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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悍妻,前夫请赐教-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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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边仓库略小,有一扇仓库门,入口拉着警戒线拦着车子。
右侧案发现场仓库略大,外头有一扇小门直通,仓库内部被墙阻隔无法互通。
为了不破坏犯罪现场,法医组的人员在略小的仓库里搭建了临时地点,对悬挂的尸体残肢暂时进行拍照鉴定。
“你们看这张照片,残肢表面已经出现明显的尸斑,推断死亡时间大约为过去的12小时。”
正被四五人围着的冷艳女人叫何舒,是这个案子的主法医。
“已经到中午了。”何舒皱起眉,冷冽的红唇微启,“其他人把该整理的整理一下吃了午饭再来。”
“于萌。”她叫了一声,没人应答。随后她四下看了看,朝一众人问道,“有谁看见于萌了么?”
见一众人摇着头,她不满道:“啧,果然是乔某人带出来的兵,不服管教!”
“何法医。。。。”
何舒回头看去:“赵警官?有事吗。”
“乔法医来了。”老赵微低着头道。
“什么?”这个女人,真是阴魂不散!何舒挑起眉,“她在哪?”
“就在隔壁,案发现场。”老赵撇撇嘴道,“咱们又不敢动她,您说这事儿。。。。。”
“我们不敢动她,任局难道也不敢么?”
“可任局今天接那个从国外请回来的新队长了,只怕是一时来不了。。。。”
“啧,管不了那么多了。”何舒的脱下手套,熟练的按出手机里第一个号码。
“喂,局长,乔阡婳来了。”
………………………………
第四章 恶魔归来
乔阡婳一进案发现场先围绕着仓库绕了一周,才缓步来到中央最显眼的悬挂着残肢的下方。
天花板的钢架上,悬吊的残肢不间断的发出阵阵腐败的气味,从受害者被分割从凶手残忍的程度来看,这是一个极度发泄的杀人恶魔。
悬挂着的东西中能真正一眼能看出是什么部位的,便是那颗青白黑紫,突着眼球,露出牙床的头颅了。
乔阡婳细细打量头上那些或手或腿或胳膊的物件陷入深思。
“这是。。。。人?”于萌捧着公文袋瞠目结舌的看着眼前的惨状。
“怎么?你才第一次看到尸体?”
“何舒不许我来,说我是实习法医,没有资格参与案件,我平常的任务就是给她端茶倒水。。。。。”于萌哭丧着脸,“乔姐,你再不回来,我就要死了!”
四处尘土飞扬,显然这仓库已经闲置许久了。
“小萌,你有没有发现奇怪的地方。”乔阡婳突然提问,吓的于萌身子一抖。
“。。。。啊,奇怪得地方?”
“你不觉得这个仓库太干净了吗?”
“干净?”于萌一脸疑惑,摆手挥了挥空气中的粉尘,“可这脏的到处都是灰尘啊。。。”
“那两处角落,都有放过杂物的痕迹,灰尘只会沉积在物品的表面,而放杂物的地方恰恰没有灰尘,也就是说,犯罪嫌疑人曾经对仓库做过大清理。”
于萌几步跟上乔阡婳,看着被灰尘覆盖,深浅分明的水泥地点点头:“这个地方平日里无人问津,的确给了他充足的时间犯案,但是,他的目的是杀人,干嘛要给一个仓库做清理?”
乔阡婳复又抬起头看着悬吊着的残肢,此时阳光正透过高墙上头的窄窗照射进来,犹如一道聚光灯一般将悬挂的残肢包裹起来,在地上布下一块的残全不全的阴影。
“现在是什么时间了?”
“正十二点。”
乔阡婳微微舒展开眉头,舒一口气。
“他清理仓库,是为了展示他的创作。”
“创作?乔法医倒是说说看,这些残肢有何美感?”
何舒尖而细的声音环绕在空荡的仓库内,“我看,这种美感怕是只有乔大法医您,才能欣赏吧?”
乔阡婳微微瞥了她一眼,笑道:“若是来赶我走,你可来得够迟的。”
“恰恰相反,”何舒一笑,“我帮你支走了他们,你继续看就是了。”
“哦,是吗?那倒要谢谢何法医了。”
“乔姐啊,她肯定不怀好心!我看她又想藏在角落里,把别人的成果全都听了去,然后占为己有!”于萌忍不住吐槽。
何舒环起双臂,暗暗咬了咬牙。她要沉住气,千万要等任局长来!
乔阡婳收回视线,重新回到肢体上。她并不打算把精力花在跟这个女人斗嘴上。
何舒看着她,一脸的莫名其妙。只见乔阡婳开始围绕着现场看了一圈。而后不停绕着四边跑步变化角度,停下后又站起又蹲下,只是眼神没有离开过那堆悬挂的残肢。
一圈后她停在那堵用以隔开仓库的新墙前抬手敲了敲。
“这墙。。。是中空的。”
就在那堵墙上,藏着一个细小的圆孔。
乔阡婳伸出手指小心捅开粉状物,指节大小的孔便呈现出来,她微低下头对着孔内看了一会儿,随后又缓缓勾起唇角。
“过来看。”
何舒踌躇了一会儿,迈步上前。
通过那个圆孔,经过阳光的照射,何舒蓦然发现那些四散的悬吊肢体,竟然在地上形成了一个奔跑的人影。
人的面孔放在两腿中间摇摆着,狰狞着,仿佛在对着她笑。她不禁心里打了一个寒战。
“环境证明,凶手不是在此地杀的人,所以,这里不是第一犯罪现场。仓库是他的展览厅,所以清理仓库是必要的。”她有条不紊的解释道,“凶手不是为了杀人而杀人,而是为了一种需求而杀人。就像是画画必须用到颜料,吃饭必须要用碗筷一样——受害者对他而言只是一个为了达到他目的的东西罢了。”
“何法医,此案之复杂,你真的觉得以你的能力能够胜任吗?”乔阡婳漠然的看着何舒脸色渐渐苍白。
“。。。。乔阡婳,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何舒,我郑重的请你把这个案子给我。”
“我凭什么把我的案子,让给你?”
“关于这个案子的凶犯,我可以说,没有一个人能比我更清楚,也没有人比我更明白案子的细节。”
何舒有些发愣,乔阡婳这一席言辞倒让她有些担心,担心乔阡婳死灰复燃又会被任局重新委以重任。
“乔阡婳,你眼里还有没有纪律了!”
众人朝声音的来源看去,任局长任朋怒气冲天的站在入口。
而众人的目光却被他身边站着的男人所吸引。样貌俊逸,气宇不凡尤其是他那厚薄适中的仰月唇,漾着令人遐想的笑容。
于萌两眼发直的望着男人,抑制住自己想要流口水的冲动,转而却见乔阡婳僵在原地,“乔姐?。。。。。你怎么了?”
“。。。没事。”她即刻整理好表情。而心中早已如砸下一块巨大的石头,激起千层浪花。
任朋有些头疼的看着乔阡婳。他接到何舒的电话原是不想来的,谁知新队长执意要看看。
“她是我们局的乔法医。您见笑了。。。。。。”任朋望了她一眼,并没有注意到她脸上不自然的笑,转而叫来何舒介绍到,“这是同您合作的何法医。”
何舒挡在她身前,双眸直勾勾的盯着男人,眉眼带笑:“您就是屡破奇案,在国外赫赫有名的邢毅,邢队长了?久闻大名,今日一见才知您竟然如此年轻帅气。”
“赫赫有名自然是不敢当。”邢毅淡淡一笑,语调微微上扬:“任局长,不知您刚才让我提出一个要求,是否当算呢?”
他话锋忽的一转,让任朋微微一愣,才反应过来刚刚在车上他确实说过。
“怎么,邢队长想好了?”任朋背起手笑道。
“只有一点,我要跟她合作。”他嘴角上扬。
此话一出,在场几人齐齐朝沉默许久的乔阡婳投去目光。
“我?。。。。”她的笑容微僵。
“什么?”何舒愣了,强笑道,“也许邢队长不知道,这案子从开始就是我在跟。。。。而且上头有禁令,乔法医她不能踏进任何犯罪现场。”
“咳咳。”任朋清清嗓子,示意她闭嘴。
“禁令?”邢毅笑笑,目光扫向任朋。
任朋打着哈哈道:“既然,邢队长都这么说了,其实哪个法医都是一样的,不过随您喜好。那不过是个禁令,撤了就撤了!”
“中途换人跟案子,不好吧?”何舒还在挣扎。
“有什么不好的?”任局瞥了她一眼。
“。。。。。。。”她忍气吞声等了半天以为任局会为她主持公道,好好教训教训乔阡婳那个女人,而等来的却是她被替换的结果?
人生向来是世事无常的。就如乔阡婳此刻。即便是山崩地裂海枯石烂真的发生眼前也绝比不上这个男人站在她面前来的惊悚。
是的,简直惊悚无比。
乔阡婳方才明白他早上所谓的“工作”的深意。他此刻比起早晨,身上多了一套警服。
邢毅伸出手,乔阡婳微愣,犹豫着握上去,手心传来他掌心徐徐的温度。
“看来我们要好好相处一阵了,乔法医,合作愉快。”
他嘴角漾开一丝戏谑。
………………………………
第五章 尸不同身
法医室通亮的房间里整齐排开两列推床,如常的清冷。
“你们法医室,的确凉快。”邢毅低沉的嗓音便与他的脚步声一齐迈进法医室。
“冤魂不散,自然要凉快。”
乔阡婳拿下衣架上的白大褂穿上,顺带套上胶皮手套,继而环顾四周,径直走向一架盖着白布的推床前。掀开白布,一大堆尸块暴露在空气中。
“这些肢体到底有多少人?”邢毅微紧起眉。
乔阡婳略看了尸块几眼,准确的回道:“四人,两男两女。”
“从尸块的各种状态来看的话。。。。。”她顿了顿,继而道,“这些受害者应该相隔了不同长短的死亡时间。但,到底是多久,还需要仔细检查才能有结果。”
见她说的如此笃定,邢毅眸中划过一丝疑惑。
“邢队!”
随声,法医室的门一开一关,来的是一壮一瘦两名刑警。壮的那个一溜小麦色皮肤的硬汉,剃了个标准寸头,欧洲混血的五官,一双蓝色的瞳,看起来神采奕奕。瘦的那个皮肤白皙,戴着金边框眼镜,博士教授的样貌,面无表情,镜片后的眼神也没有什么神采。
“乔法医,给你介绍一下。”邢毅扬手指了指两人,“这是我的两名警员,在国外学习时就一直跟着我。你不用担心,局长特批。”
乔阡婳脸色微微一凝,即刻恢复正常。他还真了解她在想什么。
“他是邓铭,世界格斗冠军。”
“您就是乔法医?”健壮的男人走上前十分友好的伸出手,顺带眨了眨他那双浅蓝色的眼睛,“真想不到,乔法医原来是个大美人,我叫邓铭,以后承蒙关照了!”
“嗯。”她回以微笑。
“他是。。。”邢毅顿了顿,望了眼身边的乔阡婳接着道,“杨逸,擅长电子信息。”
“乔。。。法医,多多关照。”杨逸抱着公文包在一旁没有什么表情,只是伸手推理推眼镜,可他心里却是一阵翻腾。
乔阡婳自然是不认识他的,可他简直是熟知透了这个女人,他从邢某人口中听过最多的名字就是这个女人,最过分的,是他曾被邢毅胁迫用他的那套全新强大的搜索系统来查她生活的一点一滴!简直是大材小用,过分,太过分了!
“乔姐!”于萌扬着白大褂一路小跑冲进法医室,也没看清眼前是何人便兴冲冲道,“有结果了,乔姐,有。。。。。”
邢毅望向发愣的于萌微微勾起唇角。俊脸扬起的微笑让人没有免疫力。
“咳咳,邢队长来了解调查结果。”乔阡婳拍醒犯花痴的某女人。
“哦哦,乔姐犯罪库比对有结果了!这只手的主人沈红,她曾因卖淫被判了半年。。。。。”
“等等。我想听听邢队长对于这案子的初步判断。”乔阡婳轻轻一笑,“任局所说的那样天花乱坠,我觉得还是眼见为实比较好,邢队长可不要跟那些警察一样,有心,无能。”
据她所知,邢家虽是高干世家,可邢毅当初不过只是个特种兵,怎么可能在短短几年的时间内突然就变成了如此赫赫有名的刑侦领域能人?更何况此番他来的目的并不只是单纯的工作,这更让她怀疑,他所谓的那些名誉很有可能是捏造的。
“乔法医似乎忘了,你是为何官复原职的?”他淡淡笑道。
“此事与案情无关,另当别论。”乔阡婳冷冷一笑。
于萌邓铭杨逸三人闻着二人间的火药味儿面面相觑。
他们俩这不是刚认识,怎么就掐起来了呢?
邢毅的目光从乔阡婳身上移开,仔细的看着残肢,修长的双臂不自觉的交起,口中徐徐道来:“作案手法既粗暴却又干净,过度虐尸,但却又将现场整理的干干净净,不留丝毫痕迹。其手法像是无组织犯罪却有组织,该是属于混合型杀手。此类凶手,一般多患有精神疾病。”
“看状态,这些尸块在被拿出来之前应该一直被冷冻。上面的证据已经丝毫不剩了。对于沈红这个女人,我们可以从她入手。。。。。。怎么?乔法医看起来很惊讶。”
“看来,你还真是不差。”乔阡婳惊讶的是,他如此的经验丰富,甚至刚接触尸体和部分资料就能几乎说出案情的关键。
“怎么?我说完了,乔法医不给我们露一手吗?”
乔阡婳微微一笑,继而道:“凶手尤其擅长隐藏,他的目标没有男女的限度,只是为了更好的融入他的作品而选择。他选择的都是高危人群,这些人即使死了一阵子也没有人可以知道。”
“有一点你说错了,他不是过度虐尸,他是为了他的作品。他不是混合型,而是有组织型连环杀人犯。他的每一步,都是经过精密的计划,从不出错。而他的确有精神病。”
“作品?”邢毅轻而易举的抓住了她话中的关键。
“于萌,拿给他们看。”或许,这次真的能抓住这个对她来说就如“梦魇”一般存在的凶手。
于萌点点头,走向角落里的资料柜,仔细翻找后才取出一只文件袋递给他们。
“他居然拿人来做画?”邓铭有些不可置信看着文件袋里的一张张照片,吞咽了一下,“所以,他到底是杀人犯,还是一个极端的艺术家?”
“他到底是为了艺术,还是仅仅为了。。。。杀人?”杨逸的脸色也有些难看。
“这些资料,是我的导师的,五年前她就是这个案子的主法医。但是她失踪了,失踪前,把这些都交给了我。”乔阡婳解释道,“希望这次,你能给我一个结果。”
“这个结果,我给不了你。”
邢毅微微一笑,他那双眸子,瞧不见的深邃。
“为什么?”
“因为这个结果,你必须亲自交给自己。另外,我会让你协同办案。”
“既然凶手享受作品被人发现的过程,必然会乘胜追击。阿铭,最近派人多巡查一下那些人烟稀少并且临近市的空地。还有杨逸,这些地方只要有监控,严加监视,再查一下近期的失踪人口案子,对比排查。”
“是。”
“乔法医,我们是时候去拜访一下沈红这个女人了。”
“嗯。”她望着他扬起的那抹熟悉的笑。
………………………………
第六章 真相往往在一瞬之间
现在正值大暑,即便是临近五点,踏出大楼的那一刻她觉得自己简直要被热化了。虽然穿着料很少的背心,此刻却希望自己光着身子。
她微眯眼,在刺眼的阳光下搜寻着车子的身影。 她原以为停在那的那辆警车,却取而代之为一辆军绿迷彩吉普车。踌躇了一下,似乎隐约看见车里的人正在注视着她,她才小跑向那辆被太阳光照的反着刺眼的光的吉普。
一上车乔阡婳就被车里早已充满的凉气吹的神清气爽。系安全带时看了眼带着墨镜,身着白色圆领贴身短袖,灰色格子过膝短裤的男人。
穿便装的邢毅更让人感到一种平易近人的帅气。
“走吧。”
乔阡婳刚扣好安全带,邢毅一脚油门,车子就飞速驶了出去。
车子从闹市街区一直驶向市区东边。车窗外的景物越来越荒凉,一个路口转弯,他们车行至一条大道上,两旁的田野里长着许多葱茏的水稻。
车速在行驶近一条冷清的小镇街道后变得缓慢,最后停在一家蓝色玻璃门的理发店门前。
店前摆着一块白色的牌子,上头歪歪斜斜的写着店名。
这种地方,一看就不是正经地啊。乔阡婳将墨镜推上头顶,跟着邢毅踏进了店面。
也就是四方大小的地方摆着两张理发椅两面镜子,唯一一张沙发上坐着两个“衣不蔽体”的浓妆年轻女子。
“哟二位是来洗头的吗?”柜台后中年女人的目光瞬间吸到了邢毅的身上,“这位帅哥,我们这里服务很好的。”
那两个年轻女子,瞬间坐好身子细致的整理起妆容,女人们几双眼睛发着精光,望着邢毅,活像是好几日没吃过肉的狼。
乔阡婳心下想笑。他这算是被几个女人轮流视奸了。。。。。
邢毅只是微微皱了皱眉,拿出一张单人照挡在她眼前,“这个人,你们认识吗?
中年老板娘凑近瞧了瞧,先是一惊,接着摆出一副送客的神情:“我不认识她,如果不是来洗头的,还是赶紧走,别打扰我做生意。”
“老板娘,我们是刑侦局的警察。”乔阡婳冷声威胁,“如果你不想关门大吉的话,请你配合调查。”
“哎哟,”老板娘眼珠子一绕忙不迭笑道,“我们做的都是正经生意,跟你们井水不犯河水,你们刑侦警察吃饱了撑的,犯的着威胁我们吗?”
“正经生意?”乔阡婳冷笑。这个老板娘还真是摆明了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你们这种警察我见多了,说我不正经,这么多年老娘不是照样都过来了。没证据就诬赖,你信不信我告你去?”
“要证据?”邢毅微扬起嘴角,“证据不就是你面前的那一本帐本吗?”
老板娘大笑起来,“哎呀帅哥,你可不要信口开河!我这帐本可是清清白白的!”
“你桌上的帐本自然是清清白白的。”
乔阡婳一脸疑惑,见他转身走到书架前,扫了眼第三层架子上的书,准确的抽出其中一本纸板封皮的《水浒传》,从里头取出另一个白色小本子。动作之熟悉,就像这是他的东西似的。
“可这本就不是清白的了。”他笑道。
“这。。。这。。。。”老板娘脸色发青。
“如果不是我说错了帐本,你的眼神又出卖了你,恐怕我们确实要离开了。”邢毅将白色小帐本摆在柜台上,面上虽带着笑,却有些藏不住的冷色。
老板娘忙不迭的将柜台上的帐本收到抽屉里,立马换上一张谄媚的脸:“两位警官,照片我、我刚刚没看仔细,你再拿来给我看看。”
乔阡婳拿过照片递给她。
老板娘讪笑着捧过照片细细看起来,才一会儿便说道,
“哦,这个女人我认识的,叫沈红。她以前在这里工作过,但是有很久没来过了。”老板娘强调“很久”两词,似乎急切的想摆脱与沈红的关系。
“很久是多久?”
“大概是半年了吧。”她回忆道,“她有个孩子,还吃奶呢。”
“孩子?她有老公?”
“没有,她一个人带,孩子他爸都不知道是谁。那个女人啊,也是命苦,刚放出来,为了奶粉钱又出来做那种生意了,半年前她说是接到一单生意,还说以后就不做了,谁知这一走还就没回来过。”
“对啊,我们姐几个都以为没准她真的大赚了一笔,不回来了。”沙发上的黑裙女子搭嘴道。
“警官,她。。。没事儿吧?”老板娘试探的问道。
“你不需要知道。”邢毅接话道:“你们知道她家的地址么?”
“知道知道,我带您二位去?”
“不用了,把地址给我。”
……………………
车子颠簸在泥泞的路上,乔阡婳看着窗景沉默良久。
沈红肯定是被凶手骗走并杀害了,只是她这孩子,没有奶水也不知道一个人在出租屋里能坚持多久。
“你是怎么看出来那帐本藏在书架上?”她侧过头瞥向身侧专心开车的男人。
他笑了笑:“我不过是随口说的,不过见她提起帐本心底发虚,就知道有问题。所以就仔细看了她的微表情,当她见我说错了,便由紧张转为放松,情绪转换之间,她不自觉就瞥向帐本真正的摆放处。”
“所以真相,往往在一瞬之间。”
“可你,怎么知道是哪一本?”
“所有旧男人装杂志和故事会里唯一最厚的那本《水浒传》,自然最可疑。”
“嗯。。。。。”在那种穷乡僻壤,文化素质也就只到了故事会的水准,而一本文言文的世界名著才可疑。
“你这么擅长微表情观察。。。。岂不是所有人在你面前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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