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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糖难防-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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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庭后,检方和被告方进行信息交换。唐希恩方从检方那里获得法医对被害人的验伤报告及案发现场的证据,开始进行这一阶段的调查取证。
因为想争取在审前动议时说服检方撤销控诉,且加上傅正邺现在已经被正式收监,监牢的环境不好不说,就说M国的监狱文化素来敌视QJ犯,大家都很担心傅正邺在里头被neng残,故而调查取证迫在眉睫。
直到深夜,他们还在律所的会议室里商讨案情。
墙上的软木板,订上了多张被害人的验伤照,照片里的伤痕触目惊心,看得唐希恩孕吐又卷土重来。
而鉴证科的鉴定报告则人手一份。
那份报告,是对案发现场搜到的TT里头的体液的鉴定,上头的鉴证结论写着体液标本属于傅正邺本人,以及傅正邺的指甲里检测出属于被害人的DNA。
所有人都沉默了……
案子似乎到了死胡同。
………………………………
563 铁证如山
563
时至深夜,唐希恩和几名律师仍在会议室里商讨案情。
傅时御已经离开座位很久了,从看到鉴证科的报告开始,他就一人立在会议室的落地窗边,抱着双臂,一动不动地看着窗外洛城的夜景。
唐希恩有点担心他,工作告一段落后,站起身活动了一下四肢,并朝他走去。
她和他一起立在落地窗前,顺着他的目光,去看他看的风景。
洛城的高楼大厦不多,仅有市中心十几座高楼拔地而起。璀璨的城市灯光、如炽的车流,使得城市犹如一座倒挂在大地上的星河。
“在想什么呢?”她偏过脸看他,语气温和地问,“跟我说说吧?”
他回过神,对她笑笑:“我在想有什么是我能帮忙的。”
“明天你去公司看看吧?那边需要你。这边有我就行了。”
他难得没有反对,回了一声“好”。
稍后他们回酒店,傅时御全程没有提傅正邺的案子,在案情还不明朗的情况下,唐希恩没选择主动提,这时候无论说什么都显得苍白无力。
。
翌日,傅时御将唐希恩送到律所,留了信任的人在那边协助她,自己则返回傅氏位于洛城的海外总部。
人一走,唐希恩和律师们即刻投入案件的讨论。
原始证据对傅正邺不利,真的太不利了!
他被捕之后,警方在案发当晚他居住的酒店房间搜出有他本人体液的TT、在沙发提取到被害人的毛发,以及他指甲里的人体皮质也证实含有被害人的DNA。
而本案的第二证人也证实,被害人当晚十点左右接到傅正邺的电话,即刻前往傅正邺的房间,于凌晨三点回到自己的房间,脱下衣服时,身上都是伤。
检方认为傅正邺正是用暴力手段胁迫了被害人与自己发生关系,所以才会在他的指甲里提取到被害人身上的DNA,以及房间沙发上的属于被害人的毛发,而带有他体液的TT推测是他与被害人发生关系时所用。
现在因为被害人还在昏迷中,一旦被害人醒过来,在陪审团和法官面前指证了傅正邺,那这个案子八九不离十了。
唐希恩站在软板前,抱着双臂,蹙眉看着上头钉着的照片。
被害人的胸腹部全是青紫和肿胀,法医认为这是被人暴力锤击,导致肋骨断裂、内脏出血。所有伤痕都出现在能被衣服遮盖的位置,所以当被害人返回房间的途中,没有人发现她的异样。
唐希恩回身落座,继续一遍一遍地翻看案卷。
交换信息后,在铁证面前,律所合伙人大约是觉得这个案子很悬,胜算不高,故而又加派了两名擅长刑事案件的律师参与其中。
“这个酒店真是奇怪,偏偏电梯和傅先生住的那一层没有监控。”
“有监控又如何?让检方把受害人进出傅先生房间的影像放给陪审团、法官看吗?”
这些话落入唐希恩耳中,她原本正在纸上写写画画的手停住了,手中的笔一收,身下的转椅转了半圈,目光盯着软板上那些照片,再次陷入思索。
“没有监控,不一定是坏事……”她喃喃自语着。
其他律师听了,问:“Teng,你有什么想法?”
唐希恩转过身来,在一堆证据资料中,将对傅正邺最不利的那几份挑选出来,一一摆上。
其他律师都围过来。
她看着那几份证据,沉吟着,指着最左那份,带有傅正邺体液的鉴定报告:“TT里的物质证实是被告的没错,但有没有这么一种可能,那其实是被告和其他人使用的,而非被害人?”
她声音不大,一来确实因为身体疲累,二来更因为不确定,所以有点像在自言自语。
其他律师都笑起来,在这么多证据面前,大家心里其实都在怀疑傅正邺确实犯案了,眼下听唐希恩这么一说,都觉得她因为太想替自己的公公脱罪而显得有些不切实际。
首席律师指着第二份报告,问:“那傅先生指甲里那来自被害人的皮屑怎么解释?”
唐希恩一时间没接话,思考着。她随后又去看另一份报告,抽出里头的照片看。女人金黄色的长发,在黑色的沙发椅背上异常扎眼。
她想起傅正邺每每大大方方地靠坐在沙发上的模样,大胆推测:“被害人的毛发,有没有可能是先黏在被告的外衣上,然后被告回房间后坐上沙发,因为冬天静电反应,而使得被害人的毛发粘到沙发上?”
大家都觉得她的想法很疯狂,但没好意思说出来。
这里只有首席律师因为身份权威,敢直接质疑唐希恩。他客气地笑笑,问:“Teng,你还没回答我上个问题。”
“被害人的皮屑么?”唐希恩说,“和毛发一样,有没有可能是俩人先前就有过接触,所以事先遗留在了傅先生指甲里?”
首席律师有点无奈,劝道:“Teng,我理解你救家人心切,但是你这样牵强推测,到时候会惹得陪审团和法官反感的。”
唐希恩笑笑:“无论是什么样的可能性,我们都不能放过,不对吗?如果连我们也放弃了,那无辜的被告怎么办?”
她去拿风衣穿上,收拾了一下桌上的个人物品:“我想去案发的酒店看看,晚点回来。”
许是傅时御之前有交代过,一位年轻一些的男律师也跟着收拾自己的东西:“Teng,我和你一起去。”
俩人带着傅时御安排的人,一起去了案发的酒店。唐希恩想再去案发现场看看有没有什么疑点。
车子堵在洛城的街上,傅时御的人开车,另一位律师坐在副驾,唐希恩坐在后排,看着街景发呆。
所有人都认为傅正邺犯案了,就连身为亲儿子的傅时御都默默接受这个“事实”,可看过证据的唐希恩,隐约觉得这个案子看上去证据充足,但实际深入思考,疑点不少。
不管是身为这个案子的次席律师、身为一个公平公正的法律人,亦或者是身为傅正邺的家人,在审判结果出来之前,她都会选择相信自己的当事人,没有其他什么原因,她要做的事情,就是想尽一切办法替自己的当事人脱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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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4 言之凿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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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酒店地处洛城最繁华的商业中心,主要招待商务人士,洛城许多成功的商场精英都喜欢选择这里进行商务谈判,故酒店担心泄露客人的行踪,在一些场合并未安装监控。
唐希恩他们一行人顺利进了酒店,却被困在了电梯里。
傅正邺当时所住的楼层是行政层,没有特别出入卡,连电梯都上不去。男律师便想了个法子,伪装成住户,在同一楼层开了个房间。
傅正邺当晚住的那个房间,在警察调查取证结束后,酒店整理一番,便继续让其他客人用了,眼下就有人住着,他们大胆去敲了门,跟住客说明来意,进去看了几眼。
已经被破坏过的现场,查不出什么东西了,唐希恩此行前来,不过是想在案发现场推演一遍当晚的情况,在脑海里建造案发现场的空间感。
回了律所,那边调查员也调查出一些事情。
本案的关键性证人,明面上是被害人的室友,其实暗地里还是情敌,因为被害人昏迷后,她很快搭上被害人的男友。
律师们认为这种事情很常见,年纪不大的女孩,确实容易争风吃醋、喜欢朋友的男性友人。
唐希恩不想放过半丝可能性,遂授意调查员继续查下去。
……
几天的调查取证下来,由于被告方没有直接有力的证据说服检方撤销起诉,故傅正邺只得继续被收监。
初步听证会在二月初,傅正邺的首席律师出席即可,唐希恩和傅时御准备先回国,等二月中旬的正式庭审再过来。
他们回国前,最后一次去看押所探望傅正邺。
傅正邺穿着短袖监狱服,手臂上紫了一块,一看就是被人揍的,比上次提审前见的那样子惨多了。
唐希恩心里有点不好受,但更担心傅时御。
傅时御没表现出什么情绪,一脸淡然,只是她知道,这样的傅时御,心里比谁都痛苦。
唐希恩没时间多想,珍惜有限的探视时间。
可等到要跟傅正邺沟通案情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问不出口……傅正邺毕竟是她的公公。
她鼓起勇气,正想说话,傅时御先开口了:“警方在你住的房间里搜到安全袋、沙发上有被害人的毛发,还有……”
他涨红了脸,跟自己的父亲说这些事情,实在是令人尴尬羞耻。缓了片刻情绪,他抬眸看向傅正邺,眼神凌厉:“还有你指甲缝里有被害人的皮屑!你怎么解释?”
傅正邺大骇,瞪大了眼睛看傅时御:“不可能!我根本不认识那个女人,怎么可能有这些东西?!”
傅时御移开目光,看都不想看傅正邺。来洛城这么些天,他第一次表现出这么厌烦至极的情绪。
傅正邺则一脸愤然,并不多言。
眼见时间不多,唐希恩豁出去了,问:“您确定被害人当晚没有进入过您的房间?”
傅正邺言之凿凿:“确定!那女人若是进过我房间,我晚上就被雷给劈死!”
傅时御冷哼一声,眼睛看着窗外。那样子显然不信。
唐希恩尴尬。
她抿了抿唇,说:“那您再仔细想想,有没有可能在其他地方与被害人有过接触?还有,您说当晚有朋友从10点到凌晨2点都在您房间,这与被害人被害的时间一致,如果您可以告诉我们这位朋友的联系方式,我们联系她为您做不在场证明,那这个案子有很大的希望能胜诉。”
傅正邺半天没吭声,低着头。
傅时御移眸看向他,冷冷道:“您的安全袋就是与那位一起用的?”
唐希恩:“……”
傅时御:“既然是这种亲密的关系,她应当不会拒绝为您做不在场证明吧?”
傅正邺仍是不吭声。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直到看押警要过来带他了,他仍半丝都不肯透露对方的信息。
看着傅正邺被带走的背影,傅时御摇摇头,脸上的愤然全变成了嘲讽。
回到律所,唐希恩立刻与其他律师换了方向讨论。他们猜测,那晚上与傅正邺发生关系的女人,要么是傅正邺想要保护、不能曝光的女人;要么就是不知道姓名电话的应召女郎……
在傅正邺的案子上,傅时御变得更沉默了,直到他和唐希恩都回了国内,各自回到工作岗位,暂时远离了洛城令人压抑的一切,情绪才转好一些。
……
唐希恩回到条法司上班,刚好是春节长假过后,故而大家只当她是年前忙或者怀孕身体不舒服请假两天,但闲聊时,也有下属问她过年去哪儿玩了,她差点说漏嘴,最后只说和老公去了洛城过年,大家就都以为是有钱人喜欢出国玩,无论如何都猜不到是她婆家出了事。
二月中旬,就在唐希恩打算跟李司长请假前往洛城时,李司长却先跟她说,她在条法司两年时间里,一年一个重点案子的解决效率,部里很是欣赏,在个人能力方面,她远胜于另一位竞争者,再加上她与滕仲谦的父女关系,部里经过慎重考虑,有意让她就任条法司副司长一职,现在只等李司长二月底卸任,她随即就能上任。
听完李司长一席话,唐希恩的心情从惊喜澎湃转为纠结遗憾。
二月底正是傅正邺案件在洛城开庭的时候,具体需要几个工作日,她需要在洛城待多久,她也说不准。如果她在这节骨眼暂时离开条法司,那么……
她陷入纠结,暂时未跟李司长提到她要请长假的事情,打算晚上好好考虑一下,再决定怎么做。
这件事,她不想跟傅时御商量。傅时御如果知道了,肯定不会答应让她去洛城参与傅正邺的庭审。
滕仲谦也一样……
唐希恩晚上回了家,一个人关在书房里,将傅正邺那个案子的案卷仔仔细细再过了一遍。
这个案子所有证据都很直接粗暴,唯有被害人的证词显得有些单薄。
被害人被送往医院抢救后,曾有短暂清醒,警方当时为她录了口供,她亲口确认加害人是傅正邺。之后,被害人因为内脏大出血一直昏迷未醒,故而这个案子的转机,只有一次,那就是传唤被害人上庭作证,通过交叉质询的方式,来找出被害人证词里的漏洞,突破目前迷雾一般的案情。
只是,被害人目前还昏迷,到时候能不能上庭,都是个未知数,在这种情况下,傅正邺的首席律师应当会申请延期,等待被害人苏醒后再继续进行庭审。如果是这样,那么唐希恩这回去洛城就没有特别大的意义。
她心里已经倾向暂时不回洛城。
可,就在隔日一早,还在睡梦中的傅时御接到洛城那边的电话,说是傅正邺案的被害人已经苏醒,傅正邺的首席律师已经决定到时候申请传唤被害人出庭作证。
唐希恩当即决定,三天后随傅时御前往洛城。
她去跟李司长请假的时候,李司长很是震惊,问她能否撑到上任后再请假,她说不能,李司长又问她是否知道归期,或许他可以跟部里商量一下,在唐希恩升任副司长的这件事情上稍稍放宽点时间。
听闻唐希恩这次请假归期未定,有可能是几个月后,李司长遗憾地摇了摇头。
唐希恩挫败地从司长办公室出来,神色恍惚地回了自己的办公室,门一关上,就红了眼眶……
她知道自己这次真的错过了,好运气似乎快用光了……
………………………………
565 庭审(1)
565
在一个组织里,特别还是商务部这样的国家组织,没有人会拒绝晋。而唐希恩这种一旦做了就要做出成绩的人,因为无妄之灾而错过副司长这个位置,对她来说,是很遗憾很难过的,绝不像她安慰傅时御时那般云淡风轻。
二月十八号,唐希恩和傅时御再次前往洛城,两天后就是傅正邺强奸伤人案的正式庭审了,其实应该早点过去准备,但因为唐希恩接下来要请长假,条法司一些工作要先交接清楚,故而就拖到到这一日。
他们到洛城后,第一时间去见了傅正邺,主要还是想从傅正邺口中问出那晚上和他在一起的女人是谁,只要他愿意说,只要那个女人愿意上庭作证,那么这个案子绝对能赢。
可在这个事情上,傅正邺还是一如之前的态度,闭口不提那晚上与他在一起的女人。
傅时御气得脸色都变了,直接问他是不是在撒谎,其实那晚上在他房里的就是被害人。听到儿子怀疑自己是强奸犯,傅正邺的脸色这才出现一丝不忿和松动,但也仅仅是片刻,很快又恢复了那副“我没做,但我也不说”的样子。
唐希恩一直在旁边和他分析事态的严重性,他听到最后,竟直接跟她说,如果觉得没把握,那就放着让其他律师处理。
傅时御简直是气得话都说不出口了,回到酒店后,想立马收拾行李回国,被唐希恩劝住了。唐希恩觉得,傅正邺现在死活不愿松口,等到了庭审,见到形势对他不利,那时候心态可能会改变。
二月二十日,傅正邺强奸伤人案在洛城法院进行庭审。
唐希恩作为次席律师出庭,傅时御则坐在后方的旁听席中。
庭审正式开始,检方直接将几大有力证据呈现在法官及陪审团面前,并且安排了鉴证科的鉴定人员及被害人的室友出庭作证。所有证据及证人的证词都对被告十分不利。
首先出庭作证的是对现场搜出来的TT进行鉴定的证人,检方的问询结束后,首席律师对其进行了质询。
律师:“你说TT里的体液属于被告,那有没有在TT的外部检测出本案被害人的DNA呢?”
证人:“因为TT当时是在垃圾桶里搜到的,由于已经被垃圾桶里的其他物品污染,所以无法提取出女方的DNA。”
律师:“那请问证人,你可以百分之百确认这个TT,即是被告与被害人所用吗?”
证人:“……不能。”
律师朝法官鞠了一躬:“法官大人,我没有其他问题了。”
下一位证人出庭,证明在傅正邺房间的沙发上发现了被害人的毛发。
律师:“请问在案发现场,除了被害人的毛发,是否还搜集到其他人的毛发,除了被告的?”
证人:“是的,我们在现场还搜集到几根黑色的女性发毛。”
律师:“那照检方的意思,因为在房里发现了被害人的毛发,就推测被告与被害人发生了关系。那现在在现场还发现了其他人的毛发,是不是可以说当时案发现场还有第三人,又或者当时,根本就只有被告与第三人在一起?”
检方站起身:“反对!”
法官看了首席律师一眼,敲了法槌:“反对有效,请辨方律师注意你质询证人的方式。”
律师鞠了一躬,对法官道:“我方现在申请传唤第一位证人出庭作证。”
证人来了,是一位长着大胡子、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对方介绍自己是南加大材料科学与工程的教授。
紧接着,法庭的电子屏幕上出现了几张照片,是傅正邺当晚在酒店餐厅出现时所穿的西服。
“请法官与各位陪审员看向屏幕。这是被告当晚所穿的西服,”律师手中的遥控器一按,屏幕出现了另一张图片,“大家可以看到,被告身上的西服,与意大利XXX品牌2023年春季新款一样。”
律师随后出具了品牌方开具的证明文件,证明傅正邺的确于两个月前从他们旗下洛城分店购入一套这样的西服,上头有购入日期、傅正邺本人的签名,以及支付方式等。
律师再次出具品牌方提供的材质证明,并将证明文件发放到法官、检方及陪审员手中。
律师走到证人面前,问:“根据教授您对材料科学的研究,被告当日身上所穿的这套西服,是否容易因为季节干燥、产生静电而吸附诸如毛发一类的东西?”
证人:“是的。为了西服的版型及阔挺效果,很多品牌商都会在羊毛里加入棉化纤混纺聚酯纤维。被告当时所穿的这身西服就是这样的材质,而这个材质它有个缺点,在干燥的环境里,经过摩擦产生静电,容易吸附毛发一类的东西。”
律师:“那西服吸附了毛发之后,什么情况下会脱落?”
证人:“在干燥的环境里,经过摩擦产生静电,会再次脱落,可能会被另外相似材质的表面所吸附。”
律师随即呈上案发现场布艺沙发的材质检测,检测报告被分发到法官与陪审员手中。
律师继续质询证人:“那如果是这个材质的布料呢?会不会比刚才我们所说的西服的材质更容易吸附毛发?”
证人抬头看电子屏幕上的材质报告,推了推眼镜后转过脸来,点点头:“是的,这个材质的聚酯纤维混纺比例更大,比西服更容易吸附毛发。”
律师:“那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被告的西服先是在别的地方吸附了被害人的毛发,然后回到房间,人坐上了沙发,由于西服与沙发的摩擦产生静电,因此被害人的毛发又通过被告的西服被吸附到沙发上了?”
证人:“有这个可能性。”
检方:“反对!……”
律师:“法官大人,我没有其他问题了。”
旁边的陪审团席位上,陪审员们低头记笔记。
唐希恩收回目光,十分有信心地对傅正邺点了点头。
上午的庭审结束了。
傅正邺被庭警带走之前,深深地看了唐希恩一眼。
唐希恩追上去问:“您有什么话想跟我说?”
………………………………
566 庭审(2)
566
傅正邺被庭警带走之前,深深地看了唐希恩一眼。
唐希恩追上去问:“您有什么话想跟我说?”
傅正邺又看了眼坐在后方冷眼旁观的傅时御,叹了叹气,说:“恩恩,有些事情不能让御儿跟他妈知道,希望你能理解爸,这次就辛苦你了。”
唐希恩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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