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衿生今世-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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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是看在父王的面子上,他也不会亏待于你。况且,你要相信,只要有哥哥在的一日,便不会让你吃一点苦头。”

    “哥哥。。。。。。”喻子衿即使早就做了一番心理建设,却在听到喻子佩的理解和安慰时,不禁一股感动涌上心头,眼眶中几朵泪花打着转。

    见状,喻子佩展颜一笑,上前抚了抚喻子衿的头,豁然道,“毕竟是自家妹妹,我不疼,谁疼?”

    一语落下,喻子衿收了收情绪,嘴角上扬,盈盈笑道,“路上小心,我在京城等你回来。”

    “好。”

    红砖满目,青石为媒,在引路宫女的带领下,喻子衿穿梭在宫内的回廊间。一抹浅蓝身影迎面而来,其步款款,其姿翩翩,一如初见时那般,遗世独立,悠如谪仙。

    林安信步上前,微微俯身抱拳,“郡主。”

    “林公子。”喻子衿同样施以一礼,福了福身子。

    “郡主可是要去凤栖宫?”

    说起林安,样貌虽说与林潇极有七分相似,气质上却全然不同。

    对于喻子衿来说,林潇更为亲和,确切来说,或是因为常年行走江湖,带着些烟火气息,近人情。

    可林安却给人一种距离感,即使就站在眼前,却好像与自己隔了一层高墙,年纪不大,却若有似无得带着一抹看透世事的沧桑。

    “正是。”

    林安沉了沉眸,抬眼间,唇角微微上扬,“既然有幸在这里碰见郡主,那么在下可否借此问郡主一个问题。”

    语罢,喻子衿客气一笑,表示肯定。虽说自己与林安不过两面之缘,可到底是林潇的亲兄长。

    见状,引路宫女倒也识趣,默默退下,于不远处端立静候。

    待确定宫女听不见二人所言之时,林安方幽幽开口,“在郡主心中,觉得林潇如何?”

    喻子衿微微一愣,没想到林安毫无预兆地,便将话题转至林潇身上,整个人有些发蒙,“林潇他,为人仗义、是非分明、胸有丘壑。。。。。。”

    “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见喻子衿刻意避开了问题本身,林安倒也没有感到难堪,反而轻声笑了笑,“众所周知,郡主与太子殿下虽只有先帝的口头婚约,如今看皇上的态度,想来也是铁板钉钉的事。

    可作为林潇的兄长,确实从未见他对哪个姑娘那么上心。愿意倾尽全力保护她,甚至不顾自身的安危。郡主是明白人,应当能够明白我说的。”

    “我。。。。。。”林安的眸子直直地望着喻子衿,似是不容她逃避这个问题。不知为何,在对上林安那双似是能看透一切的眸子时,她的思绪却乱了。

    确实,林潇对自己与别人不同,三番两次从刀口上救下自己,甚至不远万里感到北原,从死人堆里把自己带回东启。

    可这一切,都是基于他对父亲的承诺,再加上他本身仗义的脾性,袖手旁观,他定是做不到。

    况且如果真像林安所说,就凭当下她敏感的身份,不管是林潇还是她,也是有心无力。再者,方才见苏若怜的样子。。。。。。林潇有更好的选择,而她,前路渺茫。

    似是明白喻子衿心下所虑,林安再次出言,不似方才的温润,语气微微重了重,“皇命确实难违,却比不上从心所愿。”

    从心所愿?前有先帝婚约,后有贵妃紧追,她真的能做到从心所愿吗。。。。。。

    见喻子衿陷入沉思,林安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微微俯身抱拳,笑道,“既然皇后娘娘在等你,在下也不好耽搁了正事,言尽于此,还望郡主能有所考量。”

    望着那抹淡蓝的身影渐行渐远,喻子衿心下五味杂陈。林安的出现就像是阴天中的一抹惊雷,预示着内心中的狂风暴雨将至。
………………………………

第47章 宫墙紫禁,倾权而策(5)

    凤栖宫内,即便宫宴已经结束,皇后仍旧一丝不苟地盛装打扮,一袭正宫规制的明黄华服,一对活灵活现的双凤金华盛,绛唇轻点。

    一旁的雕花檀木桌上,摆放着两三道精致小食。宽袖掩面,轻捻一口,说不出的高贵优雅。

    见信步而来的喻子衿,皇后接过贴身宫女递来的锦帕,轻拭手指,动作柔缓,而后自然地将帕子一递,挥挥手,散了随身侍候的一众宫女。

    “听闻郡主前段时间去了北原?”皇后示意喻子衿坐在身边的侧座上,和风细雨的说道。

    却在看到喻子衿似有些为难的模样,放缓了些口气,出言安慰,“放心,本宫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当下各国之间表面上其乐融融,实际上暗里都不知道在打些什么主意。

    本宫有此一问,只是依着北原的事,希望郡主能够照顾好自己,莫要被他人利用。”

    “是。”没想到皇后即使身在深宫之中,对外头的事,竟也有所耳闻,怕是此时闹得不小,喻子衿不禁暗暗心惊。

    不等喻子衿缓过,皇后便再次出言,“虽说月贵妃和云妃逼得紧了些,可你与太子的婚事,毕竟只是先帝口头之言,未来如何,还未有定数,不必太放在心上。”

    闻言,喻子衿微微一愣。自回京以来,便有不少人告诉自己,她会是这东宫未来的女主人,甚至是将来的一国之母。除了方才在路上遇到的林安,从没有人说过,她不一定要嫁给太子。

    而这个人,却是高高在上的皇后娘娘,在此之前,与自己八竿子打不着的人。一个是居于深宫的娘娘,一个是太子母家的公子,这两个人,更是没有交集。虽说她也有这样的想法,可照如今的架势,又怎能容许她说不。

    话又说回来,好像长这么大,都没有听人提过皇后娘娘的母家,究竟是存在感太低,还是有别的秘密?身为后宫之主,即便膝下无子,却仍旧让月贵妃和云妃礼让三分,怕不仅仅是这皇后的名头。

    “是。”喻子衿点头应道。

    “你这孩子,倒是拘谨得很。”见喻子衿一副唯唯诺诺的模样,皇后霎时轻声一笑,而后正了正神色,继续说道,“我看得出来,若把你拘在这偌大的皇宫里,心里定是不愿的。既然这样,若你不想,何不思索其他出路?莫要委屈了自己。”

    话虽如此,可若要与这命运抗争,又何其容易。喻子衿神色微暗,陷入思考。

    不管是太子还是皇上的注意,哥哥受命前往南岳,已是不争的事实。所谓帝王弄权之术,他们便不可能让自己离开这皇宫,脱离皇权的掌控。如今她的存在,如同质子,皇后的设想压根就不成立。

    而其他出路,是什么路?喻子衿隐隐觉得,皇后是在暗示着什么,绞尽脑汁却又想不明白这句话的真正含义。

    “月贵妃,云妃到!”一声尖细的声音打断了喻子衿的思绪。

    对喻子衿的不回应,皇后并无一丝恼怒,反而像是认准了喻子衿会主动来找她,“郡主要是想清楚了,可以来找本宫。”

    “皇后姐姐和郡主在聊什么呢,本宫可没有打扰了你们二人的雅兴吧。”一抹胭脂色身影款款而至,头上的流苏轻晃。

    还未等皇后发话,而后步来的竹青色华服女子,便扬声接下了她的话,“姐姐哪里话,若是真怕扰了雅兴,姐姐你此时也不会出现在这里吧。”

    “云妃妹妹说笑了,郡主进宫,本宫这个前人自然要来好好招待一番,未免失了礼数。本在路上碰见妹妹,便以为妹妹与本宫是一样的想法,莫非妹妹不是这么想的?”月贵妃嘴上质问着,面上却仍旧是笑意盈盈。

    两人来此的目的,本就不单纯是所谓的招待喻子衿,二虎相争,怎么可能对战王嫡女没有想法,此时看上去其乐融融,只是面上的那层皮没有戳破罢了。

    见两人无时无刻不争锋相对的模样,皇后微微扶额,轻声叹了口气,“既然来了,便落座吧。”

    “是。”月贵妃与云妃的争斗算是告一段落。

    见两人走进,喻子衿立马起身,正要施以一礼,手臂便被一双纤纤玉手拦住。抬眸对上的,便是月贵妃那双带笑的美目。

    “都是自家人,不必客气。”月贵妃将喻子衿扶住,熟络地握着她的手坐下,“昨日郡主匆匆而来,定是没能好好欣赏这宫中的美景,不妨待会儿本宫带着郡主去外头瞧瞧?”

    听闻自己之所以会被皇后召进宫,就是因为月贵妃和云妃都想拉拢自己,虽说明面上的拉拢不成,但仍旧少不得暗地里的示好,怕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要起了。

    还未等当事人有所反应,云妃却又插上话,“是啊,正好今日得闲,不知皇后姐姐可愿同去?”

    看出月贵妃想将喻子衿单独带走,云妃自然不会同意,但凭借自己的力量,说不准会扛不住月贵妃的攻势。既然喻子衿本就是被皇后带进来的,那便借了皇后的身份,压制月贵妃一成。

    “既然如此,便一同去御花园逛逛吧。”似是耐不住二人的明争暗斗,皇后淡淡而言,率先起身提步离开。

    “是。”

    御花园内,百花争奇斗艳,虽说不比春日时的品种多样,但由于专人管理搭配,竟也有一副春意盎然的模样。

    云妃提着裙摆,快步走入花丛之中,俯身轻闻扑鼻的花香,乍一看,哪有一宫娘娘的沉稳模样,倒像是个流连花丛的仙子,俏皮可爱。

    说来,云妃也不过是将将二十的年岁,平日里受着宫中规矩的制约,总展现出一副端庄懂事的模样,可说到底,也算是正值青春年少。

    “宫里与宫外的景色不同,最是这秋天,御花园的花开得正盛,都是皇上特意命了花匠精挑细选,才搬到这园子中的。当是与外头那些无专人管理的野花不同。”

    对于云妃的举动,月贵妃不禁蹙了蹙眉。与云妃不同,若是不看外貌,云贵妃已是大了她十几岁,看惯了形形色色的人,也早就过了如花的年纪。

    而越到一定的年岁,似是越看不得云妃这样小女孩儿般的性子。更何况正是这样的灵气,方得使皇上侧目,不过几年,便稳固了云妃在宫中的地位。

    “妹妹这话就不对了,不同的花有不同花的好。妹妹没有见过外头那成片的花海,又怎知外头的花不好呢?”月贵妃心下虽是带着不悦,面上却仍旧一副端庄贵气的模样。

    谈笑间,暗暗嘲讽了云妃不过进宫几年,得了几天恩宠,便得意忘形,殊不知危险将至。实际上不还是没见过世面,道听途说,管窥见豹。

    听出月贵妃话中玄机,云妃也不恼,慢悠悠地说道,“是本宫浅薄了。只是本宫自生下来便在京城的闺阁里呆着,及笄后便也进了宫,自是不比姐姐小时候在莲城呆了一段时间,来的阅历深。”

    明面上是避开了月贵妃的锋芒,暗地里确实大大损了她一番。众所周知,月贵妃本居于莲城,是林家嫡出小姐,也就是当今太子殿下亲生母亲的贴身丫鬟。

    随着林尚书升迁,来到京城。再是作为陪嫁丫鬟,跟着林家小姐步入宫廷,爬上龙床。这件事一直是月贵妃的禁忌。

    虽说她与太子殿下的生母静妃,倒也没有上演什么旧友撕破脸皮的戏码,且自静妃逝世之后,一直尽心尽力将太子殿下抚养长大,但任谁都不愿他人将自己的往事张口就提。

    一朝贵妃,曾经却是一名家奴,若不是在宫中打磨了十几年,如今怕也不能如此平静的面对云妃的暗语。

    月贵妃的眸子中闪过一丝狠厉,但仍是展眉一笑,“是啊,本宫怎么说也是比妹妹早来了这么些年,当年没少陪着皇上去过一些城外之地,下意识便觉得妹妹也是经历了这些,一时失言,还望妹妹莫怪。”

    在身份上,比起云妃云家嫡女的身份,月贵妃却是输了一筹。可再怎么说,月贵妃也算是宫中的老人,又颇得皇上宠爱。

    早在当今皇上还是太子时,便时常带着她与静妃出门,这是宫中许多后妃所不能及的,自从皇上登基以来,别提出去,就连带着后妃去别庄避暑,也从未有过。而云妃又是后来人,每每提及此事,也只得看着眼红。

    既然云妃非要一较高下,她月莹自当奉陪到底。

    “怎么会,姐姐说笑了。”闻言,云妃的嘴角似是抽了抽,笑容渐渐有些不太自然。

    刚刚进宫的那段日子,云妃确是独得皇上恩宠,可日子渐渐久了,宫里也来了新人。即使地位高上一等,平日里分得的宠爱也少了许多,皇上之所以会来,大多也是按例行事。

    不像月贵妃,在宫中摸爬滚打多年,即使年岁上高了一些,却仍旧能获得皇上不一样的待遇。这人呐,总是会念旧多些。
………………………………

第48章 宫墙紫禁,倾权而策(5)

    在宫内,皇上的宠爱,便是一切的源头,失宠,便等于打入冷宫。况且如今又来了个正当妙龄,且有月贵妃作为靠山的月嫔,云妃顿时觉得自己的地位,岌岌可危。

    双方剑拔弩张,而皇后和喻子衿这儿,倒是悠闲得很。

    “这海棠开得倒是极盛。”抬手抚了抚海棠花瓣,恰有一只彩蝶绕指飞过,皇后唇角微扬,面色柔和。

    见状,月贵妃施然上前,“皇后姐姐说的是,前些年也不见这海棠花开得有今年大朵,想是连海棠都感受到了宫中这即将迎来的喜气。”

    喻子衿微微蹙了蹙眉头,本见百花齐放,由于突然受诏进宫的憋闷心情,得以缓解。不想月贵妃再是提及此事,一抹愁色顿时涌上心头。

    幸而,有月贵妃的地方,总少不得云妃参上一脚。在喻子衿还在思索如何回应月贵妃时,云妃已抢先一步发言,“比起海棠,本宫更喜欢这秋菊,孤标傲世,别有一番风味。”

    虽说是在说喜欢的花,却又忍不住带一丝攀比的意味。总归是年岁不大,还带了些小孩子的心性。

    未等两人再次“斗”上,皇后便出言掐了这份苗头,转头向喻子衿柔声询问道,“郡主可有喜欢的花?”

    “倒是没有特别喜欢的,只是觉得桂花不错,十里飘香,沁人心脾。”喻子衿心下松了一口气,微微一笑,算是谢过皇后的解围。

    不想,一语刚落,园中霎时鸦雀无声。皇后和月贵妃还好,顶多是眸光动了动,云妃却是眉头一皱,像是听了难以置信的大事。

    喻子衿不禁一愣,细细回想一番,似乎言语上并未有什么不妥之处,除了说自己喜欢桂花。。。。。。难道是桂花?可若说在这宫中不许谈论桂花,喻子衿却是不信的。

    昨日宫宴间歇,自己可是偷偷跑出来,寻着桂香,找到了一处桂院。桂树林立,溪水潺潺,好不美丽。既然有此优雅僻静之地,又怎会有宫中禁制之说。

    还未想明白,思绪又被一声丽音打断。

    “见过皇后娘娘,月贵妃,云妃,郡主。”一抹水绿色倩影施然而至,额间一抹红色花钿,黑直的长发利落地盘起,用一顶细柳戴月冠束起,长长的流苏轻晃在耳间。

    不似昨日的惊艳,今日的叶桑,多了一分清雅。

    “桑儿来了。”月贵妃嘴角微扬,面带笑意,款款走到叶桑面前,熟络地牵起她的手,“还觉得郡主年纪尚小,跟我们一块会有些拘谨,不想你来了,正好,你们年纪相当,应是能更有话聊些。”

    “是。”叶桑大方一笑,朝月贵妃等人福了福身子,转身看向喻子衿,“郡主可愿随我去前面的醉香亭看看,那里的花,开得也是极好的。”

    “麻烦月嫔娘娘了。皇后娘娘、月贵妃、云妃,衿儿先行告退。”想来自己也有些话要问叶桑,正好趁此机会解了这心下之疑。喻子衿大方地朝众人施以一礼。

    “去吧。”皇后意味深长地看了叶桑一眼,淡淡道。

    两人缓步而行,见离众人有了一段距离,叶桑方幽幽开口,眸子里带着感谢,却少了之前的那份真挚,“本觉得恩人当是莲城的名门大户,没想到竟是当朝郡主,此前是叶桑不识,还望恩人海涵。”

    当是这些日子受了不少委屈,一名弱女子孤身前往京城,却又遭到丞相府闭门不接,心下是遭了怎样的煎熬。可如今瞧她的这副模样,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那日,不管我遇到的是谁,我都会帮她的。”喻子衿客气道,自己不过是举手之劳,更没造成什么损失,实在担不起叶桑的这一句恩人。

    “恩人总是这番心善。”叶桑眸子微垂,掩去一抹复杂的神色,“距叶桑所知,恩人不日便要成为那东宫的女主人,这宫里可不比外头,恩人当小心行事。”

    “嗯,谢谢。”东宫。。。。。。是啊,就连叶桑也明白的道理,自己又要逃避到什么时候,喻子衿心道。

    “恩人应该很好奇,为何我会出现在这里吧。”画风一转,叶桑正了正神色,眸子中带着一种特别的镇定,似是接下来要谈论的,不过是今日吃了什么一样的寻常话题。

    可就算她极力克制,此时的气氛,却已不再如先前的那般轻快。

    喻子衿未做应答,她知道这是叶桑的逆鳞,若不是叶桑主动提出,她也不知该从何说起。既然她愿意说,自己默默听着便是,毕竟或许在叶桑眼里,自己终究有些不同。

    “我爷爷与左相原是要好的兄弟,在我还未出生时,便以鸳鸯玉佩为媒,与云家的嫡孙云洛结下了姻缘,乡亲邻里无不羡慕我们两家的关系。

    当初我们家在洛城也算是一个大户,而云家稍有不及,门面也小上许多,可听说左相要进京求名,爷爷可谓是全力支持,为了资助左相进京,不惜耗费巨财打通关系。

    如今,叶家蒙冤受难,爷爷的身子垮了,临终前托付我来京城,希望能得到左相的帮助,救叶家一命。

    以左相如今的地位,想要为区区一个叶家申冤,又有何难?我千里迢迢赶到京城,希望在叶家没落的最后一刻,能抓到转圜之机。

    不想,差点客死异乡便罢,最终还落得个被拒之门外的下场。本以为此事就此终了,只能感叹几声世事无情,

    可结果呢,云家不帮忙也就算了,还派人对我这么一个弱女子赶尽杀绝。”说着,不禁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叶桑的眸子中满是狠厉,双手紧紧攥着。

    “你。。。。。。”赶尽杀绝!喻子衿整个人顿时愣住。再怎么说叶桑也不过是一名女子,若相府不想出手相救,早早打发了便是。

    虽说可能会惹人非议,可也不至于到了需要杀人灭口的地步。这相府,不光是不念旧情,还心肠歹毒,真真可恨。

    可那又如何,天子脚下相府都敢如此嚣张,若是出了这皇城,又会如此作妖。当真没有人能够制得住吗?

    “所以啊。”叶桑的神色逐渐扭曲,眸中的恨意更甚,一字一句,咬牙切齿,“我叶桑发誓,定要让云家人,血债血偿。”

    见状,喻子衿心下一惊。仇恨竟能使一个温婉可亲的少女,变成如今这副狰狞的模样。

    似是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叶桑微微抬手,宽袖遮面,缓了缓神色。望向喻子衿带着怜惜的眸子,重重闭上了眼睛。

    对不起,喻子衿,我利用了你。天上没有掉下的馅饼,要想复仇,就必须依靠月贵妃的力量。而代价。。。。。。

    可嫁给太子有什么不好,若干年后,便是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后娘娘。不像自己,为了家族的复兴和仇恨,只能甘于成为他人棋局上的一枚棋子。

    “对了,还有一事,桂花是大家心照不宣的禁忌,恩人万万不要如今天这般,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自己喜欢桂花。”避开喻子衿的视线,叶桑缓声道。

    “为什么?”喻子衿不解。

    “事关太子殿下的亲生母亲,郡主是明白人,即使叶桑不多说,也能知晓其中的利弊。”叶桑伸手抚了抚眼前盆栽里的海棠嫩瓣,神情淡淡。

    当今太子殿下,便是小时候与喻子衿有过接触的五皇子楚莫珩,听闻刚出生时母亲静妃便难产而逝,一直以来都与七皇子楚莫晨共同养在月贵妃处。

    虽说五皇子不是月贵妃亲生的,可她对待楚莫珩,却比七皇子还要好。月贵妃与静妃向来姐妹情深,天人永别后,更是尽心照顾静妃之子,倒也成了宫中一段佳话。

    为了培养好楚莫珩,不负静妃之托,月贵妃竟是说服皇上在五皇子三岁的时候,将其送出宫到凌庄习武。正也如此,幼时的喻子衿和楚莫珩得以结识。

    可当时的楚莫珩已年满十岁,不多时便被召回宫中。是以两人不过是月余的时间呆在一起玩耍,倒也算不上是青梅竹马。

    不想八年之后,竟多出了这么一份口头婚约。又将二人紧紧地系在了一起。

    一语落下,叶桑便不再多言。由是见一袭铜绿色长衫的男子,信步而来,微微俯身抱拳,“微臣见过月嫔娘娘、郡主。”

    “起来吧。”叶桑一脸淡然,唯有捕捉到眸中一闪而过的波动,方能够感受到她的异常。

    本就有些僵住的气氛,更是多了一抹寒意。

    叶桑明显不想与绿衣男子搭话,可对方却视若无睹,仍旧尝试着解释,“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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