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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沙-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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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就变得很安静,大家全在看着那个被人刺穿了胸膛的狼狈十分的仙人——他没死。
最后是他修了五十多年的灵力救了他,毕竟是个神仙,没了武器,还有自己的仙术护体,只有修为灵力在他之上的神仙,才会单单只用一把剑,就可以置他于死地。
裁判出其不意地选在在这个时候喊了话:“比赛结束,获胜方,寒山仙门枫桥。本次九州英雄榜的榜首是枫桥,第二位,望莫仙门南清仙主。”
明眼人看的真切,只要是冥王想要整一个人,那必定是逃不了的,通过各种各样的方法,也一定要让那个人收到自己想让他受的罪。没人站出来说什么,因为大家都知道,说了什么也没用。
“不公平!比武场上只准动手,不准动口,寒山仙门枫桥使用不正当手段,扰乱南清仙主思绪,这个第一,名不正言不顺,我不认!”少年的声音,在这个偌大的嘈杂的比武场上,是如此的清晰刺耳,大家纷纷低下头,面容里,是不人心看到他悲惨结局的无奈和痛心。
冥王听见,饶有兴趣地低下头,看着这个少年:“是望莫仙门的靖节吧?不错,来替你师父抱不平?”
林延用满脸的倔强,回答了他这个没什么意思的问题。
“说话可是要有证据,如果没有,那便是诽谤,可是要领发罚的哦。”冥王对他笑了一下。
“靖节!”彦一仙主叫了一声林延,给了他一个可以闭嘴了的颜色。
林延咽了口唾沫。像是慢慢地在心中思量,最后还是抬起头,对冥王说:“证据?冥王想要的证据,其实您自己心里最清楚,一个年纪轻轻,不到二十,修为灵力尚不如您的看门小生的少年,怎么会一路过五关斩六将,站在九州第一英雄南清仙人面前,怎么会在自己的身负重伤的最后刹那力挽狂澜,南清仙主怎么会在最后突然无动于衷,冥王这般的聪敏,自然十分清楚,只是不愿意说罢了……且……”
“靖节!”彦一仙主对着他吼了一声。
“州主,他只不过是一个望莫仙门的小孩子,不懂什么,整日留在南清身边,南清可真是都把他给宠坏了,他说的话,不可当真的,不必追究了。”玄然趁着这个空,挤到冥王面前,满脸都是讨好的笑。
冥王看着他,笑了一下,看上去并不愿意领情。
“不必,让他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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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眠觉仙主和枫桥小公子的绝美爱情谁不爱呢
冥王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大家的心里都“咯噔”一下,看着自己面前大概还是涉世未深的少年,心里不由得叹了一口气,暗自哀叹这个少年的可怜的命运。冥王的这句话,大概就是相当于给他判了死刑。
“没什么别的了,该说的都已经说完了,只是请州主大人细细定夺,不要污蔑和委屈了这仙界九州的任何一位仙人才好。”林延在说出这句话之前,看了看彦一仙主和玄然仙人的脸色,心中稍微推敲了一下,知道两位仙人是为了自己着想,他们的意见不能不听,但是师父的冤屈却是万万不能不说,这句话,是中和了自己的想法,还有对于两位仙人关心的体谅。
林延说完,有些害怕地抬头看了一眼坐在那边的寒山仙门的仙主,那个一袭红衣的男人仍然是只顾和自己的茶,完全不去考虑别的人正在怎么说自己的徒弟,也完全不担心,这场比试的输赢,最后到底会对谁产生影响。林延本以为,刚刚的一番话,会多多少少的激怒他,但是这样开来,那位红衣仙主对自己的那番话,好像也没有什么意见。
冥王抬起头,饶有兴趣地看着林延,勾起嘴角的样子,让他想起二十多年前,自己还没有跳下将离台的时候,和他在天宫的那场大战,他在用最后擒住自己的那个招数之前,露出的也是这个可怖的表情。冥王上前走了一步,离着这个少年进了一些,然后林延出于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
“那要不你告诉我,这件事情用该怎么办?”
林延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有些晕眩,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但是还是立马镇定住,想好了解决的对策:“延缓比赛,待两位仙人整顿修养,再比一场。”
“延缓?天宫青檀向来就是半个月的时间,百万年了一直如此,你今天到底是用什么身份,来要求我去变一变这个仙界九州的惯例呢?”冥王仙主的那个勾起的嘴角没有落下来,尽管自己的话语说得十分严肃,但是看上去,他的眼神倒是已经变了。
林延咽了口唾沫,心想自己终于是闯祸了。
“靖节知道自己自然是没有这个权利,但是州主冥王既然要林延说,靖节便把自己想说的都说出来了,靖节年纪小,有些规矩不知道,也不太会说话,心里想着,既然州主大人是一个如此分得清的人,也没有多加掩饰,有什么便说什么了——若是得罪了,还请冥王体谅靖节年轻,原谅了这个罪过……”林延和青云将军呆久了,自然能从他身上学来点什么,就比如这个说话的本事。
冥王只是笑,看着林延,笑的毛骨悚然。彦一仙主和玄然仙人对视了一眼,眼神之中,达成共识,这个时候,再多说话,激怒了冥王,那就是真的害了林延。
宴会上,就这么一个沉寂,就沉寂了许久。
“好——既然南清仙主这唯一的一个宝贝徒弟都这么说了,我们确实是应该为人家考虑考虑——眠觉仙主觉得呢?”冥王说完转过头去看那个坐在那里的一直沉迷于喝茶的安安静静的红衣仙主,那便是寒山仙门的仙主,听见冥王的叫他,仙主大人终于肯抬起头,看着冥王,眼神清冷温和,没有半点的懊悔和生气,浅浅地笑了一下,笑容之中,眼神不变,还是无底的冷漠:“可以的。冥王说了,我自然没有异议。”眠觉仙主的声音低沉清冷,但是有透着淡淡的温和。
“但是——拖延天宫青檀的时间,实在是让各家仙门有点承受不起,大家要处理的事情还有很多呢……我看,这既然关系到,望莫仙门和寒山仙门的名誉,那南清仙主和这位枫桥小公子的比试,就让各自仙门的人代替了吧?大家觉得怎么样?”
宴会上一片沉寂,没人讲话,没人附和,没人反对,反正冥王问出这个问题,目的也不是要得到别人的回答,只不过是想要表现一下自己的明君形象,然后再以没人反驳为理由,心安理得地去实行罢了。
“冥王大人。”玄然仙人吹着眼睛,眼神之中有很多的顾及和害怕。
“好,那便就这么定了吧?”冥王说这句话的时候,一直看着玄然仙人,然后阴森可怖地,浅浅的笑着。
“嗯……望莫仙门派谁出战呢……嗯?只有你一个吗?其他的子弟呢?哦,对,他们去参加讲学了,只留了你一个人……哎……真是不巧,不知道南清仙主是不是愿意让他的这个宝贝徒弟出战呢?”冥王看着林延的眼神,就像是一直饥饿的狮子看着自己的猎物,眼神的亮光里,全都是自己那份欢欣雀跃和欲望即将被满足的预知的快感。
“不必。这场,我认输就是。”南清的颤抖的无力的声音慢慢地凑过来,大家被这个声音吓了一跳,转身去注意的时候才发想南清已经拄着剑,一步一步的慢慢地走到了宴会的场地这里,他走来的路径清晰可见,因为地上,满满的都是他的血痕,从比武的场地,一直延续到这里。
“呀!南清仙主!伤势这么重吗?快快快,先去叫太医!”冥王惊呼了一声,然后指派着自己身边那个不明事理的年轻人。
“冥王大人,南清自己的平时修炼不精,用心不够,修为剑法不进反退,这个少年的确是剑法了得,南清甘愿领罚,这场,是南清输了。”一字一句,诚诚恳恳,悲悲切切,他的样子,一点都不像是仙界九州的第一英雄,一点不像是一个家大业大的仙门的仙主说出的东西。
“师父!”林延攥着他的胳膊。林延自从跟着南清开始,无论是他们经受再多的挫折,林延从来没有从南清仙主嘴里,听到“认输”这两个字。
“南清仙主,今日的表现比起之间,确实是有些奇怪,我还以为是不是真的如靖节所说,那个枫桥小公子,用了什么禁术赢了你,如今看来不是了,是南清仙主本身,就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叱咤风月,笑傲赛场的仙就九州第一英雄了。”
“是。”南清说的低声下气,无欲无求。
“那我也忍不住去怀疑南清仙主的治理仙门的能力,若是你们家的那些子弟,各个都是如靖节小公子一般的懂事听话,那今天这望莫仙门有如此地位,靠的到底是南清仙人的治理,还是他们的配合呢?”
“自然是我没什么能力。”
“南清仙主,我实在是难以理解,想想当初南勉仙主,那可是仙界九州的何等厉害的仙人,高风亮节,品行端正,望莫仙门被他治理的仅仅有条,他的手下,也培养出来了一大批优秀的仙人,怎么到了你这里,事情都变得不太一样了呢?南清仙主,莫要侮辱了令尊的名声啊。”冥王的话里,带着笑意,笑意里,又带着嘲讽。
“……是……”南清的肩膀越来越抖。
“冥王大人,我愿替我师父,征战赛场,证明我望莫仙门和望莫仙门的仙主,不输从前。”林延看着南清的那个样子,实在是有些看不下去了,曾经的南清,一身傲骨,权利再大的冥王,修为再高的子期仙人,他一个都不放在眼里,可是如今,为了维护仙门和林延的安危,他献出了自己一生,左右的的懦弱和卑微。
“林延!”南清气得浑身发抖,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应该叫林延什么。
这个名字在仙界九州可是个禁忌,冥王听到这个名字,脸色立马就变了:“你叫他什么?”
“冥王!望莫仙门靖节,愿意替师父南清,参见比试,重回榜首。”林延十分迅速地接上话,很怕冥王继续问下去。
“很好。”冥王跟着他的节奏,听了他的话,十分满意的点了点头。
“那——寒山仙门那边呢?眠觉仙主觉得应该派谁去比较合适呢?”冥王十分欢乐地转过身去问他。
“我亲自出征。”红衣仙主站起来,挺拔魁梧。
说话间,那个红衣少年已经已经撑着剑,颤颤巍巍地走过来了,看见自己仙门的仙主站了起来,眼睛里的神色一下子就变了,既懊恼,又悔恨,既害怕,又束手无策。眠觉仙主慢慢走下来,站在冥王面前,抬手作揖:“自家小孩犯的错自然是我来亲自担待,还请冥王和众位仙人体谅,尤其是想求得南清仙主的原谅。”
林延在心里暗暗骂他,这个滑头,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明明自己做错了,还想从南清仙主那里讨个原谅。
林延没有给那个图谋不轨的人得到原谅的机会,干脆直接插话:“眠觉仙主,望莫仙门靖节有礼了。”
眠觉仙主抬头看他一眼,然后勾起嘴角,浅浅一笑:“寒山仙门眠觉,多多指教。”
两人并肩走向赛场,背影看上去,悲壮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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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我到现在怎么还在写天宫青檀我吐了妈的
南清仙主在后面气急败坏的,拼了命的想把把那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愚蠢少年给拉回来,但是彦一仙主和玄然仙人站到他的两边,一人按着他的一只手,把他硬生生地按在了哪里,南清委委屈屈,眼神里面,全都是要把他们撕碎的凶狠,但是玄然还是凑到他的耳边:“信他一次,就试试看。”彦一仙主也在一边拍了拍南清的肩膀。南清看了他们两个一眼,眼里的凶狠的光一下就没了,整个人原本僵硬的身子,一下子就像是化了一下,软软地瘫下来,幸好是两个人在他身边扶着,南清才没有晕倒在地上。冥王吩咐的御医已经提着药箱弓着身子过来了,看着这三位仙人站在一起,紧张的咽了口唾沫,鞠了个躬,弓还没鞠完,彦一仙主忽然冷冷的来了句:“不必劳烦先生了,我们两人会亲自为他疗伤。”那御医先生看着这两位仙人的样子,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应付,结结巴巴,转头想去寻求冥王的帮助,但是转过头看见冥王在那里饶有兴趣地看着比武场,也根本没什么空来管自己,干脆把自己的那个没鞠完的躬鞠完,然后转身就走了。
彦一仙主和玄然仙人架着不省人事的南清,把他拽到一边,给他披上毯子,包扎好还在流血的伤口,然后两个人开始共同对他施加法力,一个蓝色的,一个粉色的,灵力共同注入的时候,两股灵力好像微微地在他身体里面打架,南清觉出一丝痛感,咧着嘴,看上去有点滑稽。
林延直到自己真真切切的站在了比武场的正中间,也没有认认真真的考虑过,自己应该怎么去应对这场比赛,他仅仅是为了望莫仙门的脸面和的尊严,没想过怎么打比赛,没想过怎么赢,不知道自己面前的这个对手是什么样的人,不知道他修为几何,不知道他武功如何,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替师父赢回那个九州第一的位子,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会重新丢一次望莫仙门的脸,自己是不是会在这场比试上面丢了自己的姓名也未可知——少年多得是冲劲,做事前,也没什么再三思量的顾虑。
“林延公子打算与我赤手空拳地打斗?”眠觉仙主看那少年在那痴呆一会儿,不见他有什么拿出自己武器的举动。
“嗯?嗯……”林延的左手一摊,然后一把剑慢慢地幻化成型。剑的模样还没有完全展现出来的时候,在场的人,忽然像是感受到了什么,有些不淡定的仙人,居然一下子就站了起来,冥王的脸色也一下子变了,对面的眠觉仙人,微微地皱了一下眉头,然后又很快的恢复过来,恢复平常的 那个冷漠的无欲无求的脸色。剑的样貌慢慢闪现,最后大家终于有幸一睹那柄剑的尊荣,周身的气场是如鬼火般的深蓝色,这气场如此强大,也终于算是配得上它曾经跟着它的主任征战沙场,杀了那多人。目沙剑一亮出来的时候,大家都有一些惊叹,毕竟这柄目沙剑,只是在谣言里面听过它的威力和故事,在仙剑录里面,大概地,模糊地,见过它的相貌,至于它真实的样子,大概只有案发现场的人见过,而案发现场的人,也大概都已经死了。
目沙所过,血流成河的故事,这仙界九州,就算是一个刚刚开始记事的小孩子,也听说过。众位仙人看到这剑先是惊叹,然后开始有些担心,怀疑和恐惧的窃窃私语,当年那个把这把剑当作自己佩剑的少年不是已经死了吗,为什么这把剑还会再次出世。林延当年跳下将离台的时候,大家都看见了,他的腰间别着那把佩剑,人和剑是一同跳下去的,怎么会在出现这种人不在了,剑又回来,且是被别人利用的事情,除非这个少年,就是当年的林延。
“仙剑的灵力在足,气场再大,最后能力可以发挥出几何,关键还是看持剑的人自身的能力,这个靖节将军,看上去倒也没有多出彩,想必,也不会打的有多精彩。”
“也是,可是他毕竟是望莫仙门的将军——这实力——”
“当上将军就一定要靠着自己的能力呀,你没听说呀,这南勉仙主在的时候,就对这个少年百般恩宠,现在换了南清仙主,更是宠爱不断——谁知道他是南勉仙主的什么人啊?”
“看他这个年龄,莫不是南勉仙主当年的风流往事留下的私生子?”
“这可不能乱说,南勉仙主看上去不知这样的人。”
“哼?是什么样的人?人不可貌相你不知道啊?欸?你看这少年眉清目秀,生得这般俊俏,说不定南勉仙主就是好这么一口呢……”
“那南清仙主是不是也……”
“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
“够了!诸位仙主仙人,这里是天宫,这些个污言秽语,污秽思想,众位仙主仙人还是藏在心里,自己回去偷偷说的好,免得让别的人听了去,丢的可是自己家仙门的面子。”玄然在那边听的简直是再也忍不下去了,对着彦一仙主说了一句:“我受不了了,你先撑一会儿。”
玄然仙主从上茶的小生那里抢过来一壶茶,然后摔一样的放在了众位仙主和仙人面前,里面的滚烫的茶飞溅出来,溅到那些人的身上,大家心里一惊,满腹的怒火,但是没人敢说什么,话说多了,可就是要把望莫仙门,妄虚仙门,和风月仙门这个三个仙么世家给一起得罪了。所以只能在心中愤愤,看见玄然转身的瞬间,在他身后翻个白眼,然后啐口唾沫——这些个仙主仙人当然是那些不起眼的,评不上九州九大仙门世家之一的仙门,那些大仙门的仙主仙人的选拔,自然是经过了极其严格的考察,素质和能力,自然是不用说的,只是对于这些杂七杂八的仙人,冥王赏脸让他们来,这些接触之中,真的就可以看出这些人的素质是极其的不怎么样,这种污言秽语都敢讲,这种龌龊的思想都会有。
赛场上的少年看上去既紧张,又激动,紧紧地攥住手里的剑的样子,都笑了原本十分严肃的眠觉仙人。
“那便开始了。”眠觉仙主的那把剑,果然也是一个上等的难得的宝剑,剑的周身,是红色的气场,就如寒山仙门的家族的纹饰。剑朝自己刺过来的时候,林延就已经感受到了剑的气场,干脆举起目沙,下意识地挡住了。
红色和蓝色的两股气场相逼,两位仙人还没怎么使出自己的功力,就已经出现了极强的光束,刺的人的眼睛生疼。
年轻终究是年轻,眠觉仙主的剑法老辣又十分诡异,枫桥小公子的剑是快,他的剑是巧,每一个剑的落脚点,都是林延想不到的,南清也不太教过自己的点,前几个回合,林延单是适应就适应了好久,比试的过程当中,吃了他的几招,身上带了伤痕,微微有血渗出来。一边的彦一仙主和玄然仙主看的胆战心惊,心想幸好南清现在睡着了什么都看不见,要是看见自己的徒弟被别人伤成这个样子,他一定会像一头暴躁的狮子,撕心裂肺的,杀了那个人。
打斗的过程当中,出现一个小小的插曲,林延本来觉得没什么,没太在意——眠觉仙主在打斗的过程当中,被他掖在里面的那个红色的项链不小心露出来了,挂在胸前,随着他的一举一动,慢慢地上下起伏。那个红色的玉坠看上去形状普普通通,就是用简简单单的红色水晶做的,一个红色的环形,里面还有一个小小的雕饰,林延尝试了几下,都看不清里面到底是雕了个什么,他越是看不清,就越想看,很多次尝试拽回自己的思绪,但是还是忍不住地去思量,因为走神,自己已经输了很多剑,眠觉仙主的每一剑力道都不大,但是能够留下一个渗血的小小的伤痕,几个回合下来,林延已经浑身上下满是伤痕。
红色的吊坠像是有什么魔力,驱使林延,一定要和它分享着自己有限的注意力。
身上的伤痕越多,那些奇奇怪怪的痛感就越多,痛感里面夹杂着一些痒。还有一些辣,让人浑身上下,极度烦躁。林延这场比试,越打脾气越烦躁,越打自己越是难受,最后玄然仙人和彦一仙主再去看他的时候,他已经双眼通红,像是一只困兽,到了极限,再多一个伤痕,就会彻底爆发。
林延现在的剑术已经没有什么条理和章法可言了,他现在,完全是在凭借着自己的意志去打这场比赛。
“靖节!靖节!”玄然仙人吼了他一声。
“吼没用,他已经被催眠了。”
眠觉仙主看他这个样子,脸上的神情没有任何变化,仍然打得很认真,且比之前更用力。
“最后一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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眠觉仙主和枫桥小公子腹黑攻&乖巧受哈哈哈
林延身上的痛感终于在眠觉仙主使出自己的最后一招之前,用成倍增长的方式,在那一刻突然爆发。眠觉仙主的剑已经逼到了他的喉咙,彦一仙主和玄然仙人的心脏也已经提到了嗓子眼。眠觉仙主的剑,只要再劈下来,林延的命运,就是只有死了。
林延的气场一下子变了,由之前的浅蓝色,在这一瞬间变成了深蓝色,目沙剑的气场,之前让别人感知到的气场,大概也就只是他原本气场的三分之一,这一刻,目沙剑的所有的杀伤力好像完全已经冲破了阻碍和束缚,握在少年的手里,戾气大到少年没有办法承受。林延此时此刻做的所有的动作,都不是他根据自己的意志做出来的,目沙剑好像忽然变得有灵气,能够指引少年该去做什么样的动作,用什么样的招式,刺向眠觉仙主的哪里才会得到最大的胜算。
少年的眼睛已经通红——像是之前他成疯成魔时的样子。
目沙剑甩出去的每一道剑花都足够给人刺出一道不小不浅的伤口,在一边坐着观战的仙人们,看见目沙剑的全貌,纷纷目瞪口呆着站了起来,面前的那个少年,让那些曾经见过林延在战场上厮杀样貌的老仙人们,惊悚不已,一样的样貌,一样的剑法,一样的佩剑,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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