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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有归期-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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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你说肖默…”
“怎么？还在这里装无辜？你到底给肖默灌了什么迷魂汤啊，让他愿意为了你放弃自己的前途！”彭霏拉住刘语的手腕，咬着牙说。
“我…我去找他…”
“找他？你还有什么脸去找他？为了你，他放弃了多少，而你呢？只知道给他惹麻烦！”彭霏踩着高跟鞋，比刘语高了一截。
是啊，我只知道给他惹麻烦，如果不是因为我，肖默可能去了更好的学校，也可能有更好的前途，都怪我……
刘语一遍遍自责着，放下手中的东西就跑了出去。
但是他没去找肖默，而是去了学校，她去求了校长，求他再给肖默一个机会，可是校长只是对她说：“机会只有一次，是他自己放弃了。”
“校长，我求求你，把机会给他吧，他是有能力的…”
“能力？谁都有能力，机会我给过他了，是他不愿意接受。你看到了，他的教授，劝了他多久，他领情了吗？还有其他人也很需要这次机会，他不接受，为什么不能给其他人呢？”校长的语气里带着些许生气。
“校长，对不起…”
“行了，你出去吧。”
刘语只觉得更加愧疚，因为自己，肖默真的放弃太多了，可是自己却帮不上一点忙，只会给他拖后腿。
如果自己能再优秀一些的话，机会就会有了，可是现在不仅是她，连肖默也什么都没有了。
她也正在努力着，她在努力攒钱，可以跟肖默一起出去学习，现在这一切都没有意义了。
刘语来到肖默家里，看着沙发上正在看书的肖默，阵阵心酸涌上心头，他一直很期待吧，期待着有一天他的努力能被认可，现在却为了自己放弃了。
刘语走到肖默身边坐下，靠在他身上没有说话，她就想这样抱着他，抱着这个愿意为了自己放弃这么多的人。
“怎么了？”
“没事…”刘语摇了摇头，眼泪还是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还说没事，怎么哭了？”肖默心疼地帮刘语擦掉眼泪，看着她的眼神似乎要把她心里想的都看穿。
刘语沉默半晌，才微微开口道：“肖默，你是不是…放弃了出国？”
“这个事我们不是都商量过了吗，我本来就不打算去。”
“可是…我不想你因为我…”
“傻瓜，跟你没有关系，是我自己不想出国，你看我英语也不好，出去了语言不通，被欺负了怎么办？”肖默理了理刘语凌乱的头发，目光柔情似水。
“可是…”刘语想说什么，却感觉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喉咙，欲言又止。
“好了，别可是了，你忘了我答应过你什么了？毕业了要把你想去的地方都去一遍啊，我要是走了，你怎么办啊？”
“那阿姨…她知道吗？”
“还没告诉她，放心吧，她能理解我的。”肖默抱着刘语，轻声安慰着。
“小语，你好小啊…”肖默紧了紧双手，刘语窝在肖默怀里，像个孩子。
“什么啊！肖默，你能不能正经点！”也不知道刘语理解成什么了，就突然脸红得滴血，捏着拳头锤了一下肖默。
“你这脑袋整天都在想些什么啊？我说你好小一只。”肖默笑着，两个梨窝忽显。
“啊…哦…我…我要回去了…”刘语像只泥鳅一样从肖默身上起来，慌乱地整理着因为坐久了而褶皱的衣服，然后转身想走，却被肖默一下又带进了怀里。
“又想跑？你这撩完就跑的习惯到底是跟谁学的啊？”
“我…我是说…天快黑了。还…还有…谁撩你了！”刘语红着脸全程不敢看肖默，害羞得结巴了。
“既然天黑了，就不走了吧，我又不介意多添一双碗筷。”肖默挑逗地看着刘语。
“不…不用了，我还是回去吧。”刘语又一次从肖默怀里窜起来，紧紧握着无处安放的双手。
“好了不逗你了，我送你。”
两人走到玄关处，肖默帮刘语穿好鞋子，整理好衣服，拿着钥匙牵着刘语出了门，刘语身高只到肖默肩膀，两人牵手而行，是一道很不错的风景线。
“小语，你说我们都在一起这么久了，你怎么还这么容易害羞啊。”
“我哪有啊！”
“还说没有，你看看你现在，脸红的跟什么似的。”肖默揉了揉刘语的脸，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面镜子递给刘语：“自己看吧。”
“你怎么还随身带着镜子啊…”刘语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吓了一跳，把镜子塞给肖默：“烦死了！”
因为是肖默啊，刘语喜欢了这么久的男孩子，看多久都还是会害羞。
更何况，肖默总是这么不正经，明知道刘语脸皮薄，还喜欢逗她。
两人小打小闹地走着，天空竟飘起了小雨，转而变成倾盆大雨，看着路上的人都带着伞，两人相互看了一眼，拔腿就跑。
“都说了让你别走吧。”肖默把外套顶在刘语头上，两人跑到了公园亭子下面。
“我怎么知道要下雨啊，下午都还阳光明媚的。”
肖默伸手帮刘语弄掉脸上的雨水，刮了刮她的鼻子，宠溺地说到：“让你平时多看天气预报吧，不听话。”
“你不也一样。”
“你在这儿等我，马上回来。”说完肖默把已经湿透的外套顶在头上，迎着大雨跑了出去。
“诶！你干什么去啊…”刘语追出去了一两步，脸被雨打得生疼，又无奈退回来了。
许是雨太大，肖默没听到刘语的声音，就一股脑地冲出去了，没一会儿就拿着一把伞回来了。
“你去哪了啊？”刘语踮起脚帮肖默擦着脸上的水，理着他的头发。
肖默甩了甩脑袋，把水甩到了刘语脸上。
“去买了把伞，这雨一时半会是不会停了，先走吧。”肖默撑开伞，蹲在刘语面前，把伞递给她。
“你干嘛啊…”
“上来，雨太大了，两个人遮不住。”
“可是…我身上都湿透了啊…”刘语看着因为雨水而贴身的衣服，犹豫着。
肖默起身把外套披在刘语身上，又蹲下来：“上来吧。”
“嗯…”刘语看着肖默一系列的动作，嘴角上扬。
………………………………
第四十二章：温情似水
刘语犹豫了一下，才悠悠地爬上肖默的背，湿透的衣服贴在身上让她很不舒服，又不得不和肖默的亲密接触，只能让刘语一手撑着伞，一手挡在胸口前，尽量避免着和肖默背部的摩擦。
许是肖默察觉到了刘语的担忧，渐渐放慢了脚步，背上的颠簸也少了很多，刘语才放下手，笑了笑，肖默还是这么贴心。
背着刘语走了一路，雨也没见小，反而越下越大。刘语把着伞的手有些微微的颤抖，可能是麻了，肖默怔了怔才开口说到：“趴在我身上吧。”
刘语手一顿，绷直的身体越发紧张起来，由于风太大，她还是被迫趴在了肖默背上。
一路上刘语都没敢抬头，听着雨水打在伞上的声音，才回过神来，清了清嗓子说到：“放我下来吧。”
肖默像是没听到，也没回答，只是背着刘语继续走，奇怪的是一路上也没看到一辆出租车。
刘语把伞往肖默前面倾，自己的后背暴露在雨中，没一会儿就湿透了，肖默的手也被雨打得生疼，这才在一个超市门口把刘语放下来：“干嘛只给我打啊，你看你衣服都湿了。”
肖默伸手整理着刘语的衣服，再把自己的外套围在她身上。
“怕你淋着了。”刘语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不时轻咳了几声，也被肖默发现了。
“感冒了吧？”
刘语摇了摇头，只是突然觉得头重脚轻，并且这种感觉越来越重，肖默伸手摸了摸刘语的额头，摇皱了皱眉：“发烧了，先去医院。”
刘语身体晃了晃，不知道是因为生病的缘故还是肖默突然的动作，就失重往后倒了下去，不过想象中的疼痛感并没有袭来，而是落入了肖默的怀抱里。
肖默也没让刘语再打着伞，就这样把伞放在肩膀上，抱着刘语去医院。
“先睡会儿吧。”
刘语点了点头，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一直到医院，医生给刘语打了点滴，告诉肖默她就是有点发烧，没什么大碍，肖默才把刘语放到病床上。
不知道睡了多久，等刘语再醒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揉着发昏的脑袋，左右张望了一下没看到肖默在，就勉强撑着身体坐起来。
“小语，醒了？怎么样，头还痛吗？”肖默提着热水从外面进来，看着已经起床的刘语，才松了口气，放下热水瓶坐到刘语旁边去，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没事了，烧退了。”
“我睡了这么久啊？”刘语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才知道已经下午三点多了，这一觉睡得可真久。
“你就一直睡着，叫也叫不醒，吓死我了。”肖默倒了杯水递给刘语，还不忘埋怨一句。
刘语挠了挠头，用手随便抓了一下，绑了个简单的丸子头。
“走吧，医生说醒了就可以出院了。”肖默收拾着刘语的东西，然后帮她穿上鞋，套上昨晚连夜回家去拿的外套。
“肖默，我做了一个梦…梦到你走了，没告诉我…”
“傻瓜，我怎么会离开你呢？医生说啊，你就是太焦虑了，让我看看我们家小笨蛋是想什么想的都生病了啊。”肖默停下帮刘语系鞋带的动作，抬头看着她，眼里尽是温柔。
“肖默…”刘语俯下身抱着肖默，那个梦太真实了，真实到刘语真的以为肖默离开自己了，几次想睁眼，却怎么也睁不开，心里绞痛着。
不过还好，一切都只是梦，梦醒了，肖默还在。
“好了，我们回家吧。相信我，肖默会一直陪着刘语。”无论什么时候，只要有肖默的这句话，刘语就像是吃了定心丸，只要是肖默的话，她都相信。
“嗯。”
肖默带着刘语回了自己家，一路上刘语也没说话，总是有种失而复得的感觉，她太害怕离开肖默了，不能说是依赖，可能已经成了一种习惯，习惯肖默每天给自己说早安晚安，习惯肖默总是弹自己的额头，也习惯肖默抱着自己说“肖默会一直陪着刘语”。
“这几天住过来，方便照顾你。”肖默牵着刘语的手上了楼，帮她换了鞋，“饿了吧，一天没吃东西了，你先去休息会儿，我去弄点吃的。”
“我没胃口…”现在一身都是医院消毒水的味道，刘语实在是反胃，不想吃东西，只想快点冲个澡。
“不行，多少得吃点，你先去吧，我一会儿就好。”
肖默走到厨房，给刘语煮了一碗粥，弄了点妈妈上次过来带的自制咸菜，给刘语端到卧室去，刘语刚好从浴室出来。
“过来吃点，不是还要准备下一次的考试吗，不吃哪有精神啊。”
洗完澡刘语才觉得轻松了不少，饿了一天半肚子已经开始反抗了，就着咸菜胃口大好，吃了两碗：“这个咸菜好好吃啊。”
“这是妈上次带过来的，她自己做的。”肖默帮刘语吹着头发，漫不经心地回答到。
“阿姨…”上次肖默妈妈过来，对刘语的印象很不好，这也是她一直都在纠结的事，也不知道怎么样才能肖母快点接受自己，看来这还真是场硬仗。
肖默揉了揉刘语的脑袋，告诉她别担心。
刚吃饱困意又席卷而来，头发也已经让肖默吹干了，柔软地散在刘语肩上，她挠了挠头，芳香四溢，最后又倒头睡了过去，肖默坐在床边看着刘语，帮她挡住了从窗外洒进来的阳光，刘语的睫毛时不时地轻颤几下，睡得很不安稳。
彼时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肖默简单地吃了点就在刘语旁边躺下，伸手把她圈在怀里，本来不安稳的刘语才渐渐平静下来，平稳地呼吸着……
……
第二天早上，刘语睡得腰酸背疼，从床上坐起来，看到卧室里没人，叫了两声，没人应，大概是出去了。
刘语拖着沉重的身子走到客厅，倒了杯温水，漫不经心地喝着，刚好看到桌子上有张纸条：小语，早餐在冰箱里，拿出来热一下再吃，我有点事出去会儿，在家乖乖等我回来。
刘语笑了笑，对于肖默的温柔，她真的可以说是无法自拔了，小心翼翼地把纸条收好，去拿了肖默准备的早餐，一个三明治，一杯牛奶，还有一个西红柿已经放在桌上了，不算很丰盛，但是这是刘语每天早上的习惯，他都一一记得。
本来被排的满满的兼职，因为生病都请了假，刘语出去打工肖默是不知情的，现在发生了这些事，她大概也没了继续去工作的动力。
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后，刘语也出了门，她准备去把有些工作辞了，瞒着肖默一天打这么多份工，被他知道了估计刘语又少不了一顿啰嗦。
之前也不知道彭霏是怎么找到咖啡店的，跑去闹了那么一出，老板也对刘语有些意见了，刚准备跟老板说辞职，结果还先被炒了鱿鱼，不过老板也不是不近人情，刘语的工资还是一分不少地拿到了手。
刘语灰头土脸地出了咖啡店，打车去了下一个地方，是图书馆的图书管理员，这也是刘语每天起早贪黑的原因，她要把所有的书名和书的位置都背熟，现在好不容易背到了，来辞职还是很不舍的。
狠了狠心把提前写好的辞职信放到老板桌上，鞠了个躬准备离开，老板是个中年妇女，倒是很容易亲近，拉着刘语的手说：“小语啊，虽然你没在我这干多久，我是真的很喜欢你，你跟我年轻时候特别像，就是那股拼劲儿，不达目的不罢休。有这个劲很好，但是也容易吃亏，出去了好好照顾自己，随时欢迎你回来。”
刘语被老板的话感动了，吸了吸鼻子，走过去抱着她：“谢谢你。”
离开后刘语才发现，这个世界上原来还有这么多人爱着自己，她也是幸运的，哪怕是一个陌生人或者仅仅是泛泛之交，都会给她带来这么多温暖，可能是一句话，一个动作，对于刘语来说都是多么幸福的事。
………………………………
第四十三章：不怪你
刘语把工作辞了一大半，就剩下了家教，让她轻松了不少，但是又很沉重。
刘语想了想，还是拿着陶子给自己的工资卡去找了她。
“陶子，这个，我可能用不上了。”刘语把卡塞到陶子手上，喝了口水让自己冷静下来。
“是拿到学校的留学名额了吗？”陶子拉着刘语的手，一阵激动：“恭喜你啊，小语！”
“不是…是肖默他放弃出国留学了。”
“什么？你说…肖默他…为什么啊？”陶子激动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脸不可置信。
“因为我…”刘语低着头，因为愧疚，眼泪又一次从眼角滴落到地上。
“小语，你听我说，这不关你的事，肖默肯定有他自己的想法，不怪你，啊！”刘语总是这样喜欢责怪自己，陶子安慰着刘语。
“可是我觉得他为了我放弃这么多，不值得…”
“有什么值得不值得啊，你不也为了能跟他一起，一天打这么多份工把自己累得晕倒。为了他拒绝了这么多人。因为喜欢，什么都是值得的。”
“可是…”
“好了，别可是了，没有人会怪你的，你啊，就跟肖默好好的，如果你实在觉得亏欠他的话，就加倍对他好吧。”陶子一直安慰着刘语，多少也有点效果，让刘语没有之前那么自责了，她只觉得自己更应该对肖默好，好好完成自己的学业，找一份好的工作，跟他安安稳稳地过日子，这就是她想要的。
出国对于她来说还是太遥远了，且不说费用，就是成绩也没办法支持她出国留学，更何况这么大一笔费用，根本不是她打几份工做几份兼职就能凑齐的，是她异想天开了。
不过现在倒也挺好，留在国内，做自己想做的工作，成为一名合格的律师。
上一次的律师证考试刘语没考好，因此也没拿到证书，学校每一个月都有一次这样的考试，刘语也报名了下一次的考核，每天不是窝在家里，图书馆看书，就是去堵施教授，让她给自己辅导，施教授也是拿她没办法，就只好在课后留下来单独辅导刘语。
“谢谢施教授，每次都这么耽误您。”刘语抱着一叠资料，向施教授九十度鞠躬。
“你这孩子，知道就好，我要不是看着你这么努力，才不会浪费自己的时间来给你辅导，你也是第一个敢来单独找我的学生，好好考试！”施教授严肃的脸上出现了为数不多的笑容，他是看好刘语的。
“我会的。”
刘语喜欢被人肯定，别人对她哪怕只是言语上的否定，她都会耿耿于怀很久，对于别人的肯定她也会化作动力，用结果来回报别人。
……
这次的考试刘语也算是稳定发挥，最后拿到了律师资格证，但也只是A证四级，也就是初级律师，毕业后学校会安排进入律师事务所实习三个月，能否转正得看自己的表现和能力。
考试一通过，刘语就去找施教授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他，但施教授并没有很惊喜，因为以刘语的能力，通过初级考试并不难。
但施教授还是送了刘语一个礼物作为奖励：“这个拿回去好好看。”
“施教授，您还准备了礼物啊…”刘语意外地接过一个桃木质地的木盒包装着的东西，激动又紧张地打开来。
“哇！教授，这是…”是一本很厚的关于法律的资料书，教授就是教授，送的礼物都这么别致。
“你可别小看了它，这是我第一次参加全国政治学教授评选时获得的奖励，你是我很看好的一个学生，拿回去好好研究。”
“谢谢施教授，我不会辜负您的期望的。”刘语又一次向施教授鞠了一躬，抱着礼物欣喜若狂。
也许是施教授的肯定，抑或是为了肖默，或者为了自己，刘语第一次做一件事坚持了这么久，并且一定要有个结果。
出了学校，刘语就去找了肖默，然后一起去找了陶子，吴凡，她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们，证明她的努力得到了回报。
“我要宣布一个好消息！你们猜是什么？”刘语卖着关子，抑制不住脸上的笑容。
“让我猜猜，肯定是关于你跟肖默的？”陶子先开口。
刘语摇了摇头：“不对，继续猜。”
“那是，你拿到奖学金了？”吴凡也开口猜到。
“就我这成绩，怎么拿奖学金啊，吴凡你能不能走点心啊，不对，继续猜。”刘语还是摇了摇头，脸上的笑容又多了几分。
“收到情书了？”这是肖默问的。
问题一问出口，大家都好整以暇地看着刘语，一副吃瓜的表情。
“什么收到情书，肖默…你…再猜！”
“行了行了，别卖关子了，你快说吧！”
“我通过律师资格考核啦！”刘语拿出自己的律师资格证在他们面前晃了几下，就被肖默一把抓住：“真的？”肖默盯着那几个大字读了出来，激动地抱着刘语转了几圈。
“天哪，小语，你太棒了！”陶子也激动得从凳子上跳起来，拿着资格证一遍又一遍地看着。
“等会儿，那你是不是得请吃饭啊。”陶子反应过来，搂着刘语的肩膀，笑嘻嘻地说道。
“行吧，那今天就我请客。你们随便吃！”刘语大方地开口，在座的这些人，对她来说都是很重要的，包括施教授，是真正称得上‘贵人’的人，有些情谊，不是一顿饭能比拟的。
“那我就不客气了，我要吃…大排档！”陶子犹豫了一下开口。
“大排档？陶子，今天可是我请客诶，你就这点追求啊？”刘语本来已经做好了清空银行卡的准备，结果陶子居然要吃大排档！
“就是大排档啊，我被公司逼得好几个月没吃点有‘营养’的东西了，今天放肆一下。”
“那好吧，我们就吃大排档。”刘语知道，其实陶子是想给自己省钱，随便找了个借口而已。
几个人走到一条小吃街，找了一家名为‘窜窜相吸’的店内坐下，服务员拿来菜单后，陶子挑了价格最低的几个菜。
刘语实在看不下去了，抢过菜单，挨着勾了下来，“陶子，你怎么小气白赖的啊，我来点！”
“好啦，你吃得了这么多吗？”肖默真是为他家这个小祖宗操碎了心，明明自己都没什么钱，还这么大方地要自掏腰包，于是也就阻止了她。
刘语才就此作罢，把菜单拿给了服务员。
“那今天为了庆祝小语拿到律师资格证，我们不醉不归！”陶子举起一瓶啤酒。
“少喝点。”吴凡坐在陶子旁边，小声地提醒到。
“我知道啦，醉了还有你啊。”陶子往吴凡身上蹭了蹭，难得地撒了个娇，吴凡也微微笑了一下，眼里尽是宠溺。
“小语，今天我们不醉不归！”陶子走到刘语面前，给她的杯子倒满了酒，酒瓶和杯子轻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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