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偏偏要娶我-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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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仵作先分别翻看着地上完好没有煮过的草药，和已经煮过的药渣，“回禀大人，这草药和汤药里面的药渣确实同属一种。”

　　　　“这汤药用来医治何种疾病？”

　　　　“回大人，是风寒之症。不过……”

　　　　就见仵作手中多出了两样东西，一个是从没有煮过的草药中找出来的，而另一个是从药渣中翻出来的。

　　　　“这东西名为日鸿砂，日鸿砂本身无毒，且常常被用来治疗热咳。但唯独一点，此草药为寒性草药，风寒者不能服用。

　　　　若是服用了，不仅不能够治病，还会导致病者中毒。这毒性若是长久积累，会变成剧毒，害人性命，死状正如这四人一般——脸色发青，七窍流血，口吐白沫，且双眼爆裂。”

　　　　仵作将手中的东西放进干净的木盘之中，木盘再次被呈到许平眉面前。

　　　　“本来用来治病的草药，因为多添加了日鸿砂，转眼间变成了夺人性命的毒药。”

　　　　许平眉看着被呈上来的这三样东西，再看下面。

　　　　这时就见一个衙役押着一个年约五十的老头子上来。

　　　　许平眉还没问话，而这老头子一倍押上来就跪在地上开始嚎啕大哭，“大人，小老儿冤枉啊，小老儿冤枉啊。小老儿是被人逼的，他说若是小老儿不按着他说的做，那小老儿一家老小的性命都会不保啊。

　　　　小老儿行医三十余年，治病救人无数，从未害过任何人，可这次……这次……”老头子哭到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你说的他指的是谁？”许平眉问道。

　　　　老头子抹了抹泪，哽咽着摇头道：“小老儿不知。那人是个年轻力壮的男子，他见小老儿的时候穿着黑衣，蒙着脸，小老儿并不知道他是谁。”

　　　　老头子哭得整张脸走皱成了一朵菊花，他一边抹泪，又一边哭到打嗝，“不过小老儿瞧见了那人腰间挂着一把利剑。”

　　　　“剑？什么样的剑？”许平眉再次问道。

　　　　“那人出现的时候，直接将剑架在老头子的脖子上。”

　　　　“那剑可有什么标记之类的？”

　　　　老头子摇了摇头，“那时黑，小老儿没注意看，也不知道有没有。不过那剑很长，因为小老儿的儿子也习武，所以老头子对一般刀剑有所了解。

　　　　只是那黑衣人的剑很长，大约比一般的剑要长个两三寸，所以小老儿才有点印象。”

　　　　“你看是不是这把剑？”就见再次有一个衙役走上前，他手里拿着一个被布包裹完好的东西。

　　　　布被拆开，里面正是一把剑，而这剑也恰好比一般的剑长个两三寸……

　　　　“是，是这把。”小老儿一见那剑，身子再次抖得跟筛子一样。

　　　　“那你认得你旁边这人？”许平眉指着慕晴暖问道。

　　　　老头子一边抖着身体，一边扭头看向慕晴暖，“小老儿不认识。”

　　　　“那本官问你，你给这些人看病，是他们自己找上门请你医治，还是有人请你给这些人医治？”

　　　　“是有人请小老儿去的。”

　　　　“谁请的。”

　　　　“相府嫡小姐的车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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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1章　掀了这大理寺

　　　　“砰！”惊堂木再次被拍响。

　　　　“慕晴暖，你可识得这把剑？”

　　　　慕晴暖眸光微闪，“这剑我倒是觉得眼熟。”

　　　　“这剑就是当日你的车夫杀马的那把剑，你岂止是眼熟？”

　　　　“难怪如此眼熟。”慕晴暖回答得有些漫不经心，而她这般态度直接惹恼了许平眉……

　　　　“砰！”又是一声惊堂木被拍响的声音。

　　　　“如今你还有何话说？这大夫是你请给这四人看病的，而威胁这大夫往病人药中下毒的黑衣人手中的刀与你车夫的刀一模一样，你还敢说此事与你无关？”

　　　　“大人，您又武断了。”慕晴暖语气不咸不淡，“这大夫确实是我车夫请的，而这剑兴许就是我车夫使用的那把剑。只是若说逼迫大夫下毒的正是我的车夫，我可是不承认。”

　　　　“你还敢狡辩。”惊堂木被拍响的同时，就听许平眉下令道，“来人，上刑具！”

　　　　刑具当即直接被搬上来，是拶指——拶是夹犯人手指头的刑罚，使用时将拶子套入犯人手指，再用力收紧。

　　　　十指连心，拶刑乃酷刑！

　　　　慕晴暖瞥了一眼衙役手中的拶指，眸光微冷，“许大人是想严刑逼供？”

　　　　“你若再狡辩，本官也只能用刑撬开你的嘴。”

　　　　“方才大夫已经说了，当时那黑衣人将剑架在他脖子上的时候，四周很黑，这大夫也并不能确定这剑上到底有没有其他标记，来确认使用这把剑的主人的身份。

　　　　可转眼间，当这把剑呈上来的时候，这大夫便指着这把剑大喊着，就是这剑。大人不觉得前后矛盾吗？”

　　　　许平眉蹙眉，因为慕晴暖说的并无道理。

　　　　“大夫确定这把剑是当日架在他脖子上的那把剑，所依据的不过是这把剑亦是一把长剑。

　　　　可世间长剑千千万，为何不可能是当日威胁大夫的人所使用的剑，只是在长度上与我的车夫所使用的剑相似？

　　　　若是大夫确实看到了剑上能够用来直接识别黑衣人身份的标记，而这标记正是我相府的标记，那我无话可说。

　　　　但只凭两把剑的长度，就认定那威胁大夫的人正是我的车夫，我以为大人既然身为大理寺正卿，那大人的判案能力应该要更加出色一点才是。”

　　　　许平眉蹙着眉头，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没有在慕晴暖进来的时候直接给她定罪，而是将人证物证都呈上来，然后再慢慢分析。

　　　　只是……

　　　　分析过后，慕晴暖依旧有嫌疑，但若要给她直接定罪还是牵强了一些。

　　　　“在这里身份地位全部被撇除在外，但也要在我被确实证明是有罪的前提下。若是我无罪，大人敢对我严刑逼供，让我受不住刑才认罪。

　　　　我外公的脾性并不好，大人应该是知晓的。我若有罪，我外公定然一句话都不会说，甚至可能会大义灭亲。

　　　　若是我没罪却被冤枉有罪，大人就看看我的外公会如何做？是直接面圣为我平反，还是先带人掀了这大理寺，再为我平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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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2章　入狱

　　　　“慕晴暖，你在威胁本官！”

　　　　许平眉再次动怒，这刑具虽然被拿上来，但是他也确实还没想着对慕晴暖动刑。

　　　　他也向来不喜欢动用酷刑，但若是犯人看到酷刑便惊慌失措认罪，那他也是很愿意将刑具一一拿上来……

　　　　吓唬犯人。

　　　　可明显，此时“吓唬”这一招并不管用。不仅不管用，慕晴暖不仅没有被吓唬到，她还反过来吓唬他。

　　　　他如何不气？

　　　　可是就算生气，他又能如何？

　　　　正如慕晴暖所说的，证据不足，不能给她定罪。若是他用刑让她认罪，到时候闹起来……

　　　　一想起叶老将军那凶神恶煞，鬼神具怕的模样，许平眉只觉得额头的青筋突突直跳，连脑袋都跟着疼了起来。

　　　　若是叶老将军的话，他若用刑逼供他的孙女，叶老将军是真的可能会掀了他这大理寺。

　　　　看许平眉的反应，慕晴暖就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

　　　　她外公虽然已经退隐多年，但是当年他外公的余威却依旧让人忌惮。

　　　　她虽然不让她外公出面，只是还不到时候。而且，如今她外公虽然还不能出面，但不代表她就会有势不仗，乖乖让人欺负。

　　　　“砰！”惊堂木被拍响，“这七人是朝你扔石头的七人，你当日不杀他们，或许就是因为不想让自己的名声败坏。所以就算你当日不杀他们，你却依旧有杀他们的动机。”

　　　　对于这一点，慕晴暖挑了挑眉，并不否认。

　　　　“恰巧的是，这七人的死因和那四位差点死在你的马匹的马蹄之下的人的死因是一样的。故此，本官也能怀疑，这四人亦是你让人杀的。”

　　　　“大人。”胃里的烧灼感让慕晴暖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几分，“怀疑从来不能用来给人定罪。”

　　　　……

　　　　慕晴暖的罪名没有被定下，可她也没有被无罪释放。

　　　　这样的结果也算是完全在慕晴暖的意料之中，而此时的她……

　　　　潮湿阴暗的大理寺牢房之中，慕晴暖坐在角落，看着地上来回攀爬的蟑螂虫蚁，只觉得胃里的烧灼感越发地严重了。

　　　　偏偏这个时候，牢房之中那虽然已经清理过的恭桶，却依旧隐隐散发出一股恶臭来。

　　　　慕晴暖捏了捏眉心，才忍住没有直接一脚踢开这牢房的门，越狱离开。

　　　　许平眉此人说得好听点就是刚正不阿，说得难听点那就是死板。

　　　　她身份摆在那里，若是其他人至少如今也会给她收拾一间更为干净的牢房，可偏偏许平眉死板，将她和其他犯人一视同仁……

　　　　甚至为了表现自己不为权势所折腰，牢房的条件甚至要比其他人来得差。

　　　　看着从她脚边跑过去的老鼠，慕晴暖一手捂着胃，一手捏着眉心，想着他日出去之后，要不要找个夜黑风高的时候，偷偷给许平眉套麻袋……

　　　　此时的慕晴暖也算是苦中作乐，因为她知道今日的审理也不过是第一步。虽然不能给她定罪，但她却是唯一的嫌疑人……

　　　　而暴风雨却也会在不久之后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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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3章　怎么不见慕晴暖

　　　　慕晴暖几乎是饿了整整快两天，吃食才被送来，只是永远不要对牢房之中的饭菜抱以期待。

　　　　“吃吧。”牢头将饭菜拿来的时候，也不管慕晴暖是个什么身份。

　　　　在这里，她也就只有一个身份，那就是犯人。

　　　　牢头打开牢房的门，直接将饭菜丢到地上，然后转身就离开，重新将牢门的门关上。

　　　　至于慕晴暖吃不吃，他可不管。只要到时间过来将空碗等收回去，他也算是完成任务了。

　　　　若是再遇到个歹心的牢头，甚至有时候连饭菜都不会给送。

　　　　在老头出现的时候，慕晴暖便送地上起身，赶在虫蚁老鼠先一步爬上她的吃食面前，将地上的饭菜拿起来。

　　　　一碗糟糠粥，碗几乎是她平日里用的碗的两三倍。很旧，而且还不是很干净，她甚至能看到积累在碗的边缘的那些陈年脏垢。

　　　　慕晴暖看了一眼，拿起放在鼻子便闻了一下，便面无表情地喝了一口。

　　　　粥不是白米做的，所以吃起来口感很粗糙。此时慕晴暖也不知道该不该庆幸，这粥是稀的……

　　　　慕晴暖面无表情直接将粥全部喝下去，因为很稀，所以连咀嚼都不必了。至于放在粥旁边，那几乎是煮得稀烂的青菜她却是没有动。

　　　　因为她看到上面漂浮着一条绿油油的虫子……

　　　　粥不是刚煮好的，所以并不烫，甚至有些凉。但也不至于冰凉冰凉的，所以喝下去慕晴暖只觉得自己空荡荡的胃好受了许多。

　　　　喝完之后，她想着要不要将木盘中的空碗还有那没有动过的青菜，重新放回原来的位置。但是想想她刚刚吃过的东西，若是当着她的面爬上蟑螂虫蚁，还有老鼠的话，她怕是会恶心吐了……

　　　　慕晴暖抱着木盘，寻了个较为干净的位置坐下来。

　　　　而此时……

　　　　慕晴暖刚刚抵达大理寺的时候，另一边还在兰若寺的众人才刚好要出发。

　　　　“怎么没见慕晴暖？”众人瞧见元氏带着自己的丫头舒云走过来，而她们身后还跟着三人，这三人她们是认得的，正是慕晴暖的丫鬟。

　　　　只是这慕晴暖人呢？

　　　　“似乎也没看见元氏、温玉公子还有温柔。”

　　　　“温玉公子的毒还没解，娘娘特殊他们在兰若寺逗留，等温玉公子的毒解了再回去。至于那慕晴暖，我就不知道了。”

　　　　听着众人的窃窃私语，元氏等人面无表情，直接走到自己马车前候着。

　　　　而这时候，就见丽妃带着五公主先行走了出来。

　　　　“臣妇（臣女）参见丽妃娘娘，公主殿下。”众人对两人行礼。

　　　　丽妃扫了众人一眼，目光扫向元氏等人，而五公主也看向她们。

　　　　此时元氏脸上看不出什么来，而绿阑和红珊等人也和往常一样，对丽妃和五公主行礼，挑不出一丁点错处来。

　　　　一见红珊，五公主便咬牙切齿，区区一个贱婢，就敢如此嚣张，大逆不道。

　　　　“怎么没看见慕晴暖？”五公主明知故问道。

　　　　闻言，红珊抬头看了五公主一眼，这一眼淡淡，然五公主却觉得后背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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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4章　被带走

　　　　丽妃拉住五公主，示意她不要冲动。如今慕晴暖既然被大理寺的人带走，那就根本不必他们再出手，慕晴暖肯定不会好过的。

　　　　而且就算她没有罪，但一个女子进过大理寺那地方，后面只要她们稍加让人散播一点留言，慕晴暖这辈子也算毁了。

　　　　“都起来吧。”

　　　　“多谢丽妃娘娘。”众人这才起身。

　　　　丽妃和五公主她们来了之后，也算是几乎所有的人都来了。

　　　　只是这慕晴暖为何不在，众人还是心有疑惑？

　　　　难不成待会会和皇后娘娘一起来？到目前为止，还没来的就只有皇后娘娘和慕晴暖的。

　　　　昨晚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慕晴暖被皇后留下也不是不可能。

　　　　只是众人的猜测注定要落空，皇后来的时候后面确实是跟了不少人，但其中并没有慕晴暖。

　　　　众人行礼之后，皇后让他们起身，也没有说什么，就直接下令启程回京城。

　　　　大约一直到下午，也就是在慕晴暖喝下那碗粥之后，皇后所带领的车马才回到了京城，到达皇宫门口。

　　　　众人下来见了礼之后，皇后便让他们各自回去。

　　　　元氏等人几乎是马不停蹄地直接回了叶府，绿阑、红珊和趣儿三人也并没有回相府，而是跟着元氏回了叶府。

　　　　“爹，暖儿她……”一回叶府，元氏便立马去东苑，找上叶老将军。

　　　　而此时叶老将军正和叶承允待在书房之中，两人的脸色并不太好。

　　　　“回来了。”叶老将军还没说话，叶承允先开口说道，“喝杯水不要着急。”

　　　　如何能不急？看着叶承允递过来的水，元氏接过仰头直接喝掉，此时她也顾不得什么礼仪风范了。

　　　　喝完水，元氏直接说道：“爹，暖儿昨晚被大理寺的人带走了。”

　　　　“我知道。”叶老将军点了点头，“我方才就是在和承允说这件事情。”

　　　　“可是暖儿好端端的怎么会被带走？”

　　　　“早前暖儿的车马……”叶承允将早前慕晴暖被人扔石头，然后马惊的事情都与元氏说了一遍。

　　　　最后说道：“那日参与这些事情的人在昨日中毒身亡了。”

　　　　“怎么会？”元氏惊诧不已，“是有人要陷害暖儿是不是？”

　　　　叶老将军点了点头，“那日暖儿给那几人请了大夫，只是现在查出那大夫开的药里面被人加了其他不应该加的东西。这东西的慢性毒药，这几个人一连喝了半个多月，然后毒发身亡了。

　　　　不仅是那四个差点死于暖儿的马的马蹄之下的人，其他七个朝暖儿马车丢石头的人也死于同一种毒。”

　　　　“这毒药不会是暖儿下的。”元氏笃定道。

　　　　“当然不会是暖儿。只是如今那大夫招供说，有人逼她下毒的。而这人胁迫他的时候手持一把长剑架在他脖子上，可恰巧的时候，凌风所使用的兵器也是长剑。

　　　　恰巧那日给暖儿赶马车的就是凌风，而凌风当日更是用长剑杀马救人……”

　　　　“他们是说是暖儿指使凌风逼迫大夫下毒？”

　　　　“老爷，老爷……”元氏话音刚落，外面便传来焦急的喊声，“凌风被大理寺的人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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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5章　你们在高兴什么

　　　　“凌风”被带走的时候，虽然叶府的人阻拦，但大理寺的人历来强硬。他们虽然忌惮于叶家军的威望，但如今的叶府却也不是从前的叶府。

　　　　更何况他们按规定办事，就算后面叶老将军也叶承允要追究，他们也是不怕的。

　　　　再加上，“凌风”由始至终都没有反抗，所以在叶老将军他们赶到的时候，“凌风”已经不见了身影。

　　　　“老爷，这凌风不是小小姐的侍卫吗？怎么会被突然带走？”王叔一见叶老将军，就好像找到了主心骨一般，急忙上前。

　　　　本来叶老将军给慕晴暖的暗卫中，最厉害的也就只有凌肃一人。只是不久之前，因为慕晴暖几乎每日要往返叶府，叶老将军担心其他人发觉不对劲，会伤害慕晴暖，所以将凌风也送了过去。

　　　　凌肃在暗处保护，凌风在明面在守护。

　　　　只是如今，好端端的凌风竟然被大理寺的人带走，那小小姐肯定也出事了。

　　　　慕芷萱回府的时候，第一反应是先让人去打听慕晴暖的情况，看她是不是回府了。

　　　　得到的消息当然是没有回府，然后没过多久，她便被蒋氏叫过去，说慕晴暖被大理寺的人带走了。

　　　　“活该！”慕芷萱闻言，就跟扬眉吐气了一样，直接嘲讽道，“看她这次还怎么逃过去。”

　　　　“现在打听到的消息是，还没有十足的证据证明那些人是慕晴暖有罪的，不过也没有证据证明慕晴暖是清白的。所以如今慕晴暖已经被收押在牢房之中，等待大理寺的继续调查和搜查证据。”蒋氏说道。

　　　　“肯定是慕晴暖杀的，她都敢用这么狠毒的招式对待我和四弟，她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一说起这个，慕芷萱只觉得她的肋骨又在疼了，“那杀千刀的孽种，不得好死。”

　　　　“我希望能借这次机会将斌儿接回来。”蒋氏说道。

　　　　慕晴暖若是被定下杀人的罪名，那就是叶知许教女无方。而慕晴暖若是真的杀人，她也是回不来了。

　　　　慕晴暖回不来，那叶知许就真的是无所出，她若是能借此机会当上丞相夫人最好。若是不能……至少也要将斌儿接回来。

　　　　蒋氏握了握拳，慕芷萱看了她一眼，“四弟能被接回来也好。”

　　　　其实她嘴上虽然这么说着，但心里却觉得无所谓。

　　　　要是没有慕宏斌在，就少一个人分她爹的宠爱。她虽然受宠，但对比慕宏斌却还是要差一点。至于她哥哥，因为是长子，虽然庶出，但自小被严格要求。

　　　　对于她和慕宏斌，她爹爹几乎是予取予求，但对于她哥哥，反正她印象中，他爹在他哥哥面前从来不苟言笑的。

　　　　她娘和她说过，她爹是将她哥哥当成相府的继承人在培养……

　　　　“娘，三妹你们在高兴什么？”

　　　　要说背后真的不能说人，一说起慕宏彦，慕宏彦就来了。

　　　　或者因为自小被慕丞相严格要求，所以慕宏彦也几乎是不苟言笑的，至少在慕芷萱他们面前是这样的。

　　　　所以在看到突然出现的慕宏彦，慕芷萱总是忍不住地会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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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6章　这确实是个好机会

　　　　“哥。”慕芷萱有些怯懦地叫了一声。

　　　　若是往日，慕宏彦听到慕芷萱叫他，左右不过点头应了一声。可今日的他却是转头对慕芷萱微微一笑……

　　　　慕芷萱微微一愣，却根本放松不下来。不仅如此，她心里越发没底，也越发地害怕。

　　　　然而慕宏彦只是看了她一眼，便收回眼神，看向蒋氏。

　　　　自从上次送走慕宏斌之后，蒋氏和慕宏彦这对母子就几乎没有说过话。

　　　　慕宏彦虽然还是会和往常一样，每日来蒋氏这边请安，但蒋氏神色都淡淡的，甚至也不搭理慕宏彦。

　　　　对于这样的蒋氏，慕宏彦似乎已经习以为常。只是今日的他不曾像往日那样，请安过后便直接离开。

　　　　他给蒋氏请安之后，便寻了个位置坐下，“娘和三妹方才在说什么，似乎很高兴。”

　　　　蒋氏依旧神色淡淡，不过这次她却是开口了，“我正想着寻个机会将你弟弟接回来。”

　　　　“四弟若是能回来当然是好事。只是娘为何突然这么说，是爹说的吗？”

　　　　闻言，蒋氏眉头一蹙，看着慕宏彦的眼神颇为不悦，“外面发生什么，你会不知道？”

　　　　“娘指的是？”慕宏彦脸上依旧带笑，似乎真的不知道蒋氏指的是什么。

　　　　蒋氏眉头蹙紧，只是她还没开口，一旁的慕芷萱便忍不住兴冲冲地开口道：“哥，暖香阁那孽种出事了。”

　　　　“是吗？”慕宏彦声音很轻，让人听不出他的情绪，“昨日我奉命出门，刚刚才回来，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也是刚从兰若寺回来，还是娘亲告诉我的，那孽种杀人，然后被捉了，如今在大理寺的牢房之中。

　　　　大理寺从来不乱抓人，要是抓人就几乎可以断定这个人有罪。我看那孽种这次肯定是死定了。”

　　　　说着慕芷萱神色越发兴奋，就好像她已经看到慕晴暖悲惨的下场了。

　　　　“哥，你说那孽种死了，咱是不是能变成嫡子、嫡女啊？”

　　　　“这倒是意料之外。”慕宏彦没有回答慕芷萱最后话，反而看向蒋氏，问道：“娘，您觉得呢？”

　　　　蒋氏看着慕宏彦脸上的笑意，一时间也有些捉摸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