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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有毒:冷王爆宠上瘾-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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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上没谁是不敢杀不能杀的,他为什么现在还没死,就是因为那群人现在还斗不过他。
这个举动让京兆尹有些感动,他郑重地点点头,“世子放心,我能在这个位子上做这么久,我也不是吃素的。”
杜子誉果真说到做到,第二天一早,他就拿着安王的令牌,带着安王的属下,冲进御林军军营,带走了正在床上睡觉的王迪。
王迪床上有两个姑娘,这香艳奢靡的一幕让杜子誉皱眉。
“这是什么情况?军营重地,怎会有如此荒唐之事!”
杜子誉怒斥一旁的副将昆顺安,昆顺安口有难言,“世子有所不知,这歌姬都是王将军好友所赠,又是将军爱好所在,我们这些手下就是相劝将军也不见得会听啊!”
“好友?好友是谁?可是曾太傅家的公子?”
“正是正是!”昆顺安忙不迭地点头,现在杜子誉带着谁进安王府,谁的好日子就要到头了。昆顺安心里迫不及待地想让王迪下马,这样,自己就会成为御林军统帅了,于是乎,他将王迪在军中所作所为一并告知。
“世子有所不知,曾公子最擅长的就是吃喝玩乐之事,将军常常在军中与曾公子送来的歌姬通宵达旦,兄弟们看见了,也只是敢怒不敢言啊!”
“好的。”
杜子誉冷冷地点点头,对手下的人吩咐道:“将这两个歌姬也一起送进安王府。”
现在曾瑜送来的,十有八九是那春香阁的人。京兆尹怕死说不方便去春香阁调查,现在倒好,这里有两个人,刚好可以让他问出所以然来。
眼见杜子誉绑了人就要走
,尚未得到自己想要的昆顺安心有不甘,“世子,您把将军这么带走了,我们剩下的兄弟群龙无首,该如何是好?”
“我自然会禀告皇上,这些事不是我该操心的,更不是你应该操心的。”
昆顺安眼里的欲望太过明显,杜子誉心里清楚,若是他坐上了御林军统帅的位置,所作所为只能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王迪被抓进安王府,京兆尹指认他不许调查命案,包庇春香阁犯罪。安王听后勃然大怒,王迪本就是养尊处优的官宦子弟,当官就是为了能够更好的寻欢作乐,哪里受得住安王的刑法,当即把曾瑜供了出来。
“安王明鉴啊,我只是稀里糊涂地帮了他一个忙,我哪里知道那个春香阁是龙潭虎穴,要是我知道他们杀了那么多的人,你就算借我五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帮他瞒着啊!”
曾瑜前几日带着两个绝世美女来找王迪的时候,王迪的眼睛都看直了,所以哪管曾瑜提的是什么要求,全都想都没想就答应。
原本想着叫京兆尹不去查案就是一件小事,哪知道这后面牵扯出这么多麻烦事,王迪悔得肠子都青了。
有了命案,京兆尹就可以顺理成章地进春香阁调查。
唐风轻和杜子誉坐在凤仪楼里,透过临街的小窗看着对面春香阁的一举一动,见京兆尹带着大队人马团团围住春香阁,她立马看了看对面的男人,“又是一晚上没睡?”
“嗯。”
他们找到你的头上,我怎么睡得着?
“以后不许这样了。”唐风轻拉着他的手有点着急。
杜子誉感受到她的力量,轻笑,“好。既然这么担心的话,我们成亲好不好?虽然不能和你马上有孩子,但你可以监督我睡觉。”
“谁要监督你睡觉啊!”
唐风轻赶紧从他手中收回自己的手,捂住自己通红的脸,虽然成亲的那天早晚会来,但她现在还没有做好准备啊。
“我要你监督啊!”
杜子誉眼里的笑意让一旁的紫鸢看不下去了,“咳咳,师兄,我和莲香还站在这儿呢!”
这下可好,唐风轻原本就发烫的脸现在更加一发不可收拾,连耳朵根子也一块红了起来。
“别取笑我了!”唐风轻看着紫鸢,拼命地想转移话题,“昨日老夫人炖了血燕吗?”
“没有,老夫人一回房就休息了,我等了好一会儿,偷偷地把血燕拿出来,给她放了两罐槐花蜜进去。虽然没有血燕补,但好在没有毒!我这偷蒙拐骗的功夫跟我师兄学的,不敢说数一数二,但很精湛。”
“我偷什么了?”
杜子誉看着笑得花枝乱颤的唐风轻,也就不介意自己这师妹拿自己开涮。
“世子偷走了小姐的心。”
莲香冷不丁地冒
出一句话,紫鸢笑弯了腰,唐风轻再次羞红了脸。
“莲香你学坏了!”
“莲香别听小姐的,我觉得你这样可爱多了,哈哈!”
屋内的欢声笑语被一阵敲门声打断,龙三站在门外一脸严肃,“世子,安王让您进宫一趟。”
“何事?”杜子誉难得这般放松,并不想这么快就回去。
“皇后和安王因为审问曾瑜一事争论不休,现在已经闹到了皇上面前。安王说,若是此此事不能摆平的话,调查春香阁一事就得暂时搁浅。”
“好,我这就进宫。”
杜子誉起身,拉着唐风轻的手再三交代,“现在是非常时期,千万不要和紫鸢分开,切记。”
“好,我知道,记得休息。”
唐风轻起身送杜子誉出去,她哪里知道,所有的风雨都是冲着她而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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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3章 奇怪的剧毒
杜子誉进宫时,皇后已经与安王在朝堂之上争论得不可开交。
皇帝瞧见他进来,犹如看见救命稻草,赶忙把他推向风口浪尖,“子誉,曾瑜向御林军总领行贿一事可是你向安王揭发?”
“回皇上的话,臣只是将自己所见所闻如数向安王禀报,贪腐兹事体大,臣不敢有片刻松懈,也未曾有过夸大其实。”
“世子,你是没有朋友吗?”
皇后娘娘迫不及待开口,这个杜子誉,一开始看着还挺招人喜欢的,自从和那个唐风轻厮混在一起后,越看越惹人嫌。
最主要的是,皇后娘娘和她娘家也没少从曾家捞着好处,杜子誉一而再再而三地得对她阵营里的人,她怎么能够善罢甘休。
“皇后娘娘的意思是曾瑜送给王迪的那两个歌姬,只是朋友间的礼尚往来对吗?”
“没错!”皇后娘娘露出不屑地笑容,“皇上,没想到有的人为了在您的面前邀赏,不惜拿着鸡毛当令箭。”
“皇后娘娘不必出演嘲讽我与安王,我们只不过是勤勤恳恳奉旨办事。倒是有一事微臣不明白,还请皇后娘娘明示。”
杜子誉看了一眼在一盘有恃无恐的曾瑜,道:“皇后娘娘久安后宫,前朝之事本就不应该过问。更何况,这曾家的公子还不是文武百官中的一员,皇后娘娘怎会对这事情如此清楚。除非这歌姬是奉了娘娘的旨意去送的,不然微臣想不明白,久居后宫的皇后娘娘是如何知晓这宫外发生的事情。”
皇后娘娘的脸瞬间煞白,她还没有遇到过如此棘手的问题。若不是曾家倒了曹家也要跟着完,她才不会多管闲事呢!
“这,这是人之常情,所以我刚才才问世子有没有朋友!”
“我当然有朋友!”杜子誉上前一步,与皇后娘娘正面交锋,“微臣与朋友之间,互赠名人佳作,互相评点近日所写诗歌。身为朝廷命官就应当洁身自好,多于高雅之事为伴,整日沉迷于酒色,脑子里尽是儿女情长,怎么能为国家江山社稷卖命?皇后娘娘,若您口中的朋友是这种相互堕落的朋友,那么微臣的确没有朋友!”
杜子誉挺直了腰杆,丝毫不畏惧皇后一门加上曾家的权势,皇帝看着颇为欣慰。没想到,万分危急之时,都是这再三防范的人,在救自己于水火之中。
“上梁不正下梁歪。皇后啊,子誉说得没有错。倘若朝中的朝廷命官都公然流连于酒色,那么我们大秦国的未来何在?这件事无需多言,王迪革去御林军统帅一职,暂由,暂由子誉你来担任。”
皇上金口玉言,将这个剪不断理还乱的烂摊子和杜子誉绑的紧紧的。
“那皇上,京城连环命案还要查下去吗?”
被皇后怼得一肚子火,安王
现在还没有消下去。
“查,当然得查。”皇上立马表态,“天子脚下,竟然有人如此不知好歹,胆大妄为,不给他一点教训怎么行?”
安王得到皇上的金口玉言,但这梁子算是和皇后结下了。
另一边,唐风轻心事重重地从凤仪楼出来,望着对面的春香阁叹气,转角一闪而过的人影一下子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她怎么会在这里?”
听见唐风轻讶异的话,紫鸢赶紧左顾右盼,“谁?你说的到底是谁啊?”
“我刚刚看见唐以柔在这里!”
她手指向巷子的转角,可那里早已经空无一人。
“你可能是眼花了,唐以柔要是来这种地方,估计也是来捉奸的。那个曾公子不是可是出了名的风流,春香阁出这么大的事情,她当然要过来看看。”
紫鸢的分析不无道理,唐风轻收回目光,“走,我们回府。”
不过离府半日,唐府已经翻了天。
唐风轻看着下人们来来往往惊慌失措,顿时有了不想的预感。紫鸢眼明手快,顺手抓住了在老夫人身边服侍的丫头南湘。
“发生何事,为何大家都如此慌张?”
“小姐有所不知,南玉她疯了!她,她现在到处在咬人……就像是一只野兽,我,我这是去衙门里报官啊!”
南湘说话时浑身都在哆嗦,南玉和她一道进的府,好好的人,突然发了疯,还像狗一样见人就咬,叫她的名字也没有反应,就像是一只畜生,可怕至极。
“她人在哪里?”
唐风轻放眼看去,除了受惊到处乱跑的下人,根本没见着南玉的银子。
“她已经被绑住了,现在捆在老夫人院子里的那棵树上!”
生怕老夫人受到惊吓,唐风轻赶紧往老夫人的房间赶去。那棵树有一定年岁,唐风轻一进院子,就看见一地的落叶,然后是几个家丁气喘吁吁地靠在一旁的柱子上,见她来,气喘吁吁地向他请安。
“免礼了!”唐风轻对他们挥挥手,“老夫人人在哪里?”
“啊——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
听见她的声音,被绑在树上原本一进安静的女人瞬间又发了疯,嘶吼声把唐风轻吓了一跳,她看着漫天飞舞的树叶,和大树背后手舞足蹈的女人,不由得皱起眉头。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回小姐的话,我们也不知道发生了何事。这丫头发是在自己房间里发疯的,老夫人已经被护送到老爷那里,还请小姐放心。”
听到老夫人无恙,唐风轻心里稍稍松了一口气,但眼前这个大麻烦还是要解决。
“好端端的人怎么会发疯?她和谁是一个屋的,把她带来见我!”唐风轻看了一眼还在发疯乱叫的女人和院子里满地的
狼藉,她隐隐约约察觉到,这仅仅是一个开始。
老夫人的房间显然已经被这个疯女人闹过一番,屋子里的杯子罐子瓶子此刻统统碎在地上,红木做的椅子倒在地上,有一张甚至摔成了两半。老夫人的床上全是脚印,被子也被掀翻在地,衣服从柜子里被扯出来,挂得到处都是……
“这力气真大。”
紫鸢看着地上碎成两半的红木家具,拾起一小块碎木屑递给唐风轻。
唐风轻越看越是生气,她对莲香道:“赶紧带着几个人把这屋子收拾了,祖母体面爱干净,叫她看着自己的东西被人这么糟践,肯定要生气的。”
若这一切真的是冲着自己来的,那么,这个人把事情闹到老夫人面前,就已经踩到了她的底线。
兰花被家丁从外面拖进来,见到唐风轻,立马跪在她面前,死死地抓住她的裙摆:“小姐饶命,小姐饶命啊!这件事真的和奴婢没有关系,今早上一醒来她就要咬死我,我也是跑慌了神才走进老夫人的院子,奴婢真的不是故意的!”
这屋子里的瓶瓶罐罐,哪一个对于她们下人来说不是价值连城,哪一个对于她们来说不要用一辈子去偿还?
现在碎了一屋子,看着自己闯下来的祸,兰花想死的心都有了。
这下,小姐肯定不会绕过自己。真是倒霉,早上好不容虎口脱险,又酿下了大祸。
“你先别急着求饶,若你能说出南玉为何发疯,我可以考虑网开一面。”
唐风轻看着匍匐在自己脚下被吓坏的人渐渐平静下来,她抬起头略带怀疑地望着自己:“这,这是真的?”
“只要你好好说。”
兰花赶紧擦干自己的眼泪,猛吸了一口气,努力回想起每一个细节。
“对了!”她突然想起了昨天晚上,“昨晚是南玉守夜,她回来的时候很高兴,她把我从睡梦中摇醒,向我炫耀她捡到了一个好东西!”
府上的姨娘小姐总要扔出一些不用的东西,这些东西被下人捡了去,都是当做宝贝。毕竟,卖出去至少也可以换些银子的。
“她捡到了什么?”
“血燕,对,血燕!”兰花肯定地点点头,“我当时问她血燕是什么,她还笑我没见过世面,连血燕都不知道。小姐,血燕是发簪还是镯子,有何用处?”
看着莲花懵懵懂懂的脸,唐风轻的脸色越来越白,她转头问紫鸢,“昨晚上的血燕你怎么处理的?”
“我随手扔了,谁知道有此等贪财之人!”
紫鸢后悔又气恼,若不是那人爱贪小便宜,怎么会酿成如此大祸。
“小,小姐,是不是我说错什么话了?”
兰花看着唐风轻铁青的脸色,又吓得浑身哆嗦。
“你们每次自己私下在哪里
开小灶?帮我把血燕找回来,你就没事了。”
说完,她又觉得不是很放心,万一这也是个没见过世面贪财之人,自己又偷吃了怎么办?她想了想,对一旁正擦屏风的莲香说:“你和兰花一道,务必把剩下的血燕都给我找出来!”
“是,小姐放心。”
莲香带着兰花退了出去,唐风轻坐在房子里,正好对着屋外被绑在树上的女人。
她脸上青筋暴起,面无血色,嘴唇乌青,一看就是身中剧毒。但此种让人疯癫却不让人死亡的毒,她还真是从未见过。
她到底要看看,唐以柔和曾瑜肚子里卖的什么药,找到这种丧心病狂的药,真是煞费苦心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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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蛊虫
血燕是连着紫砂壶一起被端过来的,莲香捂着鼻子对唐风轻说,“小姐,这血燕怎么一股子人的血腥味啊?”
就这么一会儿,血腥味已经弥漫整个屋子,这一定不正常!
唐风轻忍住呕吐的欲望,扔过去一块布,“紫鸢,跟我出去一趟。”
这经过特殊方法制成的血燕,中原人不一定见过,唐风轻带着紫鸢直奔陈家而去。
陈凝玉一见好友,还没来得及寒暄,就被唐风轻拉着往里走,“风轻,你这么急匆匆地是为何?”
“带我去见你哥哥。”
陈印泉对南疆颇有研究,那么复杂的母码都看得出来,相比这特制的血燕也略有耳闻。
好巧不巧,春香阁一个月之内就异军突起,不仅生意做得红红火火,还一个接着一个的杀人。唐以柔在嫁过去之后性情大变,给唐家这些东西,每一个都冲着唐家断子绝孙灭门去的。而曾瑜,帮着春香阁不让京兆尹去调查命案,这一切的一切,唐风轻思前想后,觉得这里面一定有必然的联系,只是自己尚未察觉。
“我说了,我在忙的时候不要打搅我。”
陈印泉大白天的点着蜡烛,对着桌子上一张空白的纸发呆。
“陈公子打搅了,小女前来有事相求。”
听见陌生的声音,陈印泉皱着眉头缓缓抬起头,见到唐风轻的那一刻,眉头舒展了些,“唐小姐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有何事。”
说罢,他便吹灭了蜡烛,将那白纸整整齐齐地叠好,收了起来,见唐风轻的眼神一直落在那白纸上,他轻笑一声,“这是世子的命令,唐小姐过段日子就知道了。”
自从帮着杜子誉调查手谕一事,虽然进展缓慢,但杜子誉一直待他不薄。唐风轻是杜子誉最看重的女人,虽然陈印泉为人清高,但在唐风轻面前,看在杜子誉的面子上还是多了几分人情。
“麻烦陈公子了。”唐风轻给紫鸢递了一个眼神,那罐血燕便被端到了陈印泉的面前,“这是我大姐唐以柔回门那日送给我祖母的血燕,我叫紫鸢扔掉之后被下人捡了去,如今下人中毒发疯,力大无比,只想咬人。我从未见过中原有此种毒药,所以便来找公子,还希望公子能够指点迷津。”
中原的毒药只分两种,一种是慢慢取人性命,一种是立即取人性命。但是这种只让人发疯却不取人性命的,陈印泉还是第一次听闻。
他伸手掀开盖在紫砂壶上的布,一股臭了的血腥味立刻在房间里弥漫开来,陈凝玉捂着鼻子瓮声瓮气地问:“风轻,你这是什么东西啊,怎么这么臭?”
“这就是我大姐送给我祖母的‘血燕’。”
唐风轻盯着紫砂壶里漆黑一片的东西,也就是南玉没有见过真正的血
燕是什么模样,才误打误撞地吃了这有毒的血燕。
可唐以柔把这东西送给老夫人,其心可诛。
唐风轻捏紧了拳头,只要找到证据,她会立刻报官,一定不会再放过唐以柔这个蛇蝎女人。
听完她的叙述,陈印泉捏着鼻子凑近看了一眼,罐子里正在汩汩冒泡,他眼角剧烈抖动着,像是发现了什么极为恐怖的事。
“怎么了?”
唐风轻察觉到他情绪不对劲,连忙问他,“公子心中是否已经有了答案?”
陈印泉飞速地抓了一把桌上香炉里的灰洒了进去,然后迅速地重新盖上布,不一会儿,一股白烟就从罐子里透过那层布冒出来。
“这罐子里面是什么?”
紫鸢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看见的,这好端端的罐子怎么会冒烟呢!
“这罐子里是南疆的蛊虫。”
“蛊虫?”
紫鸢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居然端了一罐子虫过来,更不愿意相信,府上那个发疯的女人,竟然是喝了一碗虫子。
“呕——”
紫鸢也算是一个杀人如麻的小魔头,一想到南玉是喝了一碗虫子,忍不住冲出屋子去吐了出来。
唐风轻强忍着心头的不适,想要和陈印泉弄明白这到底是什么虫子,竟然如此厉害。
“蛊虫是什么?”
“南疆人都放蛊,但是很少有人养蛊虫。蛊虫可以帮主人做任何事,但一旦主人没有给它们及时吃人肉喝人血的话,那么它们就会把自己的主人给吃掉,这个就是反噬。”
“那……”
“唐小姐放心,你们府上的那个丫头应该只是贪嘴偷吃,并不是什么南疆人。倒是唐大小姐,送了这么一盒东西过来,实在是居心叵测。若她不是南疆人,便是被南疆人所控制。”
嗯?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这东西不是她直接从南疆人手里买来的吗?”唐风轻一直都认为,这东西顶多是唐以柔和曾瑜从南疆人手里买来加害于唐家的,万万没想到,他们竟然和这个神秘的南疆人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这种关系是臣服,并不是简单的买卖关系。
“买?”
陈印泉哈哈大笑,像是听见了一个极为好笑的笑话,“钱并不能买来一切。在南疆,蛊虫和主人之间存在着一种绝对的关系,蛊虫对主人绝对地服从,主人绝对不能抛弃蛊虫。若这是唐大小姐买的,那她走不到唐府就会被这些蛊虫吃得干干净净。”
“这些蛊虫不是只会让人发疯吗?难道它们还会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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