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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迟迟归-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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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大姑娘已经走到了门口,差一步便是可以推开门,走出去了。

    可是,顾大姑娘临走的时候还是觉得不甘心。

    顾大姑娘回过头,对着顾晚娘,对上那看起来还有些稚嫩,但是却冷漠的脸。

    “妹妹觉得你装作一切事情都不曾发生过,便可以独善其身了吗?”

    “那些人不会放过你的,就像我一样。我们都是一样的,我们没有母亲庇护,父亲也是无暇顾及,若是我们……”

    顾晚娘打断了顾大姑娘的话,“大姐姐错了,我与你不一样,我母亲虽亡故,但是我父亲却是会庇护我。”

    顾大姑娘被说的哑口无言,当然不一样,顾晚娘是三房嫡女,上有顾三爷庇护和老祖宗照拂。

    而她有什么?一个跟了顾世子二十多年还没有被抬为姨娘的通房母亲?

    到底是顾大姑娘找错了人,大姑娘站在了那门口,苦笑着说道:“是姐姐错了,妹妹现在不是怕事躲避,妹妹是在韬光养晦。”

    顾大姑娘推开房门,原本有些暗淡的房内,一下便敞亮了起来。

    惊蛰提着那饭菜,走到房门口,正巧遇到了顾大姑娘离开。惊蛰看了几眼那顾大姑娘好几眼,方才进了屋子。

    与屋外有些倔强离开的顾大姑娘不一样,屋内顾晚娘却是沉默着,一言不发的埋头吃饭。

    看着顾晚娘一言不发的模样,惊蛰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姑娘,是不是大姑娘说了什么让姑娘不喜欢听的话?”

    顾晚娘抬头看着惊蛰。

    看着惊蛰即有些害怕被顾晚娘责备,而又担心顾大姑娘惹顾晚娘不开心的样子。

    顾晚娘停下了吃饭的动作,放下来筷子。银质的筷子放在瓷碗上,发出来清脆的声音。

    “惊蛰,顾大姑娘虽然是妾生子,但是再不济也是顾府的大小姐,虽不是嫡,却是长。”

    与惊蛰这么一个落败的三房之女的大丫鬟,称做姐妹是断不可能的。

    惊蛰被这顾晚娘的严肃吓的吃了一惊。“姑娘……”

    “姑娘……惊蛰自知自己不配,惊蛰只是觉得顾大姑娘心地善良,不至于嫁给那尚书大人当续弦。”

    惊蛰果然是知道,顾大姑娘要被嫁与宋尚书当续弦之事。

    “那你便是利用我来送与顾大姑娘送人情?便是我特地让你瞒着的事情也可以?”

    惊蛰吓坏了,自从顾晚娘三月那日昏迷醒来之后,惊蛰便再未见顾晚娘发过这么大的脾气了。

    惊蛰直接便是跪在了地上与顾晚娘求饶,“姑娘,惊蛰没有,惊蛰是绝对不会背叛姑娘的。惊蛰也不曾说与大姑娘听,更不曾让大姑娘来寻小姐。”

    不曾明说,但是却隐晦的表达了。

    不曾让大姑娘来寻顾晚娘,但是却隐晦的告诉了顾大姑娘,可以经过顾晚娘告诉老祖宗这件事。

    看着惊蛰一慌乱,又结巴起来,说不清楚话的样子。顾晚娘语气平缓了许多,惊蛰不坏,但是心地善良,但是总会被有心人利用。

    “你与大姑娘是怎么认识的?什么时候认识的?”

    虽是顾晚娘的质问,惊蛰只能一言不差的全部回答了。

    “姑娘昏睡醒来那日,院里的丫鬟都忙着仔细打点,也不知道是谁碰倒了鸟笼子,让在水给飞了出去。”

    “我在敞梅院怎么都寻不到,便去了三房别的院子去寻,也是寻不到,但是我却不敢去府里的别的院落去寻……”

    “大姑娘正巧路过看见了,便帮着我去大房寻,最后在小世子的院里给寻了出来。”

    顾大姑娘的伸手一举,却是等同给惊蛰免了一次惩罚。

    “日后,有这种事情,直接来寻我,不必一个人手足无措。”

    顾晚娘还是没有法子生惊蛰的气,只得警告几声,“起来罢,下不为例。”

    惊蛰欸了一声,原本就是满是眼泪的脸,更是留出来了青涕。跪着的足站起来之后,也是站不稳的摇晃了几下,膝盖有些浅浅的疼。

    是惊蛰的老毛病,替顾晚娘跪了三日的祠堂落下的。

    顾晚娘:“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要轻易跪了。”
………………………………

第二十八章不见了

    听闻顾晚娘不再打算过问这件事情,惊蛰一惊一喜,呆在了原地,不知道做什么的好。

    顾晚娘拿了手帕子给了惊蛰擦拭了泪水,无奈道:“好了,别哭了,先将我那被褥给拿出去,找个无人的角落丢了。”

    惊蛰应声,擦了擦她那哭的胡乱的小脸,走到那床榻边。

    附身,伸手摸了摸床底,怎么好似摸空了?

    难道是找错位置了?

    惊蛰慌了,再摸了摸别处,刚才她明明放在这里了,怎么不见了?

    惊蛰探头去看床底,床底空无一物,果真不见了!

    明明放在这处的被褥,一晃眼的时间,便是不见了,而且就在顾晚娘和惊蛰的眼皮子底下不见了。

    消失了?

    看着惊蛰无措的站在床边,顾晚娘:“发生什么了?”

    “姑娘,不见了,刚才放在这处的被褥……现在不见了。”

    不见了?

    起床不过二个时辰,顾晚娘都在屋中,虽是时而背着,不曾留意,但是也不至于不见了。

    “当真不见了?”

    “惊蛰不敢说胡话。”

    难道是顾晚娘吃早膳的时候,那些丫鬟婆子打扫屋子的时候不见的?

    “当真不见了。”

    明明是顾晚娘要惊蛰藏起来的东西,却被惊蛰弄丢了,惊蛰好不自责,刚才止住的泪水一下又肆意流了下来。

    “姑娘……惊蛰是不是误了姑娘大事了……”

    “不必自恼。”

    比起来惊蛰的慌乱,顾晚娘冷静的许多,不过坐在了贵妃榻上,单手撑着脑袋,打了个哈欠。

    果然是春日容易犯困。

    顾晚娘倒是不着急,与其说是不着急,倒是不如说,顾晚娘一直在等这么个机会。

    不管是何人先动手了,只要比顾晚娘沉不住气,那便是敌明我暗了。

    “去将刚才进出过我屋子里的丫鬟婆子都给叫来,我要问话。”

    丫鬟们倒都是给来了。

    明明顾晚娘只提了惊蛰一个大丫鬟,但是顾晚娘眼前这些丫鬟,一个个的穿着带花的褂子,带坠的耳饰,全然不像是二等丫鬟的模样。

    有些的,更是穿得比顾晚娘还要花哨华丽。

    从左至右,春至,春分,谷雨,惊蛰。

    “今早便只有你们四个进出了我的屋子?”

    谷雨瞧啊一眼周边站着的人,探出脑袋,道:“还有嬷嬷。”

    “那奶妈呢?”

    惊蛰:“嬷嬷说有些不适,便进屋子里给睡了,不曾过来。”

    “可是要替姑娘将嬷嬷给寻来?”

    顾晚娘摆了摆手,眼睛扫在几个人的身上。“暂且让奶妈先歇着罢。”

    “你们今早都做了什么事?”

    几个丫鬟大都异口同声,“按照姑娘的规矩,收拾了房间。”

    “都是按照我的规矩做的?”

    “是。”

    顾晚娘摸了摸自己的手腕,轻声道:“我方才发现我的东西丢了,就在今儿早上,你们收拾屋子的那片刻时间里。”

    几个丫鬟一听,便知道顾晚娘是在怀疑她们手脚不干净了。

    春分先领了头,“姑娘明鉴,我们都跟了姑娘这么些年,绝对不是这种眼皮子浅薄的。”

    “眼皮子浅不浅薄我不曾知晓,我只知晓总有人会一叶障目,不知东西。”

    春分一颤,顾晚娘虽然是个不怎么体罚丫鬟婆子的主子,但是绝对也不是什么好哄骗的,自小便是这般……

    既然顾晚娘问了,便没有这么容易被说服。

    明明顾晚娘看起来年岁不大,但是顾晚娘压下来的目光,便将春分吓的给跪在了地上。

    “是春分多嘴了,还请姑娘责罚。”

    谷雨眼睛转动,十分机灵的试探道:“不知道,姑娘丢了什么?”

    看着谷雨这有所知情的模样,“你可是知道什么了?”

    “谷雨不敢,是今早儿撞见嬷嬷进来一趟姑娘的房间,那个时候谷雨在给姑娘收拾衣物,只是扫见了嬷嬷好似有些惊慌。”

    “且嬷嬷的手里好似还拿着什么东西,瞧着物件有些大。”

    谷雨一脸的得意,自以为自己立了功,一副讨赏的模样,仰着脑袋。

    顾晚娘听着谷雨说完,这才道:“我丢了一个玉镯子,还是老祖宗去岁赐我的,是个进贡的,冬暖夏凉的体己好东西。”

    丢了一个玉镯子?

    与那谷雨形容的,还有春分想象中的,都截然不同。

    谷雨不甘心再追问了一遭:“只有一个玉镯子?”

    “只有一个玉镯子。”

    谷雨一下吃瘪,不再说话起来。

    顾晚娘:“何人拿了?”

    见着这大家都不曾说话,“没人拿?”

    都摇头了。

    “看来是没人认了。”

    顾晚娘的手放在那贵妃榻上,从那踏上起身。

    “那便寻吧,你们几个的屋里,都挨个寻一遭,在谁那里寻到了,便是谁手脚不干净了。”

    丫鬟们倒是不害怕顾晚娘从她们那里寻出来玉镯子,因为毕竟她们不曾动手拿过这东西。

    但是顾晚娘都已经是走在了前头,丫鬟们都只得上前跟上。

    只是除了惊蛰之外,大都脸色一青一白的,面面相觑,不知道顾晚娘什么打算。

    顾晚娘走到那耳房的门口,忽然停下脚步,与惊蛰细语了一句什么,差了惊蛰去做了一件什么事,这才是开始进几个丫鬟的屋子寻东西。

    除了惊蛰与奶妈之外,其他三个丫鬟都是睡在了一个屋子里。

    倒是顾晚娘随意,不过是走了一遭屋子,打开了她们的首饰盒,只是瞧了一眼便离开了。

    这般简单随意,倒是让几个丫鬟都是松了一口气。

    一晃眼,便只剩下奶妈了。

    奶妈的门还是紧闭的,就算是谷雨敲了十多下门,都是紧闭的。

    谷雨不知如何是好,“姑娘这……”

    “奶妈若是再不开门,晚娘便强行推门而入了。”

    随着顾晚娘的话,那迟迟而来的奶妈终于是打开了门,但是这二扇门只开了那一条的缝隙。

    那一条缝隙也被奶妈的身子挡了,完全看不清楚里面是什么模样。

    “三姑娘怎么来了,今日老身腰酸背痛,大概是年纪当真的大了,便是睡懵了过去,连姑娘敲门的声音都是未曾听见。”

    奶妈一副睡眼惺忪,衣服也还未穿戴整齐的模样,仿佛真的刚刚睡醒。

    顾晚娘也和奶妈含蓄了几句。

    “奶妈仔细身子,这日子早晚总有点温度不一的,容易着凉。”
………………………………

第二十九章撒泼

    “是是是,三姑娘说的是,一定早晚注意,仔细身子,别误了三姑娘的担心。”

    顾晚娘与奶妈含蓄着,但是这含蓄完了,顾晚娘还是带着一行人,不打算离开。

    这奶妈不甚明白顾晚娘的意思,但是照旧挡在门口,不让顾晚娘进入。

    “不知道姑娘这是什么意思?”

    “晚娘今日丢了东西,这敞梅院都寻遍了也不曾找到,就差奶妈这处了。”

    奶妈没有那么容易让顾晚娘进了自己的屋子,听到顾晚娘的话,更是往后看了那春分谷雨好几眼,甚至眼神中还颇有威胁谷雨的意思。

    谷雨避开了奶妈的眼神,侧着身子躲避在了顾晚娘的身后。

    她可是什么都没有多说。

    “姑娘这是怀疑我这处了?”

    顾晚娘丝毫不曾动容,“晚娘不敢,只是既然大家的屋子都寻了,那奶妈的这处也是不能例的外,不然难免遭人口舌。”

    顾晚娘半步不退,奶妈也是半步不挪。

    见着奶妈不让路的样子,这倒是早就在顾晚娘的意料之中。

    “奶妈的意思是,今日不让晚娘进去寻了?”

    那奶妈见着顾晚娘执意如此,看了一眼顾晚娘侧后方的春分,心一横。

    随即,奶妈双手一拍自己的大腿,哪还管自己茶艺丫鬟出身,什么颜面都不要的撒泼了起来。

    “三姑娘长大了,便这般不将老婆子看在眼里,初三夫人生下姑娘之后便生了重病,后来更是一病不起,都是老身一口口的喂养着姑娘长大的。”

    “老婆子自己的儿啊,都因为不足奶,多次是饿晕了过去,便是现在体子也是弱的。姑娘现在,怎可这般对我?”

    明明不过是进屋查看一番,却指责起来顾晚娘忘恩负义。

    这一番指责却是把顾晚娘架在了不孝的高台上,虽然顾晚娘在顾三夫人死后,被养在了老祖宗身边。

    但是毕竟老祖宗年纪大了,也不管事,所以许多时候,都是奶妈打点的顾晚娘的起居。

    顾晚娘当然知道是奶妈照顾了自己,也疏忽了家中亲儿,所以前世顾晚娘一直将奶妈当真的当做自己长辈般敬重的。

    顾晚娘什么都是说与奶妈听,更是对奶妈言听计从。

    但是最后顾晚娘才发现,是在自己身边,养了一条最毒的蛇。

    见顾晚娘不曾说话,那奶妈更是底气足了起来。

    她是顾晚娘的奶妈,自小便照顾顾晚娘,与顾晚娘那是比老祖宗还要亲,顾晚娘怎么会动她?

    “姑娘,是不是那个骚蹄子,与姑娘说了什么混账话,挑拨姑娘与老婆子之间的关系。姑娘可是听不得,免得被那些骚蹄子瞧着鼻子走。”

    顾晚娘看着奶妈那撒泼完之后,又像往常一样故装稳重的模样,莫名觉得可笑之至。

    明明是这么拙劣的演技,奶妈也不曾刻意隐藏,顾晚娘却是用了一辈子才发现。

    “奶妈错了,晚娘是养在老祖宗手下的,是老祖宗照顾的晚娘。”

    言下之意,奶妈照顾主子起居是应该的。奶妈之于顾晚娘,是该的,而奶妈不该苛求。

    顾晚娘的眼神很冷,一点都不像平常那个只会偷偷晒春阳的丫头。

    顾晚娘的眼神,看的那奶妈好不自在,好像被看穿了一样。

    “还请奶妈让个路。”

    奶妈开始眼神闪躲,避开顾晚娘的目光。

    谷雨:“嬷嬷这是不将三姑娘的话看在眼里,要倚老卖老?”

    谷雨见着顾晚娘这次,显然没有这么容易放过奶妈的了,好不窃喜。

    这老婆子看着她是三姑娘的奶妈,日日差遣着别人做事,还把自己当半个敞梅院的主子了。

    奶妈见着谷雨都敢出声呛她了,好不生气,“这是姑娘与我的事情,你个死丫头片子哪,有你插话的分?”

    谷雨不服气,“我不说话,难道便让你这么欺负三姑娘吗?”

    顾晚娘看着谷雨与奶妈的插架的话,奶妈是想尽法子寻别的话题,今日一定不让顾晚娘进去了?

    “奶妈今日是想让我动手?”

    顾晚娘的话一出,奶妈与谷雨都没说话了。

    顾晚娘是未及笄的主子,处罚下人大都是只能家中长辈代劳的,而顾府三房主母不立,而老祖宗不管事。

    顾晚娘这是要寻到管家世子妃那里去的意思?

    奶妈不可能不怕世子妃,自然是被顾晚娘的话给吓着了。

    于是那奶妈一慌乱,又撒泼哭闹起来。

    “姑娘你这是诬陷我,姑娘不想老婆子待在府邸里,说了便是,老婆子自个儿离开,怎可做这种毁人清誉的事儿。”

    闺中女子赶走奶妈,当然是落人话柄的事情,奶妈倒是会寻话口子。

    “衣衫不整哭哭啼啼的与主子撒泼,哪有一点儿奶妈的模样,像你这般的奶妈,发卖了也是该的。”

    顾晚娘听着这声音,也是该来了,只见世子妃已经是一脚跨进了庭院,冷眉紧缩,而奶妈的身后,还有跛脚跟着的惊蛰。

    只是,世子妃的身后不仅仅是惊蛰,还有一个张嬷嬷……

    顾晚娘特地是怕惊动了张嬷嬷,这才是没有寻老祖宗助力,转身寻了世子妃。

    怎么这张嬷嬷,反倒也跟着一道来了?

    顾晚娘脸色变了变,还是服了礼,“晚娘见过大伯母,见过嬷嬷。”

    规矩倒是整齐的。

    世子妃看着顾晚娘这个小女娃娃,冷静而面无表情。平素看着是个弱弱的,容易被人欺到头上的丫头,今日倒是聪明,敢来借力了?

    奶妈见到世子妃,还有那世子妃后面的张嬷嬷,和那一众的粗使婆子。

    奶妈一下是没了底气,滑落在地上,那抵住的二扇门也自己张了开来。

    世子妃让了婆子架出来奶妈,问顾晚娘道:“丢了何物?”

    “去岁老祖宗赏给晚娘的红镶玉珠的翠玉镯子。”

    听到这东西的名字,世子妃与那张嬷嬷皆是惊了一下,打量了顾晚娘一眼,但是不过是一瞬,那个目光便是消失不见了。

    顾晚娘注意到世子妃打量自己的目光,心下生疑。

    那东西虽然看起来贵重,但是却是老祖宗随手给顾晚娘的,前世顾晚娘也不曾听说过它如何,好像看起来并不特殊,不然顾晚娘也不会拿它出来设计奶妈了。

    难不成,那玉镯子还有别的寓意?
………………………………

第三十章对弈

    一个玉镯子?

    奶妈仿佛是听到了什么转机了一般,死鱼一般的眼睛重新活了过来。

    “还请世子妃替老奴主持公道,老奴可不曾拿过什么三姑娘的玉镯子。”

    奶妈挣扎开那些个粗使婆子的压制,冲到了世子妃的身旁,想要攀住世子妃。

    但是还未曾攀到,便被世子妃身边的大丫鬟挡下了靠近的动作。

    奶妈还不曾气馁,攀不到世子妃,便给冲到房间里,好一番的寻找,好像要把刚才藏起来的东西找出来。

    “世子妃,老奴当真不曾拿了什么三姑娘的东西。老奴这里,只是拿了姑娘一套脏了的被褥子。”

    只是一套脏的被褥子?

    世子妃:“拿你姑娘的脏被褥子作何?”

    “因为……”

    奶妈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从衣柜里,翻出来那被藏在最底层被褥子,这被褥子在世子妃的眼前,奶妈便不需要做多余的解释了。

    妈妈寻出来被褥,甚至是想将那被褥子给递到世子妃的眼前。

    但世子妃是断不可能接手的,世子妃皱着眉头,若是没记错,这奶妈子方才才说过,这是脏了的被褥子。

    见到世子妃的皱眉,世子妃的大丫鬟将那奶妈好一顿训斥,“当真不懂事,什么东西都是可以交到世子妃手里的?”

    奶妈被训斥了,讪讪的收了手,转而递到了一个婆子的手里。

    被褥是散乱的一团,看得出来凌乱,真像是那奶妈形容的,是一个脏了的被褥子。

    大丫鬟当着众人的面,摊开了那被褥,还未来得及完全摊开,就出现来一道琉璃光。

    明明是一个翠玉镯子,却若有若无的琉璃光彩,还有几颗红镶玉的玉珠子,显得格外的夺目。

    被褥是干净的,只是因为皱在一起,看起来显得有些凌乱。

    奶妈全然不敢相信自己眼前所见了,为什么变成了一个被褥包裹的玉镯子?

    奶妈慌乱的扒拉那被褥,差点是将那翠玉镯子给带着摔在了地上,幸亏是被站在不远处的张嬷嬷给接住了。

    张嬷嬷将那玉镯子拿在手里细看了一眼,这才是递还给了顾晚娘。

    怎么会没有呢?

    被褥上没有奶妈想象中一片的殷红,找遍了也不曾有,不仅如此,更是甚至一点点的睡过的褶皱都不曾有。

    妈妈不敢相信了。

    今日一早,妈妈便见着惊蛰四处奔走打点,紧接着大姑娘提着食盒子便来了。

    奶妈闻着那大姑娘提着的汤药里面浓浓的味儿,奶妈这种历经人事的婆子,当然是知道顾晚娘发生了什么。

    果不其然一进屋子,奶妈便看到顾晚娘已经差遣了惊蛰换了被褥,而床底下正藏着那替换下来的。

    所以奶妈自然而然便以为是顾晚娘来了月事。而另一头的主子,却是让奶妈一直盯着顾晚娘的闺房,妈妈以为这是自己的表现的时候了,这样一来就不会被春分压这一头。

    若是顾晚娘日后发现丢了,便说是自己收了,届时去告了老祖宗这事便是……

    哪能想到,突然变成了这个模样?

    奶妈感觉到周围丫鬟婆子鄙夷的目光,只有一人未曾嘲讽的看着自己,那人的眼神是恨意……

    奶妈对上顾晚娘的目光,顾晚娘好像是长大了一般,那恨意的目光让奶妈陌生,像极了当年她母亲去世的时候,知道真相的时候的目光。

    这是自己被设计了?被那个没有脑子的女人的花瓶女儿设计了?

    “人赃俱获,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奶妈在这一众人之间寻找熟悉的身影,在顾晚娘的眼皮子底下拿东西,当然是有人掩护的。

    奶妈看着避在别人身后的春分,春分警示的眼神明显。妈妈突然明白了什么,苦笑一声,放弃了挣扎,噗通的跪在了地上。

    妈妈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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