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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陌尘事-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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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猜是谁?”
“不会是徐华吧?”
“哟,猜的挺准嘛。”
“你前几天不是说,她要请你喝茶嘛。”
“我看这个女人不像外面传说的那样。”
“怎么说?我可告诉你,喝酒是乱性,喝茶是乱情噢。”
“哎?护士长同志,我怎么一跟你说话,你就像给病人问诊似的,是不是有职业病啊?”
“我是提醒你。”
“谢谢啦!”楚宁一下子没了情绪。
“说吧。不要憋着,不然又要说我不关心你了。”
“你啊,就是职业病。一点情绪都给你弄没有了。”楚宁气呼呼进了卫生间冲澡去了。
冲完澡,楚宁进了卧室,吕佳问道:“还生气啊?说说吧,怎么想起来跟她喝茶去了?”
“想听啊?还是不听了吧,不然你又要问诊了。”
“好了呀!明天我要去酒泉出差,要两个多星期才回来,不说不把你憋死啦。听话,跟我说说是怎么回事。”吕佳哄着他。
“怎么去那么远地方出差?”
“单位有一批人去酒泉,领导派我随队保健。好了,这是机密。还是说说你们喝茶的事吧。”
“什么破机密,外国人都知道,就是我们自己人知道罢了。还机密呢,纯属掩耳盗铃。”楚宁不屑一顾的说。
吕佳朝他笑了笑,又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随手从衣柜子里拿了一套内衣对楚宁说:“你不说,我洗澡去了。”
“去洗澡吧,等你洗过澡再跟你说。”

第53章(1)

吕佳洗过澡,穿着睡衣回到卧室。她发丝间散发着淡淡的洗发水香味,她走到床边,拿过电吹风递给楚宁,让他给她吹吹头发。楚宁接过电吹风,他轻轻抚摸着她的发丝,一边给她吹着头发,一边说:“你啊,这么认真干嘛吗?领导叫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啊?这样不好,这样不仅会给他们养成坏习惯,而且什么苦活累活都让你干。哎!这帮龟孙子没有一个是人民公仆,全是乌龟王八蛋。”
“噢,你知道心疼我了?”
“瞧你这话说的,伤感情了吧!我不心疼你谁心疼你?说实话,你是太认真,我是太敷衍,我们两个人中和一下就好了。”
“你我的职业性质不一样,工作态度就不一样。我要是敷衍了,那是要死人的,你懂不懂。”
“死什么人哟!就你们单位那个破医院,充其量也就是一个卫生所的功能。别说看不了什么疑难杂症了,就连小毛小病都看不了,顶多也就是开开转院通知单,打打吊针,开点吃不死人的药糊弄糊弄罢了。”
“你刻薄不刻薄呀?”
“我这不是刻薄,是客观。”
“好了好了,越说还越来劲呢,”吕佳用手理了理头发,转过身来,她责怪地说:“明天我就出差了,你也不说说关心人家的话,尽说这些不着边的。我想早点睡觉了。”说着,吕佳走去关上房门。
楚宁看着妻子,他把嘴一抿,轻轻的抱过她。他用手轻抚着她的脸颊,用只有他们俩才能听见的声音对她说:“给我亲亲!”
“嗯!”吕佳的声音一下被他吻进了唇,带着暖暖的温润浸染着她。温情中,他像孩童一般,把头一下埋在她散发着香气的怀里,享受着那股淡淡的香气在他鼻息间流动。
“明天什么时候走?”
“嗯!别说话。”吕佳柔柔的抚摸着他。瞬间,他有种无法克制的欲望在心底膨胀。他不想克制,任由自己的感受游动,热吻着她。吕佳被他温情撩起的亲吻灼热了,她无法抑制这种渴望,激情的脱去了他的睡衣,紧紧地贴在他结实的胸口,攀沿着他的海拔。她轻柔地对楚宁说:“嗯!抱紧我!”
“嗯!别说话。”楚宁用同样的语气耳语。他感觉到她柔软的身体炽热起来,胸脯也加速的起伏着,渴望等待着他的洗礼。他在亲吻中弯身把她抱起,像抚琴一般把她搁在腿上,狂风暴雨般的热吻和吸吮着她。她感受着他那淡淡酒气的吻,狂热的享受着令她心醉的味道。
楚宁把她抱在怀里。热烈从他柔健的肌体里传来,给她感到了他体魄的温暖。吕佳呻吟着!爱从她的唇间炽炽传来,给他感到了她似水的柔情。楚宁欲紧欲弛的抱着她,感受着她软润腻人的柔美。她微微的闭上了眼睛,乞求的说:“好好亲亲我!好好亲亲我!”楚宁慢柔地爱着她,一阵急一阵的风雨伴着风暴,用心营造着幻觉。
吕佳任由他在她身上蹂躏着,随处都给他印下属于他的烙印和狂烈;她任由他融化着,一遍遍的体味着那令他疯狂的快慰。他曲起身,抚摸着妻子,欣赏着她洁白如玉的酮体。吕佳面色潮红,嘴唇微微发紫,胸口是润润的红晕;他迷恋的吻着她热热的唇,好像只有激荡才能填补他舌尖的空隙;她呼吸紧促,紧紧地抱紧他,让他在微黄的灯光下感受着昏厥。吕佳又一阵的感到全身轻盈起来,她感觉很美妙,有一种温暖、兴奋和触电般的感觉。她感受着楚宁带给她的悸动,任他贪恋的亲吻,任他风雨般的爱抚和激情的冲击。
第二天一大早,吕佳起床做好了丰盛的早餐。当楚宁从甜美的梦中醒来,听见妻子和女儿在轻声地说着话,于是他睡眼朦胧的起床,走到厨房,见女儿正在吃早餐,心里还有点纳闷。吕佳见他起来了,忙给他拿好牙具,挤好牙膏,这让他很是激动。他一边轻松的梳洗,一边说:“老婆今天怎么这么勤快?不会是哪个领导批评你了吧?”
“废什么话!快点洗漱,伺候你还罗哩罗嗦。”
“老爸!今天吕佳同志是不是梦游呀?要是天天梦游就好了。”
“为什么?”
“那我每天早上就用不着去吃那个该死的煎饼了。”女儿故意地提高嗓门对他老爸说。
“得了,难得一次也就不错了,你就知足吧!”
“呵呵!你们是表扬我呢,还是拐着弯说我呀?”吕佳一边收拾着厨房,一边看着已经渐渐长大的女儿,心里既是欣慰又是说不出来的愧疚。
“妈!别收拾了,快来吃饭吧。”女儿亲昵地叫道。
“哎,马上就好了。”
吕佳收拾好厨房,一家三口难得的坐在一起吃着早餐。女儿问:“老爸,奶奶什么时候回来啊?”
“怎么,想奶奶了?”
“不是想奶奶了,是想吃奶奶做的糖醋排骨了。”
“馋猫。你奶奶还要过几天才能回来,你没给她打电话吗?”
“昨天晚上打了,她说还有几天呢。”
“那不就行了,你就让她老人家开开心心地玩吧,她的那些同学也都是落日黄昏了。哎!她们这辈子呀,听过解放的炮声,参加过敲锣打鼓,干过轰轰烈烈的人斗人,也扛过历史的重负,现在也该歇歇了。”
“嗯!老爸,奶奶是不是老革命呀?”
“老革命?呵呵!革命是跟她没什么事咯。你奶奶呀,她年轻的时候也太革命了,文革刚开始的时候,有一次在学校开批斗会,你奶奶情绪激昂的喊口号,她一激动把打倒刘少奇喊成了打倒毛主席,差点把自己的小命给革了。”
“刘少奇是谁?”女儿问。
“是谁?打倒他之前,他是国家主席。那时候说他是叛徒、内奸、工贼,死后又说他是无产阶级革命家、政治家、理论家。哎!一时一个说法,说不清楚。”楚宁摇摇头,他说着笑着,又瞧了瞧吕佳,轻声地对女儿说:“你妈才是新一代的老革命呢。”
“妈,你今天是不是又要出差了?”女儿听得懂楚宁话里的意思,她娇滴滴地问。
“是啊,怎么啦?”
“楚佳同学,你妈今天出差是肯定的,但是工作是保密的。”楚宁一本正经地对女儿说。
“哼,保密什么呀,他们单位造的东西,还没用上就淘汰了,有啥好保密的,”吕佳见他父女俩又扯上了她单位的事,刚想插话,女儿却故意学着她的口气说:“吃饭堵不住你们嘴呀?吃饭,吃饭。”呵呵呵,一家人大笑起来,气氛自然也是其乐融融。
吃过早餐,女儿骑车上学去了。楚宁把吕佳送到她单位附近,简单的嘱咐了两句,就直接去了画廊。在画廊,他歇了一会儿,总觉得没有画画的心情,他又锁上门,准备去美术馆转转。他骑上自行车,沿着画廊对面中学的围墙反道而行,准备走捷径穿小巷去美术馆。他刚骑车拐进小巷,就见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低着头坐在花坛旁。他先是没有多想,就从她身边骑过,当他骑过二十来米,他忽然觉得这女人好像是徐华,便赶忙刹住车,回头仔细又看了看,果然是她。徐华还是穿着昨晚喝茶时的那身衣裳,只是衣着不像昨晚那么整洁。楚宁把车锁在墙边,忐忑的走到她身边,惊讶地问:“徐华,你怎么在这?发生什么事了?”徐华没有抬头,她听出楚宁的声音,双手一下紧紧地抱住头,呜呜的哭了。
楚宁拉了拉她,她把头抱的更紧。楚宁蹲下又问道:“出什么事了?告诉我,他妈的,有谁敢欺负我妹妹,看我不把他废了。”徐华听了楚宁为之不平的话,慢慢的松开抱着头的手,但还是低着头捂住脸不肯起来。楚宁又拉了拉她:“走,到我画廊歇歇去。”说完,楚宁硬是把她拽起来,带她回了画廊。

第53章(2)

回到画廊,他赶忙烧水给她梳洗了一下。徐华歇了好一会儿,她眼睛呆呆的盯着地上,就是一言不发。楚宁泡了一杯茶递给她:“还没吃早饭吧?先歇歇喝口茶,一会儿我请你去吃早茶,气死你老公。”
“你怎么知道是他欺负我?”徐华惊讶地抬起头问,眼睛里散出一丝不解的疑问。
“还有谁敢欺负你呢,除了你老公敢跟你施暴,我看没哪个男人敢。这小子,鸟本事没有,还有打老婆这个爱好,我看是该好好修理他了。”
“楚,楚宁,你别管,他野的很,你别惹他。”
“我才不会惹他呢。但也不能由着他做南霸天吧,真正的南霸天也没打过老婆啊,我看是该有人给他好好上上课了。”楚宁一边逗着,一边把茶杯端给她。
徐华接过茶杯,捂在手上,眼圈通红通红的。楚宁看着她,等了老半天,她终于说出一句话来:“我真想离婚。”
“那就离呗。不过离婚要慎重,特别是你们成功人士,可不要冲动。我看如果不是什么原则和感情不能调和的问题,最好不要离婚,不然划不来哟。他平时待你怎么样?如果他是爱你,能好好的待你,偶尔一次粗暴,要是能过也就凑合过吧,”楚宁瞧着她,见她脖子上有两道手掐的血痕,又继续渲染地说:“瞧瞧这罪恶行径,再看看你被打的这个样子,成何体统,”楚宁的话原本是想调和一下气氛,可他还没把话说完,徐华“哇”地一声哭了。她哭的是那么委屈,哭的是那么让人闹心,似乎只有泪水才能倾泻她的苦楚。
“哭吧!哭出来,这样心里会好受些。”楚宁又给她搓了一把毛巾。她又哭了一会儿,总算停了下来。这时,她看了一眼楚宁,心里觉得有些难为情。楚宁见她稳定下来了,就有意岔开话题说:“你知道女人为什么爱哭吗?”徐华摇了摇头。楚宁拖了张凳子在她对面坐下,他一边给她茶杯里添水,一边想着说:“我认为女人爱哭一是本能的定期清洁眼睛;二是自我消除压力;这三嘛?就是情感信号。”
“你懂得蛮多的嘛!”徐华似笑非笑地说。
“偶尔研究一下,蛮有意思的。你在你老公面前哭过吗?”
“没有,从来不在他面前哭。”
“哟!这可是没有感情的信号。通常情况下,女人会在丈夫面前哭,哪怕丈夫做了许多坏事,只要她还对这个男人有感情,她一定会在他面前哭。”
“我没有在他面前哭过,在他面前哭不出来。”
“那你真是很痛苦!不过,这也是他的痛苦。”
“你说,我,我该怎么办?”徐华的心情很是复杂,她像抓到一根救命稻草似的问。
“哎哟,这个主意得由你自己拿,别人没有干涉和建议的权利。中国有句古话,说是清官难断家务事,千真万确啊!”楚宁站起身,他把脸盆里的水倒了,然后说:“走吧,我请你去吃早茶。”
“我不想吃。让我就在这里坐一会儿,好嘛?”
“那你在这歇歇,我给你买点早点来。说吧,想吃什么?”
“我什么都不想吃,就喝点茶吧。”
“这怎么能行,身体可是本钱啊,你是银行的,这点帐还算不过来啊?还是吃一点吧。再说,早餐便宜啊,一会儿到中午了,我可就请不起你了。”
“嘻嘻!”徐华笑了,接着又说:“你真会开玩笑,一点修饰都没有,活得真轻松。”
“这也算轻松?这是无奈哦。我也想天天吃山珍海味,出门前呼后拥,识字不多,会签字就行啊,可没那个命啊,也只能是这样咯。”说着,楚宁从书架上拿了一袋奶粉,洗了一只玻璃杯,冲了一杯牛奶递给她。他没有一丝刻意,也没有一丝怜悯,他对徐华说:“喝吧。不要跟自己身体过不去,日子还长呢,吵吵闹闹嘛,也是生活。”
“谢谢!没想到你还挺会照顾人的,吕姐她真幸福!她有你这么一个有修养的老公,真让人嫉妒。”徐华羡慕地说。
“嘿!做这点小事也能感动女人啊?这也能扯得上幸福来?你呀,真是太贬值幸福的含义了。你们女人啊,也太容易满足了。其实,幸福不幸福,关键取决于每个人对人生的态度。有一个美国人说过这样一句话,说是恋爱是追求,婚姻是追打,离婚是追问。你对照对照,看自己到了哪一步了?”
“我没有恋爱过,更谈不上追打了!”
“怎么,你们不会还是包办婚姻吧?”
“没包办,也差不多。”
“说说看,你们怎么认识的?我还以为你们是在希望的田野上手拉手的呢。”楚宁一边逗着,一边又给她添茶水,似乎他想在套她的故事。
“嘿嘿!不怕你笑话,”徐华刚开了个头,又觉得难以启口。
“说吧,没人笑话你,你就把我当成是牧师,尽管倾诉。”
“哎!”她叹了一口气,眼泪又落了下来。徐华喝了一口水:“他是我们老家的人,他爸也跟你爱人在一个单位,估计你爱人也认识。他爸是我们老家县里当年唯一的大专生,一毕业就分配在南京。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有一年我爸回老家过年,他爸也正好回老家过年,正巧碰上了。听说是县长请在外面工作的家乡人吃饭,酒桌上给我们订了娃娃亲。后来,他爸当上了总工,他当兵回来又分到你爱人他们单位。当时我刚刚工作还不到一年,有一次,他爸和我爸,还有几个老乡在一块聚会喝酒,又扯上当年订的娃娃亲,就这么一说,我爸就答应了。”
“这还不是包办啊?都什么年月了,真是新中国旧礼教又给你们继承了。”楚宁原本想严肃点,可话一说出来,自己也觉得好笑。
“我爸说他家条件好,人也老实,就这么一个独子,以后亏待不了我。谁想到是这个结果呢。”徐华苦恼地说。
“噢,这就不难解释了,看来你们是一桩七品芝麻官的政治婚姻啊。恕我直言,你爸这个人不怎么样,这不是拿自己的女儿当招商银行嘛?不可理喻。既然这样,我看你们也是受旧礼教的迫害,没一点新社会的故事,唯一的也就是一纸契约。我看能撕就撕了吧。当然咯,前提是你对幸福的理解是什么,然后你再决定追求和追打的问题。”
两人聊着,徐华的情绪渐渐地好了许多。这时,她的手机响了,接完电话,徐华对楚宁说:“行里有点事,我先去一下。嗯,晚上我请你吃饭,好吗?”
“免了!你还是回家吧。况且,我女儿放学还要回来吃饭,我得烧饭给她吃呢,不然她又会糊弄自己的肚子了。下次吧,机会有的是。”
“那晚上再说好吗?”
“好!再说吧。”
徐华用冷水洗了一把脸,整了整衣服。楚宁看了一眼她脖子上的掐痕,犹豫了一下说:“等等,我给你找一条围巾,看你这个样子还能上班啊!这不影响你形象啊,”说着,他从抽屉里拿出一条真丝围巾递给她。徐华眼热热的,心里更是说不出来的感激。
徐华围上围巾走后,楚宁还是去了美术馆。他在美术馆走马观花似的溜达了一圈,等他回到画廊,已是中午了。他在画廊对面的小吃店下了一碗面条,对付了一顿中午饭。


第54章

楚宁的画廊经营的不温不火,他除了卖些自己的画,也兼顾卖些别人的画,特别是一些名家的仿品。时下,名家的书画很吃香,价钱也直线飙升,特别是那些原本名气不大的,现在头上扣了顶官帽的,价钱也高涨了,仿佛艺术水准一夜之间就陡增起来。这需求的人多了,市场也大了,仿品也跟着繁荣起来。过了中秋,这书画生意也渐渐冷了些,估计也是到了送礼的淡季。
这天中午过后,楚宁正站在画廊门前,一辆半拉子新的小轿车突然停在他画廊门口,车门一开,先从车上下来一个女人,楚宁定眼一瞧,原来是沙彩凤,紧接着又看见钱常贵从驾驶室下了车。他故意的上下打量了一番,风趣地说:“哦哟,是钱老板和钱太太啊!怎么?不会是到我这小庙来的吧?”
“楚教授不欢迎?”
“哪敢不欢迎噢,热烈欢迎!哟!沙莎真可是攀上大老板了,瞧瞧这穿的,比戴安娜还华贵嘛。怎么样了,给我们钱老板生了几个少爷,几个千金啦?你们可不能实行计划生育哦,不然这么好的优良品种就太糟蹋了。”
其实,沙彩凤也就穿着一套西装,看样子也不是什么大牌子。她知道楚宁是在拿她开心,就满脸迎笑着说:“楚大哥,你说我彩凤是猪呀?生两个还能养的起,再生多了,哪有钱养啊。”
“哎哟,你都生两个了?都是丫头吧?”
“是啊,都是丫头,我们家钱总还要我再生一个。”
“哦哟,是不是要等生出一个小子来,才算竣工啊?”
“你都知道啊?好了,你们谈生意吧,我在车上等。”她跟楚宁打了个招呼,就又回到车上了。
“钱老板好福气啊,连你老婆都叫你钱总,了不起啊!”
“你别听她瞎叫,她是什么文化程度你还不知道嘛?”
“哎哎哎,不能门缝里看人哦。怎么样,业务是一个接一个吧,看来生儿子还要赶进度哦,这也是你钱老板的政绩工程啊,现在有你这样能力的人不多啊。”楚宁的话明显带刺,可钱老板并不在意,他笑着进了画廊。
“楚教授,我晚上有个应酬,帮我看看送什么画好?”钱老板显得很认真。
“喜欢什么内容的?”楚宁说着,他让开身,请钱老板进了画廊。
“我看,他也不见得懂什么。你看吧,太贵的我要不起,就拿你平时练笔的吧,应酬应酬得了。”
“拿我的东西应酬?难道我的东西贱吗?”
“不是不是,上回跟建工局的领导吃饭,有个朋友送了一张你的画,局长高兴死了,好像他特别喜欢你的画。晚上,我请他们吃饭,总不能没有表示吧,投其所好嘛。怎么样,教授优惠点吧?我们都是老朋友了。”
“建工局的?不清楚,买我画的人从来也不跟我说送谁。”
“那哪能说啊,说了不是害人嘛。马上赵局长要退休了,洪副局长估计到年底要接班了,我也得先投资吧。”
“噢,是升官发财之人啊!看看这幅怎么样,我年前画的,哗哗的瀑布,隐喻着财源滚滚来啊。还有这幅《竹林禅声》,隐喻的是富贵缠身啊。怎么样,满意吗?”楚宁指着墙上的画说。
“两张多少钱?”
“你也不要还价,就给一只手吧。”楚宁伸开一只手掌。
“哎呀,不能便宜点啊?都是老朋友了,把个面子。”
“给你便宜了,不信你去打听打听,我的画现在是个什么价。”
“知道,好!五千就五千了。”钱常贵说着,他从裤袋里掏了一叠钱,捏在手心里数了数:“不好意思啰,先给你一千块钱,我身上就带这么多了,不信你看我的包。”钱老板说着,他把包往画案上一仍,然后又说:“哎!我等会儿请领导吃饭,也只能刷卡了。你不会不相信吧?”
“行啊!看你钱老板的面子,你先拿去好了。”楚宁取下画,包好后递给钱老板,然后又叮嘱说:“你可别忘了啊,改天把钱送来,我可从不赊账的。”
“放心吧,不就这点小钱嘛,还不够我付小姐的呢。”钱老板拿过楚宁递给他的画:“现在是你们画家发财的时候啊。上个月,我去你们美协的赖秘书长家去买画,他老婆真让人恶心。”
“怎么啦?不会是他老婆不肯盖章吧?”
“不是不肯盖章。我这人啊,你不知道,我是最尊重你们文化人的。钱算什么东西?不就是纸嘛,多两个少两个也没啥。当时,我把这么厚的一叠钱给他老婆,”钱常贵用手比划着:“他老婆急吼吼的把钱拿过去,然后就绕到画案这边,我就听见画案下面的点钞机‘哗哗’的响。哎!这才几个小钱哦,怕我少她一张还是给她假币不成,真是有损艺术家的形象。虽说他是你们美协的秘书长,我看啊,也就是个唯利是图的画匠,根本不能跟你比。”
“嘿嘿,我可不是他们体制里的人,你别拿我跟他们比。”楚宁打断钱老板的话,他不想发表任何评价。
“那好,画我先拿走了,改天把钱给你送来,我们再一起好好聚聚。”钱常贵说完,拿上画就急匆匆的走了。
钱老板走后,楚宁回到画案边,忽见钱老板的包丢在了画案上。他拿起包掂了掂,思想斗争了片刻,最后还是像做贼似得拉开了包的拉链,里面两叠厚厚的人民币冲进他的眼里。楚宁见了这钱,他顿时感到钱老板在耍他。冷静了片刻,楚宁找出钱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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