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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迟迟归-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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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从姑娘进来屋子的那一刹那罢。”
那易容成梅老夫人的女子满是不喜,想是觉得自己的易容术惯来是高超的,不曾想过竟然是这般容易,竟然从一出现开始就被人认出来了。
“我自幼便是长在梅老夫人的跟前,自然是比二位公子还要了解夫人,你是如何瞧出来我不是夫人的?”
梅六的自信,自然是来自于梅家二位公子,都是怀疑真伪的易容术。
“许是各处都没有什么意外,瞧起来实在是太像了,所以才有了最大的纰漏。”
梅六:“何为最大的纰漏?”
顾晚娘:“梅老夫人与梅老先生创始梅家书院多年,相濡以沐,传闻之所以有今日的梅家书院,有今日的钟灵毓秀的梅公子,都是因为梅老夫人之功。”
“想是这般的梅老夫人,大概是瞧来便是让人不由亲热的罢。”
到底是外子最像了,里子也是不像。说来只能是梅老夫人,出现在顾晚娘的眼前之时,这眼中的敌意实在是过于的强了。
梅六倒是没了方才的强势,收敛起来目光,颇有些恼了自己的纰漏竟然如此之大,倒是让她都不曾发觉,是该自醒才是。
门外传来敲门声,细而绵长,“顾姑娘,夫人邀你见一面,不知夜色已深,姑娘是否愿意与我一道前往?”
梅六这次倒是不再有声响。
梅六能扮成梅老夫人来见顾晚娘,自然是得了老夫人的默许,只是这老夫人恐是也远没有传说中的那般好相与。
“你若是觉得晚了,不想去便不去,老夫人大度,自然不会怪罪与你。”梅六侧着目光,不曾看着顾晚娘的说。
顾晚娘伸手便是打开了门,门外站着一对侍女,许是恭敬,不曾抬起来眉眼瞧顾晚娘。
“姑娘请。”
顾晚娘跟在这二人的身后,朝着这院子里一处拐角走去。这才发现原来顾晚娘瞧起来不大的院子,往侧还有另一个去往别处院子的长桥。
夜色深了,长桥上荷花池上的风大了些,吹得人有些微微的凉意,原来这荷花池往另一侧当真是瞧不到尽头的。
诺大的荷花池上,挂着长长的木桥,方才梅家小院,不过是在那荷花池上的湖心小岛而已。
长廊的尽头消失在黑暗之中,顾晚娘只能瞧见长廊之中,黑色的一个小亭子,亮着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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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五章杀机
梅六跟在顾晚娘的身后,许是因为那给顾晚娘带路的二个丫鬟,是梅老夫人的人的缘故,梅六不曾发出来声音,只是静默的跟着。
梅六因为自由习武,气息本就是小,这般无声跟在身后,瞧来更不像是有人的模样。
走进那点着灯的湖心的亭子,这才发现,这湖心的亭子是四周都围着帘子的。许是为了那荷花池上的风吹拂进亭子,冻着亭子里的人,所以那风便是围的严严实实的。
走进那亭子,便是可以瞧见亭子里面的三个人影,那雍容自若的坐着的自然便是梅老夫人,这旁侧的二位站着的,许是梅老夫人的丫鬟。
二位侍女撩起来帘子,让了顾晚娘进了亭子。
亭子里的桌子上点着三盏油灯,每盏油灯下各有三颗棋子,总共是九颗。
九颗的棋子分别是九个颜色,赤橙红绿青蓝紫以及黑白。
梅老夫人坐在桌子的右侧,在顾晚娘还未曾见礼之前,便摆手让了顾晚娘坐在了左侧。
梅老夫人的余光瞧见了顾晚娘手上因为坐下,掀起来裙摆的动作,从而露出来的玉镯子。有些恍如隔世,却不过是匆匆一眼。
“今日这般夜里,老妇睡不着,便是叫了小姑娘来陪我闲话几句,小姑娘可是生烦?”
“等梅夫人赏识,是晚娘的荣幸,且今日夜色这般好,又在着荷花池上瞧着月夜,晚娘也舍不得睡了。”
梅老夫人听言倒是颇有些兴趣,“你喜欢这月夜,还是喜欢这荷花池?”
“月夜虽美,但是总有些忧伤怀人,荷花虽美,但终究只可观赏。”
“所以你便是瞧来,都不喜欢了?”
梅夫人的话轻飘飘的,瞧来当真如那冬日上江面的飘雪。
“虽然这般,但这月夜月色正好,可以照行人路,荷花即可赏心悦目,也可上结莲子下结藕。都是既美,又有功用之物,和要相比?晚娘都是喜欢的。”
梅夫人听闻顾晚娘的话,许是思绪拉远了,淡淡的笑着,“难怪你家老祖宗说,你像老侯爷了。”
“晚娘,顾晚娘……”
“你可知道你们这辈的女子,为何名字中会有娘字?”
娘字本是贱名,本不应该是官宦公卿该给女子用的字才是。
梅夫人:“女子良善,才为大德。”
顾晚娘颇有些吃惊,惯来这娘字多为杨花之地,贫苦人家的女子所用的字,但却是用在了顾家姐妹的身上。
所以顾家的女子成人之后都有个习惯,必是要取它一个阳春白雪的名字。前世顾月娘前前后后与顾二爷,不知是说了多少字的混账话,顾淑娘收的住,便是不曾多言,但是顾晚娘也知其有许多不悦。
顾晚娘也是不喜的,倒是前世沦落烟花之地,晚娘晚娘,倒是更与那百花楼之地契合了。
“倒是晚娘才疏学浅,这才知道曾祖父有给予这般厚望。”
梅夫人见着顾晚娘这般认真想着,倒是脸色正常了不少,虽然现在还不曾觉得这个眼前的女孩,配得上梅淮陵,倒是也不缓和了不少。
“从嘉常说起来顾府有个晶莹剔透的小女娃娃,独独是功课不好,沉不下心来,倒是一晃眼,从嘉也已经是而立的年纪了。”
为何要在顾晚娘的跟前说起来梅从嘉?
顾晚娘虽然对于顾家与梅家早有结亲之意一事,是有所了解,但是这梅从嘉定下的女子,不是早就在十多年前香消玉殒的姑姑吗?
梅夫人笑着,“坊间有所传闻,说是从嘉与一女子有所婚约,此人正是你姑姑,你可曾听过?”
“晚娘年纪小,又是未曾出阁,坊间传闻听得少。”
梅夫人宛若是一个笑面虎,瞧来不过是在与顾晚娘话家常,但是顾晚娘却猜不到这梅夫人的用意。
“确实有。”
“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是男人家定下的亲事,但是你姑姑比起来从嘉大了几岁,说来不过是个幌子而已。”
顾晚娘陪着梅夫人闲话,愈发觉得奇怪起来。
梅夫人说了这么没头没尾的一段话,便是又换了些别的事情说起来,只是这次说的,仍旧是梅从嘉。
“从嘉年轻之时,说是想要四处游历,增长学识。先生听闻,倒是刻意的便让他在长安城,天子脚下呆了些时日。”
这顾晚娘也是知晓的,就是在做顾晚娘先生的那段时日。
“我记得从嘉不过是个情窦初开的年纪,本以为会在顾府,与你姑姑有一段佳话。”
“结果不成想,郎无情妾无意。”
许是是个挺惋惜的事,但是毕竟是二人无缘,旁人也不能强求。只是梅夫人本是从容的眼神陡然便认真瞧着顾晚娘了,“只是我不成想……”
“自顾府回来之后,从嘉便是拒了所有的亲事,媒婆,一心学业,无心其他。”
是了,既然对已经故去的琦玉无心,为何在琦玉死后这么多年不曾娶妻生子?
顾晚娘:“梅夫人不用担心梅先生,许是先生遇见了喜欢的女子,这一切便都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梅夫人:“说来奇怪,从嘉自从顾府回来之后,便是将一些书视若珍宝。”
“许是先生本就对书籍视若珍宝,并无其他用意。”
梅从嘉一个书生,天下大儒,将书籍视若珍宝本就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不过是些入门的三字经、弟子规,从嘉自四五岁起,便是不曾如果这等书。”
“那些书上都折着纸,画着些奇奇怪怪不知道写着什么的字。”
顾晚娘一怔,侧目发现这亭子的四角,都已经是站了丫鬟,顾晚娘连出去的路都没有。只要是梅夫人愿意,这亭子外还有一个自由习武的梅六,虽是可以将顾晚娘淹死在荷花池里。
诺大的荷花池,恐是连个尸身都得寻几日才寻得到。且稍有不甚留意,便是池底养花的烂泥。
难怪这梅夫人一来便是问顾晚娘是喜欢这月夜,还是喜欢这荷花,无论是荷花还是月夜,顾晚娘可都不想命丧于此。
“十余年前,你不过是一个五六岁的娃娃,与从嘉有何关系?”
“先生只有梅二公子一个弟弟,许是想让再有个疼爱的妹妹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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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六章撞见
“梅夫人逗趣晚娘了,晚娘在先生手下读书的时候,还不过是个几岁的女娃娃,不及髫年,许是先生瞧着晚娘可爱,便是多留心了几分。”
梅夫人的眼神落在顾晚娘的脸上,只是眼前的小姑娘当真只有及笄的年纪,及笄年纪的姑娘十年前,不过才五岁而已,难道当真是自己猜错了?
十年前,梅从嘉自从长安归山,便是性情大变,更是后来做了那等事情,若不是顾家不介怀,恐是梅夫人都是无脸见人。这其中变故自然是与顾家有所关系,而这顾家之人唯独让梅从嘉记得的人,便是顾晚娘。
只是从嘉十年前是不及及冠的年纪,而这顾晚娘更是不及髫年,二人不能有私,那是何故?梅夫人想不出来缘故,只是明眼瞧着眼前的姑娘,恍惚一眼,当真是只觉得可笑。
惯来听闻顾晚娘早慧,便是如何早慧,也不可能是与梅从嘉有男女之私,想来自己错怪顾晚娘了。
五六岁的事情,顾晚娘记得不大清楚了,说起来梅从嘉,也只是梅从嘉是个惯来儒雅的老师。
即是顾晚娘自己幼时瞧见的如星辰一般的男子,有所憧憬自是正常,但不过是少女的三二怀春,已经是过于的久远。久远到,若不是前些时候顾晚娘瞧见梅从嘉,都是忘记了先生的容貌了。
不知如何时候,梅夫人的杀心不见了踪影,那四个丫鬟也早已经是候在梅夫人身侧。
顾晚娘隐约猜测这梅家书院的人,一眼瞧见自己便是不喜,是与梅从嘉脱不了干系的。只是这其中缘故辛秘,恐怕是顾晚娘不知的。
梅夫人看着眼前的三盏油灯前的九颗棋子,“这是一盘棋,是你曾祖父与原梅院长定下的,我听闻你方才是解了棋室里的棋局,不知道这幅棋局,你解开始解不开?”
九颗棋子的棋局,且是九颗不同的棋子,连是阵容的瞧不清楚,也不知道是替谁解棋,哪有什么解法?再者,顾晚娘不算懂棋,说来那棋局是梅淮陵解的……
顾晚娘有些为难,但总不能撂手说自己不会了,顾晚娘前前后后瞧着这桌子,随后瞧着这亭子。
“晚娘愚昧,还请梅夫人赐教?”
“你方才瞧来瞧去,不是瞧出来了吗?如何现在就说不知了。”
顾晚娘是瞧出来一个法子,不过是与方才梅淮陵替自己解的棋局的棋一样的法子,收了它八颗的棋子,剩下的自然就是赢了。
只是如此投机之法,顾晚娘是不敢在梅老夫人跟前卖弄。
顾晚娘:“是晚娘眼拙,瞧不出来。”
梅夫人将瞧顾晚娘的眼神收了回来,随后站起来身来,“老婆子我乏了,多谢小姑娘陪我闲话这么久,小姑娘你也早些回去休息罢。”
梅夫人起身,四个丫鬟一个扶着梅夫人的手,另外三个便是吹灭了三盏油灯,连着棋也是一道给收走了。
屋外的梅六接过梅夫人的手,搀扶着梅夫人的动作,毕恭毕敬。
其实瞧来梅六自己的样貌虽然是生的不错,但是瞧来恐是有三八的芳华了。起初顾晚娘瞧着梅六的敌意,以为是自己这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婚事,是因得梅淮陵。
现在瞧来,恐是都未了梅从嘉。
顾晚娘嘴角抽搐,这可当真是有些冤枉了,梅从嘉可是比自己大得将近了一轮了。
夜色又微微深了几许,这长廊为了那观赏的荷花池的景色更美,特地是走五步便是一小拐,走十步便是一大拐。
顾晚娘瞧着往梅家小院另一头走去的梅夫人等人,也是起了身子,往梅家小院走去。
说来自己方才走来的地方,不远处便是顾月娘与那黑衣人见面的地方,也不知顾月娘是与何人相见,又是否能回得去那屋子。
月色被陡然飘来的夜间的人盖住了光彩,遮住了月光,这荷花池子倒是也没了光彩起来,显得暗淡无光。
遮住月亮的云迟迟不走开,梅家小院本就是只有隐约的灯光,现下这亭子里的烛光被吹灭了,四下暗得让顾晚娘迈不开步子。
四处的虫鸣倒是半点不见小,伴着蛙声,如此喧嚣,恐是落水了呼叫,都不会有人听见。
顾晚娘走快了几步,只想着是快些照着原路返回梅家小院,但是这四下的路,都是一样的。梅家小院就在跟前,却不知道走那条小径走过去了。
顾晚娘仿若在蛙声中听见了一些杂音,就在顾晚娘的不远处,只要顾晚娘走上二步,绕开那遮蔽了自己视线的树木,便可以瞧见。
声音不小,只是却被蛙声盖住了,只是仿若余音有铃铛的声音。但是这味道顾晚娘却闻到了,是血腥味。
顾晚娘不敢在此处逗留,只得是随意走上一条小径,一心望着梅家小院的方向走去。顾晚娘方才走上二步,便撞上了人的胸膛,此人将顾晚娘带到自己的跟前。
“你怎么在此处?可是迷路了?”
是梅淮陵的声音在顾晚娘的跟前响起。
梅淮陵身上的味道很小,但是抵不住那不断漫延的血液的味道,这般强烈的味道,与易安杀人的时候一模一样。
还有那声音十分低沉的铃铛声,与其说是铃铛声,不如说是剑与剑碰撞的声音。
味道越来越大,顾晚娘泛起来些恶心,但是梅淮陵却不曾有让路的意思。
顾晚娘猛地便是推开了跟前挡路的梅淮陵,蹲在了莲花池旁,呕了起来。
梅淮陵被顾晚娘推了个踉跄,往后撤了一小步这才站稳。顾晚娘呕吐了半响,这才是缓解了不少,却发觉梅淮陵还站在自己的身后不曾离开。
“先生知礼,夜色已深,孤男寡女,先生还是离我远些好。”
顾晚娘这般认生,梅淮陵稍有些错愕,随即便是道:“倒是不曾知道,你竟是这般守规矩的人了。”
顾晚娘不想与梅淮陵打趣,只想站起身来缓解片刻,隐约瞧见那自己跟前荷花池的一片荷叶下,好似有被水晕开的黑发。
掀起来那一片的荷花池,顾晚娘一怔,吓得往岸边退了二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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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七章巧遇而已
这荷花池里的人,怎么都让顾晚娘想不到了,竟然是今日白日跟在顾月娘跟前的那个丫鬟。
为何这般快,便是被淹死在这荷花池里了,也不知道是何人的手笔。
“瞧见了?”
“也不是我有意要跟着你,是怕了你被吓着,掉进了池里。”
顾晚娘虽是震惊,但是却显然不曾被吓坏,还是定睛的瞧了那池子里的人许久。
“你认识此人?”
顾晚娘反应回来,发现自己的手正被梅淮陵牵着,许是怕了顾晚娘当真吓了跌进池子里,所以便是托住了顾晚娘的腰身。
腰间是梅淮陵有些微凉的手掌,许是常年握笔,手指修长,顾晚娘的细腰只要轻轻被梅淮陵一放,便是可以掌握。
“梅二公子如何是个登徒子?”
顾晚娘甩开来梅淮陵,许是梅淮陵也不曾意料到自己的动作,他只是怕顾晚娘跌进池子,并不是有意要与顾晚娘有所接触。
今日夜里本就有些冒失,如此一来倒真是坐实了登徒子的名声。
梅淮陵一介书生,自愈清高,从未曾做过这般事情,别说是遭了顾晚娘的话,便是梅淮陵自己都是吃惊自己的动作。
“顾三姑娘勿怪,我只是不小心便是……”
身后有股淡淡的血腥味,在慢慢的朝着顾晚娘靠近,顾晚娘闻着这血腥味,便是撤开步子,给易安让了一条道出来。
“晚表妹,真是巧了,这般深的夜里,又不是在长安城,我竟然也能瞧见你。”
易安的衣摆与鞋子上还有些血,便是手法再快,杀人之时也是难免有些喷溅。易安也懒得隐瞒,倒是在顾晚娘的跟前,也装作是件平常的事情。
顾晚娘有些不自在,一是因为这梅淮陵,自从知道这儿女的亲事便是见着梅淮陵都有些恼意,但是瞧着梅淮陵的神情,应该是早就是知道的。
顾晚娘懒得质问梅淮陵,因为跟前还有一个更让人为难的易安。
易安瞧着顾晚娘与梅淮陵二人神色都是有些不对。便是看着顾晚娘,小声便是道:“我方才好似听见你骂登徒子了,可是有?”
“夜里蛙声这般大,许是易表哥听错了。”
易安今日穿着黑色的夜行服,手里握着剑,发丝乱了些,脚底还有些黄土,这处草深,无草的地方都是些石子路。由此可见,易安是从远处而来,并非是蛰伏在梅家书院的。
{若有重复,请刷新后再看}
这荷花池里的人,怎么都让顾晚娘想不到了,竟然是今日白日跟在顾月娘跟前的那个丫鬟。
为何这般快,便是被淹死在这荷花池里了,也不知道是何人的手笔。
“瞧见了?”
“也不是我有意要跟着你,是怕了你被吓着,掉进了池里。”
顾晚娘虽是震惊,但是却显然不曾被吓坏,还是定睛的瞧了那池子里的人许久。
“你认识此人?”
顾晚娘反应回来,发现自己的手正被梅淮陵牵着,许是怕了顾晚娘当真吓了跌进池子里,所以便是托住了顾晚娘的腰身。
腰间是梅淮陵有些微凉的手掌,许是常年握笔,手指修长,顾晚娘的细腰只要轻轻被梅淮陵一放,便是可以掌握。
“梅二公子如何是个登徒子?”
顾晚娘甩开来梅淮陵,许是梅淮陵也不曾意料到自己的动作,他只是怕顾晚娘跌进池子,并不是有意要与顾晚娘有所接触。
今日夜里本就有些冒失,如此一来倒真是坐实了登徒子的名声。
梅淮陵一介书生,自愈清高,从未曾做过这般事情,别说是遭了顾晚娘的话,便是梅淮陵自己都是吃惊自己的动作。
“顾三姑娘勿怪,我只是不小心便是……”
身后有股淡淡的血腥味,在慢慢的朝着顾晚娘靠近,顾晚娘闻着这血腥味,便是撤开步子,给易安让了一条道出来。
“晚表妹,真是巧了,这般深的夜里,又不是在长安城,我竟然也能瞧见你。”
易安的衣摆与鞋子上还有些血,便是手法再快,杀人之时也是难免有些喷溅。易安也懒得隐瞒,倒是在顾晚娘的跟前,也装作是件平常的事情。
顾晚娘有些不自在,一是因为这梅淮陵,自从知道这儿女的亲事便是见着梅淮陵都有些恼意,但是瞧着梅淮陵的神情,应该是早就是知道的。
顾晚娘懒得质问梅淮陵,因为跟前还有一个更让人为难的易安。
易安瞧着顾晚娘与梅淮陵二人神色都是有些不对。便是看着顾晚娘,小声便是道:“我方才好似听见你骂登徒子了,可是有?”
“夜里蛙声这般大,许是易表哥听错了。”
易安今日穿着黑色的夜行服,手里握着剑,发丝乱了些,脚底还有些黄土,这处草深,无草的地方都是些石子路。由此可见,易安是从远处而来,并非是蛰伏在梅家书院的。
这荷花池里的人,怎么都让顾晚娘想不到了,竟然是今日白日跟在顾月娘跟前的那个丫鬟。
为何这般快,便是被淹死在这荷花池里了,也不知道是何人的手笔。
“瞧见了?”
“也不是我有意要跟着你,是怕了你被吓着,掉进了池里。”
顾晚娘虽是震惊,但是却显然不曾被吓坏,还是定睛的瞧了那池子里的人许久。
“你认识此人?”
顾晚娘反应回来,发现自己的手正被梅淮陵牵着,许是怕了顾晚娘当真吓了跌进池子里,所以便是托住了顾晚娘的腰身。
腰间是梅淮陵有些微凉的手掌,许是常年握笔,手指修长,顾晚娘的细腰只要轻轻被梅淮陵一放,便是可以掌握。
“梅二公子如何是个登徒子?”
顾晚娘甩开来梅淮陵,许是梅淮陵也不曾意料到自己的动作,他只是怕顾晚娘跌进池子,并不是有意要与顾晚娘有所接触。
今日夜里本就有些冒失,如此一来倒真是坐实了登徒子的名声。
梅淮陵一介书生,自愈清高,从未曾做过这般事情,别说是遭了顾晚娘的话,便是梅淮陵自己都是吃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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