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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宝在上:神医娘亲超给力-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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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意知把玩着卿宝的小肉手,漫不经心道:“我像是缺钱的人吗?”
还真不像。
贺不羁心里道。
“那沈姑娘想要什么?”
“天材地宝。”沈意知缓缓吐出这四个字。
真真忍不住插嘴:“你以为天材地宝是那么好得的吗?再说了,你还没给我们公子治疗,就提前收诊费,不太好吧?”
沈意知抬眸,语气清凉:“贺公子,我发现你这个侍女,真的很多话。”
真真一张脸霎时涨得通红。
贺不羁无奈地看向真真,也没说话,然而真真就是读懂了他眼中的意思,一跺脚,跑了出去。
“好了,无关人员不在,谈话可以继续了。刚才说到哪儿了,哦,天材地宝。”
沈意知着重提醒了一句。
贺不羁莞尔,“没问题。若沈姑娘能治好我的腿,让我重新站起来,几样珍宝不算什么。”
“好,还是贺公子痛快。”
沈意知端起茶杯啜了口,这是要送客的意思了。
贺不羁犹豫了下,轻咳一声,“沈姑娘,我有个不情之请。”
沈意知像是早已料到,“想继续在我这里蹭饭?”
贺不羁脸红了下,在此之前,他的口腹之欲向来不强,但今天吃到沈意知做的饭才知道,原来他不是没有口腹之欲,而是从前吃过的那些食物都不过尔尔。
“一株天蝎草,沈姑娘觉得如何?”
天蝎草虽不是天材地宝,但也是一味比较珍贵的药草,往往有价无市,拿着钱都买不到。
沈意知略作沉吟,贺不羁悠然道:“再加一截仙人藤。”
仙人藤别看名字起得好听,实际上是一种专门靠着吞噬生命力来壮大自身的妖植,往往一现世,就会造成大面积的伤亡。
而且这种妖植特别狡猾,伪装技能满分,还会遁地,就算大部分藤蔓都被砍断,只要根还在,就能换个地方继续生长,祸害周围的植被和生物。
所以这玩意儿极难除掉。
但同时它也具有极高的药用价值。
说不定能用它研制出活死人肉白骨的药。
沈意知满意一笑,干脆道:“成交。”
………………………………
第88章:喜欢上了这里
她这一笑,让贺不羁莫名有种掉进她陷阱的感觉。
他不知道的是,沈意知本就打算先帮他好好调理一下身体,让身体机能保持在最佳状态,这样治疗起来才能事半功倍。
既然要帮他调理身体,自然不能再让他吃那些凡食,否则体内的杂质岂不是越来越多?
就算他不提出,沈意知也会让他来家里吃饭。
不过既然他都提出来要付报酬了,她又怎会拒绝呢?
贺不羁当天下午就传信回去,让人将他的“伙食费”拿来了。
天蝎草和仙人藤拿到手,沈意知就种进了空间里。
天蝎草用玉盒装着,表面贴着防止生命力流失的符篆,所以打开时还是新鲜的,就像是刚从土里刨出来的一样。
仙人藤却是只有一截。
看起来灰扑扑硬邦邦的,水分都流失了,估计放了不少时候。
沈意知装了一碗水,滴了一滴灵泉进去,将枯萎的仙人藤放进去,试试看有没有可能让它的活性恢复。
若是能的话,就种下去,说不定过不了多久就能收获一株仙人藤呢。
然而过了半天,泡进灵泉水中的仙人藤一点变化也没有,看来是死得透透的了。
沈意知也就没管了。
却不知,就在她离开空间的那一瞬间,碗中的水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少,被仙人藤鲸吞吸水一般吸收了。
吞了一碗灵泉水的仙人藤表面褪去了先前的干枯灰暗,变得翠绿鲜活,同时长出了一个个小小的嫩嫩的芽包。
一端还长出了两根类似脚一样的根须,自己从碗里走了出去,跳到地上,跑到那株已然有木桶粗的桃花树下,将自己栽进土里,疯狂吞噬着空间里的灵气,须臾间就长到了人手腕粗,似一条绿蟒般一圈圈缠绕在桃花树树干上。
桃花树似乎受到了惊讶,枝桠不断抖擞着,落下一片片粉嫩的桃花瓣,似下了一场桃花雨,唯美又梦幻。
傍晚,在沈意知家用过晚饭后,贺不羁心满意足地由着真真推着往医馆走去。
晚饭沈意知没有做的太复杂,而是熬了一锅葱油,做了葱油拌面,然后配上酸黄瓜、卤花生、干贝清炖火腿汤,简单却美味。
一路上,贺不羁欣赏着沿途的美景,心情颇为愉悦。
真真感受到自家公子的好心情,对沈意知的怨念消了些。
虽然晚饭依然没她的份。
沈氏医馆现在名头还不大,到目前为止也就只有贺不羁一个入住的病人。
所以整个住院部显得很是冷清,不过这倒正合了贺不羁的心意。
他住的是南面的一间病房,病房不大,但也不窄,床、桌、椅、柜都有,这些家具都是竹制的,虽不是多么精致,但也很是清雅。
被褥床帐看起来都是新的,透着一股干净清新的味道。
床头柜上的竹编花瓶中,插着一束芬芳洁白的花朵。
墙上挂着竹丝画。
这些细节,让人看了很是温馨。
一推开窗,外面一片青翠的竹林映入眼帘,墙角的美人蕉开得正艳。
屋檐下挂着碎玉风铃,微风拂过,风铃轻撞,悦耳的清音响起。
贺不羁打量了一圈,对眼前的环境很是满意。
他住过很多比这里富丽奢华的地方,但无一处能带给他如眼下这般清宁的心境。
见状,真真有些得意:“我就知道您会喜欢。”
洗漱过后,贺不羁看了阵书,就躺了下来。
身体陷入暄软松香的床褥里,床头挂着的香薰球透出丝丝缕缕的淡雅幽香。
在这股香味中,他睡了一个难得的好觉。
翌日清晨,贺不羁被窗外清越婉转的鸟叫声唤醒了。
他向来有失眠的毛病,入睡难,起床时也常感身体沉重,意识昏沉,但今早一醒来,却是神清气爽,身体仿佛轻了几斤。
这地方还真是一块福地。
贺不羁已经打定主意,要在这里多赖一段时间了。
一连三天,沈意知都没有给贺不羁诊治,只是变着法儿地做各种营养餐,他也不急,反而优哉游哉地享受起这难得的时光。
真真却是急了。
这天沈意知刚从县城里回来,真真就来找她了。
“沈大夫,你到底什么时候给我们家公子治疗啊?这都过去三天了,你诊费都收了,总不能一直拖着吧?要是我们公子的病因为你的拖延变得更严重怎么办?”
沈意知淡淡一句话甩过去:“你是大夫我是大夫?我怎么治轮得着你来指手画脚吗?”
这个真真还真是不长记性,之前那痒痒粉还没让她学乖吗?
贺不羁推着轮椅过来了,“真真,沈大夫如何做自有她的道理,你别来打扰她。”
真真简直要气炸了。
为何每次她和这个沈意知对上,公子都站在她那边?
明明以前公子对她那么好!
她看着贺不羁,眼中满是伤心和委屈,却又倔强地不肯低头。
贺不羁轻叹一声:“真真,我已经传信给贺阳,让他来照顾我,你暂时先回去吧。”
真真目露震惊,“公子,你要赶我走?”
就为了沈意知?
她自幼陪伴在公子身边,尽心尽力地照顾他,这么多年的感情,难道还比不过这个认识不过几天的沈意知?
见她还没意识到自己的问题,贺不羁眉头微皱,语气也淡了几分,“回去吧。”
滚动着轮椅朝沈意知行去,“我在池塘里钓上来了几条鱼,不如中午做鱼吃?”
沈意知上前推着他往院子里走去,“好啊。”
看着两人有说有笑地离开,真真感觉心头一阵发寒,失落、愤怒、不解、嫉妒等种种情绪在心中交织。
那个沈意知有什么了不起的,脸上毁容了不算,还连儿子都有了,公子怎么可能看得上她?
对,就是这样,没错!
顶多也就厨艺好一些,等她回去将厨艺练上来了,也天天做饭给公子吃,看到时候她还怎么扒着公子!
真真思定,心里总算好受了些。
没多久贺不羁口中的贺阳就来了。
这是一个沉默寡言的少年,贺不羁说什么他就做什么,一句话不多问,执行力杠杠滴。
和真真一比,这个少年要讨喜多了,沈意知就喜欢这样的,所以在他推着贺不羁来用饭时,开口让他也留下来一起吃。
………………………………
第89章:好好躺着别动
在贺不羁点头之后,他也没客气,直接坐了下来,默默吃着。
饭菜入口的那一瞬间,他终于理解了为何一到饭点公子就会表现得很是期待急切的样子。
一晃到了第四天早上,贺不羁本来还期待着,不知道今天早上沈意知会做些什么呢?
结果却被告知:“待会儿我要给你针灸放血,你得保持空腹,所以早饭你就别吃了。”
贺不羁:“……”
吃过早饭后沈意知过来了,让乾五和坤三两个在屋前屋后守着,不要放任何人进来。
进去后,对贺不羁道:“去屋里躺着。”
沈意知一面打开药箱,将自己待会儿要用到的东西一一拿出来摆放好,一面语气轻松地跟他说起早上吃饭时的情形。
“早上我做了鸳鸯鸡粥、口蘑鸭丁包、蟹粉烧卖……”
沈意知蔫坏地报了一长串食物名,看着贺不羁故作淡定却默默咽口水,暗笑不已。
“来,把这颗药丸子吃了。”
沈意知递过去一只瓷瓶,里头装着她根据贺不羁的情况特意研制出来的固元丹。
贺不羁的腿之所以难治,其实根源不在腿上,而是他之前曾中了一种比较棘手的寒毒。
先前给他治疗的大夫为了保住他的命,将寒毒逼到了他的下肢。
这样做虽然保住了他的命,但双腿却在寒毒的侵蚀下日渐萎缩,最后不良于行只能坐在轮椅上。
若要治好他的腿,须得先拔除他体内的寒毒。
但寒毒已经被锁在双腿中,一旦贸然出手,很可能导致寒毒彻底爆发,令他再次陷入生命危险中。
一般的大夫哪敢出手?也没有把握出手。
治不好也就罢了,若是把人治死了,那可就严重了。
而沈意知炼制的这颗固元丹,可以暂时护住贺不羁的心脉,使得寒毒就算爆发也无法危及他的性命。
如此一来,她就能放心跟寒毒作斗争了。
贺不羁没有丝毫犹豫就将药丸吞了下去。
“小阳,帮你们公子将衣服除了,留一条底…裤就行。”
听见这话,素来淡定的贺不羁表情裂了。
然而他知道沈意这也是为了方便给自己针灸,而非故意捉弄他,就绷着一张脸任由贺阳将自己扒得只剩一条底…裤。
饶是他告诉自己,一切都是为了治疗,沈意知是大夫,在大夫眼中没有男女之分,但当沈意知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时,他还是忍不住感到紧张起来。
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什么。
明明他才是男人好吗。
被看一眼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是吗。
沈意知将针囊在桌子上展开,捻住银针在烛火上烫了烫消毒,旋即一根根扎进贺不羁体内。
扎到一半,寒毒果然开始反噬了,如活物一般在他腿部乱窜。
贺不羁痛得死死咬牙。
沈意知吩咐:“小阳,给你们公子嘴里塞一块软木,免得他咬舌自尽了。”
贺不羁张口,正要说“不用”,一块软木就被贺阳眼疾手快塞了进来。
贺不羁:“……”
他看了贺阳一眼。
贺阳被他看得心头一颤,但面色依旧不为所动。
沈意知对他的执行力很满意。
若是换了真真在这里,不给她捣乱就算好的了。
怎么可能这么听话成为她的助手?
寒毒在体内肆虐,贺不羁闭上眼睛,死死忍着,只有额头狰狞的青筋,以及唇间溢出的几声闷哼昭示着他的痛苦。
沈意知没去关注他的反应,而是将注意力全力集中在手中的银针上,手指不断捻动着,看似毫无规律,实际上是在用共鸣法将他体内的毒素牵引出来。
这场针灸持续了足足两个小时,饶是沈意知现在体力不同寻常,也还是累得很。
她抹了抹额头上沁出的汗,将银针拔了,对贺阳道:“将旁边的浴桶装满热水。”
当她银针都拔完后,贺阳已经将热水准备妥当了。
之前挖出来的那口温泉,沈意知除了引了一道到家里去,还引了一道到医馆来,这样用热水就方便多了。
要用的时候到竹管那里接就是了。
“将你们公子搬进浴桶中。”
贺阳照做。
沈意知拿出瓷瓶,将里头的药液倒了进去。
这是无痛版的锻体药。
她根据贺不羁的体质调整了一下,使得药效更加温和,不会造成太大的冲击。
而固元丹的药效还在发挥作用,所以泡药浴并不会对他的身体造成伤害,还能趁机将他体内的杂质连同毒素一同排出来。
“一刻钟后将他抱出来,让他睡一觉。”
沈意知留下一句话就离开了。
这次针灸挺费神的,她得回家好好睡一觉。
一晃两个疗程过去,贺不羁体内寒毒拔除了一大半,已经可以试着站起来了。
这立竿见影的效果,让贺不羁和贺阳对她的医术彻底信服了。
而此时,拍卖会的日子也到了。
一早,沈意知坐着贺不羁的马车去往浪城。
贺阳赶车,沈意知抱着卿宝与贺不羁相对而坐。
贺不羁将棋盘摆出来,“不如我们手谈一局?”
沈意知对围棋不甚了解,只知道将对方的棋子围住就可以吃掉,至于走一步看十步什么的完全不可能。
不过坐在车里也没事,就来一盘打发下时间吧。
“好啊,不过我不怎么会下,你别嫌我太菜了。”
贺不羁一笑,笑容令人如沐春风,“怎么会?”
他以为沈意知是在谦虚。
结果真正见识到她的棋艺后,他无语了。
家中七岁的小侄子棋艺估计都比她好。
他跟她下,总有种在欺负三岁小孩儿的感觉。
看她捏着棋子皱眉思索犹豫不决的样子,他还感觉挺新奇的。
毕竟她无论是医术还是厨艺,都可说是达到了登峰造极的程度,不禁让人觉得她什么都很擅长。
此刻下棋的水平这么弱,反而有种反差萌。
卿宝坐在她腿上,一直在默默观战,一副认真的小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看得懂呢。
许是见她半天没有落子,卿宝急了,抓起一颗棋子放在棋盘上。
沈意知一见,落子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空落落地挂在那儿,想当然以为卿宝是胡乱下的。
不过落子无悔,她自然不会做出重下的事。
更何况,卿宝这一出还省了她再琢磨。
然而对面的贺不羁却是惊了。
………………………………
第90章:为当托儿做铺垫
卿宝那一子,沈意知看不出名堂来,他却看得出,若是他继续按照原来的思路下,在五步之后棋子就会被吃掉一大片。
他仔细看了卿宝一眼,迎上他干净无邪的大眼睛,不由得暗道,自己真是想多了,卿宝一个不足三岁的小娃娃,怎么可能有如此智慧?
这一步,估计是巧合吧。
接下来,沈意知索性让卿宝顶上了。
卿宝居然也跟贺不羁下得有模有样。
每一次卿宝落子看似都天马行空,很是随性,但贺不羁却是越来越心惊。
这真的是个不满三岁的小娃?为何每一步都如此巧地克住了自己?
看一旁的沈意知还一副什么都不清楚的模样,他莫名觉得有些好笑。
若是她知道自己的儿子如此妖孽,不知道是个什么表情?
算了,还是让她自己去慢慢发现吧,不能剥夺了她身为母亲的乐趣不是?
贺不羁绝对不承认自己恶趣味。
到了天宝阁门口,沈意知抱着卿宝轻松地从马车上一跃而下,贺阳则将贺不羁连同轮椅一同搬下来。
一转身,沈意知就看见了两个“熟人”。
这不是那天在山里遇到的“孟宇哥”和“宝琴”么?
赵孟宇下马后,立刻来到马车边,十分温柔体贴地将韩宝琴从马车上扶下来。
随之,一个胖胖的女孩儿掀开帘子,看见那一幕,眼中黯然了一瞬。
“姐姐,我扶你下来吧。”
韩宝琴转身,作势朝韩宝络伸出手。
“不用,我自己会下来。”韩宝络下巴一昂,冷冷拒绝了她的搀扶。
韩宝琴露出一副伤心的模样,泫然欲泣道:“姐姐,我只是想帮一下你而已……”
韩宝络嗤笑一声,自己踩着板凳下车。
本来她踩得稳稳当当的,韩宝琴却很是执着地要上前扶她,嘴里还叮嘱着:“姐姐,你小心点,别摔了。”
她靠近时带来一股腻人的甜香,韩宝络闻见了不知怎么突然觉得一阵烦躁。
偏偏韩宝琴还凑近她耳边,以只有两人听得见的声音道:“姐姐,孟宇哥是我的,你永远也争不过我。”
韩宝络再也忍不住,一巴掌抽过去。
“啊!”韩宝琴惨叫一声,被打得原地转了一圈,倒在冲过来的赵孟宇怀里。
她捂着脸,满目不可置信地看着韩宝络:“姐姐,你为何要打我?”
韩宝络本欲解释,然而看着本属于她未婚夫的赵孟宇一脸心疼地抱着她,心头的火非但没有熄灭,反而蹿得更高。
“打的就是你这个小贱人!别以为你长了一张狐媚子脸,就能勾走赵大哥!你一个下贱胚子,也敢肖想赵家长媳的位置,简直不自量力!别以为你娘扶正了你就成了嫡女了,我告诉你,你永远也别想爬到我头上去!”
韩宝琴靠在赵孟宇怀里,睁得大大的眼睛里泪珠扑簌簌落下,甚至哭得都有些哽咽了,好不伤心的模样。
赵孟宇心疼极了,两道利剑般的目光射向韩宝络,“宝琴善良懂事,而你呢?不止长得丑,心肠也歹毒至极!你这样的才是不配进我赵家的大门!等回去了我就跟爹娘提出解除这桩婚约!”
哭得不能自已的韩宝琴闻言,帕子下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微不可查的弧度。
韩宝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你要……跟我解除婚约?”
“没错!像你这样的女人,我看一眼都嫌恶心!”
赵孟宇不断往韩宝络心口插刀子。
说完也不管她如何反应,拉着韩宝琴就往里面走。
韩宝琴回头看着韩宝络,一脸着急想要解释却又不知如何开口的模样。
韩宝络失魂落魄地站在原地,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泪水流出来糊在脸上,将妆都花了,看起来狼狈至极。
然而围观群众非但一点也不同情,反而纷纷出言嘲笑。
“这就是那位韩家大小姐?胖得跟猪一样,难怪赵家公子看不上。”
“又丑又胖就不说了,还这么恶毒,二小姐好心去扶她,她却扇人家耳光,要我我也得跟她退婚。”
“二小姐一向善良,去年还亲自给那些乞丐施粥呢。”
“论长相,大小姐真是连二小姐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韩宝络死死握着拳,目光发狠地瞪着周围那些人。
他们什么都不知道就在这里信口胡说!
这些人跟韩宝琴一样可恨!
迟早有一天,她要让这些人全都给她闭嘴!
韩宝络狠狠揉了揉眼睛,昂首挺胸,迈步走进天宝阁。
沈意知牵着卿宝,看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
这位韩大小姐,貌似中毒了……
拍卖会在一座独栋的楼阁中举行,门口站着两名身着浅绿色长裙的女子,面含微笑迎接着客人。
进入拍卖大厅,沈意知和贺不羁在第二排的一张方桌旁落座。
恰巧,韩宝络三人就在领桌。
巳时初(9点),拍卖会准时开始。
掌柜周财风亲自担任拍卖师,上台后来了场幽默的开场白,活跃了下气氛,随后道:“我也不多说废话,咱们直接上拍品。第一件,王潜堂王大师打造的玄铁剑一柄,底价一千两,每次加价不得少于一百两。”
没想到第一件拍品竟是王潜堂送来的,沈意知朝着台上看去。
周财风朝侍女点头示意了下,侍女便端着剑来到场中,在各张桌子间穿行,让众人能够近距离观察拍品。
陆续有人举起号牌,几分钟后,价格被加到两千两,出价的人渐渐少了。
只剩下两人还在一百两一百两的加。
沈意知举起号牌,“五千两。”
现场骤然静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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