有东山再起的那天,你们给我等着!”
外头的婆子们正在吃酒耍乐,听见这话全被逗笑了,一个一个的笑声闯进曹千怜的耳朵,让她又气又恼。
不过,更大的让她气恼的事还在后面。
寻京城内一件事引起了轩然大波,林太尉联合林贤妃和衡王给皇上下毒,差点至皇上于死地,然后几次三番的骗皇上交出国玺和他的私章,皇上不给,于是他们就胁迫了皇上。
这件事出了声响后,响应度十分严重。
原先因为老百姓们没有正经的磕头主子,人人都在心里头掂量着,皇位会传到哪个皇子头上去,大部分百姓都支持禹王,奈何林家势大压迫的还很,纵使禹王有一身能耐也被林家压的喘不过了气,而衡王。。。真要是立了衡王为储,怕是普天之下的老百姓都得捶胸顿足的不愿意。
可这会儿林家人逼着皇上交出国玺,立衡王为储的事一闹出来,老百姓哪个能答应?一帮一帮的人围到了林家的大门前,扔石头的扔石头,大声叫骂的也不吝惜任何一句脏话,估计林家的老祖宗听见都得把耳朵堵上,大门被砸了数不清的大坑小坑,几乎要撑不住了。
皇上是聪明人,既然是他算计到了的,那必然会有准备。
其实他那病并没有多邪性,林家以为是老天助他们,当真是衡王是未来的皇帝,不然眼下的皇帝怎的突然病重成了那个样子?这不就是给衡王做储君在铺路吗?
事实不然,皇上早就猜到了林贤妃和自己的儿子有企图,早早的收买了林贤妃身边的宫女内侍,打听出了皇上想知道的很多事,于是皇上借力打力将计就计,让太医把自己的脉案写的含糊不清一些,让林贤妃和林太尉自以为有了能出手的时机。
白景岳的兵权是皇上之前要收的,不然林家难免会顾及宫外的那些武将,清君侧的事发生在好几个朝代,万一定国公府连同宁国公府,再加上几个手上有些散兵的将军,推翻了衡王呢?
林太尉就算再聪明,人嘛,难免得意忘形了些,他压根没想到皇上会这么一招釜底抽薪。
为了造一份真实度高的手书或者圣旨,他们明着暗着的翻了好久,就差把皇宫掉个个儿了,也没找到那国玺和私章,没办法,林贤妃只得又哭又求的问起了皇上,皇上哪里能给她?再然后就出现了衡王拿刀架在他亲爹的脖子上,逼着他说出国玺的位置的事了。
皇上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儿子会来这么一手,原先只以为他是对皇位有企图,现在看来为了这个皇位,让他这个亲爹死在他手上他也不在意了。
告知了国玺的具体位置,衡王带人快步赶去,却迎面看见了禹王和陆远逸带着一众官兵将他们团团围住,皇上在武林高手的簇拥下完好无损的站在人群中,那哪里是重病之人的样子?哪里是站不起身拿不起笔的样子?
“中计了!”衡王大喊着,想从人群中杀出一条血路来,只见一群人压着林贤妃从后头赶来,林贤妃被五花大绑起来,嘴里还塞着东西,衣衫凌乱发髻彻底的散开了,头上的珠翠首饰零零散散的散落一地。
直到现在说起这事,满大街的老百姓还不停口,都如同亲眼见着了一样。
那日天十分阴沉,今年夏天雨水不多,估计是去年雨水太足的原因,所以从入春到那天一共也没下过几场雨。
偏偏那天天分外阴沉,好像随时就要下起瓢泼大雨一般。
到下午时,城中竟然全城戒严起来,家家户户紧闭不出,路上尽量不许有行人,处处都有官兵巡逻。有好信儿者肯定是要问上两句的,都以为是林家要翻天了,之前招兵买马的,如今这不就是要造反了吗?
官兵没理会那些细问的,再有问的直接亮出官刀来,也就没人敢开口了。
林家上上下下好几十口子,被连拖带拽从太尉府中拖了出来,不远处的百姓悄悄的过去看过,奈何官兵搜查的紧,他们就算是存疑再多,也只好装在肚子里,乖乖的回到住处锁好房门。
有人说容易有贼人混在百姓家中,这样一来老百姓们人心惶惶,自然不敢随意走动了,哪个不怕一出门的功夫,回来再一关门脖子上就架了一把刀?
林德辉穿着大将军的盔甲,本想着今天随父亲和衡王一同进宫,见证皇上盖玺的那一刻,奈何林太尉老奸巨猾,说进宫的人太多容易惹宫外人的注意,到时候万一他们这些所作所为被宫外之人知晓了,可就万事俱休了。
被生拉硬拽的扯出来,林德辉不服,拔出刀就要反抗,可他哪里会什么功夫?没功夫也就罢了,还没有领兵打仗的才能,让他当这个将军,无非是皇上给他个闲官哄哄罢了。
去搜府的,偏偏是和林家有仇的白家两兄弟。
带进去的官兵众多,林家人哪里能想到今天会出这样的事?所以都没做防备,其中有一个还是在被窝里被抓出来的,那人就是林森。
别看在外头林森神采奕奕的,那架势就好像自己多清高多能耐一样,可那个白日宣淫的场面,让在场的官兵都不好意思多看。
两个衣不蔽体的女子伺候着林森,林森舒坦的直眯眼睛,要不是房门被人一脚踹开,怕是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会有这样的下场。
当时有林家的党羽一起进宫的,就比如孙莉萤的父亲孙尧和肖菁菁的父亲肖海峰,他们并不知衡王坐上皇位的方法竟是逼迫皇上写下诏书。
一整天孙尧和肖海峰哪个也没回到家中,大街上连只野狗都不许走动,孙家和肖家派出去的人要么还没等出去就吓得躲了回来,要么干脆就死在了外头,一刀就戳的没了气息。
孙莉萤一时慌了手脚,联想到之前林家的所作所为,一下想的多了起来,一会儿怕是林家反水杀了她的父亲,一会儿又怕是宫外的人打着清君侧的名义杀了孙尧。
而肖菁菁那边考虑的就没那么多了,只是一心盼着肖海峰回家。
全家老小都聚在家祠,女眷哭的哭发愣的发愣,还有挺着大肚子的林家女,就是嫁给肖菁菁哥哥的林家女,眼下已经是怀身大肚的时候,受不得惊吓。
………………………………
三百四十五:害怕
苏韵瑶这边也吓了一跳,并不知道宫里发生了什么,难免猜测的多一些,就怕是林家挑起了兵变,可她一没兵马二不会武,压根帮不上忙。
幸好苏耀没在宫里,不然怕是也出不来了。
“快给我打听!”苏耀吩咐秋力“去外头问问是不是闹兵变了,那兵是皇上的人还是林家的人啊?”
秋力紧赶着腿脚出了门,可刚出门就又折回来了。
他说他瞧着那兵并不像是林家的兵,更像是锻炼有素的兵,见着他出去还好生劝道让他回去,其余的也不同他多说,秋力觉得如果是林家的兵才不会在意这些,反正多杀一个少杀一个又碍不着事。
“荒唐!那还能是皇上的兵不成?”苏耀明显是想不通,为何要封了城?如果是皇上的兵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大户人家这会儿都紧闭门户,就算是心里一百个怀疑一百个想法,可是没一个敢出门问的,派出去的都是家里的小厮家丁,要么是死在了外头,要么是什么也没打听来。
小门小户的没背景就更不敢出门了,有的人家甚至掀了地窖的门躲进去了,生怕这场人祸殃及到自己。
一直等到了下午,街上仍然不许人走动,宫里的大乱还没停歇,整个帝京明明是正直白天,却寂静的如同下半夜。
这场大乱牵扯的事许许多多,若是林家赢了,那以后苏家就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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