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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有归期-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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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很开心。”
能做自己喜欢的事，应该没有比这个更令人开心的了吧。
“先喝吧！我第一次做。”
陶子喝了一口，这味道…有点上头，但还是屏住呼吸吞下去了。
“小语，你这个里面…都放了些什么啊…”
“好喝吧？我放了好多补品还有水果。”
“有香蕉、苹果、梨、橙子皮、八角还有枸杞…”
“你别担心，我专门上网查了，都是低脂的，不长胖。”刘语还以为陶子是怕长胖，还特意解释道。
“嗯…好喝。”刘语一向喜欢研制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让身边的人吃，她突然很心疼肖默，估计这会儿还在厕所蹲着呢吧。
“我来没打扰到你们工作吧？”刘语看到所有的工作人员都停下来等陶子，有点不好意思地朝他们点了点头。
“我先在外面等，陶子你先去工作吧！”
刘语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尽量减少存在感，生怕打扰到他们工作。
看着陶子在为自己的梦想努力着，尽管很累但是每天都过得很充实，再看看自己，除了能在肖默身上找到点目标之外好像没什么值得她坚持的东西。
小时候想当歌手，知道天马行空，但还是努力过，去学了几天音乐结果放弃了；大一点儿的时候又想当画家，学了几个月画画发现自己坐不住也放弃了；高中那会儿想当作家，可是不知道从哪方面努力，看着别人的文章才觉得自己什么都不会，慢慢地作家梦也放弃了；现在吧，也没什么特别想做的，就是这个学一点那个做一点…
人一定要有一个梦想，才会有坚持的理由。
“想什么呢，叫你好多遍都没听到。”陶子很快结束了手上的工作，坐到刘语面前，打了响指，才把出神的刘语召唤回来。
“陶子，你现在开心吗？”
“你指的是？”
“你的工作，你放弃学业来做这份工作，值得吗？”
陶子撑着下巴想了一会儿，开口说到。
“这世界上没什么事情是值得不值得的吧，只有你愿不愿意和敢不敢去做。我喜欢这种感觉，这份工作能让我发光，我也不想让这个光芒消失，所以我会一直坚持。”陶子谈到自己的工作的时候总是双眼散发着光芒，她是真的很喜欢…
“为什么没有什么事能让我有这种感觉呢？喜欢肖默算吗？”刘语对自己的未来感到很迷茫，她不想平平淡淡地毕业，做着一份平平淡淡的工作，然后平平淡淡地过完这一生。
“你应该明白，喜欢…可能也会变淡，女孩子，千万不要拿青春去赌。如果真的很喜欢，就为了他让自己变得更美好。”陶子害怕刘语因为肖默而失去喜欢其他东西的能力，她开导着刘语。
“小语，想清楚你真正想要的是什么，想过怎样的生活…”陶子一副老干部的表情，像是自己曾经经历过什么事情一样…
“陶子，下一场拍摄准备一下，你和吴凡的双人封。”摄影师拿着喇叭吼道。
“陶子，你先去吧，我再坐会儿就回去了。”
“你等我吧，一会儿拍完出去吃个饭。”
看着陶子又忙碌起来的身影，刘语越发感到很迷茫：自己到底想干什么呢？不甘愿平凡，又没有目标…
陶子和吴凡拍的是双人封，刘语看着两人逐渐合拍，在外人看来真是一对璧人，男才女貌。
拍摄途中，吴凡有好几次贴心地给陶子拿水，问她热不热，尽管很忙很累，吴凡还是每天熟练地照顾着陶子，这一切，都在顺其自然地发展着…
……
“小语，走了！”刘语不知道什么时候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嗯…好。”
“吃什么？姐姐今天请客！”陶子拿着人生的第一份工资，心情大好。
“陶子赚钱了，那以后我就靠你养着了。”刘语笑道。
“行啊，没问题，但是得看你家那位同不同意了。”
两人有说有笑，吴凡在一旁看着陶子，偶尔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你在闹，我在笑。这就是幸福吧。
“陶子…你说我以后要干什么呢？”
“你啊，不是政治好嘛，又那么喜欢，可以试着往法律方面发展啊！”陶子知道刘语一直很喜欢，但是一直没有给自己一个清楚的定位，总是迷迷糊糊的。
“我？能行吗…”
“没试试怎么知道不行。现在多跟着施教授学点东西，空的时候多去了解了解不就好了。”陶子不喜欢刘语总是否定自己，很多事情往往都是你不去做就已经断定做不到了，没给自己机会就先否定自己。
一顿饭的时间，刘语好像又有了目标，与其说是目标不如说是她终于知道自己喜欢的是什么了，因为喜欢所以选择开始。
之后便是施教授的课，刘语没有落下一节，还经常在下课后去堵施教授，让他多给自己讲讲有关法律方面的知识，也搜集了很多资料，看了很多书。就像是一夜之间成长了。
这些，肖默都看在眼里，曾经那个做一道数学题都要花上一个小时，梦想可以说放弃就放弃的小女孩儿，终于有了自己的人生，她在为她自己而活。
不过，至于这个梦想刘语会坚持多久，没有人敢保证…
有一次妈妈打电话问她：“女儿啊，大二了，你想过毕业了干什么嘛？我听他们说啊，现在好多大学生毕业后都找不到工作的哟。”
“妈，我想当律师。”刘语又一次给妈妈说了自己的梦想。
“你这个…以前不是想当作家？又坚持不了几天吧。还是找个稳定的工作，安安稳稳地过日子吧。”刘语一直都是三分钟热度，妈妈也已经习惯了，知道坚持不了几天就又放弃了。
这个电话也因为妈妈的不信任，刘语没说话就挂了，这一次，应该不会放弃了吧。
“肖默…你相信我吗？”在妈妈那里没有得到肯定，刘语又转头看着肖默，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肯定。
“嗯，喜欢就去做吧。”虽然肖默也不确定刘语的决心到底有多大，能坚持多久，但他依旧会无条件地支持刘语，就跟以前一样…
………………………………
第二十一章：真有人脸皮这么厚
在明确了自己的目标之后的刘语，除了每天都到施教授的政研课报道之外，基本每天泡在图书馆。
肖默也在准备着物理锦标赛，两人好几天都说不上一句话。
“下周的物理竞赛，你和彭霏准备得差不多了吧？”教授问。
“嗯。”
“这次的竞赛关乎明年的出国保送名额，你知道其中的重要性吧，别大意了。”
A大每届大三都有两个去美国当交换生的资格，学校和教授都很看好肖默。
“我知道。”肖默倒是没考虑过出国的事，他的生活一直都是跟着刘语的节奏，偶尔停下来等等她，再继续前进。
只是比赛关乎的是学校的荣誉，肖默每次都会全力以赴。
刘语在得知肖默有比赛后，还逃了几节施教授的课陪着肖默去C大参加比赛。
“肖默，明天一起走吧。”彭霏说她对C大不熟，希望跟肖默一起走。
肖默没拒绝，第二天刘语就跟着肖默出了门，先去了实验室。
“不是去C大？”刘语问。
“师姐跟我们一起，先去接她。”肖默也不隐瞒，解释道。
“哦…”刘语虽然心里不舒服，但也不是不明事理，知道这次是肖默跟彭霏一起代表学校参赛。
“肖默！这儿！”彭霏在实验室门口向肖默招手。
“诶？你女朋友也一起啊？”彭霏跟刘语之前在实验室见过一次，知道是肖默女朋友。
“嗯…先走吧。”肖默本能地接过彭霏手上的东西。
彭霏又像是自来熟，走过来亲昵地挽着刘语的手。
“你跟肖默感情很好吧…我经常听他提起你呢！”
刘语其实对彭霏的亲近感到不舒服，但也没表现出来，只是笑着点点头。
一路上彭霏都自顾自地问刘语这个问肖默那个，也不管他们回不回答，打听着刘语跟肖默的生活。
刘语已经很不满了，上车之后就自己坐到了最后排的位置，肖默放好东西准备坐到刘语旁边去，路过彭霏身边的时候，却被她抓住了手腕，“肖默，坐这儿吧。”
彭霏指着自己旁边的位置。
肖默看了一眼刘语，有些尴尬，但又不好拒绝就坐下了。
刘语心不在焉地刷着手机，偶尔抬起头看看肖默跟彭霏，彭霏跟肖默一直有说有笑，其实也就是彭霏一个人在说，肖默也没认真听就是礼貌性的点头，刘语看着他们感觉自己才是个局外人。
下车后肖默把她们送到C大安排的宿舍，自己也先回去准备着竞赛。
“小语，你是不是很讨厌我啊…”彭霏收拾着东西，突然问刘语，语气很委屈。
“啊？没有…”刘语被彭霏突然的问题吓了一跳，她确实挺反感彭霏的，不过毕竟也没见过几次，不至于讨厌。
“没有吗？看你一路上都没怎么说话，是不是因为我跟肖默…”彭霏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
“没有…你是肖默师姐，又一起参加比赛，他应该照顾着你。”刘语强忍着对彭霏的不适。
“小语你太好了！”彭霏激动地抱住刘语，一点也不觉得尴尬。
晚上三个人出去吃饭，彭霏因为刘语的话，更是得寸进尺，走到肖默旁边挽着他的手。
“肖默，我们去吃什么啊～”像是在跟肖默撒娇，刘语在旁边看着感觉自己更像是个电灯泡，有些不自然地往旁边移了一步。
感觉出刘语的不对劲，肖默神情冷了下来。
肖默把彭霏的手拿开，又顺手牵起了刘语，看都没看彭霏一眼，语气很不好地说道：“问小语想吃什么吧，我都行。”
彭霏撇撇嘴，尴尬地收回手走到刘语旁边，“小语，你想吃什么啊～”
“我也都可以，你想吃什么我们就去吧。”刘语不太想多跟彭霏说话。
“那去吃…日料吧。”
……
三个人再次冷场，谁也没有再开口说话，一路上安静得有如空气凌固。
某日料餐厅：
“三份鳗鱼饭…一份樱花寿司…饮料的话…”彭霏自顾自的点着菜，也没问他们。
“对了，小语你应该没吃过日料吧，我点了平时我喜欢吃的，也不知道你吃不吃的惯。”彭霏喝了一口水对刘语说道。
“…”刘语确实没来过这么高档的餐厅，但被人这么说出来心里难免不舒服。
恰好刘语又是个藏不住情绪的人，神情已经降至了冰点。
“小语喜欢吃中餐，师姐你先吃，我们就先回去了。”肖默拉着刘语就离开了。
“诶…你们…”
“那个…师姐…我们先走了。”
看着肖默跟刘语离开，彭霏把手上的餐具一扔，哪里还吃得下饭，也起身离开了。
“小语，师姐那人就这样，从小娇生惯养，我们实验室的人也经常被她…”肖默看刘语很不高兴，还是替彭霏解释道。
“我没事，只不过我们这样丢下她一个人，没事吗？”
肖默也是情急之下没经思考就拉着刘语出来了，被刘语这么一问，才觉得是很不应该，可是他哪里容得下刘语受一点委屈啊。
“她好像真的很优秀…”刘语低着头呢喃着，声音不大，却被肖默听得很清楚。
“在我心里，你是最好的。”肖默安慰道把刘语抱在怀里。
从餐厅出来的彭霏看着他们，气得跺脚，也没跟上他们转身朝反方向走去。
吃过晚饭后，肖默送刘语回到宿舍，彭霏还没回来。
“肖默，她还没回来，不是出什么事了吧？”毕竟是一起来的，彭霏要是出了什么事，她也会过意不去。
说罢，肖默拿起手机给彭霏打了个电话。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关机了…”没打通电话肖默也开始担心起来，毕竟一个女孩子晚上在外面也不安全，彭霏对这里又不熟。
“我出去找找，你先回宿舍，一会她回来了给我打电话。”肖默让刘语回宿舍后，就出去找彭霏，先去了刚刚的日料餐厅，彭霏没在那。
肖默也没头绪，就在街上胡乱找着。
彭霏刚刚一气之下离开，现在手机没电了，她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哪，找路人借了手机结果记不住肖默的电话。
就凭着记忆找到了刚刚的餐厅，在门口等肖默来找她，肖默找了一圈没找到就准备回餐厅看看，刚好看到彭霏蹲在餐厅门口。
“师姐！”
彭霏听到是肖默的声音，跑过去就抱住肖默，抽泣着“肖默…”
“好了，先回宿舍吧。”肖默悬在半空的手，迟迟没有落下。
犹豫了一会儿，才把她抱着自己的双手拿开，轻轻拍了一下彭霏的手臂。
“我…脚崴了…”彭霏指着肿起的脚踝。
肖默看着彭霏的脚踝，确实肿得走不了路，便蹲在彭霏面前。
“上来吧。”
“好…”
看着面前宽厚的背脊，彭霏脸上是藏不住的笑脸，眼角的眼泪，也闪得有些刺眼。
“肖默，我比刘语更适合你…”彭霏觉得肖默出来找自己一定是喜欢自己的。
肖默顿了一下，停住脚步。
“师姐，我很尊重你。”
“刘语她能帮你什么？”
“她陪着我就够了！”刘语是底线，不容许任何人触碰，肖默的语气又冷了几分。
“肖默！”彭霏觉得刘语配不上肖默，而自己，才是那个有资格站在肖默身边的人。
“刘语只会耽误你！”
“师姐，你很优秀，但是你跟刘语比不了。”
肖默把彭霏放下，也不管她站没站稳。
“到了，回去早点休息，明天的比赛加油。”
比赛的时候肖默稳定发挥，除了在最后一题上扣了一分。彭霏也没有因为昨晚的事影响比赛，最后给学校带回去了两个奖杯。
“肖默！”彭霏叫住肖默。
“想清楚，你最需要的是什么。”
彭霏家境优越，含着金汤匙出生，一生都风平浪静，想要的东西从来没有一件得不到，他喜欢肖默，就一定要得到。
不仅如此，彭霏的成绩从小就非常好，在别人眼里她完全就是人生赢家，学校大大小小的比赛也是她跟肖默一起。
而刘语，只是一个普通得她不努力让自己发光别人都不会注意到她的大学生，家境普通，成绩普通，长相也很普通。
遇到肖默就已经用光了她这辈子所有的幸运，她在努力让自己发光，让自己配得上肖默。但是总有些人，一出生就比你高贵，无论你怎么努力，起跑线输给她的那一截，永远都追不上。
就像彭霏，明明什么都不缺，还什么都想得到…
………………………………
第二十二章：承蒙喜欢，我用余生偿还
回到学校后，刘语看到学校的贴吧、公告栏都是彭霏和肖默又获奖的消息。
“还真的是天生一对啊，彭霏长的好看又有才。”
“他们已经是情侣了吧，经常看到他们俩一起。”
“只有彭霏这样的女孩子才配得上肖默吧。”
“听说肖默有女朋友…”
围观公告栏的同学你一言我一语，让刘语第一次感到这么自卑，无所适从。
“小语，怎么就你一个人，肖默呢？”彭霏路过看到刘语一个人，走过来挽着她的手。
“哦…我正准备去找他。”看到彭霏刘语本能地想逃避。
听到那些同学在议论刘语，彭霏走上前去打抱不平“跟你们有什么关系，管好自己的嘴巴！”
“一起走吧，我刚好找肖默有事。”
“好…”
实验室里，教授对肖默说：“你多参加这些比赛，对后面出国有帮助。”
“教授，我没打算出国，就在国内发展挺好的。”
“肖默！你知道这个机会有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吗？你有这个条件，为什么要浪费！”教授很不理解肖默的想法，作为交换生去国外是多么重要的人生转折点，肖默居然拒绝了。
“如果是因为钱，你大可不必担心，交换生学费由学校承担。”
“不是。”
“现在还有一年时间给你考虑，希望你对自己的人生负责。”教授扶额。
刘语和彭霏到的时候教授刚准备离开。
“教授好。”彭霏打着招呼。
“这是…你同学？”教授看着刘语。
“不是，是肖默女朋友，叫刘语。”彭霏看着教授解释道。
“因为她？”教授转过身盯着肖默。
肖默没说话，刘语向教授礼貌的点了下头走上前问肖默“怎么了？”
“没事…师姐你刚刚说找我有什么事吗？”肖默不想这么早就考虑这件事，转移话题道。
“哦…就是我们不是竞赛赢了吗，物理小组的组长说组织出去郊游，可以带朋友一起。”
“小语，到时候跟我们一起吧。”彭霏邀请刘语。
“我…还是算了吧，我有课，就不去了。”刘语拒绝道。
“肖默要去的吧？”彭霏知道肖默一向不会让别人难堪。
“再说吧，当时候我会跟组长说。”经过上次的事，肖默对彭霏已经不像以前那样客气了。
彭霏被肖默的冷语吓到，人前一直都温和礼貌的肖默也是第一次对彭霏这么冷漠。
彭霏转身离开。
“肖默…没事吗？”刘语看到肖默对彭霏的态度也被吓到了，让他别这样，好歹还在一起做事。
“嗯。”肖默只是不想再给彭霏希望，怕她越陷越深。
在刘语的劝说下，肖默还是去了组长组织的郊游，条件是刘语要跟着一起去。
山上的空气很好，刘语也难得放松一下。
“肖默，听说跨过一座山就是另一片天空了。”刘语跟肖默躺在草地上，享受着只有两人的清净。
“山的那一边，也有肖默。”
“嗯？”
“有肖默在的地方，就有刘语。”
“小语，你最想去的地方是哪儿？”肖默一直想跟刘语有一次旅行。
“云南吧…听说那里四季如春。”云南是刘语向往的地方，和肖默一起在洱海畔看日出，喝茶，聊天，感受梦开始的地方。
“还有呢？”肖默侧头看着刘语。
“乌镇，喜欢那里的乌篷船。”
“还有…峨嵋山，想去那里的‘同心锁’栈道。”和你一起。
“嗯…还有西藏、阳朔、蜈支洲岛…”刘语一口气说了很多地方，都是她想和肖默一起去的地方，高中的时候刘语就在心里策划着将来要跟肖默一起去旅游，只有他们两个人…
肖默看着一脸憧憬的刘语，微笑道“都去，等毕业了我们都去。”
这是肖默给刘语的第二个承诺，期限是一辈子。
肖默，承蒙喜欢，不好意思让你遇到这么不美好的我，我对你可能不及你的万分之一，但是我会用一辈子来偿还。
刘语，感谢遇见，我会陪着你，期限一辈子。
……
“肖默，听说你带女朋友来了？”组长拿着两根烤玉米朝肖默走过来。
“嗯，她是刘语。”肖默搂着刘语向组长介绍道。
“嗯…你好，我叫石斌，肖默同学。”
“你好。”刘语微笑着点头。
“过去吧，他们在烧烤。”
肖默带着刘语回到大本营。
“就她啊…哪里有师姐你好看。”
“就是啊，还以为是什么人能让肖大神动心呢。”
“肖默这是眼睛瞎了？能看上她。”跟在彭霏身边的几个女生说着很难听的话，刚好被回来的肖默和刘语听到了。
“东西吃完了？让你们有空在这里嚼舌根？”石斌看到肖默脸色不太好，教训道。
“组长，我们说的是实话，我们师姐哪里比不上那个丫头了？”一个女生指着刘语讽刺道。
“行了！也轮不到你来说。”肖默把刘语护在身后，居高临下地看着眼前这个女生。
“我的事，还轮不到你们来评论。”这句话，是说给彭霏听的。
“肖默…我…”
没等彭霏说完话，肖默就冷地瞥了她一眼，拉着刘语转身离开。
“小语…对不起…”肖默带刘语回到帐篷里面。
“没事，肖默你不用道歉，而且她们说的也没错…”她确实比不上彭霏。
“小语，你别听她们的，在我这里，没人能比得上你。”肖默指着自己的胸膛。
“肖默…”我会努力的，直到配得上你。
肖默去外面给刘语拿了晚饭，两人就在帐篷里没有出去。
彭霏跟石斌一行人也自然没多大兴趣再玩下去，吃完饭就各自回帐篷休息了。
“彭霏，在肖默面前你还是别太过分了。”石斌提醒彭霏。
“我怎么过分了？我说的不是事实？刘语她哪一点比得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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