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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家有女倾繁城-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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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韵瑶是被马车突然停下弄醒的,睁眼时看见陆远逸的背影正掀着挡帘和外头人说话,担心风吹进来他只掀了一点,足够他的头露在外面。

    “怎么了?”苏韵瑶问。

    “风大,把树吹断了一截儿,挡在路中央了,恐怕得耽搁一会儿。”赵妈妈说。

    那不是恐怕,那是必须要耽搁了。

    南方雨水大,没承想北方的雨水也开始大起来,不光是雨,风也不小,不然树也不会倒下一截儿,这种天气再赶路很是危险,所以大家决定原地休整,等雨小一些以后将树挪开,然后再过。

    马车转向往来时的路上走了些,路过一个瓜棚,那暂时没什么人,去避避雨也是好的。

    小厮牵着马随便抓了两把草给它们吃,将它们系在棚子旁的空地上修整,那儿是瓜农平日里堆放农具的地方,上头有个顶,不至于让马匹一直淋雨。

    天色渐暗,应该吃晚饭了。

    陆远逸带着斗笠亲自抓了一只山鸡来,随行的小厮和赵妈妈简简单单的做了一锅汤,好在带的东西多,做些菜还勉强可以糊口,不然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怕是得饿肚子。

    看来出门前秦曼槐就考虑到这点了,所以才将赵妈妈带了来。

    每个人都带了干粮,就着一锅的山鸡汤,倒是吃了个饱。

    “我瞧着雨好像没小的意思。”苏韵瑶有些担忧“也不知能不能停。”

    “能停。”陆远逸笃定的说“风向北吹,这场雨也应该下到寻京了,一会儿寻京雨大起来,咱们这边儿也就小了。”

    “没想到你懂的还不少。”苏墨瑶捧着汤碗说。

    果真是应了陆远逸的话,也就差不多半个时辰,雨就停了,只不过天彻底的黑下来,赶路更不方便了,小厮将树移开,众人又继续赶路,想着赶快到个能住人的地方,不然黑灯瞎火的不安全。

    到了下一个城中,住的地方也就有了,要了几间客栈,几人睡了一觉,第二天清早又要起来赶路。

    下过了雨,今儿天气难得的好,艳阳高照的,晒的马背上直烫手,苏韵瑶和苏墨瑶都有些心疼,就让人带着马到路过的小溪旁歇一歇,多喝些水。

    “平时营里那些马,跟着行军打仗的有时候它们连口水都喝不上,倒是你们苏家养的这些马,摊上了好主人。”

    “我们出门可都要靠它们的,为何要对它们不好?倒是那些当兵的,被骑的是马,冲锋陷阵的也是马,为何平日里不对它们好些?好像它们转生投胎就是为了到军营里受罪一样。”

    几人没注意,陆远逸偷偷转过头去,勾起嘴角笑了笑。

    小溪中的水都被晒的有些发热,苏韵瑶洗了洗手,又将面巾投湿擦了擦脸和脖子,总算觉得没那么热了。赵妈妈将溪水装在壶里,打算烧开了带着喝。而一旁的苏墨瑶,这会儿却打算脱了鞋袜,用溪水洗一洗脚。

    柳芽连忙劝说“姑娘,这儿还有小王爷呢,您这么当着外男的面脱鞋袜,回去主君知道了肯定生气。”

    “那不让他们知道就是了,再说我们和小王爷认识,他不算外男。”说着,苏墨瑶真就把鞋脱了下来,树旁的陆远逸见状马上条件反射的用袖子遮上了眼,好一会儿没敢放下。

    “我这个姐姐就是这样,率真跳脱,小王爷别见怪。”

    “不会…”陆远逸依旧遮着眼,面色清冷道“十姑娘这个性格是寻京城那么多贵女身上都没有的,是好事,很…可爱。”

    他这个样子,好像有些做贼心虚的意思。

    苏韵瑶瞧着他,又瞧了瞧在溪水中赤着脚和柳芽打闹的十姐姐,嘴角突然勾了勾。

    她好像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

    赵妈妈抖着刚洗好的面巾搭在了树梢,想将它晾干,一转头瞧见了溪水里嬉戏的苏墨瑶。

    “十姑娘!哎呦十姑娘你可快上来!那水里头可能有虫子,再咬了你摔了你,柳芽你也是的,怎么还陪着姑娘玩闹上了?快快擦干净,上来!”

    苏墨瑶被赵妈妈治的服服帖帖的,只能不情不愿的擦干了脚,穿好鞋袜走到赵妈妈身边。

    溪水让有几棵野生没人管的樱桃树,苏韵瑶和璃笙摘了一小盆,用水洗净后分给了每个人,只是那樱桃有的没熟透,有的熟透了还是一股酸味,吃第一个的时候酸的苏墨瑶眼睛都眯起来了,感觉浑身上下都透着酸味。

    陆远逸本是不想吃的,但架不住苏墨瑶将洗干净的樱桃一小把都送到了他面前,虽然酸的厉害,但他还是面不改色的咽进了肚子里。

    “你是不觉得酸吗?如果你喜欢吃那就都给你吧!”苏墨瑶将他的手打开,把自己的樱桃一股脑的给了他。

    接着众人就看见陆远逸骑在高头大马上,一手拽着马绳一手吃着樱桃,那张面无表情的脸时不时还会因为樱桃的酸出现一丝褶皱。

    但是没几个人见过他因为樱桃酸而皱眉的样子。

    很快,换了水路,苏家人不用与别人搭船,自己租了一艘船。

    苏墨瑶有些晕船,所以自打上了船就老老实实的闷在一旁,睡了一小下,东西没怎么吃,光喝了些水。

    船舱中,陆远逸问起她的情况,以为她是因为淋了雨生了病。

    “不是的,我姐姐她只是有些晕船。”苏韵瑶就势坐在陆远逸对面的小杌子上,这儿再没了别人“小王爷,我想问你些事情。”

    “你说。”

    苏韵瑶深吸一口气“听闻小王爷和小公爷年龄相仿,只是一时没议亲,皇上有心给你指婚都被你拒了,且平日里不近女色,可对?”

    陆远逸有些诧异她为何问起这些,虽不知为何,但还是点点头“你说的是。”

    “但我此时看着的小王爷,好像又和传闻里的你有那么一些不同,比如…你总是对我十姐姐作出无奈的表情,但她的要求你好像都不大拒绝,并且救过她,我知道像小王爷这样的身份往日投怀送抱与你的姑娘肯定不少,可从未听说过你和哪个姑娘的传言,甚至没人见过你和哪个姑娘单独走过,但这些你都不介意与我十姐姐,在这儿我想问一嘴,小王爷可是喜欢十姐姐?”

    “我…”陆远逸一时语塞,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领子“我也不知是喜欢或是不喜欢,这次来是楚恒请我帮的忙,但他找我之前听闻你们要出远门,我就有些隐隐的担心,我不知道这种感觉算不算…”

    “当然算啊!”苏韵瑶笑起来“你担心她,你不放心,你怕她出事,那这就是在乎!为什么在乎,那就是喜欢吃啊!”

    “可是我不敢确定。”陆远逸望着江水,一圈又一圈涟漪在面前划过,他叹了口气。

    “小王爷只要想一想,你对别人是否有过这样的感受,是否莫名其妙的担心过她,怕她委屈不好受,怕她不安全,见着她开心了自己也会开心,她给的东西自己照单全收。”

    这么细细一想,好像他是有这个感觉的。

    陆远逸眨了眨眼睛问“那…我真的是喜欢你姐姐?”

    “我看出来了,不会错!”

    苏韵瑶没说的是,现在的陆远逸和白楚恒那时有些相像。

    水声潺潺,除了水声再无其他,两人就这么静静的坐着,好半天没人说话。

    苏韵瑶在等他先说,他知道,知道不知该说什么。

    直到璃笙端着点心过来打破了安静,璃笙走后陆远逸才说“我不知你姐姐对我是何心意,我不敢妄自揣度,也没有勇气问她,若是我一厢情愿,那她还是不知道的好,没得扰了她心神。”
………………………………

二百三十三:诬陷

    “小王爷平日英姿煞爽,带兵剿匪从没皱过眉头,怎的男女之事这般胆小?”苏韵瑶打趣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当初也是十姐姐看出来小公爷有意于我,我才意识到自己可能也是喜欢小公爷的,不如我替你去问问?”

    “不要。”陆远逸想都没想就拒绝了“她还是不知道的好。”

    “你不说我不说,她意识不到,那你们二人岂不是错过了?”

    “她会感受到的,只要她心里有我。”陆远逸浅笑了一下“若是她心里没我,就是我说出口也无用,长路漫漫一来一回我都要守在她身边,没得看着我还心烦,那时候该错过也要错过,不如先不说,以后总会有机会的。”

    “那就要小王爷自己定夺了,我那姐姐是个死脑筋,能不能悟出小王爷的意思还是两说儿,祝小王爷好运。”

    苏韵瑶起身回到船舱,苏墨瑶已经睡着了,柳芽守着她轻轻的扇着风。

    “你一会儿转告十姐姐,赵妈妈晚上做鱼汤,别让她睡太长时间,不然晚上该睡不着了。”

    “知道了姑娘。”柳芽轻声答应。

    一直到快天黑,船稍稍停住了一小会儿,苏墨瑶晕船好了一些,赵妈妈知道她晕船,出来前特意带了缓解晕船的药,喝了睡一觉就会好不少。

    不然晚上的晚饭吃下去,苏墨瑶非得吐出来不可。

    苏沛瑶晕马车晕的厉害,她总说马车一直在往前走不停歇,让她心里七上八下的没个安静时候,这晕船的苏墨瑶也说明过为何晕船,一出船舱四周都是水,飘飘荡荡的,一个站不稳就会栽倒,主要是太过颠簸,让苏墨瑶一时间有些适应不了。

    赵妈妈的手艺也不错,鱼汤是刚捞上来的大鱼炖的,味道别提多鲜了,赶了差不多两天的路,这会儿喝一碗又鲜又暖的鱼汤,简直是舒坦至极。

    苏墨瑶一口气喝了两碗,完全没了方才晕船那个愁眉苦脸的样儿。

    陆远逸也觉得味道不错,主动提出多喝一碗,期间还出言嘱咐过苏墨瑶慢点喝。

    睡觉时江面上很静,水声悠悠时不时有两条鱼上蹿下跳的溅起水来,水花打在船上,声音很轻,平日里苏韵瑶睡觉最怕吵,可是在江面上她却觉得身边难得的平静。

    苏家的船旁还有一家商船,原应是个非常平静的夜晚,却被一阵吵闹声给打破了。

    苏韵瑶披着褂子起身,叫醒了旁边的璃笙。

    “外头怎么了?”

    璃笙一头雾水,出去瞧了一眼,退回来说“姑娘,是旁边那艘商船上的人。”

    “是来借东西的?”苏韵瑶问。

    “不是,那艘船上来了人,说是咱们船上有人偷了他们的东西。”

    “胡说!”苏墨瑶提了鞋子过来“我们为何要偷他们的东西?这是坐船,他当谁胳膊那么长呢能够着他的船?”

    “不是,是今天做晚饭的时候,赵妈妈想着这两天赶路有点累,就想着给姑娘和小王爷改善一番,特意去那艘船上借了些调料。”

    “是赵妈妈亲自去的?”苏墨瑶问。

    璃笙点了点头。

    赵妈妈的人品两个瑶都信,她照顾她们这么多年从未出过差错,更不是那种偷拿别人东西的,那艘船上的人说这些话,无非就是要栽赃他们。

    出了住的房间,迎面就遇上了同样出门查看的陆远逸,虽是夜晚可他依旧穿戴齐整。

    甲板上,商船上一个穿金戴银的妇人一直在喋喋不休个没完,嗓门大的在船舱里都能听见,众人都到了甲板上,见着来人并不止她一个,还有她的两个侍女和几个男人,看样子来者不善。

    赵妈妈神情不太好,活这么大对数还是头一次被人冤枉成偷东西的贼,这会儿可别提多憋屈了。

    “我那镯子可是宝珠穿的,珍贵的很,你要是现在交出来也就罢了,否则等你家掌事的来了,我非让他们扔你下去喂鱼不成!”

    “不用等了,这艘船掌事的来了。”苏韵瑶面带微笑的走了过来。

    妇人转过头上下打量了一番苏韵瑶,见只是个小丫头片子,更加不放在眼里了“你们家怎的连个大人都没有?一个毛孩子能跟我谈个什么?”

    苏韵瑶脸上的笑容依旧不减“这位夫人说的是,可实在是家中父亲在京中任职走不开,皇家成日有许多事要他帮着办,母亲这两日接了不少诰命夫人的帖子,今儿一场满月酒明儿一场赏花宴的,抽不开身,不然也不会我一介姑娘家这么老远来探亲了。”

    妇人听见这话面色有一丝的怪异,紧接着恢复了神情“你家的侍女偷了我家的东西,你得给我个说法。”

    “我家的侍女?”苏韵瑶故作诧异的看了一圈“不知夫人说的是在场的哪一个?”

    “就是她。”妇人指着赵妈妈。

    “呦,夫人误会了,这不是我家的侍女,而是我的奶妈,不知夫人家里是做什么生意的?我奶妈她嫁给了我们寻京城的一户生意人,是做首饰生意的,以后你到寻京走生意咱们认识了说不定还能给个方便呢。”

    赵妈妈有些不解的看了看苏韵瑶,她并没嫁给什么做首饰生意的生意人,也不是苏韵瑶奶妈。

    但紧接着,她就明白为何苏韵瑶要这么诓骗于人了。

    对面的妇人半信半疑的看着赵妈妈,又看了看苏韵瑶“你别跟我说那些没用的,她偷了我的镯子,我的镯子珍贵的很,快快让她交出来,不然你们就想着怎么赔偿吧!”

    苏墨瑶从后头走上前来“果真是常做生意的练就了一张利嘴啊,这两句话就把罪名扣在了赵妈妈头上?你说人拿了你的东西,证据呢?”

    一个侍女走过来,表明她看见赵妈妈拿了东西。

    苏韵瑶冷笑一声,问赵妈妈“您上了船以后都去了哪,同谁去的,见过这个侍女没有?”

    赵妈妈这会儿也不自称奴婢了,有些托大道“我想着姑娘们康健最重要,就拉下脸到她家船上借了些调料,那放调料的地方都是单独的,还能和镯子首饰什么的放在一块儿?再说了我去的是做饭的地界儿,又没去别处,一直有人看着我,还有我身边的侍女也是陪着我去的,她可以作证。”

    “听见了没?”苏韵瑶转头问妇人“我奶妈说了,她没拿你的镯子。”

    “不可能!”妇人笃定了是她“不是她就没外人上过我家的船!你们想包庇自己家的奴仆,那也成,开个价儿把我的镯子赔了吧,不多,五百两这事就妥了。”

    “五百两?你这生意做的厉害,怕是都这么坑蒙拐骗攒的家底儿吧?张嘴就往人身上泼脏水,自己在那儿贼喊捉贼的,还有脸管我们要赔偿?我呸!”

    “唉你这个小姑娘!”妇人的嗓门突然提高了一些,指着苏墨瑶唾沫横飞道“你家里人没人教你和长辈说话吗?”

    这时,陆远逸手持剑柄挡住了她伸出来的手指“我家姑娘是从宫里头出来的,在宫里住了两年礼仪周全从无错处,但指导礼仪的嬷嬷们一直说的是让她以礼相待,却没说对待你这种泼皮无赖该如何说好话。”

    看着一向不苟言笑的陆远逸也陪着两人演起了戏,苏墨瑶诧异的抬头看他,又看向妇人点头道“他说的对!打小还没有人冤枉过我家的人呢,要是你再敢无赖,小心你的生意以后都没法儿做了!”

    “你休要吓唬我!”妇人看他们这一套一套的说的挺像是真的,一下有些慌了神,她也没想到能惹上这么个惹不起的,却依旧抱着侥幸心理硬气道“你们以为自己是高门大户出来的就能随便包庇奴仆吗!”

    苏韵瑶语气平和的说“那我在这儿倒是要问问夫人你,打上船起我家奶妈就一直被你家人看管,而且去的是厨房压根儿没看见你的镯子,可你又偏偏一口咬定是她,你又是哪里来的凭据?别是身边的丫头使坏偷了你的镯子栽赃给我家人,这我可是要怪罪于你了。”

    “怎么可能!”妇人顿时有些心虚,身边的侍女也连忙狡辩自己亲眼所见赵妈妈偷了东西。

    “哦?那你家那般珍贵的镯子又为何要放置在厨房,且让一个外人瞧见了呢?难道家里的摆饰物件已经这般奢侈了吗?”

    侍女一下子说不出话来,支支吾吾半天不吭声。

    身旁的妇人着急道“我的镯子蹭脏了,让她拿去擦一擦,正好她要给我拿我喝的补药,就落在了厨房,怎么,还不许啊?”

    “可这都是你的一面之词,谁知道你是不是故意栽赃,想在我们这儿敲一笔?”苏墨瑶狠剜了她一眼。

    “我…我家就是经商的,我为何要诬陷你们偷东西?我差那点钱吗?”

    “可真是奇怪了,赵妈妈她家里也是经商的,还在我家混的风生水起的,什么稀罕玩意儿没见过要拿你的镯子?别是你自己没见过世面,什么罪名都往外家人身上扣!”
………………………………

二百三十四:孙女

    妇人被噎的半句话都说不出来,好半天吭哧瘪肚的说了句算她倒霉,镯子丢了就丢了,便准备下船。

    “别。”陆远逸的佩剑挡住了她前行的路“你往我家人身上泼脏水,这笔账咱们是不是也该算算?”

    “你!我家侍女都说了看见她拿了,你凭什么说我泼脏水?”

    “那事情明确了,你丢了东西,不是我家人拿的,那就只有你的侍女了,回去好好问问吧。”苏韵瑶的脸上依旧挂着人畜无害的笑容,目送着他们主仆好几个离开。

    陆远逸还想说些什么,却被苏韵瑶拦了下来“算了吧,她那种事没少做,吃的亏也不少,咱们家也没亏什么,以后自有人会收拾她的。”

    夜里还算安生,第二天清早听陆远逸说,天还没亮那艘商船就走了,原先他们的船和苏家的船是一起的,许是心虚。

    而且那艘船并不是妇人的,妇人是当家夫人,只是那当家的没出来,听闻妇人嘴特别厉害,一向得理不饶人,这种沾包就赖的事也是常做,但凡和她扯上关系的都没什么好下场。

    早饭做的十分简单,什锦酱菜是从苏家带出来的,果仁粥有些凉意,早上喝开胃还善存,简单热一热就能喝了,糕点是赵妈妈亲手做的蜜豆糕。

    提起昨天晚上的事,苏韵瑶和苏墨瑶都笑出声来“真没听说过那么明显的诬陷,她做事都不动脑的吗?三言两语就灰溜溜的走了。”

    “也不一定,十一姑娘说的话吓着了她,她也真怕惹着了朝廷命官,商人轻贱,她不敢的。”赵妈妈边盛粥边说。

    “真是当我们好欺负!”苏墨瑶说。

    这两天雨水好像出奇的大,下午时又下起了雨,在船中赏雨景也是别有一番风味。

    两个瑶船是没少坐,可是下雨天坐船,这还是头一回。

    “两位姑娘,穿上件褂子吧,别吹了风。”柳芽说着,递来了两件薄褂子。

    虽是暑伏天,可下雨阴天的还是不能吹着风,不然夏天生病治起来可是很费劲的。

    坐过了船也就到了泾阳,其实一共两三天的路程算不得远,秦家特意派了马车过来接。

    这次来的人姓邱,是个老嬷嬷,她和赵妈妈的母亲是好友,多年不见一见面就亲近着,详细寻问了来时顺利与否。

    “邱嬷嬷放心,这位是陆小王爷,他一句护送我们过来,倒是相安无事。”

    邱嬷嬷笑着点头,冲着陆远逸行了一礼“给小王爷请安。”

    “不必,咱们快些赶路吧。”

    马车继续行驶,整整一下午才到的泾阳侯府。

    在车上,苏韵瑶问“不知外祖母的身子究竟如何,是什么病?有没有根治的法子?”

    一提起这事邱嬷嬷开始面露难色“老太太岁数大了,身子骨不硬朗,加上年轻时一直操劳,身子大病小病的常年不断,这次也是病的严重了些,这才想着叫两位回来看看,前些日子大姑娘来过一阵子,带了不少的汤膏丸药,说实在的,老太太什么珍稀药材没吃过?”边说邱嬷嬷边无奈的摆了摆手“白扯,没有用,吃什么也不见好。”

    苏韵瑶有些伤感道“记得小时候外祖母身子好的很,不承想几年不见物是人非,人终归有老去的一天。”

    邱嬷嬷叹了口气“可不是,尤其是浅儿姑娘去了以后,老太太是丢了三魂七魄找不回来了,整日以汤药为伴。”

    想起五姐姐来,苏韵瑶和苏墨瑶都开始默不作声了。

    马车丝毫不颠簸,平稳顺当的到了泾阳侯府,这儿比较富饶,街上人山人海的,吆喝声不断。

    大门口蹲着两个大石狮子,抬头见一个赤金底字青地大匾,匾上镶着錾银鎏金,泾阳侯府四个大字赫然跃入眼中。

    这儿和几年前的外祖家一样,没什么别的变化,苏韵瑶深吸了一口气,抬步进了门。

    几个侍女仆从排成几排向两个瑶请安,苏墨瑶不习惯这么大的阵仗,连忙出声让他们都起身。

    院子很宽敞,苏韵瑶注意到东侧墙好像往外扩了一些,墙角栽了许多玉兰花,这会儿空谷清幽郁郁葱葱的,隐约间还能闻到一股子清香。

    “劳烦邱嬷嬷快些让我们见外祖母吧,我这心里头想的紧呢!”苏墨瑶说。

    邱嬷嬷连连答应,众人继续往里走。

    秦家这侯爵得的也是可惜,老侯爷没了,秦家两个女儿出嫁都不在泾阳,而传为膝爵的秦勋腾又常年在边关镇守,只剩秦老太太守着这偌大的侯府。

    从正堂出来了一个穿着玉色绣垂柳衣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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