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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妆天后花田喜事-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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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年宇文家那么乱,那封信既然没有送到宇文将军的手上,那又在谁的手上?

    若是今日梁宽没有拿出宫祥陵的文书,说不定他们还会猜一下,可拿出来了,他们就要想宫祥陵到底是为了什么才指使梁宽做出这样的事情。

    恐怕,这个事情要问梁宽才能知道了。

    “将军,那姓梁的太不是人了,要么找个由头把他给……”陈有为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宇文灏摇了摇头:“暂时不需要,但是找个由头还是可以的,玖玖,你有什么想法?”

    林玖玖突然被点到,白了宇文灏一眼,说道:“陈将军不是说他这段时间很忙?那就去抓个现行呗。”

    堂堂守将陈有为,在林玖玖的建议下,带着人去扫黄了。

    月黑夜风高,陈有为第一次带队做这样的事情,内心还有点紧张。

    他回头看了看,宇文灏没有跟上来。

    不过说起来,堂堂大将军,也干不了扫黄这样的破事儿啊。

    可怜他这辈子都没进过花楼,反而到了这个年纪还进去了。

    夜晚,相比起别的地方的冷清,花楼永远是最热闹的地方。

    姑娘们莺歌燕舞,尽管天气有些凉了,她们依旧走在清凉装的最前线。

    尤其是门口那些,一个个花枝招展,声音就跟黄鹂鸟似的。

    那一声声“客官,进来玩”的话,真是让每个经过的男子都酥了半边身子。

    但是陈有为除外。

    他一门心思就是找到姓梁的。

    探子说他现在就在花魁玉娘的床上,估计这会儿正乐不思蜀呢。

    陈有为没有给那些姑娘和恩客反抗的机会,直接让手下的人把人都给按地上了,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而他自己带着一小队人马,直接冲上了二楼。

    踹开一个个房门,在尖叫声中终于找到了把自己塞到房间角落的梁宽。
………………………………

第一百七十六章斩杀

    梁宽这几年养得实在是不错,那一身的肥肉白白胖胖的,尽管在昏暗的烛光下,依旧能看见他亮成一道闪电的身影。

    “梁大人难道是来这醉红楼剿匪的?”

    陈有为调侃道。

    听到熟悉的声音,梁宽打了鸡血一样转过头,看见是陈有为,他眼前一亮,说话都有底气了不少:“陈将军,能否让我先穿上衣服再叙旧?”

    陈有为被他给气笑了。

    他左右看了看,就看见自己脚下梁宽的衣服。

    这人得有多猴急,就门口到床那么几步的距离都等不住。

    “陈将军,能帮我拿一下衣服吗?”梁宽实在是窘迫到极点了。

    但是显然,陈有为并不愿意。

    他嘴上应着好的,可在蹲下去的时候,“一不小心”就带翻了桌上的烛台。

    等着他手忙脚乱地扑灭衣服上的火之后,梁宽的衣服已经不能看了。

    梁宽怎么可能不知道陈有为是故意的。

    从他刚来这边就看出陈有为不喜欢他,但是再怎么样,两人同朝为官,多少都要给点面子吧。

    梁宽如今是面子和里子都没了,浑身颤抖,话都说不利索了。

    但是他也不用说话,陈有为直接让两个士兵架着只穿了一条亵裤的梁宽出去,那白晃晃的身子,想必是在场人心里深刻的记忆。

    梁宽就这么进了大牢。

    陈有为眼角眉梢都洋溢着喜气,只要进了他的牢,就是他砧板上的鱼了。

    回去的时候,他早就忘了自己出去时候的犹犹豫豫,走得那叫一个英姿飒爽。

    “陈将军,回来了?”

    林玖玖觉得这陈有为也是挺有意思的,这么大个人了,不管有什么都写在脸上,生怕人家不知道。

    陈有为十分嘚瑟地点了点头:“那梁宽的身子真是白啊,就是他上的那个花魁都没他白,就跟白斩鸡似的。哦,不对,白斩鸡可没他肥。”

    宇文灏咳嗽了两声,陈有为这才想到林玖玖是个女的,在她面前说别的男子的身体似乎不是很合适。

    他干笑几声,又陷入了忧虑:“将军,梁宽这罪不致死啊,估计没几天就放出来了。到时候再闹什么幺蛾子怎么办?”

    宇文灏眯了眯眼:“你可知大庆朝的律法?”

    陈有为摇摇头:“我只知道军法,律法还是军师比较了解一些。”

    原本一直没说话的古凌楷突然之间眼前一亮。

    大庆朝的律法,凡是在青楼与妓女纠缠不务正业者,一律取消科举资格。没有入仕的都不行,更别说梁宽这么一个当了那么多年官却知法犯法的。

    其实说起来,律法尽管这么写着,但是朝中多的是官官相护,一般情况下也没有人会说什么。

    只是这梁宽也着实太大胆了,以为到了这天高皇帝远的地方就没事了。却没想到自己撞到枪口上了。

    陈有为听他们这么说,也是来了精神。他拍着胸口:“还好我对那地方没什么兴趣,不然真丢了宇文家的脸。”

    三个人失笑,可不过一会儿,笑意就从古凌楷的脸上消失了。

    的确,梁宽是犯法了,可是那又如何,不管怎么说,都是要送到京城交给皇帝处置。

    他没忘记,京城还有个宫祥陵。

    谁知道宫祥陵会不会护着梁宽,到时候颠倒黑白,那他们不都白忙活了。

    古凌楷说出自己的顾虑。

    梁宽的命他想要,不愿意看到他在这种时候还能逃出生天。

    宇文灏拿出一直揣在怀中的玉佩,九条龙相互纠缠,显然是皇家的东西。

    “这个是?”

    陈有为是认识的,他瞪大眼睛,没想到皇帝的九龙玉佩竟然出现在宇文灏的身上。

    都说见玉佩如见皇帝,皇帝要个人的性命,那还不是易如反掌。

    宇文灏笑道:“陈叔,你不是想砍了那贪官,现在放心了吗?”

    陈有为点头如捣蒜,然后一拍宇文灏的肩膀:“好小子,有这好东西怎么现在才拿出来?要是早点拿出来,你叔我也不用晚节不保去花楼啊。”

    “若是没个名目,怎么好砍他呢。”宇文灏勾了勾嘴角。

    林玖玖熟悉他的这个笑容,只要宇文灏这么不走心地笑,肯定是有人要倒霉了。

    大牢里。

    梁宽冻得瑟瑟发抖。

    是的,他现在还没有穿上衣服。

    夜里本来就凉,这大牢更是阴风阵阵,梁宽冻得不行,只能拿稻草裹着,才算是舒服了一点。

    他身上是一分钱都没有,要不是这样还能使唤狱卒给他买套衣服。

    正抖着呢,眼前突然出现一套衣服。

    梁宽心里一喜,抖开一看,是囚服。他也不过是犹豫了一下,就手忙脚乱地穿上了。

    “梁大人这么快就认罪了?”陈有为的声音传入他的耳中,梁宽一抬头,就看见陈有为站在门口,身后还站着两个人。

    一个不认识,还有一个让他毛孔都竖起来了。

    梁宽几乎是踉跄着跑到牢门前痛哭流涕:“宇文将军,老臣冤枉啊。”

    陈有为恨不得踹他一脚。

    众目睽睽之下被带到监狱,他还有脸说自己冤枉。

    宇文灏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冤枉?”

    梁宽觉得看到了希望,他抹了一把自己的眼泪,说道:“老臣不过是受人所惑才去了花楼,老臣是,老臣是……”他纠结了一下,发现没什么理由好说了,只能咬着牙说,“老臣是被人陷害,下了药了。”

    说完,眼神还有意无意地扫了一眼陈有为,言下之意就是他之所以进大牢就是因为陈有为和他政见不合陷害他。

    陈有为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他猛地一踹牢门,牢门本来就是木头做的,怎么经得住他这一踹。就听见哗啦一声,整扇门都往里倒了下去。

    “姓梁的,你什么意思?”

    梁宽都被吓傻了,但是他清楚,和陈有为对峙是没有意思的,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博得宇文灏的好感。

    在京城,宇文灏是他拍马都赶不上的人物,可好在他惯于巴结,混了个脸熟。

    想到这里,梁宽又一次涕泗横流:“将军,老臣也算是看你长大的,你也清楚老臣的为人,一心为了朝廷剿匪,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呢。”

    他不说剿匪还好,一说剿匪,古凌楷忍不住了。

    梁宽觉得胸口一痛,没反应过来已经砸到了墙上。
………………………………

第一百七十七章回京

    陈有为十分欣赏地看着古凌楷。

    好身手!这梁宽少说也有一百七八十斤,他这一脚就能把梁宽踹出去三米多远。

    “你是谁,竟然敢打本官!”

    梁宽尤不知自己还在人家的屋檐下,只能任人宰割,直到现在还在摆他的官架子。

    “宇文将军,不管怎么说,只要皇上的命令没有下来,本官就是朝廷命官,你为何纵容这个小子肆意殴打本官!”

    “梁大人自己都认罪了,皇上的命令下不下似乎也没有那么重要了。”宇文灏依旧是冷冰冰的一张脸,说出来的话让梁宽心里发颤。

    他犟着脖子说:“胡说,本官什么时候认罪了?”

    “刚刚陈将军的话大人没听明白吗?囚服都穿上了,若说没有认罪,大人又为何迫不及待地穿上囚服呢?”

    宇文灏话音一落,梁宽脸色苍白地看着自己的衣服。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这一套囚服会出现在牢中,这根本就是宇文灏他们挖的一个坑。

    在宁县,梁宽根本就没有任何关系,在官场上浸淫多年,他早就知道怎么审时度势。

    想到这里,他终于服软了。

    “宇文将军,我们远日无怨近日无仇的,何必如此对待下官。若是这次您放了下官,下官回去必然重谢将军。”

    说着,也不顾牢中地上脏,直接就给宇文灏跪了下来。

    宫祥陵手下都是这么些没有骨气的人,也难怪他这么长时间都成不了大事。

    宇文灏垂着眼睑没有说话,梁宽心中一喜,觉得自己的服软有效果了。

    可他没有高兴太久,就听见宇文灏的声音传来:“既然如此,就看大人有多少诚意了。”

    梁宽看着两个狱卒进来,拽着自己就到了一个四面不透光的房间。

    房间里就一根蜡烛,就连四周的环境都看不清楚。

    眼前坐下一个人,正是那个踹他的男子。

    梁宽气不打一处来,但是又惧怕这个男子再踹他,咽了一下口水,梗着脖子问:“宇文将军呢?”

    古凌楷看着梁宽就觉得手痒,刚刚那一脚是解气了,不过也就那么一会儿。要不是留着这人还有用,他真要打得他满地找牙。

    “宇文将军说了,看你的态度。”

    梁宽有种不详的预感。

    那么多年,他踩着人家往上爬,手上也不知道沾了多少血腥。

    有些事情他能说,可是有些事情他却怎么都说不出口。

    练武之人的五感本来就比常人要好,梁宽看不清古凌楷,可他却能清晰地看见梁宽额头上落下的汗珠。

    “梁大人很紧张啊。”

    梁宽马上回嘴:“本官行的正坐得直,有什么好紧张的。”

    话说到后面,明显声音都在打着飘。

    “是吗?不知道那摄政王的小妾滋味怎么样?”

    这一句话说出来,梁宽差点就尿了裤子。

    这个事情没多少人知道,既然眼前这男子知道,那就表示宇文灏也知道。宫祥陵把自己的女人都让他睡,两人的关系可见一斑。

    宇文灏知道的明显比他想象的要多,他甚至担心自己要是回答错了,直接就触动了宇文灏的逆鳞。

    梁宽额头的汗更多了。

    他深吸了口气,这会儿已经有些认命了:“你想问什么?”

    “十一年前,古家寨,为什么要杀害那么多放弃抵抗的人?”

    古凌楷压抑着自己的情绪,一想起当年梁宽在古家寨为所欲为的场面,他就恨不得把眼前这人大卸八块。

    “本官那是剿匪!怎么,宇文将军难不成还要维护那些水寇?”梁宽的眉毛抖动了一下,明显有些心虚。

    可是当年的事情只有他和宫祥陵知道,其他知道的人也都已经被灭口了,他自认天衣无缝,不觉得会有别的人知道这个事情。

    “剿匪?他们已经准备被朝廷招安,并且给宇文将军写了投降信,为何你还要杀了他们?”

    古凌楷目光冰冷,即便在一片昏暗中,梁宽都能感受到他对自己的敌意。

    他终于觉得不对劲了,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你到底是谁?”

    看到梁宽这么激动,古凌楷反而冷静下来了。

    他笑了笑,有些干涩的笑声回荡在密闭的房间里:“我是谁?难道梁大人这么聪明的人猜不出来吗?”

    “你就是那帮余孽!”

    梁宽抖若筛糠,他口口声声说来宁县剿匪,却没想到要剿的水寇就在自己的面前。

    他大声叫道:“宇文灏勾结水寇,大逆不道,本官要状告天厅,让他身败名裂!”

    “梁大人这话说给谁听?”

    古凌楷淡淡地说。

    一句话如同冷水,把梁宽浇得透心凉。

    他现在自身难保,还告状?在告状前没被杀了都已经是万幸。

    “当年我们已经投降,又如何称得上匪?倒是你们这些贪官污吏为了一己私欲,杀了我们那么多人,这才是真正的匪徒!”古凌楷怒极之下,一脚踹向梁宽。

    这一下更是用了十足的力气,直把梁宽踹得吐出一口血来。

    “今日,我便要你为我古家寨上下三千人偿命!”

    说着,手中寒光一闪。

    梁宽猛地抱住头,大声叫道:“不是我,不是我,都是摄政王。”

    原本到了他胸口的匕首停住了,古凌楷的声音虽然低沉悦耳,但是听在梁宽的耳中却仿若阎王索命:“你说什么?”

    一阵腥膻味在房间里弥漫开来,梁宽吓得失禁了。

    他知道,为了保住自己的这一条小命,现在已经不是给宫祥陵尽忠的时候了。

    “是摄政王命令我去的。”梁宽心理的最后一道防线终于崩溃,捂着脸哭了起来。

    古凌楷知道自己和真相也不远了,到了这个时候反而不着急了。

    他坐回到原来的位置上,竟然有了一种疲惫的感觉。

    纠结了十一年的真相,真到了要揭露的时候,有的却不是兴奋和激动。

    梁宽冷静了一些,他坐在自己的那一滩秽物之上,双目失神,说着自己的事情,却又像是说着别人的故事。

    当年的事情对于古凌楷来说是个噩梦,对他来说,同样也是十一年来怎么都散不去的梦魇。
………………………………

第一百七十八章离间

    “这么多年,我每天晚上都睡不着觉,我是个文官啊,那么血腥的场景,只要一闭上眼睛就感觉那些人来找我索命了。”

    梁宽絮絮叨叨的,古凌楷就坐在那里听他说。

    当年,他不过是刚从地方调到京城的小官,空有一颗想要向上爬的心,却没有向上爬的人脉。

    偌大的京城,他没有靠山,根本就是寸步难行。

    可在这个时候,宫祥陵向他抛来了橄榄枝。

    因为他之前是在江南任上,对南方地区比较熟悉,宫祥陵就让他去剿匪。

    作为一个文官,梁宽是害怕的。剿匪可不是什么舒服的事情,万一不小心说不定小命都没了。可是宫祥陵跟他保证,他这次去绝对没事,还会载誉而归。

    “刚开始我也知道那么做不厚道,可是王爷都这么说了,我一个小官怎么敢违背王爷呢。就在再昧着良心,但是为了我这条小命我也只能答应下来了。”

    梁宽边哭边说。

    他一个大男人哭起来还真是够难看的,接下去的事情古凌楷也都知道了。

    可梁宽避重就轻,说的也都是他们猜得到的,为什么宫祥陵要瞄上那么几千人的水寨,又为什么那么多年之后,又要来这个水寨剿匪?

    这些,梁宽都没有说出来。

    “当年,宫祥陵让你帮他做了什么事情?”古凌楷单刀直入地问。

    梁宽装傻:“王爷只是让我剿匪,告诉我怎么做啊。”

    话没说完,就听见耳边传来风声,他觉得头一轻,原本绑好的发髻散了下来。

    有些人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这么一威胁,梁宽就乖多了。

    “我说,我说!”梁宽闷声闷气地说,“当年,王爷要我把收缴的武器还有缴获的大部分财宝都送到一个地方。”

    ……

    古凌楷打开门,那小房间其实不是密封的,在他审问梁宽的时候,宇文灏他们都坐在外面听。

    一出门,古凌楷就觉得四肢发软,差点就摔在地上。

    他扶住了墙,突然就笑了出来。

    宇文灏沉着脸扶住了他,千言万语只能说一句“节哀。”

    谁都没想到,当年宫祥陵之所以使计剿匪,就是为了古家寨的武器和多年积累的财宝。

    当年的那封信是被宫祥陵截获了,他看见了信中古凌楷的父亲写的古家寨的情况,知道古家寨发展多年,必然有不少兵器和财宝。

    当年的宫祥陵已经有了反心,只是苦于没有兵器和足够的金钱,剿匪成为了他敛财的重要手段。

    梁宽的证词说了厚厚一叠,除了古家寨,他还帮着宫祥陵用别的手段敛了不少钱。就他的这些证词,足可以让宫祥陵守一辈子的皇陵。

    可是,这样还不够。

    宫祥陵这个人野心实在是太大,只要他活着一天,对于大庆朝来说都是如鲠在喉。

    “如今他不是想故技重施?既然如此,我们正好问问他要把缴获的东西送到什么地方去。”陈有为也都跟着听,这会儿见两人情绪都不高涨,也没注意到梁宽话中的细节,就提醒说。

    宇文灏眼前一亮,让人进去按着梁宽的手在证词上画押,然后用他的笔迹给宫祥陵写了一封信。

    信中说剿匪已经成功,询问宫祥陵要把这一批物资送到什么地方。

    信送了出去,三个人看着瘫在角落的梁宽。

    陈有为问了一句:“将军,这人怎么处理?”

    “择日处斩。”

    回了陈家,古凌楷就给宇文灏跪下了。

    林玖玖正走出来,看见这一幕也就明白了几分。她笑道:“怎么,大仇得报了?”

    十一年的愿望成真,不仅对于古凌楷,对于当年古家寨剩下的那些人来说,也都是巨大的喜讯。

    古凌楷点头,被宇文灏扶了起来:“这个消息你不准备告诉寨中的人吗?他们应该也很高兴。”

    宇文灏还要将这个事情上报朝廷,砍一个梁宽他有能力,可是若是说平反,除了皇帝别的人也干不了这个事情。

    古凌楷一脸激动地站起身往外走,就听见“哎哟”一声,众人定睛一看,古凌楷因为走得匆忙,竟然跟一个穿着鹅黄色衣服的姑娘撞在一起了。

    陈有为笑得见牙不见眼,说道:“乖乖,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古凌楷撞上的人正是陈有为的女儿陈宁。

    前段时间陈宁一直跟着母亲去寺庙静修,他还一直担心陈宁回不来碰不到古凌楷。却没想到陈宁竟然提前回来,还一回来就撞上了古凌楷。

    这是什么,这就是缘分啊。

    “爹,他是谁?”陈宁果然是陈有为亲生的,就连眼光都一模一样。

    看着古凌楷,陈宁的脸都红了,贴到陈有为的身边偷偷问。

    尽管心里有女大不中留的感慨,但是想着两人要是成了,这女婿还是自己亲眼看上的,陈有为心里的那点酸意就消失得一干二净了。

    “这位是……”说到一半,陈有为觉得把人给忘了,连忙拽着陈宁到了宇文灏的面前,“你前段时间不是吵着要见宇文大哥,怎么这会儿人在眼前了都不知道?这古公子就是你宇文大哥的朋友。”

    陈宁这才看见宇文灏,面上也闪过一丝不好意思。

    武将的女儿总是和京城那些娇滴滴养着的大家闺秀不一样,陈宁性情爽朗,就算是不好意思也就那么一下。

    “宇文大哥,你这朋友真不错。”

    陈宁的脸倒是没红,古凌楷的脸却红了透彻。

    他急匆匆地说了一句:“我去送信。”

    转身就跑了出去。

    看着他的背影,陈宁叹了口气:“就是脸皮薄了点。”

    林玖玖“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陈将军,您这女儿还真是性情中人。”

    陈有为干笑两声:“夫人见笑,只是打小没教好,养坏了。”

    陈宁瞪了陈有为一眼,才看向林玖玖,然后说道:“宇文大哥,早听说嫂子是天香楼的掌柜,我爹都不让我买天香楼的东西,说是太贵了,嫂子,你能不能给我打个友情价?”

    陈有为的脸上闪过一丝窘迫,这丫头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这话说出来多丢人啊。
………………………………

第一百七十九章晚秋探访

    林玖玖怎么能收她钱,想着也是陈有为清廉,天香楼东西价格不便宜,而且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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