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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家有女倾繁城-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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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十一!”他指着她,有些兴奋的说。

    苏韵瑶害羞的神色一览无余,还好有个面具遮着,不然怕是全被白楚恒看见了去。

    “你的伤…怎么样了?”

    白楚恒晃了晃胳膊“你看,好着呢,以前在战场上拼杀受的伤可比这严重的多,你不提我都忘了这伤了,已经好利索了,别担心。”

    苏韵瑶点点头,不敢直视白楚恒的脸。

    还是一旁的白楚恂过来解了围“不然,咱们找个地方坐坐?”

    今夜的茶馆中有羊奶茶,平时是不卖的,白楚恂正好想喝,就带着几人过去了。

    苏应宽和苏应宸原想跟着,但看见十一妹妹和九妹妹身旁的是定国公府的两位公子,也算是放心了。

    尤其是,在这种情况下,苏墨瑶更让人头疼一些,他们得看着这个妹妹。
………………………………

一百六十四:驻足

    苏墨瑶喜欢热闹,这一到灯会就像是撒了笼的野马,恨不得跑上个两圈才舒坦,要是没人盯着她守着她,说不定会出什么事呢。

    走上茶楼,苏锦瑶从容的摘下了面具,可是苏韵瑶却是打死不摘。

    她现在只要听白楚恒说句话就会脸红,怎么可能将自己羞红的脸蛋暴露在人前?尤其是白楚恒的面前!

    白楚恒在这儿,让她无时无刻没在想那天在稻庄,他们在水下亲吻,当时白楚恒的眼神很坚定,可从中苏韵瑶还看出了一丝暧昧。

    一想到这儿,她的脸又红了起来,一直红到了脖子根儿,自己有一些心虚和不安,怕被白楚恒察觉出来,就一直搓着脖子。

    她不掩饰还好,白楚恒那可是个人精,能看不出来?

    他嘴上一直挂着笑意看向苏韵瑶,只瞅的她更不好意思起来,脸上火辣辣的,还好这茶楼烛火昏暗,看不太明显。

    “这儿的羊奶茶很不错,也就寻京城里头有,外头可是一杯难求。”白楚恂没在意苏韵瑶的不对劲。

    苏韵瑶双手接过,一点也没品尝里头的滋味,大口大口的喝进了肚子,茶的丝丝凉意让她总算觉得舒坦了些。

    白楚恒无奈的笑了笑,又给她添了一杯。

    茶叶很清香,茶涩味正好中和了羊奶的奶膻味,这奶不涩不膻,喝完一杯让人回味无穷。

    “上次…谢谢你。”

    “上次?哪一次?”白楚恒明知故问的说“我可救了你不止一次,你指的是哪一次?”

    又是这个无赖的样子!

    没见着苏韵瑶的时候,他是清冷俊朗的,可每每在苏韵瑶身边,他都是一副登徒子的德行。

    “就是…就是上次!”苏韵瑶不敢去看他,死死的盯着手中的杯子“你去稻庄舍命救我,我很感激!”

    白楚恒爽朗的笑了笑“不必挂在心上,我这人好事做惯了,不差你这一件!”

    怎么有一种蹬鼻子上脸的感觉呢?

    明明嘴里说着不必挂在心上,可每次见面基本都会提他救了自己的事,好像他不提自己就忘了一样。苏韵瑶有些哀怨的看了他一眼,脸又红了下来,深低着头。

    苏锦瑶看出了她的不对劲,问“十一妹妹可是哪不舒坦?”

    不等苏韵瑶回答,白楚恒接话说“她可不是不舒坦,那个做贼心虚的模样,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啊苏十一?”

    “你!”苏韵瑶又气又无奈。

    感觉逗苏韵瑶很有意思,白楚恒又笑出了声。

    他低头看见了苏韵瑶放在脚边的花灯“都多大了,还玩这个啊?”

    “今儿过节,怎么不能玩花灯了?再说…多大了又和喜欢什么不发生冲突。”

    苏韵瑶的语气终于硬气了一些,好像忘记了方才的尴尬。

    羊奶茶喝完,几人又在街上走了走。

    盛桂芝和程涛也难得单独出来一次,虽是订婚了但也不经常见面,趁着这次灯会,程涛给盛家送了帖子,淑阳郡主就给盛桂芝做主好生打扮了一下,允许她出来。

    这两边人就见了面了。

    “表哥!”苏墨瑶离老远就冲着程涛他们招手“表嫂!”

    盛桂芝的脸一下红了,有些不好意思的向苏墨瑶这边儿走近。

    苏韵瑶掐了一把苏墨瑶“没瞧见桂芝姐姐不好意思了吗?”

    “有什么不好意思,反正快成亲了!”苏墨瑶十分好意思的挎住了盛桂芝“表嫂你们是刚过来吗?前头有捶丸投壶的,可热闹了,那边铺子里的果子也新鲜,咱们过去看看?”

    “好啊,我也难得出来一趟。”

    程涛摇了摇头,有些无奈。

    白楚恒和白楚恂两兄弟相视一眼,都明白程涛摇头的意思,偏偏苏墨瑶大大咧咧,什么也没发觉。

    这难得程涛约盛桂芝出来逛一逛,结果还被苏墨瑶给劫了去,唉…

    不远处刘玢桐和乔澜拎着花灯往这边看,气的仿佛眼睛在冒火。

    她们俩原先是不认识的,乔澜朋友不多,但善于溜须拍马,在一次别人家姑娘的及笄礼上两人见过面,一来二去的刘玢桐很享受乔澜的奉承,也就表面关系好起来了。

    “苏韵瑶那个死丫头,这好好的花灯会都被她给搅和了。”刘玢桐气愤的把手中的花灯扔在了地上。

    “谁说不是呢。”乔澜也很不喜欢苏韵瑶“看看她旁边的公子,左一个右一个的,小小年纪可真不检点!”

    听她这么说,刘玢桐仔细看了看苏韵瑶的一左一右。

    那是谁?那是定国公白家的公子啊!那是未来的国公爷啊!

    别的不说,就冲这个身份,足够一群姑娘前仆后继的往他们哥俩儿身上使劲了!

    虽然说刘玢桐很喜欢盛常煜,但那毕竟是以前的事了,现在的她可有些看不上盛常煜了,尤其是苏浅瑶死后他就一蹶不振起来,瘦的像只螳螂草虫,怎么看也没有以前顺眼了。

    再看身份,虽然定国公府和宁国公府都是公爵,但白楚恒和白楚恂两兄弟那是天子门生太子殿下的伴读,小小年纪在战场上就有不俗的成绩,在帝京这个不大不小的地界儿,他们可谓是一群饿狼眼里盯着的猎物,多少个人家抢破了脑袋想把女儿嫁到白家,又有多少个姑娘想和白家两兄弟成亲,估计掰着手指头数都数不出来。

    在看见白楚恒时,刘玢桐瞬间就把盛常煜抛在脑后了,他一个未成亲就成了鳏夫的人,说不准就是命数不好,克妻,苏浅瑶还没等进门呢就死于非命,他盛常煜哪里比得上炙手可热的白楚恒?

    想到这儿,她抚了抚头上的钗环,连问了乔澜三遍她好看吗。

    “好看好看,玢桐姐姐就算不打扮都能胜过那苏韵瑶,你俩根本就没有可比性!”

    “那还用你说?”刘玢桐美滋滋的笑了笑“那次白家小公爷将苏韵瑶从湖里救出来的账我还没同她算呢,她五姐姐勾搭完盛小公爷,她又来惦记我白小公爷了,不要脸的东西,今儿我非给她的真面目翻出来不可!”

    说完,她大步走到苏韵瑶的面前,装作不故意的一撞,苏韵瑶手里的花灯就掉在了地上。

    听见声音,苏墨瑶回头见是刘玢桐做的好事,一下子发起火来。

    “你是不长眼吗?我妹妹好端端站在这儿,你为何故意往她这儿撞?会不会走路啊?”

    “哎呦,您是做官的吗?好大的官威啊!”刘玢桐故作委屈的摸了摸脸颊,接着又天真的看着苏韵瑶笑了笑“韵瑶妹妹我不是有意的,你会原谅我的是吗?”

    这种情况下,哪个能说不是?好好的过节谁不能给谁一个台阶下?那不然就有些太不懂事了。

    可她错就错在把苏韵瑶当成了一般人,殊不知苏韵瑶可以教训她一次,就能教训她第二次。

    “我为什么要原谅你?家里的兄姐妹妹都知我脾气不好,我为何要去扮好人原谅你呢?”苏韵瑶低身捡起了花灯“这东西被碰脏了,可惜这花样了,拿去扔了吧。”

    苏应宽一直站在她的身边,听见妹妹这么吩咐连忙答应着。

    这兄妹俩配合的默契,气的刘玢桐脸色不是太好。

    苏韵瑶打算离开这儿,没意义的人也没必要做没意义的纠缠,可偏偏刘玢桐不让她走,站在她旁边扯住了她的袖子。

    “韵瑶妹妹,我这么多次同你道歉,你为何就咬死我不放呢?咱们各退一步,姑娘家别那么小心眼,成吗?”

    “我何时咬死你不放了?现在明明是你在这儿扯着我的袖子,给我松开!”

    但明显,刘玢桐是不会松开的。

    苏韵瑶并没有多么用力的甩了一下,可刘玢桐却借势跌倒在地上。

    “白小公爷,你看…”刘玢桐跌坐在白楚恒的脚边,可白楚恒却并未看她,没有扶她的意思,也不理会她叫自己,这让刘玢桐十分下不来台。

    乔澜看准时机冲了过来将她扶起“苏韵瑶你做什么!你怎么这么爱欺负人!没教养!”

    “呦,我当是谁呢。”苏墨瑶说“原来是乔澜你啊!离了咱们苏家的官学,怎么,上长公主府巴结去了?”

    “什么巴结不巴结的?玢桐姑娘比你们强多了,你们就会欺负人,原先在官学你们就欺负挤兑我,现在又欺负别人,你们可真是胆大包天,等玢桐姑娘告诉了长公主有你们好看!”

    乔澜一口气说完这些,有些心有余悸的看了看苏韵瑶。

    刘玢桐抓着她的手臂,想哭又没掉泪“别说了,韵瑶姑娘没欺负过我,是我不对碍了她的眼。”

    “你本是长公主的小姑子,原本可以安安分分的生活下去,可你偏偏一天到晚的整事儿,有意思吗?”苏韵瑶觉得无聊,从上到下的看了她一眼“你若是觉得哪个公爵府侯爵府的公子会喜欢你这样没脑子的,那你大可用你的法子去装可怜博同情,我只怕你是这辈子都不会嫁的如意!”

    “你!”刘玢桐四处看了一眼“我听不懂,你这是在说什么呀!”
………………………………

一百六十五:掳走

    苏韵瑶方才的声音不小,这会儿已经有人驻足观看,甚至有人认出了刘玢桐,毕竟她在帝京是有个才女名号的。

    之前她推苏韵瑶落水的事闹的沸沸扬扬的,知道的人可太多了,所以不仅是刘玢桐,就连苏韵瑶都被认出来了。

    这一下矛头都指向了刘玢桐,好些人说她心肠歹毒,就连过节都要出来恶心苏韵瑶,对她态度十分不好。

    刘玢桐是又气又恼,同那些人解释也无人听她的,乔澜这会儿也怕牵连到她,所以站在了离她几步远的地方看着,可以说是让她更气了。

    人群渐渐散开,刘玢桐拿帕子遮着脸走到乔澜的身旁,狠剜了她一眼。

    “你离我那么远做什么,怕我给你丢面儿是不是!”

    乔澜胆怯的看了看她,心里确实是那么想的,却又不敢说。

    刘玢桐推开她,自己走了,独留她一人在原地。

    盛桂芝和苏锦瑶苏婉瑶挑了几支首饰,都不算贵重但是样式别致。

    她是要成亲的人了,当姑娘的时间不到半年,这些女孩儿家的小物件以后怕是也不能佩戴了,那趁着未出嫁的时候,自然要好好珍惜。

    苏应宽和苏应宸背着手走在这喧嚣热闹的街上,想起之前常日关在苍柏阁读书时很想出来像现在这般走一走,那时候他们看着纸笔就头痛,现在的他们自由很多。

    苏应宽已经有了成绩,他的前途不可限量,苏应宸还需要再使把力。

    夜深了,白家两兄弟将苏家人送回苏家,程涛亲自将盛桂芝送回了盛家,毕竟是他将盛桂芝接出来的,他必须得保证盛桂芝安安全全的回去。

    就在这热闹的灯会结束的第二天,寻京城发生了一件事。

    这事说大是大事,说小事也算是小事,要看怎么看待,反正听见的人心中无不心惊胆战。

    礼部侍郎独女乔澜,在灯会上被两个坏人给掳了去,那时候街上的人已经不算多了。

    她原本是接到了长公主府的帖子,被叫去长公主府找的刘玢桐,又同刘玢桐一起来的灯会,所以她并没有带的自己家小厮和侍女,只有她一个人,她乔家人在马车将她送到长公主府后就回了乔家,毕竟刘玢桐承诺过会将乔澜送回家中。

    而昨夜刘玢桐将她自己扔在那儿,坐着马车回了长公主府,乔澜是又气又怕,独自往乔家走的时候就遇害了。

    这种事发生,矛头一下指向了长公主府。礼部侍郎乔碌的官职不算高但也不算太低,他只有乔澜那一个女儿,可以说是放在手心里当宝贝疼都怕她出什么差错,可偏偏他就这一个女儿,还遇了害。

    苏韵瑶得知的是说,乔澜今天一大早回到了乔家,衣衫不整一看便知是发生了什么,发髻乱糟糟脸上也脏兮兮的,鞋还丢了一只。

    她也真是个蠢的,居然大摇大摆的从乔家正门进去,昨夜乔碌满城找女儿已经惊动了许多人,她今早又是这么进去的,难道她不懂得人言可畏?别说是嫁人,就连她在帝京生活怕是都难了。

    苏墨瑶听见这事有点担惊受怕“那乔澜昨夜还同咱们说话来着,怎的遇上了这事?”

    赵妈妈借机告诫她“所以说姑娘们以后出门身边一定要带着人,必须小心些,那些人的心眼儿都坏透了,好些流浪汉或者庄农什么的,面儿上看着像个人,背地里找着机会就害人,姑娘下次出门可要警醒着!”

    现在的乔澜,估计是寻京城人人戳脊梁骨的。

    尽管乔碌再想封锁消息,可乔澜进门时好些百姓都看见了,正值清晨一些人卖菜买菜的,做生意开铺子的,听评弹喝茶水的,瞧见之后一传十十传百,不到晌午整个寻京就都知道了。

    每次哪家姑娘一有个什么,都是传的最快的。

    几个小辈像平常一样到常熙斋给老太太请安,众人又不约而同的提起了这事。

    秦曼槐坐在老太太下座,眉头紧锁,像是在担忧着什么。

    老太太用茶清了清嗓子,开口道“昨儿在灯会上逛的怎么样?”

    苏墨瑶回答“可热闹了,有好些个竞奖的铺子,还有好些零嘴儿。”

    “你就记得吃和玩。”老太太有些不悦“礼部侍郎乔家的事估计你们也知道了,这一大早上就传的风风火火的,她那个样子估计是嫁不出去了,你们这些姑娘家往日里尽量就少出去吧,现在世道乱,别出了什么岔子。”

    几个姑娘一齐起身应是。

    接着老太太转头看向几个孙子“你们比应宵强,必不会做出他那般伤风败俗的事,但在这儿祖母还是得提醒一些,国丧刚过不到小半年,这会儿出的事那都是大事,出门了不要与人发生口角,遇见什么事了能躲则躲,勾栏瓦舍那种地方更是一步也不许去,听见了没有?”

    几个哥儿又一起起身应是。

    “二娘子和惠瑶应宵都在禁足,这家里总算安生了一些,这种时候千万不可惹出事来,你们父亲现在仕途正好,皇上有心将他提拔一番,这时候因为家事落了架就不值当了。”

    昨夜发生的事,乔澜这一辈子都忘不了。

    将她劫走的并不是哪个胆大包天的乞丐,虽然他们装扮成乞丐的样子,但实际上他们是寻京城外头野山上的蛇头,寻思着趁花灯会上人来人往的,能偷一些东西或者占点便宜什么的。

    偷没偷成什么,就在他们两人准备回去的时候,发现了独自一人在路上走着,嘴里抱怨连连说着刘玢桐坏话的乔澜。

    乔澜长的不算多标致,身形和其他姑娘比起来也没多占香儿,但有总比没有好,老天爷既然将她送来了,那岂有不收下的道理?

    两人摩拳擦掌,看准时机,附近并没有人,便冲上去一把将乔澜抱起,捂嘴的捂嘴扛着的扛着,将她带到了一处破庙。

    这会儿的乔澜正坐在浴桶中,痛哭着洗着身子,她的母亲也在一旁哭,侍女们全都守在外头不敢进去。

    姑娘家的一辈子都被毁了。

    皇上在得知这事后气的不行,让人带兵和巡防营的轮流早晚守着寻京城的每条街,一面是搜查歹人,一面是严防再出这事。

    可毕竟这事是因为刘玢桐才发生的,乔碌一气之下将她告到了皇上面前,还添油加醋的提她之前推苏韵瑶落水的事,意思是说她心肠歹毒。

    刘玢桐是长公主的小姑子,她的两个哥哥大哥刘宾庆在朝为官,虽然官职不高,但也是个官儿,二哥哥刘宾宏那是晋依长公主的驸马,而晋依长公主和皇上感情深厚。

    若是这事长公主出面,帮着刘玢桐说两句好话,皇上可能也就不管了。

    可长公主却没有出面,这事发生的第二天就传出了消息,说是长公主府的人将刘玢桐送去了观泉山的道观中悔过,两个哥哥一个也没替她说话,好像都生怕会连累上自己。

    皇上因为太子中毒的事已经是发愁的不行,自然也不愿多管这事,就允了长公主的作为,当做这是对刘玢桐的惩罚,尽管乔碌再上书说要严惩刘玢桐,皇上就一句已经惩罚过了,就再不接下闻。

    那两个掳走乔澜的贼人是够呛能抓住了,刘玢桐的错是间接性的,处不处罚无关大雅,这个亏就只有乔碌自己吞了。

    他虽疼爱女儿,而且就那一个女儿,但他哪里有能耐和天子对着干?晋依长公主做主把刘玢桐送到道观中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万一乔碌惹恼了她,那就等同于惹恼了皇上,他何德何能同皇上相抗?

    乔澜已不是大姑娘了,外头人心险恶,才没几天就传出了好些不堪入耳的话,好多种说法全是说乔澜的,甚至还说十月之后那乔家独女说不准会生出双生胎来,那两个孩子的父亲都不是一个。

    这话让苏韵瑶听见,不由得皱了皱眉。

    虽然她不喜乔澜,但说到底她没害过自己什么,如今被这般编排,怕是活不成了。

    这事发酵的厉害,乔碌心疼女儿,不愿她这般被人当话头唠,便做主将她送到了别处生活,等过两年这事过去了,再给她找一户人家。

    “乔澜这辈子是毁了。”苏韵瑶打开窗子,任凭外头的凉风灌进屋里。

    苏墨瑶端着一碗桂花糖吃的正香,听她说起乔澜这心里也有点不好受,就放在了手中的碗“方才母亲给我叫去素凝苑说了好些,乔澜她毕竟是在咱们家上过学的,遇上了这事也该着她倒霉,但咱们也不好装不知道。”

    “你有想法?”苏韵瑶回头问。

    “要不咱们去乔家看看她去吧。”

    “可拉倒。”苏韵瑶直接打断了她的话“乔家现在就像是饿了好些天的饿狼,谁去他们咬谁,说不准还觉得咱们是故意笑话她的呢,把咱们赶出来都有可能。”

    这事搁在谁身上怕是都会这么想,若是苏家出了这事,那肯定是要赶人家出门的。
………………………………

一百六十六:惩罚

    秦曼槐和秦曼柳的手脚不慢,马上给苏惠瑶的亲事挑了出来。

    不过当苏耀看见那几个人家时,眉头微皱,不算是太愿意。

    “惠儿到底是我的女儿,我是一心盼着她好的,那样的人家不是明摆着咱们娘家看不上她吗?以后受了什么委屈,婆家可有的欺负她的,家底又不厚,身上那一官半职的又没什么实职,吃人俸禄还吃的名不正言不顺,惠儿性子要强,这样的那家她哪里能愿意?”

    素凝苑中,几个侍女都不敢说话。

    他的语气和平常无异,但能明星的从他的神情看出来,他是不愿意的。

    秦曼槐有些无奈“是官人你同我耳提面命的说不能给她寻一个太好的亲事,就这几家我还怕他们看不上惠瑶呢,现在可不是她扒拉着找婆家的时候,而是人家愿不愿意娶她,如果不愿意,你就是愁破了大天儿没用。”

    “我女儿长的拔尖,他们那些混小子凭什么看不上?”苏耀有些提高了语调。

    “官人,你和母亲往日里最常问我的就是家事管的怎么样,那惠瑶嫁人难道不用掌家事?以前我说让她养在我身边,好歹能教她一些,哪怕会看个账本也算有个一技之长,可官人你心疼二娘子,信二娘子说什么我要惠瑶在身边是为了分她的宠爱,如果官人想让惠瑶嫁给一个喜好美色的那我绝对没异议,可我是真心为着惠瑶好,除非你想让做人妾室,不然以她现在干什么什么不成,肯定没人家愿意娶她。”

    秦曼槐这话说的在理,让苏耀有一些无奈和羞愧。

    苏玉瑶没被教好,秦曼槐就想着尽大夫人的责任,好好教导一下苏惠瑶,若是苏惠瑶再在映霞居,耳听目染的学着曹千怜那手子没用的,以后这人儿非毁了不成。

    可曹千怜哭天喊地的求到了苏耀那儿去,话里话外说秦曼槐挤兑她,把她的女儿要去是为了要挟她。

    苏耀动了恻隐之心,这才将苏惠瑶留在了秦曼槐身边。

    也就是因为如此,苏惠瑶除了相貌姣好些,其他地方一事无成。

    “你这话说的也是…”

    秦曼槐又说“惠瑶以后的婆家,必定是碌碌无为,家不大业不大,没什么东西让惠瑶掌管,否则就拿咱们家说,母亲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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