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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年记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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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这马有问题,您一定要坐好了。”
晨起梳好的双环望仙髻,此时早已散乱不堪,颠簸的马身,不是很镇定的祁风,旁边的三个婢女也搭不上任何能够帮忙的手,眼看着她们也都自身难保“下马!别再坚持了!”
“公主,咱们下不了”
“你们都下,本宫自另有他法”
怎么可能有另有他法,风霜雨露自小服侍在她身边,她有几把刷子,侍女们还能不知道“公主,奴婢们是本领微末,但绝不做弃主而逃之事!”
一个个忠心耿耿的模样,慕金橙一口气被噎在胸口,都这个时候了,还表什么忠心,她就算是要死,也不会死在这个时候,但是她们可就不一定了,轮回过那么多次,这点事情还是清楚的。
“祁风!下马!”坐在祁风前面的慕金橙,一把夺过祁风手中的马绳,再次的命令道。
“公主,奴婢死也不下!”
“……”为什么这时候还转不过弯来,愚忠的死脑筋真的很可怕,没被疯马伤着,我可能会伤在你的手下。
就在两人争夺之际,剩下暴躁的马匹终于到了极限,急速的奔跑中,突然扬身而立,长鸣嘶啸,没有任何防备与经验的慕金橙,根本就没有抓住缰绳,一下子就被摔下了马身。
“公主!”
“公主”
糟乱的马蹄,阵阵惊慌的呼喊,今日看来死不了也得半残了……长孙连城我这算是豁出命去帮你,咱们算是扯平了一世。
不落忍看着自己被马蹄践踏,于是认命的闭上眼睛,可是预计的疼痛却并没有随之而来,因为紧闭的眼睛看不见,远处惊鸿的身影疾风似的而来,修长的手臂抄过慕金橙的腋下,足尖再次的点过马背,就掠上了凉亭的屋顶。
还想着是谁这么好的伸手,挽自己于危难间,睁开眼睛,那戳心蚀骨的面容就放大在了眼前,本来已经略微放松下来的身体,再次的紧绷起来,推开来人的手臂,后退半步,保持绝对的安全距离。
可是万万没有想到自己还是在屋顶,退开的半步,踩落了瓦片,自己好一个趔趄,要不是那修长的手臂再次及时的挽住她,还不知道要怎样的摔下去。
“小心,我离你远点就是,你莫要在动了”拦住了慕金橙,便匆匆的收回了自己的手臂,退开好大一步,就怕她在一个不愿意,又出什么幺蛾子。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打死慕金橙也不会想到,有一日苏陌遗竟然会出手救她,看来这一世惊天巨变甚多,多到慕金橙如丧考妣,彼时我们还是不要牵扯的好。
随着慕金橙被救走,风霜雨露也自离了马背,寻了安全的地方落定,慌乱的人群终于平息,而那些成千上万的马匹,左突右回也出不了马场,有力竭的,有被踏死的,好长一段时间才平息了下来。
待祁风把慕金橙从房顶上扶下来的时候,正午都已经过去了一大半,长孙连城携着一干主事就跪在了慕金橙的面前“惊扰公主,我最该万死!”“臣等万死!”
这一场马匹暴乱的闹剧终于消停,而下一场借由慕金橙的手,将要掀起整个大金的风雨,不管你备没备好,它都来到了你的面前。
伸出想要扶起长孙连城的手,竟然微微的有些颤抖,长孙连城,风雨将至,我这把伞,可是打不了多时的,还万望你准备的足够妥当。
“长孙陛下请起吧”本想虚扶一把,可是半路的手却被苏陌遗拦了回来,他一语不发,其余的人都莫名其妙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做,据说这位定国候,还是一位可观天象的术士,也不知道是不是先得了什么天机,才跑到大金来掺上一脚。
虽然扶了陛下起身,但是一干主事门,并没有得到什么赦免,依旧惶恐的跪在地上,这可是常羊山上下来的神族公主,他们真的是捅了天大的篓子了,九族能不能幸免都难说。
“本宫久居常羊山,素来不懂这些,原以为来了你们大金,还能好好的开开眼界,你们也真是好本事呀,今日果真叫本宫大开了眼界,怎么你们的战马是被下了什么了不得的巫术吗?”
“臣等罪该万死!罪该万死!”瑟瑟发抖,谁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死有什么用,你们谁能告诉本宫,今日为何如此?”
“臣等马上去查,马上去查!”瑟缩这袖口在这秋风里擦着额头豆大的汗滴,连站起来都不敢,只能跪着后退。
“诸位,且慢着吧,我倒是可以给你们讲一讲各种缘由。”好戏既然已经开了场,不管再怎么不愿意,苏陌遗也要配合着演下去,又更何况清河受惊是真真切切的就发生在眼前的事情。
“哦?定国候竟然知晓?那么孤愿闻其详”
“问题便出现在那马蹄铁之上,这马蹄铁由马钉钉住,意在保护马蹄免受磨损之苦,这钉的技巧极为重要,深一分则磨损皮肉,少一分则马掌松动,而今日之祸便是由这铁钉引起,马匹剧烈奔波的时候,铁钉陷入肉内,何能不疯!”
这一番话,听起来倒是很有道理,长孙连城便立马吩咐了下人,去仔细的检查,不一会儿下人们就来回报,却是如此。
“这钉马掌的师傅也是好手艺,一匹马也没有落下吗?全都钉深了?那这从东胡而来的长途,为什么没有出现这种情况?这些可都是战马呀,如若将来战场上这样,那可还得了?”受教了钉马掌的基本道理,那么接下来的问题,就尤为的重要,祁风心中的困惑,不由自主而出。
………………………………
第十二章 天人入梦
“战马呀,想必都是好马,本宫也不提懂得相马,你们谁能来告诉本宫,这马匹怎么分的出好坏?”
“……”重主事,头低的更深,都恨不得匍匐在地上,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回答,再也不是早前一副要以死相谏的模样。
“你们不会是官当的太久,连最基本的都忘记了?”
“臣,万死,万死!”
“来,就你,别趴在地上万死了,你来告诉本宫,如何相马”就着最近的主事,以防别人趴在地上看不见他,还蹲在了他的面前。
“微臣,微臣……”
“快说!”连长孙连城也等的不耐烦的呵斥道。
重压之下,只得佝偻了身子,低声道“先相头耳,耳如撇竹,眼如鸟目,次相头骨,棱角成就,台骨分明,精神体气高爽,行止徇良,走骤轻躁,毛鬃轻润,喘息均细,为好马。如背腰隆起发硬,臁部明显凹陷,则肌肉发育不良,缺乏耐久力,若腹部强烈蜷缩,说明吃量小,恋膘差,是为劣马”
说完冷汗便涔涔滴的更厉,整个人真的就匍匐在了地上“臣,万死,万死!”
“听你这么说,相马也不是很难”慕金橙站了起来,举目四望“本宫望着这马场上的马,照你所说的相法,保不齐有一半是劣马吧,长孙陛下还真是爱臣民如子的好皇帝呀,你们这样糊弄与他,还能作威作福了这么久,天恩浩荡呀……还有本宫在常羊山上一向是听学差劲的很,但是字数还是起码的识几个的,你再来告诉本宫,这马场,确确有三万匹马?”
“微臣死罪!微臣死罪,微臣只负责看管,不负责买办呐,还望陛下明察,明察呀!”
“来人,拖下去,交由刑部处理。”
拖走了在场的一众的相关主事,对于他国朝政慕金橙也不好过多的置喙,车马疲惫连惊带吓,连午膳也没赶的上“回去吧,这马场我看着闹心”
“是,公主”来是的车马早已备好,祁风扶了慕金橙上了马车,连长孙陛下都没有顾得,就扬鞭而去了。
看着撇下自己扬长而去的马车,长孙连城不由的苦笑道“这常羊山就是了不起的地方呀,咱们公主这是生气了呢”
目送着清河公主离去,苏陌遗回头深深的望了长孙连城一眼“陛下好自为之吧”牵了来时的马,也翻身离去,马蹄扬起的尘土,引的长孙连城一阵阵干咳,身边的太监连条绣帕都没有眼色的往前递上一递,只余一个堂堂的帝王,用自己的袖口掩住了口鼻。
等到慕金橙回了行宫的时候,夕阳早就落得不见踪影,幸好天色还不算是太晚,宫人们匆匆忙忙的备着晚膳,祁露打来了热水“公主,奴婢们还是先服侍您沐浴梳洗吧”
浴了温热的水,袅袅的热气升腾在脸上,秀发被拆好披散了下来,桶中各色的花瓣掩盖住了水的清澈,慕金橙靠在了桶边,任由着祁露,一点一点替她放松着肩膀。
旁边的祁风也不时的舀着热水,顺流而下,忍了半响,还是要开口说话“公主,奴婢今日见那定国候从天而降,真真宛如仙人一般,怪不得久居榜首不下”
听她提起了苏陌遗,又一脸心之向往的少女模样,曾何几时,她也这样的说过青藤,不由得就起了逗她的心思“我怎么记得,常羊山上还有一位叫慕青藤的公子,在某人口中,也是天人之姿呢,什么时候天人下凡了这么多呢?”
“咦,公主,莫拿我打趣了!”又拿起一个瓷瓶,往浴桶里滴了两滴“这是安神的药,公主今日受了惊吓,需要多滴两下才行”
“你这是想让我早点休息吗?怎么天人们还会入谁的梦不成”
“公主,奴婢不就是说了句实话嘛,你说那位定国候不好看吗!”
“……”好看,真真的好看,哪怕是到现在,慕金橙也得承认人家就是好看。初世时自己不也是因着好看,才一步一步走到了那般田地吗,没了再打趣的心思,起身任由她们擦干了身体,穿上了新衣。
看着公主又是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祁风也没敢在开了口,退在了一旁,只有祁露搀扶与她“公主,奴婢扶您去用膳”
“不了,回卧房休息吧”
晚间明月照上松岗,慕金橙本来还微憩着就进入了梦想,原本来打趣着祁风,天人入梦来,如今却也真的入了慕金橙的梦,那些初世时美好的模样。
那一世,她刚刚来到了神木,同着刚下山的少女们没什么两样,见什么都是新鲜,又听闻演武场上有少年们在比拼,于是急不可耐的就去了,那一天,清冷的天人之姿和着阳光,远远的走来,在喧闹的人群中,抱了双臂行了礼,道了声“公主万福”
从此,就变成了少女的闺中之梦,和着无数的平凡的女孩一样,羞涩而又欢喜,只因着神族的身份,因着初初的天真,偶尔便大着胆子缠上一缠,全然不知人家是否愿意,还回书讲给母亲听那些少女的心事。
再后来,一道圣令,清河公主慕金橙终于如愿以偿的嫁进了定国侯府,成为了独一无二的主母,本来还以为这些都是抒写美好的开端,却从来没有考量到那些一直犹疑的躲避,直到避无可避,才着了喜服。
婚后桩桩件件的冷漠,都是慕金橙怎么努力也企及不到的笑意,直到噩梦到来,直到常羊山被屠戮,那血染的山河,遍天的哀嚎,数十万人,一个也没有被放过,锐利的匕首透过胸膛,将她牢牢的钉在了圣宫的石柱之上,足足九世,一次也没有放过她。
偶次透过那清冷的眼眸,慕金橙甚至能看到,那里倒映出自己那般痛恨苏陌遗的模样,疯狂而又绝望,听着他每一世的最后,都要轻声低喃着,清河,别怕!叫我别怕什么,我还能再怕什么!
午夜的惊醒是轮回的蚀骨,我有多久不曾梦到这些了,母亲说神爱世人,不求回报。可当常羊上血流成河,她所大爱的世人将我们拆骨食肉之时,神还能用什么来爱世人?我没有国,没有家,没有亲人,没有爱人,轮回九世亦没有信仰,所活不过苟苟,所信不过汲汲。爱我的,护我的,我都可以不要,我只要他们死,要他们都死!
………………………………
第十三章因何战马
可带着恨意的轮回,并不能拯救他们常羊山,用过无数的方法都是徒劳,这一世的自己,隐忍而又安静,成了常羊山上最令人难以接近的、最奇怪的公主。
坐起来的慕金橙,哭过太多的轮回,眼泪终还是干涸,终日在噩梦里醒不来的,都将被掩藏,可总有一日狂风暴雨会如约而至,届时深渊将拖走一切,而我们都会入地了狱。
“公主,您怎么醒了?”塌下的祁雨,也迷糊的醒来,拿了一件外衫就披在慕金橙的身上“这深秋夜凉,公主还是仔细点自己的身体。”
“不碍事,你去休息吧”缱下了祁雨,自己也没了睡意,呆呆的坐到天明。
清河公主受惊的消息传的很快,一大早常羊山就下了圣令要求查清事情的真相,给她们一个交代。
早膳的听祁风说起这件事的时候,慕金橙一点也不意外,这不正是长孙连城所要的么,这常羊山的东风他总算是借来了,至于怎么用还得全靠他自己。
“神族纵使没落,现在也不是咱们大金可以掺上一脚的时候,去查是哪个小贼触的眉头,主意还都打到战马上了!”太上皇的行宫内一阵的咆哮,宫人们莫不噤若寒蝉,只有长孙连城跪在屋外,笔挺的就等着这句太上皇的口谕,得了想要的,便乖乖的叩了首“儿臣遵命。”
自下而上的清查很快的就轰轰烈烈的展开,想要搞清楚事情的真相太过的简单,慕金橙等在行宫内还不足两天,长孙连城就携了结果来报。
“是司马监的王进喜收受东胡的贿赂,混淆了优劣的马匹,谎报了数量,马蹄铁是来大金以后太监们新换的,不管好坏一律钉进去为止,这才引发了慌乱,惊吓了公主,还望公主海涵,还有原先宫女福春的事情也是因此而起,御史田成玉就是因为发现了其中的问题,还没来得及上奏,就被王喜罗织了罪名下了狱,最后在狱中惨遭毒害,其侍从的尸首也在谭底被发现,福春知道您身份尊贵,所以才来您门前以命诉冤的。”
这一查不要紧,原来的事情也竟然能拔出萝卜带出泥,不知道算不算是全了那孤臣的一片忠心,更不知道这样的大金是不是金玉其表败絮其内。
“王喜?你们大金的太监还都是有名有姓的?”比起长孙连城别的说词,慕金橙对这个更感兴趣,一般的的太监都是有名无姓的,除非遇到了贵人,极讨了欢心,才能赐姓给你的。
可是这司马监隶属皇城,皇帝怎么赐姓也不可能姓王呀,哪怕是得了后宫贵人的赏识提到了司马监,可长孙连城的后宫还是空空如也的,就连一根杂草都不生,据说连内侍的宫女都没有,他又那么得了王姓?
“一直服侍在我父皇身边的大太监原是个先生,本名叫做王振,因着讨喜,父皇就允他用了原名,王喜是他干儿子。”
原来还有这样的一层关系,怪不得长孙连城得来了这样的结果,“好的很,那么这个王进喜你们打算怎么处置?”
“明日午时处以极刑”
“死一个人,不足以平复本宫的惊吓,不若诛他九族如何?”
“……”
事已至此,如果不表明自己的立场,依照长孙连城现在的心性来看,还不知道要给她出多少是非,拿她当出头鸟也不要紧,利用她也不要紧,我就怕你防着别人还要防着我,顾此失彼,到头来鸡飞蛋打。
可在长孙连城看来这并不是表明立场的态度,谁还有病呀,上杆子的让人利用呀,前两天可是差点把命搭进去的呀,这个清河公主转的什么弯弯绕绕的心思,还是常羊山上下来的人都这么圣母?尊神的光辉笼罩大地,所以他们凡人的罪恶,都值得被原谅?
不管怎么样事情也是有了一个交代,自王喜被处以极刑以后,与东胡的交易便越发的严格了起来,靠马匹吃空饷的,以次充好的,全被清了干净,百姓与朝廷倒是没有什么大碍,无关乎自己的利益,日子是照样的过。
可是对于东胡来说就不一样了,每年的各类的物品要交易那么多,可是上等的好马数量是有限的,于是生活水平急剧的下降,有的甚至了出现了吃不饱的情况,胡主的位置在民声沸腾下都要坐不稳了。
后来实在没有办法,就只能带着各个部落选举出来的精英干起了老本行,要说这东胡的马名不虚传就体现在这里,人家自家用的可都是真正上等的好驹,沿着边界抢过那么一溜,撒腿就跑谁都抓不到。
百姓们自是不堪其扰,但是朝廷也着实没有办法,两个月以来,雪花一样的奏折纷纷的落在了长孙连城的案头,不胜其扰。
而慕金橙在这两个月以内,也踏踏实实的在大金闲逛了两个月,在往世的无数次的听说中,吓唬人一次算是真真实实的感受到了长孙连城在大金的地位,那还却是不如太上皇身边的太监王喜。
太上皇基本上是不出门,光一个行宫就足够他玩的不亦乐乎,酒池肉林,珍奇异兽,各地奇趣见闻,八卦是非,哪一样不够他乐上半天的,连长孙连城要单独的见上他一面都难上难。
而太上皇的名头就是王振的尚方宝剑,借此插手朝政,打压非议他的朝臣,一个在行宫内玩的不亦乐乎,一个在行宫外玩的不亦乐乎,而长孙连城就是他们的脸面,索性这些年长孙连城也甚是听话,所以才让他做了这么久的儿皇帝。
因战马引起的后遗症在大金一众朝臣的眼里自是不大,可是边界的百姓们,辛辛苦苦的置办的物件,种植的粮食,就这么一朝被抢没了,这个是太大的事情,地方官员走马灯似的,十天半个月就要换上一波,谁也不愿意来这个倒霉的地儿。
倚着慕金橙眼光来看,在慢慢的发展下去,那原本一片广袤富饶的土地,马上就要变成三不管的地界了,偶次跟长孙连城谈起,毕竟百姓们也是无辜的,但是长孙连城也只是无辜的表示自己无能为力。
原来这世间的棋子不止她慕金橙一个,泱泱百姓都是长孙连城的筹码。
………………………………
第十四章 年关(一)
然而不管谁是谁的筹码,谁是谁的棋子,日子总还是要按部就班的过的,从常羊山上下来的时候,还是春季的草儿轻轻,待摇晃到了大金,就已经是秋季,又蹉跎了了几个月,眼看着马上就要年关了,每逢这个日子都是举国欢腾百姓们最期待的时候。
老人们的几世同堂,出外做生意的儿女们都会回来,孩子们的压岁钱,可以随意的支配,小鞭炮伶仃的作响,而年轻的人们劳苦了一年,也终于可以停下来歇上一歇。
对于慕金橙来说也算是这一世他们第一次在外面过年,这九州大陆上过年的习俗基本上都是一样的,吃顿团圆饭,发点压岁钱,一家人其乐融融,不管有什么矛盾,没有一句是这大过年的解决不了的。
提前一个月就给大家做了新衣,行宫内成千上百的奴婢侍从们,也里里外外的进行着各种的装点,大清扫的,挂红灯笼的,贴年画的忙的不亦乐乎。
在慕金橙的授意下风霜雨露很早的就开始用红包包起给大家的份子钱,这两三千人包起来也得几天的时间。
神族的公主今年第一年在他们大金过年,朝臣们就算是再怎么对神族不上心,也得多少的意思一下,所以给什么,给多少,又成了朝上朝下的议论。
越是临近年关送礼的人越多,行宫外面甚至排起了常常的队伍,慕金橙被窝在行宫里哪儿去不得。
好在她也并不接见那些朝臣,都是风霜雨露出的面,偶尔进来给她讲讲,他们收的那些奇葩物件,说实话,就光是回礼,虽然也不是什么常羊山上好的物件,足够这些臣子们显摆些日子了,毕竟是神族的东西,都是你有钱也买不到的。
等到长孙连城派人来,送了罕见的人高的自然生长的深海遇光可变色的玉珊瑚的时候,慕金橙也只是闲了了的瞟上了一眼,就让人收进了库房,吃灰去了。
“公主,这也算是稀罕的物件,您好歹多看一眼呗,您这一天天性质缺缺的,奴婢们都不知道,还有什么能入的了您的眼了”祁风与祁雨一边抬着玉珊瑚,一边嘀咕着。
“就你个婢子话多,你这么稀罕,等你成了亲,就赏给你做嫁妆”
“这可是公主你说的哈,奴婢就谢过了”
“也不知羞”
“这么好的物件,有什么羞的,奴婢不羞”
“不过公主,咱们要回些什么给长孙陛下?”
“……”是呀,该回些什么给这位陛下,他最喜欢的,慕金橙倒是想给可又给不了,想来想去还是不讨那个嫌了,这要送什么礼物也就作了罢。
年三十的时候,给大部分的宫人们发了红包也都放了假,风霜雨露煮好饺子,大家就盘坐在一起,同着漫天的烟花,各自的到这吉祥话,婢女们还未经世事,还知道要许着各自的心愿,大家都调侃着祁风不是想要一个如意郎君,好把公主的那棵玉珊瑚抱回家。
每个人都许着自己的心愿,期盼着能有成真的一天,而慕金橙的的心愿又是什么呢?愿常羊山世代和平?愿慕氏一族常住久安?愿二嫂能顺利的诞下个大胖小子?还是愿神木受天神诅咒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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