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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家有女倾繁城-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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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门声将苏婉瑶吓了一跳,她依偎在苏浅瑶身边,拉了拉她的袖摆,而苏浅瑶淡淡一笑,拉着她也进了住处。
睡前苏浅瑶美美的泡了个澡,说实在的,她觉得那个叫陈宪的很恶心,一直在用眼神上下打量她,无论是不是受人指使,他都不是一个善人。
而苏韵瑶和苏墨瑶这功夫趴在火炕上,想着方才的事。
“我敢断定那姓陈的是七姐姐弄来的!她就是看不得五姐姐过的好!”苏墨瑶一会儿趴下一会儿做起,气的她是一点也不消停。
“人都跑了,你有证据?”苏韵瑶浇了她一盆凉水“这事儿关系五姐姐的名声,到此为止,不许和别人提了。”
“那祖母和母亲她们呢?五姐姐受了这等委屈,就是那屋那两个造成的,难道就这么忍着?都忍她们多少年了,不承想越来越过分!”
说着,苏墨瑶两眼汪汪的,很恨自己的无能,也恨曹氏母女的心机。
“咱们越是扎她们眼,她们就越对付咱们,你还没看出来?为什么七姐姐要对付五姐姐,不就是因为盛家公子喜欢她吗?”
“那总不能让她们嫁进高门大户,咱们嫁给山村农夫吧?”苏墨瑶哽咽两声“她们就是看不得我们好,哪怕是当着她们面儿喘口气都是错!”
苏韵瑶单手拥着苏墨瑶的肩,许久没说话。
事关姐姐的清白,她不敢妄言,但父亲母亲和祖母是必须得知道的。
只可惜没捏住七姐姐的把柄,就算说了同她有关,依曹氏母女的能耐,大哭一场说些什么没证据往她们身上泼脏水,想冤死她们的话,到时候父亲又该心疼了。
一想起她们娘仨梨花带雨的模样,苏韵瑶真是打心眼里恶心。
第二天本来众人还打算玩一玩的,可昨天出了那样的事,哪个还有心情玩了?
回到苏府后,其他人都到常熙斋给老太太请安了,除了苏惠瑶和苏玉瑶两人,瞪着眼说自己身子不舒坦,没法儿去常熙斋,那语气好像谁欠她们银两不还一般。
苏韵瑶和苏浅瑶苏青瑶将迎秋湖上头的事与老太太讲了,老太太听了心中很是气愤,正巧苏耀下朝回来,就被叫到了常熙斋。
“看看你女儿做的好事!”老太太狠摔了一个碗盏“我苏家姑娘的清白岂是她们能抹黑的!当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曹氏就是个不老实本分的,没想到生的两个女儿一个比一个令人憎恶!”
这劈头盖脸的一顿骂,让苏耀有些不明所以,言语中也能听出来是两个女儿惹了祸事,他抬眼看了看大夫人,而秦曼槐脸色也不好,看样子也是生气的。
“母亲,孩儿年幼,您别气坏了身子,有什么事同我说,我回头教训她们…”
老太太冷哼一声“你教训?我让你派人乱棍打死她们你做得到?”
“这…”苏耀连忙跪下“不知是玉瑶和惠瑶做了什么让母亲这么气愤,但她们毕竟是儿子的亲骨肉,还望母亲消消气,有什么话说开了就好,别为了两个孽障不值…”
“三丫头和七丫头不知从哪寻来了一个外男,当着好几家官宦人家的面儿诬陷浅儿和那外男有染,这等委屈,就是你那两个女儿造成的!这是要彻底毁了浅儿,毁了苏家所有女眷的声誉啊!还有你的仕途,自己家出了这么丢人的事,你当你的仕途还能顺利?不被人参一本都算你运气好!”
听了这些,苏耀脑袋顿时一懵,嘴巴张张合合说不出一句话来,缓了好半天才说“是不是母亲误会了?这么做对她们也没好处,再说她们不是那心狠的姑娘,浅儿可是她们的亲姐妹…”
“是不是误会你自己心里清楚,我老太太当不得家,大夫人当不得家,家里的主心骨由曹氏把着,我是什么意见也不敢有啊!”老太太冷嘲热讽道“今天这等祸事就是你纵容出来的因果,你且自己想办法处理吧,若是曹氏再给你吹枕头风,那你就眼睁睁瞧着仕途败落!”
话音刚落,院子里哭天喊地的声音响起,众人听了皆是皱眉,听声音她们知道,那是曹氏母女来了。
接着曹千怜跌跌撞撞的进来,瘫在地上哭的快断了气“老太太饶命!”
“你哪里学的规矩?我没传你你来做什么!”老太太看她那张脸就恨不得撕了她的假面目,气的扭过脸不看她。
而曹千怜眉眼带泪可怜兮兮的看向苏耀,哽咽了好一会儿才说“方才玉儿和惠儿回来,同妾身讲了在迎秋湖的事,还说其他几个姑娘怀疑是她们做的,妾身不敢耽搁生怕老太太和大郎误会,这就心急如焚的赶了来,请老太太恕罪!”
老太太并不说话,她觉得和曹千怜讲道理有失自己身份,那个恶心人的东西!
倒是苏耀回应了她“母亲与我说是玉儿和惠儿找了那外男来,你且说说是怎么回事!”
接着只见曹千怜不可置信的抬头看向苏耀,眼泪停在了眼眶中,那个样子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大郎!难道你真的信了吗?玉儿和惠儿都是好孩子,可不能这么冤了她们啊!就算是怀疑,那也得拿出证据才是!”
苏耀一想也对,转头看向其他几个女儿。
侄女苏青瑶先开口讲了同苏浅瑶进了棚子的事,那男子进来就扯住了苏浅瑶的肩膀,还放言辱她名声。
苏惠瑶哭的泪眼婆娑,插嘴道“青瑶堂姐说的这些未必是实话,再说就算是真的又同我有何关系?”
苏韵瑶拍桌而起,打从昨天事情发生后她就料到会有今天当场对峙的时候,想到曹千怜敢带着女儿过来,必是想好了对策和说辞。
但苏韵瑶也不是一点准备都没有。
苏耀被这声音吓了一跳,扭脸有些生气的看向苏韵瑶,问道“你做什么?一家子长辈在这儿坐着,轮得到你来发脾气?”
苏韵瑶淡淡一笑“女儿只是替父亲痛心罢了,痛心心爱三姐姐七姐姐这么久,却一直被利用都不自知。”
“你说什么!这个家里没有比我更尊敬爹爹的人!”苏惠瑶红着脸喊道。
“女儿琢磨,三姐姐和七姐姐是闺阁在室女,想来是没法儿出门接触外男冤枉五姐姐的,所以这趟应该是二娘子替她们跑的。”苏韵瑶头头是道说“我为何说她们利用了父亲呢?在刚到家时我问了门房的小厮,说是前天晚上咱们定下赏灯后,二娘子房里的喜鹊说是家里母亲病了,可早不病晚不病却非要深更半夜的出门,又是下半夜才回来,这一点父亲就不觉得蹊跷吗?”
确实,如果那外男的确是曹千怜安排的,那半夜让喜鹊出门找人安排这事,倒是也说得通。
可曹千怜却在那边恶狠狠道“十一姑娘别冤了好人!分明就是喜鹊的娘病了,我瞧她念家心切放她回去伺候,有什么错!”
“家里人生病要回去伺候是人之常情。”苏韵瑶脸上的微笑变为了冷笑“但这喜鹊也真是厉害,不过出去了两三个时辰罢了,她那重病的母亲就好了,连续两天过去她也没说回去看望一下,怎的,莫不是半夜出去是寻什么妙医圣手去了?”
“你血口喷人!”苏玉瑶挣扎着起身,扯着苏耀的衣角,大哭着说在迎秋湖,苏韵瑶仗着是嫡女身份,当众给她巴掌的事。
可苏耀现在无暇分心想那么多,他此时满脑子里都是自己的十一女儿说的那番话。
正巧秦曼柳听说几个外甥女回来,到了常熙斋门外准备进来,听见了屋中众人的谈话,侍女本想出声通报,却被她用一个噤声的手势拦了下来。
“接着就是咱们去赏灯前后,不是脑子蠢的都能想通,为何与人私会要带着好几个人?那不是故意让别人捏把柄吗?当时不仅是五姐姐和她的侍女在,还有青瑶堂姐的侍女绘春和绣夏,哪有人会笨到如此?不过是觉得夜里风大冷而已,侍女主动提出将帘子拉上,可到三姐姐嘴里却成了五姐姐的不是,说她是因为要私会才拉上帘子的,父亲,当着京中那么多德高望重的人家,三姐姐竟敢这么说,这不是明摆着给五姐姐身上泼脏水吗?”
还不等苏玉瑶说话辩解,苏耀一个巴掌重重的打在了苏玉瑶的脸上“你个孽畜!你这是要毁了你妹妹的一辈子啊!”
接着苏韵瑶继续道“还有七姐姐,父亲可别忘了她,在棚子中就是她一口一个情意绵绵海誓山盟,好像要告知所有人五姐姐同那外男不清不楚一样,可真是心狠手辣!若是摆明了想弄脏姐姐的名声就这么大费周章,其实说起来对两个姐姐也是好事。”
“什么好事?”苏耀问。
“自然是盛家不喜五姐姐,转而娶七姐姐呀。”苏韵瑶故作懵懂道。
………………………………
八十一:拆台
苏耀气的脑袋嗡嗡作响,跌坐在椅子上,伸手指着苏惠瑶姐妹俩,气的好半天说不出来一句话。
而曹千怜知道这十一姑娘定是有备而来,当即就使出了她的杀手锏,哭!
于是她跪着蹭到苏耀面前,扯他的衣角,大声哭号着“这说打底也没个实质性的证据,莫非我玉儿和惠儿就这么被冤死了?大郎你了解两个女儿是什么人,她们就算是被冤死也说不出一句辩解的话来!怎么可能会去害五姑娘?血浓于水啊,她们怎么舍得?”
“是啊,怎么舍得呢?”秦曼柳从外头进来,侍女忙帮她打帘,几个姑娘见着她忙行礼“姨母。”
而曹千怜见她进来,眼中一暗,心头暗叫不好。
这秦曼柳不是个好拿捏的,尤其是她不用看苏耀的面子,若是她来对付自己,那曹千怜可以说是毫无还手之力。
“大姨姐儿来了。”苏耀勉强扯出一丝笑来“都是姑娘小,不懂事,怎的还惊动了姨姐儿呢?程兄和涛哥儿呢?”
秦曼柳似笑非笑答“涛哥儿回府后就让他父亲带着入宫了,倒是妹夫你,怎的,清官难断家务事?”
苏耀惭愧的笑了笑“可不是吗,这公说公的理,婆说婆的理,又都没有证据,我这一时间也是烦心的狠。”
“既然妹夫如此烦心,那我给你出几个主意可好?”
“什么主意?”
秦曼柳低下头冷冷的看着曹千怜梨花带雨的模样,脸上还留有未干的泪。
“这人的品行如何善于伪装,有些哭声大的人未必是真委屈,有些不哭的却是内心委屈到了极点,可她们为什么不哭呢?”秦曼柳看向苏耀,脸上一点笑容也没有“自然是没人会信她们的话,因为那会哭的一次两次已经成了习惯,清楚自己的几滴眼泪就会换来信任,所以越发肆无忌惮起来,而那不哭的也不是一次没哭过,但是没人信,而是会装可怜的惹人心疼,妹夫你说,这是不是很好笑?”
听见这话,苏耀这脸上火辣辣的,直勾勾的盯着地面,不敢同秦曼柳对视。
什么哭不哭的?苏玉瑶倒是没琢磨明白,可曹千怜和苏玉瑶却是一下就想通了。
短短几句,确是实实在在打了苏耀的脸,这些话若是从老太太这个做母亲的口中说出来,苏耀可能不觉得什么,可眼下从这个姨姐的嘴里听见,只觉得像一个爪子死死的扣住了他的嗓子,让他喘不上来了气。
其他人也都明白了,说实在的就是曹氏母女装可怜扮委屈,担心别人先告状就来到常熙斋,哭哭啼啼的想让苏耀信她们,可万万没想到苏韵瑶虽然岁数不大,但脑筋够用逻辑也没问题,更没想到的是半路杀出来一个秦曼柳。
只听秦曼柳继续说“想必事情如何妹夫心中已经有定夺了,涛哥儿回来时也同我说了一嘴,意思是这次进宫查一查上次秋闱的考生名单,如果没有这个叫陈宪的,那就是他故意诓骗,有意抹黑浅儿的名声,那这么做就必须要有个理由了,思来想去,只有受益最大的那个人会这么做。”
还有谁受益最大?苏耀并非被曹氏母女蒙蔽了过去,只是他不愿意怀疑,他不敢相信疼爱了这么久的人会欺骗他利用他。
如今想来,可不就是曹氏母女的受益最大吗?若当时盛家公子盛常煜信了浅儿是个不干净的,哪怕不用他亲自在场,只要被其他人家看见,有外男同浅儿拉拉扯扯,那就等于坐实了她名声不好的事,盛家怎可能要这样的姑娘?
若是当时没有盛家人的帮忙,没有韵儿这个做妹妹的挽回了一丝生机,怕是浅儿这辈子就毁了!
苏耀想通了,想的都明白了,站起身恶狠狠的踹到了曹千怜,指着她骂道“你这个心如蛇蝎的毒妇!”
见母亲被踹倒,苏玉瑶和苏惠瑶跪在地上蹭到了曹千怜附近,哭着抱起了她的上身,不了解的还以为是这一家人欺负了她们母女。
好一会儿苏耀叹了口气道“玉瑶和惠瑶,小小年纪心里竟这般歹毒,为了一己私欲不惜毁了亲姐妹的名声,这样的女儿我要有何用?给我每人打三十手杖,关进祠堂罚跪思过!谁也不许替她们求情,就那么一直关着,关到我满意为止!”
此话一出,怕是几个月都没法从家祠出来了。
苏玉瑶和苏惠瑶面如死灰,当即连流泪都顾不得了,忙求着苏耀不要如此。
只听苏耀又说“二娘子曹氏,为了女儿竟这般愚蠢,你当毁了浅儿的名声玉瑶和惠瑶就能得嫁高门了?亏你想的出来!从今日起给我禁足映霞居,所有人都不得见她!”
三人连哭带喊也不管用,几个粗使婆子将她们架了出去,也不顾她们疼不疼,两个扔在家祠里,一个摔在映霞居的屋里地上,只摔的曹千怜龇牙咧嘴,连忙起身不顾身子的疼痛,拍着门求人将她放出去。
可没有人理她。
当苏耀得知盛常煜当着别人面说过些日子要来苏家提亲时,可以说是大吃一惊,尤其是知道浅儿的名声已经挽救回来时,这才松开了一口气。
秦曼槐和老太太并没同苏耀提淑阳郡主的想法,因为曹千怜把控着苏耀,万一苏耀说漏了嘴告诉了曹千怜,那苏浅瑶也不会好过。
却不承想,瞒住了苏耀却还是瞒不住曹千怜。
“宁国公他们也同意?”苏耀反反复复问着苏韵瑶几人“在迎秋湖,那盛家哥儿当真这么说的?”
苏韵瑶点头,侧眼看五姐姐,只见她的脸颊通红。
苏耀也不知是该高兴还是难过,两个女儿捅了这么大的篓子,结果被小女儿挽救了回来,但也证实了她们攀高枝的心,为了嫁入豪门不惜毁了自己的姐妹,这般狠毒,真的是他的女儿吗?
但盛家有意和苏家接亲,这确是个实在的好事,盛家宁国公位于朝中一品大员,以后对苏耀自己的仕途之会有助益而无害处,淑阳郡主人虽跋扈,但她爱子如命,定会好好待苏浅瑶,那还愁什么呢?
只不过曹千怜那边是无法安生的,下午时映霞居的侍女说曹千怜要上吊自证清白,苏耀果真又信了,斗篷都来不及穿就往映霞居赶,秦曼柳一皱眉也跟了上去,还拉上了秦曼槐。
“姐姐,你不必管她,那二娘子每次都上吊,官人信她所以次次心软,咱们要是去反倒多余。”
秦曼柳白了她妹妹一眼“那怎么能一样?你若是不帮妹夫好好辨别一下,他日真吃了那二娘子亏的时候看你还能说出来这番话不!浅儿受了那么大的委屈,依我看活活吊死她都不解气!”
果真,嚷嚷了好久曹千怜也没吊成,大部分人都清楚,她是在等着苏耀来。
“大郎,怜儿对不住你,害得你被人冷眼嘲笑,但在死前怜儿求你,不要再冤了玉儿和惠儿,她们可是你的亲骨肉啊!虽然不懂事但她们哪里能做那陷害姐妹的事?不知为何大夫人的娘家和女儿就这般看不上我,非要出言害死我不可,大郎你不要怪她们,只要好生照顾几个孩子怜儿在下头也能闭上眼了…”
苏耀和秦曼柳姐妹是前后脚到的,方才曹千怜的话正巧进了秦曼柳的耳朵。
而苏耀还是一如既往的生气加心疼,嚷嚷着“你怎么又来这一套?没有人冤枉你,快快下来!真吊个好歹怎么办!”
秦曼柳在门外冷笑了一声进来,看向站在桌子上将白绫挂在房梁上的曹千怜。桌子上搁了个凳子,只要曹千怜用脚将凳子踹开,那她就会被吊死。
“妹夫,既然她执意寻死你拦她做什么?”
曹千怜在桌上恶狠狠的问道“你又不是苏家人,在这儿插什么嘴!”
秦曼柳显然没因为曹千怜这话而生气,只是慢悠悠的问道“如果二娘子是一心寻死,又何苦等到我妹夫来?方才没人看着你时你吊死就是了,莫非是仗着我妹夫心疼,耍苦肉计?”
一旁的侍女杜鹃连忙跪下“是奴婢瞧见娘子要上吊,吓的拦着娘子,通报了主君。”
秦曼柳了解的点了点头,走到桌旁,速度极快的抽出了凳子,让曹千怜迫不得已‘上了吊’。
苏耀只觉得心都要碎了,哭着道“怜儿!”边唤边要救曹千怜。
而他却被秦曼柳拦住了“妹夫,别说我这个做大姨姐儿的没帮你,今儿我就好好帮你辨别一下这个以你的心疼做筹码的骗子!”
话音刚落,那白绫刺啦一声,从房梁的位置断成两段,而曹千怜也是从桌上掉在了地上,摔的她哭爹喊娘的。
“这…”苏耀站定皱眉,心中倒是看明白了一些。
接着秦曼柳捡起了那两段白绫“这用割断口子的白绫上吊的把戏早在我娘家就不适用了,不想妹夫竟还被这把戏拿捏,二娘子先割开一点口子,就算没人救她她也不至于勒死,因为白绫自己会断开。”
………………………………
八十二:守岁
曹氏在映霞居禁足,一哭二闹三上吊的那套把戏被秦曼柳拆穿,苏耀自然不去看她了。
只是有两次他到常熙斋求老太太,想将两个女儿放出来,还说毕竟五姑娘的名声没什么大碍,也不好总关着她们。
老太太似乎早就想到他会说这话,当即冷笑了一下,问道“玉瑶和惠瑶可是处处小心,生怕浅瑶的名声受损?”
苏耀一愣,半天才摇头说不是,就算他再不想承认,这都是事实。
老太太又问“那玉瑶和惠瑶可有在那登徒子欺负浅瑶时维护半分?”
苏耀又摇头。
老太太被他这个样子气笑了,端起了一旁还冒着热气的参茶,又问道“那她们可是在浅瑶名声受损时极力挽回?”
苏耀这时候额头生出了汗珠,连一句不是都说不出来,上嘴唇和下嘴唇打着颤。
“那登徒子是玉瑶和惠瑶两个姑娘弄来的,目的就是让浅瑶声败名裂无人敢娶,这是要害了浅瑶一辈子的!浅瑶名声被挽救回来是韵瑶心系姐姐,若没有其他几个姑娘在,怕是这功夫你要应付的不仅是浅瑶名声受损的事了!玉瑶她们诚心害浅瑶,又哪里来的那一套没什么大碍的说辞?”
老太太的语气不咸不淡,却是狠狠的打了苏耀一个巴掌。
“是儿子不懂事,母亲别生气。”
就这么关了半个多月,除了中间苏玉瑶生病请进去一个大夫,还有两次苏惠瑶昏倒进去过大夫,和其他送饭的侍女以外,祖宗祠堂就像是一个牢笼,关着两人一点法子也没有。
苏沛瑶来了信,说是这段时间到了古家看望二姐姐,二姐姐的肚子越发大了,心情也还算不错,朱氏老实了不少,也不整天逼着她吃燕窝了。
收到这来信老太太可以说是开心的像个孩子,让周嬷嬷将那信折好收起来。
年节时很热闹,苏府上下张灯结彩,红彤彤的福字和灯笼挂的贴的到处都是,几个姑娘也都得了新衣裳,红的粉的都是亮眼的颜色。
不过苏惠瑶姐妹俩还在家祠禁足,苏耀实在心疼不已,到底是将两人放出来了。老太太就算再不情愿,也无奈儿子心疼,尤其是过年就图个团圆,总不好大过年的还关着她们。
“老太太,宁国公府送来了礼品。”周嬷嬷掀开帘子走进来,拿着礼品单子,身后的青莲碧荷大盒子小盒子捧了一堆,都快要看不见路了。
难得家里所有人都在常熙斋。
“百年的老山参送来了两盒,珐琅嵌青玉的花瓶送来了一对,青花白地瓷梅盆景送来了一个,还有上好的紫檀木嵌象牙映花小屏风,蜀锦送来了八匹,说是年节到了给几个姑娘的。”
苏家大房二房待嫁的姑娘有十位,可蜀锦却只送了八匹。
就算不明说众人也明白,这其中是将苏惠瑶和苏玉瑶刨出去的。
曹千怜脸色都黑了下来,看着大盒小盒的东西,一打开盖子还泛着光,心里头痒的厉害。淑阳郡主的手笔真大方,这苏浅瑶还没进门呢,就送了这些好东西,以后成亲了还了得?那聘礼不得像是山一般?
可这明明是自己女儿的,哪里轮得到苏浅瑶那么一个病秧子了?
老太太点点头,笑的很随和,但话里却夹枪带棒道“亏得宁国公和郡主是明理人,没因为有人特意陷害而怀疑浅瑶,想来今年过年送来了这么些东西,等开春就会来下聘了吧?”说着,她端起茶盏,眼神中带着鄙视看了看曹千怜。
而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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