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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悍妻,前夫请赐教-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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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想法倒也说的通。”男人又问道,“你家也停电了么?”

    “是啊,大热天的,让人恼火啊。”乔阡婳讪笑道,“你才刚搬来就赶上停电,肯定还不知道,一般物业会上门通知的,所以你安心在家等会儿就好了。若是待不住,你可以。。。。”

    “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男人镜片后的那一双深邃的眼睛细细的打量着她。

    乔阡婳微微一愣。搭讪用这个梗,会不会太烂了?

    “我们肯定没见过。”她敷衍一笑。

    “我真的见过你,就在刑侦局的照片墙上,我看见过你的照片。你是。。。。乔法医,对么?”

    男人弯起一双眸子,说道,“虽然你的照片很令人注目,但你本人更好看。”

    “你不是单身?”他稍稍打量了眼屋内,最后又停在她的身上。

    “嗯,我有个。。。。室友。”她解释道。

    “男室友?”他望着她身上的男式浴袍,笑了笑,“对于你这样的女性来说,很少见。”

    乔阡婳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穿着的是邢毅的浴袍。

    这个男人的洞察力,不是一般的强。。。。。乔阡婳重新审视面前的男子。

    这个男人身材虽不如邢毅健壮,但一看也是孔武有力,按照各处的肌肉线条来看,应该不是教师职工一类,也不是公司白领一类。去刑侦局要么是犯法,要么是警员。看起来,他也并非警员,也不是邢毅这派的警官。

    “怎么,你有什么想问的吗?”他重新望着她的眸子。

    “你。。。去刑侦局干嘛?”

    “哦,抱歉,忘说了,我是现场调查组新来的组长。”

    现场调查组?她一直以为凌雪是组长,似乎他们是没一个正式的组长。

    “原来是自己人啊。”她友好的朝男人伸出手,“你好,我叫乔阡婳。”

    他一愣,握上她的手。

    “我叫严宇笙,以后多多关照了。”
………………………………

第二十九章 互不相欠

    车子从闹市街区一直驶入一条古色古香的特色古街,而后缓慢行驶至一条青石小道,最后停在一扇敞开的古老木门前。

    古色古香的四合院,门口的石碑上刻着“季氏故居”的红色字体,下面还写着旅游区景点,非物质文化遗产等小字。似是供游人参赏的地方。正中央的牌匾上写着“季氏打金店”几个大字。

    邢毅跨入门槛,邓铭跟在后头。

    入眼就是安静的四合院,花草丛生,鸟语花香。里屋迎出来一个白胖女人,穿着水色旗袍,笑盈盈的看向他俩。

    “两位……警官?”白胖女人的眼睛弯成一条线,“有何贵干。”

    “老板娘,我们是来查案子的。”邢毅直接说明了来意。

    “啊……”老板娘愣了一会,配合的敞开大门。“进来吧。”

    二人随后跟着老板娘上了标着顾客禁止入内的二楼,走过一段古雕画栋的长廊,老板娘推进了倒数第二间房的门。

    期间老板娘简单介绍了一下,说是自己姓季,单名一个蓉字,今年已经四十了,这间店颇有历史,是她老父亲季老先生留下的。这季老先生就是季念祖。

    “你们在这坐一会儿,我去拿些茶水。”

    “谢谢。”他朝季蓉微微一笑,余光被书架上的一张黑白照吸引。

    老旧发黄的黑白照片,上面是民国时期的一个老旧的店,招牌上写着季氏打金店,店前站着三个年轻人,一个身着旗袍烫着摩登卷的女人和两个穿西装的男人。三个人年龄相当,在照片里笑得很开心。

    邢毅走上前拿起被相框精致包裹的相片,虽然比起其他照片有些老旧,连相框都是十分有年代的,但是不像其他相片,这张照片像是经常被人拿起擦洗,一点灰尘都没。

    他将相框翻过来,一串显眼的数字映入眼睛。

    1945年6月8日……这应该是照片拍摄的日期。

    “?4568……”邢毅立刻便想到了乔阡婳发来的金戒指上所标的奇怪数字。

    1945,6月,8日。所以,是数字对应日期?

    “那是我父亲。”

    邢毅回头见季蓉端着茶盘正站在他们身后,他忙抱歉一笑,放下了相片。

    “没事,你们坐。”季蓉笑着一个个将茶盘里的东西摆在桌上,柔声说道,“那张是我父亲最爱的照片。”她把空盘放在一边,复又拿起照片递给邢毅。

    “父亲从没同我们提起关于这张照片的事情,他不愿说,我们做儿女的也不好问……人世无常,他半年前走了。”季蓉微微抿了下嘴唇,“对了,你们二位是来调查陈家的案子吧。”

    “……是的,您居然也知道……”一旁邓铭微微扯了扯嘴角。还真是不能小看媒体的力量……

    “我虽然不喜欢上网,但是现在哪能不看手机的,尤其是像我们这样的老传统的东西,还是与时俱进的。但是,我能提供什么帮助吗?”季蓉不解的看了眼一直两人。

    “这戒指,是你们店订做的吧。”邢毅说着从口袋中取出装着金戒指的证物袋递给老板娘。

    老板娘带上胸前悬挂的老花镜仔细观察了一番,忽然脸上一惊。

    “这枚戒指是父亲的遗物,他去世前吩咐我们毁掉。只是这半年来生意不兴一直没有时间去做。上个月我们资金周转困难,原是要破产的,突然有人说要买走还花了高价。”季蓉越说越激动,“得亏了那笔钱,这打金店我们才能传承下来。”

    邢毅默默看了她一眼,放下手中泛凉的茶杯。

    “那你知道,买这只戒指的人就是陈老太太吗?”邓铭复问道。

    “陈老太?”

    “你好像很吃惊?”邢毅微挑眉,敏锐的捕捉到季蓉眸中闪过的一丝诧异。

    “确实是很吃惊……”她出乎意料承认的干脆,“您二位有所不知,陈家与我们季家有世仇,虽然是上辈的仇恨,但是陈老太也绝不会买这对戒指,更不可能帮助我们。”季蓉四下望了一圈刚刚装潢好的新屋子,脸上的神情十分笃定。

    “陈家与你们有世仇?”

    “具体的事情我不清楚,只是听母亲说,父亲的腿是被陈家人打残的。”

    邓铭听着不自觉的皱了皱眉。打残了?这该有多大仇啊。

    “等等。”邢毅打断邓铭的问话,拿过戒指摆向季蓉问道,“你刚刚说这是对戒?”

    邓铭的目光一时从老板娘的身上移到了身旁邢毅的手上。

    季蓉微微一愣,立即解释道:“对啊,这是对戒,一共有一大一小两只。”

    邢毅微微点了点头,靠回椅背上。

    邓铭会意,继续问道,

    “季女士,我们继续刚才的问题。”

    “啊。好……其实,母亲也没有多说,可能她也不太清楚,那时候他们俩还没有结婚。只知道是一个雨夜,父亲浑身是血的拖着一条腿回了家,回来后一句话也不说,也不就医。年轻的时候,父亲没有家人,是母亲偷偷跑去照顾他。人是活回来了,但这条腿从此烙下了残疾。”

    “那您母亲呢。”邓铭微蹙着眉,望着她。

    “走了三年了。这个家,一直都是她在照顾。父亲只管打金,不管家里,害的母亲太过操劳……走在他前头了。”

    “你父亲,会画画吗?”邢毅忽然问道。

    “画画?”季蓉皱着眉摇了摇头,“父亲不喜欢画画,连我要去学,他也不同意。”

    “谢谢你的配合,若是有什么新的线索,记得联系我们。”

    “季女士,我们先走了。”邓铭忙跟上他。

    “老大,现在咱们要干嘛?”

    “各回各家。”

    “回……家?”邓铭再次确认了自己耳朵没有出错。

    “我有些累了,需要休息。”

    “啊,是。”

    老大今天是怎么了……心不在焉的。

    乔阡婳望着一桌子的菜一阵感慨。

    回想起来,她似乎好久都没有吃过正餐了。

    “来我家吃饭,还让你破费点外卖,怪不好意思的。”她有些抱歉的望向对面座上,被蜡烛光映照的棱角分明的严宇笙。

    “我才是不好意思,新搬来是要招待邻居吃顿饭的。如果不是停电,我或许还能做些西餐,那我们就不用吃外卖了。”严宇笙夹起一块糖醋里脊放进她的碗里,“尝尝这个,我看评价说这家店还不错。”

    乔阡婳拿起筷子戳起糖醋里脊塞进嘴里略微嚼了嚼,眸子里闪过一丝惊喜。

    “确实好吃啊。”

    “是吗?喜欢就好。”他微微弯起唇角。

    乔阡婳舀起一勺蛋花汤送进嘴里,“就从吃东西的口味上来说,我们一定会成为很好的朋友。”

    “说起来,咱们以后或许还有合作的机会。”严宇笙望向她,“最近不是有个大案子吗。你怎么没有参加。”

    “实不相瞒,”她缓缓咽下一口米饭,“我被踢出案子了。”

    “我能问问为什么吗?”

    “因为……”

    门口的一阵开门声打断了她的话语。

    “你室友回来了?”严宇笙望着她脸上颜色略变。

    “是啊……”她低下头吃下最后一口米饭,“就是他把我踢出案子的。”

    话音刚落,也就是邢毅刚刚迈进房门的一刻,屋里的灯一瞬间重新点亮起来。

    “来电了?”

    乔阡婳与严宇笙相视一眼,同时望向从玄关处走进来的男人。

    邢毅亦看到了桌上吃饭的二人,他的目光从穿着浴袍的乔阡婳身上直直移到陌生男人的身上。

    “我还以为你没吃饭,给你带了点东西。”他给以她一个微笑,而望向男人时瞬间冷下眸子。

    “他是谁?”

    他语气冷冷,十分不友好。

    看他的样子显然是误会了什么……乔阡婳有些头疼,站起身走至他身侧,接过他手中的食品袋,继而朝二人说道,

    “介绍一下,这是我们的新邻居。也是咱们局里新来的犯罪现场调查组组长严宇笙。”

    “这就是你说的室友吧。你好,我叫严宇笙。”他朝他友好一笑。

    乔阡婳转而指向身边的邢毅,“他是刑侦队长,邢……”

    然而话才出口便被他沉声打断,

    “严先生你好,我叫邢毅,是她丈夫。”

    严宇笙眸中闪过一丝狐疑,“丈夫?抱歉,可她说你是……”

    “室友?”他勾唇深意一笑,一手揽过她的腰,“以你的专业直觉来看,同住在一个屋檐下的孤男寡女,可能会是室友吗?”

    “……邢毅。”

    乔阡婳一时间动弹不得,笑容微僵的望着严宇笙,手指暗暗的掐上邢毅胳膊上的肉。而他似是没感觉一样,反而将她搂的更紧了。

    “依我看,不管什么关系都得由乔小姐说了才算,对么。”严宇笙望着二人轻轻一笑。

    “邢毅……饭菜都要凉了,你能不能先吃饭……”乔阡婳微弯起眸子扯出一丝笑意。

    “邢队长,还是先吃饭吧。”

    严宇笙摆好碗筷,从餐桌上离开。

    “非常感谢你们的款待,下次我会正式的请二位来我家吃饭。”严宇笙朝邢毅一笑,转而望向乔阡婳。

    “乔法医,陈氏公馆已经同意我们现场调查组进入调查了。我希望你能一起来,以你的角度为我们看看。”

    乔阡婳微微一愣,随后笑道,“当然可以。”

    “那么,我明早来接你。”严宇笙再次望向邢毅,“还有邢队长,到时候不见不散。”

    “晚安,二位。”

    “再见……”

    严宇笙离开屋子关上门的那一瞬间,乔阡婳终于挣脱了邢某人的臂弯。

    她打开食品袋,从中将一个个保鲜盒拿出。糯米藕,卤牛肉,鸭舌……都是她爱吃的。乔阡婳略有遗憾的望着眼前一道道美味。

    “我才不在家半日,你就让一个陌生男人进了家门?”他坐上餐桌,说话的语气完全像是质问自己招蜂引蝶的妻子似的。

    “首先,他不是陌生男子,他是我们的新邻居,而且还是我们未来的同事。”

    “所以你就慷慨大方的跟他吃烛光晚餐?”邢毅若有所指的望向桌上一排蜡烛。

    “……那是因为,刚刚停电了。”谁让他自身带电似的,一进家门瞬间来电。乔阡婳无奈的微蹙眉,俯下身吹灭烛光。

    “况且,我跟谁吃饭,怎么吃饭都是我的自由吧?”

    “那陈氏老太的案子,我不是跟你说过不要介入吗?”他忽的黑下脸,抓过她的手腕,迫使她靠近注视他。

    “你弄疼我了。”

    她静静的望着他,言语冷然,“既然人家想要借助我的角度参与案子,那我就可以不用以法医的立场。这样协助你的话,就不会连累我们大家了……”

    他望着她的双眼心头一震,即刻松开手。

    “抱歉。”

    “你没必要道歉,我做的都是为了对得起我的职业道德。”乔阡婳轻轻转了转手腕,朝他浅浅一笑,

    “我们从来都是互不相欠的,不是吗。”

    “互不相欠么……”

    互不相欠,就是陌生人。

    他望向她那双看似淡然的眸子,心下却微微一笑。

    即便再淡然,她眼底的那抹波澜起伏还是被他收入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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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章 深入调查

    两辆警用面包车缓缓停在死者所居住的公馆门口。这公馆就是画展厅一前一后,两者互通,也就等于陈家人全都住在画展厅的二层。

    只能说,这两套建筑的关系十分复杂。

    “大家都来一下。”

    邢毅朝两车上下来的人说道。

    “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现场调查组组长严宇笙。这是现场调查组第一次正式的与我们形成合作关系。往后大家都要好好相处。”

    “是。”

    邓铭同杨逸相视一眼。

    “看起衣冠楚楚的。”邓铭附在杨逸耳边小声道。

    “往后任务,我们调查组会派一到两名技术人员随队协助。”严宇笙镜片后一双深邃的眸子扫过众人,“作为调查组的组长,每次任务我都会随队协助你们。”

    “严组长一看就是有能力的人,而且长得又帅气,”何舒笑意盈盈的望着眼前的严宇笙,“跟我们邢队长以后可以并列为咱们刑侦局的两大男神了。”且在夸他时,还不忘带上身边的邢毅。

    “谢谢。”严宇笙笑道,“要论容貌我还是甘拜下风。”

    “何法医。”

    何舒一听邢毅的召唤即刻跟了上去。

    “邢队长。”何舒望着他。

    “跟杨警官呆在车里,今天你没有任务。”

    “。。。。跟杨警官呆在车里?”什么,不跟他一起吗?她瞥向不远处面无表情的瘦高眼镜男。

    邢毅不再看她,转朝邓铭邓铭吩咐道。

    “阿铭,给这里的人都做个笔录。让他们放下手里的事物都来大厅。”

    “是。”

    “行动。”邢毅瞥了眼现场调查组的车,转身进入画展厅。此时调查组车里,乔阡婳正坐在里面看着外头的一切。

    “走吧。”严宇笙来到车边示意她下车。

    “嗯。”

    乔阡婳跟着严宇笙一前一后走进房子,房屋的老管家已经等候多时了。

    管家是个花甲老人,灰白色的头发,眼角与脸颊的皮肤微微下垂,带着细边框眼镜,穿着标准的管家装。

    管家带他们走进的房间,并不是画展厅——那个犯罪现场,而是后面的大客厅。

    “我姓李,20岁就在这工作了。”李管家讲一口标准的普通话,和善的看向他们。

    “这个房子平时就只有你在照料吗?”严宇笙问道。

    “老夫人平时很少出门,自从一年前老夫人生病了以后,就请了韩沁来照料。”李管家指了指不远处在楼梯上打扫的女人。

    顺着管家的手方向看去。叫韩沁女人看起来三十岁出头,外貌平庸,但手脚麻利,看着这光洁的大厅就可知。

    只见她拿起拖把提着沉甸甸的水桶慢慢向楼上走去。

    “对了,老夫人得的是什么病?”乔阡婳转而问道。

    “唉,老夫人得的是一般的咳喘。那时候去医院检查,问了很多医,吃了很多药,可就是好不了。”李管家无奈叹口气。

    听管家解释,一楼原本是一个大楼层,因为办画展的缘故,分为两部分,前一部分是展厅就是案发现场,后一部分由玻璃围墙隔开仅在中间有一扇自动门通过,最左边与最右边连接着上二楼的楼梯。

    “李管家,带他们上二楼吧。”一个身着黑色无袖裙的女人在二楼楼梯口出现。管家说那人是老太太的孙女陈溪韵,老太太四十岁才有陈铭容和陈铭新两子,小儿子陈铭新在一场飞机失事中遇难留下独女陈溪韵,也这家里唯一的女孩。老太太平日性子冷,但对孙女特别关照。

    陈溪明是大儿子陈铭容之子,在大儿子陈铭容在国外期间,国内公司的大小事务应当交于大孙子陈溪明,而老太太却全权给了孙女陈溪韵处理。就等于间接性为失去父亲庇护的陈溪韵在陈氏集团谋得了一席之地。

    “是,小姐。”

    “我们上去吧。”严宇笙望向她道。

    “嗯。”

    二楼是老太太的卧房,与一楼的现代简约不同,二楼的古色古香更像是带他们穿越到了民国时期。

    “警官,来调查案子,要咖啡?”陈溪韵看上去就是一个典型的女强人,五官并不精致,略为普通,但画上端庄的妆容再加上她自有的一股傲气,还是有让男人为之倾倒的资本。

    若不是看了上个月的报纸头版头条,她还真不知道陈溪韵年纪轻轻就有了那么大的儿子,而且还在跟丈夫闹离婚。

    “咖啡就不必了,我们就是来看看老太太的卧房。”严宇笙笑道。

    “那好,随我来吧。”

    随着陈溪韵的步伐一众人来到雕花红木门前,一旁跟随的李管家恭敬地敲了敲门,一个穿着校服的少年推门而出,看了众人先是一愣,随后立刻表现出十分的不乐意。

    “妈,不是说好不让他们来了吗?奶奶的房间怎么能允许他们随便进啊!”他说着就要关上门。

    “小澈,别胡闹!”陈溪韵拉住门瞪了他一眼,“李管家,带他出去。”

    “是,小姐。”

    “走开!”陈溪澈甩开李管家的手,怒气冲冲的跑出房间。

    “各位见笑了,这小子还不懂事,见谅。”陈溪韵朝二人抱歉一笑。

    “我先去卧室了,你小心点,随处看看。”严宇笙略有深意的望了她一眼。

    “嗯。”她点点头。

    严宇笙刚跟着陈溪韵进了房间,乔阡婳便随意的在二层闲逛起来,走着便来到了一个面积不大的小客厅。

    房内的装潢很是古典。

    唯一吸引人注意的是一个黑暗的墙壁死角,摆放着一张不起眼的红木四方桌,桌子上方只摆放了一只青花花瓶里面插着一直海棠花,简简单单却充满韵味,令人眼前一亮,配合这个环境简直和谐的不能再和谐。

    死者似乎特别钟爱海棠花,对她而言可能有某种特殊意义。

    她走上前,仔细打量了一番后将花瓶里的海棠花连瓶端下。她原是做好了提重物的准备,一提起才发现瓶子里没有水轻的很,由于惯性她向后踉跄了两步。

    “你在干什么?!这是我奶奶最喜欢的花!!”

    不知何时从门外正进来的陈澈眼见乔阡婳把奶奶最爱的东西毁坏,不由分说的冲上去用力扯过她的手想阻止她。

    没想这样一扯,花瓶突然脱手,重重的砸在大理石上摔了粉碎,花瓶碎片向四周猛的炸起。划破了乔阡婳裸露的小腿。

    “你……你……”

    陈澈愣在原地,眼睛里泛着泪水,嘴角抽搐的看着乔阡婳,突然晕倒在地上,没有了反应。

    晕了?

    她正俯身要查看少年,却发现花瓶碎片混入了一个奇怪的东西,她来不及细看少年,小心翻开花瓶碎片——一个塑料药瓶正静静地躺在白瓷碎片中央。

    药瓶?。。。。。

    此时卧室内的一行人听见房间内的动静,快速的冲至小客厅。

    “怎么了。”严宇笙闻声赶来房间入眼的就是花瓶碎地,地板上血迹斑斑,而乔阡婳正把不醒人事的陈澈抬到沙发上的景象。他大步迈到她身边接过少年。

    “医生!叫医生!”

    陈溪韵着急的满脸通红。

    “都让一让!”迅速前来的家庭医生,则跟着李管家来到床边,进行常规的检查。

    “医生,怎么样了?”

    “没大碍,还是癫痫的老毛病了,近期不要让他受刺激。”

    癫痫?乔阡婳握紧了口袋中的空药瓶。

    “你流血了。。。。”严宇笙担忧的望着她。

    闻言,乔阡婳才发现自己的小腿上划了一道细长的口子,血珠正细细密密的往外涌。

    而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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