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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有毒:冷王爆宠上瘾-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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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蔚然是踏踏实实打出来的,最看不惯的就是吴将军这种投机倒把走狗屎运的人。
“朝廷现在用这种水货,多半是没有人了。”
安王当年在边疆根基深厚,如今不少有名的将士都是他曾经的部下。如今林致远谋权篡位,安王下落不明,这下老部下虽然没有起兵造反,但都盘踞在边关旧处,没有人愿意听从朝廷的调遣。
这之后,也只有吴将军这种追名逐利之人愿意誓死效忠了。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即便是这样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跟在安王身边的时候肯定也学到了不少东西,我们还是小心为上!”
这边,大军压境,杜子誉和林致远挑灯夜战研究战略部署,那边杜府也是忙里忙外,人仰马翻。
唐风轻肚子里的孩子,千挑万选,挑了一个他爹不在的时辰,迫不及待地想从他娘的肚子里蹦出来了。
好痛,除了痛唐风轻再没有其他的感觉。
“怎么样了?”
杜子誉不在,李嬷嬷和杜母两个人陪在床边焦急地等待。
“情况有些不妙,孩子头朝上啊!”
产婆叹了口气,赶紧催促着身边的下人,“还愣着干嘛,赶紧去打水啊!”
孩子头朝下,这不是难产吗?杜母听了当即就呼吸急促,若不是李嬷嬷及时扶着,估计已经直接跪倒递上去了。
“这到底是遭了什么孽啊,我们杜家的子孙为什么要受这样的苦啊!”
杜母在一旁哭哭啼啼,也不忘了提醒产婆,“要是待会儿出了什么事儿,一定要以孩子为主啊!”
她刚刚瞧见了,唐风轻肚子里的这个孩子是个男孩。
李嬷嬷心里听着不痛快,可碍于身份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在一旁默默地给唐风轻加油打气。
“夫人加油啊,夫人,夫人,要是不行的话,咱们把杜大人叫回来吧!”
看着唐风轻的眼神渐渐涣散,身体越来越使不上劲,李嬷嬷说话也带着哭腔。
不让告诉杜子誉,不让杜子誉分心,是唐风轻进来时就嘱咐好的。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难产。
这下可倒好,她很可能见不到他最后一面了。
可人总要懂得知足啊
,好比之前,她还不知道什么是爱的时候,就已经死翘翘了。这一世,她至少尝过了被人全心全意爱着是什么样的滋味,更何况,除了杜子誉,她还遇见了莲香和紫鸢。
够了,她已经够了。
“啊——”
唐风轻拼尽自己最后一丝力气,终于拼来的孩子的第一声啼哭。
“恭喜侯爷,恭喜杜老爷,是个小孙子!”
产婆一刀子剪开脐带,赶紧把孩子包好,抱住去准备要赏钱。
刚刚还热热闹闹的房间立刻冷清下来,李嬷嬷一边掉泪一边替唐风轻善后。
“菩萨保佑,真是菩萨保佑。”李嬷嬷激动地摸着唐风轻还温热的身子,看着她仍在起起伏伏的胸膛,心里冲满了感激。
莲香得到消息赶来的时候,杜府正在上上下下的庆祝。她围着院子看了好几圈,都没有看见唐风轻的身影,产婆正忙着数钱,她只好抓着一个下人问,“夫人的情况现在怎么样了?”
“夫人?”
下人指着唐风轻的房间道:“夫人大概在里面吧!”
这些人,就没有一个人管唐风轻的死活吗?莲香心里叹了口气,赶紧跑去唐风轻的房间。
屋内的血腥味儿还没有散去,莲香一推开门便扑面而来,里面昏暗的烛光下,只有李嬷嬷一人在那里悉心地照料着。
“嬷嬷,对不起,我来晚了,这里我来吧!”
听见莲香的声音,李嬷嬷赶紧回过头,未语泪先流,“莲香姑娘,我们夫人,我们夫人可真是命苦啊!”
这个时候,最心疼自己的人不在身边,外面那群人,根本就不管她的死活。
“嬷嬷。”
唐风轻稍稍恢复了一点意识,听着外面的动静,她迫不及待地问,“孩子没事儿吧?”
“没事。”李嬷嬷赶紧握住唐风轻的手,“夫人你福大命大,孩子也随您,是个大胖小子,健康得很!”
听到这里,唐风轻露出苍白的微笑,“可以让我看看孩子吗?”
李嬷嬷不敢回答,抬头看了一眼莲香,莲香一咬牙,“我去外面把孩子抱回来。”
“老夫人,夫人已经醒了,她想看看孩子。”
莲香穿过人群,找到杜母和怀信候,“夫人,把孩子交给我吧!”
“看什么看?刚生完孩子就让她好好休息,就因为她片刻不停,刚刚差点害我们宝贝孙子没了命。她还是好好休息,到时候才好给我们宝宝喂奶,是不是啊?”
杜母爱怜地看着怀里的孩子,眉眼像极了杜子誉的小的时候,她真是越看越是喜欢。更重要的是,这几日怀信候都对她不理不睬,都是因为这个孩子,怀信候在会待在自己身边,不然,肯定有是去找那个小妖精了。
“可是夫人想看一眼自己的孩子
。”
莲香知道,杜母之所以这么肆无忌惮,就是欺负唐风轻没有娘家人。这时候,自己哪怕再卑微,也要勇敢地站出来。这个时候,除了她,唐风轻再没有其他人可以依靠。
“你是听不懂我在说什么,还是眼睛瞎了看不见我和侯爷正在看嘛?”
杜母一席话,听得莲香一愣,怀信候也跟着后面皱起了眉头,“夫人,休得无礼。风轻为了这孩子受了多少苦,孩子本来就是她的,她当然可以见。莲香,赶紧把孩子给抱进去。”
“谢谢侯爷,谢谢老夫人。”
莲香感激地点点头,抱着软乎乎地孩子就往唐风轻房里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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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8章 罂粟
同一时刻,有的地方弥漫着新生的欢喜,有的地方则下达了你死我活的命令,而有的地方则正在经历了生死的考验。
短短两日,紫鸢和卫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扫荡了之前派出去的所有探子,也从他们口中得到了如何寻找老顽童的线索。
如今,名单上的人只剩下眼前这个男人,蓝冰。他是长期驻扎在京城的探子,所有京城里的消息,他都是第一手经手人。
他是最后见过老顽童的人,要想知道老顽童在哪儿,他是最后的机会。
“你们见到他他也未必想见你们,你们坏了规矩,杀了那么多无辜的人,你觉得掌门见了你们会原谅你们吗?”
蓝冰看着背靠背站在自己对面的男女,低头浅笑,“是啊,你们杀的那些人都是无辜的,所有的事情都是我一个人做的。怎么样,现在知道了是不是很后悔?”
“你做了什么?”
听了卫良的话,蓝冰哈哈大笑,“我做了什么?我做了什么你们应该心里清楚,不然也不会这么大动干戈从南越昼夜不停赶来京城追杀我。其实你们两个一起上我也不怕,要是你们不相信的话,我们可以试试。”
蓝冰这么嚣张虽然讨人厌,但他说得的确句句属实。
这些被选来当密探信使的人,都是个顶个的高手。紫鸢和卫良是一路马不停蹄打过来的,现在到蓝冰这里本就已经精疲力尽,若他们真的决一死战,鹿死谁手还真不好说。
“少废话,快点告诉我们,师父在哪儿?”
紫鸢硬咬着牙齿也要和这个人杠到底。她还从来没有见到过这么不要脸的人。但她没有想到的是,蓝冰不要脸的举动还在后面。
“你既然那么想知道掌门在哪里的话,我可以勉强告诉你,不过,林致远给了我三千两银子,你想知道掌门的下落,起码也要五千两银子吧!”
现在这个世道,当朝的权贵根本就一文不值,谁知道下一秒到底是谁当皇帝啊!所以蓝冰看得很清楚,他不要什么虚名,他要的仅仅是钱。
有钱能使鬼推磨。
“区区三千两银子就把你给收买了?”
紫鸢气得浑身都在发抖,这个蓝冰她认识。蓝冰进入老顽童管理的门派时,只是江湖中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小混混,家里已经被他父亲挥霍一空,他靠着三脚猫功夫打家劫舍,养着一家老老小小。
那时候老顽童见他孝顺又可怜,便教他一些比较厉害的武功,让他就算是去集市卖艺,也不至于沦落成人人喊打的小偷小摸。
可惜,昨日发好总是让人记不住,估计脸老顽童自己也没有想到,蓝冰竟然会帮着林致远来对付自己。
“区区三千两?”
蓝冰冷笑一声,“紫鸢姑娘真是好
大的口气,看来是有钱人的日子过习惯了,三千两在你的眼中不过是九牛一毛。可是你看看,看看我们其他弟兄,过的都是什么日子!”
虽然蓝冰极度不想承认,但最终还是完完全全表露出来自己对杜子誉的羡慕嫉妒恨。
“你们每天锦衣玉食山珍海味吃着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们可能会没有饭吃没有衣服穿?我们的想法很简单,谁愿意给我们钱我们就愿意跟谁走……”
“难道我师兄每个月没有给你们钱?”
为了钱竟然出卖自己的良知,还把自己这种恬不知耻的行为说得光面堂皇,这是恶心又虚伪。
“给的那点钱是要打发叫花子吗?”
蓝冰的贪得无厌叫紫鸢瞠目结舌,虽然杜子誉没有那林致远给的多,但他们绝不会过生吃不饱穿不暖的日子。
“那照你的意思,每个月都要给你五千两银子不是?”
“不行吗?杜子誉又不是给不起!”
蓝冰理直气壮,丝毫没觉得自己是做错的,“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既然拿了别人的钱,就要替别人守口如瓶。能敲开我这张嘴巴的也只有钱了!”
“是吗?”
紫鸢总是最先沉不住气的那一个,抽出手里的剑,就朝蓝冰飞了过去。
原本以为会和蓝冰争个你死我活,毕竟他们体力已经到达了极限值,刚刚只不过是在虚张声势,谁知这蓝冰竟然比他们更加虚张声势,三两下竟然败下阵来,卫良甚至都没有来得及参与。
“是我变厉害了吗?”
紫鸢看着被自己踩在脚底下的人,有些不够确定,“难懂说这一路打过来,我已经有所提升了?”
“不,应该是他有问题。”
卫良注意到他腰间的香囊,伸手去摸,却发现里面装得不是普通的香料。
“这是什么东西,好丑啊!”
紫鸢皱着眉头,全身都在抗拒这个长得像是牛屎一样的东西。
“不知道,我们暂时先留下。”
“好的。’”紫鸢点点头,刚准备动手,又问了一次,“你是说这香囊还是这人?”
“……都留下。”卫良拍拍紫鸢的肩膀,“我们这些天来都累了,人等着慢慢找,我们先去休息一下。”
在京城住进客栈,怕是等不到天亮就会被林致远的人给找到。没有办法,他们只好回到老顽童之前的老房子。
把蓝冰捆在柴房之后,紫鸢几乎是一沾到枕头就闭上了眼睛。
“今晚上我们睡一起可以吗?”
卫良站在门口,满脸尴尬。他原本是想着等紫鸢收拾蓝冰的空挡给自己铺个床,但是他没有想到,这房子里出了紫鸢这房里还有被子之外,其余的东西早就被他们搬走了。
紫鸢模模糊糊听着,也不太想去较真
,点点头,裹着被子一起滚到了床的最里面。见紫鸢没有反对,卫良脸红心跳地躺了上去。
一伸手,摸了一手空。罢了罢了,没有被子就没有被子,总比直接睡到地上要强。、
卫良紧紧抱住自己,然后闭上了眼睛,“早点睡我们明天一早去陈家找一趟陈家的公子。”
陈印泉见到紫鸢和卫良的时候吓了一跳,赶紧开门让他们进来。这个时候要是让暗杀阁的人发现他们在这里,肯定难逃一死。
“陈公子,今日我们来找你是有事相求。”
陈印泉刚关上大门,卫良就迫不及待地想要从陈印泉那里得到答案,他有预感,只要弄清楚了这个小袋子,就能清楚他们到底在玩儿什么。
可话音刚落,他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陈公子,府上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
“没事儿,就是官府经常会派人过来,不过你和世子请放心,你们的东西我藏在一个没有人能找到的地方。”
作为杜子誉经常来往的地点,陈家自然也就成了林致远得势之后第一个要搜查的地方。一次没有查到东西就查第二次,表面上要是没有搜到,那么掘地三尺也要找出来。所以,现在卫良眼里的陈府早就没了往日的模样。
“没想到我们逃了那么远,还是有人因为我们而受伤。”
紫鸢叹了口气,“陈公子,还是快些看看我们带过来的东西吧。这东西是从世子在京城埋下的信使的手上抢来的,这东西看上去对他很重要。”
陈印泉从紫鸢手中把香囊接过去,放在鼻子边嗅了嗅,又把东西从香囊一样仔细打量,“这东西是罂粟,吃了会让人上瘾。”
吃了会上瘾?
唐风轻不解得问,“除了上瘾还没有什么其他的危害吗?”
“光上瘾还不够吗?”陈印泉笑了笑,“你们知道现在黑市上这么一点罂粟多少钱吗?一百两银子,而像他这种人,这一小袋大概只是两天的量。”
一天就是一百两银子,怪不得蓝冰现在不管不顾地想要把钱弄出来。
“罂粟在大秦没有种植,这些东西是怎溜进来的呢?”
卫良虽然没有见过真正的罂粟长什么模样,但看过相关记载,这东西只在波斯和小亚细亚有。
“有了南疆人,还有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是运不进来的?”
南疆人最擅长的就是巫毒之术,最喜欢的就是走南闯北去搜集一些邪门的稀奇古怪的东西。
可这毕竟是大秦的京城,这东西在南越还没有,这里竟然已经这么普遍了。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沫莎根本就没有吧林致远放在眼里。
“我们现在怎么办?”
莲香握着手里的香囊袋,“倒不如我们就用这东西让他开口吧!”
卫良点点头,他们都知道,想要一个不愿开口大人开口,就一定要找到他真正想要的东西。每个人想要的东西都不一样,有的是家人,有的是爱人,还有的是自己心爱的东西。
对于蓝冰来说,他最爱的,最在乎的应该就是这罂粟了。
“陈公子,还请麻烦去黑市找一家不算大的,就说我可以花重金买下手里所有的罂粟,然后麻烦带她来这里见我。”
“这钱可不少啊!”
陈印月掐指一算,就按最低的量来收购,也不是一笔小的数目。
“谁说我要自己买了?”卫良勾了勾嘴角,“这些人竟然做了这丧良心的买卖,也知道自己总有一天会因此付出代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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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黑吃黑
卫良拿着一万两银票给陈印泉的时候,陈印泉露出了不屑一顾的笑声,“卫良兄,你不要拿这个和我开玩笑好不好?”
这一万两对于这些贩卖罂粟的人来说,根本不值得一提。
“你说这是定金,要是他愿意拿着货来见我,我可以把货款另算。”
一万两虽然不算多,但是白给总有人要。
陈印泉这下大吃一惊,“你真的准备和他们买这东西?”这吸食罂粟倾家荡产的人,这几个月在京城简直太多了,这东西除了害人之外,基本没什么用。
“谁要和他们买了,我是准备抢!”
没有充足的罂粟来吸引蓝冰,他又怎么肯告诉自己师父的下落?
“懂了!”陈印泉揣着这“鱼饵”戴上自己的斗笠掩人耳目,孤身一人前往位于京城东郊的黑市。
这里什么东西都有得卖,价格也是贵得离谱,即便如此,每天到这里来的人依旧络绎不绝。因为多得是达官贵人想要洗干净自己的黑钱,所以这一直也没人管。
穿过一家以娈童为招牌的店,陈印泉找到了一个卖罂粟的商贩,他是南疆人,叫阿鲁葛,来京城专门做这项生意谋生。
阿鲁葛对陈印泉不陌生,这个人介绍不少人来自己这里买罂粟和大麻,虽然看上去病怏怏的,倒是给自己带来了不少的生意。
“陈公子,你这回来有何贵干啊!”
看着阿鲁葛喜滋滋地把金子锁紧自己的小箱子,陈印泉会心一笑,“看来今日又是收获颇丰啊!”
“我生意好还不是有你们的关照,从前只是听说大秦的京城是个有钱的地方,现在看来果真如此!我在南疆也卖这个,可是从来没有赚过这么多金子。要是我能够带着这些金子回去,我妻子一定会非常开心的!”
阿鲁葛已经成亲并且养了一个女儿,陈印泉和他已经接触了一个月,他虽然有时候感动于阿鲁葛对于家人的付出,但是依旧没有办法原谅他对于那么多家庭的伤害。
如果没有这罂粟,兴许自己的妹妹就能多活一段日子。
“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回去?”
“手上还有最后一批货,等这批或脱手了,我就回去。”阿鲁葛眼里已经是南疆的山山水水,和妻女的温柔,似乎他的心早已经回到了南疆。
陈印泉低头浅笑,咳嗽了一声,“这钱你拿着,那些货我要了。”
“你要了?”
阿鲁葛惊讶地看着陈印泉,他记得自己刚刚认识这个大秦人的时候,曾经极力邀请这个额讲义气的兄弟加入自己赚大钱的行列,可是他严词拒绝了自己。
“不是我,是有人找到我,问我有没有货,这是他给的定金,说是看见货之后,货款另算。”
一万两银票的确诱人,阿鲁
葛摸了摸鼻子,“这不会是假的吧?”
“你是说银票吗?”陈印泉笑了,“你要是不相信的话,我现在就和你去钱庄看看能不能把这钱给拿出来。”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这件事儿是不是真的。”
阿鲁葛觉得自己就像是在做梦,他剩下的祸并不多,照理来说很难脱手,但现在,简直就是天上掉下来馅饼。
“这事儿还能有假的?”陈印泉看着阿鲁葛,反问他,“你们南疆人来京城做这生意已经好几个月了,你们看见有谁出过事儿没有,这件事就算是假的你也有一万两银子,你在怕什么呢?”
是啊,自己在怕什么呢!
大秦连续割让了二十座城池给南疆,南疆早就不是当初大秦的附属了,阿鲁葛拍拍自己的胸膛说,“我们南疆人是最勇敢的,我怎么会怕呢?你说,我和那个老板什么时候见面?顺便问一下,那个老板是干什么呢?”
“哈哈,你真会说笑。在大秦买卖这个东西还是犯法的,你们南疆人没有事儿,我们大秦人就是另说了。到时候你直接拿钱回去就是,在乎这么多干什么?”
陈印泉把一万两银票塞进阿鲁葛的手里,“明日日落时分城墙下见面,到时候记得带着你所有的货,你带多少那个人就要多少。”
“好嘞!”
阿鲁葛一直目送陈印泉到自己看不见的地方,才欢天喜地地把一万两银子的银票放进自己的小箱子。
明日把货送出去,后天取了这一万两银子就回南疆,这一箱子的金银财宝,一定可以让自己在南疆丰衣足食过完下半辈子。
日落时分的京城人群依旧熙熙攘攘,陈印泉带着卫良站在城墙根,看着西边红彤彤的早已经失去温度的太阳,沉默不语。
“你说,现在这算什么?”
陈印泉提着脚下的石头,率先开口。
他帮杜子誉找了那么久皇上的口谕,结果皇上口谕的内容竟然是这样。竟然让一个南疆的草包当这大秦的皇上,把这大好河山弄得满目疮痍。
如今京城物价飞涨,有权有势地倒是过得滋润,普通的百姓就遭了秧。不仅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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