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偏偏要娶我-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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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本官狠狠打，把铁烙也给本官拿上来。今日本官一定要让他开了这个口。”

　　　　血腥味在整个牢房中蔓延开来，鞭子鞭打的声音也在整个大牢中响彻，还有那皮肉的糊味也冲着着众人的口鼻……

　　　　“凌风”被关在西边的牢房，而慕晴暖被关在最东边的牢房。

　　　　倏尔，闭眼小憩的慕晴暖猛地睁开了双眼，听着那若有若无的悲鸣声，慕晴暖双拳紧握。

　　　　白日还长着，而夜更长……

　　　　几乎受刑了一整天的“凌风”身上没有一块好地，可到现在除了真的忍不了时不时闷哼一声，他依旧半句话都没有说。

　　　　在牢房中待了一天的聂少卿整个人已经觉得烦躁不已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有人骨头应到这种程度。

　　　　看着几乎是奄奄一息的凌风，聂少卿不仅不佩服，只觉得他挡了自己升官发财的道路。

　　　　“把罪状拿过来。”聂少卿起身吩咐道。

　　　　“大人。”衙役将罪状递过去。

　　　　聂少卿拿着走到“凌风”面前。

　　　　“大人您这是？”狱卒惊诧不已，就见聂少卿竟拿着凌风带血的手，就要直接按在罪状上。

　　　　“这人肯定不是一般的车夫，怕是死士。死士从来都不会背叛主子的，这样审下去猴年马月都审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我们搜来的那把长剑就是这人用的，李大夫也说是有人拿着长剑威胁他，也当堂喊着威胁他的长剑就是这人用的那把。

　　　　本来就没有什么好审的，本官只是想着他能自己悔过承认自己的罪，争取宽大处理，没想到他根本不体谅本官的良苦用心。”

　　　　聂少卿冷哼一声，“既然他不领情，本官便也不热脸贴冷屁股。”

　　　　“啪！”聂风血淋淋的整个手掌、五指直接被按在罪状上。

　　　　“这样，就能够定案了。”拿着已经按压手印的罪状，聂少卿松了一口气，看向众人，“这件事情也是逼不得已，对付嘴硬的人那就要用硬办法，大人就是太心慈手软，才会被人砸破脑袋。

　　　　这下好了，有了这罪状，这件事情也算是能尘埃定落了。你们也别想太多，我们这都是为了大人的身家性命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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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4章　想全身而退，做梦！

　　　　夜里，整个大理寺的大牢显得阴冷，明明如今是夏日。

　　　　而深夜，本来巡逻的狱卒也显得无精打采，昏昏欲睡。

　　　　在大牢最东边的那间牢房之中，隐约有一股香味飘出来。这香味就好像是花香，在这隐约发出一股霉味的牢房中，如一汪清流让人为之一振，忍不住多闻几下。

　　　　只是这才刚吸气，香味就没了……

　　　　“小姐。”绿阑从晕倒的狱卒腰间拿到钥匙，将牢门打开。

　　　　看着脏乱的环境，还有面色显然不如前几天，甚至已经消瘦了许多的慕晴暖，绿阑心疼道，“小姐，您受委屈了。”

　　　　慕晴暖摇了摇头，“我没事，‘凌风’怎么样了？下午的时候，我听到鞭子的声音了……”

　　　　“奴婢去看过了，虽然伤得严重，但性命无碍，小姐早前给的药也已经给他喂进去了。等后面出来之后好好养着，又会是生龙活虎的样子。”

　　　　绿阑拉着慕晴暖的手安慰道，“小姐也不必自责，我们忠于小姐，便是将自己的性命豁出去了。不管是他，还是我们中的谁，都愿意为小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辛苦你们了。”慕晴暖抿了抿唇瓣，哑声道。

　　　　“从两天前开始便有传言出来，说小姐您就是杀人凶手，然后那些死者的家人就披麻戴孝地跪在大理寺门口。

　　　　下午时候许平眉出去要劝百姓离开，奴婢在旁看着，那些家属中有好几个人是别人假扮的。他们喊着大理寺是不是忌惮老将军，忌惮叶府的十万精兵才迟迟不敢给您定罪。

　　　　这些人一口咬定您就是杀人凶手，还煽动百姓大闹大理寺。许平眉已经被百姓的石头给砸晕了，如今整个大理寺主事的是大理寺少卿聂书。

　　　　聂书被人收买了。许平眉一倒，他便带人到牢房给‘凌风’动用私刑。‘凌风’什么都没说，他就直接拿着‘凌风’的手画押。

　　　　怕是明日就要给小姐您定罪了。”

　　　　“许平眉这人虽然老顽固，但也不是一个坏的。但就是脑筋太死，所以才会被自己手下的人给算计了。

　　　　那聂书也留不得，吃里扒外，为一己私利就敢如此动用私刑，擅自让无辜者画押，以达到自己的私欲。这种人留着就是个祸害。”慕晴暖怒道。

　　　　“奴婢明白。只是明日他们若是要给您定罪，但兵部侍郎却还没出面。他状告您害死周娇，却又躲在背后，要想收拾掉他，怕是不容易。”绿阑说道，“小姐咱是不是……”

　　　　“将早前准备好的东西送过去，我就不信看了那东西，他还能沉得住气。”慕晴暖眸光一沉，冷哼一声，“想算计我，还想全身而退，做梦。”

　　　　“奴婢明白，奴婢这就去。”绿阑说着又心疼道，“小姐再委屈一下。”

　　　　“去吧，我没事。”

　　　　兵部侍郎府东苑，周侍郎手抱美人，软香温玉，好不惬意，甚至完事之后，他都是嘴角带着笑意睡过去的。

　　　　夜风微凉，一道黑影悄无声息进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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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5章　提审

　　　　“玄幽王他……”聂少卿的声音一顿，“那种冷血的怪物，下官实在难以想象他会为一个女人出头。”

　　　　“谁知道呢？”周侍郎有些漫不经心，“早前五公主生辰宴的时候，他不就是为相府那个臭丫头出头过，难说这一次也会。”

　　　　“或许只是心血来潮，不然您想想那慕晴暖已经在大牢中关了四五天了，也没见他有什么动静。”聂少卿猜测道。

　　　　“他若出现最好，若是不出现也左右对我们没影响。我们按吩咐办事就是，总不会亏了我们就是。”

　　　　周侍郎端起茶杯茶杯的手一顿，茶杯重新落回到桌上，“要是能将叶渊那老匹夫引出来最好。叶承允伤了腿不能出门，但若是能引出叶渊，借机将整个叶府拖下水，那叶府就再也不能成气候了。”

　　　　“昨日下官已经让人散布谣言，说叶府有意包庇自己杀人犯的外孙女，不过到现在也没见叶府有什么动静。”聂少卿骂道，“你说着老匹夫怎么这么能沉得住气？”

　　　　“当年叶渊宠爱嫡女那是出了名了，不过现在她那宝贝闺女已经变成了风中残烛，怕是过不了过久就会消香玉陨了。

　　　　他的闺女是废了，就剩下这唯一的外孙女，叶渊不可能不护着。你且等等吧，叶渊肯定会出手的。你现在有罪状，不过也先别着定案，先将我那嫡女的案子拉出来审理，让慕晴暖罪上加罪。

　　　　这样拖一拖，让民怒更胜，到时候更难收拾。就算这次不能让叶府伤筋动骨，要让他们因此没了名声。

　　　　不过虽然不急着定案，却也要传消息出去，说已经找到对慕晴暖极为不利的消息出去，还有散播流言出去。

　　　　慕晴暖已然已经进了大理寺的大牢，那这名声不要也罢。这两样都一定要传到叶渊那老匹夫的耳中，就不怕他不出手。”

　　　　“还是大人高明，下官待会就去办。”

　　　　“许平眉还昏睡着？”周侍郎又问道。

　　　　“下官让大夫下了点药，怎么都地等一切结束了，他才能醒来。”聂少卿说着，意味深长一笑，“不过就算到时候他醒过来要追究责任，但事已成定局，也已经是来不及了。判错案，还是事关未来玄幽王妃，他要是敢翻案，那也是不想要自己的脑袋了。”

　　　　聂少卿再次一笑，“谁会不惜命呢？大人您说是不是？”

　　　　周侍郎对聂少卿赞赏地点了点头，“不是我们心狠手辣，要怪就怪许平眉他太古板顽固，不懂得变通。”

　　　　“他要是懂得变通，慕晴暖如今早就伏诛了。”周侍郎冷哼一声，起身看向聂少卿，“好好办事，大人会记得你的。”

　　　　“多谢大人提拔，下官一定尽心尽力办事。”聂少卿对周侍郎躬身，目送周侍郎离开，“大人慢走。”

　　　　周侍郎一走，聂少卿又拿出“凌风”的画押的罪状看了看，然后一脸笑意地将罪状重新收了回去。

　　　　“准备升堂，提审犯人慕晴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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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6章　冤假错案

　　　　慕晴暖被两位狱卒从牢房里面带出来，只是跟在她身边的两位狱卒的情况并不大好。

　　　　看着面色痛苦的狱卒，还有根本没有带上手铐和脚铐的慕晴暖，聂少卿面色一沉。

　　　　“砰！”惊堂木被拍响，“这是怎么回事？”

　　　　“回禀大人，她说自己没罪，拒绝戴手铐。”狱卒吃痛地上前，为难道，“我、我们打不过她。”

　　　　“混账！”聂少卿再次将惊堂木拍响，“慕晴暖，你太过胆大妄为了。”

　　　　慕晴暖抬头，下巴微扬，轻抬眼皮，漫不经心地瞥了聂少卿一眼，“你又是哪一位？”

　　　　“这位当然是大理寺的大人。”有聂少卿一档的衙役说道。

　　　　“大理寺的大人？大理寺最大的那位大人不是许平眉许正卿大人吗？你是哪位无名小卒的大人？”慕晴暖轻蔑道。

　　　　“放肆！”

　　　　“这位……”慕晴暖沉吟了一声，“无名的大人，您只会拍惊堂木吗？”

　　　　慕晴暖当然认得眼前这人是聂书了，不过她更知道这人是擅自对“凌风”动用私刑的混蛋。

　　　　“许大人呢？”

　　　　慕晴暖眸光一冷，整个大理寺的大堂就好像便成了她一人的主场，此时不是聂少卿在审她，而是她在审聂少卿。

　　　　被质问的聂少卿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觉得自己是中了邪了，对上慕晴暖黑漆漆的眼，竟然会觉得惊惧，就好像他整个人，所有的计划都已经被慕晴暖看透了一样。

　　　　可是这又怎么可能？他们的机会是天衣无缝的，先捉拿慕晴暖，然后再借机将玄幽王府和叶府都拉下水，一箭三雕……

　　　　“许大人当然是有事不在，现在是本官在审案。”似乎是为了给自己壮胆，聂少卿再次拍响惊堂木，“莫要以为这里是相府，还是叶府，在这里你就是犯人，再敢嚣张别怪本官手下不留情。”

　　　　“砰！”又是一声巨响，“给本官跪下。”

　　　　“跪是不可能的，有话就说。”慕晴暖冷冷地看了聂少卿一眼，“若是不说，我怕你过了今日就没有说出口的机会，比如除了那十一人以外，应该还有一件命案与我有关来着。”

　　　　慕晴暖没有点名说是周娇，但聂少卿知道她说的就是周娇。

　　　　只是为何慕晴暖会知道，他今日升堂，就是为了审理周娇的事情？

　　　　是她真的将什么都看透了，还是只是在诓骗他，让他觉得自己被看透了，畏头畏尾的不甘继续下去。

　　　　聂少卿思索了一下，觉得是后者，“你也知道你自己不仅杀了那十一人，还杀了另外一个人，也就是兵部侍郎府的嫡小姐周娇。”

　　　　聂少卿这话是直接将那十一人的死归咎到慕晴暖的头上，慕晴暖若是不注意，就会变成当堂认罪了。

　　　　“这位无名的大人，我想你搞错了。那十一人的死从来与我无关，如今您是想来个冤假错案不成？”慕晴暖冷笑一声，“就不怕我上告到皇上那边去？”

　　　　“告圣状？”聂少卿就好像听到了一个什么不得了的笑话一样，就当堂哈哈大笑，“别做春秋大梦了，进了这大理寺，你就别想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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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7章　殴打朝廷命官

　　　　“大人为何这么笃定？”慕晴暖突然反问道。

　　　　“那当然是……”聂少卿差点脱口而出，回神过来便发觉他差点着了慕晴暖的道。

　　　　也怪他觉得成功就在眼前，所以松懈下来了。

　　　　“五公主生辰宴的时候，你使了歹毒的计策，让人毁了周小姐的清白。回府之后，周小姐日渐郁郁寡欢，不久之后就染疾卧床不起，最后病逝。”

　　　　“砰！”又是一声巨响，聂少卿怒斥，“你该当何罪？”

　　　　“我让人毁了周娇的清白？”慕晴暖嗤笑一声，“这位无名的大人，恐怕你是搞错了。当日大人并未在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想大人也并非一清二楚。怎么就无缘无故地说我让人毁了周娇的清白？”

　　　　“那当然是周侍郎为女鸣冤了？”聂少卿冷哼一声，“不然你以为你为何会在这边，我劝你最好乖乖认罪，别让本官动刑。本官可不是许大人那么好说话。”

　　　　“周侍郎当时也不在宫里才是，周侍郎又是怎么知道的？”

　　　　“那自然是周小姐受了委屈，将委屈和周侍郎说了。”

　　　　“那为何他又迟迟不来状告我，一直要等到这个时候？”

　　　　“那是因为你有叶府撑腰，周侍郎说自己人微言轻。要不是因为他的嫡女最终受不住，没了命，他如何会走这一步，让他的嫡女到死了，清白的名声也没了。”

　　　　一连回答了三个问题，聂少卿气得再次拍响惊堂木，因为这真的就像是慕晴暖在审他，而不是他在审慕晴暖。

　　　　“大人知道的倒是一清二楚。只是周娇也确实可惜了。”慕晴暖若有若无地叹了一口气。

　　　　“你若觉得内疚，就赶紧认罪，审得本官让人上刑具。”聂少卿说完，就见他看向旁边一人，那人手中拿着一张纸，还有一个朱砂红印。

　　　　这人将手中的东西递到慕晴暖那面，那纸是罪状纸。只要她在上面画押，那就是承认了她设计谋害周娇……

　　　　“画押吧。”聂少卿命令道。

　　　　慕晴暖接过状纸，又将那人手中的朱砂也一同接过来，而一般而言就只是用手指沾上朱砂，然后在状纸上按手印……

　　　　拿着朱砂的衙役不明白慕晴暖要做什么，但是只要慕晴暖答应画押，她要做什么都行。

　　　　朱砂落入慕晴暖的手中，慕晴暖抬头看向聂少卿。

　　　　聂少卿冷哼一声，威胁道：“快点，不要拖延时间，是想受刑……”

　　　　只是他话没说完……

　　　　突然！

　　　　“咻！”有什么东西从慕晴暖的手中掷出。

　　　　“砰！”直接砸在聂少卿的额头上。

　　　　拿东西“啪”的一声散开，破了聂少卿一脸……

　　　　慕晴暖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按着聂少卿的手便按在纸上。

　　　　“你做什么，你这贱人做什么？”聂少卿大喊，“来人，当众殴打朝廷命官，其罪当……”

　　　　“啊！”聂少卿的话又没喊完，慕晴暖直接拿着惊堂木就塞到了他的嘴巴里，“呜呜呜……”

　　　　他挣扎着要逃开，可慕晴暖是练武之人啊，就算不是顶尖的高手，那也足够你少卿吃一壶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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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8章　告诉本官，你到底知不知情

　　　　聂少卿又不断示意衙役来救他，可奇怪的是竟然没有人动一下，就连早前要巴结讨好他的人，也是一动不动，甚至直接跪在地上，身子发抖。

　　　　所有人就好像根本没有听到聂少卿的话一样……

　　　　慕晴暖倏尔一笑，拿着状纸退后。她将手中的罪状纸收好，轻轻拍了拍手，就好像方才做那等彪悍之事的人并不是她一样。

　　　　聂少卿一被放开，先将那几乎要被晒到他喉咙中，让他窒息的惊堂木拿出来。

　　　　一拿出来，因为嘴巴被惊堂木塞了许久，所以惊堂木就算被拿出来，但他的嘴巴僵到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口水，看上去哪里还有为官者当有的礼仪风范。

　　　　若是那些个言官在这里，怕是要指着聂少卿的鼻子，用唾沫淹死他，笔杆子也要戳死他，说他不配当官，有辱斯文……

　　　　“慕晴暖你该死。”带着口水的惊堂木被拍响，“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给本官上拶指、鞭子、铁烙……”

　　　　聂少卿一口气说了不下十种刑具，这十种刑具要是都用在慕晴暖身上，慕晴暖不要说什么不死也要脱层皮，那是肯定会死的。

　　　　然而，他喊了大半天整个大堂之中却没有一个人动一下，听他命令就是。

　　　　聂少卿环看四周一眼，“你们都死了不成，听不到本官的话了吗？”

　　　　而这时慕晴暖也站在原地，似笑非笑，就好像是在嘲讽聂少卿的不自量力。

　　　　而本来就怒不可遏的聂少卿，见此更是大怒……

　　　　“你们该死！”

　　　　“本官看，是你该死。”突如其来的声音让聂少卿整个身子一僵。

　　　　他脑袋跟灌铅一样，僵硬地扭头看过去，就见此时本该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许平眉，如今竟是一脸怒容地站在不远处。

　　　　“大、大人，您怎么会在这？”

　　　　“本官不在这里，会在哪里？”许平眉朝着聂少卿走过去，“本官不这这里，又如何会知道你竟然将审案当做儿戏？本官若不在这里，又怎么能认得清，你这吃里扒外的东西……砰！”

　　　　许平眉一脚直接将聂少卿踢开，“混账，你对得起你头上那顶乌纱帽吗？”

　　　　“大人，下官下官不知道您在说什么？”聂少卿白着脸，矢口否认。

　　　　“砰！”许平眉又踢了聂少卿一脚，“啪”的一声，直接从怀中逃出一叠纸，直接拍在聂少卿的脸上。

　　　　“给本官好好看看，看完了再和本官说你到底知不知道。”许平眉一脸怒意地坐在椅子上，扫向惊堂木，正要拿起拍一下，以示意此时的自己是相当的愤怒。

　　　　但是扫一眼过去，看到那口水还未干的惊堂木，他目光厌恶，再看到那颤颤巍巍拿着他拍过去的那一沓足以证明一个人死罪的证据在看的聂少卿，看着聂少卿越来越苍白的脸，抖得越来越厉害的身子，许平眉更加愤怒。

　　　　大袖一挥，惊堂木直接被他扫开，直接砸在聂少卿的脑门上。

　　　　“看完了没有，现在告诉本官，你到底知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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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9章　你们一个个都该死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聂少卿颤抖着身子，哭喊着，哪里有早前那高高在上的模样。

　　　　“你贪污受贿、擅自动用私刑，逼迫犯人画押的事情，条条大罪，条条死罪，你让本官如何饶你？”

　　　　桌上已经没有惊堂木，许平眉便气得直接用手拍桌子，“本官若是饶了你，那大牢之中那些被你曾经折磨过的犯人又该如何？”

　　　　这件事情他本来也有失察职责，这聂少卿竟然在他眼皮子底下干了那么多的蠢事。

　　　　大牢中的犯人那么人，若想过得好一点，那就要幸会聂少卿，否则就会被用各种各样的法子折磨，比如饿肚子，比如不给水喝，比如不提供恭桶，让其就地解决，整个牢房恶臭难闻，虫蚁肆虐，犯人因此直接染疾……又或者不让犯人睡觉，只要他要睡着了，牢头就会将犯人弄醒。

　　　　这些方法都不会让犯人又皮肉之伤，却比皮肉之上更为折磨人。

　　　　这聂少卿，畜生！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聂少卿又是连连磕头，他怎么都没有想到，本该按计划顺利进行下去，而计划结束之后他就应该要飞黄腾达了，可为什么……

　　　　现在在这里哭喊着饶命的人会变成他？

　　　　“此事本官会一一向皇上禀明的，是否能饶了你，那就要看皇上的决断。”许平眉冷哼一声，“但本官觉得皇上绝不会轻绕你。”

　　　　听到要禀明皇上，聂少卿整个人瘫在地上，失魂落魄。

　　　　“这位无名的大人，方才我就说过了，小心我告到皇上那边去，你还不信。”慕晴暖笑看着聂少卿。

　　　　“是你，是你对不对。”聂少卿瞪大了眼睛仰头，指着慕晴暖的手指气得在颤抖，“是你还本官的，你这贱人。”

　　　　聂少卿喊完，突然从地上奔起来，就要袭击慕晴暖。

　　　　“小心！”许平眉出声，“快拦着。”

　　　　可聂少卿离慕晴暖很近，这样跑过去救，也是来不及。

　　　　众人都以为慕晴暖肯定是要受伤了，却没有想到……

　　　　“砰！”的一声，聂少卿直接被慕晴暖一脚踢飞，“我方才也曾告诉过你，

　　　　“还有一件事情，你是忘了方才那两个要给我戴手链脚链的狱卒说过的话了吗？他们两个习武的都打不过我，你一个只会动嘴的也想袭击我？”

　　　　众人嘴角抽了抽，不仅是聂少卿忘了，他们自己也忘了，忘了方才狱卒说过的话，忘了方才……慕晴暖曾当着他们这些人的面，直接将一块惊堂木塞进聂少卿的嘴里过。

　　　　两位被慕晴暖揍过的狱卒，将自己缩在角落。

　　　　“还有别再自称本官。为官者，修身更修德，当以百姓危险，你这样的畜生简直是侮辱了‘官’这个字。”

　　　　“哈哈……”聂少卿突然发笑，“本官就算倒了又如何，你以为你逃得了。那十一条……不，是十二条人命，你以为你能逃得了？”

　　　　聂少卿眼神突然发狠，“本官告诉你，你逃不了，你只会死得比本官更惨。不仅是你，还有叶府，还有玄幽王府，你们一个个都逃不了，都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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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0章　谁的罪状

　　　　“是吗？”慕晴暖声音很轻，然后她转头看向许平眉，“大人觉得呢？”

　　　　许平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