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有归期-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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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伙子，你喝这么多进的去学校？”司机从后视镜看到肖默瘫在座位上，很苦恼：现在的年轻人啊，唉…

　　　　“可以…”肖默说着掏出电话迷迷糊糊地拨了出去。

　　　　“肖默？”彭霏很惊喜肖默主动给她打电话。

　　　　“小语…我回不去学校…你来接我…”肖默断断续续地说着，彭霏很难听清肖默在说什么。

　　　　“你喝醉了？”

　　　　“我没醉…你快来接我～”肖默醉得都没听出来不是刘语接的电话，像撒娇一样让刘语来接他。

　　　　“你在门口等我，我来接你…”彭霏也不管肖默把自己叫成刘语，拿着钥匙就出了门。

　　　　司机在A大后门把肖默放下，还好心嘱咐道：“小伙子，等着你女朋友来接你，别乱走。”

　　　　肖默东倒西歪地下车，蹲在门口，像个被丢弃的小孩子。

　　　　“小语，你来了吗？”

　　　　“小语，我在等你…”

　　　　“小语，我真的很爱你…”

　　　　“小语…”肖默自言自语，却一句话都没离刘语。

　　　　彭霏开车一路超速到A大，看到肖默蹲在门口，“肖默…你怎么喝成这样？”

　　　　“小语，你来了…我都等你好久了…”肖默倒在彭霏身上，还是把她当成刘语。

　　　　“肖默，我是彭霏。”

　　　　“小语…”

　　　　彭霏眼底闪过一丝怒气，把肖默塞进副驾座，系好安全带。

　　　　“肖默，你跟小语…”彭霏匀速开着车。

　　　　“…”副驾座上肖默已经睡着了。

　　　　……

　　　　“肖默？到了…”

　　　　“嗯…小语，到家了吗…”肖默迷迷糊糊地说道。

　　　　彭霏把肖默扶到房间。

　　　　自己一直想得到的男人，现在就躺在自己面前，彭霏可不是什么矜持的女生，把肖默弄到床上之后，给他脱了脏衣服。

　　　　“肖默…我喜欢你。”彭霏在肖默身边躺下。

　　　　“小语…”肖默转身抱着彭霏。

　　　　“对不起…小语，我没保护好你…对不起。”

　　　　“肖默！你看清楚，我是彭霏！”彭霏推开肖默迫使他看着自己。

　　　　肖默现在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哪里能知道她是彭霏，脑子里，嘴里都全是刘语。

　　　　“小语…我爱你…”

　　　　“刘语…你就这么喜欢刘语？她到底哪一点比得上我？”彭霏起身看着肖默。

　　　　“小语…别离开我…”肖默拉着彭霏的手，把她往怀里带。

　　　　“肖默…”

　　　　“哼，刘语…”彭霏拿出手机拍了肖默抱着自己的照片。

　　　　……

　　　　“彭霏？你怎么…”

　　　　早上醒来的肖默揉着发昏的脑袋，看到彭霏躺在身边，本能地往后退了几步。

　　　　“唔…肖默，你昨晚…”彭霏眼泪汪汪，委屈的抱着被子。

　　　　“我们昨晚…”

　　　　“肖默…你昨晚喝多了，打电话让我去接你，结果你…”

　　　　“我…我们…师姐，对不起…”肖默完全想不起来昨晚发生了什么，以为自己真的对彭霏做了什么，觉得很对不起她。

　　　　“肖默…”彭霏一副很委屈的样子。

　　　　“我愿意的…”

　　　　“师姐，我…对不起…”但是我没办法对你负责。

　　　　后面半句肖默没忍心说出口。

　　　　“肖默…我…没关系，你就当什么都没对我做过…”彭霏用越是委屈的语气对肖默说着，她在赌，赌肖默不会丢下她不管，就算肖默最后是因为愧疚跟自己在一起，她也不在乎。

　　　　“师姐，对不起…我已经有刘语了…我…”虽然这个时候对不起显得很无力很不负责，但是他也只能说对不起，他不可能丢下刘语，也不可能因为愧疚跟彭霏在一起。

　　　　“那我呢？”彭霏带着哭腔，软坐在床上，有气无力地道。

　　　　“你走吧…昨晚…是我自己心甘情愿…”

　　　　其实在肖默醒之前彭霏就已经醒了，她把照片发给了刘语，还告诉了她自己家地址。

　　　　昨晚什么都没做，彭霏也只是想借此让肖默跟自己在一起，至少他以后会因为愧疚对自己好。

　　　　收到信息的刘语看着照片定在原地，那张照片就像晴天霹雳一样给了刘语致命一击。

　　　　无助，不知所措，一瞬间涌上心头，像一把泛着光的刀深深刺进刘语的心脏。

　　　　尽管这样，她还是相信肖默不会做对不起她的事，拿着彭霏发过来的地址，她还是要亲眼看到。

　　　　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拦下出租车。

　　　　就连平时最容易堵车的一条路，今天都格外畅通。

　　　　“连老天爷都帮我了吗？”刘语自嘲道。

　　　　进到电梯，抖着手按下信息里收到的楼层“23”，仿佛过了几个世纪，电梯门打开，她却犹豫着不敢踏出这一步。

　　　　闭着眼睛逼自己按了门铃。

　　　　“应该是阿姨来打扫卫生了…”彭霏套上浴袍起身去开门。

　　　　“小…小语…你怎么来了。”彭霏又装作一副无辜的样子，不知所措地看着肖默。

　　　　“小语，你听我解释…”彭霏拉着刘语的衣服，眼泪汪汪地看着刘语。

　　　　“不是你看到的这样…”

　　　　“…”这是捉奸在床还打死不认吗？刘语推开彭霏，其实也没用多大力，彭霏就失重往后倒去。

　　　　“啊～”随之而来的不是疼痛，彭霏反而落入了肖默的怀抱。

　　　　“肖默…你快跟小语解释一下，她好像误会了…”彭霏很虚弱地靠在肖默身上。

　　　　“小语，你听我解释…”刘语绝望地看着肖默。

　　　　“解释什么？解释你昨晚不接电话，跟她在一起吗？”

　　　　“我…”

　　　　刘语看着还一直抱着彭霏的肖默，讽刺道：“怎么？才一晚，这就舍不得放开了？”

　　　　彭霏才急忙从肖默身上起来。

　　　　“对不起…小语，不是你想的那样…”

　　　　“小语，你听我…”不等肖默说完，刘语就给了他一巴掌，是生气是失望…

　　　　“没什么好解释的…”说完就摔门离开。

　　　　这是刘语第一次对肖默这么失望，她没有像高中那样选择沉默，而是去找肖默听他听他亲口对自己说。

　　　　但是这次她没办法相信肖默说的话了…

　　　　“肖默…怎么办…”彭霏委屈地看着肖默，眼神中却是藏不住的笑意。

　　　　如她所愿，他们分开了…

　　　　肖默烦躁地抓了抓头，准备去追刘语，但他的脚却像灌了铅一样没办法移动。

　　　　“师姐，对不起…”这天早上肖默说了无数个对不起，对不起一直这么相信他的刘语，也对不起彭霏…

　　　　刘语一个人在街上没有目的地走着，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她还在等，等肖默追上来，但他没有…

　　　　不知道走了多久，就连豆大的雨打在脸上她都没发觉，全身湿透了，脸上也不知道是雨水还是眼泪，总之她没有停下来…

　　　　“为什么…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刘语像发了疯一样地嘶吼，这么多年来的坚强都在这天早上化为乌有，就算是高中肖默不辞而别她都没有流过一滴眼泪，因为她知道总有一天他们会再见到…

　　　　可是这次不一样了，她爱的人在身边，但是一切都变了…

　　　　她的心像被人用无数把刀刺穿，血肉模糊。

　　　　肖默从彭霏那里离开之后去了光大找方笙，他没办法面对刘语，所以只能选择逃避。
………………………………

第二十八章：对不起（二）

　　　　光大体校：

　　　　“你TM说什么！”方笙把篮球往地上一砸，揪住肖默的衣领。

　　　　“你说你把彭霏…？你对得起刘语吗？”说完一拳稳稳地落在肖默脸上。

　　　　“我喝多了…早上醒来就…”

　　　　“艹…你TM是傻×？你自己做没做那种事情你自己不清楚？”方笙像看到一个智障一样看着肖默，气得想揍他。

　　　　“刘语呢？”

　　　　“她知道了…”肖默也在奇怪，怎么就刚好刘语就来了这里，更何况她跟彭霏的关系好像并没有好到互相串门的地步。

　　　　“知道了？那你还在这里？”方笙气得咬牙！

　　　　“去找她啊！”

　　　　“我没脸见她…”

　　　　“艹”遇到这种兄弟，方笙真的只能自认倒霉。

　　　　“去找她！”方笙把肖默从地上拽起来，把他扔出了篮球场。

　　　　“陶子，刘语在你那吗？”方笙在附近找了一圈没找到，觉得刘语应该会去找陶子，便给她打了电话。

　　　　“没有啊，出什么事了？”

　　　　“哦，没事…”方笙选择暂时先不告诉陶子，免得她担心。

　　　　……

　　　　“肖默！刘语要是出什么事，我饶不了你！”看着肖默还是一副要死的样子，方笙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我好像要失去她了…”肖默低着头自言自语地说到。

　　　　“肖默！”方笙抓起肖默就是一拳，想把他打清醒“你给我清醒点，现在去给我把刘语找回来！”

　　　　肖默踉跄了几下，从地上站起来，红着眼睛，“对…我要去找小语…我不能把她弄丢了…”像是真的被方笙一拳给打醒了，肖默一下就冲出去，也不管雨有多大，就一路跑一路喊，去了他跟刘语去过的所有地方，但是仍然没找到…

　　　　“小语…你在哪儿…”肖默跪在地上，已经全身湿透。

　　　　刘语也是一路走…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就来到了车站，她想回家了，想离开这个让她恶心的地方。

　　　　坐在车上来着路边的建筑物迅速倒退，眼泪刚流出来就被风吹走了…就像她跟肖默一样，一直倒退，她多想回到高中的时候…

　　　　……

　　　　“妈…”刘语直接回了家。

　　　　“小语？怎么突然回来了？”妈妈在花园里面打理花花草草，刘语一进门就过来抱住她。

　　　　“妈，我想你了…”她强忍着眼泪。

　　　　“又不是小孩子了。”妈妈摸着刘语的头。

　　　　“在学校不开心了？”从小到大有什么事刘语都喜欢抱着妈妈撒娇，就算她不说，妈妈也总能知道发生了什么。

　　　　“没有…就是想妈妈了…”刘语擦了擦不自觉留下来的眼泪，不想让妈妈看到。

　　　　“好了，进去吧。”

　　　　跟着妈妈进了屋，刘语就把自己关在屋子里，知道吃晚饭的时候才出来。

　　　　“小语啊，谁欺负你了，跟爸爸说，我找他去！”爸爸也能看出刘语不开心，在餐桌上比划着要去找欺负刘语的人。

　　　　“行了，吃饭！”妈妈用手肘撞了一下爸爸，“谁能欺负咱们女儿，是吧？”

　　　　“那是，咱老刘家的女儿，谁能欺负得了。”

　　　　“爸妈，我吃饱了，先睡了。”刘语实在没什么胃口，草草地吃了两口。

　　　　“诶…就吃这么点啊…我做了你最爱吃的…”妈妈话还没说完，刘语就放下碗筷进屋了。

　　　　“唉…”

　　　　……

　　　　“小语，睡了吗？”妈妈轻轻推开门，看刘语已经躺下了。

　　　　“还没睡，妈，有什么事吗？”

　　　　“没事，妈妈挨着你睡。”

　　　　“小语啊，不开心了要说出来，爸爸跟妈妈一直在。”妈妈抱着刘语，轻轻地拍着她的肩膀，像小时候哄她睡觉一样。

　　　　“妈…”刘语缩到妈妈怀里，再也忍不住哭了出来。

　　　　“哭吧…”

　　　　“妈妈，我该怎么办…”刘语哽咽着。

　　　　“是过年来找你的那个男孩子吧，吵架了？”这世上哪有不懂自己孩子的父母啊，只是刘语妈妈一直都很尊重刘语的想法。

　　　　“嗯…”

　　　　“小语啊，真的很喜欢的话，就别放弃。但是保护好自己。”

　　　　“可是他…”

　　　　“小语，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是十全十美的，谈恋爱也是，要相互包容相互理解。”妈妈柔声安慰道，“不开心了就回来找妈妈，但是凡事也不要让自己后悔，你还年轻，多的是时间成长。”在妈妈面前孩子永远是孩子。

　　　　“嗯…”

　　　　“背叛了也可以被原谅吗？”

　　　　“孩子，能不能被原谅，要看你有多喜欢这个人。”有多喜欢一个人，你给他的滤镜就有多高，刘语还喜欢肖默，从始至终哪怕亲眼看到肖默从别的女人床上下来，她依然喜欢着他。

　　　　“好了，睡吧…”

　　　　……

　　　　肖默在外面找了一晚上，拖着疲惫的身体回了家，在这个家里，他走到哪好像都有刘语的影子。

　　　　“肖默，起来吃早饭了…”

　　　　“肖默，我够不着…”

　　　　“肖默，陪我去找陶子吧…”

　　　　“肖默，我喜欢你…”

　　　　刘语的声音一直在肖默耳边萦绕，他气愤地锤了一下桌子，裂开一条缝，接着一滴一滴的血滴到地上，铁锈味瞬间弥漫，他却一点也不感觉痛。

　　　　“小语，你在哪儿…回来吧…”肖默无力地喊着，他后悔在刘语跑出去的时候没有追上去，后悔出去喝酒，后悔伤了刘语，可是世界上没有后悔药。

　　　　方笙也同样整晚没睡，跑了很多地方，问了很多人，最后去了他们的高中，他是懂刘语的，知道刘语一定会回去。

　　　　果然在悠遇湖边找到了刘语。

　　　　“刘语！”方笙跑过去一把把刘语拉到怀里，“你干什么？有什么想不开的！”以为刘语想不开。

　　　　“方笙，你怎么在这里！”刘语先是惊讶然后就推开了方笙“还有，这个湖这么浅…”

　　　　“额…我以为你…”方笙看了一眼，确实，这个湖才到他的膝盖。

　　　　“你怎么在这里啊…”

　　　　“你知不知道找不到你，我们有多着急？”

　　　　“你们…”你们，有肖默吗？

　　　　“我，肖默！他在找你。”方笙也不隐瞒，他虽然喜欢刘语，但也懂得适度。

　　　　“肖默…也在找我…”

　　　　“去找他吧…”方笙看着刘语，多想抱着她，可他没有资格。

　　　　“我…”

　　　　“肖默他…跟彭霏…”刘语不敢说，她怕说出来之后会更没办法原谅肖默。

　　　　“刘语，你相信他吗？”

　　　　相信，怎么相信？看着他跟别的女人睡在一起，看着他抱住别的女人，这样还能相信吗？

　　　　刘语没有说话，她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原谅肖默。

　　　　“方笙，你先回去吧，我想自己冷静几天…还有，别告诉肖默我在这里。”她不想看到肖默，她怕自己会忍不住再跟肖默在一起，再给他一次伤害自己的机会。

　　　　“好，学校那边我会让陶子帮你请假。”

　　　　“好。”

　　　　方笙准备走的时候，刘语叫住他“肖默…他还好吗？”还是忍不住关心。

　　　　“不好。”说完就离开了。

　　　　简单的两个字，像是戳在刘语心上，锥心得疼。他过的不好…因为我…刘语开始自责或者说是后悔。

　　　　永远都是这样，不论肖默伤她多深，只要他说一句“我需要你”，刘语就一定会转身，他走一步，刘语就会走完剩下的九十九步甚至再跨一步到他面前抱住他。

　　　　这是刘语对肖默的喜欢，没有理由的喜欢。

　　　　肖默找了刘语好几天，把自己弄得很狼狈，家里除了满地的空酒瓶还有蚊子的嗡嗡声，他颓废在沙发上，没有去学校也没有出门，每天都想借着酒精来麻痹自己，不去想刘语。方笙从刘语那边回来之后也没有再来见肖默，而是去找了彭霏，在这件事情上，同样作为男人的他，知道酒后乱性是没有根据的说法，所以选择相信肖默，也得让刘语相信。

　　　　“你怎么又来了！”彭霏知道方笙的来意，她几次都选择了避而不见，可是方笙把他死缠烂打的特点发挥到了极致。

　　　　“你这么有能耐，我当然也是想来感受感受…”方笙堵在彭霏家门口，不进去我不离开。

　　　　“你神经病！”彭霏准备关门，方笙直接把手臂伸了过去把门堵住。

　　　　“你对肖默用的那点小伎俩，在本大爷这里行不通。”

　　　　“那天晚上到底怎么回事，我劝你一字一句给我说清楚。”方笙一点也没有因为彭霏是女的而给她面子，因为对于彭霏这种人，你越是给她脸她就越是不要脸，方笙全是抓住了这一点。

　　　　“能怎么回事，肖默睡了我，我说的够清楚吗？”彭霏虽然害怕方笙，但是气势还是一点不减，喜欢拿鼻孔瞪人。

　　　　“睡了你？那是不是我把你灌醉了脱光了你的衣服跟你拍了张照也算是把你睡了呢？”方笙看着彭霏，只觉得是在看一个笑话。

　　　　“你…”彭霏被方笙气得说不上话，指着他吼道“怎么？肖默睡了我，不认账了？找你来打发我？”

　　　　“打发你？我还嫌脏了我的眼睛。”

　　　　“你有什么资格来本小姐这里撒野？别忘了我是…”彭霏气急，想说什么，但终究还是忍住了。

　　　　“你是，你是什么？肖默这辈子都看不上的人？”方笙依旧丝毫不给彭霏面子。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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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对不起（三）

　　　　“是！肖默就是没睡我！那又怎么样，他们现在吵架了，这就够了！”彭霏完全不顾自己大小姐的形象，毫不顾忌地吼着。

　　　　甚至惊得周围花圃里的花都弯了腰。

　　　　“怎么，这就沉不住气了？彭霏我告诉你，在我面前，你最好把你这点儿小心思收起来，否则别怪我方笙对你不客气！”方笙冷笑了一声，倚靠在旁边的墙壁上，根本不把彭霏放在眼里。

　　　　“你…你在这里装什么好人？你不也喜欢刘语？我至少敢承认，你敢吗？你就是一个懦夫！”彭霏指着方笙，手指有些颤抖，脸蛋涨的通红。

　　　　说到底也还是个女生，再怎么高傲，在一个高出自己一大截的男生面前，心里不免会生出一丝胆怯。

　　　　方笙像是被彭霏戳中了要害，眼神有些游离。

　　　　是啊，他不敢承认他喜欢刘语，也不敢光明正大地去对刘语好，可是彭霏呢？她虽然用了些手段，也只是因为喜欢，她敢承认，就这一点方笙就远不及彭霏。

　　　　“怎么，被我说中了？你就是不敢承认，懦夫！懦夫！”

　　　　方笙没理会彭霏，收了收兜里的手机，就转身离开了。

　　　　彭霏站在门口冷笑一声，还没有人能斗得过她，方笙又算得了什么。

　　　　霎时间，院子里又恢复了安静，彭霏望着方笙离开的方向，眼神有些意味不明，关了门走回房间。

　　　　……

　　　　方笙去找了肖默，把刚才的录音给了他，“兄弟只能帮你到这儿了。”

　　　　“这个情我记下了。”肖默拿着手里的录音，是感动也是羞愧，他这辈子最佩服的就是方笙，对兄弟永远都是两肋插刀。

　　　　“刘语回家了，去找她吧。”方笙拍了拍肖默的肩膀，忍着心痛，尽管他喜欢着刘语，但他也更希望她幸福。

　　　　肖默点头，这次他不逃避了，他的刘语在等他。

　　　　在去找刘语的路上肖默其实是不确定的，他不知道刘语还在不在，他还能不能挽回刘语，才几天时间，他伤她多深，甚至都想杀了自己。

　　　　列车外面的景物极速地倒退着，肖默在心里数着时间，这条路走了不知道多少遍，但今天却感觉格外漫长，像走不到尽头一般……

　　　　……

　　　　“小语啊，不在家多待几天了？”妈妈正在送刘语去车站。

　　　　已经很多天了，她差不多也冷静了，也该回去了，有些事情总是要面对跟解决的。

　　　　“妈，我回来很多天了，都没去学校，也没跟陶子他们联系。”

　　　　“路上小心啊，在学校不开心了随时回来。”妈妈抱着刘语，摸了摸她的头。

　　　　刘语眼里闪着泪光，果然家才是最好的避风港。

　　　　人总要经历一些事情才能真正的长大，经过这次刘语才发现肖默好像并不是无可代替，她一直以为没了肖默自己会没法生活，这些天她才发觉没了肖默，一切还是跟原来一样…

　　　　“妈，我走了…”

　　　　……

　　　　“刘语！”肖默刚从车上下来，看着准备检票上车的刘语，心里是激动更是感激。

　　　　他没有错过刘语，他终于找到她了。

　　　　“肖默…”刘语转头，虽然很失望，但到底还是喜欢，眼底依旧是抑制不住的欣喜。

　　　　“你怎么来了…”接而还是一阵失望，她对肖默已经失望到看不到希望了。

　　　　“小语，你听我说，那天晚上的事我真的可以解释。”肖默跑过来拉住刘语的手腕，却被她冷漠地甩开了，看也没看肖默一眼。

　　　　“我不想听，你走吧…”刘语别过脸，不去看肖默。

　　　　“小语！”肖默提高音量，“我真的可以解释。”说完把录音打开放给刘语听。

　　　　肖默就是没睡我，那又怎样！

　　　　是彭霏的声音，刘语听着不敢相信地看着肖默。

　　　　“小语啊，这是你同学？”准备离开的妈妈看到肖默，又倒回到刘语身边。

　　　　“嗯，妈，你先回去吧，我跟我同学一起走。”

　　　　“那你们路上小心。”

　　　　“阿…阿姨…我是…”肖默想跟刘语妈妈说他是刘语的男朋友，却被刘语开口阻止了。

　　　　“妈，我们先走了。”说完就拉着肖默上车了。

　　　　“小语…为什么不让我说完。”

　　　　“肖默！你让我还有什么理由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