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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糖难防-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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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时御心里一震,也顾不上她身上都是水,上前就把她拥进自己怀里,不停地亲吻她的眉眼和眼泪。
“有我在呢,不怕。”
她伏在他怀里,嚎啕大哭:“我不想再去那种地方了,真的好煎熬……”
在警局拘留的时候,被宋辞挑衅、骚扰的时候,她没哭;可一出来,面对这样体贴细致、温柔暖心的傅时御,她哭了,哭得像无比委屈的孩子。
好在她没有被移交拘留所,否则放出来后,估计就不止是委屈了。
傅时御在心里感激滕仲谦。
虽然滕仲谦不愿出面,但在这件事情上,他确实出了大力气。否则,唐希恩不可能这么快就被洗脱嫌疑。
傅时御抱着她,极富耐心地安慰着,又是安慰又是说笑话逗她开心。
她哭了一会儿,这才起身穿浴袍,换上干净松软的家居服,与傅时御一起坐在餐厅吃粥。
看着傅时御下巴和脸颊边刚冒出来一点的青渣、眼下明显的青紫,还有屋内那三天没变化的一切,她心疼道:“这两天,你是不是也都没来过啊?”
“嗯。”怕她担心,傅时御补充,“不过我在警局大厅等你时,晚上有稍微眯一下,也有吃饭,所以你不要担心我。”
“一会儿吃完饭,你也赶快洗个澡,早点休息。其他事情,等明天起来了再说。”
傅时御点点头,唇角扬着浅浅的笑:“好,一起睡。”
。
傅时御洗完澡,进房间的时候,唐希恩已经睡着了。
他擦着头发走到她那侧床边坐了下来,满目缱绻地望着她。
手上的毛巾被丢到一旁,抬手抚上她虽然苍白憔悴却依然光滑细腻的脸颊。
睡梦中,她蹙了一下眉,缩了缩身子,往被子里钻去。
傅时御俯身吻了吻她的眉心……
。
唐希恩从那天晚上的十一点多,一直睡到翌日晚上的十点多,一觉睡足二十四小时,好像是想将前些天缺的觉都补回来。
她醒来的时候,房间一片漆黑,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她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心里又莫名没底,从床头柜摸出手机一看时间,发现只是隔天的晚上十一点多,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
她把手机放回去,又摸到腰间一双精壮的手臂霸道地圈着自己,她便就知道傅时御一直在,心里一阵甜蜜,翻过身去,往他怀里拱去。
本以为他正睡觉,她怕吵醒他,动作还有些小心翼翼的,谁知,刚拱好位置,狂风暴雨即刻席卷而来……
………………………………
347 心满意足的小傅总
347
事后,唐希恩生气地推开傅时御,不满地抗议道:“原来你装睡啊?!”
“不,我只是在暗中观察狮子王什么时候醒来。”
曾因为傅时御不让自己吃肉而宣称自己是深林之王、是狮子的唐希恩:“……”
见他还能开玩笑,唐希恩便就知道他神经已经放松下来,自己的心情也轻松了一些,缩在被子里的脚踢了踢他的:“我肚子饿死了,起来给我煮饭。”
傅时御这就起身,捞起丢在床尾凳上的长裤和T恤套上:“想吃什么?”
唐希恩这时候睡饱了,身体不差睡眠了,各项机能都恢复了,嘴巴也开始馋了。她认真地想了会儿,说:“我想吃火锅!”
傅时御看了眼桌上的装饰座钟:“十一点多了,下面的餐厅很多都关了吧。”
“去新街口不夜城啊!”
“哪里?”
“我们第一次一起吃羊蝎子的那个餐厅,你忘啦?”
傅时御突然感觉胃部一阵抽痛。
他怎么可能会忘。
那一次因为和唐希恩一起去吃羊蝎子,他许久没犯的胃病大爆发,连带的还发起了高烧,元气大伤,养了好几日才养过来。
以至于唐希恩一提那事儿、那餐厅,他就生理性胃痛。
可一见她兴致勃勃的模样,他舍不得败她兴,竟不顾直犯抽的胃,爽快道:“好!起来换衣服,马上出发!”
“好耶!可以吃羊蝎子火锅了!”唐希恩开心得扑到床尾,一下趴到坐在床尾凳的傅时御背上,“你背人家去衣帽间……”
傅时御一个起身,把唐希恩背起来了:“好嘞!”
唐希恩在他背上咯咯直笑,拧他的耳朵当方向盘:“起飞!”
俩人都换上一身运动装,外加长款羽绒服,把身体包得严严实实的,因为这时候的B市,凌晨差不多只剩下0度,很冷。
车子驶出地库,汇入凌晨的主干道。
路上没什么人,傅时御开着车往老城区钻,笑道:“好久没去那边了,我都有点忘记怎么走了,你开一下导航。”
“好呀!”唐希恩这就倾过身来,在中控触屏上设置目的地,“上一次去,距离现在也两年多了……哎呀,我们都认识那么久了!”
“是啊。时间过得真快。”傅时御也感慨。
深夜电台放着流行歌,傅时御不知道那歌叫什么名字,却想起两年前,他和唐希恩去新街口吃羊蝎子的那晚上,唐希恩在车上听到电台一首歌,当时眼眶就红了。
他过后想去找那首歌,却发现音感极差的自己,根本没能记得那歌词,故而找歌的事情,后来也不了了之了。
此时画面重现,他下意识侧过脸看了一眼唐希恩,见她神色正常,唇角上扬着,心情似乎不错,便问道:“上次咱们半夜去吃羊蝎子,在车里,你听了一首歌,当时是哭了吧?还记得那是什么歌吗?”
“嗯?”唐希恩想了一会儿,“我不记得我当时有哭诶……”
说完,又无奈地笑道:“不过我当时如果真听歌而哭,应该是听了许飞的《父亲写的散文诗》这首歌。”
她打开手机,在QQ音乐搜这首歌,然后手机连上车载蓝牙,民谣风很浓的吉他伴奏旋即通过车载音响流泻而出。
“这是我父亲日记里的文字,这是他的青春留下留下来的散文诗……几十年后我看着泪流不止,可我的父亲已经,老得像一张旧报纸……”
曲风和歌词乍听之下,不是特别伤感,但副歌部分一出现,连傅时御也觉得心里堵堵的,喉咙泛哽。
“好了好了,”他佯装无恙道,“也不是特别好听,不听了。”
唐希恩轻轻笑了两声,退出QQ音乐。
见她神色尚可,没有红眼眶的迹象,傅时御斟酌片刻,问:“现在还想找你生父吗?”
“随缘,这件事我看开了。”
傅时御轻叹一气,没再说什么。
她不再纠结这个事情也好,因为滕仲谦可能没办法那么快和她相认了。
简宁的案子一天没结案,简家就还会认定唐希恩是嫌疑人,即使警察已经确定她无嫌疑,可简家不会这么想。
这种特殊的时刻,万一再叫人知道滕仲谦是唐希恩的父亲,且办案的刑警宋辞,还是唐希恩异母妹妹的男朋友,那时候,恐怕舆论会一发不可收拾。
傅时御只得祈祷这个案子早点了结。
。
唐希恩现在知道傅时御吃不了辣,很体贴地要了鸳鸯锅,一边麻辣一边菌菇汤底。
她对着麻辣的羊蝎子大快朵颐,傅时御在那边唰青菜吃,至多烫点牛肉和生蚝吃。
这家餐厅的生蚝同样优秀,鲜美又大只,这倒是很对傅时御的胃口,唐希恩数数,他一晚上吃了至少二十只。
生蚝虽大补,但到底属于容易变质的贝类,唐希恩怕他晚上又闹肚子,劝道:“差不多就好了,不要吃太多生蚝。”
傅时御抬起眼皮看过来:“那你吃点?还有十只。”
“好。”
傅时御这就把剩下的十只生蚝烫了,舀到唐希恩碗里。
唐希恩吃东西本就不挑剔,加之饿了两三天,这会儿食欲大开,十只生蚝一会儿就没影了。
看着她吃嘛嘛香的样子,傅时御心满意足。
能吃得下,说明心情和情绪都不错。
只要她吃好、喝好、睡好,他便无憾。
。
唐希恩今晚吃得好,也睡得好,第二天一早准时出现在律所。步悠然和林雨若一见她,忙上前关心,她却只急着找汪沅。
过了一会儿,汪沅过来了,唐希恩忙喊上步悠然和林雨若,四个人在小会议室里开了个会。
听闻警方现在倾向认定简宁是意外身亡,唐希恩自然要求汪沅把他们后来找到的证据给她看看。
看完那些牌照属于异地、甚至在距离B市很远的城市的行车记录仪画面,唐希恩惊喜之余,更多的是难以置信:“这些证据,不是律师能拿到的。到底是谁给的?”
汪沅看着她,踟躇着不知该不该说。
虽然滕仲谦交代过他,这些事情不要让唐希恩知道。可唐希恩和他是合伙人关系,在道义上、在一向真诚的合作关系上,他不想瞒着她。
………………………………
348 唐希恩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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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沅,你告诉我。”唐希恩再次请求。
汪沅看了眼步悠然和林雨若,下巴指了指手门口,示意她们先回避。
门关上,会议室这就只剩下汪沅和唐希恩。
汪沅咽了咽喉咙,看着唐希恩,说:“这两日来补充到的证据,除了律所大门外监控死角的内容是我去找到的,其他证据都是滕院长找到的。”
“滕院长?”唐希恩一愣,“你说的滕院长是滕仲谦?”
汪沅点头。
唐希恩过了好一会儿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你知道滕院长为什么要帮忙吗?”
汪沅摇头,刚想说或许是傅时御去拜托滕仲谦帮忙的,可一想,如果是这样,滕仲谦为何特地交代这些事情不要让唐希恩知道?
想必这其中另有隐情。
汪沅没再多言,将案卷袋里的案卷拿出来,转而说:“案发当晚,从对车行车记录仪里截取到的画面,可以证明死者当时在路边紧急停车后,一直到十点十分、她因一氧化碳中毒而昏趴在方向盘上,这段时间并没有任何人靠近她的车。”
唐希恩错愕:“不是说被人打晕的吗?”
汪沅低头翻找案卷:“法医的报告没显示身上有任何外伤……”
唐希恩:“……”
她想到前两日,宋辞审讯时,指责她因为嫉妒而敲晕简宁,令其因为昏迷而在开了暖气的密闭车厢内中毒身亡。明白过来这属于逼供,唐希恩气得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汪沅见她脸色不对,忙问:“怎么了?不舒服?”
唐希恩这就将原委告诉了汪沅。
汪沅一听,也很生气,直言道:“我们可以去投诉!”
唐希恩气归气,但也不打算在这节骨眼惹事,她转而问:“从现有证据来看,这个案子确定是意外吗?”
“是。”
“有听说警局那边什么时候结案吗?”
“应该就在这几天。”
唐希恩点点头,没再问案子的事情,谢过汪沅在这件案子上的帮助,约好晚上一起吃饭,这就回办公室了。
一坐下,她立刻拿出手机,想给傅时御打电话,可刚要拨出电话,又觉得在电话里说不清楚,想想还是晚上见面再亲自问他。
不想,傅时御却在律所下班前,直接过来了。
唐希恩当时正在忙手头上一起外贸代理纠纷案,傅时御进来时,她也没心思问他滕仲谦的事情,待事情忙完了,可以暂时松一口气,下班时间又到了。
律所所有助理、事务员各自上了三位合伙人的顺风车,晚上一起去“御府会”吃饭。傅时御和唐希恩今晚要答谢他们在唐希恩这件案子上的支持与帮助。
一整个包间都是年轻人,聚会的气氛很是活泼,闹得在警局关了48小时的唐希恩置身于这样的气氛中,开心之余,也很是感慨。
如果不是滕仲谦帮忙找到证据,她这会儿可能已经在拘留所对着铁窗垂泪了。
聚会到深夜才结束,唐希恩喝了几杯,有点上头,一上车就抱着傅时御昏昏欲睡,回到家,连澡都没洗,直接上床呼呼大睡去了。
。
凌晨,西区警局宿舍。
宋辞洗了个澡,剃干净胡须,一从浴室出来,舍友立即吹了个响哨,大叫道:“呦呵!咱们宋队收拾得这么干净,是要出去约会呐?”
宋辞一把将肩上的毛巾丢过去:“这都几点了出去约什么会?”
他从衣柜里拿出卡其色工装裤和黑色长袖T恤穿上,外套依旧是那件万年不变的黑风衣,在寒风刺骨的B市一月,也不怕冻坏了。
见他穿完衣服又去穿鞋子,舍友在后面笑得更浪荡:“都穿戴好一身了,还说不是去约会?!”
宋辞没理会,兀自出了门。
刚出宿舍大楼,一阵瑟瑟寒风直冲脑门而来,把他脸吹麻痹了。他刚想戴上风衣的帽子,放在裤兜里的手机顿时就震起来,震得他腿麻,拿起来一看那来显,脸色霎时就不好了。
他接起来,脸色、声音与B市的凌晨一样冷若冰霜:“说事!”
不知电话那头的人说什么,他一下变了脸色,冷冷回了句“你可别后悔”,啪一声,黑着脸把电话关上。
他回办公室继续审阅“西郊大道案”,如果没什么问题,明早送上去申请结案。
。
三天后。
唐希恩正要出去办事,下楼的时候,遇到刚好从外面回来的汪沅。
汪沅:“那个案子,警方已经结案了。”
唐希恩默了默,脸上牵起一抹无奈的笑:“好,我知道了。”
见她脸色不好,汪沅问:“你没事吧?”
她摇摇头,笑道:“没事,我有点事儿要出去一趟,如果太晚,就不回来了。”
“好。”汪沅点头,看着她,很是担心,“去吧,开车注意安全。”
“好嘞!”唐希恩笑着下了楼梯,只是那一抹笑,过了拐角,立刻收得干干净净。
她心事重重地上了车,突然间什么心情都没了。
。
“案子已经结了,你们这几天注意着点,网上但凡出现跟唐律师有关的帖子或新闻,不管讲什么,都想办法黑掉!黑不掉的,通知我,我去处理!”说完,“啪”一声,傅时御重重挂上电话。
坐在他面前的路航和陆淮小心翼翼地互望一眼。
陆淮问:“这案子也没起什么水花,怎么结案了你反而要这样担心?”
傅时御没什么心情解释,椅子一转,人就面向了身后的落地窗。
他看着楼下院子里的仿制青山绿水出神,右手食指和中指轻轻敲击着光滑的木质扶手,蹙眉思考着接下来可能要面对的风波。
路航小声和陆淮解释:“老大怕简设的家属无法接受她意外死亡的结果,怕那些人闹呢!”
“怎么闹?去律所或者警局门口拉白布条?”
“听说简家是从事连锁教育培训的,所以……”
陆淮一听,头皮一阵发麻。
想到傅时御接下来要应付的事,他自责道:“都怪我,当初就不该让简设进所里……”
话到这里,背对着他们的傅时御,抬起右手扬了两下:“都出去吧,现在说这些没什么用了。”
………………………………
349 宋辞对质滕仲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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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傅时御组织了一支黑客队伍用来应付网上出现的关于唐希恩的不良内容,但关于唐希恩害死简宁的帖子还是层出不穷地从网络各个地方涌出来,像幽灵一样。
甚至还有人制作了小视频,里头不仅贴上傅家曾经在“御府会”为简宁与傅某某举行的订婚礼,还贴上了部分傅某某与唐希恩一同进出公寓的照片。
视频直指唐希恩是出身低微的小三,野心极大,不仅在“观韬”任职时就与已婚的律所合伙人勾搭一起,甚至还导致已婚合伙人与原配离婚,原配更因此入狱。
后来因为已婚合伙人不愿娶她,她转而去勾搭简宁的未婚夫傅某某,且抢走傅某某后,野心依旧,甚至妄想进入娱乐圈。
视频剪辑了唐希恩曾经在《律师说》那档节目上的表现,甚至连她回B市、参加节目为寻找生父的片段都剪到视频里去了。
视频刚爆出来时,傅时御这边的人试着黑进网站,但由于网站的技术防守太厉害,在他们终于将视频黑下后,视频在之前还是遭到了几万人次的下载。
那几万人又将视频进行各种平台的传播与转发,到最后,竟是一个小组的黑客通宵几夜都还删不干净。
。
“那唐律师能说说您父亲的情况吗?咱们这个节目全国各地的观众都有,说不定真有知道您父亲消息的人。”
“我是唐希恩,1991年4月出生,我母亲叫李妙莲,徊城李家村人。”
“还有吗?您可以再适当地补充一些,比如您父亲的某些信息。”
“不用了。如果他还在世,还想跟我相认,看都这些信息,他心中就有数了。”
镜头里的唐希恩,眼眶里涌动着泪花,那副楚楚可怜却又十分倔强的模样,与她在警局时、知道自己无嫌疑时一模一样。
宋辞看得心里越发烦躁,手掌往键盘空白键一拍,视频画面定格在唐希恩那张虽然欲哭却又十分漂亮的脸上。
宋辞看得心里像无数只虫子抓一样,干脆把电脑屏幕都关了,脚上的警靴一蹬,双腿翘上了桌面。
他琢磨了好一会儿,仍是给滕敏敏去了电话。
接起电话的滕敏敏,以为答应分手的宋辞要复合,声音里掩不住的开心,却仍佯装生气:“不是分手了吗?你还给我打电话做什么?”
宋辞不是不知道她的心思,装瞎子,只硬邦邦问:“把叔叔的手机号码发我一下。”
“你干嘛?”电话那头的滕敏敏拔高声调,“你还想通知我爸,我们分手了是吧?”
宋辞烦透了她这副疑神疑鬼的样子,粗声粗气道:“工作上的事情,马上把号码发给我!”
说完,挂了电话。
不了多久,滕敏敏的信息就过来了。宋辞直接点击信息里的号码拨过去,很快,滕仲谦接起了电话。
电话那头的滕仲谦“喂”了一声,即使就这么一声,宋辞都能感觉到滕仲谦此时正笑着。像极那两天多次被他盘问、却始终保持着优雅笑意的唐希恩。
宋辞咽了咽嗓子,说:“滕叔叔,我是小宋。”
“哦,小宋啊,你好你好。”
宋辞没废话,开门见山问:“您在1990年的7月,去过徊城的李家村么?”
这话一出,电话旋即陷入久久的沉默。
宋辞懂了,正想挂上电话,听筒里突然传来滕仲谦有些压抑的声音:“小宋,你为什么这么问?”
宋辞这人直脑筋,虽然这些年也从滕敏敏那边听闻滕家父母不合,但藏着掖着不是他的作风,他只想知道真相!
他握紧了手机,一字一字清晰道:“因为我发现‘西郊案’曾经的嫌疑人唐希恩,长得和敏敏很像,且她正在寻找自己的生父。人一个小姑娘,从小地方出来,挺不容易的,最近又遇着了这事儿,您看能不能帮忙提供点什么线索……”
这番话说完,电话那头又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就在宋辞打算挂上电话时,电话那头的滕仲谦突然压低了声音问:“这件事,你跟敏敏提过没?”
“没有。我跟敏敏分手了。”
电话那头的滕仲谦大吃一惊:“为什么?你们俩在一起那么多年了,为什么现在才分手?”
宋辞冷冷笑了下:“我工作太忙了,伺候不起您的千金。好了,我大概知道您是什么意思了,挂了。”
他脑子直,不代表没脑子。滕仲谦刚才那句“这件事,你跟敏敏提过没”,显然就是默认了自己和唐希恩的关系。
这个发现,令宋辞十分兴奋。
一来是困惑多日的谜团终于解开,二来自然是想不到前女友还有一位高配姐姐。
宋辞复又打开电脑屏幕。
深夜,暗成一片的办公室里,电脑屏幕发出的光折射在男人粗糙却依然帅气的脸上。
男人半眯着眼睛,看着屏幕上唐希恩那张精致绝伦的脸蛋,啧啧道:“哈佛法学JD、B市律政圈‘温柔一刀’、民宿女老板、‘傅氏集团’法务总裁、律所合伙人、G院院长的私生女……真是了不起!”
。
“上周五谈的那个案子又黄了……”步悠然往咖啡里加了奶和糖,转过身来,后腰抵着茶水台,捧着热咖啡喝了一口,问正坐在桌边喝茶的汪沅,“你那边有什么影响吗?”
汪沅失笑:“不仅没影响,这两天还多接了几宗杀人案的辩护……说来也好玩,群众认为唐律有罪,我却能把她整出来,觉得我们有路子,所以都来找我了……”
步悠然叹了一口气,咖啡杯搁在茶水台上,抱着双臂,沉吟道:“这样下去,也不知道好还是不好。”
“走一步算一步吧,别想那么多了……”
汪沅说着,察觉茶水间门口站着个人,下意识没往下说,扭头一看,见是唐希恩,忙朝她招手:“唐律,进来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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