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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家有女倾繁城-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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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有些红意了。

    “七姐姐别喝太多,仔细回家爹爹生气。”苏锦瑶见她这般,忍不住劝道。

    谁知苏惠瑶却不领情,还推了她一把“你在和谁说话?你姐姐我坐在这儿也有你说话的地方?”

    苏锦瑶一时语塞,难道她真的醉了?才几杯梅花酿而已,不至于吧?明明记得她酒力还不错,不像几杯清酒就醉的人啊。

    可既然人家不领情,回去被不被爹爹训斥也不关苏锦瑶的事,她见七姐姐油盐不进,自己一扭脸吃梅花酥去了,才不管她。

    下午时众人都打算回去了,正在往山下走时,忽然见到了苏府的家丁。

    看他们的样子慌慌张张,且不是几个姑娘从家里带出来的那几个,应该是从府里赶过来的。

    “这是怎么了?”苏惠瑶嘴角勾起一抹不容易被察觉的冷笑,故作担心的问“可是家里出了什么事?”

    为首的喘了口气,累的直捶胸口,只说了句“姑娘们请快些回府,主君让小的来催催你们。”

    好好的却又不说为何,怎么就要快些回府了?

    苏韵瑶心中隐隐有了一丝猜想,暗叫不好,再转脸去看苏惠瑶,果然,她的眉宇间满是幸灾乐祸。

    如果不是她又想了什么主意对付自己和姐姐们,那就是对付母亲了。

    “念宁姐姐,你看我父亲担心咱们安危,让快些回去,这就走了,有空再来跟你玩,你也快些回去,注意安全。”

    何念宁察觉到了她的慌张,握紧了她的手“你也注意安全。”接着在她耳边小声的问“怎么了,用不用我陪你回去?”

    有外人在,事情还能好处理些,若是真对苏韵瑶有什么不利的事,苏耀也不好当着她这个外人的面儿处罚。

    但苏韵瑶显然想的多,何念宁能呆一时却不能时时刻刻都在,再说她也是大家闺秀,不好赖在别人家,若是父亲派人将她送回庆德候府,那她这次陪同回去又有何用?

    “念宁姐姐,你的意思我懂,但要真是发生了什么事想来你去也无用,倒不如我自己面对,如果你担心,几日以后递帖子到苏府看我就成。”苏韵瑶拍了拍何念宁的手背,小声道,示意她别担心。

    何念宁思绪片刻,点了点头“那你小心。”

    马车一路回到苏府,刚下车就见府门前站了苏耀身旁伺候的小厮,一个个都黑着脸,像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不等苏韵瑶问什么,一个小厮就站了出来,说让她去余鸿苑。

    若是真有什么事,难道不应该去常熙斋当着老太太的面儿说吗?这样一来,苏韵瑶更加确定了,曹氏母女趁着她不在家的间隙,一定是做了什么。

    秦曼槐姗姗来迟,刚要出声,却被别的小厮拦了下来,秦曼槐只得对苏韵瑶眨了眨眼,让她有个心理准备,接着跟在身后,准备一起到余鸿苑去。

    “大夫人,主君说要同十一姑娘单独谈,您…”那小厮也有些头疼“您还是别难为小的了…”

    秦曼槐叹了口气“罢了,我一会儿再到余鸿苑,韵儿,你去吧。”

    苏墨瑶和苏浅瑶一脸的担心,苏锦瑶拉着苏韵瑶的手不肯松开,苏婉瑶更是想到了定是二娘子又折腾出了什么事来陷害她十一姐姐,心慌的脸都白了。

    “十一妹妹,既然爹爹着急,那你就快去吧,让他等着你可不大好。”苏惠瑶阴阳怪气的说。

    苏韵瑶不同她多纠缠,转身跟着几个小厮到了余鸿苑。

    刚进苏耀的房间,只听一声脆响,一个小人样式的木头被扔在了地上,滚落在苏韵瑶脚边,吓了她一跳。

    “跪下!”苏耀阴沉着脸,恶狠狠道。

    苏韵瑶低头瞧了瞧那木人,心里自然了解几分,淡定道“父亲这是做什么?”

    “我让你跪下!”苏耀拍案而起,气的额头上的青筋都若隐若现。

    苏韵瑶只得跪在地上。

    “这东西是怎么回事,给我说清楚!”

    “女儿不认得这个。”苏韵瑶目视前方,不与父亲有眼神上的接触。

    “这东西是在你屋里搜出来的,你告诉我不认得?”苏耀猛地上前两步,举起手就要打苏韵瑶。

    “女儿确实不认得,一次都没见过,至于什么从我房间里搜出来的,更是无稽之谈!”

    啪!一声脆响,苏韵瑶只觉得左脸颊火辣辣的疼,被苏耀打的歪了身子,又忍着痛跪好。

    “我知道你素日不待见二娘子,连同玉瑶和惠瑶也惹你厌烦,可你千不该万不该做这种事情,我养出的女儿就是这样?你真是让我伤透了心!”

    苏韵瑶捂着脸,淡定的抬头,眼中仿佛冒着火,又仿佛有天大的委屈,眼泪充斥着眼眶,却一滴也没落下来。

    “父亲可真是有意思呢,曾经二娘子派人给女儿饭里下毒没见您这般,暗地里找人抹黑五姐姐的名声也没见您这般,如今为了一个莫须有的木人您就对女儿大打出手,您说失望,女儿又何曾不失望?”

    苏耀气的怒瞪着眼睛,抬起手又要打一巴掌,可对上女儿的眼神,他却又下不去手了。

    “女儿自知爱护家里,爱护父母亲人,可父亲今日这般,那就是将天底下的委屈都扣在了女儿身上!”

    苏耀冷笑一声,放下了手坐回椅子上“这木人的来历你不清楚,那我问你,怎的偏偏二娘子病的如此严重,又怎的来了的道士指出你沁竹轩有阴毒作祟,这木人又为何出现在你的房间!”

    “自然是有人栽赃!”苏韵瑶几乎是吼着说了出来。

    父亲的这几个问题,可以说是点醒了苏韵瑶,让她清楚自己没在家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先是二娘子用计请来了道士,道士指出沁竹轩不对劲,搜查之时发现了这木人,接着告知了父亲。

    见父亲不出声,苏韵瑶反问道“父亲可想过,为何非要挑女儿不在时那人出手,先是骗您请来了道士,接着又顺理成章的从沁竹轩搜出了这东西,难道您就没怀疑过?为何每次二娘子犯错时您都打死不信?为何女儿连一句申辩都没有就挨了您的巴掌?”

    “你的意思是二娘子栽赃了你?”苏耀怒火中烧,又站起身来“她现在缠绵病榻,早晨咳出了一帕子的血,什么深仇大恨值得她如此栽赃,宁可牺牲自己的身体?你糊弄谁呢?”

    苏韵瑶淡淡的笑了笑,又反问道“父亲只说二娘子同您说了什么就是,人证、物证女儿都要知道,就算是死,女儿也要知道是谁活活害死了我!”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

    门被从外头打开,冷风瞧准时机钻了进来,让苏韵瑶火辣辣的左脸颊感受到了一丝凉爽,接着门又被紧紧的关上。

    她回头一看,果然,地上跪着深低着头的人,就是被小厮押进来的招露。

    “主君!主君奴婢不敢撒谎,是姑娘!”招露指着苏韵瑶“奴婢跟着姑娘伺候时,就见她经常一个人在屋里,就连璃笙都进不去,奴婢觉得奇怪却不敢问,可有一天姑娘让奴婢去偷两根二娘子的头发来,这奴婢哪里做得?可奴婢不做姑娘就斥责打骂,奴婢没法子,向映霞居的侍女讨了两根粘在二娘子斗篷上的头发给了姑娘,从那日起二娘子身子就一天比一天差了,奴婢猜出了一些苗头,趁着姑娘不在偷进了房间,找到了这个…”

    地上的木人刻的和曹千怜有六分像,上头还写着她的生辰八字,两根发丝闪着光一般缠在木人上。

    招露指着那东西,继续说“奴婢怕极了,不巧被姑娘发现了,姑娘怕奴婢说出去,就将奴婢交给了大夫人处理,大夫人也怕奴婢说些什么,就将奴婢打发到了厨房做粗活…”

    声泪俱下的表演,像是被曹千怜亲身传教了一般。

    苏韵瑶冷冷的看着她,半响,冷笑一声。

    “招露,你跟在我身边伺候多久了?”

    招露一愣,显然没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半天才答“回姑娘,没十年也有七八年了…”

    苏韵瑶又问“那你既然跟了我这么久,怎能不知二等侍女是不能进屋伺候的,就连端个茶送个水都是由一等侍女在屋里接了送进去,你们连进门的资格都没有?”

    招露脸色发白,但还是答应了。

    “那既然如此,哪来的我把自己关在房间一说?你连正屋进去的次数都很少,怎能知道我在自己房间里做什么?又怎么知道璃笙在不在?莫不是你偷窥我?”

    “不不不!奴婢不敢啊!”

    “不敢?”苏韵瑶冷笑着“我看你是敢的很!”
………………………………

八十八:失望

    苏韵瑶跪正身子“父亲,招露往日里在沁竹轩大呼小叫,仗着在女儿身边伺候多年,完全不把璃惜璃笙这样的一等侍女放在眼里,平日里更是对二等侍女们呼来喝去,对待三等侍女打骂是经常事儿,这样的侍女留在女儿身边,究竟是伺候人的还是当祖宗的?”

    苏耀沉着脸,继续听她说。

    “沁竹轩里的人都能做见证,她们对招露都是怨声连连,父亲若是不信随便提来几个问详细了就是!”

    招露磕了两个头“主君您救救奴婢!沁竹轩都是姑娘手底下的人,她们说的话不能作数啊!”

    “那我再问你。为何你得知了这种要命的事,大夫人做的不是要了你的命,也不是把你发卖出去,甚至都没将你赶到庄子上做粗活,而是让你全须全尾毫发无损的在厨房伺候,你是想告诉我我娘大夫人她是脑袋蠢的吗?”

    苏韵瑶的声音越问越大,吓得招露连头都不敢抬。

    确实,将招露这么一个危险的人留在府里,就算是苏耀都不会这么做的,那属于在自己身边放了一把随时会割伤自己的刀啊!

    “父亲,招露到厨房伺候没几天,七姐姐和三姐姐就到了厨房给父亲做果子吃,如果真是栽赃那这全说的通了,父亲只要查问一下厨房的人,问问两位姐姐有没有和招露接触过。”

    “你当我是来给你断案的?”苏耀的语调异常的冷静,却又一字一字的敲击着苏韵瑶的耳膜。

    是啊,他既然将自己叫来,那多半是信了曹千怜的。

    人证说的有模有样,物证也是在自己房间里的,还有什么可狡辩的呢?

    这时候苏韵瑶才意识过来,父亲有多么的疼爱曹氏,就算她做了再多的错事,只要她说自己被冤枉,那就是被冤枉,反而她想栽赃谁,随随便便吐出几口血就能让栽赃坐实。

    这一瞬间,苏韵瑶就好像被冰水浇了全身,就连心都是冷的。

    “玉瑶和惠瑶绝对不会害自己的母亲,这东西道士说邪祟的很,一个不注意就会要了命!你当她们是像你这样心狠手辣的?”

    “若真是我做的,我宁愿一个不注意就要了她曹氏的命!”苏韵瑶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了出来,两只手紧紧的攥着袖角。

    这是她十多年以来第一次顶撞父亲,第一次同父亲喊。

    她也说不好是为什么,是怨恨?是无奈?是担心自己被栽赃?她自己也不知道。

    她知道的只有现在心里很难受,犹如刀绞一般。

    苏耀显然也没想到自己一向乖巧懂事的女儿会这样,一下愣住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你个逆子!你反了天了!”

    “我叫您一声父亲,可您宁愿冤死女儿也要让别人反天,如今有什么资格在这儿训斥我!”苏韵瑶屏住呼吸,准备接着下一巴掌。

    苏耀也真不惯着她,这巴掌打的比方才的要用力的多,直打的她头昏眼花,倒在地上。脸上仿佛被烙铁烙过一般,疼的不敢伸手触碰。

    门又一次被打开,老太太在秦曼槐的搀扶下走了进来,正巧看见倒地不起的苏韵瑶,当即就动了怒。

    “你要做什么!”

    “儿子在教训这个蛇蝎心肠的不孝女!”苏耀没给母亲面子,怒气半分没减,倒是对秦曼槐吹胡子瞪眼的,他知道老太太是她请来的。

    “好啊,莫名其妙弄来个道士,然后什么也不跟我说,这会儿在这动用私刑,好得很,好得很!”老太太边走边说,袍袖狠狠一甩,箱盖上的花瓶重重落地,摔的粉碎。

    秦曼槐满眼眼泪,扶起了苏韵瑶,看着她红肿的脸哭的不能自已。

    “官人你为何如此狠心?今天的事摆明了说是栽赃,你连详细都不问就如此?”

    “她自己承认了!”苏耀指着苏韵瑶“她自己承认的!承认想害死二娘子!”

    苏韵瑶看着自己的父亲,两人四目相对,她眼中泛过一丝寒意,让苏耀瞬间感觉到了一丝异样。

    “女儿何时承认的?女儿并没害二娘子,这一切都是她栽赃给我的!再说,她以前在菜里下毒,想借此毒死我们姐妹三个,那个时候父亲您在哪?舍不得打她们舍不得骂她们,甚至连禁足也是您求东求西给解了的,难道在父亲的心中,我们全家的命和名声都比不上二娘子和两位姐姐吗?那若是如此,女儿也没必要留在这儿,有人栽赃不可怕,可怕的是那人身后有人惹不起!可怕的是那人被蒙蔽了眼睛!”

    苏耀听见这话,像是五雷轰顶一般,原本屋中只有他们二人,她说这话可能没什么,一听一过也就罢了,但此刻老太太和大夫人也在,她们不会装听不见。

    “当初曹氏用肮脏手段进了我苏家门,我本以为那时你就能看清她的为人,这些年来她好事没做过坏事没少做,你自己说,背地里求了大夫人几次?每每大夫人在我这儿求情我都烦躁的很,那时候对大夫人也不待见,可你有半分记得大夫人的好?你可有半分觉得她的女儿都是心思纯良之辈?”老太太几乎是半吼着说,说完猛地咳嗽了两声。

    “母亲您别动怒。”苏耀声音软下来。

    “既然你信二娘子,就当我这个老太太是死的吧!全家都不信的人就你一个人信,你好好想想,到底是她的不对还是全家人的不对!”老太太拍了拍桌子,话里颇有一种苦口婆心的意味。

    苏耀沉思一会儿“那既然如此,事情解决了也好,那就让韵瑶说清楚。”

    苏韵瑶原不想再与父亲争辩,方才的一席话,早已经让她伤透了心。

    但秦曼槐在一旁扯着她的袖子,示意她说。

    是啊,无论如何也不能做个冤死鬼吧?

    “祖母信奉佛教,什么时候咱们苏家轮到道士上门了?二娘子若是主动提起那她就是不孝!”

    苏耀是无论如何也不会主动提出找道士来的,是曹千怜身边的侍女杜鹃,说她家娘子得的病很邪性,大夫也治不出个所以然来,问苏耀是不是有什么邪魔作祟。

    这种想法他虽然马上打断,但也在他的心里落了根。

    后来曹千怜求他去请个道士来,说侍女喜鹊在道山有熟人,这才将那道士请了来。

    苏韵瑶继续说“想来父亲若是再找那道士肯定是找不到的,与其说他跑了,或者说根本没这样的人,因为大局已定,没人会怀疑他,只要冤死了我,谁还能去查那道士有没有问题?”

    “你胡说!”苏耀口不对心道“那道士是我派人请来的!还能有错?”

    “可您请来的不是随便找的,而是特定的那个人,是二娘子让您找的那个人!”

    老太太在一旁冷哼一声,苏耀低着头,半天不肯抬头。

    “还有,招露同二娘子是一类人,她在沁竹轩当着女儿的面儿装可怜,当着其他侍女神气的很,这样的人留在沁竹轩有何用?若是她真知道女儿的事,那干脆将她赶出府好了,为何早不出事晚不出事,非是两位姐姐到厨房之后才出事?又为何是女儿不在的时候?难道父亲不好奇吗?”

    见苏耀不出声,苏韵瑶挺着嘴角被打破的疼,索性说个清楚“女儿房里根本就没有什么木人,二娘子给您设计后,要么是收买了我房里的丫头,要么是趁我不在您派人搜查时有坏心思的人放的木人,这么简单的事您都看不透吗?”

    “我是你爹!你是在骂我蠢吗?”苏耀气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

    苏韵瑶摇摇头,但心中已经骂了他千百遍蠢。

    “无论有人栽赃你也好,还是谁收买了谁也罢,不可能有人会伤害自己,那是会要命的事,你当二娘子没脑子?”苏耀的语气依然不善“这事到此为止,谁也不许提了!”

    “为何不提?”苏韵瑶错愕的抬头看他“女儿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为何您不为我做主?”

    “谁知道你是不是被栽赃的?说不定是你做的早想好了说辞而已!”

    苏耀不是完全的怀疑曹千怜,虽然心中隐约感觉曹千怜有些不对劲,但他不愿意那样想。

    倒是自己的女儿,他觉得有亏欠,方才那两个巴掌都是使了力的。

    但如果不是女儿委屈,那就只有曹千怜和其他两个女儿委屈。

    苏耀无法决断,事已至此,倒不如借坡下驴,这事到此为止就好了。

    但苏韵瑶如今心如死灰,就连辩驳都不愿了。

    秦曼槐气急了,一改往常温柔的样子,指着苏耀道“好!好的很!官人你如此绝情,就为了二娘子甘愿牺牲咱们的女儿对不对?我姐姐说的是啊,万万不能放过她,不然铸成了错就是大错,有我后悔的那天!我告诉你,不仅是韵儿对你失望,我更是对你失望透顶!以后你休想让我管曹氏一下!”

    话必,秦曼槐扶起苏韵瑶,两人互相搀扶着离开了余鸿苑。

    老太太冷眼瞧着他,剜了她一眼,也跟着周嬷嬷走了。
………………………………

八十九:闭门

    余鸿苑转眼间只剩下了苏耀一人,像是孤家寡人一般,侍女通通赶了出去,没一会儿又唤身边的秋力进来。

    “秋力,你去找找那道士,跑了也好死了也好,我一定要找到他!”

    秋力是苏耀最信任的人,打小就跟在他身边伺候,虽然不像亲兄弟那样没大没小,但秋力对他的敬重他是感觉的到的。

    “是,主君。”秋力低下头掀着帘子离开了余鸿苑。

    苏韵瑶肿着脸回到沁竹轩,可将其他人吓了一跳。苏浅瑶当即就哭了出来,赵妈妈忙里忙外的拿冰块,拿帕子,苏墨瑶紧紧的握着苏韵瑶的手,打算到余鸿苑去给她讨个公道。

    秦曼槐更是伤心难忍,搂着女儿们痛哭流涕。

    “娘,您别难过。”苏韵瑶扯着嘴角笑了笑“女儿没多疼的。”

    “娘知道,你是心里难过!”秦曼槐哭的更凶了“都怪我心太软!都怪我!”

    “怎么能怪娘呢?曹氏将父亲蒙蔽了,与您何干?”苏韵瑶强忍着嘴角的疼痛,用帕子擦掉了母亲脸上的泪。

    “以后你们都离映霞居那几个远点,听见没?”秦曼槐声音恢复了冷静,眼中却还是满满的心疼“你们是碍了曹氏的路了,所以她才处心积虑的对付你们,现在想来,浅儿成亲之前这种事怕是会接连不断,不会完啊!”

    苏韵瑶淡淡一笑“以前有什么事父亲还会信我几句,就算不用什么证据也能辩驳清楚,可如今曹氏生命垂危,他就真的不管不顾谁都不信了!”

    当天夜里,常熙斋就传出了老太太生病的消息,苏耀本有心进去看看,但却被周嬷嬷拦住了。

    周嬷嬷只说“主君如今该关心的不是老太太,而是大房二娘子,老太太说了,以后这府上的人是死是活都同您无关了,您只要守着二娘子和两位姑娘就成。”

    “怎么能这么说呢?”苏耀软着脸,一点怒气也不敢有“人伦纲常,万万没有母亲生病儿子还顾及其他的道理,您就让我进去吧,好给母亲当面认错。”

    “主君不必了,老太太说您也病了,十一姑娘想治好您却被您弄的失望至极,如今她病了也不需要您的关心。”

    常熙斋的大门被关上,只剩苏耀一人留在外头,冷风习习,吹的苏耀一个寒颤。

    赵妈妈心疼的给苏韵瑶上着药,嘴里还念叨着“主君怎能如此心狠?三姑娘和七姑娘犯下那么多大错也没见他动这么大的怒火,下手这么狠,要是再多挨两巴掌,怕是姑娘要破了相啊!”

    苏韵瑶心中寒凉,却还是安慰道“妈妈别担心,我这儿是小伤,上了药过两天就好了。”

    璃笙凑近说“主君方才去了老太太那儿,但吃了闭门羹。”

    “父亲惹了家里上下的怒火,怕是祖母一时半会不会原谅他的。”

    璃笙点了点头。

    苏韵瑶猛然想起了什么,低声问道“赵妈妈,璃笙,你们可觉得咱们院子里谁最近古怪些?”

    赵妈妈想了想“并无什么古怪的地方。”

    “有人趁我不在将那木人藏到了这儿,我不知是父亲身边的人动的手脚,还是我院子里的人。”

    “如果真是姑娘院子里的,那可就可怕了。”璃笙边说边回想着“能出入您房间的除了奴婢和赵妈妈就只有颂音了,但那丫头近几天和往常都差不多,没什么特别的,倒是…”

    苏韵瑶听见了她话里的停顿,赶紧问道“倒是什么?”

    “如果说木人是藏进来的,他们来搜查时将奴婢压在了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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