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衿生今世-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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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怕也知道,重伤过后第一晚最是难熬。。。。。。但只要过了这晚,小姐定能化险为夷,不日便可痊愈。”大夫踌躇片刻,还是将实情说出,但又害怕喻子衿的眼神,立马补充道,“但只要过了这晚,小姐定能化险为夷,不日便可痊愈。”
林潇缓缓闭上双眼,抿了抿嘴唇,“知道了,下去吧。”而后睁开眼睛,坐于床沿,俯身为喻子衿整理了一下被子,神色也柔和下来。
大夫听闻立马起身,半刻不留,行礼告退。因为心下恐惧,双腿微微发抖,走到一半突然被绊了一下,但很快又调整好身形,迈开腿疾步出门而去。
入夜,林潇靠着床柱坐在床沿闭目养神,突然听到床上一阵异动,瞬间睁开双眼看去。只见喻子衿紧皱眉头,脸颊泛红,似是十分不适,垂落在锦被两侧的手紧紧地握着。
“衿儿。”林潇一脸担心,轻声凑上前去,从怀中掏出一方薄帕,轻柔地为喻子衿擦去额头上不停冒出的冷汗。
伸手探向喻子衿的额头,冰凉的手指触碰到一方滚烫的肌肤,林潇眉头一皱。怎么会烫成这样。抬手拿起木桌上的白布,先是将其浸润在水盆中,而后将水分拧干,工整地叠好,轻轻放在喻子衿的额头上。如此反复,希望能以此降去喻子衿额上的温度。
虽说依靠冷水,降下了些许温度,但喻子衿仍旧全身滚烫,不仅是脸颊,就连脖子手臂也开始微微泛红。
见情况并没有好转,而喻子衿脸色也越来越不好,想到之前百里珊所说的半月蛊一事。林潇伸手探向喻子衿的脉搏,少许片刻,像是松了口气,有些庆幸地笑了一下。
接着,轻轻抬起喻子衿的右手,将自己的右手附上,十指相扣,气结丹田,运气而出。而喻子衿体内,却像是一个无底的容器,林潇注入其中的内力,皆被吸纳的一干二净。
处理好寺庙之事的施容刚走进卧房,便看到林潇正在以自己的内力为喻子衿疗伤,心下大惊,“主子!”
林潇面色平静,如若不是额间不断冒出的薄汗,外人并不能察觉到他的异常,“下去。”林潇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带着富有磁性的低沉。
“主子,您让属下来吧,晏城的事还没解决完,施易也没在,您不能。。。。。。”施容噗通一声跪在林潇面前,俯身抱拳请求林潇停下。
可话还没说完,眼前便有一道劲风袭来,打断了他剩下的话。施易也不做躲闪,就这么干干的受着,没能保护好喻子衿,本就是自己的失职,林潇要杀要剐,他都不会吭一声。
突然一个黑影飘然而至,挥手化去林潇袭来的内力,施容面色一惊,下意识握紧腰上的剑。
“你先下去。”影晏冷声道。
施容虽是不愿,但在看到林潇周身的寒意时,总算妥协,俯身抱拳退下。希望影晏能够阻止林潇,否则,若是林潇出事,自己当是无法向天下苍生交代。
见施容退下,影晏行至林潇身旁,抬手运力,握住他的手腕,“再这么耗下去,你就算是将自己的命搭上,也救不了她。”
林潇传送内力许久,再加上方才抽手运气挥掌,早已有些脱力。突然被影晏牵制住,身形微微一颤,有些不稳,但仍旧强撑着正身,审视着眼前的影晏。
影晏似是不屑,“都这幅模样了,还做给谁看。”嘴角微勾,走至窗前,抬手在手中凝结内力,手心中缓缓呈现出一个淡蓝色的古老图腾,随后手腕一转,将手心抚至喻子衿眉心,蓝色图腾像是活了一般,脱离影晏的手,朝喻子衿眉心飞去,渐渐融入肌肤,很快便消失不见。
不过半刻钟,喻子衿脸上身上的红晕便慢慢褪去。
“你到底是谁?”林潇轻轻扶住胸口,寒声质问,眸中流转着浓浓的冷意。
“我说过,不会害她之人。”语罢,见喻子衿慢慢转好,眸子微垂,转身便没入夜色之中。
………………………………
第19章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1)
喻子衿舔了舔干涩的唇角,缓缓睁开双眼,眼前的视线有些模糊,只觉得有一个火红色的身影凑向自己,随后便觉得嘴唇湿润了起来,一丝清流从喉咙滑下,带去了些许火烧般的燥热。
“阿珊?”喻子衿困难地出声询问,再次眨了眨眼睛,使劲撑起沉重的眼皮,似是想看清眼前的人,无奈眼前仍是一团模糊。
因为左胸口的伤仍在隐隐作痛,四肢酸软无力,头昏脑涨,喻子衿整个人躺在床上动弹不得。
“是我。”百里珊轻声应道,小心翼翼地扶喻子衿坐起,将软枕放置她身后,仔细的捻好被角,“刚醒来可能会有些看不清东西,不要怕,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得到答案的喻子衿,垂下眼眸叹了口气,似是想要调整一下更好的位置,身子侧了侧,“嘶——”,没想到牵扯到左胸口的伤,瞬间倒吸一口冷气,眉头紧皱。
“你的伤刚包扎完没多久,还未愈合,不要乱动。来,我帮你。”百里珊立马上前扶住喻子衿,细心地帮她调整好坐姿。
“谢谢你。”
“对了,林潇呢?”喻子衿还记得,自己出事之前,林潇正被一群黑衣人围攻,此时又不在身旁,担心他受了伤,不禁着急道。
“他。。。。。。”今早见到林潇时,他脸色苍白,神情有些疲惫,就连嘴唇也失了颜色,却依旧强撑着立在床边,亲自为喻子衿擦去额角的汗珠。自从百里珊认识林潇以来,就没见过他那么虚弱的样子。
不过当百里珊为喻子衿诊过脉后,就一切都明白了。喻子衿从未习过武,而体内却有一股醇厚的内力在滋润着受伤之处,不用多想,百里珊也猜到了这股内力从何而来。只是百里珊百思不得其解,饶是内力深厚的林潇,怎会因为传个内力,便虚弱成了那样。
其实,就连林潇也不知道因为什么,自己往喻子衿体内注入内力时,便感觉有一股强流大口地吞噬着他输入的内力。若不是影晏突然出现,自己丹田内的内力,怕是要被吸干殆尽,也无法填补喻子衿体内的缺口。
可就算如此,林潇要想恢复十成的内力,也要养上许久。内力大量流失,可不是好事,近日若是还动用那所剩无几的内力,怕是会对身体产生不可逆的伤害。
但林潇走前特地叮嘱过,如果喻子衿问起他,就说自己是出去办事了。百里珊明白,林潇应当是不想让喻子衿知道这件事,更不想让喻子衿对他心怀愧疚。
“城中出了点事,林潇去处理了,他让你在府中好好养伤。”百里珊微微一笑,“你放心吧,我都听说了昨天的事,那些黑衣人可是被林潇哥杀得片甲不留呢。”
语罢,喻子衿总算扯出一抹笑容,“那就好。”
两人还未多言,不过一会儿,喻子衿就看见身着一袭墨色黑影,似是端着一个东西,轻声走近,“醒了,快把药喝了。”
百里珊见影晏端药而来,识趣的走开。影晏将盘子放在小几上,端起一旁还冒着热气儿的药碗,走至床边,轻轻搅动汤汁,待到差不多不再烫口的温度后,将碗递给喻子衿。
接过影晏手中的碗,喻子衿看着浓黑的汤汁,不禁微微皱眉,但也不再多想,一口气将汤药灌入口中。苦味瞬间弥散开来,充斥整个喉咙,眉头随之紧了一紧,而后又隐约看见影晏再次递来一个东西,心下有些疑惑。
“蜜饯。”影晏道。
喻子衿迟疑一瞬后,伸手接过,拈起一块塞入嘴中,一丝香甜的味道坠入喉咙,不一会儿,就驱散了汤药的苦味。
“谢谢。”喻子衿扯了扯喉咙,虽说比醒来时好上许多,但声音中仍旧略带沙哑。
“药和蜜饯都是林潇准备的,你不必谢我。”影晏一脸淡然,微微垂眸,丝缕无奈在眼里一闪而过。
“我说的是,昨天的事。。。。。。”喻子衿心下愧疚,昨天由于心急林潇,对影晏的态度不太好,此时还要拜托他端药来照顾自己,心里实在是过意不去。
似是知道喻子衿接下来要说什么,影晏出言打断,“职责所在,郡主好好休息,属下告退。”是啊,如今在喻子衿眼中,自己的身份,不过是一个受托而来的护卫。能够再次守候在她身边已是万幸,又能奢求什么。
喻子衿视线模糊,并未看到自己说感谢时,影晏眸中一闪而过的伤痛,只道是影晏为人和善,不喜与人斤斤计较。
不等喻子衿再说什么,影晏就转身离开,似是早已习惯,神色又恢复成了一贯冷冰冰的模样。
日子就这样,缓缓地过了三天。这三天里,喻子衿一面也未曾见到林潇,就连影晏也失了踪影,倒是百里珊时常会来找自己聊聊天。
此时,喻子衿正独自坐在院子里晒太阳,左胸口的伤在不做大幅度动作时,已不影响日常行动,视力也渐渐好转,只是看远处的物件时,仍旧不太清晰。
阳光也没有前些日子那么刺眼,洒在身上反倒有丝丝暖意。喻子衿轻捻一块凤梨酥,再抿上一口桂花茶,倒是惬意得很。
“主子!”突然,施容行色匆匆地从院门跑进,急急地环顾四周后,见没有自己要找的人,朝喻子衿微微抱拳行礼后,立马转身匆忙离开。
喻子衿心下暗道不好,看施容的样子,很有可能是发生了什么大事,急于寻找林潇。可听百里珊说,林潇难道不是出去处理事情了,怎么会连施容都不知道他的下落。
由于有些担心,喻子衿不作他想,直接站起朝院外走去。怎料,刚走出院门,就看见一众下人手拿药材纱布,急冲冲地往偏远跑去,本就悬起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该不会是林潇出事了吧!
想到这里,顾不得伤口由于剧烈运动带来的疼痛,立马提步跟上众人,朝偏院奔去。
“林潇!”喻子衿吃力地用右手搀住门框,微微喘气,脸色也有些发白。稍稍稳住身形后,又急忙朝里跑去,直至撞入一个宽厚的怀抱。
林潇伸手揽住喻子衿的腰,以自己为支撑点,稳住喻子衿欲倒的身形。
喻子衿抬眸看向扶住自己的白衣男子,待看清他的五官后,心上的大石总算砰然落地,“发生什么事了?”
“找到施易了。”林潇皱眉说道。
语罢,喻子衿顺着林潇的目光,看向一旁床榻上昏迷的身影,下人们手里拿着带血的布条来来往往,大夫坐在一旁紧皱眉头,为床上的人仔细检查伤势,吩咐一脸愁容立于一旁的施容准备药材器具,整个房内都充斥着药香与血腥味。
喻子衿本想仔细问问林潇,最近几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不想,却突然被眼前的人横抱起来,“诶?”
林潇脸上带着薄怒,眉头微微皱起,眸子直视前方,丝毫不理睬喻子衿的反应,朝一旁冷声吩咐道,“来人,让王大夫来主卧。”语罢,步履加快,踏出屋子。
待王大夫赶至主卧时,明显感到周围的气氛有些异常。林潇冷然立于一旁,喻子衿乖巧的靠坐在床上,而她左胸口上微微渗出一片血迹,脸色也有些泛白。
突然,林潇的冷眸扫向走进的王大夫,王大夫立马心下一个激灵,急忙俯身行礼后,便小跑着朝床榻而去。他可没忘记喻子衿受伤当天,林潇那一副要吃了人的模样,如若自己想好好在这个世界上多活一些时日,最不能得罪的,就是眼前这尊大佛。
“小姐应当是剧烈运动时,牵扯了伤口。重新上过药后,平日里,定要再仔细些。”细细诊过脉后,王大夫一边快速整理着器具,一边说道。巴不得赶紧离开这个低气压的屋子。
“下去吧。”
王大夫如获大赦般,俯身行礼告辞后,便小跑着离开院落。
喻子衿则一脸像是做错事的小孩,轻轻的攥着被角,一声不吭地坐在床上,时不时偷看一眼依然冷脸立于一旁的林潇。
“那个,其实就是流了点血,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话说到一半,喻子衿察觉到林潇眯了眯眼,眸子中微微透着一抹危险地气息,立马识趣地将剩下几个字吞回了肚子里。
“喻子衿,你就这么不把自己的身体放在心上吗?”
从未听过林潇叫自己全名,喻子衿心下暗道不好,看来他是真的生气了。可受伤疼的是她自己,林潇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是怎么回事,反倒还数落起自己来了。喻子衿不禁觉得心下有些委屈,自己急急忙忙赶到偏院,也是因为担心林潇受伤,哪里会顾得上牵扯到了伤口。
“我。。。。。。”好说歹说不可取,那么。。。。。。
“嘶——”似是拉扯到了伤口,喻子衿疼的冷汗直下,右手扶着左肩,微微吃力地撑着,眉头紧皱。
“怎么了,可是伤口又裂开了。我去叫大夫。”林潇神色一变,提步欲走。
………………………………
第20章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1)
突然,林潇的手腕被人拉住。回过头来,就看到小丫头朝自己吐了吐舌头,一副知错了的模样。
“下不为例。”林潇扶额,一脸无奈,“还有,以后不许胡来了。”不许胡来,说的是那天喻子衿不管不顾就跑去小竹林,若她听话的待在原地,又怎会让得恶人有机可乘。
看着坐在床上,脸色苍白的喻子衿,林潇的目光不禁柔和了下来,提步轻声上前,缓缓坐在床沿,柔声道:“还疼吗?”
“不疼了。”喻子衿立马回道,生怕林潇再生气,抬手做出发誓的姿势,不料再次牵扯到伤口,“嘶——”
林潇神色一凛,瞬间抓住喻子衿抬到一半的左手,轻柔地将手放下,脸上却依旧带着责备的样子,眉头紧皱。
喻子衿讪讪一笑,慢悠悠的抬起右手立于耳边,“我发誓,再也不敢了。”
林潇轻声叹了口气,本是抓着喻子衿左腕的手,顺势抚上脑袋,揉了一揉。但在听到一阵脚步声后,瞬间收回了手,像是个没事儿的人似的,理了理衣袖。
“主子。”施容走至屏风前,俯身抱拳而礼。
“在屋子里好好休息。”语罢,林潇站起转身,带着施容离开主卧,留下一脸疑惑的喻子衿。
走出房门,林停在院子里的躺椅旁,看着边上放着几块未吃完的凤梨酥的小几,不禁哑然失笑,眸子里带着一丝无奈和柔和。小丫头似乎还跟小时候一样,格外喜欢凤梨酥。
“施易的伤势如何了。”林潇收起一瞬的温柔,神色渐渐冰冷。
“大夫说,要过些时日才能醒来。只是不知这段时间他在外面发生了什么,弄得一身伤回来。。。。。。”施易施容从小一起长大习武,更是一直呆在林潇身边,虽无血缘关系,却亲如兄弟。见施易满身是伤,昏迷不醒,施容自是十分担忧。
当听闻林潇将浑身是血的施易带回时,施容便立马放下了手中的事,行色匆匆地来到主卧寻找他,正巧被喻子衿撞见,才有了后面的事。
见林潇不言,施容突然想起之前就该禀报,却因为施易负伤,一直拖到现在的事,连忙道:“近日城北有不少青年男子暴毙而亡,此事已经闹到城主府了。”
“哦?此事与我们何干。”林潇状似不以为意,提步欲走。
“据暗线来报,那些人正巧都曾参加过几日前城主的举办的游湖会,且皆是死于蛊毒。”施易道。
林潇脚步微顿,却又很快恢复正常,继续朝前走去,心下略微思索,有些了然,勾唇邪魅一笑,“这么快,便要出手了吗。”
上次古鸣寺一事过后,管家便不知所踪,喻子衿遭人暗害,这才不过几日,就又发生了这样的事,这背后谋划的人,倒是有些心急了。。。。。。
城主府正厅内,堂下跪着几名哭哭啼啼的妇女,摆着几道盖着白布的尸体,堂上李岩正襟危坐,皱眉看向眼前的一众人。
“城主大人,您要为民妇做主啊!”为首的一名妇人大声哀嚎,满面泪光,鬓角的发丝凌乱的随风飘着,好不狼狈。
“你且说说,事情的来龙去脉。”立于李岩一旁的绿衣少年,看向为首的妇人,扬声而道。
“事情是这样的,昨天,我们一家三口在厅里吃着午饭,不想,老爷突然倒地,口吐白沫,不省人事。后来我就请了大夫前来诊治,结果大夫说,老爷这是中了蛊毒!不做多时,便一命呜呼。这让我们娘俩孤儿寡母的,该怎么办啊!求城主大人为民妇做主啊!”
为首的妇人雨泪俱下,连带着一旁跪着的其他妇人,也一块呜咽地哭着。
绿衣少年眉头微皱,望向一旁的李岩,见他没有反应,似在思索着什么,于是看了一眼跪在堂下的一身着香妃色衣饰的妇女,“你呢?”
“回大人,民妇是在前日晚些时候,服侍相公在厅堂小酌,怎料相公突然倒地不起,叫了大夫来,说是中了蛊毒。不曾想到,第二天早上起来我再看的时候,他就,他就已经去了!”
绿衣少年再问其他几位妇人,得到的答案均是相差无几。丈夫毫无预兆地中蛊倒地,不久便长辞于世。
“常一,去唤仵作来。”一直沉默着的李岩,总算开口,冷声朝一旁的绿衣少年吩咐道。
“是。”
不一会儿,背着木箱的仵作匆匆赶来,“见过城主大人。”
李岩给常一使了个眼色,常一领命出声道:“检查一下这几个人,究竟因何而死。”
仵作熟练地打开木箱,拿出里头的一众器具,对堂下的尸体进行查看,不多时便得到答案,却有些不敢相信,再次检查了一遍,方才严声禀告:“这些人左胸处均有微微凸起的一小块疙瘩,四肢经脉尽断,当是死于南岳蛊毒。”
竟然真的是南岳蛊毒?门外听会审的百姓听后皆是大惊,交头接耳。晏城位于东启,怎会突然有好几位居民,受蛊毒毒害而死,难道南岳人潜入晏城,要对晏城下手?一时间,人心惶惶。
“可知是何种毒?”李岩问道。
仵作摇了摇头,恭声禀告:“小人对这蛊毒略懂皮毛,并不懂判断他们所中的毒为何,城主大人若是想查明,怕是要请南岳人来做论断,南岳擅蛊,定是能很快知晓。”
就在百姓群起讨论,李岩举棋不定的时候,百里殊从门外信步走来,“听闻今日城主府大堂内,正审蛊毒杀人一案,作为南岳世子,不请自来,还望城主大人见谅。”
众人正在怀疑是否是南岳人作乱,百里殊却偏偏又在此时出现,百姓皆是唯恐避之不及,闻声迅速为百里殊让出一条道。
“世子大驾光临,李某自是不敢怠慢。来人,看座。”李岩沉声应道,言语中不带有一丝感情色彩,依旧是目不斜视地坐于主座。
“不必了,本世子不过是闲来无事,正巧路过时,闻到这大堂中传出一阵‘噬魂’的气味,便好奇来看看。”百里殊一头华发,身着浅蓝色宽袖长衫,手中握着一柄展开的折扇,轻轻摇晃,在人群之中甚为扎眼。
“噬魂?世子所说,何为‘噬魂’?”常一一脸茫然,看起来似是听得有些云里雾里。
百里殊收起折扇,指向堂下摆放着的尸体,“这些人,正是中了‘噬魂蛊’。”
门外百姓听后更是大惊失色,不由害怕得向后退了几步。李岩脸色微变,问道:“世子并未近他们身,又如何得知他们所中‘噬魂蛊’?”
“南岳自是有独特的法子,能够辨别这蛊毒,至于如何做到,本世子自然就不方便透露了。”百里殊掩唇一笑。
“虽然世子执此一词,却又不能向众人证明所言,吾等又如何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呢?”李岩见百里殊一脸运筹帷幄的模样,不禁微微皱眉。
似是早就料到会是这个结果,百里殊不以为意,扬声道:“本世子一人之言城主不信,那不妨让珊儿来说说,本世子说的是真是假。”
语罢,百里殊看向人群中一白一红两抹身影,邪魅一笑,“珊儿,你说是吧。”
本混在人群中打算静观其变的百里珊,突然被点名,微微一愣,与一旁的林潇对望一眼后,便随之穿过人群,走到城主府正厅大堂。
仔细观察一番倒地的尸体后,百里珊立马眉头一皱。真的是噬魂蛊。
“如何?本世子所言不假吧,公主殿下。”百里殊似是捏准了众人会相信百里珊,盯着一脸愁容的百里珊,朗声问道。
“城主大人,这些人确实是中了噬魂蛊。”语罢,百里珊眉头皱的更深。自己一直以来都漂泊在江湖中,在东启的名声尚好,在外人看来,虽是一国公主,却是不会胡言乱语,借威助势之人,此时百里殊将自己抛至众人眼前,是想通过自己之口达到什么目的?
让东启人知道自己国土的子民,受到南岳蛊毒的荼毒,于他于南岳,都不是什么好事,为何要如此大费周章?
“众所周知,南岳皇室有寻蛊之能,能够通过秘法找到施蛊之人。本世子虽不求大家能够相信我,但总该相信珊儿。为证南岳清白,珊儿也应该不会推脱吧。”百里殊一脸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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