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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有毒:冷王爆宠上瘾-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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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钊愣在原地,要不是碍于唐风轻的身份,他现在就想冲上去在她脸上重重打一拳。
这扯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
第030章 凤仪楼偶遇
“我曾经就想过,为什么你跟李家的人那么不相似,而且,李姨娘还一个劲的利用你,再加上她跟辰王那种想要分别却又紧密相连的关系,我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唐风轻一边说,一边轻扣着桌面。
见李钊不答,她又继续说着,“我看过辰王的画像,跟李姨娘是真的相似,而且你们双方的亲人都在辰王被找回的那一年走的走,失踪的失踪,无疑是在掩盖一个惊天大秘密。”
而且,星火之前调查过李家的人,街坊都说,李家经常去陈家串门,李家夫妻待陈家小公子就跟自己亲生的一样。
并且在陈家小公子出生的那年,李家的名下莫名出现了十个北街的店铺。
那可是好几万两银子。
怎么得的?
当然是卖儿子。
辰王被拐出宫的日期跟陈家小公子出生的日期对不上,倒是李钊出生的日子能够跟陈公子的日期对上。
可以大胆假设一下,陈家夫妻有家缠万贯,但身患隐疾,成亲十年没有儿子。
这时候的李家已经落败得不成样子,只有表面光鲜。
李夫人又怀孕诞下一个麒麟儿,却养不起。被做客的陈家夫妻撞上,双方一拍即合,一个要粉妆玉砌的小孩,另一个要银子。
李家害怕别人知道自己是这么个卖儿求荣的小人,于是去人牙子手上买来了当时被抱出宫的辰王,养在自己膝下,代替着他们儿子。
同时也把自己给儿子准备的伴童送到了陈家。
那伴童就是现在的辰王府管家。
陈家夫妻害怕李家的人跟自己新得到的儿子关系太好,于是离开京城,等陈公子长大后才回来。
回来后没有多久,当初辰王被抱走那件事就被彻查,最后找到了从人牙子手上买小孩的李家,但是李家都是一群贪婪的货色,又怎么可能放过这么大好的机会。
就直接说那孩子被送去陈家了。
于是,明明是李家公子的小孩当上了辰王。
至于那陈姓夫妻,或许是被打发走了,或许是死了。
李家人怎么可能放弃辰王这么个钱袋子,于是一个劲的朝辰王伸手要钱。
这也是李家当初人人败家,却始终没有倒下的原因,因为每个月,都会有一笔莫名其妙的财富出现在他们名下。
最后一次他们在陈家宅子问辰王要钱,结果被辰王带来的人全部杀死在宅子里,
“将军,如果你不相信的话,可以去调查一下李家那些年莫名其妙出现的财富,那时候的辰王也不过是个小孩,做事肯定会留下把柄。”
唐风轻说了这么多,顿时觉得嗓子有些干,端起一旁的茶杯,结果里面的茶水已经见底。
由于他们说的是私密话,并没有招呼丫鬟过来。
唐风轻只好自己端来桌上温凉下来的茶水,给自己的杯子里倒了一杯。
李钊还在震惊中没有回过神。
他机械的转动脖子,“你的意思是?我才是辰王?”
唐风轻把杯中的水悉数饮尽,给他一个赞赏的眼神,“聪明,不过这些也只是我从蛛丝马迹中的推测,你要是想调查出事情的真相,还是赶紧去找到当初存活下来的人。”
辰王能够在皇上的打压下依然活得自在,证明他能力不俗。
唐风轻才不准备参与到这件事中。
她转动了一下茶杯,突然露出一个幸灾乐祸的笑。
“当然,在这个时候,你就不要想别的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辰王已经进宫面圣。”
就算皇上再不待见辰王,他也是皇亲国戚,没有被人白打的道理。
李钊要倒霉了。
李钊眸光变化不定,落在唐风轻身上,“我怎么感觉,从你进门那一刻开始,所有人的一举一动都在你的意料之中。”
这是当然。
唐风轻足够了解他们的性子,从进门开始,就掌握着对话的主动权。
面对李钊阴沉的目光,她却谦虚的摇了摇头,露出一个憨憨的笑,“我只是把我得到的线索告诉了将军,哪有你说的那么神。”
李钊并不相信她的鬼话,“如果我在皇上那被罚,唐小姐你也好过不了。”
唐风轻摇头,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床边,伸出芊芊细手推开窗户,喃喃道。
“李将军这么可怜,我又怎么会让你受罚。”
听到可怜二字,李钊捏碎了手上的茶盏。
他才不需要任何人的可怜!
之所以会与唐风轻合谋,是被逼到了这个份上,他若是不找出当初的真相,辰王便会躲在暗中找机会给予他沉重一击。
“来了。”唐风轻没理会他的气愤,笑盈盈的看着来人。
杜子誉施展轻功来到床边,拿出怀中银白色暗纹的帕子,“东西在这。”
唐风轻把手帕接过来,扔到李钊的怀中,“辰王的事你暗中调查,当务之急是用这东西把这一关度过去。”
李钊张了张嘴,正准备询问这是什么。
唐风轻仿佛能够看穿他心底的想法,主动开口,“这是骨灰里扒出来的玉佩,不出意外,是你养母身上的贴身物件。”
女子都会在腰间带一副玉佩,不管是尚在闺中的,还是已经嫁人的。
玉佩不会腐坏,也不会被烧毁,顶多被烧黑。
李钊打开一看,这玉佩的样式的确很眼熟。
是他养母的没错。
能够证明那两具尸骨是他的亲人,那么他打辰王就是情有可原,不仅不会被罚,还会让辰王摊上麻烦。
在他小时候,家中的人对小妹非常不错,对他则是非打即骂,他曾以为是自己不够优秀的缘故,现在看来,真是充满了讽刺。
李钊收下玉佩没有多久,皇上便派公公前来请他入宫。
唐风轻二人不动声响的离开。
半路,杜子誉眉目含笑,心情尚好的说道:“我们找到了一个巫人,他辨认出了白月石里面的字,但是那里面的话乱七八糟的,你能否陪我去看一看?”
唐风轻点头,“自是可以。”
而且她也好奇,白月石里面的秘密。
二人一同来到凤仪楼顶楼的雅间,陈印泉也在此。
他拿着白月石和翻译过后的巫文,在一旁愁眉不展。
看到唐风轻来,他顿时收起自己吊儿郎当的仪态,文弱的脸庞浮现一抹暖红,“唐小姐,当初那件事,多谢你了。”
若不是她,自己现在就背负着命案。
唐风轻摆手说不用谢,便把目光投到了那张纸筏上。
陈印泉把纸筏交给她。
唐风轻细细的看着这上面的文字。
忽的,她轻拧秀眉,指着其中一个“奇”字,疑惑出口,“你们有没有觉得这个奇字出现的频率过高?”
经过她这么一提点,二人都回过神。
陈印泉看着“奇”字出现的地方,念出声。
“2,11;16;23;28。”
“奇”字一共出现了五个地方,这些都是它的排序,分别出现在第二个字,第十一个字……
陈印泉看着出了神,喃喃道:“这也没什么规律啊。”
杜子誉仿佛想到了什么,轻敲两下桌子,吐出清朗的两个字,“手谕。”
对了,手谕不就是需要母码吗?眼前的这个不就是?
杜子誉把拓印的手谕拿了出来,摆放在圆木桌上。
这些数字对应的地方组合成一句话:湖城陈家村。
湖城距离京城极远,在东南低区,哪里毒蚁毒蛇非常泛滥,有时还会出现瘴气,民风很是彪悍。
“这难道是藏宝图?”我疑问出声。
杜子誉摇头,沉吟一番开口,“更像是先皇留下来的后手。”
传闻皇室一直掌管着一只暗卫,可当今圣上这位置来得不明不白,那只影卫也不知道到哪去了。
现在看来,是被先皇传给了辰王?
但是辰王和唐渊之间的磨合也不知出了什么问题,两个人并没有让母码和手谕结合,所以这件事就不了了之。
这才是最接近真相的存在。
“这个手谕,绝对不能让皇上知道。”唐风轻合上母本,交托给杜子誉。
一旦被皇上得知,他们两家将被圣上无情抛弃,以后朝堂内外,所有人都是皇上的棋子。
他想灭谁就灭谁。
前世唐家被满门抄斩,或许就是因为这道手谕。
杜子誉也是这么想的,他还想找机会去湖城一趟,看看陈家村究竟有什么秘密。
他们说这些并未避忌陈印泉,在这段时间,他都在跟着杜子誉四处破译白月石,人品绝对信得过。
“既然已经破译好,那我先行离开了。”唐风轻说完,抬步跨了出去。
此时天色已晚,凤仪楼已经在接待客人。
唐风轻带着素白绣兰面纱,从三楼步履优雅走下来,却没发现对面的阁楼上,几个东倒西歪的少年人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
“尤物啊这是,说是步步生莲也不为过吧。”
说这话的年轻公子抹了一把流到下巴的口水,眼巴巴的看着秦袭,“盛,大哥,你有兴趣吗。”
若是盛王没兴趣,那他就笑纳了,这位小娘子玩起来一定很带劲。
盛王衣领大敞,露出雄健的胸膛,一只手搭在手边的姐儿腰上,眼睛却斜视着从楼上下来的佳人。
“这等美人,本王怎么可能没兴趣呢。”
他眼眸邪魅,招来自己的护卫,“下去,把那位姑娘给我请上来。”
唐风轻刚走到一楼,却发现阁楼上从天而降一个黑色衣服的带刀男人,直挺挺的落在她面前,眼眸沉稳。
“这位姑娘,我家爷有请。”
唐风轻没想到自己下个楼都能出现这种事。
她顺着护卫飘下来的足迹看去,对上盛王那张阴气森森的脸。
若换成一般的姑娘,早就被他阴鸷的目光吓得不轻,可唐风轻却轻飘飘瞥了他一眼,便对护卫冷然说道:“没空。”
语罢,她便绕开侍卫想要离去。
侍卫拔出锋利的佩刀拦在她面前,威胁之意不言而喻,“姑娘,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家主子得不到的东西宁愿毁去。”
这还真是盛王的性子。
唐风轻发出一阵铃铛似的笑声,“盛王真是好大的牌面,我是李钊认下的义妹,他要是对我下手,就不怕我义兄有意见?”
………………………………
第031章 倒霉的盛王
李钊早已暗中投靠了盛王,盛王也很看重这一把锋利的刀。
“我怎么不知他还有个义妹。”侍卫黑狐垂下眼,回想了一通,这才说道。
唐风轻面容冷凝,带着一股不容亵渎的矜持。
“你们不知道的东西多着呢,我义兄被皇上传进宫问话,而他则是让我来此找点东西,如果盛王还想我义兄安然回来做他的大将,就别拦着我。”
要想离开,必须得撒谎。
不管盛王愿不愿相信,她只能这么说,反正她坑李钊也不止这么一次了。
黑狐犹豫不决,警告了唐风轻一通,让她在这里等着。
然后转身用右脚踏在褐漆镂空木栏上,飘身上了三楼。
他在盛王耳边低语了几句,盛王嘴角的弧度越弯越大,“李钊这人我还不清楚?要真有这么如花似玉一义妹,早就宣扬得人尽皆知。”
言外之意便是,他不信。
黑狐点头,飞身到唐风轻身边,右手紧紧抓住她的肩膀,“姑娘还是跟小的走一趟吧,跟了我家公子可是你天大的福气。”
唐风轻冷笑不止,这样低贱的福气,她才不需要!
她转身想要挣脱黑狐的手。
黑狐早就猜到她不会安然就范,在她转身时直接钳住了她的脖子,另一只手则是提着她的衣领,施展轻功到盛王的阁楼,把唐风轻扔到了盛王的脚下。
尽管在这个时候,唐风轻依然保持着冷静的头脑。
她从地上优雅站起来,理了理自己有点乱的发丝,脸上没有被抓来的惶恐,悠然得仿佛只是来此做客。
所有人的目光都定格在她身上。
盛王笑得邪魅,一把推开怀中的佳人,饶有兴致的打量眼前的女子。
她站在屋子中央,像是一朵遗世独立的空谷幽兰,万物都在她眼中惊不起丝毫波澜。
“我怎的不知京城来了你这么个尤物?”
盛王舔了舔嘴唇,目光锁定在她身上。
唐风轻睥睨了他一眼,反客为主坐在一旁的软椅上,轻启朱唇,“盛王不知道的事情可多着呢。”
盛王眼神升起一丝波澜。
他这次来喝花酒没有告诉过任何人。
眼前的女子从一开始便猜到了他的身份,实在令人惊讶。
就在这时,唐风轻压低声音,用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你后院地牢里的那些女子还好吗?”
再过几年,盛王恋,母癖这件事会被其他皇子爆出。
他后院里关押了一群跟他母亲静妃容貌相似的女子,用来供他取乐欢淫。
事后,静妃因为不堪流言蜚语上吊自尽,而盛王也被皇上贬为庶人,流放荒漠,从此没有再出现过人前。
陡然间听到自己的秘密被人说出口,盛王浑身充满煞气,直接伸手抓住唐风轻的脖子,仿佛要置她于死地。
唐风轻依然用那种嘲弄的目光看着他。
仿佛在说,你以为杀了我就没人知道了吗?
盛王理智稍微回笼,放开她的脖子,威胁道:“说出你背后的人,本王饶你不死。”
“我谁的人都不是,不过盛王请我来做客,我也得给你回礼才是,难道盛王不喜欢吗?”唐风轻故作天真,睁着两水润大眼望着他。
盛王咬牙切齿发出一声冷笑,“喜欢,喜欢极了。”
他在思考,应该怎么样对付这个女子。
如果放了,无疑是放虎归山,如果杀了,万一她早就留下了后手,这件事传播出去,他只有身败名裂这一条路可以走。
早知这女子是个煞星,他之前就不该招惹。
唐风轻看穿了他的想法,似笑非笑道。
“其实王爷你还可以选择另外一条路,我这人呢,没什么大爱好,就喜欢那些金银之类的俗物,要是你给我四五万两银子,我一高兴,今天发生了什么事我就不记得了。”
盛王只恨自己贪图美色,惹下这么大一个麻烦。
这哪里是什么空谷幽兰,这简直就是一朵食人花。
四五万两银子,亏她开得了口!
“你当我开钱庄的?”盛王冷哼一声,比出了一个数,“八千两,再多没有了。”
唐风轻鄙夷的眼神丝毫不掩饰,就差没指着鼻子说他抠门。
“原来王爷你这一条命只值八千两,那你还是杀了我吧,然后我的丫鬟就会把这件事写成话本子宣扬得满大街都是,到时候,我看你还有什么活路!”
唐风轻梗着脖子伸到他面前。
盛王反而后退了两步,他怒气冲冲的锤着一旁的小桌,“疯女人,你这个疯女人!”
他这是造了什么孽!
这件事,他的确是赌不起。
盛王气得胸口一阵一阵的疼,想冲上去弄死她,又不敢,只好把屋子里的摆设全部踹翻在地。
好在他的那群狐朋狗友在之前就被他给赶出去。
不然,他们还会以为盛王是被气成了母猪疯。
唐风轻眸光波澜无惊的看着他到处捣乱,甚至还做在一旁的软榻上,悠闲的吃着点心与果子。
盛王折腾累了,整个人瘫在牡丹花刺绣毯上,咬牙认命道:“行,我给你四万两,不过你的说出你的身份,让我有个保障,要是你敢对外泄露一丝的消息,我拼着这条命不要也要拉你下黄泉。”
唐风轻往嘴里投放了一个葡萄,很爽快的应下。
“这个没问题,你让人去准备银票吧,等你们诚意到了,我自然也会掀开面纱,并且让你看我的容貌。”
听了这话,盛王无比肉疼的让底下的人去准备银两。
吃了一些点心和果子,唐风轻依然觉得肚子有些饥饿。
从早上赴宴开始,她就没有进食,后来又因为尸体的事情去将军府,紧接着又跟着杜子誉来凤仪楼。
眼前的点心精致小巧的一个,并不解饱。
唐风轻转头看着一旁怀疑人生的盛王。
他邪性的脸庞跟茫然的眼神组合起来,竟形成了一种反萌差,仿佛是被打蒙了的狼崽子。
“事已至此,你再心疼也没用,不如点桌酒菜,你我二人把手言欢。”
唐风轻有些于心不忍的劝说道。
她不劝还好,一劝盛王便从地上翻身坐起,怨恨的瞪着她,把牙齿咬得咯吱作响。
行吧,那不劝了。
唐风轻放弃了自己的想法,直接开门吩咐外面的黑狐,“来一桌上好的酒菜。”
呵,她可以自己点。
黑狐一脸怔然,茫然的站了一会,就点头应下。
刚刚里面打得这么厉害,过了一会就点酒菜,这是化干戈为玉帛?自家公子什么时候这么好脾气了,他怎么不知道?
凤仪楼三层,另一间房。
杜子誉在地图上划出湖城二字,开始计划应该用怎样的线路过去。
就在这时,凤仪楼的双双姑娘从窗户越过来。
“公子,唐小姐被盛王的人抓走了。”
杜子誉手上的笔顿下,在他的力道下化为涅粉。
他面上始终弥漫着一层冷气,快步走出房门,走到三楼的天字号房间。
黑狐已经被唐风轻支走,杜子誉畅通无阻的走来,直接伸脚踹开木门,寒着脸上前。
里面二人都朝他望来,盛王本就不顺心,瞧着他居然这么给自己没脸,直接把手边的茶盏朝他头顶扔去。
“怀信侯世子好大的威风,来本王这里逞能人。”
杜子誉用剑尖挑着茶盏,手腕用力一抖,茶盏顺着来时的弧度飞了过去。
砸在盛王的头上,茶叶和茶水糊了一脸。
杜子誉轻飘飘的看了盛王一眼,指着唐风轻,“这是我的人,你不能动。”
一听这个,盛王更添几分怒气。
他指着唐风轻,对杜子誉道:“那你赶紧把她带走,本王绝不阻拦。”
杜子誉眸光深奥的看了盛王一眼,仿佛在想,盛王这是打的什么主意,突然如此好说话。
唐风轻却打断他们二人的对峙。
“我不走。”她还没拿到银票,怎么可能离开?
就在这时,王府的人到来,把银票用一匣沉香木装着,十分郑重的交到了盛王手上。
盛王忍着心疼,把木匣子扔到桌上,目光阴霾看向唐风轻,“东西到了,掀开你的面纱,说出你的身份。”
唐风轻伸手取下脸上的面纱,露出高挺的鼻梁与红润朱唇。
“我是丞相府二小姐,唐风轻。”
说完,她拿过桌上的木匣子,打开一看,里面厚厚的一叠银票,看样子盛王没有在这上面作假。
盛王紧捏拳头,倒不怕唐风轻骗他。
如果出了什么事,他大可以去找杜子誉。
“盛王,我多嘴一句,这件事是一枚定时,炸弹,其他皇子也正在查,过不了几年,就算我不说,他们也会作假调查出来。”
看在他给自己这么多银票的份上,唐风轻决定给他提个醒。
盛王依然是那副死人脸,“本王知道,不用你多嘴。”
说完,他带着自己的下属甩袖离开。
等他一走,杜子誉便看向唐风轻,希望她能给自己一个解释。
唐风轻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随后,酒楼的饭菜也呈上来,唐风轻美美的吃了一顿,然后把饭钱记在了盛王名下。
这才跟杜子誉告别离去。
隔日,阳光微熙,唐风轻身穿一件朱红色外衫,裙摆绣着栩栩如生的海棠花,人一走,花瓣便会在光线的映射下而形成晃动的错觉。
衬得她气色红润,鲜眉亮眼,比群院里盛开的娇花还要艳美几分。
她去到老夫人院子里请安,发现秦兰儿正寸步不离的服侍在老夫人身旁。
唐风轻坐在属于自己的座位上,侧头询问莲香,“怎么回事?”
昨日她早早把莲香打发了回来,相信她能知晓一二。
莲香在没人的地方翻了一个白眼,“还能怎么回事,这位兰儿小姐想倒贴表公子呢。”
表公子?她们家什么时候来了个表公子?
或许是看出了唐风轻眉目间的疑惑,莲香紧接着用仰慕的语气解释,“表公子昨日才进京,说是以后要住咱们府上,那模样,就跟天上的谪仙一样。”
唐风轻却没把夸奖放在心上。
京城没男人多如鹅毛,在她眼中不过尔尔。
很快,唐风轻就见识到了那位人见人夸的表公子,不禁感叹打脸来得如此之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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