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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梦如花-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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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庆水的公寓,樊依花的公司,还有古堡剧场,一些咖啡店, 最后是这条对我至关重要的河流。搭建完,我开始安排角色,庆水永远呆在公寓里,整天无所事事;樊依花在公司或者在天上, 而我总在阳台上眺望或者去商业中心跟踪桂小佳。在安排这些人物的同时,我不断地感到自己就是一个孩子,我在玩着一个有趣的回到过去的游戏。 我不时地抬头看看小林,小林一如既往地舒缓地微笑着盯着我,用鼓励的目光让我前进,这让我在一种温馨的气氛中时时感受到对她渐渐深入的依赖。
事件推演中,我开始和我生命中的这些人物这些对话,庆水依然玩世不恭,樊依花对我依然担心 ,桂小佳模棱两可但是相当有趣。我面对着每个角色,不时重复着他们以及我说过的话。但是,当我想对人们的话语做出判断并分析他们这么说的目的时,我发生了困扰。我无法说清任何一个人的真实想法,甚至我也无法说清我为什么那么说那么做,我觉得我正在一个又一个谜团中穿行,一开始似乎是瞄准一个方向但是渐渐地却偏离到自己都无法把握的地方。
“我怎么觉得我自己什么都搞不清了呢?”看着沙上的世界,我自言自语地说。
“是的,这就是这个游戏的有趣之处,当你重新建造自己存在的这个世界时,你发现并没有什么是确实可知的。”小林说。
“是,我的确感到了某种从未感到的狐疑。”我说。
“从你的行动中,我感到你有一种对于过去不确定性的担心,你似乎非常想弄明白过去的某些事情,但是你时时怀疑自己的方法是否对了?”小林看着沙盘说。
“没错,是这样的。”我点点头。
小林然后又问,“那么你认为你目前生活的未来会怎么样呢?你会怎么去做事情?”
我俯下身继续看着沙盘,我努力思考,猜想着我未来可能的行动的以及每个人的反应。但是思考了很久,我抬起头看着小林说,“抱歉,因为未来事件中的许多关键点根本无法确定,所以我真的不知道我能够往哪里走。”
“不用抱歉,严格的说,每个人都不可能预知未来,”小林笑笑,“让我来猜一下,你现在似乎是在两种选择中徘徊,一种是你自己的追求,一种是别人提供的答案。”
“太对了,就是这样。”我十分佩服十分惊讶地说。
小林笑笑,她似乎也松了一口气,好像是得到某种确定的结果一样。这时她自己动起手来,她在离开我的世界不远的地方又搭建起一个小小的沙堆,然后她指着那个沙堆说,“如果把这个地方叫做竹清远怎么样?”
“一个不错的名字,好像很耳熟啊。”我说。
“你去过这个地方吗?”小林问。
我想了想,然后摇摇头说,“也许去过吧,但是我忘了。”
小林让我站在原地,她离开我向前走了十几米,然后她再慢慢走回来。我看着她从黑暗中走出来,脸上多了一个面具,她静静走向灯光,然后再走向我。


旧梦如花 第三部分(8)
“我是谁?”她在面具中问。
“你应该是一个需要母亲的人,你似乎在路上丢失了什么东西。”我立刻猜测着说。
小林点点头,她迅速转过身再次走入黑暗,一会儿她又出现在灯光中。这次她换了一个面具,她带着面具在我身边慢慢但是不断地绕行着,我仅仅盯着她那种悠扬的姿态。
“这一次我是谁?”小林问。
我认真地想着,半天才说,“我猜你是一辆没有骑者的自行车。”
“很棒,想法很棒。”小林赞叹到,然后又一次迅速离开。
很快,小林第三次走出了黑暗。 这一次她的面具有些破旧,面具上的表情似乎充满怀疑和失落。小林步履蹒跚,, 弓着背走到我面前,慢慢直起腰,然后直直地盯着我。
在这种宁静的时刻,在孤独的灯光下,我久久地看着面前的那个人。在互视中,我头脑中的某座堡垒忽然被击碎了,在无数爆炸的碎片中 ,我忘掉了一切具象的细节,时间空间以及居于其中的真实的人物。我的头脑齿轮一般飞转起来,我仿佛在一个遥远的地方看到一个老人和另一个老人正在交谈,他们的周围还有一群蝴蝶在轻轻飞舞。我沉默着,沉默着,过了很久一股酸楚涌了上来,我点点头对小林说,“我想起来了,竹清远那个地方我去过。”
公司越来越壮大,生意越来越红火,但是内部的弊病也逐渐暴露出来。
这个弊病由来已久,那就是老傅这个人手太长,太工于心计。本来老傅爱算计这个事我是很清楚的,但是没想到,他的这个特点后来愈变愈明显,慢慢地成为我们合作中最大的阻碍,尤其是在公司飞速发展的时期。
说实话,我觉得老傅从来没有真正的信任过我。公司里各个关键部门都是他的人。虽然他在国外,但是似乎我每做一件事他都了如指掌。在执行一些公司目标时,我觉得颇不顺手,他的那些老部下顽固地维护着公司整合前原来一些并不合时宜的做法,根本不顾当下情形的变迁,这就让我总觉得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我的背后操纵着一切。
应该说,这种矛盾是公司的大忌,如果股东不能信任职业经理人,那么这个公司不管目前发展的多么顺利,将来一定会出现问题的。我很想就这件事与老傅好好沟通一下。但是恰巧这种事是无法沟通的,第一是我没有任何证据,第二是我如果把话说白了等于是把矛盾激化,搞不好就是掀桌子,不想吃这桌饭了。思考之下,我决定先下手为强。于是我开始整肃公司,逐步换自己的人来主事。但是也许是我的方法没有掌握好,我遭到的反弹异乎寻常的大,并且已经超乎我的想象。当我觉得如果再这样下去公司将最终分裂时,我只好被迫停手,止步不前。
我为这件事非常的烦恼,但是我在这个城市没有太多的知己,有的只是大堆大堆的客户。于是有一回苏菲菲来看我时,我终于忍不住又向她唠叨起来,苏菲菲听完,思忖良久,最后建议我到:“实在不行,你能不能另起炉灶?”
“怎么起?”我问。
“回家,重新做自己的公司。”苏菲菲说。
“不行,”我摇摇头,“现在几个公司的业务已经整合到一起了,不那么容易分开。另外这么做跟翻脸没什么区别,目前我和老傅的矛盾并没有到不可调和的地步,只是摩擦而已。”
苏菲菲听了有些无奈地摊摊手说,“你要这么说就只能忍着啦?”
苏菲菲这话还真是一语中的,本来我这人就有个优柔寡断的毛病,再加上出路没有想好,所以我只好暂且忍耐下来,下决心做一段时间的缩头乌龟。但是树欲静而风不止,没过两个月,一家分公司的销售部集体跳槽,我赶过去处理,焦头烂额地对付完,我一个在当地的心腹告诉我,这些销售人员跳槽是有人指使的,他们现在做的就是我们过去的客户,他们这么彻底地抄后路可能和我前一阵的大力整肃有关。
我非常明白我那个员工的意思,我也知道他说的背后指使的人是谁。看来不能那么束手就擒了,我必须做好自己的准备。我把自己锁在屋子里殚精竭虑地想,这个时候谁也靠不了,只能靠自己。两天之后我终于想出一个不错的主意,于是我取消了机票,改订了另一个航班,飞向另一个城市。


旧梦如花 第三部分(9)
与庆水商量完,我兴冲冲地飞了回去。我给苏菲菲打了电话,可是苏菲菲并没有我那样高兴,在我滔滔不绝地谈完新公司的前景后,她忽然叹了一口气,我,“程宇,你是不是飘荡惯了,永远不想回这个家?”
“没有啊,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个家,为了我们的未来。”我说。
“但是你离我越来越远了。”她说。
“那是暂时的,我一定会回家的。”我说。
“可是自从丁力走后,你就没有认真回过这个家。”苏菲菲说,然后就放了电话。
苏菲菲的不满开始让我沉思起来,是的,她说的没错。自从结婚之后我就没有给她一个安稳的生活。可是这怨我吗?这是这个世界逼的啊,为了生存我必须这么做。我不可能天天在家坐吃等喝,虽然我是个很懒的人。但是我也是个男人,我有事业心,有更好地活下去的愿望。不过,生活教我学会了妥协。痛定思痛,权衡再三,我向苏菲菲提出一个建议:首先我保证三年之内回家,其次,我建议她辞职,为了未来我们自己单干,她进入我原来的公司任职,暗中做业务分离的准备。
苏菲菲听到我的第二个建议一下子愣了,这是她没有想到的,不过她倒是觉得这可以说明我想回家的决心。她思考了两天,提出一个折中方案,她先不辞职,但是她同时进入我的公司兼职,接触一些业务。我马上同意,还是这个方法好,两边不耽误,毕竟苏菲菲那个副教授也是多年奋斗来的。
与苏菲菲艰难的达成协议之后,演出终于开始。我和老傅进行了谈话,在电话里我轻描淡写地告诉他,这一阵业务发展十分迅速,我打算再建几家分公司。老傅听了没有任何不良反应,他相反还觉得挺高兴,他还说在国内你干得这么好,我这边还得努力啊 。听老傅这么说,我心里还是挺内疚的,因此也进一步坚定了我未来公私兼顾两边妥协的想法。我想,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分开为好。
与老傅沟通完毕,我开始着手工作。我让一个当地的客户帮忙,公司很快注册下来。办公室租好之后,我就派了三个得力干将过去,一个管销售,一个管财务,另一个管人事 。两个月后,新公司初具规模。我于是分别找总公司这边的两个副总,一个财务主管谈了几次,这几个人都是我自己的人,我向他们交代了一些工作,分配了一些权力。我跟他们说,以后我可能要多往新公司那边放些精力,几个地方来回飞,总公司这边大事找我,或者直接找傅总,其他正常业务就由他们负责,他们全都一口答应,信誓旦旦地表示没问题。当一切布置停当,临飞的头一天晚上,我又独自去了啤酒一条街。这一回我是彻彻底底的孤独了,没有老傅,没有龙丽,没有刘星,在这个城市我似乎什么也没有了。我很快就把自己喝高了,在晕晕乎乎的氛围中,我想,也许我的命运就是这样吧,永远的飘荡下去,所有的人都成为过客,而自己也成为所有人的过客。
飞机渐渐升起,在晕眩中轻睡了二十分钟,我然后慢慢醒来。
也许这对别人来说是一次平常的旅行,但是对我却有些异样。看着舷窗外的白云蓝天,我思绪万千。我想起了很多年前的事情,想起了过去人们的一颦一笑,甚至某些十分搞笑的场景。
师母沉吟着,我猜这时在电话那头,她的眼光中又闪现出我常常见到的那种睿智和高深莫测。师母想了一会儿,然后对我说,“你去看看他们吧,去看看你的师兄,我听到了许多传言——”
“老大,在哪儿呢?”我问。
“噢,老三啊,我在实验室。”孔落貌似老实地说。
“不会吧,我怎么觉得你那边那么乱?”我问。
“啊,我是在放音乐。”孔落继续特别诚恳地说。
“老大,别逗了,科研都搞到舞场上来了,你回头看看——”我说。
孔落回过头,看到了我,然后有些窘迫地笑了起来。我兴师问罪般走过去,一屁股坐在他的对面,对他说,“老大,什么情况啊?”


旧梦如花 第三部分(10)
“没什么呀——”孔落再次窘迫地笑起来。
“没什么?”我故意伸出鼻子嗅嗅周围的空气,“这个地方太放荡了,你来这儿干什么?”
“我,纯粹是锻炼身体,”孔落说,“要工作不也需要好身体做保证嘛。”
“真的?平时庆水让爬山你都不去,你说你忙,怎么现在想起来锻炼了?”我怀疑地问。
“真的。”孔落说,“就是因为平时锻炼少,我才来这儿的。”
有关师母布置的审查谈话没进行多长时间就结束了,然后我和孔落就坐在一起饶有兴趣地看人们跳舞。根据孔落的介绍,这种舞叫salsa,是一种简化了的南美舞蹈。按他的说法,前一阵单位搬家,他没干一会儿就感到气短,单位一个懂医的同事说,他没别的毛病,就是太缺乏锻炼,他于是决定加大运动量。可爬山那样的活动太枯燥,次数又少,起不到作用。很巧,他偶然发现在他居住的那个小区有一个salsa舞的培训班,于是他就参加了,学会之后他就常常到Latinos里面练一练,顺便出出汗。孔落说得振振有词,况且根据他以往的表现,我实在没有怀疑的理由,再说Latinos当中那种男女搭配,疯狂舞蹈的场面也更比盘问孔老大吸引我,于是我很快就把注意力转移动美丽的女人们身上去了。
几天之后,我把事情向师母做了汇报,师母听了之后沉默不语。确实这件事看似不正常,但也说不出什么,也许是孔老大苦熬多年之后,忽然想享受一把生活也未可知,谁都有这样的权利。后来师母表示说,要好好想想,我点头称是,然后告辞出门 。
机场依然嘈杂无比。
我这一阵真忙得像一只兔子。原来公司的一个同事打来电话,他告诉我一件事情,对于苏菲菲的加盟,很多人都有意见,只是碍于我的面子不好说什么。我和其他老同事沟通了一下,大家还是比较客气,但是一致认为苏菲菲做事方式存在问题,比如人比较傲气,不善于沟通,而且爱强调客观因素。因此我决定回去一趟,见苏菲菲还在其次,主要是想好好把关系梳理一下,再方方面面地安抚一把,那可是我的根据地,不能出任何问题。 我拎着旅行袋走进大厅,刚换完登机牌,这时手机响了。一接是师母,她似乎犹豫了一下,然后才说:“小宇,还有一件事,我没有告诉你。”
“什么事,您说。”我问。
“好像几天前,你老师说了一句话。”师母迟疑地说
“什么?”我立刻大惊,“老师说什么了?”
“好像是落花二字,我并没有听清。”师母说。
“真的吗?”我不相信地问。
“师母,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问
“我想清楚了,你的老师肯定说了那两个字。”师母说。
“老师好转了?”我又问 。
“不象。”师母说 。
“可是这是一个不好的兆头吗?”我问
“有可能。”师母若有所思地说
“您到底在想什么?担心什么?”我不禁又问师母。
“我在担心我很多年前看到的那一幕要发生了。”师母肯定地说。
挂了电话,我陷入沉思。很多年前的一幕?那是在指什么?换了别人,绝对不会把师母的话当回事儿,但是我信。在这么多年商业的风风雨雨中,我不断地请教师母,也不断地建立起对她的信任感。她的判断独特异常,虽然常常不符合老师教给我们的逻辑,但总是那么敏锐而一针见血。在电话的最后,师母依然让我再去看看孔落,她说这件事情的开头也许就在他身上,我再次问她什么事,怎么开头。师母没有明言,她只是说,你的老师说话时孔落竟然不在他的身边,这不奇怪吗?奇怪,这当然奇怪,我想,老师的只言片语我们每个人都有可能听不着,但孔落不应该,他应该是永远守在老师身边的。
几天之后的一个晚上,“水鱼双侠”出现在欢闹的Latinos俱乐部里。


旧梦如花 第三部分(11)
吴庆水左手支腮,我右手支腮,两个人死死地盯着孔落。实际上,庆水早已看呆了,他的头一点一点地随着音乐中的鼓点颤动,嘴巴张得大大的,真像一条异常干涸的鱼。他的反应和我之前的反应如出一辙,这我已经料到,因为他和我一样谁也不会没想到在人群中疯狂舞蹈的竟然是孔落。
“我们没有看错吧。”看到了半天庆水感叹了一声。
“当然没有。”我说。
“所以这事儿怪了。”庆水说着换成右手支腮。
“所以这事儿又一次证明师母的担心确实不是空穴来风。”我说着换成左手支腮。
四只眼睛总比两只眼睛强。经过“水鱼双侠”的几次通力合作,我们终于看出了端倪。从大群放浪形骸的女舞伴中我们锁定了一个性感的小女孩。她奔儿头大大的,眼睛圆圆的深深陷在眼窝里,全身上下穿得极鲜艳极少,充满了一股妩媚中加着风骚的劲儿。这个小女孩叫做小万,她在欢乐的人群中频繁出现在孔落身边,孔落那依然有些僵硬的身躯,只有碰到她才如鱼得水一般舞动起来。
“就是她——”我肯定地说。
“是她,她出现的次数最多。要是我碰上这样的女孩我也搞啊——”庆水眨着小眼睛感叹着,嘴里的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作为有经验的男人,我和庆水一致认为很有可能出事了,大师兄孔落也许已经“出轨”,那个妖艳的小姑娘必定是主角,在生活中有时谁扮演什么角色,通过环境的错落一眼就可以辨别出来,简直有点不言自明。
但是,这种“情感”显然是“非法”的。我们的师嫂一直带着孩子在国外的一所大学任教。孔落这属于典型的“婚外恋”,虽然这种恋情在现在的社会中极其正常,但孔落怎么能干这种事儿呢?我们师兄弟四个人中,其他三个人都可以干,就他不能,他可是老师正牌的继承人,中规中矩是所有人对他的要求。
不得已,我们把这件事向师母汇报。师母听完之后,只停顿了五秒,就轻声地命令道:那么,拆散他们。
听了这话,我不禁皱起眉,心想这庆水可是捣乱高手,要是他都不行,看来这两人真是问题严重。
没事,三爷。庆水看我皱眉,就坏笑起来,他说,虽然我劳而无功,可后来我还真想出一招,不是有一句老话叫一物降一物嘛,现在看来我们是不行了, 但别人未必不行。不如咱们以毒攻毒,以旧爱打新欢,我们去找二姑奶奶,让她出手啊。
我操,这真是一招啊,我一听不禁拍了一下大腿叫了起来,四爷,这事事不宜迟,咱得马上去办。
应该说,庆水的主意很不错,以毒攻毒是生活兵法中常见的一招,而现在最合适的人选只有师姐樊伊花。
樊伊花的最终归宿是一件让人众说纷纭的事儿。经过多次云里雾里众人摸不清头脑的恋爱,樊伊花最后出人意料地嫁给了一个姓潘的房地产商,此人五短身材,还略略的有些谢顶,典型的其貌不扬,还没什么文凭,完全是白手起家。她的这一决定让众人都有明珠暗投之感,连我心理也不平衡了。我想,别说别人,我原来读博的时候也冲着师姐流过哈喇子,可是她根本没把我当回事,怎么现在找了这么一位,这不是老大嫁作商人妇吗?可我们师兄弟几人又从理智上觉得樊伊花无论如何也不会糊涂到只认钱的份,我们了解她,她做事眼光独到,绝不会无的放矢。
樊伊花唔了一声,把手从脸上拿开,眉头微微一皱。我们几个人虽然性格各异,但有一点是共同的,就是我们对老师、师母都十分尊重。樊伊花扬着头想了半天,才说,“好吧,既然这样,我可以去对付老大,但我有个条件。”
“什么?”我们忙问
“让庆水来打‘圣地屠龙’。我把老大搞定之日,就是庆水交待功课之时,庆水必须给我一份完整的全攻略。”
“啊,凭什么啊,我怎么这么命苦?”庆水一下叫了起来。


旧梦如花 第三部分(12)
“你出的主意,你给我找的事,况且我也得及时交活不是,不能光收别人的钱啊。” 樊伊花语重心长地说完,庆水的嘴都快咧到耳根子上去了,我在一旁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
一曲终了,樊伊花伸出一只手软软地搭在小万的肩上,她优雅地笑着说,“妹妹,以后教我跳跳salsa,好吗?”
“好啊。”小万也伸出一只手随意地搭在樊伊花身上,她说,“姐姐,我教了很多人跳salsa舞,而且我还会告诉他们很多更好玩的东西。”
从此,樊伊花学上了salsa舞。她去的时间恰恰和孔落岔开。因为孔落的时间表非常好掌握,他这个人连娱乐和搞婚外情都十分守时,所以孔落和樊伊花从未在Latinos见过面。他根本不知道他一辈子的克星已经悄悄而紧紧地盯上了他。
时间一个星期又一个星期过去,事情还是没有任何头绪。樊伊花隔三岔五就来我的办公室和我讨论,她一来,办公室里就会充满一股往事一般的芬芳,和一种久违的课题组的气氛。樊伊花已经把salsa完全学会,在这一过程中,她和小万无数次谈到感情问题,可小万没有任何特殊的反应,她只是表示,只要喜欢,她是愿意和任何一个看着不坏的男人睡觉的。
她和孔落到底是什么关系?樊伊花有一次不解又满含醋意地问道。
反正我们原来看着像热烈的婚外恋,可你这么一说,我也糊涂了,我一边猜测一边摇头。
活该啊,活该,旁边的庆水听着我们的谈话,一边盯着电脑一边小人得志地感叹道,谁让你们逼我去打游戏的,没有我‘聪明水’,你们想破头也想不出来吧。庆水这是在为他作为前IT精英的坠落而表达不满,我们都没理他。
庆水的得意没有持续几天,事情就有了变化。那天晚上九点多,庆水在我的办公室里奋战,我托着一个盒饭,一边吃一边琢磨生意上的事儿,可这时门儿开了,樊伊花走了进来。“哟,今天怎么这么早的?不跳了?”我问。
樊伊花点点头,扔下坤包点上一支烟坐在沙发上。
“怎么了?”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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